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艾麗婭憤怒地控訴,貝奇身下那根青筋遒勁的肉棒仿佛再度捅入瞭她的唇間,腥澀的氣味充盈口鼻,讓北璃的香舌不由自主地在口腔中彈動、彎曲,猶如正品嘗著那根火熱肉棒一般。
肉棒自是虛幻,可快感卻是真實的,並隨著香舌的彈動悄然泛起,順著神經傳遞至周身。
北璃迅速察覺到瞭自身的異樣,雙目流轉間,暗自思索。
貝奇那混蛋,難道還對她的舌頭做瞭些什麼?她不解,可在艾麗婭和安迪的面前,自己的表情卻絲毫不能露出異常。
由於之前與那抹奇怪的意識鬥爭,所以北璃並沒有貝奇為她施加淫紋前後那段時間的記憶。
但剛才在臥室更換衣物時,在全身鏡的倒映下,她自然註意到瞭身體上那兩道奇異的紋路——分別位於小腹的心形和左臀的螺旋。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貝奇不知何時偷偷在她身上銘刻的。
她試著用自身無物不摧的純白火焰覆蓋體表,去驅逐這些詭異的紋路,而火焰也不負她的期望,在數秒內便將這些紋路洗去,隻留下光潔細膩的肌膚。
可接下來,卻發生瞭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
那些紋路在被清除後的數秒內,又迅速死灰復燃,再度顯現在她的肌膚之上。而之後無論她嘗試多少種辦法,那些紋路始終猶如附骨之疽,消除後又會出現。
聯想到這些,北璃幾乎可以確定自身現在一切的異常全都源於貝奇。
原本之前內褲摩擦小穴的快感就已經讓她忍耐得十分艱難瞭,如今又疊加上香舌的快感,可謂是雪上加霜。
不過幸好她隻是坐著,身體無需動作,隻要努力克制自身蠢動的欲望,那份蕩漾的快感似乎暫時還能忍受。
至於保持真空這種看似更有效的選擇,身為聖女的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過去她之所以淫亂,全是因為貝奇的催眠導致她的意識被扭曲,可現在徹底清醒後,她自然不會再做出那些淫蕩行為。
絕對不會!
而且,她必須找到辦法將身體的這些異常消除才行。
這樣想著,北璃對這場毫無意義的談話自然沒瞭興趣。
在北璃近乎冷淡地回應下,三人的談話並未持續太久,而對此,身為調查官的艾麗婭機敏地有所察覺。
必須得限制聖女大人與貝奇繼續接觸。
帶著這樣的想法,艾麗婭同北璃道別,而一旁的安迪同樣起身,告辭離開,隻是他的心中,在這短短接觸的數分鐘內,已經產生瞭些許難以言明的異樣。
會面結束,北璃回到臥室,並喚來侍女送來晚飯——千萬不要帶雞蛋。
很快,數樣精致的菜品便擺在瞭臥室內的玉桌上,熱氣蒸騰。
驅離侍女後,北璃暫時放下心頭的愁緒,品嘗著菜肴。
菜品由聖城內的大廚親自烹飪,本應相當美味。
可當北璃咀嚼著口中的菜肴時,卻感覺仿佛嘗著雞肋一般,毫無滋味,甚至覺得有些難吃。
她蹙眉,隨手在面前幻化一面水鏡,隨即輕吐香舌,發現其上竟有難以察覺的微光正在閃爍。
毫無疑問,這又是貝奇的功勞。
這個混蛋……
拋下飯菜,北璃起身離開臥室,徑直朝城外的山谷行去。
……
山谷,草地。
夕陽漸落,大地被塗抹上瞭一層金黃,原本嫩綠的草尖兒也泛起金色的光澤,猶如無數柄刺目的金劍。
事實上,貝奇此時的確正被一柄耀眼的光劍指著。
那雙纖柔的素手雖然持握肉棒相當青澀,但以持劍的姿態而言,還是無比賞心悅目的。
貝奇仰躺在草地之間,口中叼著青草,亦如他們曾經見面時的模樣,隻是此刻北璃的心境已然完全不同。
他微微側頭,躲過咽喉旁的寒意逼人的劍刃,試探道:「又怎麼瞭?」
「我身上的那些紋路是不是你銘刻上去的?」北璃的眼眸充盈著怒氣,「快給我去掉!」
貝奇倒並不意味,被發現是遲早的事,總之,繼續忽悠就對瞭。
「不是說過的嗎?那東西以欲望為養分,隻要你盡量在一周內忍耐住快感而不高潮的話,它們會自動消失的。」
「當然,要是不小心高潮的話,每次便要多忍耐1 天。」
「之前你可沒說這麼明白!」北璃面露慍色。
「那不是太過緊張而忘記瞭嗎?」
貝奇裝作後怕的模樣,轉而又試探道:「需要我幫忙嗎?我這裡有特殊的道具可以限制自慰喲。」
「不需要你幫忙。」
留下這句話,北璃收劍,運起浮空魔法,直接飛走瞭。
而貝奇則凝望著北璃方才的腳下,嘴角莫名地翹瞭翹。
那裡的數根綠草,似乎格外的「青」,並非深山老峪間老松凝碧般的深綠,而是一種要滴落的、有些光澤的、浮動著的嫩綠,仿佛要將人的心神完全吸收似的。
當然,貝奇的關註點並非它的青,而是滋養那份青色的東西——自北璃雙腿之間滴落而下的淫蜜。
剛才的聖女大人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情與他談話的呢?
