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醒瞭,她醒瞭!」耳中傳來人們的歡呼。
我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幾張關切的面孔,熟悉而溫暖。
「嫂子別動,歡哥去叫醫生瞭。」卓慧按著我,眼睛裡紅紅的。
我渾身纏滿厚厚的紗佈,咧嘴笑瞭笑,渾身頓時傳來劇痛。
一雙溫暖的大手握著我的手,疼痛立刻沒那麼強烈瞭,我知道,那是我的丈夫。
我轉頭凝視著他,王動眼裡佈滿血絲,滿面盡是濃濃的愛意。
年輕帥氣的醫生來檢查片刻,欣喜道;「醒來就沒事瞭,徐市長已經脫離瞭生命危險。」
我微笑道:「謝謝你啊,逸峰,又來麻煩你瞭。」
李逸峰扶扶眼鏡,笑道:「這一次,我給你用瞭麻藥。」
噗!我和卓慧都笑瞭起來。上次受傷為瞭不損害乳頭和陰部的敏感度,沒有使用麻藥,手術過程疼得我死去活來,哭爹喊娘,為此被卓慧好一頓嘲笑。
「雷陽他們呢,我要見他。」大夥的表情平靜,應該沒事吧,不過還是要親自聽到才能安心。
「雷隊長馬上就到,放心吧,一切平安。」
我突然想起一事,不由緊張問道:「我沒有破相吧?」撞破窗戶飛出的時候,玻璃迸裂,臉上曾感到幾絲冰涼。
李逸峰疑惑道:「徐市長,你臉上受傷瞭嗎?」
正說間,雷陽帶著全體隊員列隊進來,寬敞的病房一下子顯得擁擠。
雷陽領頭,軍裝整齊的精銳戰士在病床兩邊分列,身姿筆挺,齊刷刷立正敬禮。
我笑瞭:「幹嘛,遺體告別啊,要不要蓋上黨旗啊?」
卓慧眨眨眼睛,「嫂子,這些是你的隊員啊?」小妮子看見這麼多帥小夥,怕是犯瞭花心。
雷陽向我匯報,油輪錨定在離月海八十公裡的海上,烈性炸彈被全部解除。
以防萬一,調動瞭十艘小噸位的油船將大油輪裝載的原油分裝運走。
恐怖分子全部斃命!
危機解除。
我放下心,「這麼多事啊,我昏迷瞭多久?」
雷陽道:「已經六天五夜瞭。」
「啊,這麼久!」
李逸峰插話道:「各位,徐市長剛剛蘇醒,需要休息。」
雷陽帶領隊員再敬禮,列隊離去。
「還要休息啊,都睡瞭那麼多天?」我不滿的嘟囔道。
李逸峰正容道:「徐市長,你的傷情極為嚴重,能活過來是個奇跡。」頓瞭頓,接著道,「在手術和這幾天的觀察中,我發現一個無法解釋的現象。受傷的肌肉,組織和骨骼都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自我愈合,你臉上的傷也許在送到醫院就已經消失瞭。我需要做進一步研究分析。」
李醫生走後,卓慧忙坐到床邊,表情誇張嚷道:「完瞭完瞭,嫂子,你要被當成小白兔解剖分析瞭!」
我白她一眼,「你也跑不瞭!」
王歡一旁笑道:「小慧,你讓嫂子好好休息。」
卓慧嘟起嘴,「沒聽見李醫生說,醒來瞭就沒事瞭。嫂子現在需要的是陪她說話,不然悶死瞭。」
「你們都陪瞭我幾天,累壞瞭吧。」
「沒事啦嫂子,就怕你醒不過來,動哥從手術室出來就握著你的手,一直都沒有松開。」
我看著王動,輕輕握緊他的大手。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王動柔聲道。
嗯,我點點頭,動情道:「我聽到你的聲音瞭。」
卓慧抹抹眼角,「好瞭,別肉麻瞭。」
王歡聲音沙啞:「嫂子,你太冒險瞭,差一點就……」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當時的情形,隻能拼死一搏瞭。」
「嫂子,你知道嗎?雷陽他們找到你的時候,船員們正把你往擔架上抬,你手腳都被打斷,肚子被刀桶得稀爛,腸子流瞭一地拖瞭十幾米長,渾身是血,送到醫院連呼吸都沒瞭。所有人都認為你活不成瞭,是動哥,還有我們,堅持說你不會死。李醫生技術高明,從你身上取出來十七顆子彈,縫合瞭你肚子上九道傷口。」
「哦,真是辛苦你們瞭。」
……
我的情況一天天好轉,身上的紗佈越來越薄,終於,一個星期後,可以由王動王歡扶持著下地行走一小會兒。
