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初次魚水之歡

  當二人回到「他們的傢」時,夜已深,孩子也已睡著。葉憐不禁自責自己幾乎忘瞭自己還有個孩子,但下一刻這種愧疚感很快被愛欲的泉水沖洗掉。

  葉憐為餘楓找來一副新的洗漱用品,幫他脫下再一次濕透的上衣,又細心的用毛巾擦拭他的身體。她的動作很輕柔細致,就像在修補一件價值連城的文物。餘楓這一次沒有拒絕。在為餘楓打理完後她才開始清理起自己。她就在餘楓的面前脫下瞭上衣——這一動作竟做得毫無猶疑,接著將打濕的頭發用手理順。

  「淋雨之後,最好還是洗個熱水澡,不然會生病的。」葉憐說。

  「嗯。那麼……」餘楓知道她的意思,卻不太清楚自己怎麼接下去比較好。

  不過好在葉憐卻及時幫他把話接瞭下去:「浴室的熱水不多瞭,小羽剛才應該已經洗過瞭,現在可能隻夠一個人洗瞭。」葉憐的語氣很平靜,餘楓卻看見她的在不住地搓著手指。他知道她已經盡力表達瞭她的真實意圖,自己也不能再有所掩飾瞭。

  「那麼,或許我們可以一起洗。」餘楓終於說出瞭口。

  葉憐松瞭一口氣,笑著說道:「雖然我還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一起洗過澡,不過,凡事總會有第一次的——對瞭,我的手解不開內衣瞭,你可以幫我把後面的拉鏈松開嗎?」

  餘楓照做瞭,他原本都不敢想象自己有機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此時此刻他反而並沒有因為這一舉動而興奮,反而十分在意剛才葉憐說的「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一起洗過澡」。

  「原來我竟是第一個能和她這樣做的人?」他為此無比高興,也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知道,如今他們都已經沒有任何必要用假話去贏得對方的好感。「即使我不是第一個又如何呢?難道我就不願意要她瞭嗎?當然不,這種事情本就不重要。無論怎樣,我都會愛她的……」他如此想著。

  葉憐的內衣被脫下,作為回報,她也幫著餘楓脫下瞭長褲。葉憐右手幫他解開腰帶,左手曖昧地撫摸他的大腿根部。他感覺她的手就快要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分,但葉憐卻每次都十分巧妙地避開瞭那個部分。他低下頭去看時,葉憐也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她那一對渾圓豐滿的乳房貼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摩挲。她看到餘楓臉上愉悅卻又痛苦的神情,一種淩駕於人的快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餘楓不禁小聲向她乞求,她裝作沒有聽見,繼續撩動他的火。直到餘楓終於忍不住拍瞭一下她的手背,她便作出一張無辜的表情,將褲子拉下。他已經充血的陽具被內褲緊緊包裹,像一匹狂野的馬被韁繩勒住,卻又在不斷地反抗。

  「小楓,你……不舒服嗎?」她調皮地停下動作問他。餘楓憋紅瞭臉,甚至沒有察覺她偷偷改掉瞭對自己的稱呼,隻能輕輕用小聲的「嗯」作為回應。見對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忍不住自己將內褲脫下,可是卻被葉憐拽住瞭。

  「不求我的話,我不會讓你脫下來的。」

  「你……」

  「我不是說過瞭嗎,要記住——我可是個壞女人。」她臉上志得意滿的表情讓他感到被奴役的屈辱感,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淩虐快感。他隻好低頭向她求饒道:「請……請幫我脫下來。」

  葉憐得到瞭他的答復,動作卻回應得很慢。餘楓不敢催促她,隻好繼續忍受著等待。他感覺下面的約束被慢慢地松開,整個人越來越輕盈。終於,那樣束縛被完全除去。他充血的巨大根部被暴露在空氣裡。

  葉憐也順勢將自己的內褲脫下。當內褲褪到腳踝時,她的翹臀向著餘楓高高擡起,小幅度地上下擺動。她從自己的胯下看見餘楓的手伸向他的下體,忙轉過身,攔住他,說道:「不可以這樣哦!年輕人手淫太多可不是好事——再堅持一會!」最後的五個字,她是附在餘楓的耳邊輕輕說的,還有意無意地加強瞭自己的呼吸。

