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北水市郊區。
“吱嘎!”
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靠在環湖公路上,勇哥搖下車窗看瞭看,隨即撥通瞭李騰的電話,“喂,小騰,我到你說的這個旅遊區瞭。”
“到瞭?在哪呢?”李騰問道。
“就湖邊公路停著呢,沒看見你說的那個飯店啊。”勇哥繼續問道。
“啊,那你是剛進來,接著往裡開五百米,有個下坡之後就到瞭,這片是旅遊區中心,好找!”
“行,那我知道瞭。”
“五分鐘能到不,我出去接你!”
“能!”
“那妥瞭!”
另一邊,旅遊區一傢農傢樂門口,停著兩臺白色吉普車,孫驍,陳志剛,巴圖,還有幾個壯漢面無表情的坐在車裡。
“黑色奧迪,對面就來四個人,主要目標是范勇,有機會就全幹死。”孫驍對著陳志剛說道。
“不是,這麼點事兒你拉著我來幹啥啊?”巴圖撇著嘴問道,好像對這種給人下套兒的事不怎麼感興趣。
“圖哥,您是高手,咱不得有個壓陣的狠角色麼。”孫驍樂呵呵的回道,“咱看看風景,志剛帶人把事兒就辦瞭。”
一旁的陳志剛聞言,沉默瞭數秒,隨即沖對講機說道,“準備動手吧。”
“嘩!”
另一臺車的幾個人,全都戴上瞭口罩和鴨舌帽,然後拎著槍殺氣騰騰的推門下車。
大概過瞭五分鐘,黑色奧迪A6穿過瞭服務區大門。
“帝都拍照,就這臺。”陳志剛喊瞭一聲。
話音剛落,幾個人瞬間分散,朝奧迪包圍過去。
車內。
“勇哥,你帶錢瞭麼?”陳銘瞄瞭一眼遠處的銀行,隨即對永根問道。
“沒帶啊,咋瞭?”
“我跟李騰辦的都是拿錢的事兒,這次咱們也不知道他姐夫想求咱們幹啥,不如先給點錢,人情不至於欠太大。”陳銘解釋瞭一句。
“嘶……也是,我疏忽瞭。那我去提款機取點,你倆等一會。”勇哥吩咐瞭一句,隨即推門下車。
與此同時,陳志剛帶來的兩個亡命徒,看見勇哥直接朝銀行走去,便收住瞭的腳步躲瞭起來。
吉普車內,孫驍拿著對講機說道,“不行,必須等他出來,你們幾個離銀行遠點!”
“真墨跡!”旁邊的巴圖一臉不耐煩,“一個旅遊區的服務點,銀行連駐警都沒有,怕個雞巴,直接蹦完拉倒。”
孫驍搖瞭搖頭回道,“圖哥,你一直在國外,可能不瞭解。這裡是華夏,如今的警備系統的反應速度和偵查抓捕力度不是那些雇傭兵橫行的國傢能媲美的。你在銀行門口開槍,裡面的人不知道咋回事,直接報案有人搶銀行,那這事兒就大瞭,到時候,咱們連市邊界都出不去!”
“隨你便吧,我瞇一會。”巴圖的表情有點不信,但也沒在頂口。
幾分鐘後,勇哥在櫃臺取瞭五萬塊錢,隨即轉身朝門口走去,而幾個亡命徒從監控死角慢慢的靠近,懷裡的右手全都握著槍托。
“鈴鈴鈴!……”
勇哥剛跨出銀行兩步,兜裡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
“勇哥,是我!”
古天的聲音讓勇哥一愣,頓時停住瞭腳步。
北水公安醫院,古天腹部纏著厚厚的白色紗佈,臉色煞白的躲在衛生間最裡側,手裡拿著一個印著卡通圖片的蘋果手機。
“時間不多,我說,你聽!”古天語速極快。
“好!”
“兩個事兒,第一,我的貼身管教名叫沈宏,不到四十,北水本地人,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我跟他試探性的聊瞭幾句,能談!你找唐振江,讓他幫忙在系統內找找這個人,然後你出面給他安排明白瞭,不惜代價,一定要快!”
“好,我明白瞭。”勇哥回答的十分幹脆。
“第二個事兒,那個叫李騰的,可能是張揚的人,如果他找你千萬別去,我這把事兒出的這麼巧,肯定跟這逼養的有關系!”古天語氣十分嚴肅。
勇哥聽到這話,頓時一愣,隨即猛然抬頭看向門口,心跳瞬間加速到極點。
“張揚瞭解咱們,鎖住我,下一個肯定得整死你,明白嗎?”古天囑咐道。
話說到這兒,勇哥聽到電話裡突然有個女聲喊道,“哎,我手機咋沒瞭,是不是讓那個犯人拿走瞭?”
古天聽到喊聲之後,趕緊又快速說瞭一句,“勇哥,事兒沒到最壞的地步,小武還沒露面,懂麼?一定要把我身邊那個管教安排滿意瞭,沈宏!明白……”
“嘟嘟嘟!……”
話還沒說,古天的電話就在一陣掙紮聲中被掛斷。
勇哥將沈宏這個名字死死得記在腦子裡,隨即警惕的向外面看瞭一眼,並且在一瞬間就掃到瞭兩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人。
“操,真是套兒!”
