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回到市裡之前,我吩咐他們整理出來幾個房間,供軍委調查組的同志們使用。同時,警告他們不要亂講話,一切以我說的為準。
工作組中午就來瞭,我正在市裡開會,無法分身,等我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到瞭晚上七點多。
「康組長,辛苦你們瞭!」我換好筆挺軍裝,笑容滿面伸出手。
康組長輕輕點瞭一下我的手,淡淡道:「徐隊長,我們開始工作吧。」
「好的,這邊請。工作室已經安排好瞭,另外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我。」我帶路,康組長一行跟隨在後。
除瞭康組長身穿大校軍服,一個年輕女軍官是個少校,還有一個小夥子是個中尉。進瞭會議室,康組長開門見山,「徐隊長,我們來的目的你應該已經明白。」
我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耽誤時間瞭。這兩位是我的助手,梁韻少校是總參情報處二處副處長的,張智凡中尉是軍委軍紀調查室的執行科科長,而我隸屬總參政治部。」
「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需要瞭解的情況我都會如實匯報。」這個康組長看來是個不愛言笑的嚴謹人物。
我把事情經過詳細講述一遍,這些內容已經在書面報告裡面,主要強調的是我報仇心切,剛一掌握眼鏡蛇集團的情報,便急於下令派出特戰部隊境外殲敵。之後還親赴戰場,就是為瞭手刃敵人,以報當日受辱之恨。
康組長合上筆記,緩緩道:「謝謝徐隊長提供的材料,我們會做進一步的核實。」
我面含笑容,「當然,我的隊員都在這裡,隨時聽候你們的問詢。」
「徐隊長,你可以離開瞭,我們詢問其他人的時候,你必須回避。」好吧,那回傢好瞭,正合我意。
第二天晚上,氣氛就有些不同瞭。
在我進基地的時候,有個小戰士偷偷告訴我,調查組重新佈置瞭會議室,安放瞭好多裝置。「像個刑訊室!」小戰士充滿擔心的看著我。
我淡淡一笑,神態從容走進會議室。
裡面果然大變樣,先前的圓桌撤走瞭,換上一排高大的實木桌,前面空地上胳膊粗的鋼管搭成架子。
我故作輕松笑道:「這麼大動幹戈是為瞭我嗎?」
康組長依然不茍言笑,「徐隊長,我們認為在昨天的陳述中,你隱瞞瞭重要情節,因此,今天的調查我們不得不換一種形式。」
「把徐隊長吊起來!」康組長一聲令下,年輕的中尉過來將我的手擰到身後拷在一起,然後高舉起來鎖在橫梁鋼管上,調整高度,手腕吊處和頭部基本持平。
後高手反吊,最難受的是肩膀,整條韌帶撕扯的劇痛。我繃直雙腿,挺著胸抬頭,秀發甩在腦後,合體的軍裝緊緊繃起來,好在胸前紐扣結實,不至於撐斷。整條大腿繃緊,筆直站在地上,幸好軍褲下穿著高跟鞋還來不及換掉,不然掂著腳跟更加累。
「徐隊長,據我們瞭解,你並非是第一時間決策人?」梁韻問道。
「不,我就是。」我神色如常回答道,「是我想要報仇策劃的行動。」
「你要想清楚,這樣大包大攬幫不瞭任何人,反而會害瞭你自己。」康組長厲聲喝道。
「我陳述的是事實,是我下的命令。」我堅持道,一面把昨天的話再次重復一遍。
「我勸你講出實情,不要逼我對你采用非常手段!」
「事實就是這樣!」我語氣平靜而堅定,「如果你認為需要采取手段,那請便吧。」軍中調查不是兒戲,訊問手段嚴厲冷酷我早有耳聞,不過我心裡無愧,坦然得很。
「那就得罪瞭!」康組長使個眼色,張智凡中尉拿出早已備好的木板,對著我撅起高蹺的屁股比劃起來。
我提前吸瞭口氣,咬緊牙,準備承受打擊。
「組長,徐隊長還穿著軍裝,這樣受刑不好吧?」梁韻小聲提醒道。
