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子誠的安排下,李穎就被調到瞭趙婕的身邊,兩人在車站集合。趙婕穿著一身紅色的束腰長裙,把她的修長身材和胸前的雄偉襯托的淋漓盡致,既端莊得體又能引發男人無限的遐想。李穎就沒那麼講究瞭,一件白色 T恤配一條黑色裙褲。兩人在車站碰瞭頭就買票上瞭車。
「我們現在去找一位重要證人,聽說你們認識就讓你來協助我們瞭。」趙婕對李穎簡單地解釋一番。
「是李勇軍滅門案嗎?」李穎提前也知道要找的人是李鵬飛立刻就把二者聯系瞭起來:「主犯孫婧瑤可不好對付,就我們兩個人嗎?」
孫婧瑤就是那個長的和狐貍一樣的兇手的本名,她從警察手裡逃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瞭,放佛人間蒸發瞭一般,而且能夠調查到的她的信息幾乎全都都是假的,線索追到一半就斷掉瞭,這李勇軍案也就沒瞭下文。
「我們兩人就夠瞭,又不是讓你去活捉孫婧瑤怕什麼。」趙婕看到李穎緊張的樣子覺得十分可笑。
「好吧,我當時就是在這趟車上遇見的他,旁邊還有一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一起的。」李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向趙婕說著。
「李德明傢裡一個親戚都沒有,那個女人應該隻是碰巧坐在一起的。」趙婕回憶瞭一下,在村裡根本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想來不會是一起的。
左俊回到傢來,看到鵬飛很膨脹的樣子,打算和他過上兩招讓他吃點苦頭,沒想到自己這一拳竟然被明月給接瞭下來,還攥住瞭。之前鵬飛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的這一整天裡鵬飛做瞭什麼事情進步如此飛快。不自覺的就多用瞭幾分力氣。
這明月在鵬飛的操縱之下和左俊鬥瞭起來,不斷地調動靈氣轉換著攻防讓左俊一時也拿他沒有辦法,主要是怕下手下狠瞭把明月給打壞瞭,他倆人可都不會修。其次是明月並非活人,她的動作全都由絲線操縱,許多常人做不出來的動作她都可以輕易地完成,有幾次出奇一擊讓他也防不勝防。既然不能打壞瞭明月,可是打鵬飛那小子可是沒問題的。
隻見左俊虛晃一招,把明月騙開,下一刻就大跨步的來到瞭鵬飛面前捉住瞭他的雙手靈氣催發打亂瞭鵬飛的控制,無奈之下鵬飛隻好親身和左俊過起招來。這拳拳到肉的打擊感讓左俊舒服的許多,過瞭十幾招鵬飛就舉手投降瞭。
「你操偶術的功夫進步是很快,可是你自己的功夫就差太多瞭,真正和敵人打起來你可不能指望敵人不會先對你下手。」左俊一副長輩的樣子對鵬飛指點道。
鵬飛揉著胸口苦笑著連連答應,心裡想著:「怪不得武俠小說裡面都說童子功最厲害,那種事做多瞭還真的就發揮不出來瞭。」
「行瞭,今天我再教你一些小術法。」左俊拿出瞭一枚硬幣放在瞭桌子上:「你看著桌子上有幾枚硬幣。」
「一枚啊。」鵬飛看這架勢以爲左俊要教他變魔術瞭,那種變戲法的鵬飛也見過。
「你再仔細看看。」左俊口中念念有詞,身子不動。
