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賈侍郎踱著方步久久不語,這消息實在太意外瞭。皇上竟然追究議和之事,而叔父賈似道不敢負責,竟然片面撕毀與蒙人和議,拒不履約。如此,蒙軍必將再次進逼襄陽,而自己前時苦心策劃的謀略,也勢必得改弦更張。更可慮的是那完顏兄弟,已將議和之事透露與郭靖、黃蓉,這兩人江湖習氣未消,安撫使呂文德根本無能節制,萬一作出什麼驚人之舉,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傢交待呢?

  他沉吟半晌,開口道∶“賈英,這事怕要再次偏勞你瞭!”

  那賈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勞二字?孩兒必將竭盡心力,以除爹爹心頭大患。”

  賈侍郎嘆瞭口氣,道∶“我那親生的兒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滿意足啦!唉!隻可惜你天生殘疾┅┅唉┅┅”

  原來賈英是個侏儒,身不滿四尺,就如小童一般。其幼時為父母拋棄,經賈侍郎收養長大成人。這賈英雖屬殘疾,卻聰慧異常,在偶然機遇下,竟成為天殘門的嫡系傳人,因而也練就一身高強的武功。天殘門一脈單傳,非殘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鮮少人知,尚有此一門派。

  賈侍郎掌理栁情用間諸事,賈英居功厥偉;而除賈侍郎之外,亦無人知曉,這天生殘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國的第一號殺手°°巨靈神。

  兩人密議多時,賈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問道∶“那呂夫人┅┅”

  他話未說完,賈英已答道∶“啟稟爹爹,那呂夫人系死於完顏智毒針之下,孩兒見她體態風騷,故在她身上泄泄火。此乃小事一樁,爹爹何以問起?”

  賈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隻是奇怪你怎會壞瞭規矩,殺瞭她┅┅黃蓉那婆娘精明幹練,我是怕她看出蹊蹺,多生事端。”

  賈英“嘿嘿”一陣淫笑,說道∶“黃蓉就算懷疑,又能怎麼樣?孩兒不瞞爹爹,那天她和呂夫人一塊洗澡,孩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紀瞭,身子還是那般嬌嫩誘人,那天要是有機會,孩兒也想嘗嘗她的滋味呢!”

  賈侍郎笑道∶“那黃蓉,隻要是男人,哪個不想?不過她那身功夫可沒幾個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讓你那大鳥給捅瞭,還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來這賈英雖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卻較常人更為強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卻有根驢樣的陽具。他憑恃高強的武功,自十七歲起,便四出采花泄欲,但他也有自己的規矩。一、不殘害人命。二、不禦處女隻找婦人。其事前均制住對象經外奇穴,因此受辱婦人,事後多以為作夢,而不知已遭奸淫。他這些情形,賈侍郎知之甚詳,因此五年來,也未加幹涉過問。

  黃蓉將完顏智所述轉告郭靖,郭靖氣得青筋直冒,真想逕赴京城,將賈似道這奸臣給一掌劈瞭。黃蓉婉言相勸,並謂應詳加查證後,再擬對策。此時大小武慌張奔來相告,大牢遭襲,完顏智三兄弟,及戒護三人的丐幫弟子,均遭殺害。

  郭靖、黃蓉聞言大驚,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時安撫使宅中,呂文德亦與賈侍郎密議。

  賈侍郎∶“完顏兄弟已除,但其已將謀和之事告知黃蓉,如今雖死無對證,但黃蓉足智多謀,我倆還是謹慎點好。”

  呂文德∶“黃蓉暫擺一邊,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軍可能再犯襄陽,不知又是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賈侍郎當然不會告訴他真相,當下裝模作樣的嘆道∶“隻怪兄弟無能,未及時除掉郭靖夫婦,蒙人認為我方並無誠意,急切之下,隻怕指日便要出兵。”

  呂文德慌道∶“戰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婦,若無二人相助,我這安撫使,可擋不住蒙人的兵馬啊!”