這……康組長皺起眉頭為難起來,木板大字軍裝上有褻瀆之嫌,可是扒掉衣褲再打十分不雅,這可是軍營中。
「那你在這裡好好反省吧!」康組長重重道,調查組鎖上門,把我留在房間裡。臨走時張智凡中尉調整瞭後吊橫鋼管的高度,搞得我站不起身也蹲不下去,不上不下難受極瞭。雖然逃過瞭被打屁股,可一點也沒有輕松。一晚上我一會兒挺挺身子,一會兒又半蹲下去,上上下下,腰腿酸痛無比,胳膊更是早已麻木。
早上,梁韻給我松瞭手銬。
我道瞭謝,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幸好梁韻及時出手扶住我,才免得出醜。
到瞭市府辦公室,楊樹註意到我的不適,連忙詢問。
「唉!」我嘆口氣,活動活動肩膀,「被吊瞭一夜,胳膊都抬不起來瞭。」
「徐市長,我給你揉揉。」楊樹心疼的幫我按摩肩膀,憤憤道,「落到敵人手裡被折磨也就罷瞭,自己的同志他們也下得瞭手?」
「別胡說,這是人傢的工作,職責所在,並不是針對我個人。」
「徐市長,你這一關恐怕不好過去,我覺得你應該主動想想辦法,不能被動等待處理。」
「你是讓我找人說請,沒用的,這是重大原則問題,不可能含糊的。我現在隻想保住雷陽他們,怎麼說也是為瞭我,不能讓他們丟瞭軍籍。」
「所以你就大包大攬,全部說成你的責任?」
「本來也是我的責任,是我領導不力,不過我倒是不覺得後悔,消滅瞭眼鏡蛇一夥,我們月海起碼能安全幾年。喂喂喂,我是被吊瞭胳膊,你揉我腿幹嘛?」
楊樹轉到我身前,半跪著身子笑嘻嘻摸著我大腿,「黑絲長筒襪,徐市長,您昨夜就是穿這個被吊起來的?可惜瞭,要是穿著齊 B小短裙,調查組的肯定抗不住!」
我嗤笑道:「你以為都像你這麼變態,人傢調查組專業得很,才不會關註這些無聊的事情。」
「那不一定!」楊樹摸著我大腿,還把鼻子湊上來,從大腿根一直嗅到小腿。
隔著輕薄黑絲,楊樹口鼻中的熱氣呵得大腿肌膚癢癢的,我靠在高背辦公椅上,拿起一份報告仔細閱讀,市裡要對老城區進行改造,建委經委等幾個部門聯合作瞭一份報告,就改造范圍,拆遷方案,補償措施等統一提瞭個方案送我審閱。
「楊秘書,你有什麼看法?」我低頭詢問道。
「老板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楊樹正脫下我的高跟鞋,把黑絲大美腳放在臉上蹭,哪有心思想別的事情。
「去!你不是嫌我腳大嗎?玩你傢女主播的小美腳去。」我作勢要抽回腳,被他緊緊抱住不放。他跟電視臺的美女秦娜已經結婚,還是我當的證婚人。自從他跟秦娜交往以後,有瞭比較,開始對我們的腳點評,什麼我的40碼腳大,不夠纖細柔美,氣得我想踹他。
「大是大瞭點兒,不過靈活啊,骨肉均勻,手感好著呢!」一邊說著一邊解開皮帶,把我的腳往下體放。
「坐好瞭,省得一會兒腿軟得站不住!」我白他一眼,吩咐道。
楊樹喜滋滋直接躺在我腳下,「還是娘娘體恤奴才!」
我一隻腳隔著平角內褲輕輕踩壓他的下體,另一隻腳深入衣服裡磨蹭他的胸部,腳趾熟練地找到乳頭的位置,隔著黑色透明絲襪一曲一曲地摩擦。
楊樹呼吸漸急,摩挲著我的小腿。見狀我抽出一隻腳送到他臉上,立刻被抱起來含進嘴裡吸吮,透明黑絲腳尖加厚處很快被口水濕透。
下面那隻腳熟練地將內褲挑開,蜷起趾頭握住他的陽具慢慢擼動,不一會兒,充血硬度到瞭頂點。
「娘娘慢些啊,奴才受不瞭瞭!」
我撲嗤一笑,放開他的肉棒,踩擠按摩大腿根小腹地帶,讓他舒緩一下。過瞭一會,兩隻腳一齊抱住肉棒,柔軟的足弓控制好力度,一下一下慢慢套弄。
節奏很慢,楊樹毫無壓力非常受用,開始有精力回答我的問題。
「娘娘千歲,奴才覺得舊城改造的重點在於它的目的,是為瞭提升原居民的生活品質,而不應該成為追求城市面貌的所謂現代化,那樣就成瞭圍地圈錢的房地產盛宴,就像在其他城市正在發生的那樣,不符合娘娘您以民為本的施政理念啊。」
