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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過往

  古天從總行出來後開著車一路疾馳返回瞭天辰分行。

  剛進銀行大堂,就看見一個青春靚麗的校服姑娘,神色焦急的站在櫃臺前。

  「洛靈!」古天沖姑娘喊瞭一句。

  洛靈扭頭看瞭一眼,隨即歡喜的小跑瞭過來,「古天哥哥。」

  「洛靈,來辦什麼業務?」古天問道。

  「我來拿生活費啊,但是中午就一個櫃員,需要排隊,時間有點來不及啦。」

  洛靈今年十七歲,在天辰女子高中讀高二。洛塵峰童蕊夫婦把洛靈視為掌上明珠,從小細心呵護,嬌生慣養。

  但洛靈傢教極好,雖然一副典型的富傢女氣質,活潑愛玩,卻待人禮貌謙和,大方得體,深受親人朋友的喜愛。

  「這樣,你加我微信,以後需要從生活基金裡取錢,你就給我發微信,我讓人直接把錢打你卡上,省的你還得跑一趟。」古天聞言,笑著摸瞭摸洛靈的頭,溫和的說道。

  「那謝謝你啦,古天哥哥。我加一下你的微信。」洛靈笑容甜美,兩個淺淺的酒窩陷在精致的俏臉上,顯得格外溫婉迷人。

  「行,那塊上課吧,別遲到瞭。」

  「好的,古天哥哥再見。」

  古天看著小美女邁著纖細的美腿像外跑去,微笑著搖頭走回瞭辦公室。

  「陳銘,叫所有客戶經理以上管理,半小時後到會議室開會。」古天對著電話說道。

  「好的!」

  接著古天又拿起手機,撥瞭個號碼。

  「喂,小姨。」

  「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手機裡傳來一個嬌柔的埋怨聲。

  「呃……比較忙。」古天狂汗。

  「呵呵,準備好瞭唄?」

  「嗯,明天可以把錢打過來瞭,那邊也可以收手瞭,百分之七足夠瞭!」

  「哦?七個點就夠瞭?」

  「嗯,二爺幫瞭我一把。你那邊盡快撤離,其他的按計劃走吧。下月一號,你就可以出場瞭。」

  「一號,行。哎呀,這幾天可把你小姨我憋壞啦!」

  「……啪!」

  古天果斷的掛瞭電話,不然天知道對面那個妖孽的小姨,會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

  過瞭一會,古天又撥通瞭林世宇的手機。

  「世宇,那筆錢可以打過來瞭。」

  「好,你給發的那個賬戶?」

  「對。」

  「行,我現在就給你打過去。」

  「謝瞭,世宇!」

  「哎呀,跟我倆你還扯著沒用的!」

  「哈哈!」

  ……

  龍京總行樓下,冷月換瞭件華貴的白色雪紡蕾絲襯衫,下身穿著性感的黑色牛仔熱褲,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依舊不著寸縷,自信的裸露在空中當中。

  唐松見冷月出來,便滿面笑意的迎瞭上去。

  「冷月,好久不見啊!」

  「你是哪位?」冷月皺著好看的眉頭,疑惑的問道。

  「呃……」唐松有些尷尬的指著自己的臉,「我啊,唐松,咱們倆大學的時候是同班同學。」

  「哦……想起來瞭,那時候一直追我來著,煩的我不要不要噠。」冷月歪著頭想瞭想,然後像是恍然大悟般說道。

  「……」唐松尷尬的想死,但為瞭得到女神的青睞,忍辱負重就是小事兒!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冷月接著問。

  「啊,我在銀監局上班,來龍京總行辦點事,這不整好看見你瞭。」唐松顯然對自己的工作很滿意,有點炫耀的答道。

  「哦,銀監局,龍京的事,你們局裡也關註?」冷月眨瞭眨眼睛問道。「嗯,這麼大的事兒,局裡肯定會過問,畢竟一部分股份屬於國傢。」唐松面色嚴肅道。

  「行,那你這是啥意思?」冷月甩瞭下手包。

  唐松搓瞭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不你剛回來,想給你接風嘛!我訂瞭傢不錯的餐廳,是你喜歡的川菜。」

