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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陷入艷照門

  超級電池基地破土動工,奠基的時候,中央領導同志出席,由省主要領導陪同,規模盛大。

  另一個好消息,我和孫教授合作的論文獲得瞭全國經濟學術研究一等獎,為此,我還得到瞭省裡的表揚。

  我在辦公室裡卻眉頭緊鎖,神色憂愁。

  「徐市長,是不是為校車的事擔心呢?」楊樹越來越機靈,會察言觀色。

  「是啊,北方的河西省出瞭重大交通事故,二十幾個小學生遇難,主要是因為不合格的校車超載。雖然是發生在別的省,但我們月海也有同樣的情況啊。」

  「校車是一筆巨大的投資,而且平時的維護管理,都耗資巨大,並且沒有直接經濟效益,這就是各地遲遲提不上日程的原因。」

  「是啊,我何嘗不知。這些年都投入到基礎建設和城市改造上瞭,政府拿不出錢啊。」我正感嘆間,一個媚入骨髓的聲音傳來,「我們的美女市長為什麼事發愁呢?」一個亮麗的身影款款走來。

  「冰冰,你怎麼來瞭?」我驚喜道。柳冰冰現在是我市的大投資商,又是我的閨密,因此進我的辦公室不用通報。

  「來看看你,不行啊?有什麼難事,我幫你出出主意。」

  楊樹把我的憂慮說瞭一下。

  「嗯,這事得辦,不能等,孩子們的安全最重要。這樣,我捐二十輛。現在就跟荊龍汽車的盧總聯系,一定要質量最可靠的。」

  我喜道:「冰冰,你真是我的美女福星。不過,」我眉頭又皺起來,「全市范圍如果都配備合格的校車,至少要兩百輛,還有聘用可靠的司機,日常維護,都是支出。」

  柳冰冰道:「這好辦,讓企業傢捐款啊!這種事誰好意思不捐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人傢做企業也不容易,不能搞道德綁架。」

  柳冰冰咯咯笑道:「我的好市長。我有個好主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哎呀,你就別賣關子瞭,快說!」跟這個小妮子不能客氣。

  她漂亮的眼睛瞟瞟我,「你還記得吧,上回有個老板願意出三百萬讓你陪他一晚,你生氣的拒絕瞭。」

  我點點頭,「那當然瞭。啊!你不會是讓我……」

  楊樹也吃驚道:「那不是讓徐市長去賣淫嗎?」

  柳冰冰白他一眼,「什麼賣淫,那麼難聽。是做公益,是為瞭孩子們每天能夠平安的上學回傢。那些老板有的是錢,憑你市長的權威,讓他們捐點錢,他們也不會拒絕,但一定不心甘情願。若是徐市長能給他們點回報,不是兩全其美嗎?」

  我還猶豫,冰冰又道:「其實我來找你,是為瞭我丈夫,你知道,自從上回和你玩瞭一次,一直說你的好。現在他搞瞭一個劇團,演近場情景話劇那種。」

  「跟我有什麼關系?」我莫名其妙。

  「當然有關系,沒有你還演什麼?」

  「我?演戲,可不會。」

  「不用刻意表演,本色就行瞭。本來想搞個俱樂部,我來就是和你商量這事的。聽到你要搞募捐,我覺得兩者可以結合起來。」

  「什麼我要搞募捐,是你的主意好不好?」

  「都一樣。讓那些富豪加入俱樂部,看你的表演,然後捐錢,他們肯定樂意。」

  「看個演出能得多少錢,杯水車薪。」我還是不明白。

  「說你胸大無腦。誰說光看演出瞭,女主角是你,男主角是出錢的富豪,按他的劇本演。」

  我明白瞭,演戲是個幌子,就是為瞭嫖我嘛。

  「你想想,多有情趣。」柳冰冰還在誘導我。

  我咬牙切齒道:「柳冰冰!要演你去演。」

  她咯咯嬌笑,「好好想想,海咪咪市長。」飄然而去。

  ***  ***  ***

  傢裡。

  我氣哼哼的抱怨,「豈有此理,這不是讓我賣淫嗎?」

  王動扶著我的肩膀,「小薇,別生氣瞭。其實她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你想要短期內得到大量的資金,又不願使用行政手段,這種私人的募捐是最好的方式。」

  「那也不能讓我去賣呀。」

  「這是公益事業,那些孩子因為你有瞭安全的校車,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你一向有聖母情結,總是為別人著想,自己犧牲點不算什麼,況且,你可以把過程當作享受嘛。」