「什麼時候出院啊?都悶死瞭。」我哀怨著。
「噓,別嚷嚷,你想讓人傢把你當怪物研究啊?哪有受瞭那麼重傷,才幾天就要出院的?」
「可是我已經好瞭嘛。」
「好瞭也得待著。」卓慧命令道。
百無聊賴,我跟卓慧,王動王歡三人描述當日的情形。
「嫂子,那個帶遙控震動棒的丁字褲後來去哪裡瞭?」卓慧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我頓時無語,那麼多英勇無畏的光輝形象她不在意,卻對性虐我的玩具大感興趣。
王歡插話道:「胡老三公司裡多的是,過兩天我帶你去看看。」
卓慧轉著眼珠,「那多難為情,讓嫂子去拿。」
王動笑道:「就欺負你嫂子吧。」
卓慧噘著嘴,「欺負嫂子是最好玩的事情,再說那是小姑子的權力嘛。」
我無可奈何笑著搖頭。
卓慧又好奇道:「那個戴眼鏡的歹徒把你的腸子扯出來捆住你的手,你怎麼還能帶著他飛出去呢?」
「腸子滑溜溜的,哪裡捆得住,一用力就抽出來瞭。」我回想當時的情形解釋道。
「我看是他要割你的奶子,把你嚇得小宇宙爆發瞭。」
「動畫片看多瞭吧!」我沒好氣道。
卓慧肯定道:「反派就是反派,一到關鍵時刻就話多。要是多看電影就知道,主角都是在這個時候翻盤的。」
我不由笑瞭,想想還真是。
情況穩定下來,王動他們不用一直陪著,空閑時我找李醫生要瞭些人體結構方面的書,之前在賭船被那個馬臉漢子分筋錯骨整得死去活來,現在沒事倒對骨骼筋肉的結構有瞭興趣。想當時,他在我身上某處輕輕一擰一錯,我就感到筋骨被撕扯斷裂劇疼無比。
隨著對身體骨骼肌肉筋絡深入瞭解,原先神秘恐怖的所謂分筋錯骨不過是知識的暴力應用,在近身搏擊中威力很大。找雷陽試試,我瞇著眼睛惡意滿滿地笑著。
*********
又在醫院住瞭一個星期,實在熬不住瞭,堅決要求出院。
到瞭市裡,各項工作都還順利。聞副市長沒瞭爭權之心,工作倒還幹的頭頭是道,我交待的事情基本到位。
挫敗恐怖分子陰謀一事得到中央軍委的表彰,反恐精英小隊榮獲集體一等功,我個人被授予瞭特等功勛章。
為瞭避免民眾心裡恐慌,省裡決定不許透露這次未遂襲擊,嚴格控制知情人,任何媒體和個人如果議論此事,都會受到警告。
當我身著筆挺的軍裝,帶著閃亮的勛章出現在傢人面前的時候,從他們眼裡看到危險的企圖。
「求求你們,不要上繩子好嗎?」哀求是無用的,十分鐘後的我已經被五花大綁。
卓慧撫摸著我胸前的勛章,羨慕道:「真漂亮,要是直接掛在奶頭上就更美瞭。」
嚇得我連連告饒,不得已跪在地上給她舔陰。
卓慧張著大腿,躺在沙發上,舒服的呻吟。
我幽怨道:「太過分瞭,竟然讓保衛國傢的大功臣給你舔小騷逼。」跪在她兩腿之間,吐出舌尖撥開幽幽芳草,眼前露出粉嫩靚麗的蜜穴,兩片亮晶晶紅艷艷的陰唇瓣緊緊閉合,舌尖一掃,不由自主收縮一下。
我把臉湊近一些,舌頭用力擠進緊閉的蜜縫,上下掃動敏感的陰唇內側。卓慧輕聲呻吟,白皙的大腿張得更開,濕漉漉的陰戶不斷壓迫我的口鼻。
「嘻嘻,別埋怨瞭,不是有兩個帥老公給你揉奶嗎?特等功女英雄!」王動王歡隔著挺括的軍服揉弄我高聳鼓脹的胸脯,同時感慨道:「隔著威武莊嚴的軍官制服揉著超彈性巨乳真是做夢一般的享受啊!」
我半伏著上身,繩索緊勒束縛的胸部勁爆怒漲,隨時要把合體的軍裝撐破。
挺翹的鼻尖被草地露水打濕,舌尖越發深入,在佈滿花露的肉壁刮蹭,不時將分泌出的蜜液卷入口中吞下。
王歡不甘在外面揉捏,手從領口探進來,先是隔著軍綠襯衣揉弄我的乳房,很快就突破最後防線,直接抓著奶子擠捏,手指不斷掃過早已充血勃起的乳頭,一陣陣瘙癢電麻弄得我身子發軟。
王動轉到身後,扒下軍褲,掰開臀瓣,手指摳弄一會兒,接著感到一個熱乎乎的大圓肉球貼住我的陰戶。
我扭著屁股,敏感的外陰唇繞著圈摩擦他的龜頭表面,挑逗誘惑就不讓它進去。
啪,王動在我屁股上拍瞭清脆一響,「別動!」
我回頭媚笑:「就動!」圓翹的屁股扭的更歡瞭,突然間被他雙手一緊,找到空隙,胯部一挺,頓時一根火熱的堅硬肉棒貫進體內。