勇哥咬瞭咬牙,拿起手機漫無目的的翻著,拖延時間的同時快速思考著對策。
不用想,外邊肯定是有人堵瞭。自己跟陳銘雖然隻隔著一條大道,但隻要自己表現出一點不對勁,對面可能就直接動手瞭,那這四個人可能全走不瞭。
勇哥比較懊惱,因為他幾乎從未有過如此的失策,導致如此的被動和危險。
這也是因為與古天長時間的失聯,讓勇哥心急如焚,他怕對夥利用關系盡快走法律程序,讓檢察院在短時間就受理並起訴,到時候就算有天大的關系,也救不出古天瞭。
所以他才死馬當活馬醫,答應見李騰一面,從而忽略瞭很多致命的問題。
“喂?”勇哥撥通瞭陳銘的電話號。
“你咋還沒出來?人多麼?”陳銘問道。
勇哥抬起胳膊抿瞭下額頭的冷汗,隨即裝出一副平淡的表情回道,“今天這事兒是陷阱,李騰是張揚的人,現在外邊有人堵,不知道多少人,我出不去。”
“聽我說,對夥肯定也看見你們瞭,你們三個在車裡呆著別動,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我,等我走瞭,你們再走,明白麼?”
“好!”陳銘瞬間渾身冒汗,警惕的朝窗外掃瞭一眼。
“先別動,千萬不能動!”勇哥囑咐瞭一句,隨即掛瞭電話朝櫃臺走去。
幾分鐘後,陳志剛躲在墻後,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他怎麼還不出來?”
“不知道,剛才都走到門口瞭,又他媽回去瞭!”
“操,是不是咱們露瞭?”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遠處大道突然開進來一輛響著警鈴的巡邏車,直奔銀行門口。
“草他媽的,撤瞭,他肯定驚瞭!”陳志剛趕緊收槍往回跑,“上車,走,事兒肯定露瞭,萬一讓警察堵服務區裡面,咱們誰也跑不瞭!”
“開車,別太快,順著環湖路走。”孫驍滿臉詫異,想不通哪出瞭問題。
“嗡!”
警車對向行駛而來,速度也不算快。
“操,不行就幹,槍給我,幾個小警察,整死直接跑!”巴圖倒是一點不害怕,伸著手喊道。
“……”陳志剛皺著眉頭,看著警車多少有點緊張,“行,行吧,那就幹!”
也不怪車裡的幾人神經緊繃,因為隻要警察把他們堵住,那這場槍戰就無可避免,再拖上一會兒,外邊的警力支援一到,那以這個隻有一個出口環湖地形,他們誰也跑不瞭!
“嗡!……”
就在幾人準備硬幹警察的同時,那輛警車竟然波瀾不驚的與他們擦肩而過,隨即一腳剎車停在瞭銀行門口。
“操你媽,這什麼路子?”陳志剛喘瞭口粗氣。
“呃……”孫驍也是一臉懵逼。
五分鐘後,兩個警察押著一臉氣氛並且不斷掙紮的勇哥走出瞭銀行,隨行的還有銀行的大堂經理。
“這啥情況?警察是來抓范勇的?市局的人?”陳志剛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跟不上意外的節奏瞭,今天這活兒幹的可比殺倆人刺激多瞭。
“不可能,市局的人根本不知道范勇這個人!揚哥的意思是必須讓他死外邊!”
孫驍看著離去的警車若有所思。
警車上,勇哥掛斷瞭李騰打來的電話,然後給陳銘發瞭條短信,囑咐道,“千萬別動!我還得用李騰,不能讓他明白過來。你們等半小時,他要是不出來找你,你再走!”
三個小時以後,派出所走廊,勇哥看瞭一眼手機時間,隨即直接撥通李騰的號碼。
“勇哥?”
“哎,小騰,真不好意思!”勇哥語氣十分誠懇的道瞭句歉。
“你這是在哪呢?不來你跟我說一聲啊,我等你半天,我姐夫找個人都走瞭,這事兒辦的太……”李騰語氣十分不滿。
“哎呀我操瞭,小騰,真對不起,別他媽提瞭!”勇哥語氣非常煩躁。
“怎麼瞭?”李騰打開手機免提,沖孫驍使瞭個眼色,隨即問道。
“我不尋思今天得麻煩朋友麼,就去銀行取點現金,但那破幾把提款機中間出問題瞭,把我卡吞瞭,我讓銀行的人給我把卡整出來,那保安非說明天才能過來拿。”勇哥咽瞭口吐沫繼續說道,“小天出事,我心裡就著急,又吵瞭幾句,就動手打瞭保安一拳。沒想到這逼還報案瞭,給我整派出所呆好幾個小時……”
勇哥說完,李騰這面也沒吱聲。
“哎,這事兒怪我瞭,騰子,不管成不成,你那份肯定少不瞭。我也是真著急,你看看,你姐夫的朋友還能約上不?”