  「就咱們倆,接個屁風!再說,我最近正減肥呢!」冷月傲嬌的說道。

  「那……你去哪,我送你?」唐松打開瞭奧迪車門,殷勤的邀請冷月,「來,冷月,上車說吧。」

  冷月也沒跟他客氣,邁著大長腿踏瞭上去。

  唐松扶著車門,悄悄低頭憋瞭一眼那雙誘人無比的大美腿,幾滴猥瑣的口水銜在瞭嘴邊。

  冷月,去外國歷練瞭幾年,氣質比從前更完美瞭。這個大長腿……比一般的名模都絲毫不差啊,或許會更加的白皙柔嫩。

  唐松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興奮的想著。

  「月月,咱們去哪?」唐松坐到駕駛位,心情莫名愉悅。

  「叫誰月月呢?惡心死瞭!」冷月一副傲嬌女王范兒,「趕緊開車,去天辰分行。」

  「去……天辰?」唐松也是圈裡人,自然知道古天在天辰分行工作。

  冷月面色沈寂的看著車窗外,也沒轉頭,嬌聲回道,「墨跡,趕緊的!」

  「好,這就走!」

  銀灰色的奧迪轎車穩穩的行駛在去往天辰分行的道路上。

  ……

  下午,天辰分行會議室。

  古天聽完幾位管理逐一匯報瞭各種事宜,隨即起身發言。

  「兩個事,第一,從今天起,一星期以內,所有客戶經理緊致簽署任何新企業的對公合約。如果有正在談的,押後再說,客戶有問題,讓他找我。」

  「第二,截止下月一號以前,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查詢天辰分行儲蓄賬戶數據,以及資金流動數據。同樣,如果有任何必要,找我簽字。」

  古天下達瞭兩個命令,就匆匆宣佈散會。

  這兩個決定看似正常,但古天也是為瞭防止別有用心的人在關鍵時刻給他拖後腿,同時這樣做也會在這一星期內徹底杜絕任何人窺視天辰分行資金儲蓄和分配情況。

  他必須在總行股東大會之前做到萬無一失。

  「古行長,外邊有人找!」蕭晨抱著一沓文件,急匆匆的走進會議室、「誰啊?」古天擡頭問道。

  「不認識,一個大美女,腿長的要死。」蕭晨面色有些呆萌的回道。「好像說,叫……冷月!」

  「誰?」古天和陳銘異口同聲的問道。

  「冷月!」

  古天和陳銘對視一眼,又瞄瞭瞄一旁端坐的柳薇,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陳銘,你去應付一下,就說我不在。」

  「可我剛才說瞭你在開會……」蕭晨一副好奇的模樣說道。

  「那也說我不在!就說我開完會走瞭!」古天沈聲說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柳薇語氣平淡異常的聲音緩緩傳來,「古天,你怎麼還見不得人瞭?」

  「嗨,薇薇,你別誤會,是我前女友,見不見沒什麼意思。」古天聞言身形一定,隨即轉身解釋道。

  「呵呵,前女友你怕什麼?走,咱們一起看看古行長的前女友是什麼妖魔鬼怪?」

  柳薇說完便笑盈盈的走瞭出去,古天也隻好臉色鐵青的跟上,留下八卦之心越發強烈的蕭晨神色驚奇的看著陳銘。

  「看樣子你好像認識這個冷月,來說說!」蕭晨拉著陳銘小聲說道。

  「……」

  陳銘和古天同屆,當然認識冷月。

  當年冷月和李傾涵被譽為華夏經濟大學長相最美氣質最佳的兩大校花女神。

  而冷月不但是女神,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學霸。從小到大,無論任何考試,冷月都以碾壓的成績取得同級第一。高考後更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被華夏經濟大學錄取。

  大學時期,更是深得眾多老師器重,各種獎學金拿到手軟。冷月雖然性格強勢,但為人處事深得人心,大二開學便被推選為學生會主席,一時風光無兩。

  直到古天入學。古天是被保送進華夏經濟大學,並且是跳級保送。而古天對大學的課程毫無興趣,隻想著有什麼辦法能不去上課,還順利的拿到畢業證。

  最後還是陳霄鳴告訴他,隻要他能加入校學生會,並且以優良以上的成績通過大二年級的期中測驗,就允許他自己安排學習內容。

  於是古天就去參加瞭這次考試,並且最後綜合成績超過瞭冷月,跨級取得瞭全年級第一的位置。

  古天不知道冷月是誰,也沒在意成績的事。他一心想著辦法加入到校學生會,幾番打聽最終還是找到瞭當時的學生會主席- 冷月面前。

  古天表達瞭想加入學生會的想法,但天性好強的冷月卻當著眾多學生會幹部的面,提出瞭一個看似荒唐的賭約。

  冷月提出再和古天比一次考試,請金融系各科老師再出一份試卷。如果冷月贏瞭,讓古天給他當三年跟班,必須對她唯命是從。如果古天贏瞭,冷月願意委身古天,做他的女朋友直到畢業,並且將校學生會主席拱手讓給古天。

  冷月沒給古天拒絕的機會,直接離開。而這份賭約被傳得整個金融系人盡皆知。

  古天瞬間得到瞭全體男同學的支持。冷月女王的強勢經常讓人敢怒不敢言,這個長腿女神是校內公認無法推到的美女之一,甚至比高冷無雙的李傾涵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這個賭約十分荒唐,但群情激奮眾志成城,一個天才少年拿瞭次第一都不行,所以被推到風口浪尖的古天,隻好一臉懵逼的接受瞭賭約。