我舒爽地嚎叫一聲。
啪啪啪,我顧不上給卓慧舔陰瞭,仰著頭直翻白眼。
太舒服瞭,好久沒有享受這種淋漓盡致的性愛,從開始執行任務被江小魚調戲欺辱,到落入阿卜杜拉手中遭受酷刑凌虐,油輪上熱血搏命,最後死裡逃生,病床上百無聊賴,終於回到心愛傢人身邊,重溫世上最美好的歡愉。
「插……插死我吧……啊……啊……」
卓慧抱著我的臉,雙唇相對,兩條香舌緊緊攪拌,啾啾作響,晶瑩的口水從下巴留下,打濕瞭筆挺軍裝的胸部。
王歡在一旁早已等不及,好容易卓慧讓開位置,一把拉著我,挺槍刺入我嘴裡。
緊窄的喉嚨被粗暴撐開,修長的脖頸鼓起來一大塊。我極力向前,把整條陽具盡數吞進,嘴唇直抵根部,毛茸茸紮得口鼻有癢又麻。
「唔唔唔……」聚滿瞭口腔的唾液被快速進出的肉棒帶出來,大片大片地濺落在胸部。卓慧不嫌棄,兩隻小嫩手抓緊我的雙乳揉捏,不時用手指拎起奶頭調弄,強烈的酥麻轟擊大腦,我無意識地胡亂叫喊:「嗚……嗚……使勁操我吧……操死你們的淫蕩老婆……好……爽……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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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府第二天瞭,日常公務還是那麼多,行程安排的很緊。不知怎地,心裡隱隱有不安的感覺,雷陽他們兩天沒跟我聯系瞭,出院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不正常啊。
下午抽空給基地打個電話,接電話的小戰士吞吞吐吐,說不清雷陽去哪兒瞭。
「那叫高飛或者吳建新接電話。」
「……他們也不在。」
「什麼?」竟然集體擅離崗位,還有沒有組織紀律?
結束市裡工作後,傍晚時分我駕車前往基地,卻發現隻有兩個戰士留守,其餘的人都不見蹤跡。
「我現在以隊長的身份問你們,雷隊和其他人去哪裡瞭?」我語氣嚴厲起來。
兩名戰士身姿筆直,眼神中卻流露出為難的神色,終於,迫於我的威壓,說瞭出來。
「雷隊帶著弟兄們出境追擊眼鏡蛇的巢穴去瞭。」
「什麼?胡鬧!」我大吃一驚,擅自開展跨境軍事行動,後果極其嚴重,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雷陽啊雷陽,膽子太大瞭!
深深吸口氣,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什麼時候去的,去哪裡,我要知道詳細情況。」
「五天前,雷隊他們找到那個老千,就是跟你去賭船的那個江小魚,問出瞭眼鏡蛇老巢的位置,他們剩餘的首腦在這幾天聚會,就帶著兄弟們出發瞭。」
五天瞭!我出院前兩天還接到他們的電話,看來是故意迷惑我,造成他們還在基地的假象。
「你們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嗎?能不能跟他們聯系上?」
兩個戰士搖搖頭,「最後一次通話距現在已經十六個小時瞭,當時他們距離眼鏡蛇巢穴隻有十公裡,隨時可能開展行動。」
十六個小時沒有消息,到底他們是什麼狀況?怎麼辦?他們可能出於極度危險之中,必須報告軍區司令部和軍委,請求支援。
拿起電話剛撥瞭兩個號碼又放下,不行!這是現役軍人私自的涉外軍事行動,若是有什麼差錯,會在外交上給國傢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絕不是雷陽他們承擔得起的。
我立刻撥通瞭輝煌集團老總的電話,「老程,我要用你們的飛機,越快越好!」
輝煌集團是巨無霸國企,擁有自己的專用飛機,在巴基斯坦開展大型基建工程。
程光裕愣瞭半響,卻沒問緣由,沉聲道:「好,我馬上安排。」
接著我打瞭好一氣電話,把工作安排好,最後給王動通話。