李騰沉默瞭數秒,直到看著孫驍點頭,才沉聲回道,“大哥和約的管教都回去瞭,這樣吧,我盡量幫你打聽一下,看看什麼條件能見天哥一面。晚上我找個地方,咱們吃點飯,順便商量一下這事兒。”
“沒問題,謝瞭小騰,我簽完處罰就去!”勇哥回道。
“好,那一會兒見!”
十分鐘後,派出所門口。
“你是不是有病?喝假藥啦?在銀行就能解決的事兒,你罵我幹啥?到這來又掏錢又主動承認錯誤,閑的是不是?”民警一臉無語的呵斥道。
“對不住,實在不好意思!”勇哥鞠瞭個躬,“我傢裡的傻逼弟弟吞藥自殺瞭,我這著急取錢救命……越煩就越急啊!”
“趕緊交罰款走人!”民警揮手說道。
“哎!”
車上,陳銘臉色蒼白,“你他媽玩啥呢,給我膀胱都嚇不好使瞭!”
“你啥時候走的?李騰找沒找你?”勇哥非常認真的問道。
“沒走啊,你不讓走,我走個毛線!”
“那就行,沒事兒瞭!”
“啥意思啊?”陳銘問道。
“馬勒戈壁的,差點死野湖裡!”勇哥松著脖領子,一臉狠厲的回道,“圈我?我得讓這小逼崽子知道知道我是幹啥的!”
……
另一邊,就在幾個武警搶下古天手中電話之後,張敬堯帶著幾個大案隊的刑警闖進瞭古天的病房中。
“啥意思?”古天眨瞭眨眼睛問道。
“你有點賽臉!”張敬堯陰著臉說道,“走吧,直接去法院,我看你這回還能不能找點東西吞瞭!”
“法院?扯犢子呢,我才進來幾天?起訴書我都見著,去法院幹雞巴?”古天試探的問瞭一句。
“呵呵,我明告訴你,這個案子性質惡劣,上面領導重點關註,從嚴從快,一般人都得給你讓路。”張敬堯笑著回道。
“……”古天的臉色瞬間一變,“張揚這是找多少關系整我?法律程序在你們這兒一點用沒有是麼?操你媽,從古至今也他媽沒有不到一星期就判死的犯人吧?”
“你說這都沒用,啥程序都有,證據鏈充足,對於你這種人渣,以最快的速度伏法才能大快人心。”張敬堯大手一揮,身後幾個刑警直接上前架起古天。
“我操!你們他媽輕點。”古天面色蒼白,氣憤的看著張敬堯,“行,記住你對我幹得這些事兒啊,小心我肚子上的傷口裂開,濺你一身血。”
張敬堯皺著眉頭回道,“別扯犢子,我問醫生瞭,你那傷口沒多大。趕緊帶走,直接送法院!”
半小時後,剃著光頭,帶著鐐銬,穿著監服的古天面無表情的坐在候審室的鐵籠子裡,沉默無語。
其實一個犯人最惶恐和迷茫的時期,就是等待審判的這段時間。不到最後判決的那一刻,任何一個罪犯都無法安心,終日活在胡思亂想中,猜測,期盼,祈禱,是死是活,五年還是十年?
無數曾經輝煌一時的大哥,甚至已經知道自己必死,但在法庭上還是痛哭流涕,那根本不是懺悔,而是他們終於熬過瞭那段無比痛苦的等待過程。
再牛逼的心理素質,也扛不住等待審判的煎熬,包括古天,盡管他在一定程度上不在乎這次判決。
“呼,呼!……”
古天的臉色特別難看,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不再像一開始那般平靜的一動不動。
“咔!”
候審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古天一抬頭,看見瞭小昊那雙佈滿血絲的雙眼。
“你怎麼來的?”古天沉聲問道。
“若雨隊長找瞭法院的關系,讓我過來看看你。”小昊從兜裡拿出一根煙卷,隨即用火柴給古天點上。
“天哥,翻供吧!”小昊抽瞭口煙,然後小聲說道,“人都是我殺的,三個,沒人致使!你不知道,在門口,沒進屋。”
古天看瞭看小昊,稍微一想便明白過來,這裡面肯定也有方若雨的意思。
“呵呵,小崽子,用的著你給我頂缸麼?”古天紅著眼睛問道。
“天哥,其實我比你大,但早在國外那幾年,我這條命就屬於你瞭。我當第一被告,案子能拉長一點,外邊運作的時間更長,對咱們都好!”
“小昊啊,咱為啥回國啊?”古天問道。
“一開始為瞭錢,為瞭過好日子!”
“是啊,可現在錢有瞭,日子好瞭,我能讓你替我受罪麼,更何況這人還不是咱們殺的!”古天輕聲說道。
“哥,你要判瞭,外面就亂瞭,以後誰照顧咱們傢裡人?”小昊神色焦急。
“放心吧,這才一審,咱有的是時間,在這裡咱哥倆能說兩句話,就比啥都強!”古天拍瞭拍小昊的肩膀,“回去吧,聽我的,沒事兒!”
“天哥!”
