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濤履行完夫妻間該盡的義務,我照例去衛生間清洗戰場。
出來時不自主的想看看正在充電的手機,果然,兩個未接電話和4、5條短信。
都是謝非的號碼,最後一條短信就在十幾分鐘前,那時我正在海濤的身下中盡情的呻吟著。
滑開手機,逐條翻看謝非的短信,原來從我剛離開他的宿舍沒多一會,他就給我發瞭短信:「娜娜,你不會真的恨我吧?我現在也很後悔,如果能補償,你要我去死我絕不會猶豫」第二條是5分鐘之後發過來的:「你真生氣瞭?怎麼不回我短信?那麼小氣?」我快被他氣樂瞭。
「哦,你手機沒電瞭,我才想起來,呵呵,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我的短信,娜娜,我發現我愛上你瞭」我的心裡一陣抽搐,說不清一股什麼滋味湧上心頭,隻覺得鼻子酸酸的。
他之前一直都是用「喜歡」這兩個字的,「愛」是他頭一次對我說,都說女人是各種柔軟物體做成的,我就是一個會被「愛」這個字擊垮的女人。
「你已經走瞭20分鐘瞭,我感覺像是你走瞭幾年,你現在應該快到傢瞭吧,想到你就要回到那個男人身邊,我心都要碎瞭,也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一個完整的你,不過我今天總算知道我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為瞭什麼,我就是為瞭你而存在的。」
「娜娜,我害怕,我害怕你之前說過的話,你說我如果得到你的同時,就會失去你,我真的很害怕,我如果失去你,我寧可不再茍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到傢瞭吧,我好希望聽聽你的聲音,我怕我明天走瞭之後就再也聽不到瞭,我知道我今天徹底的傷害瞭你,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今天不可能再回我的短息瞭,但是我會一直等著」我流著淚讀完他的短信,心中十分不舍,卻又不得不把這些短信一一的刪除幹凈。
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回復欄裡輸入瞭幾個字:「我也愛你」但是我沒有發送出去,手指在發送按鈕上猶豫瞭許久,終究沒有勇氣點擊下去。
盡管謝非明天就要回長春去過年,可我始終沒有勇氣把我的心告訴他。
把手機關機,回到臥室,海濤已經鼾聲如雷的熟睡瞭。
我幾乎徹夜未眠,心裡亂極瞭。
我們學校的老師直到臘月二十八才放假。
然後二零一一年的春節來瞭。
滿世界似乎都是闔傢歡樂,喜氣洋洋的。
我傢也是。
至少看起來是一片祥和的。
這是我大學畢業後第一次和我媽一起過春節,老太太開心的合不攏嘴,小夢更是穿上新衣服滿屋子裡蹦來蹦去的像個快樂的小天使。
海濤難得有個完整的假期,大年初一就帶著我們全傢去瞭趟長城,開開心心的玩瞭一整天。
我也極力的想融入到這種萬傢歡樂的氣氛中去。
可惜,我的魂丟瞭。
謝非從離開北京那天起,就一直在給我發短信,告訴我說如果我不能原諒他那天對我的侵犯,他回北京也沒什麼意思瞭,打算春節後在長春找個工作。
我擔心他真的不再回北京,忍不住回瞭他短信,我告訴他,我沒恨他,我就是恨我自己,我比他大那麼多,應該把握住我倆之間的感情,搞到現在這種地步,責任更多的應該是在於我。
他堅持要打電話跟我說話,我找瞭個借口,躲開瞭傢人,接起他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裡他聽起來很沮喪,說不想因為他的一時沖動而失去我。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是不停的勸他不要放棄在思括學習的機會。
直到我告訴他,我還會理他,隻是以後不可以再做這種事,他才有些放心。
不管他顯得多麼的早熟,年紀畢竟是隻有19歲,情緒變化的速度驚人,我口頭稍有松動,沒多一會他的心情就好轉起來。
他告訴我:「如果春節後回北京來,我打算出去外面單獨租個房子,聽說學校已經又重新在他的宿舍安排瞭一個新同學,這樣一來,你肯定又有借口不來我這裡瞭。」
我氣呼呼的告訴他:「別打如意算盤,就是你真的租瞭房子,我也不會去瞭,因為我發現你這個人雖然年紀小,但是心眼太多瞭,每次去都會欺負我。」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還真的覺得他出去住,好處還是多一些,畢竟我們已經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肌膚之親,以後萬一我忍不住過去找他,也不至於太過擔心旁邊人的異樣眼光。
想到這一步,我不由得又開始在心中暗罵自己不要臉瞭,難道我還真的打算以後一直和他保持這種情人關系嗎?
我要是真的又一次跑他那裡去,豈不是又要和他做愛?那我不真的成瞭一個置傢庭和孩子於不顧的出軌的蕩婦瞭嗎?可是,我不是已經出軌瞭嗎?再去一次又有什麼區別呢?