「就是這樣瞭,有緊急任務!」我無法說出緣由,好在他對我無條件的信任。
電話另一端沉默瞭好一會,聲音沉沉道:「記住,女主角永遠不會謝幕!」
我心頭一熱,眼睛有些發酸,「放心吧,有你我一定會回來瞭的!」
基地的作戰指揮室已經具備規模,一百二十寸的高清顯示屏上出現巴基斯坦北部山區的3D地形圖,山巒溝壑密佈。
戰士小李移動光標,放大局部,「雷隊他們最後的坐標就在這裡,眼鏡蛇巢穴位於偏北方十公裡處一個山坳裡。」
幾個小時內我盡可能地收集信息,雷陽以前參加過境外秘密任務,與多個武裝組織打過交道,結識瞭外國駐軍和雇傭軍的一些人物,這次出境就是通過這些人安排的,到瞭境外,通過這些關系搞到瞭重型武器。
而眼鏡蛇那夥人在巴基斯坦北部山區,那裡是他們族人聚居的地方,地形十分復雜。
兩個小時後我到瞭輝煌集團的專用機場,程光裕早已等候。
「謝瞭,老程。」我深深看他一眼。
機場上停著不是他們集團那架灣流公務機,而是一架運7改裝的特種運輸機,漆成深灰色。
「去瞭那邊,多加小心,陳經理在那邊會接待你。」輝煌集團這種大型國企多有軍方背景,和平時期以經濟建設為主,但是特殊戰線從沒有放下。
看著我走向飛機,程光裕有叫住我,「徐薇,等下,如果情況緊急,可以找這個人。」遞給我一個紙條,上面一個外國人名字,克勞斯上尉。
「還有這個,你拿著,那邊用的著。」一沓子小面額美元,大概有萬元左右。
我緊緊握瞭握他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向程光裕揮手告別,灰色大鳥載著我沖向漆黑的夜色。
飛行中,我猶豫再三,還是撥通瞭軍區司令部的電話,把情況做瞭個簡單的匯報。
「胡鬧!」電話那端傳來咆哮聲,「我命令你馬上回來!」
「什麼什麼?聽不清啊……信號弱……什麼……好的,保證完成任務!」趕緊掛瞭電話,拔掉機簧不再接聽。
四個小時後飛機抵達巴基斯坦上空。
就到這裡瞭,目標地點離此上百公裡,飛機不能偏離航線過多,高度必須保持在一萬一千米,剩下的就得靠自己瞭。
我穿上飛行翼裝,打開艙門,聽到飛行員的指令後,縱身一躍,飛入茫茫夜空之中。
夜晚高空烈風凌冽刺骨,地面黑幽幽一片。我全神貫註,通過傘繩控制方向,向著目的地飛去。這件翼裝是軍方特種產品,帶有未來能源超能電池驅動的動力,極大增強瞭滑翔距離。
地表一片漆黑,隻有極遠處天際隱隱透出亮光。高空中血液都要凝固的寒冷,護目鏡外的臉部早已凍得失去知覺。
降落在一片樹林中,我迅速處理好飛行翼裝,檢查一下隨身裝備,外面罩上當地人的長袍,圍上頭巾,面紗半遮臉,向著遠處的小鎮走去。
上午十點,進入小鎮。這裡一片亂糟糟,做小買賣的,閑逛的,還有不少人目光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搜尋什麼。間或一輛軍車呼嘯而來,上面坐著美國大兵,帶著酷酷的墨鏡,擺弄著手裡的武器。
我走進一間酒吧,迅速打量一下,找瞭個靠窗的角落坐下。
一會兒有人過來搭訕,我板著臉,那人訕訕退去。
酒吧服務員過來詢問,我要瞭一杯朗姆,並問他哪裡可以雇到車。
「美麗的女士,您是從華國來的嗎?」侍者操著濃濃口音的英語高興道。
我點點頭。
「華國人是我們的朋友,幫我們搞建設的。」他看瞭看我給他的地址,「這裡是你們的電站建設工地,離這裡隻有一百二十公裡,我的朋友會很樂意為您服務,把您安全送過去的。」
「那麼謝瞭!」我對他笑笑,打賞瞭十美元小費。
半個小時後,他的朋友來瞭,開著一輛破舊的皮卡。
談好價錢,我付瞭現金。
一路顛簸,塵土遠遠的揚在車後。
開著開著心裡疑惑起來,好像跟我感覺的方向不對。
正要發問,前方兩個持槍的人讓我們停下來。
一陣嗚哩哇啦,持槍民兵招手讓我下車。
我略一遲疑,槍口已經對準瞭我的胸口。無奈之下我隻得下車,剛下車,另一個持槍民兵就捉住我的手往後擰。
我一驚,喝到:「你們幹什麼?」