貝奇相當好奇,但這份答案想必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吧。
過瞭數分鐘,見到聖女大人的嬌俏身影徹底離開谷後,貝奇這才翻身坐起,隨意吹瞭聲口哨。
聲音漸漸傳遞。
忽然,不遠處的樹叢間,傳來窸窣的碎響,隨後便有悅耳的犬吠傳出。
戴著項圈,咬著狗鏈,洛蘭高翹著豐臀,甩著碩大的兩團乳肉,搖擺著深入菊穴的狗尾巴,歡快地朝他這裡爬來。
夕陽如畫,給洛蘭的周身鍍上瞭一層金光,而女人的大腿根處,一縷縷剔透的淫液正不住地流下。
不同於對待北璃那般隻是簡單地玩玩,知識豐富的洛蘭仿佛真正地融入瞭母狗的角色,母狗應有的禮儀與動作全都印在她的腦海裡。
雖不算精通,也相差不遠。
其實,方才他本就在遛狗,隻是看到北璃降落在山谷外時,他才將洛蘭驅趕到一旁,特意在草地這邊等待聖女大人的光臨。
而現在,自然是繼續散步咯。
望著蹲在自己面前,雙腿大開,完全露出濕潤小穴的洛蘭,貝奇微笑著蹲下,伸手接過她銜在唇間的狗鏈,獎勵般地摸瞭摸她金色的發絲。
「接下來去瀑佈那逛逛吧。」
……
今日本就休息,因而北璃可以安心地待在臥室內查看資料,不用處理各種繁雜的事物。
資料自然是五年前教會所遺留的各種記錄。
她對貝奇的話雖然不甚信任,但既然他那樣篤定,當年之事肯定有所蹊蹺。
但那位聖騎士當年分明告訴她,盧卡鎮僅剩她一名幸存者,而災難的源頭是天降隕石。
她對那位從未有過懷疑。
畢竟,那位可是教會聖騎士團的現任團長——芙蕾莉特,如今教會最強的聖騎士,曾一人力敵三大魔族族長而不敗的無雙姬騎士。
坐在桌前,北璃夾瞭夾腿,快速翻閱著一份份塵封已久的資料。
可不論哪一份資料裡,都絲毫沒有提及邊境的盧卡鎮,甚至連其名字也沒有。
「必須得找一份五年前的地圖,然後親自過去看看瞭……」
揉著眼眶,綿延而微弱的快感令北璃又本能地夾瞭夾腿。她的臉上隨即露出無奈又羞恥的神情,咬牙切齒自語道:「如果被我發現你又在騙我……」
她擡起頭,望向一旁精致的懸窗,閉上瞭雙唇,神情驀然間變得蕭索。
窗外,夕陽的最後一縷餘暉不知何時已然泯滅,黑夜和黃昏交接完畢,將整片天幕染成瞭墨色,仿如她此刻忽然灰暗下來的心情。
苦楚無處訴說,煩惱無法傾吐。
而唯一曾傾聽過這些的貝奇,也突然間變得無比的陌生。
她曾以為他是自己的「親人」,可如今看來,他大概隻是將她作為仇人罷瞭。
一切都隻是在演戲。
但隨即,她的眼神再度變得堅定,反正這些年來,她始終都是一個人。
既無親人,也無朋友。
聖潔高貴的外殼下,誰又知道她隻是一名同樣失去瞭一切的少女呢?
無人知曉,也無人在意。
畢竟,踏上戰場,從背負聖女稱號那時起,她的肩上便擔起瞭沈重的職責。
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即便她對他們從來沒有什麼感情。
「泡澡去吧。」
平復心湖泛起的波瀾,北璃從椅子上站起,向前走瞭一步,隨即又蹙起眉頭,無奈地動用浮空術朝浴池飄去。
貝奇這傢夥,即便那件事是真的,也不能原諒!竟然如此對她!
