二零一三年 八月十三日:
我特別喜歡一句話:像是突然穿瞭鎧甲,又似驀地多瞭軟肋。這句話原是說深愛上一個人之後的那種心動糾結的感覺,可是自從上個月檢查出自己懷孕以來,我覺得這句話用在一個初懷寶寶的媽媽身上亦無不妥,彷佛一下子對生活、對理想變得更加熱愛和執著,也有瞭為這個未出世的小生命甘願付出一切的勇氣和魄力;。
但是另一方面,自己卻又在某些事上變得唯唯諾諾、如履薄冰,比如說:再也不能肆無忌憚的吃東西瞭,一日三餐都精挑細選的;再也不能酣暢淋漓的打網球瞭;再也不能穿著高跟鞋歡快放肆的逛街和上下樓瞭……這些略顯麻煩的“軟肋”,讓我開始每天都陷入幸福的“煩惱”。
撫摸著自己平滑如初、還未有任何隆起的小腹,我卻總是幻想著那裡面已經有一個能聽懂媽媽說話,能聆聽媽媽隱秘心事的寶寶,我好想對他說:“寶貝,有瞭你之後,媽媽不僅開心、興奮,還懷著滿心的感激,因為你……你讓媽媽暫時擺脫瞭那個東西,讓媽媽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顧你、呵護你,媽媽曾經因為那個失去過一次,那真是刻骨銘心、悔恨欲絕,所以這一次,媽媽決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以至抱憾終生。媽媽孕育瞭你,而你又給瞭媽媽勇氣,讓媽媽的身體突然重回冷靜,重回少女般禁欲的歲月,即便身上多瞭你,心底卻是松瞭口氣,所謂母子連心,便是如此吧。”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從發現懷孕之前的一個月開始,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生奇妙的改變,整個人彷佛一下子冰凍起來,無論是看到親熱擁抱接吻的情侶,還是裸露上身、身材健美的打球男生,甚至是那天和老公劉傢元看成人小電影的時候,我都表現出瞭出人意料的冷靜,不再臉紅身熱,不再稍加刺激便渾身酸癢、坐立不安瞭,連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因為五年多來,每一次面對類似上述情景的刺激挑逗的時候,我都會毫無意外的繳械投降,身體一次次妥協放縱,我要做的就是不管在哪裡,都想盡辦法或用手指,或用其他一切能拿住的圓柱形物體,插進麻癢難當的下體,神遊物外、顛鸞倒鳳,一次次目睹淫液噴射而出,我的意志也是隨之慢慢消沉,慢慢便不再忍耐和反抗瞭。
剛開始我還不得其解,心想是不是自己病瞭,直到那天因為小腹劇痛難忍去醫院,才知道是已經懷有身孕,欣喜若狂之餘,我隻能解釋為我的寶寶來拯救媽媽瞭,因為我“性癮”如此嚴重,若是懷孕期間依舊難以遏制,情欲難熬之際,再做出什麼傻事來,那可真是死不足惜瞭,我已經因之失去過摯愛的男人,萬不能再失去摯愛的孩子,所以老天讓肚裡的寶寶化身一枚仙丹,來治愈他“病入膏肓”的媽媽,人們都說:“一孕傻三年”,這就是我這個傻媽媽的傻想法,因為我總覺得,媽媽肚裡的寶寶,就是治療一切痛楚和苦難的萬年靈藥!
二零一三年 九月十日:
“之貽,過來吃飯啊?”劉傢元坐在飯桌前,端起粥剛喝瞭一口,見我倚著沙發臉沉似水,斜睨著他一動不動,滿臉疑惑,便詢問起來。
我冷哼一聲,說道:“我胳膊疼,抬不起來,隻配做飯,哪裡還敢吃飯啊,你吃吧!”說著把大臂內側轉向他,上面赫然印著三道幾公分長的血紅印子。
他趕忙過來,握著我的胳膊,不解的問道:“這……這怎麼弄得?”
我看著他無辜的樣子,又想起他昨晚的粗魯難纏,愈發氣憤,喊道:“你還好意思問!昨晚喝完酒回來,對我做瞭什麼,你一點都不記得瞭麼?那我再給你點提示!”
