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門藏在深山險峻之中,一來地勢易守難攻,二來資源豐富可以就地取材,三來遠離凡塵俗世可以安心修煉。最近一段日子九星門的弟子難以安心修煉,掌門前兩天公佈出一件大事,入冬之前將在眾多弟子中選拔幾位德才兼備的弟子收為關門弟子將九星門的諸多秘術傳與他們。平時門派裡面的那些佼佼者越發的勤加修煉起來,而那些天賦一般的人也開始拉幫結夥,等到自己抱上的大腿將來飛黃騰達自己也能跟著雞犬升天。
「九星門的這些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瞭。」眾位長老們對於門下弟子的小動作也是清清楚楚。
「這不都多虧瞭你們捧上去的那個新任掌門?」有人冷笑道。
「若不選他,難道選那個欺師滅祖的叛徒嗎?」
幾位長老也是不能一心,相互推卸起責任冷嘲熱諷和那些弟子也沒什麼兩樣。終究是到瞭新社會,誘惑比以前多瞭太多,縱然是這些老前輩也難免受瞭影響。反正每次的爭吵最後都會歸咎於上次的那次掌門大比,最後的兩位天之驕子該選誰的問題,然後兩派鬧得不歡而散。
「這些老東西,這麼多年瞭記得這些破事。」
有在一邊伺候長老的小弟子把長老們的話傳到瞭掌門的耳朵裡,掌門當即就打賞瞭來通風報信的弟子,讓他退下去瞭。
「最近有些風聲,那個孽子可能要來搶你九星門掌門的位置呢。」當弟子離開後,在屏風後面走出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坐到掌門身上說道。
「他爹不是我的對手,他也不會是。」掌門渾然不在意,開始對著女人上下其手,女人嬌笑著兩人滾到一起到瞭床上去瞭。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對男女都沒察覺到,有一位長老正在房頂觀察著裡面的動靜,看到掌門的那副嘴臉,也不想繼續看下去,飛身就躍回自己的院落裡面。剛一落地,就有弟子上前稟報:「師祖,道門的電話。」
「喂,老鶴啊。」那長老聽到瞭電話裡的聲音,神色豁然開朗:「什麼?你出國旅行去瞭?好啊,你出去玩都不帶著我。哦,你是去辦公事的。你要我多給道門要一個選拔名額?沒問題,這點事情我還能幫你辦到的,不知道你又從哪裡給我們九星門挖來瞭人才?」
傳話的弟子聽瞭好生羨慕,道門的這幾個長老沒事就喜歡找幾個人才給各個門派送去,而且這些送來的人才都會被多加優待,如果自己不是從小就被賣進瞭九星門,自己也被道門的長老們相中的話,現在早就能學到九星門的那些高級術法,不用在這裡隻能學點糊弄人的東西。
「哦,嗯,嗯。行,那我掛瞭。」那長老突然嚴肅起來,連聲答應後掛掉瞭電話,突然笑著對傳話的弟子說:「小王,咱們九星門的未來有救瞭,你過來,今天我高興,我要叫你點真東西。」
「謝謝師祖!」那小王高興地趕緊跪下,不知道這次送來的人有多厲害,能讓這位長老這麼高興,不過無論如何,他一定是自己的福星,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他。
長眉這邊掛瞭電話就叫上大傢準備出門去找那滅罪教的神主。江子誠審瞭那送上門來的人審瞭一晚上,可是審出瞭不少有價值的信息,今天正好去找上滅罪教,把該要的東西要回來。
古堡裡面,神主剛剛停下奮筆疾書,一擡頭才發現已經過瞭一夜,那個男人還沒有回來,便出門去找瞭位侍女詢問:「男爵昨晚一夜都沒有回來嗎?」
「男爵大人一直都沒回來,需要派人去尋找嗎?」侍女顫顫巍巍的問道,她們對於這兩個人做的勾當清清楚楚,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羔羊。
「不用瞭,我知道他在哪裡瞭。」神主心裡已經知道那個男人已經兇多吉少,自己身邊的神使大多都派去世界各地傳教去,就剩下這一個男爵留在身邊。現在把別人叫回來已經來不及,隻好神主親自上場瞭:「看來這是太陽神對我的考驗。」