一個警察突然推開門,“行瞭,差多出來吧,開庭瞭。”
古天低著頭把煙抽完,隨即揉瞭揉猩紅的雙眸,面無表情的跟著警察走出瞭鐵籠子。
開庭的場所很簡單,沒有觀眾,沒有親友,甚至沒有律師。一個二十多平米的房間,除瞭審判團隊就是警察。
這次開庭,無論從時間、地點,還是上庭人員來說,都必然是一次違規操作的不公開審判,但就是有十分強硬的關系,讓這一切都符合瞭法律程序,目的就是盡快判死古天。
審判長的開庭陳詞十分剪短,隨即直接朝古天問道,“犯罪嫌疑人,請依次做最後陳訴,每人三分鐘時間。”
“我棄權!”古天連頭都沒抬,直接沉聲回道。
“棄權!”小昊同樣回道。
“好,既然如此,那麼本庭宣判,全體起立!”審判長朗聲喊道。
……
與此同時,天辰會所,張揚的房間。
自從張傢從流雲山莊搬出來後,張揚便很少回張傢的新別墅,除瞭傢族聚會或者跟張天澤商量要事,平時下瞭班就來天成會所,在原來屬於張帆的頂層空間吃喝,工作,休息。
蘇憶俏生生的站在桌子前,神色稍顯緊張,明亮的眸子不時瞄向正在處理文件的張揚。
“去哪瞭?”過瞭許久,張揚將手中的文件整理完畢,才輕聲問瞭一句。
“洛靈那兒,聊瞭會天。”蘇憶回道。
“聊什麼瞭?”
蘇憶沉默瞭一會兒,又鼓起勇氣說瞭一句,“靈靈告訴我,古天人很好,不會是殺我哥哥的兇手。”
“嗯,古天跟他爸媽關系不錯,這麼說倒也不足為奇。”張揚喝瞭口水,臉色依舊平淡,“昨天給你視頻看瞭麼?”
“看瞭!”
“那是警方的監控,證據很明顯。”張揚起身走到蘇憶面前,“你不信任我?”
“沒,沒有,揚哥。”蘇憶本能的感受到一種危險氣息,眼裡閃過一絲不確定。
“古天的判決下來瞭。”
“什麼結果?”蘇憶猛然抬頭。
張揚將桌子上的一張白紙遞給她,“古天死刑,從犯無期。天網恢恢,殺人者伏法償命,你哥的仇也算報瞭。”
“啪!”
一滴晶瑩的淚珠掉在瞭判決書上,蘇憶突然哭瞭起來,聲音不大,但流淚不少,嗓子還發出一種沉悶淒涼的哀鳴。
“哭吧,把過去的眼淚都流出來,從今往後隻為自己而活!”張揚輕輕抱住蘇憶,大手扶著她柔順的秀發,語氣極度溫柔。
略帶悲戚的嘶鳴聲漸漸淡去,蘇憶俏臉微紅,輕輕掙脫張揚的懷抱,低頭看著色彩黯淡的木板,映射出一片讓她有些眩暈的灰蒙之光,沒有那種想象中大仇得報的暢快,心情卻不知為何格外沉重。
“來,小憶,我給你準備瞭一份禮物。”張揚拿起另一份文件,遞給梨花帶雨卻更顯清純的蘇憶。
“這傢公司原本屬於你的父母,我幫你拿瞭回來。不管曾經發生瞭什麼,如今隻有你才能決定它的命運。”
蘇憶神色不可思議的接過文件,看著熟悉的名稱,地址,以及現在屬於自己的百分百股份,剛剛平復的情緒瞬間變得更加復雜激動。
“揚哥,我……”
“不用謝我,以後跟著我做事,這不算什麼,明白嗎?”
“謝謝!”
“說瞭不用謝。”張揚扶瞭下眼鏡,然後坐回沙發上語氣隨意的說道,“今晚別回去瞭,留下來陪我吧。”
“……”
蘇憶沒說話,臉蛋升出一些粉紅,低著頭,肩膀有些顫抖。她知道張揚是什麼意思,想拒絕,卻不知如何開口。
她看出瞭男人眼中的占有欲,從第一次見面的不明顯,到如今的毫不掩飾。
蘇憶無法決絕,張揚幫瞭她太多,也給瞭她更多選擇。
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她厭煩且不甘,曾經無比孤獨和弱小的蘇憶想要依靠張揚變強,但又不想在餘生中迷失自我。
“他終歸隻是想要我的身子麼?”蘇憶在胡思亂想。
上天賜予她絕色姿容,卻並不是什麼珍貴的禮物,而是像潘多拉魔盒般帶來諸多災禍。就連曾經最寵愛自己的哥哥,都想親手毀瞭自己。
“張揚到底是什麼,代表希望的天使,還是精心偽裝的惡魔?”蘇憶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瞭?”張揚輕聲問道。
“沒什麼。”
“嗯……”張揚應瞭一聲,隨即按瞭下桌子上的座機,“娜姐,來我房間。”
不到兩分鐘,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美艷女人推開瞭房門,面帶微笑對張揚說道,“老板,您叫我。”
“這是蘇憶,今晚在這兒休息,你帶她去做個SPA ,好好準備一下。”張揚吩咐道。
“好的。”娜姐恭敬的點點頭,隨即轉身摟住蘇憶的胳膊向外走去,“妹妹長得還真是清純絕色呢。”
“去吧,小憶,聽話!”