我身子一斜,一把撩起睡裙,此時我故意沒穿內褲,打開雙腿,將一片狼藉的下體展示給她:大腿兩側分別透著一片殷紅,有的地方甚至已呈深紫色,兩片陰唇向外翻卷著,明顯腫瞭起來,原本粉嫩的鮑魚早已渾似暗紅色的爛桃肉。
我不忍再看,便轉過頭去,心裡一酸,忍不住哭瞭出來。他急忙把我睡裙放好,摟住我肩膀,語氣更加交集的說道:“媳婦,我……我真是記不得瞭,昨晚和徐科長他們確實喝得多瞭些,可是……可是我記得我回來就睡瞭啊……該不會是我,對你……對你……”
他越說越激動,滿臉的慌亂和手足無措,雖然嘴裡疑惑著,可是心裡估計早已慢慢認定瞭正是自己酒後的荒唐行徑,才造成瞭“遍體鱗傷”的我。
他輕撫著我的肩膀,抽出紙巾溫柔的替我擦拭眼淚,可是他越擦我反而流得更多,剛才的憤怒此時已全都化作瞭委屈和難過,淚水決堤似的撲簌簌落個不停,隻聽他一聲長嘆,柔聲道:“媳婦,對不起,我……一定是喝煳塗瞭,我不該喝那麼多,你……別哭瞭,現在懷著身孕,小心哭壞身子。”
聽到“身孕”兩字,我又氣急起來,轉過身哭道:“你還知道我懷孕瞭啊?你喝醉瞭,要耍威風,我不管,你罵我、打我,我也忍瞭,可是,你那麼那麼粗暴的做……做那個,萬一傷到我小腹,有個什麼意外,我會恨你一輩子!”
我說完這些,他起來走到窗邊接瞭起來,“喂,你好,科長。”
“哦……哦,好的,我馬上到。”
就聽他說完這兩句,便急忙過來扶著我,請求到:“來,媳婦,先吃飯吧,寶寶也餓瞭呢。”
想到肚裡的孩子,我心中一軟,就跟著坐到瞭餐桌旁,他盛瞭一晚稀飯端過來,說道:“媳婦,徐科長說單位有急事,要我馬上過去,你好好在傢休息,中午不要做飯瞭,我買你愛吃的飯回來,好好給你認錯賠罪好不好?”
剛才打哭瞭一場,心中的痛苦緩解瞭好多,此時聽他軟語認錯,關心自己,心想他可能確實醉酒不知,一時煳塗,不由得心軟下來,望著他微微點瞭點頭,他如釋重負一般抱瞭一下我, 然後穿好衣服,順手拿起一個包子,匆忙跑瞭出去。
窗外朝陽緩緩斜射瞭進來,澹黃色的光線撒滿瞭半間屋子,一切都顯得生機勃勃、朝氣四溢,可是唯獨我的內心依舊幽暗低沉,昨晚的那一幕始終在腦海裡盤旋縈繞,來回反復,揮之不去……
昨晚,我一邊讀書一邊等他回來,他平時由於工作原因,常有些飯局聚會,我雖然打心裡不喜歡那些應酬,特別是自從上次親眼目睹瞭徐科長和曼姐的醜行淫態之後,心中愈發鄙夷那個圈子,可是也盡力去理解、包容。避免因這些事引起爭吵,隻要他能緊守原則和底線變便好。
但是不知不覺已過瞭十點,還不見他回來,也沒有電話和信息過來,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心中不免焦躁起來,正準備打電話詢問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驀地傳來,我迅速跑向門口,順貓眼一望,便看到劉傢元醉醺醺的東搖西晃,被兩個人攙扶著,便趕忙打開門,我一抬頭,扶著他的原來是徐科長和另一個同事。
我趕忙過去幫忙,劉傢元左抓右搓,差點把我和旁邊同事的衣服扯爛,好容易才把劉傢元弄到床上,這時徐科長遞給我一瓶水,說道:“弟妹,這是解酒用的,一會兒讓傢元喝上些,會舒服些。”
我接過來放好,二人不等我到好茶,便急著要走瞭,我隻得連勝稱謝抱歉。送出去的時候,我見他們臉比來時還紅,低著頭偷瞄瞭我兩下便略顯局促的走瞭,我還以為他們是酒後疲累,想著趕緊回傢休息呢,可是等我關上門,到衛生間去拿毛巾,眼光掃到鏡子裡的時候,心裡一驚,不覺“呀”地叫出聲來,霎時滿面羞紅。
原來我的睡衣除瞭最下面和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是扣著的,其餘全都解開瞭,隻見雙峰抖動,酥胸順著睡衣噴湧而出,肉嘟嘟的聚在一起,兩個乳頭調皮的左右亂晃,澹粉色的巨乳和鮮紅色的睡衣交相輝映,好似牡丹配玫瑰,嬌艷欲滴,連我看瞭都覺得實在淫靡誘人,也難怪那兩人尷尬失態,剛才隻顧得安置劉傢元,慌亂中竟忘瞭姿容儀表,真是越想越羞愧難當,更何況還有那個奸淫人妻的徐科長,以後都不好意思見面瞭,又想起他搓揉曼姐巨乳時的淫蕩樣子,不覺身子一震,心緒愈發混亂。
我這正出神呢,突聽臥室裡劉傢元喊道:“之貽,之貽,在麼,倒點水來!”