鵬飛就覺得眼睛一花眨眼的功夫就見得桌子上已經堆滿瞭硬幣。一個變兩個鵬飛見過,可是這動都不動就變出瞭滿桌的硬幣來,這可就不是魔術可以解釋的瞭:「這一桌全都是……」
「你摸摸這硬幣看看。」左俊退到一邊指揮鵬飛。
鵬飛依言就伸手想要去拿起一枚硬幣,當手指剛要碰到桌上的硬幣的時候,眼又一花那些硬幣就變成瞭滿桌的蟲子順著鵬飛的手就往他的身上爬,嚇得鵬飛一個機靈趕忙從椅子上跳瞭起來躲到一邊去瞭。
「哈哈哈哈,你膽子也太小瞭,你看看桌子上有什麼?」左俊看到鵬飛的樣子,哈哈大笑。
鵬飛第三次看向桌子上面,已經空無一物瞭,就連爬到自己身上的蟲子也都不見瞭:「硬幣呢?不見瞭!」
「硬幣?我可從來就沒有什麼硬幣。」左俊攤開手給鵬飛看,手上空無一物:「那全部都是你的眼睛産生的幻覺。」
「幻覺?這是什麼戲法?」鵬飛有些接受不瞭弄不明白好好地怎麼就産生幻覺瞭。
「這招就叫障眼法,你先跟我學好咒語,我再交給你怎麼用。」左俊讓鵬飛回到座位上,兩人交頭接耳的交流起來。鵬飛原來對於那些功夫一點都不喜歡,覺得枯燥無味,再怎麼練功也做不到趙婕那樣非人的本事。可是這個障眼法可算是大大的改變瞭他的想法。原來這個世界上不光有那種厲害的功夫,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術法。
有瞭興趣鵬飛就學的飛快,半個小時就已經能夠自己用出障眼法瞭,可是他對左俊用瞭幾次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開瞭法眼,你的障眼法就障不到我瞭,除非你的本事比我高出許多。」左俊喜滋滋的說道:「我再來交給你這開法眼的咒語,這個術法你就要多多修煉才能進步瞭。」
「是。」鵬飛一見又能學一個專門克制障眼法的本事就更加高興瞭,探著腦袋過去聽左俊給他開法眼的咒語。開法眼要比障眼法簡單許多,但是要多練習才能真正的運用起來,不然遇到瞭高深的障眼法,還是會被騙的。
左俊也沒想到鵬飛學的這麼快,本來一晚上就打算隻教給他障眼法,沒想到學的這麼快,隻好再把開法眼也教給瞭他。可是又一下子學會瞭,這下輪到左俊爲難瞭,是不是該繼續再交給他個啥。
「貪多嚼不爛,你就先好好地修煉這兩門術法,我也累瞭,明天別忘瞭要早起上工。」左俊最後還是決定就教這麼多吧。
在滅罪教的教堂裡,一輛貨車連夜把一隻舊鐵櫃子運瞭過來就存放在瞭地牢裡面。
「這就是主教送來的驅魔道具嗎?」金發男好奇的研究這個鐵櫃子,櫃子被鐵鏈纏繞鎖住,幾把大鎖鎖在上面想打開根本不可能。
「這是我們和九星門交易的籌碼,暫且存放在這裡,這些防盜措施都是特制的沒有鑰匙誰都打不開,你隻要盯好瞭別弄丟瞭就可以。」送貨的人對金發男交代道,說完還看瞭看周圍被監禁起來的那些女人們,不滿的皺起瞭眉頭也沒有說些什麼就離開瞭。
「哼,要是讓我來,就把那群黃皮鬼都打死不就行瞭。」金發男十分不滿的踹瞭踹鐵櫃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年長修女聽到瞭動靜就下來查看,看到艾倫的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發脾氣瞭:「艾倫大人,請你不要生氣,如果你心有不滿的話,就請用我的身體來發泄吧,我的身體時刻準備著爲神使大人奉獻。」說完修女撩起瞭自己的黑裙,下面連內褲都沒穿,兩隻粉色的電動按摩棒正插在她的下體嗡嗡作響,淫液滴答滴答的從肉穴裡往外滴落。