呵呵,看來在我身邊沒少受熏陶,「說的不錯,不枉本宮疼你一場。」騰出一隻腳輕輕擠壓他的囊袋,另一隻腳前掌從下到上摩擦肉棒,到瞭頂端,蜷起五趾隔著薄薄黑絲抓緊龜頭,一緊一松,楊樹大叫:「不行瞭不行瞭,娘娘這樣搞那個受得瞭?」抱著我雙腳夾緊肉棒,急速擼幾下,噗噗噗,大股精液噴射到我腳心腳背上。
「這麼快?」我不滿道,「起來小楊子,本宮屈尊降貴給你清理清理。」
楊樹立馬翻身起來,假惺惺惶恐道:「這可折殺奴才瞭。」我看他一眼,飛瞭個撩人的眼神,站起來跟他換瞭位置,把他推到椅子上坐著,自己站起來,抬起腿一點一點褪下精液玷污的黑絲長筒襪。
楊樹看得眼睛發直,喉結不住吞咽,兩腿間疲軟的肉棒再次蘇醒之態。
慢動作般,兩條透明黑絲長筒襪褪下來在手裡折疊,然後包裹在他的陽具上,輕輕上下擦拭,不一會兒,長槍再次挺立。握著堅硬熱燙的肉棒,我吐出舌尖在龜頭勾縫處蜻蜓點水般一觸,楊樹身子過電般哆嗦,聲音發顫道:「娘娘,這可使不得!」
我翻一個大大的白眼,媚聲道:「別裝蒜瞭!本宮念你忠心賞賜與你,好好享受吧!」輕薄黑絲蒙在他眼睛上,垂下一節正被他用力嗅著,想要吸進全部氣息。
我半跪在兩腿之間,兩手握著勃起堅硬的肉棒,露出一個紅紅的龜頭,端詳一會兒,含入口中。兩片紅唇將包皮推後,靈巧的舌頭繞著它打轉,不時掃過中間勾縫,輕輕嘬一下。
楊樹喉頭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在空中亂抓,我知道他要找什麼,側過身子高抬右腿,把腳送到他眼前,早被他一把拉住,腳趾含到嘴裡吸吮。
手裡的肉棒已經腫脹的不行瞭,我調整好身體,對準位置緩緩坐上去。圓圓的龜頭在蜜縫略一停留便迫不及待擠進去,一路滋潤暢滑。
啊……啊……啊……身子騎馬般上下聳動,長長的秀發甩起汗珠,我緊緊抱著楊樹的腦袋,把他的臉壓進懷裡。
「揉我的胸,使勁……啊……」我舒爽地歡叫。
蜜肉包裹的陽具終於爆發,一股股精液射進陰道深處,兩人同時激顫。
事畢,楊樹神色有些疲憊,我幫他清理好後讓他休息片刻,自己到衛生間整理一番,清爽後打開一雙嶄新薄透黑絲襪,那是楊樹特意提供的款式。
出來後,一眼看見楊樹兩腿間緩緩升起,腆著臉喃喃道:「奴才還想再來一發!」
我笑著一腳把他從坐椅上踢下來,「幹活吧你!」
……
下午,基地。
走到會議室門前吃瞭一驚,戰士們排成一隊堵住入口。
「隊長,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這是幹什麼?快讓開!」我以為戰士們跟我開玩笑,卻發現個個神情肅穆。
「這不是調查,是拷問。徐隊,他們折磨你,我們不答應!」
我笑瞭,「什麼拷問?那是調查組的工作,好瞭,別幹涉,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就是不行!」戰士們倔強起來。
會議室門開瞭,調查組康組長站在中間,「徐隊長,這就是你的士兵,把我們堵在裡面一整天!」
我神色一正,「雷陽,我命令你馬上撤離!」
雷陽脖子一梗,「明明是我私自帶隊處境行動,憑什麼要你給我們背黑鍋?什麼處罰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急喝道,「你馬上給我出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雷陽還要爭辯,我厲聲大喝道:「出去!」
雷陽怒火萬丈,狠狠瞪我一眼,大步離開。
康組長嘿嘿冷笑,「這就是你的士兵?哼,看來是一貫不服從命令。不管是誰下的命令,你們這支部隊都要被解散,全體開除軍籍。」
戰士們頓時紅瞭眼。
我面色一寒,「康組長,結論還沒有出來,你這話為時過早瞭吧。」
「調查結果已經上報中央軍委,你就等著吧。」康組長氣呼呼帶著人轉身就走。
