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柳冰冰回來瞭?」王動吃驚道。
「是啊,她要跟我們換妻,讓我征求你的意見。」我躺在他身邊,把我在魔都發生的事講給他聽。
「這,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小薇,你去跟他們玩吧。」
「那不太吃虧瞭,別人玩你老婆。人傢柳冰冰當年可是跟我齊名的校花,大美女,多才多藝,彈得一手好鋼琴。還記不記得在新年晚會上,她表演的古典舞,多美啊!現在是世界超級女富豪,你就不想見識一下?」
「都十年沒見,沒什麼印象瞭。我有你和卓慧就夠瞭。」
「老公!」我開始撒嬌,貼著他的身子起膩,「動哥哥!」
這一招百試百中,「好好好,不能給老婆掉鏈子。真是傢有騷妻。」
「嘻嘻。」我摟著他的脖子,親昵地吻他。
*** *** ***
最後換妻還是沒有得逞,王動真的是非常勉強,我不想讓他為瞭我而做不情願的事情。作為補償,我答應柳冰冰做她丈夫的模特,為我們兩人畫一張油畫。
畫室裡,我終於見到瞭柳冰冰的丈夫羅天洛。說實話,我打過交道的男性不少,見到羅天洛還是忍不住片刻的失神。一米八八的身高,寬寬的肩膀,藝術傢的披肩發,笑起來兩個深深的酒窩像要把人陷進去一般。
「我老公帥吧?」柳冰冰貼著我的耳朵笑嘻嘻問道。
「嗯!」我傻傻的回應。
「徐薇,一直聽冰冰說起你的艷名,見面遠勝聞名啊!」羅天洛伸出手。他的手溫熱而有力,我一時竟不想抽回手掌。
定瞭定神,我回報一個明媚的笑容,「我說什麼樣的男子才能降服冰冰這樣的大才女,真不愧是男神!」
柳冰冰摟著我的肩膀,「小淫婦,是不是春心蕩漾瞭,想不想跟男神一度春風啊?」
「去!」我臉紅的推開她。
羅天洛笑呵呵的看我們打鬧,一邊架好畫板,一邊道:「別鬧瞭冰冰,我們開始吧,人傢徐市長還有公事呢,別耽誤太久瞭。」
換好服裝,我站在柳冰冰右側,中間間隔一尺多。我全身隻穿一件拖地長裙,上身全裸。柳冰冰貴妃長裙,深 V領露出深深的乳溝。她輕抬左臂伸到我胸前,白皙修長的食指和拇指優雅輕盈的捏住我右邊乳頭,面露微笑,眼神中流露出輕佻的得意。
而我的表情要復雜的多,眼睛略為睜大,有些驚訝,又有些嬌羞。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羅天洛宣佈完成的時候,我和柳冰冰歡呼一聲,齊齊擁到畫板前。
「哇!」油彩還是新鮮的,畫中兩個女子神態逼真,眉眼傳神,不愧是大師級的佳作。
「這幅畫的構圖是模仿一幅經典名作,原畫中兩個姐妹,在更衣的時候,妹妹俏皮的捉住姐姐的乳頭,姐姐吃驚中幾分羞澀,眼神中又流露出對妹妹的縱容。」羅天洛解釋道。
我點點頭,那副畫我是見過的。隻是面前這幅畫中,柳冰冰的眼神更加輕佻,而我卻表現的羞答答的欲拒還迎,色情味重瞭許多。
真是惡趣味啊!我突然想起王動好像也愛這一口,時常我跟卓慧親熱曖昧,他在一旁興致勃勃的觀看,似乎比自己上場還有興奮。
正在我胡思亂想,要不要請柳冰冰老公為我和卓慧作一幅畫,冰冰貼在我身後環抱著我,兩手不老實的摸在我的雙乳上,「天洛,你知道嗎?上學的時候我最愛的就是抱住徐薇揉她的胸部瞭。那時候它們還沒有這麼大,我一抱著她,徐薇就咯咯直笑,說癢癢,然後掙著跑開,臉紅紅的。那時候我就想,等它們長大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
