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扭動的時候會有一種奇異的魅力,極具誘惑!讓人無法抗拒。這是我看到此時的蘇晴之後明白的。我的妻子,嫣,很少會在我身下這樣毫不掩飾的扭動,對她來說,擺動自己的身體是不雅的,即使在最親密的時刻,最銷魂動情的那個瞬間,也隻能偶爾看到她不能自已的掙紮。現在回想,她的扭動,是在抗拒生理上帶給她的那些快感,以使她在我眼裡盡量顯得不那麼淫蕩!
也就是說,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四年,她一直在壓抑隱藏著自己的欲望,被抑制瞭的情欲,終於在佟那裡找到瞭出口,完全地釋放瞭出來。是的,我看到的視頻裡,最後她被佟肆意玩弄的時候,身體上,是完全開放的!盡管在心裡她並不情願,但也就是這樣不情願的心理,才導致瞭她生理上更強烈的爆發。我猜想,那個時候的嫣,才是真正的嫣本身,完全的自我體現,她在佟肆虐式的逼迫下獲得瞭超乎尋常的快感。以往,對賢妻良母的崇尚讓她無法在我們自己的傢裡完成情欲上的滿足,最終,才會導致瞭今天的結果。
如果沒有佟,的確像她說的那樣:還會有其他的男人,而且,我可以斷定這個男人,絕不會是個“好”男人,一定會是一個類似於佟的流氓!
“好”男人無法突破禁忌倫常,所以無法給予女人突破禁忌的快感,一個女人,心目中想要依靠的男人,是“好”男人,在正常的生活裡,這樣的男人代表瞭道德、正統和安全。但是從情欲的角度來說,道德永遠打不過流氓,因為情欲追求的是放縱——極度的放縱,才會給女人帶來最徹底的快感。
也許不僅僅是我的妻子,更多出軌的女人們,或多或少,都可能有這樣的一種“誘因”在她們迷失的過程中起到瞭不可忽視的作用。
“啊……”
蘇晴的一聲呻吟打斷瞭我的思緒。她的兩腿從下纏瞭上來,緊緊夾住瞭我的腰,緞子一樣光滑柔順的皮膚摩挲著我身體,她的腿柔韌度似乎格外出色,毫不費力地將雙腳在我的身後交叉勾住,小腿肚正壓在我的臀部,迫使著我的下體更貼近瞭她的身體,同時將胸膛挺起來迎向瞭我,整個人嚴實地把我纏住瞭。
對於這個風情萬種又嬌艷入骨的婦人,我曾經極盡艱難地壓制過自己,卻還是一度沒法控制住來自本能的生理反應。所以,她對於我的誘惑,並不輸於她對其他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誘惑。當我決定瞭要改變的時候,墮落就是通向那裡最好的途徑!現在,我不需要克制瞭,放出心裡的那頭狼,讓它肆意掠食殺戮,即使因此我永墮地獄,也絕不回頭!