北璃恨恨地想道。
浴池外,褪去衣物之後,北璃瞬間便感覺渾身一松,仿佛身體終於從閉鎖渾濁的空間中逃離瞭出來。
她望向一旁的內褲,撇瞭撇嘴,隨手甩瞭一個清潔術過去,將其上淫靡的痕跡消滅。
浴池並不大,數平方米大小,但獨屬於她。
此刻,浴池早已充滿瞭溫水,水面冒著氤氳的水汽,其上漂浮著馨香的花瓣,那是她數十分鐘前吩咐侍女為她準備的。
玉足輕點水面,北璃試瞭試溫度,隨後身體便緩緩沈浸下去,讓溫潤感將自己一點點包裹。
她合上雙眼,以冥思的心緒,緩緩地深呼吸數次,今日的疲憊與不安也仿佛隨著呼吸被迅速抽離身體,隻留下滿心的舒爽和溫暖。
不多時,北璃便徹底放松瞭下來,讓身體仰浮在水面上,猶如置於無垠的虛空之間,飄飄蕩蕩。
敏感的嬌軀被溫熱浸潤,肌膚仿佛被少女嫩白的雙手不停地輕撫著。汗珠從她的每一個毛孔內緩緩滲出,又被溫水拂去。
她漸漸睡著瞭。
時間的流逝中,她的雙腿開始輕輕地相互摩挲,柔軟的粉唇也溢出些許微弱的哼吟。
與此同時,北璃左臀的螺旋狀淫紋快速地閃爍,有奇異的流光順著螺旋紋路快速旋轉著。
浴池內,有微弱的旋渦形成。
並非位於液面之上,而是位於北璃的臀縫之間。一道細小的水龍卷正輕觸著少女的嫩菊,隨即緩緩鉆瞭進去,不多時又鉆瞭出來,猶如一根旋轉著的肉棒,循環往復地抽插著少女的菊穴。
而睡夢中的北璃則不安地扭動著嬌軀,雙腿絞緊,似乎抵抗著什麼。
但水至柔而無形,龍卷狀的水流毫無阻礙地進出著北璃的菊穴,在她的腸道深處旋轉沖刷,調教著那朵依然青澀的菊花。
沒過多久,北璃的身體便陡然震動數下,隨即,她小腹處的心形也悄然閃爍瞭一次,心形的底部,奇異地多出瞭一顆細小的液滴。
而後數秒,北璃的雙眸緩緩睜開,黝黑的瞳孔由渙散瞬間凝聚,眼底滿是朦朧的霧氣。
「不小心睡著瞭嗎?」她眨瞭眨眼,視野也逐漸變得清晰,有些困惑地自語道:「大概是今天太累瞭的緣故吧。」
沒有多想,北璃從浴池中爬起,隨即又皺瞭皺眉,低頭摸瞭摸肚子。
肚子裡仿佛有些溫熱的樣子。
搖搖頭,北璃走到一旁,穿起睡衣,朝臥室飄去。
「今天早點睡吧……」
數分鐘後,北璃從洗漱間飄出,嬌軀輕顫,一臉羞紅地飄向臥室中央的大床,口中不住地嘟囔道:「該死的混蛋,現在連上廁所都那麼的有感覺。」
她在床上仰躺下,鉆進單薄的純白被單,合上瞭雙眼。
盡管心中依然不停泛起雜亂的心思,但在今日高強度的調教之下,她的身體與精神早已疲憊不堪。
夜色漸深,少女漸漸陷入夢鄉。
不知過瞭多久,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北璃卻猛然睜開瞭雙眼,她從床上緩緩坐起,微微低頭,黑玉般的眼瞳望著黑暗的角落,默默出神。
不久後,她又緩緩躺下,雙目閉合,再度陷入瞭沈眠。
而她臀下的床單,不知不覺間已然染上瞭深色,仿佛被水浸濕瞭似的。
……
山谷,小屋,調教室。
肉浪的拍擊聲與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混雜纏繞著,足以讓人欲火頓生。
握著洛蘭的柳腰,貝奇以後入的體位讓肉棒一次次親吻著女人的花心,而後,甚至鑿開瞭她被改造軟化瞭的宮頸,將碩大的龜頭探入子宮,窺探著生命的起源地。
洛蘭的口中喘著粗氣,不斷溢出的低沈而嬌媚的呻吟。
顯然,子宮被貫穿套弄的感覺令她相當酸爽,以她的體質,首次受到如此對待,快感相當的強烈。
僅僅數秒,女人的身體就迎來激烈的高潮,而貝奇則心領神會般將肉棒霎時抽離。
一瞬間,洛蘭的小穴抽搐著,朝地面激射出一股淫蜜,同時,亦有一股尿液透過因高潮而無力封閉的尿道飛射而出。
而她的大腿打著哆嗦,猶如剛出生的幼獸般戰戰巍巍,好似立馬就要摔倒。
可她並未摔倒,因為她的手腕被鐐銬禁錮在兩側的木樁上,朝左右高高舉起,為她提供著支撐的力量。
貝奇輕握著肉棒,等待洛蘭高潮的餘韻過去。
片刻後,他膝蓋稍彎,握著肉棒對準洛蘭抽搐的花唇,隨即腰身一挺,將其再度劑入緊致收縮的小穴,開始如打樁機般快速抽動起來。
一邊享受著女人肉穴與子宮的雙重嘬吸,貝奇一邊吩咐道:「明天去將艾麗婭找過來,我有事讓她去辦。」
「啊啊……是,主人……嗯啊啊啊~」
肉棒抽出,伴隨著汁液的飛濺,洛蘭渾身戰栗著又一次抵達瞭甜美的高潮。
而夜晚,才剛剛開始。
旋繞在調教室內的美妙樂曲亦剛剛步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