「天哪!還是學生就有這樣的想法,你真是個色情狂!」我憤憤道。
「哼!還說呢?說好的換妻你又反悔,讓我很沒面子知道嗎?所以,既然你落到我手裡,我當然要好好的出口氣。」柳冰冰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我暈,「怎麼又落到你手裡瞭,我不是來做模特給你賠罪瞭嗎?」
「那可不夠,我要和老公一起好好玩玩你。海咪咪,受綁吧!」
「哎呀,幹嘛要綁住我?」我不滿道。
「嘻嘻,你綁起來好看嘛。」又是這套理論!「海咪咪,知道你功夫不錯,我的四個保鏢就在門外,你打得過他們嗎?要不要把他們叫進來,上演一場四大高手生擒波霸美女市長,將巨乳女領導五花大綁的戲碼?」
「好啦好啦,怕瞭你瞭!」我無奈的白她一眼,「隨你處置好啦。」
「哈,這就對瞭!」柳冰冰高興的和羅天洛一擊掌,「海咪咪,其實你心裡也等不及瞭吧。」
「才沒有呢!」我心虛的否認。
「別急,」柳冰冰不顧我的嘴硬,「我老公是天才,任何藝術都是一看就會,一學就精。他的緊縛繩藝可是世界一流的。」
果不其然,柔軟的純黑色棉繩在他手指下靈巧如飛,在我身上道道纏繞收緊,漸漸地,我已經動彈不得。
冰冰夫妻倆把我拉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前一起欣賞。隻見鏡中的我下身碎花長裙,緊裹著纖細結實的腰肢和圓潤高翹的美臀,上身卻一絲不掛,隻有幾道繩子將一對圓碩美乳纏繞緊勒的空中突挺,純黑的棉繩與如雪的肌膚形成鮮明淫邪的對比。
雙手在脖子後面捆緊,形成一個簡單的後高手。羅天洛打量一番,又在我背後的手肘加瞭一道繩子,將兩個肘尖盡量拉到一起。
吃痛下我的眉頭不禁皺起來。羅天洛呵呵笑下,「徐薇,你的柔韌性非常好,一般人到這個程度就受不瞭瞭,我也是第一次嘗試。」
之後,我又嘗試瞭幾種不同的捆綁。
「辛苦你瞭,海咪咪。讓天洛犒勞你一下,他的按摩手法也是超一流的哦。」
我仰面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羅天洛跪坐在我身前,輕按淺揉,我慢慢放松下來。剛才被緊縛繃緊的筋肉得到充分的照顧,好不愜意。
漸漸地,這雙手觸摸到我的敏感地帶,我發出輕輕呻吟的鼻音,卻沒有阻止他。
那雙手按著我的胸部,將雙乳從外到裡輕輕推揉,接著手掌覆蓋乳峰揉動。手掌提起,隻有熱熱的掌心貼著乳頭慢慢的畫圈。
嗯,吶!酥麻麻的感覺從乳尖擴散,「別!」我的神智有些迷茫,下意識的咬著嘴唇。
敏感的乳頭硬起來,被手指輕輕捏住,捻動,擠壓。
唔,唔!我身體不安的扭動。
溫暖濕潤的嘴唇覆蓋瞭一粒乳頭,騰出一隻手滑到兩腿之間,覆蓋我的陰部。
我加緊雙腿,不知是要阻止還是要他伸得更深一些。
那雙手好像洞悉我的心理,不斷侵襲敏感點。我的身體象蛇般扭來扭去,像掙紮又像吟奉。
不知什麼時候,火熱的陽物插進我的身體。
啊,嗯,嗯!我挺起胯部,奮力迎合著,放縱的讓一波波快感轟擊腦海。
事畢,我癱軟在床上。
柳冰冰趴在我耳邊悄語道:「忘瞭告訴你,我老公是真正的性愛大師。怎麼樣,比你傢王動如何?」說罷,挑釁地看著我。
