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省裡回來,我召集常委們開瞭會。
會上通報瞭中央有關精神,傳達瞭省委孟書記的指示,闡述瞭我市當前的形勢。
「同志們,我市要再上一個臺階,國傢級經濟開發新區勢在必得。」我目光炯炯掃過大傢,「鎮海同志,你去京城的情況給大傢通報一下。」
聞鎮海副市長清清嗓子,「情況比較復雜,國務院的領導指示要協調各方面的關系和利益,阻力不小啊。按照徐薇同志的指示,我拜見瞭副總理楊傢凱同志,楊副總理對我們的發展計劃是支持的,也幫我們做瞭許多工作。但是有些協調性的關系還需要我們市裡來做。」說完,他看我一眼。
李重光插話道:「什麼協調工作,還不是要利益嗎?他們伸的手太長,沒撈到好處,心有怨氣,還要我們來求他們?」
「重光同志,不要說這些不負責任的話!」我責備道,「既然有訴求,我們就要耐心傾聽,合理的我們可以考慮,不合理的要有理有利的拒絕。我們要做事,希望得到大傢的贊同,不符合我們月海利益的事我們絕不會拿來做交易。」
「徐薇同志,賭船方面要你親自去做交接,擺明是個陷阱,你可不能上當!」
我擺擺手,「這件事我已經會同有關方面做瞭全面的評估,有風險更有機會。實際上,這次交接不僅是賭船一事,我通過有關渠道聯絡瞭一些影響力大的利益相關方,利用這次機會,一並解決我們之間的溝通協調問題,希望減小月海在高層做遇到的阻力。」
政協關月主席道:「據我所知,有幾傢勢力在入住月海受阻,早就揚言要給徐薇同志好看,這次很可能借機會向徐書記發難,不可不防啊!」
政法委書記彭華越也道:「是啊,經濟新區的申請遇阻,就是這些人從中作梗。」
我淡淡道:「月海的發展不是某些人或者某些集團能夠阻擋的,那些所謂背後的手段謀劃起不瞭決定作用。」
「徐薇同志,你這次親自赴會,要走一個月,市裡的工作怎麼辦哪?」
「這次離開一個月,時間是有點長,但是如果能掃清月海發展道路上的不必要障礙,還是值得的。至於工作,有各位掌控,我很放心。」
「徐書記,這期間有幾項重要會議需要你主持啊。」
我笑瞭,「我去赴會,基本的人身自由還是可以保障的,借助高科技的通訊手段,距離不是問題。」
接著談論具體的工作,常委會開瞭兩個多小時。
散會後,給程小楓打個電話,問他最近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陪我出趟差,他想也沒想就答應瞭。
接下來幾天,忙忙碌碌,安排好工作,盡量騰出時間陪王動,王歡還有卓慧。
……
一星期後,我和程小楓在高鐵站會面,一起踏上旅程。
程小楓一身淺色休閑外套,看起來自信開朗瞭許多。事業有瞭方向,他跟夢想影業簽瞭約,成立瞭自己的工作室,幾部作品正在改編成電視劇和電影劇本,另外和市衛視集團合作正在策劃一個大型真人選秀節目,為他的影視作品選女主角。
路上,我把此行的情況告訴瞭他。
「哎,曉楓,你就別老叫我書記書記的瞭,咱們是老同學好朋友,又不是上下級。」我不滿道。
程曉楓笑笑,「我覺得叫你官職感覺蠻特別的,再說,我現在也是你治下的子民,尊稱你一聲書記是應該的。」
我白他一眼,「作傢就是會編歪理,隨便你吧。」
程曉楓神色轉嚴肅道:「徐書記,看樣子這次會訪不會輕松吧?」