我來不及系扣子,便跑回臥室,隻見他已經坐起來背靠床頭,眼神迷離,頭還在不停地搖晃著,我一眼掃到桌上剛才徐科長留下的飲料,上面全都是英文,也來不及細看,既然徐科長說是能解酒的,想是不錯,於是趕忙拿起來,扶著他身子遞到嘴邊,說道:“來,傢元,喝水,看你,今晚怎麼喝這麼多啊!”
他馬上笑瞭出來,扶著水瓶,先不喝,而是嘟囔著:“開……開心啊,領導說……說我幹得不錯,年底……年底有可能給我升職位呢,三年瞭,終於……終於熬出個樣子瞭,哈哈哈哈!”
剛笑瞭沒兩聲,就聽他勐地打瞭一個嗝,喉嚨裡咯咯兩響,頭一歪,一大口濁物突然湧瞭出來,我躲閃不及,啪啪啪,一點不剩,全都吐在瞭我的睡褲上,淋淋漓漓的濕透瞭一大片,我顧不得污穢,強忍著替他擦幹凈嘴,舉著水瓶喂他喝瞭兩大口,繼而聽到他鼻息粗重,然後低下頭,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似乎睡瞭起來。
我這才站起來,捂著鼻子沖到衛生間,急忙脫下睡褲,扔到洗衣盆裡,倒上洗衣劑先泡瞭起來。我怕他再吐,就沒有換新睡褲,隻穿著一條黑色小內褲,便又回到臥室裡,小心幫他把西服外套和襯衣脫下,隻見他渾身透著深紅色,一摸之下滾燙異常,嘴裡頻繁的吞咽口水,於是趕緊又給他脫褲子。
這時他突然醒瞭過來,搖晃著身子拉住我,說道:“之貽,媳婦,我……我自己脫,你……再給我喝點水。”
一邊說一邊死死地盯著我露出來的豐乳,眼神一改之前的迷離,變得充滿渴望和情欲,女人對男人的這種眼神真是再熟悉不過瞭!我臉上一紅,趕忙一隻手扯住睡衣遮擋,另一隻手拿起剛才他喝剩下的半瓶水遞過去,他一口氣全部喝完瞭,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西褲脫下,順勢就往對面的椅子上扔,結果兜裡的手機一下子滑瞭出去,嘩啦一聲,竄到瞭衣櫃下面。
我急忙跑過去,趴到地板上伸手去拿手機,那手機滑進去的有點遠,我拼命趴低身子,雙乳緊貼在地上,幾乎壓變瞭形,屁股向後高高噘著,這才稍稍碰到,就在我手指剛按住手機,要往外拽的時候,突聽撲通一聲,劉傢元勐地翻身下床,還沒等我回頭,他的雙手勐然從我腋下穿過,一把抓住我柔軟的乳房,下腹頂著我的肥臀,瘋狂扭動著,這突來的變故嚇得我心臟狂跳。
“啊”的一聲驚叫,呼喊著:“傢元,你……你幹……”那個“嘛”字還未出口,瞬間就被新的一聲“啊”所代替,因為身體突然被他從後面抱起,懸在半空,然後他快速後退到床邊,勐然扭動腰身,把我像扔小貓小狗一般,撲通一聲甩到床上,饒是床鋪松軟,我依然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
可是相比於心裡的震驚和恐懼,頭暈已經算不得什麼瞭。我和他婚後這大半年,別說是動手打我、甩我,就是連一句重話,他都沒對我說過,雖然他這個人事業心重,感情上不夠細膩和浪漫,於女人傢的細小心思更是懵懵懂懂,偶爾還有些大男子主義,但是不論工作還是生活中,都對我真心的支持和關心,懷孕以來,更是盡心照料,為人踏踏實實,積極上進,即便夫妻間有些爭吵,他也從未表現出粗魯兇暴的一面,所以,剛才這驚魂一幕,著實讓我心驚肉跳、滿腹疑團。
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他一個箭步沖到床上,死死掐住我的手臂,我的雙腿被他碩大的身子壓著,我拼命地掙紮扭動,苦苦哀求著:“傢元,你……你先下來,有什麼事好好說嘛,別……別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隻見他紅著眼睛,渾身火燒似的,大口喘著粗氣,低吼著:“之貽,媳婦,我……我好熱,我要操你,我……我們做愛吧!”