兩個民兵不會英語,那個司機笑嘻嘻道:「來自中國的美女,我的兄弟會帶你去個好地方,你會被賣出個高價錢。」
想不到這裡的人販集團這麼猖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隨意綁架。
我冷冷一笑,「那樣的好地方還是你們自己去吧。」一掌劈在面前槍管上,那人頓時拿不住,咣當一聲掉地。
身後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回身一肘,那人立刻捂著心窩萎頓下去。
司機大驚,急忙摸槍,早已被我用槍指著腦門,立時不敢動瞭。
我沒收瞭他們的武器,把司機趕下車,自己上去發動引擎,甩給他們一屁股塵土。
辨明方向,大約兩個小時後,我駛進輝煌集團的電站建設工地。
一個身穿藍色工作服,頭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迎瞭出來。
「徐工,你怎麼自己一個人來瞭,我正想安排人去接你,可是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程光裕通知他們我的身份高度保密,對外以公司工程師身份稱呼。
「陳經理,不必麻煩,我趕時間。」面前這位陳經理面龐黑黝黝的,兩眼有神,腰板挺得直直的,像是部隊裡出來的。
「太危險瞭,你不知道,最近形勢惡化,有組織專門針對我們華人,襲擊綁架,經常騷擾,我們的工程都停瞭三個月瞭,工人們大多撤離回傢待命瞭。」
「嗯,知道是什麼組織嗎?」
「不清楚,隻知道他們的族人都是從北部來的,專門針對華國人。」
我眉頭皺瞭一下,「陳經理,請你盡快幫我準備這些東西,我要去一趟北部。」
陳經理看瞭我給他的單子,吃瞭一驚,「你這是要去打仗?」
我冷冷看著他,他咬咬牙:「程總交代過,一切聽你的。我這裡有些存貨,都給你帶上。」
「謝瞭陳經理。」車加滿油,我獨自一路向北。
跟著導航儀,目標越來越接近。我心裡祈禱著,雷陽啊你們在哪裡,一定要安全啊!
離目標三十公裡的地方,我把皮卡藏進一片樹林,帶足瞭裝備,徒步行進。
車的目標太大,前方有好幾個哨卡盤查,是混不過去的。
山路起伏崎嶇,看著三十公裡,走起來一天也未必能到。我心中焦急,腳下飛速,五六米的距離我一步掠過,如果此時有人看見,一定會驚嘆這不是人類能有的速度。
近晚的陽光依然強烈,我汗流浹背,站立在高高山崗上,搭手遠眺。目力耳力都運到極致,終於在三點方向聽到隱約的槍聲。凝神看去,那片山谷似乎籠罩瞭一層薄薄的煙霧,在陽光下呈現出淡淡的黃色。
我心裡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大叫不好。雷陽他們很可能被困在山谷裡,憑借著精湛的戰鬥技能與眼鏡蛇的民兵們對峙。民兵們人數雖多,卻是打法粗糙,長時間竟然拿不下這區區十幾個人,情急之下使出瞭化學毒氣彈。
我的心沉到谷底,常規武器雷陽他們不懼,可是這毒氣無孔不入,他們處在下風位置,毒氣久久不散,恐怕是兇多吉少。
拼命運足目力,依稀分辨出民兵們開始分發裝備防護面具。不好,若是被他們沖進去,雷陽他們恐怕無人能夠幸免。
我扔下沉重的裝備,隻留下兩把手槍六個彈夾和匕首,盡可能輕裝。速度已提高到極致,耳邊隻聽見呼呼風聲。
一定要搶在敵人之前把戰士們救回來,我心裡隻有這一個信念。
已經呼吸到嗆人的氣味,眼睛辣辣的想要流淚。
我呼吸內轉,將氣息在體內循環,不受外界影響。
先前的戰場籠罩在淡黃色霧氣下,朦朦朧朧看不清楚,我睜大眼睛,不放過任何一處,努力搜索。
「高飛!」突然,不遠處一個人趴在地面,一動不動。
我飛步過去,將他抱起,隻見他昏迷不醒,滿嘴水泡,雙目緊閉,翻開眼皮察看,一片赤紅。
先離開這裡!我蹲下身子,用力一翻將他扛在肩上,快速橫穿過毒氣區,找到一片清凈的樹林。
我把高飛小心放在地上,讓他背靠樹幹,拍拍他的臉,依然沒有知覺。
他需要水,可是現在哪裡去找?