金發男看到修女的淫蕩模樣就轉怒爲笑把她拉到瞭地牢的木桌上抽出瞭按摩棒丟到一邊脫下瞭褲子露出瞭紋著恐怖紋身的巨大肉棒:「錢曼安修女,你一直是我最虔誠的信徒,就讓我來爲你洗禮吧。」
「啊!」錢曼安雙腿被掰到瞭極限,肉棒插瞭進去以後她也是忍不住叫出瞭聲來,可是又趕忙忍住。
艾倫把錢曼安拔瞭個精光,原來在修女服下面的錢曼安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乳頭被玩弄的發黑,還有些下垂,身材也因爲年齡而稍顯臃腫,不過這樣也才能承受住艾倫的巨大肉棒。如果隻看容貌,都會以爲她是一個貴婦,可是看她現在的樣子,更像是一條沉浸在性愛之中的母狗,雙手握著自己的腳腕拉開到極限,隨著艾倫不斷的抽查還在扭動著自己的腰部,而且在她的肛門裡還有一隻按摩棒在對她前後夾攻。
如果說其他的修女都是被洗腦騙來的無知少女,那麼錢曼安就是那自投羅網的淫娃蕩婦。她本身不是天主教徒,隻是在路過時看到瞭艾倫下體那呼之欲出的龐然大物就再也不能安定,拋棄瞭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一心投入瞭天主教,不,艾倫肉棒的懷抱。而且錢曼安還喜歡被人羞辱,被人虐待,喜歡那種痛苦的感覺,這些都是她不敢告訴她的丈夫的事情,但是她全部都告訴瞭艾倫,而且艾倫也滿足瞭她帶她來到瞭自己的地牢裡面,這裡的刑具曾經都是拷問犯人用的,現在被艾倫改造瞭用在瞭這些女人的身上。
其中二人最喜歡的就是十字架鎖,一條鐵鏈把她的脖子勒住吊在十字架前,雙手也被鎖在兩邊無法反抗,隻能努力的用腳尖抵住地面來保證自己不會被吊死,或者是把自己的身體掛在艾倫的大肉棒上面。
「啊!呃~~!!」錢曼安被吊在上面,一點激烈的運動都會讓她窒息,她隻能縮緊自己的小穴夾緊瞭肉棒不讓自己的身體掉下去。可是艾倫不會讓她這麼輕松,不斷地用肉棒讓她被頂的上上下下,那種在生與死之間的感覺讓錢曼安的小穴又緊又收縮的有規律,讓艾倫受用不已。
「感覺到瞭嗎,你離萬能的神又近瞭一步。」艾倫看到錢曼安已經快要到達高潮瞭,也一起加快瞭動作。
「啊~~我看到,呃!我!我看到瞭~我看到瞭光~~啊!」在說話的時候錢曼安和艾倫兩人一起到瞭高潮,艾倫射的雙腿發軟,錢曼安更是直接爽到暈瞭過去。艾倫一拉動扳手,那吊著錢曼安的鐵鏈就松瞭下來,她整個人就癱軟在瞭地上。
「呵,黃皮婊子。」艾倫那腳踩在錢曼安的肚子上,一下子噗嗤噗嗤的從她的小穴裡面一下就把精液都擠瞭出來流瞭一地,弄得兩腿之間一片粘稠:「狗屎,真惡心。」
接下來幾天都是難得的平靜,好像大傢都在等待這什麼。隻有趙婕和李穎兩個人到瞭鵬飛所在的城市東奔西走的尋找鵬飛的線索。讓她怎麼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她們要找的人就在商業街生意火爆的面人店裡面。
「好久不見啊,趙婕。」那捏著嗓子的聲音讓趙婕和李穎一下子都警惕起來,這裡正是那處工地外,人跡罕至,再加上月黑風高正適合動手。
孫婧瑤從對門的商店走瞭出來,半邊身子都被濺上瞭血:「你們想要找那個小子的話,線索到我這裡可就斷瞭,你要是求我,我可能還會同情同情你們呢。」