「等一下!」我喝住他們,不能這樣走瞭,調查對我們很不利,如果呈到上面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康組長,我保證你們的調查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康組長停住身形,不回頭道:「徐隊長,你怎麼保證?」
我一咬牙:「高飛,鄭中基,出列!」
兩人上前一步,挺身敬禮:「報告徐隊!」
「你們兩個,把我綁起來!」
「啥!?」兩人懵懂瞭。
「我現在命令你們,把我綁起來!」我一字一頓道。
康組長冷冷哼瞭一聲。
「快!」我喝道,凌厲的目光狠狠盯著他們。
高飛和鄭中基兩人硬著頭皮上前,我將雙臂主動背到身後,配合他們走繩,不一會兒,上身就被緊緊的捆起來,動彈不得。
「康組長,現在可以開始調查瞭吧?」
康組長依然冷冷道:「我看還是算瞭吧,你這些戰士個個像吃瞭炸藥,我們要是動你,還不得被他們撕碎瞭?」
「全體隊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擅動!」我轉身命令道,眼神一掃,「你們四個,出列!我命令你們,給我上刑!」
「不!」戰士們紅瞭眼,梗著脖子叫道。
「這是命令,必須服從!」強大的氣勢壓倒他們,四個戰士不情願地舉起鞭子,抽打在身上。
「混蛋,沒吃飯嗎?」我斥罵道,「軟綿綿的,還是個男人嗎?」
「隊長!」戰士一聲哀鳴,掄圓瞭皮鞭,啪啪啪,抽打在我身上。
我咬著牙,站穩腳步,紋絲不動。
康組長轉過身,眼鏡片後依然透出冷冷的光芒。梁韻面色不忍,小聲道:「老康,你看這……」
康組長的聲音不帶感情:「徐隊長,你的用心我明白。調查組會把情況如實匯報上去,具體的處置方案要有軍委做出。」說完,帶著梁韻和張帆智走瞭。
看著人走遠,我怒氣發瞭出來,「看你們幹的好事?」
「徐隊,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看著你受委屈,讓一個女人替我們遭罪,還是個男人嗎?」
「你們?」我氣得夠嗆,都是受瞭雷陽影響,大男子主義至上,「我受什麼委屈,不過就是吊一吊,捆一捆,就是打幾下,又算得瞭什麼?我是月海市長,他們不會給我很重的處置,至少這支部隊還可以保留。」
戰士們低下頭,「真的會被開除部隊嗎?」
「哼,現在知道害怕瞭?」看著戰士們沮喪的樣子,我心裡也不好受,「不用擔心,我會盡全部力量保護我們這支部隊的。」
回到辦公室,我靜瞭一下,給楊瑞打瞭電話。
「我想見老爺子。」
電話那頭沉默瞭片刻,「好的,我來安排。」
一晚上也沒有等來楊瑞的電話,我心裡越發忐忑。第二天早晨,電話終於來瞭。
楊瑞的聲音有些沉重,「已經談妥瞭,你沒事瞭。」
我不解問道:「什麼就談妥瞭,我還沒說想幹什麼呢?」
「別問瞭,總之你過關瞭。」楊瑞放瞭電話。
到瞭中午,接到祁參謀長的電話趕到司令部,疑惑才揭曉。
「軍委認真考慮瞭這次事件,功過相抵,功大於過。鏟除瞭眼鏡蛇一夥,為我國消除瞭一個心腹大患,在這過程中你和你的部隊表現出卓越的軍事技能和指揮才能,不愧是我國反恐戰線上一把尖刀。中央軍委決定將你們劃入總參直接管轄,升格為師級特戰部隊,徐薇同志授予少將軍銜,擁有最高指揮權,有權靈活處置緊急突發事件。」祁參謀長笑呵呵看著我,我徹底懵瞭。
吳司令道:「你的行為完全在授權范圍內,並且及時向總參通報,沒有問題。」
回來路上,我跟楊瑞通瞭話,心情沉重下來,楊瑞傢族為我作出瞭巨大讓步,他小叔叔明年不大可能出任總理一職瞭。
楊瑞寬慰我不必擔心,做好眼前的事最重要,未來總是有希望的。
我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那好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