  餘楓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玩弄得難以自抑。葉憐心中也在問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瞭,可是她從餘楓的眼中看見他藏在不滿之下的巨大的愉悅感,看到他越來越快的呼吸聲,便明白瞭他其實也快樂著,便愈發肆無忌憚起來。何況,即使到瞭這一地步他都沒有試著反抗自己(她本以為自己會在客廳裡就被他強硬地要瞭)。這也就意味著他願意享受這種忍耐的痛苦。

  葉憐拉著他的手,進入瞭浴室。她彎下腰,在浴缸中放水。她感覺到一個溫熱而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臀瓣直接小心地摩擦起來。她知道餘楓忍不住瞭,這一次她也沒有阻攔,反而扶在浴缸邊緣上,輕輕扭動起腰肢還迎他的動作。她也不敢做出太大地反應,害怕他忍受太久的欲望一下子傾瀉而出,那麼這場「約會」的趣味也就大打折扣瞭。

  當水放滿之後,葉憐將身子直起,轉頭在餘楓耳邊輕輕說道:「你不乖哦……」

  餘楓身體顫動瞭一下,脫口而出道:「對不起……」

  葉憐噗嗤一笑,拉住他的手說:「小笨蛋,我怎麼可能會怪你呢?來,快進來吧,不然等下水就冷瞭。」

  二人進到水裡,水溫剛剛合適。隻可惜浴缸有點小,二人擠在浴缸中身體伸展不開,隻能面對面緊貼在一起。葉憐跨坐在餘楓的大腿上,在水的浮力下,身體的重量沒有壓得對方太難受。那根堅挺的肉棒貼在她的胯間,與水流一起摩擦著陰部。

  「無論如何,以後我都不會換大浴缸的。」葉憐心想。

  葉憐擠瞭些沐浴乳,自顧自地塗在自己的胸前,餘楓裝作自己也要擠一些,自然被葉憐攔住瞭。

  「剩下的不多瞭,要省著點用,在別人傢做客,這點禮貌還是要懂的,對不對,小楓?」她的語氣很嚴肅,眼中卻是滿含欲望的邀請。他註視著她的眼睛,身體貼地更緊。她柔軟的乳房帶著白色的泡沫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磨蹭著,身下的小穴也在他的肉棒上磨蹭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面是不是流水瞭,但她猜測自己一定已經興奮瞭。二人的眼神逐漸迷離,兩張嘴唇也越來越近,觸碰到瞭一起。葉憐的嘴裡並沒有含過糖,餘楓卻仍感受到瞭一種特別的甜味。舌頭糾纏瞭一會後,葉憐便舔舐起餘楓的嘴唇、脖頸、鎖骨,雙手在下面擼動著他的肉棒,她的攻勢如此猛烈,像是要在在剛才的懲罰後特意施與同等的恩惠。餘楓愉悅的喘息聲讓葉憐也興奮不已。

  接著,葉憐讓餘楓起身坐在浴缸邊緣上,又在乳房上塗抹瞭一些沐浴乳,在餘楓的大腿上摩擦著。她的乳頭又總是恰到好處的在他的肉棒上輕輕劃過。

  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卻明白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很難會珍惜,因而此刻她絕不輕易地給他。

  她擡頭沖他一笑,等待著他的求饒。餘楓的口中喘著氣,整個身體都顯現出一層淺紅色,漲大的肉棒一跳一跳。

  「可……可以用你的胸……幫我清理嗎?」

  「嗯?你是指這個小寶貝嗎?」葉憐的手指輕輕戳瞭一下他的龜頭,餘楓條件反射地縮瞭一下。「可是……不行哦!我幫你洗瞭這麼久瞭,你也該幫幫我瞭,對不對?」

  「我……我要怎麼做?」

  葉憐笑瞭笑,站起身來,將兩腿微微分開,粉嫩的陰戶暴露在餘楓的眼前,在上面一片被水浸濕的黑森林的襯托下顯得淫靡無比。

  餘楓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葉憐看見他的手開始撫弄自己的大腿,大拇指不時觸碰著那處翕動的蚌肉。她也在他的撫摸下漸漸失瞭神,過瞭一會,她感覺到一樣黏滑潮濕的東西在掃動自己的私處。葉憐沒有看便知道是他的舌頭。柔軟的舌頭在她的身下攪動著,葉憐不禁在腦中回想起他們接吻時的情景,想起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品嘗櫻桃酸甜味道的動作,那種觸感與自己下身的感受逐漸融為一體。她十分想浪聲喊叫,但殘存的理智讓她不能吵醒孩子,於是她隻好捂住嘴,聲音變為輕柔而誘惑的喘息。