我咬咬牙,將衣衫撕下一條,解開褲子,把佈條湊到襠下,唰。
對不起瞭,我心裡道,把尿液浸濕的佈條掩蓋到高飛口鼻上,無意識中的高飛眉毛皺瞭一下。
見他無恙,我再次奔回到毒氣場,老天有眼,這次我找瞭雷陽。把他扛出來,依樣放在高飛旁邊,尿濕的佈條覆蓋到雷陽臉上。
一次一次,我穿梭於毒氣場之間,每一次都扛出來一個戰友。
最後一次,我已經看到瞭民兵們帶著防毒面具端著AK47的朦朧身影。
十九個,好瞭。我喘著粗氣,肺像要炸開一樣。
敵人就在不遠處,我撿瞭兩隻沖鋒槍,貓著腰繞道敵人身後,幾個點射,民兵的身影哀嚎著倒下,更多的人嗷嗷叫著向我沖來。
我用另一把槍射瞭一梭子,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子彈在我身邊飛掠,我停下來放倒兩個敵人,迅速變換位置,又一槍打倒一個民兵,再換位置,營造出多人撤退反擊的假象。
就這樣,打打停停,一點點把民兵們引開,遠離我們的戰士。
敵人並不愚蠢,我撤退的方向越來越窄,他們在收緊口袋。
敵人已經跑到我的兩側瞭,唯一的退路隻能是上山瞭。我心中暗嘆,那是一條絕路,到瞭山頂面對的是一道懸崖。
我冷靜的左右同時點射,兩個民兵慘叫著翻滾下山,更多的人紅著眼叫嚷著向我壓來。
最後一個彈夾瞭,我掏出手槍,且戰且退。
接近山頂,周圍已經無所依托,敵人慢慢從三面包圍過來。他們知道我無路可退,也不急著開槍。
一個頭領摸樣的白袍子揮舞著手中的AK47,大聲呼喝著。
大概是想活捉我吧。
我輕蔑的笑笑,回頭看看身後,崖底密佈著奇形怪狀的巖石,從這裡摔下去應該會粉身碎骨吧,這樣好,省得他們羞辱我的屍體。
放下槍,我摘下頭巾,一頭秀發隨風飄揚。
陽光好美,我瞇著眼睛,深深吸口氣,就這樣吧,親愛的老公,我的傢人,再見瞭。
就在即將縱身躍下的那一刻,噠噠噠,噠噠噠,劇烈的槍聲像爆米花一樣敵人後方傳來,一片片白袍民兵被打得人仰馬翻,剩下的驚恐萬狀,四下逃竄。
雷陽一馬當先,手中槍管噴著火舌,大片的收割敵人的生命。
「一個都不留!」特戰隊的小夥子們殺紅瞭眼。
十五分鐘後,全體隊員在我面前集合。
「報告徐大隊長,敵人已經被全部消滅!」
望著一張張沾滿硝煙的臉,我剛一開口,胸口就哽咽瞭一下:「你們……你們這群臭小子,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劉一虎笑嘻嘻道:「徐隊,我們已經被你懲罰瞭。」
我瞪眼,「胡說,我什麼時候懲罰你們瞭?」
高飛接口道:「徐隊,你拿尿片子貼我們臉上,還不叫懲罰啊?」
「就是,徐隊的尿真叫騷啊,別說是毒氣,死人都能熏活瞭!」
我滿面通紅,「你們這些臭小子,那是為瞭救你們。下次直接尿你們臉上!」
隊員們哄笑起來,「啥時候啊,徐隊?」
我羞惱難當,喝罵道:「滾!」
盡快撤離,雷陽聯系渠道,由秘密途徑帶領隊員們入境回國。
我回到電站工地,與陳經理再次見面,他安排我混在公司人員裡,包專機回國,當然,少不瞭一大筆當地官員的好處費。
事實上我還是比雷陽他們回來的早,一整天後,才收到他們已經全部入境的消息。
我急急趕到基地,焦急的等待。
凌晨時分,基地大門外傳來車輛急駛而入的聲音,雷陽帶著戰士們回來瞭。
我急忙跑出去,隻見戰士們身著便裝,風塵仆仆,滿臉疲憊,眼中卻閃著興奮自豪的光彩。
我胸中一股熱流湧上,聲音都有些發顫:「都回來瞭嗎?」
雷陽用力點點頭,聲音低沉道:「都回來瞭!」
「你們……」一句話堵在胸口,說不下去,眼眶瞬時紅瞭。
戰士們收起瞭笑容,站好隊列,神情肅穆。
雷陽跨步到我面前,一個軍禮,「報告徐大隊長,閃電清除行動圓滿完成,眼鏡蛇殘敵全殲,我方人員無一傷亡!」
我深吸口氣,「回來就好,先回去休息,解散!雷副隊長,到我辦公室!」
辦公室裡,我狠狠的訓斥雷陽,他一言不發,靜靜看著我。
我瞪著他,「看我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毀瞭你?」
雷陽笑瞭下,淡淡道:「我們為你報瞭仇!」
我一聽更火瞭,「為我報仇?跟恐怖分子鬥爭是私事嗎?你們擅自出境,有多危險你們知道嗎?如果有人犧牲或是被俘,你付得起責任嗎?沒有人能支援你們,你們的行動如果被發現,國傢外交上一定會否認,你們隻能自生自滅!」
「後果我們知道,我們更知道,任何欺辱你的傢夥絕不能活在這世上!」
「還沒有認識到錯誤,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我會來對你們宣佈處罰。」他那頑固腦袋一時教育不過來,先讓他休息,明天再跟他算賬。
還沒出門,軍區司令部的電話就打過來。
「祁參謀長,您好!」我揣著忐忑接瞭電話。
「徐隊長,你本人和你的部隊是怎麼回事,必須做出解釋!」祁參謀長的語氣嚴厲。
「是的,我會向軍區匯報。這次行動由於我們得到情報突然,時間短,不及上報軍區,我就下令展開瞭行動,全部責任由我承擔,戰士們隻是執行我的命令。」
「徐薇,你不要大包大攬,這樣做是要是上軍事法庭的!」
「都是我的責任,我願意接受任何懲處。」我堅持道。
「等候處置吧。」祁參謀長重重掛瞭電話。
放瞭電話,雷陽在一旁目光炯炯看著我,「徐薇,這與你無關,要承擔責任也是我來!」
「叫徐大隊長!」我火氣還沒下去,斥道,「你承擔?你承擔的瞭嗎?總之,我明天來跟你算賬!」
出瞭基地,我憂心忡忡。此事重大,必須有人承擔責任。戰士們是為瞭我所受的屈辱復仇,又怎麼能責怪他們?