  我笑起來,摟著他的脖子,「這麼說,你是希望我去瞭。」

  王動親我一下,「我最瞭解你,如果你能做而沒有做,孩子們有什麼意外,你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我貼近他的耳朵,「那你就不怕我成瞭人盡可夫的蕩婦,你會覺得丟臉。」

  「哈哈。老婆能有那麼高的價碼,我驕傲的很。」怪手抓著我的胸部,擠捏巨乳的前端。

  「那我們去找柳冰冰商量一下。」我扭著身子貼在他身上,伸出舌尖往他耳朵裡鉆,一邊吹氣。

  王動癢癢地舒服,卻使勁捏一把我的胸脯,順勢把我壓到床上。

  「騷老婆,讓你去賣淫等不急瞭是吧?」

  我嫵媚一笑,柔軟的嘴唇湊著他的耳廓輕聲道:「大爺,奴傢這就伺候您!」右腿甩到他兩腿之間,大腿內側到根部摩擦擠壓王動褲襠正中,不幾下就感到肉棒勃起變硬。

  側過身子,飽滿圓碩的巨乳押著他的胳膊,一隻手在他胸前摩挲。誰說隻有女人的胸部敏感,隻在王動胸口劃瞭幾下,小小的兩粒乳頭就硬起來。

  修長雪嫩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挑逗小乳頭,王動呼吸急促起來,紅唇吻上他的嘴唇,正好迎上他的舌頭,立時纏卷糾纏起來。

  啾啾啾,口水吸吮聲,一波波快感侵襲大腦,我緊緊糾纏他的身體,光潔的肉體與他摩擦,熱度越來越高。

  身子滑下來,熟練地解開褲子,掏出早已怒挺的肉棒,將表面亮晶晶冒著熱氣的龜頭含進嘴裡,大眼睛一眨一眨拋著媚眼,長長的睫毛撲簌撲簌閃著。

  靈巧的舌尖從肉棒根舔到頂,在馬眼處來回掃動,王動身子驟緊,粗粗的手指插進我頭發裡。

  我口技嫻熟,將老公下體連同子孫袋清洗徹底,身子一翻,半跪在床上,撅起渾圓緊翹的屁股,搖晃著,邀請老公的進入。

  啊!我滿足地呻吟一聲,甩起長長的秀發,老公滾燙粗硬的陽具已插到底。

  啪啪啪,高頻的打樁機沖擊得我直翻白眼,高亢地淫叫著。

  「老公,我要……」我哀求著,懸垂的兩隻巨乳劇烈搖晃,隨即被他抓在手裡,肆意揉捏。

  雲雨之後,我光溜溜的身子直接穿上圍裙,進瞭廚房操持,一會兒王歡小慧他們回來,還要大戰一晚。

  ***  ***  ***

  一個月後。

  柳冰冰的私密會所。

  幾排沙發隨意擺放,中間一塊十餘平米的小小空地,三道射燈從上面打下來,照在光彩照人的柳冰冰身上。

  「各位,今天我們的平安校車公益基金正式成立,在座的十幾位都是我市有影響的成功人士,也是徐市長信得過的朋友。我們這個基金以俱樂部的形式開展活動,活動的形式相信你們已經瞭解瞭。」眾人會意的笑聲。

  「下面請徐市長講幾句話。」

  我站在中間,一襲純白的真絲旗袍勾勒出凸凹優質的妙曼曲線,聚光燈下,雄渾巨碩的勁爆乳球和高翹渾圓的臀部被輕薄的衣料緊緊包裹,勾勒出驚人的腰臀曲線。「首先感謝大傢的支持。」我深深鞠瞭躬。

  「你們都是我相識多年的朋友,我瞭解你們,正如你們瞭解我。今天我們在一起,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我相信是個緣分。俱樂部是會員制,每位會員交納一百萬會費,這些錢全部進入校車基金,用於購買校車和相關費用。另外,我們每周五晚上舉辦活動,以情景劇為主,各位自願募捐,然後抽取一位,作為當晚的一號,而我,作為女主角,完全受一號支配,隨意處置。」