不管怎麼說,對戰士們是個超級驚喜。
一個個沮喪著臉還以為我逗他們開心,等我把獎章和任命書放在他們眼前,呆瞭老半天,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徐隊長萬歲!」
笑鬧瞭一會兒,我壓壓手示意大傢安靜下來,「從現在開始,我們隸屬總參特戰指揮部,每個人升一級軍銜。對外,我們有一個新的身份,華泰安保公司,負責為我國境外企業提供安全服務。將來,我們不僅要守衛傢裡的安全,還要跨出國門,保衛我們的同胞。」我謝絕瞭給我的少將授銜,不是我不想要,隻是更願意給大夥們換點實惠。這些下級軍官想升軍銜十分不易,這次趁著軍功被認可,為他們爭取應得的是我的本分。
小夥子們眼放光彩,胸懷激蕩,雷陽也是捏緊拳頭,激動不已。
*** *** ***
這場風波算是過去瞭,雖然我的內心並不輕松,但起碼暫時大傢都是安全的。恐怖分子被徹底消滅,保持警惕的同時,我將大部分精力放在市裡的工作上,一切都有條不紊,按部就班。
基地裡的訓練還一如往常,戰士們看我的目光多瞭幾分復雜的成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總感覺他們在策劃什麼。
一個月後,禁足令結束,戰士們得瞭解放,三三兩兩上街輕松去瞭。我卻接到雷陽電話,趕到基地。
偌大的訓練廳隻有我和雷陽面對面。
「徐薇,今天我要堂堂正正強奸你!」迷彩色的訓練背心下緊繃繃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雷陽神色冷峻。
我咯咯一笑,「吹牛的男人,無論是哪方面你好像都不是我的對手吧?」
雷陽淡淡道:「我承認你很強,強的超過我的想象。但是,我今天向你發起挑戰,就有制服你的把握。徐薇,你準備挨操吧!」
「說的我還有點期待呢,那就來吧!」不跟他廢話,等會兒脫下他的褲子,攥住他的肉棒,再好好戲弄他,說實話,他那根超大肉棒,還真讓人想念呢。
拳腳相碰,怦怦作響,一時間人影翻飛,戰到一處。
「果然有些進步,力量速度提高不少呢!」我贊道。
「為瞭贏你,我下瞭不少功夫。」雷陽應道,聲音不徐不急。
「進步是有,要想贏我,還是不夠哦。」
「看來我得亮真傢夥瞭!」說完,雷陽手掌一晃,一根明晃晃的鋼針出現在他手裡。
「這是什麼,繡花針嗎?哈哈哈,雷陽,你不會是練瞭那個什麼寶典,已經揮劍自宮瞭吧?」看著那麼彪悍勇猛的教官居然拿起一根小小的繡花針,這畫面太滑稽瞭,我大笑。
「呵呵,徐大隊長,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瞭。這是我傢祖傳留下的絕活,在軍中沒什麼用處,可是卻是對付你這樣女人的最好方法,註意瞭!」說完,食指中指並攏,夾著鋼針,對準我胸口刺來。
「流氓!」我臉一紅,啐罵一聲,他的鋼針竟是對著我乳頭的位置刺來。手腕一翻,將他格擋在身外,正要揉身攻上,鋼針又對著乳頭刺來。
我不得不撤步後退一步,雷陽雙手輪攻,每一下都對準我雙乳乳尖。
「可惡!」我被迫連退幾步,失瞭先前的主動。難道他發現瞭我的弱點,乳房太過高挺,乳頭位置正對著敵人,是全身距離最近的地方。而且,這兩點一旦被敵人攻擊,會讓我喪失大部分戰力,這一點,前些年和陶書記手下馬軍較量的時候被證實過。
雷陽嘴角浮現出笑意,「徐大隊長,投降吧,脫光瞭求我操你!」
「做夢呢吧!」可笑,好像你贏定瞭一樣,還早著呢。
雷陽搖搖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手勢變幻,各種奇異的角度刺向我乳頭,令我一時間左祗右拙,疲於應付。
突然間,他右手直刺,我手腕畫圈,將他化解。他左手手指一曲,捏住鋼針尾部,激彈而出。