真的很厲害,我身上每一處敏感都被點燃,而那種恰到好處的挑逗讓人欲罷不能,「不過,我老公才是世界上最棒的!」我承認羅天洛的手法非常高明,是我接觸過的男性中最會調情的,但是王動不同,他根本不用調情,隻要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不在我身邊,隻要一想到他,我內心深處的情欲就會被點燃。
「切!」冰冰不屑道,「又不肯讓我試試,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在柳冰冰的莊園裡留宿一晚,被她和她丈夫吊在寬大的臥室裡折騰瞭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才放我走。
*** *** ***
經過上次魔都的事情,我和秘書楊樹的關系有些微妙,在我面前他似乎不敢抬頭看我。這影響工作,我決定找他談談。
「小楊,坐。」我決定開誠佈公。「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看法?我知道,上次魔都的事情,對你影響很大,都怪我那個同學,做事欠考慮。」
楊樹緊張起來,「不不,徐市長,我沒有。」
「那你怎麼最近老低著頭,不敢看我似的。」我嘆口氣,「說起來怪難為情的,讓你看見我的另一面,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淫蕩的女人。」
楊樹臉都紅瞭,連連擺手,「你誤會瞭,徐市長。我對你隻有崇拜和尊敬。」
我看他一眼,「小楊,請你理解我。我是個結婚的成熟女人,生理上有那方面的需求,那天被春藥強烈的刺激,忍不住失態,讓你輕看瞭。」
「絕沒有,徐市長,你那天真的好美!」
「是嗎?」我笑道,「你揉摸我的胸部,有什麼感覺啊?」
「說實話,那時我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腦子都短路瞭,有點記不起來是什麼感覺瞭。」
我咯咯笑道,「看不出還是個純情少年!後來我讓你幫我,你怎麼說起不來呢?」
楊樹神色尷尬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本來是硬的,你叫我幹你,我忍不住射在褲子裡,就再也起不來瞭。」
「對不起,我把你嚇著瞭,你太緊張瞭,後來呢,好瞭嗎?」我關切地問道。
楊樹搖搖頭,「從那天起,再也沒起來過。」
這下可嚴重瞭,我安慰他道:「多休息,過一陣子就好瞭。」
楊樹反倒笑著安慰我,「沒什麼!大不瞭做個太監,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就沒人說閑話瞭。」
我嘖道:「說什麼呢?大小夥子,怎麼能說這種話?」
*** *** ***
回到傢裡,跟王動他們說瞭這事。
「真的呀,嫂子,你把人傢嚇陽萎瞭?」卓慧誇張道。
「要是好不瞭,我罪過可大瞭。」我憂心忡忡道。
「楊秘書應該是心理性的功能障礙,找到結癥,對癥下藥,應該沒有問題。」王動道。
王歡插話道:「楊秘書的心劫就是嫂子,你想,天天在這麼一個性感美艷的女上司手下工作,可能滿腦子都是嫂子的形象,他沒有女朋友。嗯,我敢打賭,嫂子一定是他的性幻想對象。突然間,嫂子挺著大胸脯被吊在他面前,還請求幫著揉奶子,刺激太大瞭,超過瞭他的承受極限,所以大腦的某一處就下令關閉瞭他的功能。」
我點頭道:「王歡說的有道理,那我該怎麼辦。」
「解鈴還須系鈴人。」三人一齊道。
*** *** ***
市政府市長辦公室。