  大傢笑呵呵的看著我,我接著道:「今晚的一號已經出來瞭,是輝煌集團的程光裕董事長。」

  「老程,你可真走運,早知道我多捐一百萬。」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道。

  我笑笑,「黃總,我可不希望這裡成為你們鬥富的另一個場所,這樣,每次的捐款已三百萬為上限,你們看如何?」

  「徐市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是有點心急。」眾人笑。

  我也不禁莞爾,「程總早就說瞭,要三百萬我陪他一晚,當時我還斥責瞭他。」

  程光裕笑道:「我當時是鬼迷心竅瞭,把心裡想地說瞭出來。徐市長訓我,我想這可完瞭,多年的朋友做不成瞭。」

  「當時有些生氣,後來慢慢平淡下來。我也理解你們男人的想法,說明我還是有一點吸引力的。好瞭,廢話不說,開始吧。」

  我說完話,燈光隨之變暗,直到一片黑暗。片刻之後,燈光驟然亮起打在舞臺中央。劇中我扮演一個女地下黨,公開身份是報社記者,利用身份的掩護與敵方高層周旋,套取情報。敵方的特務頭子程光裕對我起瞭疑心,多次設局試探,都被我巧妙識破,從容化解。

  後來任務緊急,我不得不冒險潛入敵人巢穴盜取重要情報。情報得手後迅速安全傳遞,而我為瞭掩護同志,贏得時間,又潛回駐地,銷毀文件。這時候,門外傳來皮靴的急促聲音。

  我從容不迫將文件投進火爐銷毀,門被撞開瞭。

  「徐小姐,這回人贓俱獲,你跑不掉瞭吧。」一身敵軍軍裝的程光裕快沖進來。

  「早就恭候多時瞭,你們來的太慢瞭。」我挪揄道。

  如狼似虎的特工一無所獲,沮喪的向程光裕回報:「報告長官,文件已經被轉移瞭。」

  程光裕狠狠的瞪著我,「跑得瞭東西,跑不瞭人。帶走!」

  兩個特務推搡我,我一甩胳膊,「我自己會走!」昂首挺胸,氣度從容。

  眾人下場,燈光漸暗。

  燈光再次照亮的時候,沙發間的空地上已經擺好瞭結實的刑架。

  程光裕穿著敵軍軍服,站在我面前,搖頭晃腦,「徐小姐,真沒想到,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當瞭這麼久的臥底,今天才識破,你太狡猾瞭。」

  我嘲諷道:「那是你們太愚蠢。」

  「你別太高傲瞭,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環視四周,「知道,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閻王殿。」

  「哼,知道就好,快把你的聯絡人說出來,你們的情報站在哪裡?」

  我輕蔑的看著他,「上級的名單我知道,下級的名單我也知道,想要我告訴你們,做夢!」

  「你!」他托起我的下巴,「看來徐小姐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一把打開他的手,「拿開你的臟手。」

  「來人哪!」兩個赤裸上身,露出渾身肌肉的壯漢沖上來,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擰到背後。

  他又一次托住我的下巴,這一次,我掙不掉,隻能將臉扭到一邊,卻被他一用力,強行扭回來。

  「現在交待還來得及。」

  「呸!」

  「把徐小姐綁到木樁上!」程光裕喊道。

  兩個肌肉男將我推得背靠在木樁前,雙臂扭到背後,用繩子綁緊,又在我胸前和小腿處用繩子纏繞的木樁上,我胸脯高挺,抬著頭,完全動彈不得。

  他的手按在我的胸乳上,「卑鄙!」我咬牙道。

  他無恥的笑著,用力捏我的乳房。飽滿渾圓的乳球被捏得變瞭形,乳肉從手指間擠出來。我秀眉微蹙,忍受著屈辱的疼痛。

  「徐小姐奶子好有彈性啊!」一松手,被捏得變形的乳球立刻恢復原狀。

  「哼!」我怒目而視。

  「打!給我狠狠地打!」程光裕面目猙獰叫道。

  兩個肌肉壯漢掄起皮鞭,啪,啪,啪,狠狠地抽在我身上。這是那種高分子矽膠皮鞭,打在身上很有感覺,但是不疼,以前周忠義曾經用過。這次的皮鞭裡加瞭紅色顏料,每次打在身上,都會留下一道紅印,更加逼真。