一陣輕微刺痛,那枚鋼針沒入我左側乳頭,隻有一個小小的針尾露在表面。
「卑鄙,暗器傷人!」我惱道。
「是你說的,戰場上沒有規矩,誰站到最後誰贏。」
「別得意,還沒分出勝負呢。」
我打起精神,不能再讓他的暗器得逞。可是左胸中隱隱牽動的疼痛產生瞭不小的制約,我隻得收縮防線,減少瞭進攻。
激戰中,我一個佯攻,趁他分神,一手擒住他的右腕,往懷裡一帶一錯,這是分筋錯骨的招法,還是在遊輪上我被那個馬臉恐怖分子分筋錯骨施刑的時候使過的的手法,若是被我得手,雷陽的半條胳膊起碼得廢上好一會兒。
雷陽冷笑一聲,全身借力反向我猛力撞過來。
頓時我們轉入地面纏鬥。
好幾次機會我可以將他固定住,都被他化解,反而幾次把我置於險境。
「嘿嘿,徐大隊,你的力氣好像有些不濟瞭。」雷陽粗壯的小臂箍住我的脖子,用力收緊。
「少廢話,別想得逞!」我一隻手臂擋在他的胳膊和我的脖子中間,全力抗拒著,不讓他勒緊半分,另一隻手抓著他的右手腕,阻止他向我右側乳尖逼近。
「奶子裡面紮瞭根針,力氣已經去瞭幾分吧。等我手裡這根針再刺入你這邊的乳頭,你的抵抗就會終結瞭。」雷陽嘲諷著,鋒利的針芒閃著寒光,離我右乳頂端不到三寸。
力量全部匯集在雙手上,死死地抗拒著,可是那點寒芒還在一點點接近。
我汗流全身,肌肉緊繃,眼睜睜看著針尖抵在右乳乳頭表面。
瞪圓眼睛,我猛地大喝一聲,激發全身最後的力量,頓時將他雙手震開,同時一躍而起,重新站到他面前,擺好架勢。
「再來!」我對他招招手。
雷陽一臉同情看著我,「徐大隊長,還有必要打下去嗎?」
「怎麼沒必要,你又沒贏。」順著他的目光我看下去,頓時一聲驚呼,兩粒乳頭上赫然插著明晃晃的鋼針。
「好瞭,結束瞭。」雷陽晃晃著向我走來。
我又急又惱,不顧一切發起進攻。剛到中途,就被他拿住手腕,順勢一扭,將我胳膊擰到背後。
手臂被他狠狠的擰到背後,猛力提到後頸,我忍不住呼痛。
「徐大隊長,像潑婦打架一樣,有用嗎?」
「想不到你這個傢夥這麼卑鄙!」我恨恨叫罵。
「呵呵,失敗者是沒有權利評價勝利者的!你要做的就是接受命運。」雷陽一邊說,一邊在我肩窩插下兩根長長的鋼針,兩條臂膀頓時又酸又麻,完全不聽使喚。接著,兩條大腿也被鋼針封住,失去瞭控制。
我躺在地板上,看著被針封住血脈無法動彈的手腳,不甘道:「雷陽,你別得意,你隻是打敗瞭我贏瞭上半場而已,還有下半場你一定會輸!」
雷陽騎在我腰上,居高臨下看著我,「你是說性戰嗎?沒錯,徐隊你很耐操,二十個隊員加起來都操不翻你。可是這次不同,我手裡的制脈九針正好有壓制你的辦法。」
「又用針?」我一聽急瞭,「拿針紮女人,算什麼男人?」
雷陽笑道:「這針法會讓你爽上天的。」說完,輕輕拎起插在我乳頭上的針尾。
啊嗚嗚!我高叫出來。
酸,疼,麻,爽,各種滋味一齊襲來。
雷陽手法變換,捻動鋼針,時淺時深,時快時慢,每一種手法都有不同的感覺,那針尖在乳腺內遊走,好像知道刺激不同的神經單元,弄得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住高亢叫喊,上身不住顫抖起伏。
雷陽面露譏笑:「徐大隊,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堅貞,受刑的時候總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嗎?」
我大口喘氣,好容易能說話瞭,恨恨道:「要你管,我想叫就叫,想忍就忍!」
雷陽大笑:「真是嘴硬的女人!」大手在我腦邊一拂,扯下幾根長發。
「你要幹嘛?」我驚呼,扯下幾根頭發雖然不疼,可也嚇我一跳。
「做個小遊戲。」頭發絲從乳頭根部仔細系緊,形成兩顆圓圓艷紅的櫻桃。
切,我譏笑道,「不就是把我的乳頭捆起來拿針紮唄,我當是什麼新花樣呢?」
「試試就知道瞭!」雷陽還是一臉壞樣。
