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換上男裝,黏上假胡子,再調瞭些油膏塗在面上;她對鏡一照,隻見自己搖身一變,已成瞭個面色焦黃的中年漢子。華燈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帶著耶律齊出門,三人興致勃勃的邊走邊聊,渾不知黃蓉已躡身其後。
進瞭茶館,隻見滿坑滿谷,人滿為患,根本已無空馀座位。黃蓉會瞭兩個銅板的茶錢,便尋瞭個僻靜角落,席地而坐。此時尚未開始說書,眾人七嘴八舌彼此閑聊,真是人聲鼎沸,喧囂塵外。
黃蓉身前地上,坐瞭一瘦一胖的兩個軍士,正口沫橫飛的在那聊天。那瘦子道∶“咱聽瞭十幾傢,還是這傢最來勁!”胖子接口道∶“怎麼個來勁法?你倒說說看!”
瘦子∶“郭大俠夫婦受人尊重,一般說書的總還不敢太離譜,聽起來自然也不太過癮。這傢可不一樣,他擺明瞭專說郭夫人風流史;你想想看,這郭夫人端莊貞節,那能有什麼風流史?還不是瞎掰、胡編。既然是瞎掰、胡編,嘿嘿!那可就來勁瞭;我上回聽瞭段郭夫人勞軍,他娘的!現在一想起來,還非得打個手銃,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勞軍那段,我他媽的!就是沒聽過;兄弟們都說好,害得我心癢癢的,今天聽說要講這段呢!”
瘦子∶“沒錯,今天就說勞軍那一段。你看,場子裡八成都是咱們的袍澤弟兄,嘿嘿!大夥對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過這樣也真是對不住郭大俠夫婦,人傢可是拼瞭命在為襄陽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夥隻不過圖個快活,誰會當真啊?郭大俠夫婦,為國為民,咱們當兵的最清楚瞭,有誰不敬佩他倆?不過一碼歸一碼,那郭夫人艷冠群芳,體態風流;咱們既然是作白日夢,當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對象,否則那話兒又哪能硬得起來呢?哈哈┅┅”
黃蓉聽他倆說瞭一陣,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大夥基本上對她夫妻倆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為心中猥褻的對象,卻離尊重又太遠瞭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當”的一聲,敲瞭記響鑼,全場頓時靜瞭下來。
此時走出個四十左右、學究裝扮的漢子來,他照例來瞭段開場白,先頌揚郭靖夫婦助守襄陽的豐功偉績,而後便聲明所述全為虛構,純為解悶助興,絕無褻瀆之意。接著打著響板,便說唱瞭起來。這段說的是個駐守襄陽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黃蓉前來慰問,並舍身激勵士氣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隻領二兩銀,刮風下雨不能躲,韃子來時要拼命。唉!夜裡睡不著,心頭火樣燒,沒有婆娘摟著睡┅┅
郭夫人,長得俏,眉毛彎彎嘴兒小;嘴兒小,那兒妙,不用我說,也知道。
(此話一出,全場哄然。)
她搭著我的肩,我摟著她的腰,軟棉棉的身體懷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軟足堪誇,我手兒捏一捏,她粉臉賽晚霞┅┅
芳草淒淒處,嫩穴濕又滑,我腰兒挺一挺,她顫聲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沖勁可以作先鋒。(女聲仿黃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瞭你奶氣力強。”┅┅
這說書人男女聲並用,押著韻又說又唱,極盡淫穢之能事,隻聽得全場賓客鴉雀無聲,欲火沸騰,竟有不少兵士,當場就捏著褲襠,搓弄瞭起來。
黃蓉心中雖氣,但大庭廣眾之下,跳上去鬧場,豈不更為丟人?她壓抑怒氣細觀群眾反應,發現不少軍士,聽迷入瞭戲,竟興奮的流下淚來。她身前的一個老兵,喃喃自語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薩啊!我們這等低三下四的軍漢,她也肯舍身┅┅”
她細一尋思,這些個中下階層,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沒有希望;若不讓他們胡思亂想發泄一下,處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黃蓉年紀漸長,已能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她幽幽的嘆瞭口氣,正想悄悄的離開茶館,場子裡突然又有瞭新的變化。
原來說書告一段落,那說書人宣佈,有聽眾要現身說法,講一段自己的真實經驗。場子裡頓時一片喧嘩,大夥都好奇的四處張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個有這等的好運。
此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軍漢,給人推擠瞭上臺;黃蓉定睛一瞧,咦!這人不是傳令兵小王嗎?他能有什麼真實經驗?我倒要仔細聽聽,看他能胡扯些什麼?