蘇憶大腦一片空白,原本紛亂的思緒像是被身邊這個艷麗美女散發的風塵之氣所吞噬,隻能麻木的邁著飄忽不定的步伐離開瞭房間。
……
帝都市政府,辦公大樓門前。
拜別幾位領導,方若雨漸漸收起迷人的微笑,走上瞭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我還有點事兒,你打車公司吧。”
“好的,方總。”助理點頭回應,隨即推門下車。
方若雨拿起手機撥通瞭孟啟航的號碼,卻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媽的,真有事的時候永遠找不著人!”方若雨俏臉陰沉,猶豫瞭片刻還是撥通瞭穆磊的電話。
“喂,你在哪?”方若雨直接問道。
“方總這是想我瞭?”電話裡出來穆磊輕佻的聲音。
方若雨眼中閃過一絲煩躁,“別廢話,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古天的事兒啊?那你別來瞭,張揚幹的,我幫不瞭你。”穆磊語氣隨意,“一審都判死瞭,還掙紮啥啊?”
“……”方若雨深吸一口氣,“張傢沒有這麼硬的關系,這裡面肯定有你!”
穆磊頓瞭一下,“不是,我的方總呀,我跟張揚啥關系你不直達麼,我們倆傢是世交!不能因為咱倆打過幾次友情炮,我就向著你啊?”
“告訴你在哪,見面說!”方若雨有點氣急。
“行,那你來吧。”穆磊樂呵呵的回道,“古天被判死刑,你應該挺上火,我可以免費幫你放松放松,嘿!”
“啪!”
方若雨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隨即狠踩一腳油門,邁巴赫迅速駛離市政府。
……
天成會所,頂層。
張揚處理完今天的工作,又去餐廳吃瞭點東西,隨即換瞭身睡衣直奔臥室。
推開房門,呼吸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張揚忽然覺著自己的心莫名奇妙地愈跳愈快,眼前好似有一道期頤的光線指引他去探尋少女的美妙。
張揚忍不住輕咳一聲,像是在掩飾自己的悸動,多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瞭。
張揚三十多歲的年紀,沒結婚,甚至沒談過戀愛。年輕的時候他的人生似乎隻有學習,不隻是在學校,跟著父親學習,跟著領導學習,直到功成名就。
再然後,因為傢庭背景,因為弟弟張帆,他見識到各種各樣的美女,不同於校園時期,張揚再沒有任何渴望去瞭解她們的內涵。似乎女人隻是發泄生理需求的工具,不需要感情,更不值得他投入感情。
蘇憶可能是個意外吧,一個能讓他找回淳樸的女孩兒,一個跟他有著心靈共鳴的女孩兒。即使張揚知道,自己的內心不可能被任何人凈化,但還是忍不住把蘇憶留在身邊,或許在未來的人生旅途中,自己需要這樣一個漂亮的,純潔的,聰明的,可以塑造的少女。
當然,可能隻有張揚自己知道,在他心裡的最深處,蘇憶無非是一個他能釋放孤獨和壓抑的……玩具。
“呼!……”
張揚踩著柔軟的地毯來到床邊,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美景。
蘇憶側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白皙秀麗的俏臉印著兩道淺淺的淚痕。白色的睡裙包裹著纖細玲瓏的嬌軀,樸素純潔中卻帶著幾分攝人心魄的性感嬌艷。
睡裙單薄,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上羊脂玉般晶瑩剔透,柔白無暇,光澤動人。尤其是那兩條交疊在一起的纖細美腿,不著寸縷,修長,白膩,曲線迷人。
張揚瞳孔微縮,目光情不自禁的鎖定那雙精致的玉足,白皙的腳背晶瑩潤澤,細嫩的腳掌紅中透粉,如同兩件高貴的藝術品般巧奪天工,完美無瑕。盡管張揚沒有那種異樣的戀足癖好,卻依舊想把這雙溫婉如玉的小腳捧在手裡把玩一番。
張揚咽瞭口吐沫,壓下有些沸騰的欲火,輕輕的坐在床邊,隨即伸出一隻大手覆蓋住那雙看上去無比嬌嫩的雪足,小心翼翼的揉捏著。
“小憶?”