我點點頭:「我這次是給他們的消氣之旅。」
他一怔,「為什麼這麼說?」
「你知道,曉楓。我這些年在仕途上比較順利,三十出頭就做到瞭一個副省級城市的書記兼市長,省委常委,還擁有軍隊少大校銜,統領一隻部隊。黨政軍集於一身的年輕副部級女幹部全國恐怕沒有第二個瞭,不少人很不滿意瞭。」
程曉楓打斷我:「徐書記,那是你一心一意為百姓謀福利,一個個耀眼的政績擺出來的,月海百姓對你真心愛戴,都是你當之無愧的。」
我笑道:「做事就有得有失,總會有些人的利益沒有得到滿足,就會生出各種不滿。比如說我阻止瞭對資本大佬入主未來能源的,促成超級工廠落戶清河村,從政府土地供應方面抑制房地產畸形發展,限制外地勢力炒作月海地產等等。他們的利益訴求沒有得到滿足,自然心懷不滿。這些力量越來越強,我也不得不正面對待,不然,月海下一步的發展會受到極大的制肘,我所貫徹的路線還可能倒退。所以,我必須解決它。」
「這麼復雜!」他搖搖頭,「我還以為這次就是接受合並亞洲賭船集團呢。」
「賭船當然是,但隻是其中一小部分。他們已經被我們堵在墻角,若不接受我們的條件,熬下去隻有破產清算一條路。賭船集團隻是其中一項,背後的力量鬥爭盤根錯節,牽扯極廣。你知道,我的政治理念並不希望硬碰硬到魚死網破。在一定程度上,我可以接受妥協讓步,也準備拿出一部分利益讓別人分享。」
「徐書記,你要向他們讓步啊?」程曉楓憂心道。
「這要看這次如何談瞭。」我頓瞭頓,繼續道,「現在主動權在我手裡,我掌握著絕對優勢,是強勢的一方,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所以,在大的方向上玩不出什麼花樣,卻不甘心,心中怨氣越來越盛,我擔心他們會不顧後果亂來,到時候沒有贏傢。」
「那你說,他們會對你怎麼樣?」
我歪著頭笑著反問:「你說呢?」
程曉楓掃我一眼,目光在高聳挺碩的胸部略一停留,「所以他們會在你身上撒氣,找回面子,發泄心裡的怨氣。那樣的話,你這對寶貝肯定是他們欺凌的對象吧。」
我呵呵一笑:「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就在在我身邊做個見證人。我想這段經歷對你以後的文學創作會有幫助的。」
程曉楓點點頭,眼裡閃出光芒,「雖然很是期待,可我還是擔心你!你說他們會不會一見面就把你扒光瞭衣服,五花大綁押進刑房呢?」
我聳聳肩:「誰知道呢?」
下午四點來鐘,我們終於到瞭目的地。這是一座亞熱帶風情的私人度假村落,占地極廣,一座座漂亮精致的別院坐落於綠樹花叢間,相互隔的很遠,各有路徑,互不打擾。
想象中拿著繩子鐵索的彪形大漢沒有出現,工作人員殷勤有禮,熱情的幫我和曉楓推著行李,引領我們入住訂好的別院。門前小溪流水,池塘清澈,幾尾錦鱗遊泳。鳳尾竹花開,空氣中一股好聞的清香,當真是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放瞭行李,程曉楓悄悄對我說:「這裡的服務員好像不大一樣!」
我略一點頭,「他們都是李老先生的傢臣,從小培養,素質很高。」
程曉楓恍然道:「難怪!這裡是他早年的產業嘛。」
外面看是傳統中式園林風格,裡面卻是地地道道的現代化設施。