低頭找到她的嘴唇,印瞭下去。這次仍舊沒有任何抵抗,順從地張開瞭嘴,吐出舌頭和我糾纏。她反應熱烈,像是久曠的怨婦,迫不及待地迎接我的挑逗,溫熱濕濡的嘴唇嗷嗷待哺,渴望又貪婪,不停地吮吸索求。她將兩臂從我的腋下穿過環抱住我,讓乳房更緊迫地擠壓到我胸前,同時胯部也貼上來,抵住瞭已經堅硬的陰莖,然後蠕動臀部波浪式地起伏摩擦,動作大膽而且熟絡。
我的手還在動,我知道怎麼挑逗一個女人,雖然之前,我一直認為那不是一個男人最應該專註沉迷的的領域。
手指順著縫隙撫摸,指節輕擦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第一次,我在感覺自己正掌控著情欲,正主宰一個並不瞭解的女人。蘇晴的腿有些痙攣地抖動著,似乎不勝蹂躪,卻勇敢地分得更開,她近乎不安地顫抖著,胯部隨著我手的動作起伏,兩臂越收越緊,像是要把我嵌進自己的身體一樣,和我接吻的嘴舌靜止下來,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發自喉嚨深處的呻吟。
沒有猶豫,手指一直探索瞭進去,裡面一片濡濕滑膩,收緊的肉壁膠著住我的手指,一股又一股的水繼續湧出來,蔓延開,隨著我的動作溢出來,沾滿瞭我的手掌和她蓬松的陰毛。氤氳的淫靡氣息從下面擴散出來,開始在房間裡蔓延,逐漸充斥占據瞭整個房間。我繼續動作,不停地動作,讓持續的刺激更激烈地給予她,我竟然沒想馬上插入——在過去和嫣的親密中,我總是渴望插入,渴望將兩個人的身體早早地融為一體。連我自己也驚異於能如此清晰從容地看清和掌控熱情中的一切,好像熟練的工匠,不緊不慢地繼續著早已爛熟於胸的工序,既不迷惑於手上的艷麗,又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環節。我宛如一個第三者,冷眼旁觀兩個人的情欲一步步攀高迸發卻不為所動。
很短的時間,蘇晴突然僵直瞭身體,腿猛地蹬瞭一下,頭抬離瞭床面,梗著脖子懸空定在那裡,一瞬間,呼吸似乎也停頓瞭,頭發散落開,垂下來拖在粉紅色的枕頭上,散亂成瞭一幅水墨畫。她的臉離開我,張著嘴,咬牙,皺眉,表情裡痛苦和歡愉交織在一起,呈現出無法形容的嬌艷和迷亂。
隻幾秒鐘,人就無力地癱瞭回去,重重的,摔在床面上。然後睜開瞭眼睛看著我,目不轉睛,良久,才長長地出瞭口氣,問:“為什麼?”
我不知道她想要問什麼?也許是在問我為什麼突然改變,也許是想問為什麼我有這樣的能力,可我的嫣卻是因為欲望而出軌!或者是要問我為什麼選擇她。而這些問題的答案,我都沒有!我不理會她,從兩個人緊緊貼住的身體間抽出瞭手掌,持續一種單一的動作使我的手很酸痛,木木的。手上的濕袒露出來,淋淋地反射著水光,我用水濕的手抓住瞭蘇晴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合攏捏住瞭一顆乳頭捻動,讓豐滿柔軟的乳肉在手裡蕩漾。
我現在不想再說話,對於蘇晴,我即使相信她的善良真誠,依然不確定是不是應該告訴她一切——我要解決的,不是處理善後妻子的出軌。出軌的背後,還隱藏著更可怕的隱患:出軌的原因。如果沒有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即使過瞭眼下的難關,還是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佟出現到我的生活中來!
蘇晴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也許模糊地意識到瞭我現在的心理活動,但是不能確定。從女人的角度來看,如果她完全瞭解我的想法,會認為我一定是瘋瞭!
我不介意自己瘋掉——如果沒有瞭嫣的話……
喘著略顯沉重的呼吸,我趴在蘇晴身上,鼻中嗅到的,是從她身上傳過來的一絲淡淡香氣,其中夾雜瞭某種特殊體液的味道。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地來回摩挲著滑動。相對於她而言,我的身軀足夠龐大沉重,但此刻卻像個孩子一樣被她攬在懷裡!我的粗獷和她的嬌嫩似乎完全顛倒瞭過來。