  賈侍郎∶“那是當然。目前我們先要穩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將兵馬指揮大權,全交給他倆;如此,就算他倆有疑,也會盡力固守襄陽。”

  郭靖、黃蓉自大牢返回後,均覺心情沉重。隱身暗處的敵人,似乎對己方的一切熟悉異常;除瞭完顏兄弟及戒護三人的丐幫弟子外,並無他人受害。而死者傷處均在下體,顯系一擊致命,此點亦大出常情。

  黃蓉道∶“此系殺人滅口,絕無疑意。但這完顏兄弟武功不弱,三人雖有傷在身,但要一擊斃命,卻也絕非易事。由現場並無打鬥痕跡看來,這其中定有蹊蹺。”

  郭靖頭腦不靈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長,聽黃蓉娓娓道來,隻有點頭的份。兩人又計議瞭會,隻聽外面一陣嘻笑喧嘩,推門一看,原來是郭芙夫妻趕來襄陽,大小武、耶律燕、完顏萍等姑嫂兄弟,正陪著說笑呢。黃蓉見女兒回來,自然歡喜,但見到女婿耶律齊,卻更為高興。這耶律齊文武全才,行事圓融穩重,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幫手,黃蓉起碼可輕松一半。

  耶律齊陪著郭靖視察防務,郭芙便纏著黃蓉撒嬌,母女二人東拉西扯,倒也其樂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齊夜宿大營,郭芙便和黃蓉一道睡;兩人沐浴過後,正待就寢,黃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書房趕辦。

  郭芙正和母親聊得開心,見狀不禁有些掃興,她嘟著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兒再辦?”

  黃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擔著些,你爹豈不忙壞瞭?你就跟娘一塊到書房,娘邊辦事邊跟你聊。”

  賈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陽防務是明擺著的,無何機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諸葛黃蓉,可有什麼錦囊妙計?而書房可正是策劃定計的樞紐。他趁夜摸進書房,尚未及翻閱案卷,便聽得一陣腳步聲向此行來,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鉆入書桌之下。這書桌六尺長,四尺寬,高三尺半,四周絨佈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寬敞又隱密,賈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罷的黃蓉、郭芙,僅著寬松睡袍,一坐下便將繡花拖鞋晾在一邊,赤足搭在桌下的橫杠上;母女二人面對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來。賈英隻覺桌下伸進兩雙玉足,發出陣陣醉人的女子體香;他不禁生出濃濃欲念,想看清兩雙玉足的模樣。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燈,桌下立即閃起淡淡的螢光。

  兩人足部肌膚,均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纖細光滑的腳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閉合攏。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瑩剔透;整個腳掌顯得無比的棉軟細柔。賈英看得如癡如醉,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優劣高下;但再細看一會,發覺還是黃蓉的腳型較美,腳掌也較為豐腴,顯然略勝一籌。

  但整體而言,兩人都擁有難得一見的美足,較諸一般女子實不可同日而語。

  兩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雙腿也開開合合;睡袍掀動下,那兩雙雪白滑潤的玉腿也時現時隱。賈英隻覺香風陣陣,美景如畫,胯下的巨棒已是劍拔弩張,蓄勢待發瞭。

  黃蓉邊聊邊辦公文,竟是毫無差池;她將最後一件公事書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瞭個懶腰。桌下的賈英,隻見她豐盈白嫩的兩腿,左右叉開挺直一伸,袍下風光盡皆顯現;雖僅短暫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賈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計。他雙手一伸,同時在兩人大腿內側輕觸瞭一下,兩人雙腿一縮,均以為是對方碰觸。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黃蓉則想∶“女兒真是調皮搗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給碰瞭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腳一伸便攻向黃蓉腿襠。黃蓉一癢,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兩人你來我往,不禁玩得不亦樂乎。