  「招不招?」

  「不招!」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更加殘酷的鞭打,我身前佈滿的紅色的鞭痕。

  兩個打手累瞭,氣喘籲籲。

  「看你還能硬到什麼時候?」程光裕揪住我的衣襟,用力一扯,嘶啦,我如玉般晶瑩的雪白乳球暴露在空氣中。

  「無恥!」我怒罵道。

  「把徐小姐的奶頭吊起來!」細細的魚線把我乳頭的根部捆紮起來,甩到前上方的滑輪上,滑輪下面拴著一個托盤。

  一個金屬砝碼放在托盤上,重量立刻向上拉扯我的乳頭。

  「啊!」我痛苦的甩著頭,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做不瞭假。胸膛用力向前廷出,背部繃成弓形。我這個樣子一定激起男人的欲望,他們一定很像狠狠的蹂躪我胸前這對大乳球吧。

  「怎麼樣?吊奶頭的滋味不好受吧,徐小姐?」他陰惻惻的聲音對我說。

  「不管怎樣,也休想讓我屈服!」

  「加碼!」更重的砝碼加到托盤上,呃!嬌嫩的乳頭被拉扯,劇痛難忍。

  「說!」

  回答他的是沉默。

  「把徐小姐解下來,押到裡面,我要好好享用一下這個大奶子的女臥底。」

  「無恥禽獸!」我怒罵著,被五花大綁押瞭下去。

  燈光漸熄,舞臺一片黑暗。

  再亮起來的時候,我依然是雙臂反剪五花大綁,撕破的旗袍前襟暴露出雪白圓碩的巨乳,和程光裕並肩站著,給在場眾人鞠躬。

  掌聲響起來。

  「太精彩瞭!」

  「這次讓老程撥瞭頭籌,下次是我的瞭。」

  「我得想好劇本,請徐市長來演。」

  「你能有老程那兩下子,老程年輕的時候是大學話劇社的社長!」

  「程總是紅色傢庭出身,對革命年代的激情歲月充滿向往。」

  「嘖嘖,怪不得還象回事。」

  柳冰冰款款上臺,「今天的活動就到這裡,程總還要繼續審問他的女俘,祝他們過個美好的夜晚。」

  ***  ***  ***

  頭一次活動就籌集瞭一千五百萬元,會員的入會費和程光裕的三百萬,足購買三十輛高標準校車,並配備相關人員瞭。下一次會少一些,但應該有五到十輛的錢。這樣的話,不用多久,全市的孩子們就都能坐上放心安全的校車瞭。

  ***  ***  ***

  正在我躊躇滿志,準備進一步大刀闊斧深入進行時,一場意想不到的風暴悄悄襲來。

  「徐市長!」秘書楊樹急急忙忙跑進我的辦公室,神色慌亂。

  我微微皺眉,「什麼事?」楊樹一向很穩重,今天是怎麼啦。

  「徐市長,你看網上的新聞瞭嗎?」楊樹喘著氣。

  「什麼新聞?」我正在審閱區裡送上來的報告,沒註意有什麼特別的消息。

  「都是關於你的。」楊樹的聲音憤怒又慌亂。

  我打開一看,腦子裡頓時嗡地一聲,臉色慘白,握著鼠標的手微微顫抖。

  太過分瞭!

  網站上充滿觸目驚心的標題,配以多幅暴露圖片。

  「月海女市長生性淫蕩,不顧常倫,與小叔子發生性關系。」

  「風流女市長傢中大玩3P」

  「淫蕩市長性取向可疑,竟與弟妹共享雲雨樂事。」

  「現任女市長的風流隱秘!」

  ……

  「徐市長,陶書記召開緊急常委會議,商討如何面對目前的形式。」

  「好的,我馬上就到。」我深深呼吸幾下,強迫自己定下心神,此刻沖動和憤怒不解決任何問題。

  市常委擴大會議上。

  主管經濟的趙副市長發話道:「有人惡意中傷我市主要領導同志,公安部門務必要徹查,把這股歪風打下去。」趙副市長是從前郭市長提拔起來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和我是一條戰線的。

  公安局長白寶山匯報道:「我們已經采取措施,從技術上阻止這樣的信息再次出現,已經通知瞭個主要網站,責令他們刪除不良圖片。同時,技術人員正在追查源頭,鎖定一些散步傳播謠言的不法分子,保證從重從快處理。」

  主管文教宣傳的劉副市長搖頭道:「現在的網絡,很難絕對禁止,我看市民中很快就有反響,我們要盡快拿出應急預案。」

  陶書記敲敲桌子,「同志們,這樣的情況是我們從沒有遇到過的,必須要保持冷靜。第一,全市的工作正常進行,不要受到幹擾。第二,調查事件的起源,這個交給白寶山同志處理。第三,徐市長,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肯定的答復,網上這些東西全是捏造的不實之詞。」