一間臥室,中間一個巨大的高背床,右邊精美碗型的按摩浴缸,足夠容下四個成年人,若還不夠,不出院子隔壁就有引入室內的地熱溫泉。
服務員站在一旁,等我們打量完瞭,上前一步,彬彬有禮:「徐書記,程先生,夫人準備瞭接風宴,請兩位稍事休息後赴會。」
晚宴?我有些傻瞭,我隨身都是些牛仔褲,職業裝,短裙之類的,赴宴的晚裝沒有準備啊。
那服務員看出我的困擾,笑瞭一下道:「徐書記不必在意,接風宴輕松隨意,無需正式。再者,夫人已經吩咐過瞭,徐書記在此期間的服飾都已準備好瞭,無須費心。」說完,雙手遞過來一個長型木盤。
我掃瞭一眼,「嗯,知道瞭,你先下去吧,我們收拾一下就去赴宴。」那服務員躬身退下。
程曉楓興沖沖接過木盤,「讓我看看,咦?好漂亮的長裙!鮮艷的紅色,手感柔軟光滑,配你的皮膚太合適瞭。」
我眼中神光一閃:「看來,今晚是場鴻門宴啊!」
啊?程曉楓怔瞭一下,若有所悟。
我抱著衣服進瞭沐浴間簡單沖洗一番,洗去旅途的風塵,隻覺得神清氣爽。
穿上長裙,貼身柔軟絲滑,裁剪合體,勾勒出動人的腰部線條,兩條吊帶,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穿好衣服,走出淋浴房,迎面看到程曉楓瞪大的眼睛,合不攏的嘴。
「喂,大作傢,不要一副豬哥樣好不好?」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終於喚回瞭他的神志。
「徐書記,你這個樣子要害死人啊!」
火紅低胸拖地長裙包裹著超級惹火的高挑身軀,每一寸肌膚都服服服貼貼,托舉著碩大高挺的一對圓滾巨乳,面料輕薄彈性,隱隱約約看到兩粒嬌俏的凸起。合體的腰線將原本就纖細的腰肢收的更加不堪一握,對比出碩乳的驚人尺寸。
如小提琴般完美的腰線連接圓潤翹挺的美臀,腳下一雙金色高跟鞋迫使我提臀收腹挺胸,繃直白皙筆直的大長腿,身姿更加挺拔。
「擦下口水,你也去洗一下,真惡心!」我把程曉楓推進浴室,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被他看得都不好意思瞭。
聽著裡面水聲響起,我叫瞭一聲:「要不要我進去幫你啊?」
「不要不要!」裡面傳來打翻東西的聲音,我哈哈大笑。
等瞭片刻,程曉楓也收拾妥當,我們一起赴宴。
我本來個子高挑,又穿瞭高跟鞋,看起來比程曉楓高瞭小半個頭。
我悄悄含瞭含胸,程曉楓看我一眼,「徐書記,胸部太大,要駝背瞭?」
「哪有?」我白他一眼。
「那就挺起來,像平時一樣。女人不管相貌如何,身姿一定要挺拔。」居然訓起我來瞭,怎麼口氣跟王動一模一樣。
我靠緊他,挽起他的胳膊,飽滿的胸脯貼著他的上臂,感到他的身子一震。
「走吧!」我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進瞭主院,才發現這裡與其他院落不同,大片竹林中一塊空地,四周桌案遠遠相隔,宴會居然是華國古代傳統的分餐分案制。
我和程曉楓被領入主席右側席入座,四下打量一番,一共有十二席,主席位尚空,其他席案都有瞭人,有人對我含笑示意,有人雙手抱胸,神態據傲。
過得片刻,傳來一陣絲竹聲,一群侍女擁著一位盛裝貴婦款款出場。
我放眼一看,原來是老熟人,賭船上的蘭夫人。