  最終,冷月還是小看瞭早在高中時期就完成大學全部課程的古天,萬眾矚目下,一敗塗地。

  考試結束後,古天對冷月朗然說道。「別的就算瞭,讓我加入學生會就好!」

  十月雖然輸瞭考試,內心沮喪,但一股倔勁兒湧上心頭,「我輸得起!從今天開始,我做你女朋友。」

  從那之後,冷月每天早起給古天送飯,陪古天晨跑,洗衣服等等,偶爾還主動跟有些放不開的古天做些親密的舉動。

  一來二去,日久生情。古天也漸漸愛上瞭這個性格開朗,俊俏動人的「女朋友」。他開始不斷的回饋冷月,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心,學業上竭盡所能的援助。

  兩人漸漸成為瞭金融系非常有名的甜蜜情侶,很是羨煞旁人,很多熟悉的朋友都認為兩人會成為一段佳話。

  直到畢業那天,冷月毫不留情的離開瞭古天,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來,古天聽聞冷月在華爾街工作,卻也沒瞭尋找的心思。從此,幾乎沒人會在古天面前提起此事。

  蕭晨目瞪口呆的聽完陳銘講述的這段故事,內心有些莫名的辛酸,還有點為古天的感到不值。

  「那,冷月為什麼又回來瞭?」蕭晨擡頭問道。

  陳銘搖瞭搖頭,隨即神色復雜的說:「我哪知道。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當年冷月多愛師傅,那也不是裝出來的,突然消失,肯定有什麼隱情。」

  「哎呀!那咱們趕緊出去幫薇薇啊?」蕭晨突然神采奕奕的喊道。

  「幫什麼?」

  「你傻啊,薇薇現在是古天的正牌女朋友,冷月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前女友出現,倆人不得擦出電火花啊?」

  「切,你那是去幫忙嗎?你是去看熱鬧吧?」陳銘撇著嘴道。

  「別墨跡,快走!」

  蕭晨拉著陳銘的手急匆匆的向銀行大堂跑去。

  天辰分行大堂。

  古天和柳薇二人剛走瞭出來,便看見冷月和李傾涵兩個大美女相談甚歡,笑語嫣然。

  五年後,曾經金融系的兩大女神再次聚首,一個高挑美艷,一個清冷可人,大堂內來來往往的客戶頻頻轉頭,目光驚艷。

  「冷月,你到底想幹什麼?」古天走到冷月身前,語氣低沈的問道。「你大老遠的回來,就是為瞭找我?」

  「古天,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以為是,自作多情!」冷月笑盈盈的回道。「我身為龍京總行行長的助理,來你們天辰分行考察一下營業情況,不行麼?再說,我跟傾涵是好朋友,你這當領導的還不讓員工見朋友啦?」

  「就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一旁不知道從哪出來的唐松連連附和道。

  「你滾一邊去!」冷月煩躁的踢瞭唐宋一腳。這一條白嫩的大長腿擺動,唐松的心肝差點跟著跳瞭出去。

  「呦,這不是唐松嗎?好久不見啊老同學,早就想跟你聚聚瞭,聽說你在銀監局上班呢?」古天也不理會冷月,熱情的伸出手走向唐松。

  「啊,是。咱倆有啥好聚的!」唐松一副你是我情敵我和你不熟的模樣,不情願的和古天握瞭握手。

  「你看,你這不是追冷月嗎?是不是還沒追上呢?我有經驗啊!我幫你收瞭她!」古天一副壞笑的說道。

  「你……」

  「你起開!」冷月向後拽著唐松的衣領,隨即轉頭對古田說道,「古天,你看那小心眼的樣兒!不就是走瞭沒跟你打招呼嗎?」

  「說這些沒什麼意義,何況,你終究不是回來瞭。」古天搖瞭搖頭道。

  「你什麼意思?」

  「冷月,你生而要強,性格強勢,是因為你渴望被人肯定,你渴望成為焦點。所以你去瞭華爾街,但那時候的你不明白,華爾街是美國人的地盤,華人無論多優秀永遠都是邊緣,是背景。」

  「所以你回來瞭,而你又給自己找瞭條捷徑,你認為陳霄鳴會幫你實現你的渴望。」

  古天一邊說著一邊用有些憐憫的眼神盯著冷月。

  「哼!自以為是,真是受不瞭。」冷月避開瞭古天的目光,這種目光讓她感到十分難受,「古天,我要跟你再賭一次。就賭這次龍京南北分割,誰能獲得更大的利益。」

  一旁剛剛趕來的陳銘狂汗道,「冷月,師傅已經有女朋友啦!」

  「誰輸瞭,誰就給對方當三年下屬!」冷月堅定的說道,她料定以古天的性格肯定會接受這次賭約,古天心裡對自己有怨氣,他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但出乎意料的是,古天輕輕搖瞭搖頭,面色平淡的回道,「算瞭,沒意思。冷月,剛回來,最好別摻和龍京的事,你瞭解的太少瞭。」