小王有點怯場,他面紅耳赤,語帶顫抖的,先作瞭個自我介紹,而後便開始述說,他那真實的經驗。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眾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瞭起來,不過部隊還沒移防過來,因此還沒人用。這夏天熱的緊,我午間乾脆就睡在那大坑裡,還真涼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裡睡午覺,嘿!郭夫人來巡視新建營房,她一時內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來方便啦!┅┅”
他說到這兒,全場不禁靜瞭下來,人人都豎起耳朵,專心的傾聽;黃蓉一回想,似乎也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當時我躺著還沒睡著,一看有人進來不覺嚇瞭一跳,要是這人撒尿,我在坑裡包準給淋的一身。我正預備叫喚,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發覺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當然一聲也不吭瞭。郭夫人兩腳分開,踩在兩邊木板上,拉下褲子,便蹲瞭下來。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長著陰毛的牝戶,可就正對著我的臉啊!我還來不及細看,”嗤“的一聲,一股水柱就從她那兩片嫩肉中間噴瞭出來┅┅”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這會看清是郭夫人之後,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氣啊!她那熱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進瞭我嘴裡,那水柱似乎將我的嘴,和她那嫩穴連成一氣;感覺上,就像我直接貼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簡直太妙瞭!一會尿完,她拿出一條手絹擦拭下體,接著一揚手,竟將手絹拋瞭下來┅┅”
說到這,他從懷裡掏出一條臟兮兮的手絹,揚瞭揚道∶“郭夫人就是用這條手絹,擦拭下身的。我隻要嗅一下,那話兒就硬的跟鐵棍一樣,你們看,這手絹上還有個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來的┅┅”
他話還沒說完,場內哄的一下便亂瞭起來。眾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買他那條手絹,價錢一路攀升,最後竟然高達五十兩銀子。
黃蓉此時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那條手絹也確是她隨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說的那些話,她不禁面紅耳赤,渾身發燒。
場內喊價到五十兩已無人再加,此時小王高聲叫道∶“一百兩我也不賣,我嗅著它,就像嗅著郭夫人一樣。我帶在身上,渾身有勁,殺韃子也有精神┅┅”
此時場內亂成一團,眾人紛紛湧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絹;一時之間,你推我擠,萬頭躦動,人們簡直像瘋瞭一般。黃蓉趁亂離開瞭茶館,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觸軍士,成千上萬,難道他們看著自己時,心裡都是這麼胡思亂想嗎?”
賈英自那日接觸黃蓉母女胴體後,心中便念念不忘。雖然賈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勢有變,需暗助郭靖黃蓉對抗蒙人。但這賈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認為幫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兩者之間並無沖突。因此這晚,他熟門熟路的又潛入瞭郭府。郭府幅員遼闊,最裡頭的內院是郭靖夫婦的居處,依序而外則是大小武的居處、客房、傢丁下人等居所。
他潛入內院,發現黃蓉、郭芙都不在傢,心中不禁納悶。他出瞭內院,到處繞瞭一圈,結果發現外院東邊住處燈火通明,隱約傳來嬉笑之聲。他悄然逼近窺看,隻見三個美貌少婦正坐在一塊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他心中一動,暗想∶“怎麼美貌女子都在郭傢?郭芙自是不在話下,另外兩人也是風姿卓約,嬌柔美艷;看來今晚隨意挑一個,也就足夠銷魂瞭!”
他伏在窗外聚精會神的窺看著,隻見郭芙口中的完顏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轉,嬌媚動人;另一位耶律姐,則高挑健美,身材豐盈;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他心癢癢的暗想∶“這幾個美人怎地還不回房睡覺?三人聚在一塊,我可沒法子兼顧啊!”
此時傳來一陣男子的爽朗笑聲,他吃瞭一驚,慌忙藏匿身形。隻見大小武帶著一個英挺漢子,邊說邊笑的走進屋去。
賈英看情形,已知難以下手,便復潛往黃蓉居處窺探。隻見屋內仍是一片漆黑,顯然黃蓉還未回來,他不死心,繼續耐心等待。一會屋內燈光一亮,紙窗上映出黃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詫異暗道∶“怎麼沒見她進屋呢?”但此念一閃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願輕易放過,大飽眼福的機會。
他由花叢中躍出,弄破紙窗偷窺,僅隻一瞬間,黃蓉已脫衣上瞭床。她背對窗戶側臥,一雙雪白圓潤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夾緊著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態,使得賈英不由自主的,便口乾舌燥,欲焰高漲。他覺得奇怪,為何黃蓉不熄燈呢?再一細瞧,原來黃蓉拿著本書在那看呢。
他又等瞭會,隻見黃蓉手兒一松,書本掉瞭下來,接著傳來細微均勻的呼吸聲,想來黃蓉看書睡著瞭,竟連燈也沒熄。他耐心又等瞭一柱香的時間,見黃蓉仍無動靜,便輕推窗戶,一躍而進。屋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濃,賈英皺著鼻子猛嗅,不知不覺已貼近黃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機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點擊黃蓉穴道,誰知此時黃蓉突地一個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飛起蓋住瞭他。他大吃一驚,慌忙向後急退,但他身體矮小,棉被蓋在身上閃動實是不便,他還沒脫出棉被羈絆,身上已重重挨瞭兩腳。他情知上當,急思脫身,但接二連三的攻擊,已接連招呼在他身上。雖然隔著棉被,勁道稍減,但他仍覺得痛澈心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