  又過瞭一會,她感覺到他的舌頭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兩根有力的手指。她看見餘楓也站起身來,一邊用手在她的身體中進出,一邊伸過頭來吻向自己的唇。餘楓帶有她淫液的舌頭又一次進入瞭她的口腔,她憑借潛意識的力量,像吸吮棒棒糖一樣爭奪自己分泌的蜜汁,同時下身又在手指的抽插下流淌著更多的汁水。她感到兩腿的力氣逐漸被抽去,忽然她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電擊,身體不能自制地顫抖起來,不一會便失去瞭所有的力氣。

  她感到自己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但卻忽然被他扶住瞭。他抓住她的手,力道卻並不大,沒有讓她感到疼痛。她一邊與他親吻著,一邊緩緩挪動,直到坐回浴缸的邊上,嘴唇才終於分開。

  她又將餘楓那兩根剛從自己身體中離開的手指含住,故意發出哧哧的聲音,同時擡起眼簾看著餘楓的眼睛,挑逗之意不言自明。

  她看見餘楓的另一隻手已經在擼動他的肉棒,明白他已經忍耐到瞭極限,於是扶著他的大腿,緩緩跪在瞭他的面前,將那件寶貝卡在瞭自己的乳溝之中,那樣小東西好似長著一個半紅半紫的腦袋,在她的乳溝裡進進出出,攪動翻騰。當它湊到自己面前時,葉憐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輕輕觸碰那紫紅的頭部。她看到那個小腦袋因自己的舔弄而興奮得搖擺,也不禁感到無比滿足。她已經有些疲憊,卻不忍就這樣任由那孩子拖著欲求不滿的身軀離開浴室。在半夢半醒之間,她的動作越來越快,餘楓臉上的表情也顯得越來越興奮。

  不知過瞭多久,那東西終於停止瞭動作,停在葉憐的眼前。葉憐眼神迷離地觀察著它:它的身上不知何時染上瞭幾處白色斑點。她順勢向上看到自己的乳房,那裡被染到瞭更多的白色。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嘴唇邊已經是黏糊糊的一片。

  「這……是什麼?」葉憐用食指蘸瞭些,送入口中,「粘粘的,有點腥味,怪怪的……可是為什麼卻覺得意猶未盡?啊!是瞭,這是小楓的精液!他都射瞭出來,射在瞭我的身上、還有我的臉上……」她發覺自己對所愛之人的味道已無法抗拒,舌頭貪婪地搜刮嘴唇附近的精液,手指則配合著將臉頰上的精液刮下送入嘴裡。

  餘楓見她將食指放在嘴中貪婪吸吮、發出哧哧的響聲的樣子,覺得無比快意。葉憐將臉上收拾幹凈,想起乳房還上殘留的美味,不假思索地將它們托起,舌尖在左右乳頭附近掃蕩。

  「我這副樣子……就是上次在房間裡做的。那時我就好希望他能看見我這淫蕩的模樣,現在終於如願以償,我實在好高興!」

  「請問……我可以拔出來瞭嗎?那個……還卡在裡面,好難受……」

  「不行哦,你看上面都被你弄臟瞭,一定要洗幹凈才能走——好孩子洗澡可不能這麼隨意的!」她將餘楓的肉棒一口含住,用力吸吮,偶爾甚至淘氣地用牙齒磨蹭敏感的龜頭。她聽著餘楓帶著痛苦與快樂的呻吟,順勢撫摸自己又一次興奮的小穴。

  終於,在餘楓的央求下,葉憐終於放開瞭他。她站起身,用毛巾優雅地擦瞭擦嘴角,就像一位剛剛用餐過的貴婦人,然後抱住餘楓,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多謝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