忙瞭一天公務,總算處理完瞭,我把秘書楊樹叫進來。
「最近好點瞭嗎?」
楊樹搖搖頭,「還是那樣,沒反應。」
「哎,造成這樣的結果,都是我的責任。」我自責道。「小楊,有什麼我能幫你做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謝謝徐市長,我沒事的。」
看來我不主動,他是不會說的。
「小楊,過來,讓我看一下。」我把他拉到我身前,動手接他的褲帶。
「不要啊,徐市長!」楊樹阻止我。
我把他的手甩開,「難道你真想做一輩子太監哪?」
外褲退下,裡面一條黑色平角內褲,中間癟癟的。
褪下他的內褲,肉棒軟塌塌的耷拉著,無精打采。
我用手摸瞭摸,沒什麼反應。
「小楊,在你以前好的時候,什麼樣的情形讓你感到最刺激?」我問道。
楊樹臉紅紅的,「我,我不敢說。」
我笑道:「有什麼不敢說的,我又不會吃瞭你。是不是想到我瞭?」一邊說著,我隔著內褲上下撫摸他的下體。
楊樹臉更紅瞭,「對不起,徐市長。」
我大方道:「有什麼對不起的,想想又不犯罪,再說我的身體你都見過瞭。那現在我就在你面前,為什麼還是沒有反應呢?」幹脆給他掏出來,軟塌塌地捏在手指裡,一副可憐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慢慢會好吧。」
「哎,隻有慢慢來瞭,我會盡力幫你的。」
*** *** ***
我和秘書楊樹的關系更加親密瞭,私下無人的時候,楊樹興致勃勃地扮演起太監的角色。
「小楊子,有什麼要稟報的呀?」
「回娘娘,市委陶書記要見你,今天晚上在他的私人會所。」
「本宮知道瞭,他是為聯化集團興建大型化工廠的事,我正要找他談呢。小楊子,備轎。」
「喳!」
下午接到陶書記電話。
「紅石財團的投資被你否決瞭,徐市長,這件事你要有個解釋。」
「陶書記,他們的環境評估沒有完成,怎麼能夠開工投產?」
「徐市長,這是投資百億的巨大工程,對我市的發展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環評嘛,慢慢的辦,不要耽誤進度嘛。」
「那可不行,沒有國傢認可的環境評估,工程就不能上馬,這是法律。」我不同意道。
「人傢來頭很大,我也頂不住呀。」
「不管什麼來頭,都要按法律辦事。」
「話是這麼說,可我怎麼跟人傢交待。」
「陶書記,你為官多年,這點比我有經驗多瞭。」
「就是因為我在月海幾十年,人傢才不相信我會拿不下你這個年輕女人,人傢會說我從中使絆子。」陶書記無奈道。
「是我不同意的,叫他們沖我來好瞭,月海市還輪不到他們當傢。」
「幼稚!你是市長,他們明裡沒有辦法,暗地裡的手段多瞭。別的不說,中央有可能會再指定幾個直屬單列城市,月海有一定的希望。但是如果操作不當,或者背後有人做手腳,吃虧的是我們吶。」
我低頭沉吟,陶書記說的有理,這些人成事未必能行,要壞事卻又大把的能量,不可不防啊。
「要不這樣?」陶書記出瞭個主意,「徐市長,我讓你吃點苦頭,這樣一來,他們知道我是盡力瞭,也看到你的決心動搖不瞭。」
「這樣可以嗎?」我沉吟下,「我願意配合。」
「那好,晚上我在會所等你。」
路上,楊樹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位子上,安全帶斜拉在胸前,高聳的山梁上壓出一道深深的溝。