大概過瞭五分鐘,張揚松開蘇憶潔白的腳裸,隨即輕聲喊瞭一句,似乎也沒想叫醒她。見蘇憶呼吸依舊勻稱,便脫下身上的睡衣,一絲不掛的爬上瞭大床。
“嗯!……”
少女好像被男人的動作驚醒瞭,柔嫩的嬌軀輕微一顫,隨即在迷迷糊糊間被摟進一個滾燙的懷抱中。
張揚把腦袋埋在蘇憶的玉頸間,呼吸著她身上那股如蘭似麝的處女清香,若即若離的嘴唇輕吻著裸露在外的冰肌玉骨。下面一隻手自然的塞進兩條美腿的交疊處,仔細的感受著屬於少女的白嫩柔軟。
這種愛撫帶來的刺激讓張揚內心的欲望加速噴薄,因為他已經太久沒有享受到這種幾乎算得上心動的感覺。
“嗯!……”
蘇憶還是緊閉著一雙美眸,俏臉若丹霞嬌艷,兩片粉唇更是無法抑制的微微張開,發出一聲低淺悅耳的輕吟。
張揚越來越大的動作讓蘇憶逐漸清醒,可如此親密的愛撫卻讓她心亂如麻,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對身後的男人。
是應該笑著迎合這個多次挽救自己的恩人,還是應該哭著拒絕這個始終帶著幾分虛情假意的陌生人。
驕傲和自尊好像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被自己拋棄瞭,自己也沒有反抗他的資本,那就這樣吧,畢竟他幫瞭我這麼多次,就當報答吧。
可……自己曾經的堅持又算什麼,為瞭對抗覬覦自己美貌的人,公司破產,父母冤亡,甚至連親哥對自己都隻剩下憎恨!
“哎!……”
此時的張揚並不知道蘇憶的心理活動,他根本也無暇顧及正在胡思亂想的蘇憶,因為胯下那根始終在少女臀瓣中間磨蹭的粗長肉棒已經硬到快要爆炸。
張揚伸出胳膊穿過蘇憶的玉頸,一把握住一直不算豐滿但卻更顯嬌嫩可愛的玉乳,整個身子尤其是腹部更加貼近瞭蘇憶的嬌軀。隨即收回瞭一直按壓少女菊花的手指,扶著自己肉棒朝蘇憶兩腿之間頂去。
蘇憶的菊花口比想象中的溫潤柔軟,碩大的龜頭不過試探兩下便塞進去大半。
娜姐瞭解張揚的習慣,張揚也信任她,看樣子蘇憶在做SPA 的時候一定經歷瞭某些比較羞恥的準備工作。
“噗!”
張揚找準位置,隨即一手死死握住蘇憶的纖腰,屁股全力往前一送,嬌艷的菊花瞬間被肉棒肏的悄然綻放。
“啊!……”
一聲淒厲清脆的慘叫,蘇憶的美眸在今晚第一次睜開,卻在瞬間瞪大到極點,帶著失神般的不可置信。
“這……啊,好痛,這……揚,哥,好像弄錯瞭……”
蘇憶這邊還心亂如麻的想著如何面對張揚,未來在他身邊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而張揚卻用他自己的方式告訴直接而且殘忍的給她上瞭一課。
一根異常粗大的肉棒,竟然如此殘暴無情的貫穿瞭蘇憶嬌嫩的小屁眼,這一下肏幹超出瞭蘇憶的認知范圍,擊碎瞭她隱藏的不甘,摧毀瞭她所有的信念!
蘇憶強忍著小屁股中間的劇痛,牙齒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印,用盡全力想要轉過腦袋看一眼張揚。
“唔!”
張揚哼叫瞭一聲,對著蘇憶好似主動湊過來的粉唇吻瞭上去,大嘴擒住那條滑膩的小香舌肆意的吸吮舔舐。
蘇憶嬌軀巨顫,俏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可小嘴兒被堵,隻剩下那雙晶瑩的美眸飽含著懇求之意看向張揚,一隻白嫩的小手企圖守護被侵犯的菊花,卻無意識的扶上那根輕輕抽動的滾燙肉棒。
“放松,一會兒就舒服瞭。”
張揚放開蘇憶的粉唇,隨即翻身將少女的嬌軀完全壓在身下,還有小半截殘留在外的肉棒借著身體晃動的重力緩緩向更深處插入。
纖細白嫩的嬌軀被男人完全壓住,蘇憶自知再無幸免,多日的猶豫終究還是自作多情,命運終究還輪不到自己做主。蘇憶銀牙緊咬,美眸輕閉,俏臉深埋在柔軟的枕頭裡,竟決心不再掙紮,做出一副任命的姿態。
張揚扶著蘇憶的肩膀,一雙粗腿緊緊夾住兩天滑膩的美腿,緊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堅硬的腰腹拍擊美臀的聲音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快。
“嗯,嗯,哈……”
張揚並沒有太用力,他能感覺到蘇憶的屁眼太嬌嫩瞭,不可能經受住太沉重的沖刺。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雞巴的粉嫩腸肉幾乎沒有太多抽插的空間,每當龜頭退到邊緣,那朵綻放的粉嫩菊花都好似被擴張到極限,每次收縮都搖搖欲碎,瀕臨崩潰。
“哦,呃……小憶,你好緊!”
隻是輕輕肏瞭百多下,張揚竟然被瘋狂蠕動的處女屁眼夾出瞭射精的沖動。
可能是最近幾乎未近女色,也可能是面對這樣一個有點喜歡的女孩兒,感受到瞭不一樣的享受和刺激。張揚將肉棒全根塞進蘇憶的屁眼裡,隨即趴在她身上安靜的喘息著。
“呼!……”
蘇憶此時嬌軀粉紅,略微揚起的俏臉香汗淋漓,張揚保留的憐惜之意讓她漸漸適應瞭這種程度的沖擊,原本異常緊致的屁眼似乎也被開墾的越來與舒緩。
“鈴鈴鈴……”
突然響起的電話打斷瞭水乳交融的兩人,張揚支著身子拿起床頭的手機,隨即重新壓住少女柔嫩的嬌軀,剛剛被拉出大半根的肉棒再次乳燕歸巢般插回瞭溫潤緊致的粉洞中。
“嗯!……哈!”