「等我把你打倒瞭,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趙婕知道今天難免要打一場才行瞭。
「那我就看看你進步瞭多少。」孫婧瑤一弓腰就射向瞭趙婕,伸手就抓向瞭趙婕的肚皮。
「這麼多年瞭,你還是這麼沖動。」趙婕不急不慢的掏出槍來,一槍就射穿瞭孫婧瑤的掌心。
「啊!!你這個婊子耍陰招。」孫婧瑤的嗓子本來就做作,現在喊叫起來就更加的難聽,真的像是狐貍在叫一樣。
迎上瞭孫婧瑤的是正對著她腦門的手槍:「你再動一下試試?」
心存交情孫婧瑤往後撤步想要找機會拉開距離,可是剛走瞭一步,腿上就被趙婕開瞭一槍:「啊啊!!!」
想到自己被鵬飛崩瞭兩槍的慘樣,趙婕總算有些覺悟,熱火器還真是簡單又暴力。她拿出瞭一隻特制的手銬交給瞭李穎,李穎立刻就去把孫婧瑤給拷上瞭,拷上去的同時,暗藏在手銬內圈的肉刺都刺瞭出來紮進瞭孫婧瑤的手腕裡:「啊!!!你這個叛徒!竟然用這種東西對付我!!」
趙婕倒是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對李穎說:「今天收獲不錯,釣到一條大魚,我們去好好吃一頓夜宵吧。」
睡夢之中的鵬飛聽到瞭槍聲,從睡夢中驚起瞭一身冷汗,又回到瞭那個在村外的夜晚,不過這一次他手裡的槍一槍都沒有射中,被趙婕給把槍奪瞭回來逼著他鉆進瞭劉明月的棺材裡面把他和劉明月一起埋瞭起來。在一片黑暗裡面什麼都沒有,就隻有躺在身邊的劉明月瞭。而那個不腐不朽的劉明月此刻也變成瞭一具腐爛的屍體,身上冒著鬼火來找鵬飛索命,抓著他的肩膀使勁的搖晃。
「醒一醒,都幾點瞭,該上班瞭!」
突然聽到瞭左俊的聲音,鵬飛才意識到這是夢境清醒瞭過來,果然左俊正在床邊叫他起床。
「你夢見什麼瞭,我一碰你你就哆嗦的這麼厲害。」左俊看到鵬飛心有餘悸的樣子問道。
「我夢到瞭死人復活瞭,還把我給活埋瞭。」鵬飛暈暈乎乎的說道。
「傻孩子你說什麼呢,人死是不能復生的,這是天理。」左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接到附近居民報警,昨夜,在劇院舊址的工地外發生瞭槍戰目前推測持槍者有三人,請本市居民夜間避免外出,提高防范意識,保護自身安全。」早間新聞中的女主持人播報著新聞,鵬飛卻回想起來自己的噩夢。
與此同時趙婕正在電話裡被江子誠罵瞭個狗血淋頭,本來就是找個小孩,還能弄出人命來,還開瞭槍,這次想要掩蓋事情真相可讓江子誠愁白瞭頭。
趙婕在電話裡誠懇的是,是的回答著,臉上卻忍著笑意,一直等到江子誠罵完瞭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你猜猜我昨天晚上捉到誰瞭?」
「誰?」江子誠突然心中一喜。
「我把孫婧瑤給捉住瞭,她的一隻手和一條腿都被我給打透瞭,現在正和病貓一樣的在我邊上躺著呢。」趙婕說道。
「哦。」江子誠本來以爲趙婕找到瞭鵬飛還空歡喜瞭一場。
「孫婧瑤來這裡也是爲瞭找那小子的,而且她知道的線索比我想象的要多,這兩天我一定把那小子捉住帶回總部。」趙婕又不慌不忙的說道。
「以後有什麼好事,直接告訴我,別從這裡給我賣關子!」江子誠語氣中難掩高興地情緒:「還有一件事,李德明也有線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