神主夜觀星象就知道東方世界有一隊高人就是奔著自己來的,本以為可以讓手下人把他們攔住。可是派出去的幾人都被他們分分鐘擺平瞭。西方世界的這些魔法雖然詭秘難測,可是還是太過低級,和東方世界的高深術法相比,就好像是拿著刀去和一個拿槍的人打架。出於這個想法派瞭數位神使前往東方伺機學習術法,在偶然間遇到就遇到瞭九星門的弟子,兩方一碰即和,滅罪教幫助這位九星門的弟子當上掌門,然後那位弟子就將九星門的秘法傳授給滅罪教的神使。兩邊已經合作多年,九星門的那些東西也掏的差不多七七八八,就剩下九星門那些長老們的不傳秘術沒有弄到手。
「難道我們交易的事情被那些東方人察覺到瞭,所以想要剿滅我們滅罪教嗎?」神主還是想不到其他的理由:「隻是聽說過那些老人們在意傳承,今天我可以真正的體驗到瞭吧。」
在神主胡思亂想的時候,女仆已經領著四人來到瞭會客廳裡。
「你們諸位從東方遠道而來,找我是要做什麼事情。」神主的中文還算可以。
「這洋鬼子會說人話。」不平小聲嘀咕瞭句。
長眉把不平擋在身後上前去搭話:「我們是來尋找一隻流落到國外的人像,幾經波折就找到瞭貴教。」
「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人像,我這裡有各個時代的藝術品繪畫雕塑全都有。」神主一聽不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心就放寬瞭。
「是一個中國女人的雕塑人偶,用的材質柔軟如真人一般。」長眉回答道。
神主一聽心中就好奇起來,怎麼又是來找我要她的,自從自己的一位信徒把那人像送來自己這裡,那九星門的弟子就在旁敲側擊的想要打聽她的下落。現在這些東方人也是來找我索要她。
「很抱歉,對不起,你們來的太晚瞭,我已經把那個藝術品作為禮物送給我的一位中國朋友瞭。真的是,很抱歉。」現在她不在自己手裡,神主也隻能實話實說。
「既然如此,那可否告知老朽,教主所說的那位朋友如何聯系,我們再去尋他便是。」長眉看對方也不像說假話的,耐心詢問道。
神主被他這麼一問,不知道該不該把那個人的身份告訴這群人,萬一他和九星門之間的交易被他們發現瞭,不就是自己不守信用瞭嗎:「我的這位朋友找我要瞭很久那個藝術品,我擔心他不會給你們的。」
「沒關系,我們可以用其他寶貝和他交換。」長眉倒是不怕對方不給,畢竟這東西對於其他人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價值,隻是個擺設而已。
「我在中國有一位神使正替我完成去贈送這一件禮物給我的那位朋友,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的神使在哪裡,你們去找他就可以瞭。」神使這一串繞的自己都快不知道要說什麼瞭,心道等到把這些人送走,自己一定要親自去中國學習術法。
「那就多謝教主瞭。」長眉心道,這滅罪教教主還挺講道理的,怎麼手下的人就這麼不會做人:「昨夜貴教一位教眾夜襲瞭我們,麻煩教主派人跟我們去把他接走吧。」
「他沒有打傷你們吧,真是很抱歉,他襲擊瞭你們。」神主聽對方還能把那個男爵送回來,趕忙派遣司機女仆帶著幾人去把男爵接瞭回來,還幫著把長眉他們送到瞭機場,希望讓他們趕快走。
「神主,我辜負瞭你給我的使命。」男爵的四肢被接瞭回來,可是這鼻青臉腫的是掩蓋不住,隻好一直低著頭不讓神主看到。
「我們一直小看瞭東方人瞭,我決定親自去東方傳教,學習他們的術法。」神主沒有責怪男爵,他自己的感知力已經告訴他,那個和他說話的老人是他見過的最強大的人類:「太陽神讓我寫的經書,我已經寫完放在桌子上瞭。」
「神主,你要離開我們瞭嗎?」男人以為神主想要拋棄他們,驚慌無比。
「我已經完成瞭寫書的任務,剩下的時間我想去看看,探求這個世界的秘密。」神主看到瞭長眉的強大之後就心生向往,不顧男人的挽留隻身離開瞭。
長眉幾人在國外繞瞭這麼一大圈,又回到瞭最初的起點,神主給他們留下的神使的地址正是艾倫的教堂。
「我們的人一直在監視他,前幾日深夜他們收到過一個鐵櫃,裡面裝的應該就是那個東西。」江子誠聯系瞭總部後對大傢說道。
「別再出什麼幺蛾子瞭,早一天找到也能早一天放心。」李德明跟著奔波這一路,可沒少吃瞭瘸腿的虧。
「再要趕路我可不去瞭,太折磨人瞭,我這身子受不瞭瞭。」不平散人也被暈機折磨的不輕。