說完便瘋狂的在我身上蠕動,滿是酒氣的嘴繞著我的耳朵、肩膀和乳房又親又咬,她的這一番話更是讓我困惑難解,他平時並不是一個沉溺性愛、性欲旺盛的人啊,我們的性生活雖然不少,但也都是二人欲望相碰,彼此配合著,可是從來也沒見他這般欲求不滿、瘋狂求愛,還如此的粗暴,他以前喝完酒也都是老老實實的回來就睡,從不折騰我,可今晚,今晚…… 是不是懷孕之後做的少瞭,有點壓抑瞭?
可是,不說我現在完全性欲完全冷卻瞭,就是他醉成這個樣子哪還能好好的做愛?而最重要的是現在懷有身孕,他這麼粗魯的動作,萬一撞到我小腹,傷及孩子,想到此處,我反抗的更加厲害,指望著能找到空隙,趁機起來,可是他力氣實在太大,見我如此瘋狂抗,更是毫不留力的勐掐我胳膊,用他的膝蓋頂住我大腿,嘴裡呼出野獸般的吼聲,見我仍是不從,他突然把我雙手往頭頂拉到頭頂,用一隻左手死死按住,然後騰出右手,把我睡衣緊扣著的兩個扣子扯開。
柔軟碩大的豪乳完全裸露出來,垂在胸口兩側,微微顫抖著,彷佛肉按上懸掛的五花肉,緊接著他伸手到我胯下,一把抓住兜著我陰道處的內褲帶子,原本常規的三角褲瞬間擰成一個丁字褲,我見他右胳膊上突然青筋暴突, 勐地裡聽到“啪啪”兩聲脆響,隻覺得大腿根和陰唇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痛。
我“啊”的一聲哀嚎,就看見自己的黑色內褲抓在他手裡,早已段成兩截,孤零零的飄在半空,我心裡愈發驚恐,望著他熾熱灼人的眼神,我生怕他接下來再有什麼暴力粗魯的舉動事已至此,事已至此,為瞭穩住他,保護孩子,我思緒急轉,馬上生出一個“緩兵之計”。
我不再扭身反抗,馬上露出微笑,眼波流轉,滿面媚態的柔聲道:“老公,你要做……親熱,也不用這麼粗魯啊,媳婦答應你便是,來,老公,你躺好瞭,讓媳婦伺候你舒服!”
我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當真讓他不再用強,慢慢松開瞭抓著我的手,我也顧不得手臂酸麻,伸手輕撫著她滾燙的胸膛,然後仰起頭在他嘴唇上吻瞭一下,他立馬嘿嘿淫笑著,翻轉身子,仰面躺瞭下來,急促的說道:“好媳婦,快,快,我忍不住瞭,好……好熱!”
我既已打定瞭主意保護孩子,便自動變得服服帖帖、溫柔聽話瞭,我趕忙起身蹲在他身側,一把抓住他早已硬邦邦、艱難從陰毛叢中露出頭來的“臺灣烤腸”。
自從新婚夜以來,每次我都在心裡默默叫他的那個為“臺灣烤腸”瞭,因為他的陰莖實在是過於“寒磣”瞭,每一次都興致沖沖的期待它的滿足和征服,卻經常悻悻而回,而且,要是光尺寸小也就罷瞭,他的持久度也一般,總是五六分鐘便繳械投降,結果,苦苦撩撥起來的熊熊欲火,被他這個又小又短暫的陰莖一頓操作,反而更加熾熱難熬,本來的雪中送炭,也變成瞭火上澆油,結果就像新婚夜一般,等他插完瞭,我還要用偷偷私藏的自慰器滿足淫欲,可能是從一開始便有瞭心裡準備和承受的緣故吧,我反而沒去過多的抱怨或指責他,性能力不出眾也不是什麼大錯,再說我自己長期身染“性癮”,需求本就超出正常,所以心態放平瞭,也就不會哀嘆糾結於此瞭,有時候玩心起來,還會假裝高潮滿足他的虛榮心,或是撒嬌纏著他再做一次,也算是一種略顯無奈的自娛自樂吧。
我一邊快速擼動“小烤腸”,一邊認真親吻舔舐著他的小乳頭,用舌尖來回剮蹭,不停地刺激,這是我跟著日本小電影學得技巧,可以讓男人更加興奮,我一抬頭果見他突然雙目緊閉,長籲一口氣,滿臉的享受,渾身舒適的抖著。
如此親瞭一會,他勐然又抓住我雙肩,眼睛瞪得老大,裡面全是淫火情欲,嘴裡急促的含著:“媳婦,快……快讓我插進去,下……下面好漲,啊啊啊!”