張揚調整一下姿勢,一手擠進蘇憶的胸脯握住被壓扁的軟嫩玉乳,另一隻手按下瞭手機的接聽鍵。
“喂?”
“揚哥,范勇這邊出瞭點意外……”孫驍的聲音響起,簡單解釋瞭一下勇哥的事兒。
“還能辦麼?”張揚問道。
“不一定,又聯系瞭一次,我們等著呢,他說一會兒來。”孫驍回道。
張揚喘瞭口氣,隨即回道,“那就等,北水是咱們的地界,他翻不起浪!古天手下那幾個武裝隊員都沒動,有人盯著,李騰應該是沒露。”
“好,我明白瞭。”
“嗯,驍子,這把事兒非常重要,不能在出意外瞭。古天一審判死,范勇再一沒,古傢在帝都就散瞭,方若雲根本出不瞭魔都,你明白麼?”張揚沉聲囑咐道。
話音剛落,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蘇憶嬌軀輕顫瞭幾下,但張揚沒註意,反倒是被屁眼包裹著的雞巴卻感受到嬌嫩的腸肉用力的收縮夾緊。
“放心,有一點機會,我會不惜代價。”
“好,掛瞭!”
張揚起身將電話放到一邊,隨後怪笑著沖身下的蘇憶說道,“怎麼瞭,屁眼來感覺瞭?夾我幹嘛?”
張揚扶著蘇憶的小屁股,剛想把雞巴再肏回屁眼,卻沒想到蘇憶不知從哪凝聚瞭一股力氣,一把掙脫瞭張揚的懷抱,隨即快速翻過身體,一臉倔強的看著張揚。
“小憶,你這是幹嘛?”張揚詫異的問道,一隻手用力按住她一直來沒來及抽回的小腳丫。
“你跟古天有仇?你想他死!”蘇憶神色憤慨,美眸水潤,“我哥到底是誰殺的?”
媽的,剛才有點爽飄瞭,啥話都往出說!張揚心中已經,暗暗的對自己吐瞭句槽。
“小憶,事到如今,你還是不相信我?”張揚故作傷心,滿臉的失望。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知道你對我好!可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總有事情瞞著我?”蘇憶帶著哭腔問道,模樣楚楚動人。
看著淚水奪眶而出的蘇憶,張揚沉默不語,或許隻有那根依舊猙獰挺立的肉棒才能昭示他心中不減的獸欲。
“哎!”
過瞭半天,張揚突然放開蘇憶的玉足,神情落寞的回道,“小憶,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走吧,從此以後,咱倆互不相欠。”
“……”
蘇憶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扯瞭一下,她定定的看著張揚眼中的落寞、傷心以及從未見過的無限柔情,美眸間的淚意突然大盛,“我,我跟你都這樣瞭,你讓我走哪去?我都說瞭,不,不是不相信你……”
“小憶,你還年輕,你太純潔瞭,有些事我不想讓你太早知道,你明白麼?”
張揚上前伸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花,臉上的表情仿佛有很多的苦楚和無法訴說的憋屈,“古天的事兒你知道,因為你也是參與者,他打死瞭你哥哥,能放過你嗎?是,我答應幫你報仇,可你知道古天的背景和勢力嗎?”
“為瞭保護你,也為瞭保護我自己,我必須想辦法應對他的報復!但這樣還不如主動出擊,都已經得罪瞭,不如直接斬草除根,古天這種人面獸心的罪犯,所有包庇他的人都應該付出代價,明白麼?”
“這裡面的事兒太多,過程也太黑暗,我不告訴你,是在保護你,懂不懂?”
“……”
蘇憶瞪大瞭一雙婆娑淚眼,神色震驚中帶著絲絲愧疚,她沒想到這裡面的事兒如此復雜,而自己一直隱藏的小心思竟然是因為愚蠢無知。自己錯怪瞭張揚,並且辜負瞭他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揚哥,對不起……”蘇憶抽泣著爬到張揚懷裡,主動獻上香吻。
“嗯,知道錯瞭?”
張揚在心裡暗暗松瞭口氣,隨即打算收起那種不值錢的溫柔,肆無忌憚享受自己的玩具。
“知道瞭,我以後都聽你,揚哥!”
一點好似鬧劇的波瀾,張揚幾句話就化解瞭蘇憶的疑問,信息和地位如此的不對等,讓蘇憶這個曾經萬人矚目的校花網紅,走向瞭另一個命運的拐點。
蘇憶在不知不覺間強行將心裡的思緒清除,隻剩下那道無限柔情的身影。張揚意外介入她的生命,蠻橫的將她據為己有,又占瞭她的身子,更要占據她的思想,卻根本不容抵抗。
張揚在一瞬間完成瞭角色轉換,眼神中湧現出一種陌生的淫邪和暴虐。
“啪!”