長眉看瞭看這兩人的模樣便對江子誠說:「那就你我二人同去吧。」
「是。」江子誠答應道。
四人乘坐國際長途回國的時候,李穎的世界觀已經不知道被刷新瞭多少次,從一開始她就對劉明月和鵬飛形影不離覺得有些奇怪,趁著大傢不註意悄悄地摸瞭摸明月的脈搏,嚇得臉都白瞭。
「你怎麼瞭?」鵬飛看到李穎的臉色這麼奇怪便關心道。
「沒事,為什麼她的皮膚這麼冷?」李穎不知道該不該對他們問劉明月的事情,畢竟這一路過來他們有很多事情都不想讓自己參與。
鵬飛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幾天都沒有告訴李穎明月的事情:「她是我的靈偶,不是真的活人,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啊?她明明……」李穎試著把手指搭在明月的頸動脈上,一樣也沒有搏動,一下就把手縮瞭回來:「她沒有脈搏,是怎麼動起來的!」
「是我在操縱著她。」鵬飛把毫龍筋放在瞭她的手裡:「她的身體就是用這種線牽動的。」
李穎順著線果然摸到瞭明月的身上,一拉線,就看到明月的胳膊抖瞭一下:「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就當做是我的超能力吧,我可以控制這些線。」說著他就把明月整個身體吊瞭起來,在李穎眼中就好像明月憑空飛起來一樣,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就足以突破李穎的常識。
「她是用什麼做的,摸起來好像真的一樣!」李穎大著膽子上前來雙手就扣在瞭明月的雙乳上:「好軟,好大。」
「用人類的屍體。」左俊覺得這麼李穎這麼對待劉明月有些太不尊重,雖然她已經死去,但她曾經是個人類。
「哦,對不起。」李穎趕忙把雙手縮瞭回來,下一秒才反應過來人類的屍體,是什麼:「什麼?!屍體?你們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我認為,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犯法的。」左俊念動咒語手指一指李穎,她的外套就無征兆的從她身上滑瞭下來:「這招叫美女脫衣法。」
李穎趕忙抱緊瞭自己警惕起來:「我相信你們不是普通人瞭,不用再演示瞭。」
「起。」左俊又一念咒,那身外套又自己飛回瞭李穎的身上:「這就叫解美女脫衣法。」
「這麼厲害!我可以學嗎?」鵬飛見到這招竟然可以隔空把別人的衣服脫下來覺得比什麼障眼法厲害多瞭。
「你還有這麼多術法要學呢,總會學到的。」左俊想錯瞭鵬飛的意思,以為他想對李穎有什麼非分之想,就打算斷瞭他的念頭。
「我出去逛逛,我冷靜一下。」李穎對自己的人生以及世界的真實性都產生的懷疑,需要去接觸一下現實社會來適應適應。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吧。」鵬飛看李穎說走就走,擔心她出什麼意外趕忙去追她。
「回來的時候別忘瞭買瓶二鍋頭!」左俊懶得出門趕忙支使鵬飛。
李穎出門不知不覺就走到一處教堂外,以前的她是一個無神論者,不過她現在覺得,這是神的指引,告訴她該信個教瞭。時間已經過瞭教堂的開放時間,或許是工作人員的疏忽大意,柵欄大門隻是關上並沒有上鎖,李穎就這樣闖瞭進來往教堂走去。
艾倫因為自己不能重振男人雄風現在天天都魂不守舍的,連錢曼安的勾引都難以讓他提起興趣。今天結束瞭營業時間以後艾倫連大門都忘記鎖瞭,回到教堂裡面看著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許願:「上主,請拯救我脫離苦海讓我重振雄風吧,請派一位使者來拯救我。」
「請問,有人在嗎?」
艾倫的許願剛剛結束,就聽到教堂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女人走進來,來到艾倫的面前問道:「你就是這裡的神父吧。」