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欲言又止。
「小楊,有什麼事嗎?」我問道,不想看他猶猶豫豫的樣子。
「徐市長,」楊樹見我問他,終於開口道:「每次去見陶書記,都被他占便宜,你太吃虧瞭。」
原來是這樣,為我擔心,算有情義。
「你每次見他,都是為瞭公事,陶書記卻總是找理由為難你,直到對你輕薄一番才答應,這太過分瞭。」楊樹憤憤不平道,「徐市長,我覺得你不應該怕他,」
「那你覺得我該和他鬥嗎?」我緩緩道,「若是針鋒相對的鬥起來,我未必會輸給陶書記。可是陶書記在月海市從基層一路上來,經營瞭二十幾年,各方面的人脈資源不可想象。就算我動用所有的資源,將陶書記扳倒,那絕不是一兩年可以做到的事。不管最後我們誰贏誰輸,遭罪的是我們的老百姓啊。」
楊樹有些激動道:「徐市長,我知道你是為百姓著想,可陶書記就是利用這一點,屢次占你的便宜。」
我淡淡笑道:「為瞭百姓的利益,我絕不會退讓半步。為瞭這個目標,若是需要付出一些身體的代價,還是可以忍受的。畢竟,我們每次的措施,都或多或少的剝離瞭陶書記和他身邊人的利益。他有些怨恨,是可以理解的。讓他把怨恨發泄在我身體上,總比你死我活的鬥爭代價要小得多。」
楊樹聽瞭,默然不語。
再見陶書記前,我換上瞭一套淺黃色連體緊身瑜伽服,秀發在腦後盤瞭個髻,顯得高貴性感。
「徐市長,來的準時啊。」
這次沒看到馬軍,「他去忙別的事瞭。」寒暄片刻,步入正題。
陶書記帶著我往裡間走,楊樹在後面亦步亦趨跟著。
我打趣道:「給我準備的是老虎凳,還是灌辣椒水啊?」
「哪裡的話?那是法西斯對付革命同志的。」陶書記大哥哈哈,興奮得搓手,「徐市長真是一心為民的好幹部。那邊有個長凳,我把你捆在長凳上面,扣你的腳心,你隻要堅持兩個小時就可以啦。」
我心裡一顫,強自鎮定。摳腳心,還兩個小時,半分鐘都受不瞭,每次都被王動整得死去活來。
打我,奸我,都不怕,摳腳心?實在是受不瞭啊!
「不行,越是艱難,越是顯示你的決心嘛,要是你堅持不住,就答應人傢的條件算瞭。」陶書記似乎看出我的恐懼。
「不行,不能答應。」硬著頭皮,隻好上瞭。
「叫你的秘書楊樹過來幫幫忙。」
我把楊樹招呼過來,「小楊,你幫著陶書記把我綁在長凳上,緊一點沒關系。」
「小楊,你知道嗎,我們的徐市長可是一位瑜伽高手啊。」陶書記興致勃勃。
我俯身長凳上,上身眼鏡蛇般挺起,同時兩腿後折向上,幾乎觸到後腦,雙手後舉,被繩子緊縛固定成高難度的駟馬。胸部奮力向前挺出,將輕薄的緊身衣撐起高高的峰巒。腰部被繩子纏繞捆緊在長凳上,一動也動不瞭。
陶書記脫掉我的高跟鞋,我頓時緊張的屏住呼吸。
「還沒開始呢,徐市長就害怕瞭,堅持不住不要勉強,我隨時可以停下來。」
「才不會呢,我隻是做好準備。」我嘴硬道。
陶書記曲起手指,隔著絲襪,在我腳底板輕輕劃瞭一下。
呀!我頓時窩起腳掌,肌肉繃緊,全身毛孔都要豎起來瞭。
陶書記微微一笑,同時扣我的兩隻腳心。
呀……哈……哈……哈……
太癢瞭,根本控制不住,我大笑著,被結結實實束縛的身體劇烈扭動。
「不行,快停下來。」我大叫道。
「徐市長,這麼說你是準備答應他們的條件瞭?」陶書記停下手,征詢道。
我大口的喘氣,搖頭,「不……不是,我……我不會答應他們的……」
「那就繼續吧。」
腳底板傳來的瘙癢太強烈瞭,我仰著頭,翻著眼睛,大笑著,淚花飛濺。
「陶書記,你看徐市長快喘不上氣瞭,要不停一下?」楊樹為我擔心。