張揚握著肉棒根部,對準蘇憶的俏臉狠狠的抽瞭一下。
蘇憶羞憤的捂著臉蛋,似乎對這種方式無法接受,但此時卻已經提不起任何防抗的心思。
“錯瞭就好接受懲罰,明白麼,小憶?”張揚面無表情的說道。
“明,明白瞭……”
“啪啪!……”蘇憶臣服般跪在張揚面前,仰著精致絕美的俏臉,粗長的肉棒連續甩動,打得蘇憶臉頰泛紅,並且留下一道道淫靡的透明分泌液。
“躺下!”
直到張揚心中的凌辱快感積攢到極點,才一把推倒完全被羞恥感占領腦海的蘇憶,挺著那根快要爆炸的雞巴跪在瞭蘇憶的雙腿之間。
蘇憶美眸緊閉,感受著在自己菊花附近來回研磨的肉棒,嬌軀時而放松,時而緊繃,甚至漸漸開始期待那根棍子能趕緊插進來,讓她找回剛剛體驗到充實感。
張揚面帶怪笑,挺著雞巴貼緊蘇憶的菊花慢慢向上滑動,直到龜頭輕輕劃開那道嬌嫩的屄縫,蓄勢待發的腰腹才稍微一頓。
“噗嗤!”
異常敏感的粉紅嫩肉被碩大的龜頭輕輕一蹭,蘇憶無法抑制的顫抖瞭一下,就在她腦海中的思維正處於轉變的空擋,那根前不久剛剛在她屁眼中肆虐的肉棒,帶著無法阻擋的力量突襲而至,瞬間插進瞭她那緊窄無比的嫩屄中。
“啊!……”
張揚摟著蘇憶的一雙纖細美腿,帶著汗珠的腰身艱難的向前推進,一圈圈緊致嬌嫩的粉肉死死的包裹著棒身,仿佛想要保護已經被龜頭觸碰到的那層珍貴的處女膜。
“揚哥,疼……”
身下的蘇憶淚光瑩瑩,眼角紅潤,俏臉的臉龐秀美無雙,梨花雨重卻越顯楚楚可憐。
可張揚似乎沒有一絲觸動,或者被喚醒的殘虐和變態的本能讓他丟掉瞭最開始的憐香惜玉。張揚將蘇憶的美腿按壓到兩邊,一雙大手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呼吸間凝聚瞭全身力量的腰腹再次兇狠的向前一挺。
“啊!”
開苞的慘叫如約而至,無比粗長的肉棒直接全根沒入,無情的龜頭摧古拉朽般頂碎瞭那片並不堅固的處女膜,隨即一路長驅直入,狠狠的撞擊在嬌嫩的從未被觸碰過的子宮口上。
“呼!嘶,嘶!……”
張帆上身前傾,胯下蠢蠢欲動,雞巴被緊致的處女陰道死死的吸吮著,爽的他不斷倒吸冷氣。張揚艱難的抽出半根肉棒,看著棒身上塗抹的透明淫液以及點綴著的絲絲殷紅鮮血,興奮的再次全力一記猛肏。
“啪!啪!啪!……”
沒有廝摩,沒有搖晃,更沒有想象中簡短的適應時間,也不像是對待屁眼那般小心翼翼,張揚一上來就是一下比一下狠的猛幹,粗長的雞巴插的越來越深,越來越順,像是在報復蘇憶剛才的質疑,用雞巴殘忍的懲罰著她剛被開苞的嫩屄。
“啊,啊,呃,呃……”
無助的蘇憶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粉嫩的嬌軀任由張揚壓在身下瘋狂蹂躪,一肏一哆嗦。難以承受的撕裂感和疼痛感伴隨著腹部的痙攣席卷全身,可那種異樣的充實和刺激卻也漸漸清晰強烈。
可少女的身體總是水潤嬌嫩,大量的淫液混合著處女落紅在張揚愈發激烈的抽插下奔流而出。粗圓的棒身帶著從未與空氣接觸過的嬌嫩粉肉翻來覆去,如同開錯瞭季節的玫瑰花,無奈的傾吐著悲傷和淒涼。
“啪啪啪!……”
被肏的美眸失神、粉色半吐的蘇憶在失聲的狀態中承受瞭不到五分鐘,終於還是被如同窒息般的痛苦中暈瞭過去。
滿頭大汗的張揚抱著蘇憶雪白的大腿全力爆肏瞭十幾下,隨即快速抽出已經將嬌嫩的子宮懟的崩潰瞭無數次的肉棒,一把塞進瞭蘇憶幾乎愈合的小屁眼中,開始瘋狂的爆射!
“唔!……”
昏迷不醒的蘇以似乎感覺不到張揚勁射而出的精液幾乎將她精致的屁眼灌滿。
然而,她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兩個張揚的身影,一個溫文爾雅,柔情蜜意,一個淫邪殘暴,狠辣無情。
蘇憶可能無法想象,張揚這兩種面孔,將會如同無盡夢魘般深深的烙印在她心底,餘生難以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