兩個鋼針從乳頭根部平平插入,從另一頭出來,交叉成十字型,中間一根從乳頭頂端直插乳房深處。
我咬著牙,從牙齒縫裡發出絲絲的氣聲。
「嘿,你不是制脈九針嗎,現在都超過瞭。」我不滿道。
雷陽一臉黑線,「九針就是九根針啊?九是指很多的意思,徐大隊長,你小學沒學過古文啊?」
操!我差點爆出個粗口,古人不可信,誠不欺也。
疼勁過去瞭,我緩過一些,嘲笑道:「奶頭被你紮的好痛啊,受不瞭瞭,哈哈哈。」
雷陽不著急,「徐大隊長,別著急,咱們慢慢來。」側開身子,大手在我胯下摸瞭一把,笑嘻嘻道:「徐隊,下面濕瞭!」
我瞪他一眼,「廢話!」
雷陽雙手一分,我兩條被制住血脈的大長腿直挺挺打開,中間地帶一覽無餘。
他的手在我胯下摸瞭一會兒,見我開始不自然的扭動,手指一分,中指和無名指探入濕淋淋的花道。
我屏住氣等著手指的深入,他卻停瞭下來,一陣刺痛後,兩片花瓣被鋼針固定在左右大腿根部,花道入口被完全打開。
雷陽俯身到我兩腿之間,伸出舌頭一下下舔舐我的陰部。
一團團熱乎乎的氣息噴湧進陰道裡,敏感的花徑內壁被粗大的舌頭刮舐,我身體顫抖著,皮膚泛起淡淡的粉紅。
「舒服啊!雷陽,你的狗舌頭有刺啊!」我高叫著,身下雷陽寬厚的肩膀,充滿力量感的肌肉佈滿瞭薄薄的汗水,一股野性原始的激情。
一路攀爬,快到頂峰的時候,雷陽抬起頭來,在我幽怨的目光中,用我的發絲飛快繞個繩結,提瞭提。
「徐大隊,你的陰核被綁住瞭,舒服嗎?」
最嬌嫩敏感的媚肉被自己的發絲系住拎起來,那種酸爽滋味無以言表。
「這種無聊的手段,我才不會怕呢!」
「是嗎?」雷陽興致勃勃撥弄兩下,我「呃」地一聲輕嚶,胯部不由自主向上拱起。
一抬眼正好看見雷陽手裡一根亮閃閃的鋼針,我一驚:「你要幹嘛?」突然醒悟過來,他的目標是哪裡,不由大駭叫道:「不行,那裡不可以!」
他才不管我的反對,鋼針一指,在我勃起陰核的表面輕刺一下。
「嗷!」我一聲哀嚎響徹大廳。鋒利針尖隻是與佈滿豐富神經元的陰核表面略微接觸,那點細微的痛感瞬間放大萬倍傳遍全身,神志立刻失守。
雷陽運指如飛,針尖在勃起晶瑩的陰核表面飛快刺觸,卻沒有一針紮破表皮。
恐怖的刺激連綿不絕,不僅是烈度驚人的痛感,還混雜著無法言表的酸麻體驗。我高聲哀嚎,連綿不絕。胯部挺聳,又高高墜下,不到一秒,再次挺到高處。
我翻著白眼,像一條被拖出水面的魚,劇烈掙紮,卻怎麼也回不到水裡。
雷陽控制著節奏,時緩時急,同時觀察我的反應。兩個粗長的手指捅進我的陰道,摳挖著陰道內壁的媚肉。
突然之間,一道前所未有的劇烈疼感從身體最深處爆裂出來,我呼吸驟然停止,上身猛地坐起來,雙目圓睜。
「徐大隊,不好意思,剛才在你的G點上紮瞭一下。」雷陽壞笑著。
呼!一口將憋在胸中的氣呼出,我眼睛一翻,仰面重重倒在地板上。
指間夾的鋼針隱回去,手指溫柔熟練的在我陰道內調情。
我身上佈滿汗水,身下木質地板一片水漬。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蓬勃的情欲不斷攀升,卻總在接近最高峰的時候被慘烈的一針刺入G點,從頂峰跌回山谷。
「混蛋,有本事讓我出來!」我罵著。
「別急嘛,徐大隊,隻要你認輸就讓你痛痛快快的泄出來。」
「認你個頭,不出來就不出來,我現在爽得很!」我不甘示弱。
「那好,徐大隊,那你就再爽會兒,咱們慢慢玩。」
啊啊啊!舒爽和哀嚎交替而來,我肆無忌憚的叫著,聲音高亢而淒厲。
又一次沖上頂峰,隻差一點,隻差一點,我一邊祈禱,一邊默默等待那天外一針,將我打下凡塵。
嗯……啊……啊……!
巨量的洪水已經到瞭決堤的前一瞬間,那可怕的命運一針還沒有降臨……
我全身肌肉緊繃,雙手握拳,突然大喊一聲,蓄積在體內多時的情欲之水終於噴湧而出。
啊!我舒爽的大叫。
就在這時,陰道內壁傳來幾道劇烈的刺痛,一根鋼針刺透陰核,直刺入G點!