  初時二人隻純屬嬉鬧,但賈英混水摸魚,不時偷襲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觸即退,兩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趨激烈。雙方腳尖不時碰觸對方私處,使得單純的嬉戲,有瞭些淫樂的味道。兩人在動作中,都逐漸產生異樣的快感,在有意無意間,也形成一種變相的愛撫。

  母女倆面色通紅,目光互不接觸,但腳尖卻都抵在對方私處,緩緩的在那磨蹭。賈英見機不可失,便專對郭芙下起手來。

  為何不挑黃蓉呢?這賈英思慮周密,分析嚴謹。黃蓉精明幹練,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葉,較無警覺。此時郭芙的下體已然濕潤,小衣緊貼陰戶,露出誘人的肉縫,黃蓉纖美的腳趾,正抵著肉縫的下緣,輕輕的揉搓。賈英的手指,則按著肉縫的頂端,輕搔著那敏感的陰核。郭芙隻覺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不禁心想∶“娘的腳還真會揉呢!簡直舒服的讓人受不瞭!”

  兩人面對面的暗暗銷魂,一會,黃蓉終覺有些不妥,便一縮腿道∶“芙兒!咱們回房去吧!”

  郭芙此時正在興頭上,頗有欲罷不能的味道。她“嗯”瞭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正待起身,忽地雙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聲驚呼,叫道∶“娘!桌下有人!”黃蓉大吃一驚,尚未及反應,腿上七處要穴,也在瞬間被人制住。

  賈英在兩人腿戲時,雖僅蜻蜓點水的輕觸二人,但那溫暖棉軟的觸感,滑膩溜手的快意,卻激起他勃發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機出手偷襲,極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開攻擊,果然一擊得手。要知賈英乃武學奇才,天殘門又最擅匿蹤隱跡,因此以黃蓉如此高手,也無法發覺他潛伏桌下。

  變生肘腋,黃蓉母女盡皆心驚;但隨之而來的遭遇,卻更教二人羞愧難當。

  桌下之人竟掀起倆人睡袍,大肆猥褻瞭起來。母女二人對坐相望,一會黃蓉面現尷尬,皺眉張嘴;一會郭芙唉啊輕呼,面紅耳赤。兩人均知對方遭人輕薄,但究竟如何輕薄,卻又不得而知。

  黃蓉本以為腿上穴道被點,上半身尚可活動,但試一運氣,卻發現上半身雖能活動,但氣血運行極不順暢,若要動手,必輸無疑。黃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說瞭,她全身都無法動彈,就像是木頭人一般。

  桌下的賈英可樂翻瞭,他一會摸摸黃蓉,一會又舔舔郭芙,在兩人腿襠間肆虐,矮小的身材,倒顯得方便無比。他東摸西摳,左舔右唆,搞得黃蓉母女,面紅心跳,呼呼急喘。黃蓉暗中運功沖穴,腿上穴道雖未能沖開,但上半身卻逐漸氣血暢旺,恢復過來。此時,她忽地全身一震,險些由椅上摔下地來。

  原來賈英猥褻多時,欲火熾烈,便掏出陽具,準備奸淫。他經過方才比較,認為黃蓉年紀雖大,但肌膚柔滑,韌性頗佳,尤其是穴兒緊縮,吸吮力強,最適合他驢樣的行貨。因此他一拉黃蓉雙腿,一式直搗黃龍,便將翹的半天高的肉棒對著黃蓉已濕的陰戶戳瞭過去。但黃蓉的龍珠春水穴,陰門狹小,而他那棒槌頭又特大,因此雖兩下對撞,但卻未能陰陽交泰。

  黃蓉被他一戳,隻感下體疼痛,心頭大震;當下拔下發釵,一抖手,便勁射而出。發釵穿透絨佈,隻聽一聲悶哼,一個皮球般的東西,飛快的由桌下滾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黃蓉急切之下,竟沒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