  「你……怕瞭?」

  「呵呵,你就當我怕瞭吧。對瞭,還沒給你介紹,這是柳薇,我女朋友。」古天拉著柳薇的手,向冷月介紹道。

  「你好,冷月,我是柳薇,古天的現任女朋友。」柳薇大大方方的伸出白嫩的小手,說道「現任」的時候,語調明顯加重。

  「呦,我說怎麼在總行的時候不願意搭理我,原來天辰這兒金屋藏嬌呢。」冷月嬌笑著握住瞭柳薇的小手輕輕摩娑,「哎呀,這皮膚還真是白嫩呀。」

  「柳薇,你跟古天上床沒?」

  「……」柳薇聞言羞紅著臉把手抽瞭出來。「冷小姐,請自重。」

  「哈哈,開個玩笑,千萬別生氣。」冷月伸手掩著紅唇大笑道,「古天,我幫傾涵請個假,走啦!」

  冷月挽著李傾涵就要向外走去。與此同時,三個氣質不凡的年輕人出現在天辰分行大堂門口。

  「呦,這人兒挺全哈?」

  開口說話的男人穿瞭一身灰白相間的運動服,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標準。帶著墨鏡,梳著寸頭,雙手插在褲兜,走在三人最前面,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左邊的青年矮瞭半頭,身材有些瘦弱,戴瞭副近視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右邊是一個身材特別魁梧的大漢,一米九的身高,皮膚黝黑,裸露在外的肌肉線條粗壯飽滿,同樣帶著墨鏡,氣勢逼人。

  「冷月,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中間的年輕人接著問道。

  看著說話的人緩緩朝自己走瞭過來,冷月圓瞪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憤恨,「張帆,你來幹什麼?」

  「這麼長時間沒見面,這不想給你接風洗塵嘛!」張帆摘瞭墨鏡,面色揶揄的說道,「但沒想到啊,剛回國就迫不及待的來見你的老情人瞭?我太傷心啦!」

  「用不著你接風!」冷月語氣冷漠的回道。

  古天走到冷月身邊,面無表情的沖張帆喊道,「滾!」

  「呦呦呦,看看,曾經華夏經濟大學的模范情侶,這多少年啦,又站到一塊兒啦!」面對古天的呵斥,張帆也沒生氣,反倒是起哄般的叫瞭起來。

  「五年瞭,還真是懷念啊!」張帆又舔著嘴唇一語雙關的對冷月說道。

  冷月聞言面色一變,語氣冰冷的說:「張帆,用不用我給陳叔和張叔打個電話?」

  「得,得,你看你們都緊張什麼,我就是來看看老朋友們。順便跟我們親愛的古天小朋友打聲招呼。」張帆誇張的舉起雙手道,隨後沖古天做瞭個開槍的手勢。

  「嘭!曾經的喪傢之犬,遊戲開始嘍,哈哈。」

  古天瞇著眼睛看向手舞足蹈的張帆,內心卻十分平靜,他知道張帆是故意想激怒他。人在憤怒的時候會露出破綻,會喪失理智,張帆想利用冷月回歸這個截點做文章。

  但古天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古天。

  「幼稚!」

  另一邊,張帆身旁的那個文質彬彬的青年男子正與古天身後的柳薇輕聲交談。

  「薇薇,你在這上班啊?」男子問瞭一句。

  「嗯,孫曉哥,他是誰啊,你們來這兒幹嘛呀?」柳薇點瞭點頭,眨瞭眨美眸說道。

  「他啊,張傢二公子,張帆,好像追過那個冷月,我跟著湊個熱鬧。」孫驍扶瞭扶眼鏡回道。

  「哦,怎麼看上去不像好人呢……」柳薇低聲呢喃瞭一句。

  一旁的孫驍樂呵呵的看著眼前白白嫩嫩的柳薇,眼裡閃過一絲愛慕之意。

  「呵呵,薇薇,這好人和壞人外表可看不出來呦。」

  「啊……是呢。」柳薇有些不好意思的應瞭一句。

  「走瞭,孫蕭,別嘮啦,一會有人該不願意瞭!」孫驍轉頭正看見張帆沖他喊道。

  「薇薇,我先走瞭,改天請你吃飯。」

  「好的,拜拜。」

  張帆三人倆的突然去的也匆忙,不多時冷月也帶著李傾涵離開瞭天辰分行,留下瞭唐松和古天幾人尷尬的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