蘭夫人入座,招呼眾人介紹一番,都是些什麼集團老總,金融財團實際控制人個個都是響當當的人物,還有一位四代公子,看起來身份不凡,那些年長者對他無不恭敬有加。
到我時,蘭夫人款款道:「這位性感的大胸美女才是我們真正的客人,傳說中的超級女英雄,集黨政軍權於一身的一方女王,徐薇徐書記。」
我淡淡一笑:「過獎,隻是份內工作罷瞭。」
蘭夫人美目閃過一絲恨意。
她右下一人站起來,「久聞徐書記艷名,今日一見果然更勝傳聞。到月海幾回都無緣拜見啊,想是看不上肖某這點小小身傢。」
我一看,是明月系的實際掌控人肖文遠。「肖總什麼時候對月海有興趣瞭,你是資本大鱷,月海以實業為主,不適合你的操盤手法。」這肖文遠的明月系看重月海近年實業發展迅猛,出現瞭不少行業領頭者,曾計劃用大量資金炒作實盤,以實入虛,玩金融遊戲,被我組織人力狙擊,損失不少,鎩羽而歸。
又一人站起來,中年禿頂,國資委的一個處長,「徐書記,這樣說就欠妥瞭,實業金融都是國傢的產業,不能靠行政命令厚此薄彼嘛。」
「葛司長,我們月海是嚴格按照國傢政策來的,資本運作當然可以,隻要是合法交易政府一定會支持。但是政府也有權監管,防止一些違規資金進入市場,相關規定葛處長一定熟悉吧。」
葛司長無言,明月系違規動用保險資金入市,他是知道的,後來我協同證監局金管局對明月系的資金進行調查,迫使他退敗。
程曉楓悄悄對我豎起大拇指,「徐書記,太帥瞭!」
我沖他微微一笑。
一個個站起來對我質問指責,都是這些年想來月海撈一筆,卻沒有得手的傢夥們。
我從容不迫,一一應付,用事實數據將他們駁得無言以對。
蘭夫人重重哼一聲,「徐書記,我的賭船與你月海毫無關聯,為何要迫得我無法生存。」
「蘭夫人,我想你有些誤會。」我對她笑笑,「其實,當日你曾經在賭船上對我和我的部下提供協助,我一直心存感激。你的賭船本身不是合法產業,在金融監管上是個漏洞,內地許多貪腐人員利用賭船向境外轉移大量資金。賭船身在公海,我們無權執法,但是我們卻必須管理國傢的公務員隊伍。」
「你把我的客人都抓瞭,我哪還有生意?」
「公海賭船不是長久之計,我這次來就是請你到我們月海一起發展。」我誠摯道。
「哼,說的好聽,到瞭你的地盤,還不是由你擺佈?」
「瞭解我徐薇的人都知道,隻要是有利於月海長遠發展的,能給月海人民帶來好處的產業,我是不遺餘力的支持。而且我們月海的公務員隊伍,高效廉潔業務素質好,法規明確,這樣的環境裡不正利於你們生意的發展嗎?」
一個老者聲音陰冷道:「徐書記好本事啊,全國唯一一個賭場牌照就給瞭你,月海被你弄成瞭黃賭毒的犯罪天堂瞭!」
我微微一笑,「劉部長,您退下來幾年瞭,有些情況可能不熟悉,我希望您能到月海走一走看一看。月海絕不是您說的黃賭毒犯罪天堂,恰恰相反,月海的社會治安在全國最好,犯罪率,無論是性犯罪還是暴力犯罪,發案率在全世界都是最低的。毒品我們絕對嚴厲打擊,絕不允許出現在任何角落。至於黃和賭,我們月海有著新的認識,隻要管理得法,這兩個行業會有著令人驚喜的表現。」
前文化部部長劉正德重重一哼,不再言語。
我左側那位年輕人拍拍雙手,贊道:「瞭不起,徐書記舌戰群儒,當真巾幗風采。」
我莞爾一笑:「說瞭這麼久,有沒有吃的啊,都餓瞭!」
蘭夫人深深看我一眼,輕輕擊掌。片刻之間,長裙侍女們手捧托盤,魚貫而入。