在還沒有插入之前,她已經有過瞭一次身體上的高潮,我完全能夠肯定!但這不是我的目的,我還有更大的野心,如果不能讓這個歷經情欲洗禮的女人在肉體上得到徹底的滿足,對我的自信是一種致命的打擊,而沒有瞭自信的我,恐怕在戰鬥沒有開始之前就已經開始瞭潰敗。
蘇晴微微側著頭,下顎揚起,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樣微張瞭嘴唇,那是一種索求,她的情欲已經被撩撥到瞭無法自持的地步,急切的希望接下來更狂野激烈的侵略。我的手順著她的脖子慢慢向下撫摸,手指似有若無地滑過她的肌膚。她的皮膚光滑細膩,皮膚下面隱隱顯出瞭紅暈,在燈光下愈發顯得光彩奪目。當我撫摸乳房的時候,她皺著眉輕哼瞭一聲,突然伸手抓住瞭我的手掌,緊緊地握住,用帶著呻吟的腔調小聲說:“進來……你進來吧……”
我的手繼續原來的動作,將柔軟的乳肉抓在手中揉搓擠壓,看著它們變形扭曲,鼓囊囊地繃緊,然後從指縫裡擠出來。乳頭已經明顯勃起,硬得如同一粒熟透的紅豆。我把乳頭夾在手指間,慢慢地向上提拉,乳房隨著我的手被拉扯成筍狀,然後松開手,乳頭就立刻又彈瞭回去,回到乳房的頂端繼續顫動搖擺。可能有些疼痛的原因,蘇晴的上身也跟著往上抬高瞭一些,在我松手的剎那,悶悶地又呻吟瞭一聲,接著身體就一下子舒展開,軟軟地癱在我身下。
向下挪瞭挪身子,讓兩個人的下體更緊密地貼住,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緊緊地夾在中間。她那裡有種潮濕,分泌出來的汁液挨到火熱的陰莖,涼涼的。因為我的臀部正好處於她大腿根部,使得她雙腿分得更開,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想表達什麼,她的腳一直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蹭搓。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她不是在拒絕!如果說之前她還能夠輕松地把握著自己,輕松地挑逗掌控我,那麼,現在她已經從主宰者淪落到奴役,現在可以做的,隻有接受和容納。
然後我進入。
我能感覺到她似乎有些緊張,說不清楚是為什麼,按照常理來說,像她這樣對性有過豐富經歷的女人,沒有道理對男人的進入產生這樣的反應,可她的雙臂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用力扯下來,把我的身子緊緊地按在瞭她的胸膛上。隨著陰莖一點點緩緩插入,她不安著扭動身體,雙唇微張牙齒緊閉,從鼻腔裡發出瞭一些斷斷續續的低吟。她的臉有些紅暈,似乎不勝嬌羞的樣子。這樣的表情,應該是出現在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才讓人覺得合理!不過對於我而言,這樣的反應卻讓我突然產生瞭一種殘忍的殺戮欲望——侵犯蹂躪身下的這個女人,讓她害怕我,服從我,崇拜我……
猛地抽動瞭一下身體,重重的一次撞擊。蘇晴全身跟著一晃,“啊”的失聲叫瞭出來,然後張開嘴,一口咬在瞭我脖子上,含糊著說:“梁言……梁言我現在是你的女人瞭。”
我沒吭聲,用力挺動著身體,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起伏。我的陰莖堅硬如鐵,在她的身體裡面肆意沖撞,我覺得我是在努力完成一項任務,或者說,我正在試圖證明和實現什麼……我的女人?誰是我的女人?真正的屬於我……以前,我覺得嫣是,現在她不是瞭!蘇晴?她有什麼是屬於我的?
上身被她緊緊箍住瞭,我隻能艱難地在她的包圍裡挺動。每一次插入,身體似乎是陷入瞭一團松軟的棉花團裡,所有的力量都被那綿軟吸收殆盡,她嬌嫩無比的肌膚又像緞子般順滑細膩,在扭動的時候皮膚之間相互摩擦,會產生一種說不出的,讓人極度愉悅的觸感。如果說嫣是水,是清澈可以見底的泉水,那麼蘇晴就是山澗的激流,順從中暗藏著反叛,柔弱中隱含著力量。如同一尾被按在水底的魚,用生命的掙紮去挑逗男人的征服欲望……
“尤物!”