  我站起身,環視四周,「抱歉,這是我的私事,我沒有必要在這裡回答。」

  秘書在陶書記耳邊小聲嘀咕,遞給他一疊東西。

  陶書記臉色嚴肅起來,「現在問題更加嚴重瞭,網上出現瞭更多的照片,非常不堪入目!技術部門的同志鑒定一下,是不是用軟件合成的。」

  照片傳到我手裡,我的手微微顫抖。

  照片裡正是我和王動王歡兄弟尋歡做愛的場景,有幾張還有卓慧,拍攝的場景正是自傢臥室!

  我抬起頭,朗聲道:「陶書記,各位市委領導,網上的這些帖子和圖片,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放上來傳播的。但是,我必須承認,圖片是真實的,並非軟件合成。」

  「什麼!?」眾人震驚。

  「怎麼可能這樣?堂堂的市長竟然……?」

  聞鎮海陰陽怪氣道:「我就說嘛,長瞭那樣的身體還偏偏裝出正派的樣子,這下好瞭,讓人傢揭瞭個底褲朝天!」

  統戰部長宮白雲斥道:「聞副市長,事情還沒查清楚,你不要亂說!」

  「有什麼不清楚的,她自己都承認瞭!」

  大傢議論紛紛,我提高聲音,「諸位,這完全是我本人的私生活,不應該也不需要在這裡討論。傢庭生活是個人隱私,理應得到尊重,這與我擔任市長的工作毫無關系。」

  陶書記敲敲桌子,肅然道:「情況復雜,大傢回去安頓好自己的部門,任何消息不要外傳。」

  散會後,我來到陶書記的辦公室。

  「徐市長,這件事你必須有一個交待。」

  「交待什麼?這是我的私生活。」我強硬道,目光炯炯的盯著陶書記,「而且,我懷疑這是有目的的行為,想讓我在月海無法立足。」

  陶書記一愕,「你懷疑是我在背後搞鬼?」隨即搖搖頭,「以我們兩人先前的立場,你有這樣的想法合情合理,我不怪你。」

  我不喜歡兜圈子,把話挑明,「不是嗎?我擔任市長一年多來,沒少拿下你護翼下的利益,那些大大小小的圈子,不都想把我趕走嗎?」

  陶書記笑笑,有些苦澀的意味,「徐薇,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印象?也罷,先前我是把利益看得很重,這麼多年在月海經營,也著實落下不少好處。說實話,剛開始,我確實沒把你放在眼裡,一個年紀輕輕,沒有根基的女人,還不是任由我擺佈。可後來,我的想法慢慢變瞭。主要是跟你搭檔的這一年多,受瞭很大的觸動。想起前些年的作為,不禁冒冷汗哪。那些跟著我的人,胃口越來越大,手越伸越長,遲早要出事,到時候我也罩不住,會被連根端起。徐市長,是你幫我擺脫這困境,他們要我辦事的時候,我可以推說過不瞭徐市長那一關,堂而皇之的堵住他們。」

  陶書記這個老狐貍,每次觸及別人利益的時候,總把我推到前面,讓我擋槍。不過,也因為他在後面的推擋,每個方案措施的險灘都能平安渡過。

  陶書記繼續道:「到瞭我這個年紀,錢財已經沒有多大吸引力瞭,平平安安才最重要。所以,我怎麼會傻的要扳倒你呢?」

  想想也有道理,這一年多來,跟陶書記的合作還算順利,沒有什麼沖突。

  我歉然道:「對不起,陶書記,我有些欠考慮瞭。」

  陶書記揮揮手,「其實我已經把最近處理的幾個傢夥叫來問話瞭,他們都說此事與他們無關,不是他們叫人幹的。徐薇,好好想想,你還會跟什麼人結仇呢?」

  我搖搖頭,茫然沒有頭緒。

  陶書記又道,「不管怎麼說,這個事情要妥善處理,民眾那裡你要有個交待。」

  我皺眉道,「我自己的私事,為什麼要向公眾交待呢?」

  「哎,你怎麼不明白?作為市長,必須接受公眾的監督,你的這些行為,暴露在公眾面前,對政府的形象是個巨大的損害。不處理妥當,我們怎們向上級交待,怎麼面對大眾?」陶書記惱瞭,語氣嚴厲起來。

  我目光垂下,「好吧,讓我想想,我會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