好香啊,我食指大動,迫不及待揭開面前餐盤。不理別人在幹什麼,我夾起一片香煎鱈魚遞給程曉楓,自己也趕緊夾瞭一塊放進嘴裡。
果然不錯,新鮮深海鱈魚的鮮美糅合著香料的芬芳,確實難得的美味。
可惜,吃瞭不到兩分鐘,蘭夫人招招手,上來八個赤裸上身的精壯漢子,面帶青銅面具,手持丈長木棍。
「各位,光有酒菜哪能盡興,就讓我這八大金剛表演下殺威棒法。」
八個壯漢齊聲低喝,聲勢不凡,手腕一抖,帶著棍影,呼呼生風,氣勢不凡。
我暗暗道,來瞭。
果然,蘭夫人高聲道:「徐書記是武功高強的巾幗英雄,不如給我這幾個師弟指點一二?」
既然來瞭,逃避不是辦法,我大大方方站起來,「好啊,那就討教一下瞭。」
「徐書記!」程曉楓低聲叫我。
我回頭看他,微微一笑,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站在正中,調息蓄勁,精神掃著全場。
八個棍術高手分立八個方位,虎吼一聲,分成四組,棍影擊向我身體中段前後左右。
我左前方踏出半步,腰身一扭,恰好避開第一合擊。接著滑步,腳下一蹬,身體側空翻滾,棍風從我身上身下掠過。
依仗著極快的身法和鬼神般的預測感,頭十分鐘內八條長棍都沒有碰到我一次。外面的人看我身法飄逸,在棍影中一道紅影閃避自如。可我自傢人知自傢事,越來越勉強瞭,供我騰挪的空間越來越小,我被擠壓的幾乎無處可去。
呯!我一腳將掃過來的木棍踢飛,借力後退,腳下虛踩,逼近我身後那個棍術高手,雙拳擊出,若是打倒一個,也許他們的棍影會撕開一道裂縫吧。
然而事與願違,在離他面門還有半尺的時候,兩道勁風對著我雙乳戳來。
我咬咬牙,隻得退後,難得的機會就這樣眼前流走。
堪堪閃過胸乳前一擊,突然發現自己陷入困境。
前方戳擊我雙乳的木棍擊空,卻相互一借力,又向我腰側掃來,速度之快,令我大吃一驚。
與此同時,後方風聲驟響。
我一咬牙,運勁雙臂,準備與棍勁硬抗,砰砰兩聲,將攜勁擊來的兩棍崩開,同時向前大跨步,卸掉身後的攻擊。正要轉身之間,腳下一陣劇痛,一條早已潛伏在這裡的木棍彈起,重重敲擊在我的腳踝骨上,啪地一聲脆響。
一時間我冷汗直冒,步履踉蹌。
兩個棍頭向我胸前襲來,我拼力架開,身側露出空檔。砰砰,另兩隻棍猛力戳到我腋下。
呃!我悶哼一聲。
兩條長棍擊中我的腋下,並不後撤,反而發力前刺。
腋下肌肉嬌嫩,被這樣暴力刺壓,直疼得我面容變色。
再次彈開襲向胸前的兩條長棍,我雙手回撤抓住兩側棍頭,清喝一聲,運力將它們外推。
噗噗,兩聲悶響,兩腰側被刺中,一口氣頓時岔瞭,力氣全消。
刺中腋下正與我僵持的棍術高手見狀,腕力一發,棍頭高速急轉起來。
啊!我雙手被大力震開,隨即被纏絲勁絞住,兩臂平伸被絞緊在長棍上,棍頭在我頸後交叉互鎖。
雙臂被制,掙脫不得,再也無法防禦胸前的攻擊。
噗噗,帶著凌厲風聲的長棍狠狠戳在我高聳的胸部頂端。
我猛吸一口氣,雙目圓睜,挺著胸脯硬生生受瞭這一擊。
背後風聲響起,我心中一嘆,罷瞭。
砰砰,背上連中兩棍,打得我向前猛撲,卻被胸前的長棍頂著,動不瞭半步。
戳中我腰側的長棍變勁橫掃,啪啪,帶著鞭勁抽在我腹部。
呃!我被打的向後拱腰。架在我後頸的長棍突然發力,壓得我頭往下低。
啊啊啊!我奮力抗拒著。
砰砰,膝蓋後彎遭到重擊,腿一軟,我登時跪在地上。