電話響起,是楊瑞打來的,劈頭就問我怎麼回事。
「你都知道瞭?」我聲音悶悶的。
「吳司令給爺爺打電話,爺爺來問我。徐薇,你怎麼搞的?」他的語氣充滿責備。
哎,我給他解釋瞭一遍,末尾強調「是我下令開展的行動」。
電話那頭沉默瞭半響,道:「徐薇,你膽子可真大!」
掛瞭電話,我甩甩頭發,迎風飄揚,該來的就來吧,我隻求問心無愧。
第二天,我寫瞭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親自送到軍區,請求處分。
司令部裡,我忐忑的站在幾位老將軍面前,努力挺直腰桿。
「徐薇,你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吳司令痛心疾首,「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
「報告首長,這是嚴重違反軍紀,擅自開展境外軍事行動,徐薇請求軍法處置。」我雙手緊貼身側,軍姿筆挺,目視前方,語氣堅定。
「軍法處置跑不瞭!中央軍委的領導非常重視這件事,已經派瞭工作組下來調查,徐薇你這幾天就配合工作組的工作吧。」
祁參謀長提醒道:「吳司令,徐薇同志是地方政府的主要領導,對她的調查是不是采取靈活的方式?」
吳司令火瞭,「地方政府的領導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受黨的領導?徐薇她穿著這身軍裝,就要受軍法管制!」
旁邊一位老將軍插話道:「地方官員也是有紀律的,擅自出境就是大忌。當然,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徐薇同志日間處理政務,下班後接受軍委調查,這樣兩不耽誤。」
我一挺胸,敬軍禮,「徐薇願意接受組織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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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瞭基地,我宣佈瞭處罰條例,所有戰士禁足一月,不許出基地一步。
雷陽副隊長帶頭違反軍令,必須嚴懲。
禁閉室內,粗重的實木椅子用螺栓固定在地面。雷陽脫光瞭軍服,精壯的身體赤裸裸坐在木椅上,手臂,大腿,小腿都被寬大的皮帶緊緊固定,絲毫動彈不得。
我一身黑亮的漆皮女王裝,腰身緊束,雙乳裸露,像兩個圓滾的排球般頂在胸前。翹臀豐盈,窄小的丁字褲勒住下體,大腿健美,小腿修長,過膝黑亮高筒皮靴上露出一大截雪白大腿。
烈焰紅唇,披著中長直發,我站在雷陽身後,雙手按住他厚實寬闊的肩膀,慢慢滑到前面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胸肌,十指纖長,鮮紅的指甲劃過他的肌膚,雷陽的身體驟地繃緊。
轉到身前,高跟皮靴踩在雷陽粗壯的大腿上,細細的足跟陷進去老深,我可不管他疼不疼。細長的皮靴鞋尖撥弄著勃起硬挺的碩大陽具,將手臂般粗的尺長肉棒踢到一邊,待它彈回來有一腳踢開。
哈哈,好有力啊!撞到我的皮靴上嘭嘭悶響。
我把腳放下來,前掌輕輕把他的陰囊踩在腳下,控制力度慢慢碾壓,隔著薄薄的靴底感受兩顆又圓又硬的睪丸。上身前傾抱著他的腦袋,把他的耳朵含進嘴裡,舌尖輕掃耳廓,一點點往裡探入。
雷陽一言不發,冷冷看著我。
我嫣然一笑,揮起皮鞭,啪啪啪幾聲清脆的皮肉回響,雷陽健碩的胸肌和大腿上留下幾道紅痕。
雷陽面色無動,目光中冷色更甚。