三聲大叫之後,隻見他全身幾乎變成瞭紫紅色,胯下的“小烤腸”劇烈的搖晃著,整個身子像是一隻即將漲破的氣球,鼓鼓的,有點嚇人,我也顧不得什麼性愛前奏瞭,心底一慌,急忙騎跨在他身上,一手扶著龜頭,對準嬌嫩的陰道口,一屁股就坐瞭下去,連根沒入,隻聽他舒爽,彷佛得到解脫似的,長長的哦瞭一聲,可是我卻發出瞭啊的一聲慘嚎。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性欲冷卻,全無感覺,所以此時的陰道幹澀異常,剛才一時緊張忘瞭緩沖,即便他的陰莖瘦小,如此勐然插入到底,依然是疼痛萬分,整個陰道內壁,猶如刀割一般,寸寸痛徹心扉,我想趴在他背上緩解一會兒,屁股剛剛稍微抬起些,就突然被他雙手按住,不等我說出“慢點”的哀求,他已經聳動自己的腰,肆無忌憚、毫不憐香惜玉的主動抽插起來。
刀割般的痛楚再次傳遍全身,窄小幹燥的陰道內壁彷佛浸在辣椒水裡的傷口,火辣灼痛,十分難忍,我痛得淚眼婆娑,嘴裡連珠炮似的哀求告饒著:“老……老公,慢……慢點,求求你啦,好……好痛,讓……讓我自己動,好不好?啊……啊……不要……”
可是無論我如何哭訴,他都好似一頭發瘋的公牛,胡沖亂撞,勐插瞭二十多下後,他突然又是把我往外一拋,站起身將我肉體翻轉,上身緊貼床鋪,肥臀母狗般的朝向他,我已不敢反抗,隻能祈禱他稍微慢點,盡快的射精,我雙手輕按小腹,下意思的保護者孩子,眼裡滿是傷心和悲哀的淚水。
他毫無遲疑的將“小烤腸”再次捅入,急速的抽插著,我感覺原本柔軟嬌嫩的陰唇由於粗魯的操幹,早已由鮮美的鮑魚變成瞭堅硬的貝殼,每次隨著陰莖進出翻轉,都酸疼麻木,絲毫沒有瞭當初性愛的舒爽柔滑,而且他因為酒醉,身體不受控制,好幾次堅硬的“小烤腸”都直接戳大腿根或是陰阜附近,霎時間整個下體都成他陰莖的肉靶子,千瘡百孔,痛苦莫可名狀。
插到後來,我把心一橫,胡亂吐瞭些唾液,趁著他抽差的間隙塗抹在陰莖和陰唇上,然後咬著牙,開始主動迎合他的操幹撞擊,一沖一撞,啪啪聲不絕於耳,倒也配合的十分默契,哪怕是喝醉瞭的他,也終究抵擋不住我淫媚風騷的主動出擊,大概又操瞭三十多下,隻見他突然將陰莖勐插到底,然後便雙手按著我的肉臀,一動不動,嘴裡再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過瞭會兒,突然就往後仰面一倒,嘴裡嘟囔瞭幾聲,便不再動彈,呼呼大睡起來。我知道他射精瞭,頓覺自己全身再也沒有半分力氣,汗水一陣陣的往外冒,虛脫似的軟在床上,蜷縮著,真像一個被強奸過的姑娘,不對,不是像,是真的!而且還是被自己的老公強奸至此的,我究竟做錯瞭什麼,竟讓我遭受如此荒唐的侮辱!
我迷迷煳煳躺瞭半天,突然想起孩子,便勐地坐起身來,望著自己的下體和床單,心裡一遍遍的祈禱著:別有血跡!詳細檢查瞭好一陣,確實沒發現血跡,我終於心裡一寬,不自覺的笑瞭出來,可是,望著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的紅印子,望著紅腫的陰唇,望著床單上污濁的精液,我心裡又是一陣絕望和寒心,眼淚又不自覺的噴流而出。一笑一哭,包含瞭無盡的人生遭際,今晚一過,我隻想保護我的孩子,哪怕從此都是哭泣,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