這是我能夠想到用來形容她的唯一的詞匯。
皮膚集密的碰撞,發出誘人的聲響,夾雜著陰莖擠進陰道時淫靡的聲音,讓房間裡充滿瞭淫蕩和墮落,情欲就在墮落中慢慢滋長,逐漸迷失瞭我和她——兩個原本不可能也不應該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感逐漸占據瞭頭腦,彼此開始投入,漸漸地忘記瞭目的和原因,變成為純粹的肉體娛樂。至少,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滿身妖艷風情的女人,和我竟然是如此的合拍……
她的陰道並不緊密,抽插起來一點兒都不吃力,然而在她扭動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下體卻會讓在裡面的陰莖產生一種被“握緊”的感覺,好像總是不能很順利的插入,總是被試圖改變前進的方向似的,仿佛那裡“活”瞭起來一樣,像一隻手,或者是一張嘴,靈活地抓握吞吐,準確地觸碰著最敏感的區域,讓快感不斷地直線上升……
蘇晴和嫣有相像的一點:她似乎也不喜歡叫床。在我極力的抽動中,並沒有很大聲的呻吟,甚至比插入之前還小瞭許多。嫣總是習慣閉著嘴,努控制力壓抑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蘇晴的嘴是張著的,不過牙齒咬著,她的表情說不準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麼東西摧殘瞭一樣。和嫣不同的是,她會挺起下身,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即使我再兇猛激烈,她都沒有通常女人習慣表現出來的被動。她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對抗,毫不妥協的對抗!似乎隻有竭盡所能的反抗才可以讓她更興奮。但她的反抗恰恰激發著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讓人更渴望馴服她,打敗她。
我們的性愛,更像是一種角逐,動作強烈又誇張。身下的床單已經凌亂不堪地皺成一團,被單的一角纏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則被蹬到瞭床下。我沉重地喘息著,把曾經被埋藏在身體裡的憤怒和屈辱往她身體裡發泄。她的呼吸時重時輕時緩時急,有時候因為我的沖擊過於猛烈,她會發出帶瞭顫音的輕哼,像是懸崖上回蕩的風笛,隨時都有跌落深淵的可能。
這樣的性愛,原本應該是最完美最暢快淋漓的一場盛宴,赴宴的人原本應該陶醉其中盡情享受。我一度也產生瞭錯覺,似乎此時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我才應該是我原來的樣子,過去的所有,都隻是為瞭今晚這一刻做鋪墊而已!但是當她突然睜開眼睛,努力抬起頭吻我的時候,我的眼前卻一片朦朧。
無論她多麼美麗!無論她多麼多情!她始終不是我的開始!
無論我多麼投入!無論我多麼歡樂,我終究還是心如死灰!
蘇晴還在吻著我,濕潤熱情的唇遊弋在我嘴邊,我們的下體,緊密地連在一起。我也吻回她,深情的樣子。我們看上去就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熱戀中的情侶,我們制造的高潮,正一步一步逼近臨界點,即將在最猛烈的瞬間裡爆炸!可這個時候的我,卻從之前的狂亂中脫離瞭出來,頭腦裡一片清晰,我知道蘇晴就像是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點一點地吸進身體裡!
誰也不會愛上海洛因,就像妓女不會愛上嫖客,警察不會愛上罪犯。但是妓女會一直需要嫖客,警察會一直需要罪犯……如果有一天,我終於離不開蘇晴,那麼,我的生活還能不能回到之前的原點?我不能確定,就像我不能確定對嫣的救贖一樣……快感繼續攀升,肉體繼續交融,我的人,卻飄渺而無助。
蘇晴的身體被我一點一點地沖擊著移動,頭已經探出瞭床邊,懸空梗著。烏黑油亮的頭發垂下去拖在瞭地板上,隨著沖擊顫動。我沒有停,她的手就抓住瞭床沿,叫瞭一聲:“等等……要……要掉下去瞭……”
話沒說完,上身已經橫到瞭床外,仰著身向下彎瞭過去。她另一隻手猛地勾住瞭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試瞭兩次,突然身子一軟,輕笑瞭一聲,癱瞭。
兩個人的上身就自然分開,她斜著掛在床邊,雙乳顫巍巍地翹著,人從下面看著我,說:“梁言……我現在覺得自己像你的老婆瞭……”
“你不是……”
一個帶著顫音的聲音傳過來,有些冷。
門,被推開瞭一條縫隙,嫣站在門外,明亮的眸子閃著亮光,表情卻有些木然,臉色蒼白,用力做瞭一根吞咽的動作。
她提著裝早餐的袋子,既不進來,也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