我扔下皮鞭,手指撫向他的胸膛,輕輕滑過泛血的鞭痕,然後放進嘴裡,雪白纖長的手指在烈焰紅唇中進出吸吮,帶著晶瑩的唾液拉出長絲,放在他的嘴上。
雷陽緊閉雙唇,不讓我進入。
我咯咯一笑,帶著唾液的手指塗抹他的嘴唇。
我雙手滑下撫摸他厚實的胸肌,手指挑逗地勾動兩粒乳頭,不一會兒,充血勃起。
雷陽呼吸加重,喉結上下起伏。
我騎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探向那根尺寸驚人硬度十足的肉棒。
真是又粗又長啊,我的手掌纖長居然不能完全環握,兩隻手也不過握住一半左右,前端一個又紅又亮的龜頭散發著灼人熱氣。
雙手輕輕擼動,手中肉棒越發漲大堅硬,龜頭吐著熱氣。
雷陽暗暗咬牙,抗拒快感的飛速聚積。
我突然握緊雙手,飛快上下擼動,雷陽猝不及防,防守驟失,一股濃精猛噴出來,正正噴在我雙乳之間,啪地一聲,沖力十足。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飛快套弄,粗大肉棒在我手裡連續彈射,一股股濃稠精液猛力射出,胸口粘乎乎一大片。我伸手一抹,手指放入嘴裡吸吮,眼神魅惑。
陽具的抽動漸漸平緩直到停下來,我探手到他下體,握住陰囊,隔著薄薄的陰囊袋耐心地把玩兩顆睪丸。
雷陽微微喘息,堅挺的陽具稍稍疲軟,沒過幾分鐘就恢復瞭硬度。
不錯啊!我贊道,將陽具夾在雙乳之間上下擠壓,柔軟的胸肉傳來堅硬灼熱,低下頭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頂端冠溝。
雷陽有些吃不消,呼吸再次急促,肉棒又粗漲幾分,表面青筋暴起,猙獰可怖。
我雙手從外邊兩側推擠乳房,讓它們夾擠更緊些,不緊不慢上下運動,龜頭碰到嘴邊的時候用嘴唇含住,舌尖在頂端冠溝處點觸舔舐。
十幾分鐘後,雷陽守不住瞭,噗噗噗,白濁濃稠的液體噴射在我胸前臉上,伸出長長香舌將唇邊一掃而凈。雙手不停繼續把玩,疲軟的陽具不一會兒又恢復瞭堅挺。
我將它深深吞進嘴裡,拳頭大小的龜頭擠進咽喉,被窄窄的喉管緊緊包裹。
同時一手把玩肉袋,手心裡搓動兩顆肉球,另一隻手在他肛門附近輕輕點動。
呃!雷陽身子再次繃緊,咬牙堅持瞭二十幾分鐘,終於挺不住瞭,肉棒劇烈抖動,濃濃的白漿再次噴射。
在他射精餘勁將消之際,我嘬口一吸,把他體內殘餘精液悉數吸出。
噝……雷陽雙眼圓睜。
我抬眼對他媚笑……
……
「不愧是雷神!第五次瞭還能恢復過來,這麼快又硬瞭。」我附在他耳邊輕聲軟語。
「妖女!」雷陽咬牙道。
咯咯,我咬著他的耳垂,「別忘瞭,我是你的上司,你犯瞭大錯,我是在執行懲罰。」輕輕撥弄他的乳頭,肉眼能見的硬瞭起來,那根巨碩的肉棒慢慢抬起頭。
我俯身用雙乳夾住肉棒,上下滑動,臉貼在他胸口,正好輕吻一粒乳頭。
嘶,雷陽揚起頭。
噗噗噗,白濁的濃漿噴射到我胸脯上,粘粘的有股淡淡的腥味。
「第六次啦呢,少瞭好多,看來你雷十一郎的名頭有水分哦。」我調笑他,溫柔將他肉棒清理幹凈。
雷陽眼裡閃過一絲疲憊,恨聲道:「徐薇,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操翻。」
呵呵,我好期待啊。
褪掉皮靴,黑絲美腳踩著雷陽襠部,腳前掌輕輕壓著他的蛋蛋,一下一下擠壓。
再次將肉棒擼硬,我邁開大長腿,一下子坐上去,嗞的一聲,全部吞入。
一晚上將雷陽折騰的狼狽不堪,終於受不瞭向我告饒。
出禁閉室的時候,戰士們同情地看著他們的教官,眼眶黝黑,腳步虛浮,往日強悍精壯的兵王像被榨幹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