「萬能的上主,謝謝你的恩賜。」艾倫看到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認為這是上主賜予他的,立刻下面就開始有瞭感覺,問向李穎:「你就是神派來我這裡的嗎?」
李穎也被之前的事情弄得精神恍惚,隱約覺得這個神父就是引導她的那個人,可能真的有神仙顯靈瞭:「我覺得是神把我指引來的。」
「快,跟我到後面來。」這麼多天都沒有碰女人,艾倫感受著下體復蘇的感覺已經急不可耐,也不管李穎願不願意就把她拉到瞭後面的小房間裡。一進屋就把房門關上,把李穎按在瞭長椅上雙腿壓住瞭李穎還在掙紮的雙腿分開來壓住瞭她。
李穎本來還以為真的是神的指引,可是被按在長椅上感覺身上的這個男人下面已經大的嚇人,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強奸她:「救命啊!!你放開我!」
「不要反抗瞭,你逃不掉的,是我的神把你送來的!哈哈哈!」艾倫沒想到會遭到這麼激烈的反抗,興趣大振,伸出舌頭在李穎的臉蛋上舔舐起來,感受著李穎身上的味道。
「變態!放開我!我是警察!」李穎自己還給別人做過防身術的教學,可是輪到自己遇難,才發現女人在這種時候,真的很難反抗男人的暴力,隻好一口咬住瞭這個洋鬼子的舌頭,一直咬到男人吃痛松開瞭手才把舌頭放開,將艾倫推到一邊想要逃出房間。
「太棒瞭!這個女人太棒瞭!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瞭!」艾倫舌頭被咬出血,不禁不生氣反而更加興奮,趕忙撲上去拉住瞭李穎的腿,兩個人一同摔倒在地上。
「啊!!鵬飛!!救我!!!」李穎竭力的想要甩開這個抱著自己腿亂親的人,可是自己踹在瞭他身上他反而更開心瞭。
「對,用力!啊!棒!這就是快樂嗎!」艾倫脫掉瞭李穎的高跟鞋,享受李穎的肉腳踩在自己身上的快感,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
「鵬飛!!」李穎眼見甩不掉他,就用盡全身的力氣往門口爬過去。可是艾倫太沈瞭爬不到幾步就沒有力氣瞭。
「這個時間教堂裡就隻有我們兩個瞭,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艾倫已經爬到瞭李穎的屁股那裡把臉蛋深深的埋瞭上去,吸吮著李穎下體荷爾蒙的味道。
「鵬飛!」李穎見到門被打開瞭門口站著的正是自己期望的救星,高興地喊著他。
艾倫還趴在李穎屁股上根本沒有看到鵬飛找到瞭這裡:「不用叫瞭,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鵬飛一開始還沒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誰,正當艾倫擡頭深呼吸換氣的工夫就認瞭出來這個男的就是那天晚上的裸奔變態:「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你說過什麼?」艾倫和李穎調笑道,擡起頭來一看傻眼瞭:「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又出現瞭!!」
「可能是神派我來教訓教訓你的。」鵬飛飛起一腳把艾倫踢到瞭一邊,抱著李穎讓她站起身來。李穎被嚇得花容失色,本能的抱住瞭鵬飛一個勁的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鵬飛隻好哄著她:「別哭瞭,沒事瞭,已經安全瞭。」
「為什麼你總是要壞我的好事!」艾倫懼極反怒,把身上的衣服撕瞭個稀爛,身上的紋身顏色變得鮮艷起來,好像是用鮮血描畫的一樣。
鵬飛見勢不好趕忙讓李穎閃開一邊,上前去和艾倫打在一起。艾倫力大無窮,一拳打在墻上都能把磚塊給崩碎帶起一陣飛塵。可惜太過笨拙,總是捉不到鵬飛的身影。鵬飛打瞭他幾拳,可是艾倫全身的肌肉梆硬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癢,隻好一邊躲避一邊念咒:「定!」
艾倫突然腳黏在瞭地上一樣整個人連帶著向前趴倒,拔瞭幾下,地上的鞋紋絲不動,倒是腳從鞋裡面被硬抽瞭出來。