嗷嗷嗷!我幹嚎著,拖著被制住血脈的四肢,象蝦米般收縮起來。
那種在絕頂被拋下,噴湧的高潮被生生打斷的絕望痛苦瞬間淹沒我的意志。
「讓我出來吧,求求你,讓我出來吧!」我流著淚哀求著。
「徐大隊,你可願意認輸?」
「認輸……我認輸……快放我出來!」一秒鐘都無法忍受啊。
關鍵點的鋼針慢慢退瞭出去,我身子崩得僵直,隨即猛地一顫,一股粗粗的水柱從下身噴出。我手足亂顫,雙眼失神。
不知過瞭多久,意識才慢慢回到身上。
一睜眼,無數腦袋映在上空。
「你們……你們怎麼來瞭?」我懵懵懂懂問道。
「徐大隊長,你的浪叫響遍瞭整個營地,弟兄們都沒法休息。」
我頓時羞的面紅耳赤。
「徐大隊,出瞭這麼多水,剛才差點把我滑一跤。」
「雷教官,你跟徐大隊這是哪一出啊?」雷陽笑而不語看著我。
我咬咬牙,「我跟雷教官比武,我輸瞭!」
戰士們不住驚嘆。雷陽撤下我身上的禁制針法,兩個戰士扶著我慢慢起身。
「徐薇,」雷陽直呼我的名字,「上次我輸給你,答應瞭你一個要求,這次你輸瞭,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我情緒漸漸平靜,雖然依舊赤裸身體,站在眾多戰士面前,神態自若:「我答應你,你說吧。」
雷陽眼中突然射出炙熱的光芒,聲音都有些發顫:「徐薇,你真的答應?」
奇怪?難道是什麼我無法答應的條件嗎?雷陽不是那種人。看看周圍戰士,眼中也射出熱切的光彩。
「都怎麼啦?」我笑道,「準備吃瞭我呀?」
雷陽突然退後一步,戰士們齊刷刷在他身後站好隊列。像排練好般,整整齊齊單膝跪倒,挺直身板,右手握拳抵在心口。
「從今日起,我,雷陽」
「我,高飛」
「吳建新」
……
……
「宣誓效忠徐薇,絕對服從她的命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十多個精壯的鐵血戰士整齊的單膝跪在自己面前,氣勢迫人。
我不安問道:「你們這是什麼節目啊?」
雷陽正色道:「這是我們弟兄們一起的決定。我們是戰士,戰士最好的宿命就是把性命交給值得效忠的人,而你,將成為我們的領袖!」
這下玩大瞭,我呵斥道:「簡直胡鬧,我們是人民的軍隊,國傢的軍隊,聽黨的指揮,怎麼能向我個人效忠?」
雷陽蠻橫道:「我們不管那些,我們隻認你!」
「你!?」我瞪他一眼,這個雷教官盡起壞作用!「快起來,大男子漢,跪著像什麼樣子?」
「你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眾戰士齊聲喝道。
「徐薇,你今天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嘿,真沒看出來,這個粗大漢雷神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不答應你要怎樣?」話音剛落,雷陽一揮手,「兄弟們,徐薇不肯當我們的主人,怎麼辦?」
所有戰士同時發聲:「幹到她答應為止!」
我長眉一揚,瞪起美目:「你們敢?」精壯戰士們狂潮般撲來,瞬間將我淹沒。
剛被雷陽慘虐的身子還沒恢復,力量反應完全跟不上,不一會兒,我就被反扭著胳膊,吊掛在橫木刑架上。
雷陽再次站在我面前,「兄弟們,我們的徐大隊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過我己經找到克制她的方法。隻要鎖住她的奶頭,徐大隊的一身本領就去瞭十之七八,看她還怎麼對抗我們兄弟們!」
每個戰士手裡一根鋼針,排隊從我面前走過,依次將手中鋼針刺進我乳頭裡,嬌嫩晶瑩的奶頭像個刺蝟頭一樣。
全身力量漸漸消退,原本繃緊的身子慢慢軟下來,要不是繩子把雙手捆在橫木上吊著身子,早已癱倒在地上。
兩個戰士搬起我一條大腿,一前一後插入我的身體,開始強力活塞運動。
一輪下來,我已經翻著白眼,神志不清瞭。
……
「不行瞭,放我下來!」我撐不住瞭,開始祈求。
「徐大隊,我們兄弟們的條件你答應嗎?」
「那個那個,真不……」
雷陽高喊著,「徐大隊還沒有想清楚,咱們再幫幫她!」
又一輪性虐,我嗷嗷叫著,漸漸連叫的力氣都沒瞭。「真的不行瞭……我答應……答應你們!」實在是堅持不住瞭,我選擇瞭屈服。
「歐也!」戰士們興奮地大叫,把帽子,上衣扔向空中。
一分鐘後,隊伍再次列在我面前。
「全體戰士在此宣誓,從此效忠徐薇,奉徐薇為女王,甘為她驅使,為她效命,永不背叛!」
「好,我接受你們為我的士兵,我會待你們如自己兄弟一般。」事到此時,不必再多虛情,但憑一腔熱血。
單膝跪在我面前的戰士們眼神炙熱。
我心中感動,笑道:「喂,就這樣把你們的女王一直吊著啊?一群混小子!」
戰士們一齊湧上,把我從吊架上解下,隨即,我身子一輕,騰雲駕霧起來。
「恭奉女王陛下回鑾!」
我被高舉過頭,有抬胳膊的,有抬大腿的,還有在下面托著我的屁股的。
「孩兒們,回山咱們再操練起來!」我應景大叫著。
雷陽笑瞭:「這哪裡是女王陛下,根本就是占山為王的母猴首領!」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