頸後還在施壓,實在抵抗不住瞭,我的頭被壓在地上,脖子後的長棍交叉成一個小三角形,牢牢地把我的頭部鎖緊壓制在地面,修長雙臂還被絞緊鎖在長棍上,向後上方無主地抻著。
啪啪啪,撅起的屁股遭到連綿不絕的重擊抽打。
「哈哈哈!」蘭夫人開心的大笑,「剛才意氣風發,傲氣十足的徐大美女現在怎麼撅著大屁股挨打呢?」
「徐書記的蜜桃臀真是彈力十足啊,你看那棍子都被彈起老高。」
「哎哎,你們把徐書記的腦袋壓地上,大胸脯的看不見瞭!」
「老陳,這邊看,徐書記的奶子壓在地上像兩隻磨盤……」
「你看,徐書記的股溝好深那,要是那裡來一棍的話……」
話音未落,一棍就打在我股溝正中,我慘叫一聲,若不是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幾乎要跳起來。
「老彭,你這主意可夠損的,看把徐書記打的?」
「是啊,股溝哪裡禁得住打,肛門尿道和陰部都在那裡,嬌嫩的很。」
「別再打徐書記的股溝瞭,不然,徐書記要大小便失禁瞭。」
我咬著牙,盡量一聲不吭,隻在實在受不瞭的時候,呻吟兩下,稍稍緩解。
汗水順著發梢淌在地上,我努力保持著清醒,耳中依然是不絕的啪啪聲,每挨一棍身子就是一顫,已經數不清多少次瞭。
直到棍棒撤去,我依然保持著撅臀伏趴的姿勢。
程曉楓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徐書記,我扶你起來?」
我吸口氣,努力道:「等等,讓我再休息會兒。」程曉楓就在我身邊安安靜靜陪著我,也不說話。
過瞭十來分鐘,我輕聲道:「好吧,扶我起來!」
程曉楓攙著我的胳膊,慢慢扶我站起來。
場中人都走光瞭。
程曉楓輕聲道:「我們回去吧。」
我說道:「等一下。」
程曉楓一愣,「什麼事?」
「剛才那份鱈魚還沒有吃完,我們打包帶回去!」
程曉楓頓時無語,徐書記啊徐書記,你太毀形象瞭。
一瘸一拐艱難回到別院,程曉楓扶著我上床。
「哎呦呦,你輕點!」我埋怨道。
「你趴好,我給你倒點水。」我趴在軟軟的床上,整個屁股像被火燒一樣疼痛難忍,忍不住呻吟起來。
喝瞭口水,幹燥的嗓子舒潤瞭許多。
「曉楓,你幫我把裙子卷下去,不然沾著傷處很難受。」傷得很重,我顧不得矜持,反正也沒把小楓當作外人。
程曉楓猶豫瞭一下,「好吧。」小心翼翼的把長裙從腰間卷起,一點點退下,我配合地抬起臀部,讓他把裙擺撩起。衣料和皮膚黏在一起,尤其許多血棱子上已經滲出血珠和黃色液體,撕開的時候像扒皮一般,疼得我嘶嘶直叫。
「喂,你好像還有點不情願哦,幫我脫裙子這樣的差事你很嫌棄嗎?」剛緩過點勁,我就開始追究他的不是。
「徐書記,你的屁股都被打爛瞭,你以為我想看啊?」程曉楓笑著回擊。
「是哦。」我鬱悶道,「第一次就給你留瞭個壞印象,對不起瞭。」
「你上場之前給我的神情那麼信心滿滿,我還以為你穩操勝券呢,沒想到你被人打的這麼慘。」
我白他一眼,「你還真以為我是神勇無敵女超人啊?那八個人一看就從小煉成的功夫,相互配合毫無破綻,我哪裡打得贏?」
「那你還要應戰?」程曉楓不解道。
「應不應戰這頓打都躲不掉,就當見識一下瞭。」
程曉楓憂心忡忡,「第一天就把你打成這樣,以後還會不會有啊?」
「我哪裡知道,反正我這次來就是給他們出氣的,要打就由他們打吧。」