鵬飛一看自己的定根法隻定住瞭鞋趕忙繼續念咒:「定!」
艾倫站起身來正要撲住鵬飛把他撕個粉碎,結果又摔瞭個狗吃屎,這次鵬飛把襪子給定住。隻聽得撕拉一聲襪子被掙裂瞭,艾倫又從地上爬瞭起來,感覺自己被鵬飛給戲弄瞭,生氣的問道:「你用的是什麼招數!」
鵬飛那裡有空理他,再次念起咒來用瞭第三次定根術,這次把艾倫的腳給定住,讓他沒法再來追自己,這才松瞭一口氣:「你這是屬牛的嗎,這麼大力氣。」
「我知道你們的術法,很快我就能過去追你瞭!別讓我追到你,不然我一定會殺瞭你!」艾倫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看著鵬飛。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找不到我不就行瞭。」鵬飛拉過李穎的手過來,在她的手指上咬瞭一口,咬出瞭血就用那血在艾倫的雙腿上開始畫起咒文。
「你這是在做什麼?」李穎這樣被鵬飛拉著在艾倫的腿上摸來摸去覺得氣氛實在是太奇怪瞭。
「這是我新學的術法,把這個畫在他的腿上隻要我一念咒,他就必須一直走,不能停。」說話的工夫已經把符畫好瞭,鵬飛掐起指決:「走!」
一聲令下,艾倫就不自覺的雙腿開始走瞭起來這下他慌瞭,這種術法他可沒聽說過,這要走多久才能停下來:「你是哪派的人!敢不敢告訴我!」
「你也聽說過我們江湖的事?」鵬飛沒想到這洋鬼子知道的還挺多:「九星門聽說過沒有?」
「你是九星門的!?」艾倫就像見到瞭救星一樣:「我認識你們掌門!地牢裡還有送給他的禮物!你快把咒解開!我們是一夥的!」
不管艾倫怎麼說,鵬飛都不聽他的,一路跟著艾倫把他送出瞭小房間,送出教堂,送出大院一直到瞭街上,看著艾倫遠去的背影對他揮揮手:「註意安全!不要闖紅燈!」
「前面是紅燈!!你快解開啊!!」艾倫聽到鵬飛一提這事,前面的人行道正是紅燈,兩邊的車正呼呼的開著艾倫就這樣筆直筆直的沖上瞭馬路。
那路上的司機看到一個裸體的洋鬼子橫穿馬路,立馬就踩死瞭剎車,一邊按著喇叭一邊探出頭來罵著艾倫。這下艾倫丟人算是丟大瞭。
「他好像說地牢有什麼東西。」李穎聽得仔細,追上瞭鵬飛叫他一起來找教堂裡的地牢。兩人一直找到瞭後院,見到兩扇鐵門長在地上,上面掛著一把鎖,兩人相視一眼,鵬飛上前去打開瞭大門從前面走瞭進去,李穎緊隨其後。
地牢的味道又酸又臭,不知道在裡面放瞭什麼東西,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瞭開關才把地牢的燈打開。眼前的景象讓兩人都震驚不已。地牢的兩邊排著的都是裝瞭女人的籠子,地牢當中就是各種各樣的刑具,上面有的還帶著新鮮的血跡。一個女人被捆起來掛在瞭一隻木馬上,雙腿上拴著兩隻鐵球把她的身子往下墜著。
「救命。」女人看到進來的人不是教堂裡的人就知道是來瞭救星,趕忙呼救,生怕被拋棄在這裡。
「嘔。」李穎看到這樣的場面忍不住吐瞭出來,後來才想起來自己是警察,趕忙打電話向警局匯報瞭這裡的情況。
鵬飛看著被綁在木馬上的女人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已經昏瞭過去,趕忙上前查看。女人四十左右,長得成熟又有韻味,身材保養的很好,兩隻乳房也隻是些微下垂,全身上下都是被人用鞭子抽打出來的血痕,下體的肉翻開著看到裡面也是傷痕累累,不知道是被人用什麼東西給折磨的。這個女人正是一直陪在艾倫身邊的錢曼安,自從艾倫失去瞭男性功能以後就越發變本加厲的虐待錢曼安,她隻是一個普通女人,血肉之軀承受也是有極限的,就想要反抗艾倫,可艾倫已經走火入魔瞭,把錢曼安也困在瞭地牢裡面日夜折磨她。鵬飛看她情況危急,趕忙把她從木馬上放瞭下來放趟在地面上,隨後就讓李穎撥打瞭 120。
110、120來的速度很快,這樣一個大事他們也不敢怠慢,當場這座教堂就被查封瞭,那些被監禁的女孩們也在第一時間被送到瞭醫院。鵬飛和李穎看到已經沒自己什麼事情,找瞭個機會就溜回傢來。
「壞瞭!」鵬飛正敲門呢,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