「你們的徐市長強悍的很,堅持得住。」陶書記一刻不停,手指靈活的在我腳心摳撓。
哈……哈哈……兩腳亂擺,怎麼也躲不過陶書記的手指,我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滾圓的胸部劇烈的起伏。
小腹裡突然升起一股便意,糟瞭,我暗叫不好。剛才陶書記殷勤招待,喝瞭不少所謂的養生茶。
越是想忍住,越是漲得難受。
陶書記觀察我的神色,詭異的一笑:「徐市長是不是有些內急啊?」
「是啊!」我脫口而出,隨即掩飾道:「不不,沒事。」
「楊秘書,你來咯吱徐市長的腰和胳肢窩,女人那裡都怕癢。」陶書記命令道,楊樹看我一眼,隻得服從。
我渾身汗水淋漓,又笑又叫,淚水直流,好幾次喘不過氣,眼前陣陣發黑,聲音叫得嘶啞。
啊……哈哈……咯咯……哈……
終於,敖過去瞭。
松瞭綁繩,我軟綿綿的站不起來,楊樹攙著我的胳膊,把我扶起來。
「呵呵,徐市長怎麼像小孩子似的,這麼大人瞭還尿褲子?」陶書記調侃道。
順著他的目光,我低頭看見緊身褲襠部中間一片濕漬,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我想徐市長是實在控制不住瞭,才會尿出來的。」楊樹替我辯解。
陶書記揉著我碩大乳球,「徐市長又為月海人民作瞭一件好事啊。」
我虛弱道:「謝謝陶書記。」
沒有一點力氣,全靠楊樹的攙扶,才站起來,腳下跟踩著棉花似的,虛虛的站不踏實,跟陶書記告別。
回來的路上,楊樹開著車,我靠在後座上休息。
過瞭一會兒,我有瞭點力氣,思維恢復瞭正常,想起一件事來。
「小楊,剛才陶書記扣我腳心的時候,我好像看見某人的小弟弟復活瞭,能跟我講講怎麼回事嗎?」
「不知怎的,就硬起來瞭,還漲得難受。」
唔,我若有所思道,「有的男人看到漂亮女人被折磨上刑的時候,會很興奮,你是不是這種情況?」
「我隻是看到陶書記撫摸你穿著絲襪的腳,就控制不住的向往。」
我想起來以前孫教授講過的戀足癖,明白瞭。
「這麼說來,我以前丟的絲襪都是被你收起來瞭?」
車猛地一晃,「嘿,你幹什麼,好好開車,拿就拿瞭,我又不怪你。」
「徐市長,我現在好難受,好想摸你的腳。」後視鏡裡,看見楊樹眼睛裡充滿瞭渴望的炙熱。
「你冷靜點,把車停到安全的地方,穩住。」
車停在一片幽暗僻靜的小樹林裡,楊樹抱著我的腳,隔著透明絲襪親吻我的腳趾,又麻又癢,好舒服。
他溫柔的撫摸我的腳背,用舌頭舔我的足弓,半閉著眼睛,極其滿足的樣子。
楊樹搬著我的腳趾頂在自己鼻孔上,深深吸氣,一臉陶醉。他把我的腳趾含進嘴裡,用力吸吮,絲襪腳尖處加厚部位都被口水濕透。
我被這樣的撩撥弄得欲火中燒,隔著衣服揉搓自己的胸脯。
楊樹看到我這樣子,更受不瞭,掏出陽物,對著我的腳心摩擦。
突然,腳心被連續燙瞭幾下,我清醒過來,楊樹訕訕對我道:「徐市長,我射到你的腳上瞭。」
噓!不要出聲!
幾個聯防隊員打著手電從不遠處走過。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裡,好在他們沒有註意這邊,漸漸走得遠瞭。
我長出一口氣,抹抹額頭上的細汗,要是被聯防隊員發現,多丟人啊,現任女市長和男秘書深夜密林中玩車震,被當場捉奸,恐怕要上全國的頭條瞭。
太不安全瞭,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