聊瞭好久,夜色已深。
「曉楓你睡吧,已經很晚瞭。」看著程曉楓開始打哈欠,我說道。
「那你呢?」
我苦笑一下,「今晚可能睡不著瞭。」屁股上還是火辣辣的疼,我隻能一動不動趴著。
「那我陪你。」
「不用,明天說不定還有節目呢。」
「徐書記,有兩棍打在你的胳肢窩下面,現在怎麼樣瞭?」
「疼得厲害,胳膊抬不起來瞭。」
「讓我看看好嗎?」我咬著牙,慢慢抬起點手臂,雪白的腋窩正中兩邊各自一大塊深紫烏青。
「紅得發紫,下手太狠瞭。女孩子的腋下最嬌嫩瞭,怎麼能受這樣的傷?」程小楓神情痛惜。
身上的傷痛持續不斷,多虧瞭程曉楓一直陪著我說話,分散註意力,漫漫長夜才沒那麼難熬。程曉楓堅持著,一直陪我聊天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靜靜的趴著,旁邊的曉楓發出輕微有規律的鼾聲,我抬起頭一看,這傢夥的小腹下面頂起來一個小小的帳篷,夢到什麼香艷的情形瞭吧。
上午九點多,曉楓醒來瞭,睜開眼睛就問:「徐書記,你好些瞭嗎?」
「好多瞭,該起來活動下瞭。」早就想起來瞭,怕吵醒他,一直沒敢動。
「讓我看看。」他俯身仔細觀察我臀部的傷勢,「嗯,好多瞭,紅腫基本下去瞭,幾十道血楞子都結瞭痂,剩下的就要慢慢休養瞭。」看完後,仔細的幫我提上內褲,遮住傷痕累累的屁股。
屁股上還是疼得厲害,不過總算可以起來慢慢走動一會瞭。
蘭夫人派人送來一大箱文件,都是這些年賭船的經營資料,客人檔案等。雖然不甘願,蘭夫人也無可奈何,來自國傢層面的壓力讓她的背後金主也頂不住,隻得向我屈服求全。
一整天我都在翻閱這些文件,感嘆這麼大一個經營網絡,背後數不清的勢力。
程曉楓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時近傍晚,服務員來邀請赴宴,同時送來晚宴的衣服。
「旗袍?」程曉楓眼睛登時亮瞭,「我看過不少你穿旗袍的照片,還沒親眼見過你本人穿呢!」
我接過旗袍,進浴室簡單沖洗一番。出來時,又迎上程曉楓癡癡的眼光。
「嘿嘿。」我在他眼前揮揮手,「往哪兒看呢!」
「太雄偉瞭!」程曉楓喃喃道。
我臉微微一紅,在這件白色緊身旗袍包裹下,尺寸驚人的胸部顯得格外巨碩圓滾,面料輕薄,兩粒俏麗的凸點隱隱可見。依然是纖和細腰曲線流暢,旗袍下擺很短,堪堪包住挺翹蜜桃臀,往下是健美修長,線條勻稱的美腿,腳上一雙12公分細跟無帶白色高跟鞋,襯托的身體英姿挺拔。
「完美!」小楓贊道,「尺寸分毫不差,好象是完全按照你的身體裁剪的。」
「是啊,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尺寸?」我納悶道,「是啦,我曾經受傷進過醫院,留下瞭身體數據,以他們的神通廣大,想必不難拿到吧。」
「一定是這樣,昨天的低胸長裙也是一樣。」程曉楓停瞭一下道,「徐書記你註意到沒有,這些衣服完全沒有裁剪的痕跡,看不到縫紉拼接的印子,好像天生就是一體的,怎麼做到的?」
「是啊,真是奇妙!」我贊道,這樣的成衣制造水平相當之高,隻是這款式讓我想起瞭胡三公司那些情趣服裝。
哎!今天會是什麼花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