「娜娜我好想你」他突然轉開話題說。
我怔瞭一下,小聲告訴他:「我也想你」
「我不信」他聲音很低。
「真的」我眼淚開始打轉瞭。
「那你再說一遍」
「我也想你」
「娜娜,我不喜歡你瞭」
我突然楞瞭,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等我說話,他立刻接著用一種很嚴肅的口吻說:「我愛你」
我隨即淚奔瞭。
我想告訴他,我也愛他,可是我不能說出這句話。
愛這個字,對於我來說,太沈重瞭。
不遠處,小夢正在和外婆嘰嘰喳喳的玩耍,海濤在一旁露出幸福的笑。
而我,作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和一個女兒,卻在角落裡偷偷的為瞭另外一個男人流淚哭泣。
我很內疚,可我就是遏制不住對謝非的想念,我現在就像是一個吸毒成癮的人,明知對謝非的感情是有毒的,卻怎麼也割舍不掉這種抓心撓肝的思念。
在外面玩瞭一整天,我都是心不在焉的,像是丟瞭魂。
我的手機調成瞭靜音,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謝非會發短信過來,隻好極為頻繁的偷看手機,結果到後來連女兒都有些不耐煩的問我:「媽媽,你怎麼總是玩手機呀?老師說經常玩手機會得頸椎病的。」
這小傢夥可能都不知道什麼是頸椎病。
連小夢都發覺我總是看手機瞭,恐怕海濤也會有所察覺瞭吧。
我告訴海濤說薑珊要離婚瞭,這幾天總是找我訴苦。
海濤有些無奈的笑瞭笑說:「讓她來北京散散心吧,正好我看你也悶得夠嗆,你倆互相陪一陪。」
我心不在焉的點點頭,望向車窗外,繼續呆呆的想我自己的心事。
初二開始,每天傢裡人來人往的,都是海濤生意上的朋友,當然也包括那個姓田的無賴。
他送給我一條白金的項鏈,足有我小手指那麼粗,我心想,這哪裡是項鏈,純粹一條栓狗的鏈子好嗎!
田復建一轉身,我就把這條鏈子給瞭我媽。
他在我傢裡是還算老實,我也是有意的在躲著他,始終沒給他機會接近我。
海濤傻乎乎的還是對田復建恭恭敬敬的,我知道他們倆個現在都在這個公司裡投瞭很多錢,公司好像規模已經非常可觀瞭。
他們談論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我聽著頭大,也不想在姓田的面前出現時間太久,索性躲在臥室裡不再出現。
隻要一安靜下來,我的心裡必然會開始掛念起謝非來。
我們每天都會互發無數條短信,似乎我所有的閑暇時間都在和他聊信息,聊心情、聊新鮮事,當然,在夜裡,送走瞭客人,我傢裡安靜下來,我就會躲在陽臺上、客廳裡或者衛生間裡偷偷和他聊一些我們之間的私密話題。
不止私密,甚至,可以說很露骨,是一種我以前絕對不會觸碰的話題,就是關於性方面的。
開始是初一那天我們傢裡出去玩,回來的很晚,我一邊洗澡,一邊等著謝非的短信。
他問我在幹嗎。
我說:「在洗澡」沒等他回過來,我又補發瞭一條:「還在想一個壞蛋」他回復「怎麼想的?我也在想你,我想抱抱你。」
「滾蛋,別胡說」
「沒胡說,真的,我也在洗澡,我一想你就硬的不行瞭」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瞭。
眼前似乎若隱若現的浮現出那個膨脹的醜陋無比頂著個奇怪的頭部周身血管暴起泛著一股暗紅色光澤的男性器官。
「好惡心,你再胡說我不理你瞭」我回復他。
「好吧,我不胡說瞭,不過我真的很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少來,你回傢沒和朋友出去玩嗎?」
「有啊,不過哪能天天出去玩呀,再說看到人傢成雙成對的,我心裡就難受」
「哼,你沒去找你以前那個小女朋友呀?」、「沒去,我現在也找不著她瞭,也不可能去找」
「為啥?」我其實知道他會回答我什麼,隻是想聽他說出來。
「不為啥,我現在有老婆瞭,不會再去找她的」「滾,誰是你老婆啊?」
「你呀,你高琳娜就是我謝非的老婆」「不承認,少臭美瞭」「娜娜,你還在洗澡嗎?」
「是啊」
「好想和你一起洗」
「呸,少臭美,你那麼不老實,找別人和你一起洗吧」
「我雞巴好硬,好想和你做愛」
「滾!好惡心」
「你濕瞭嗎?真想馬上飛到北京去,把你抱在懷裡,用力的插你」他越來越過分瞭,可是我突然發覺這些在我以前覺得十分下流無恥的語言似乎也沒那麼的討厭。
而且,這些我平時連想想都會面紅耳赤的「淫語」似乎有著一種讓我不可抗拒的魔力,居然真的讓我開始感覺下面有些空蕩蕩的,也慢慢開始分泌出什麼東西出來。
「你壞死瞭」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發起嗲來。
「你想我瞭嗎?想不想和我做愛?」「別胡說」我不敢承認,也沒否認。
「你想我瞭是嗎?」他還蠻有自信的嘛,之前他可不是這樣自信。
「就算是吧」我感覺臉已經發燙瞭。
「你閉上眼睛,摸摸自己的小肉芽」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不過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真的按照他說的去做瞭。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摸瞭嗎?」我猶豫瞭許久,回復他「嗯」他立刻回復過來「流出來瞭嗎?」
「嗯」
「想要我的雞巴放進去嗎?」我不敢再回復他,因為我真的已經興奮起來。
「娜娜,說你想要和我做愛好嗎?」「小非,別胡鬧瞭,你不怕我興奮瞭,想要瞭,然後和我老公做呀?」他過瞭好半天才回復「不要,我要你忍住,等我回來」
終於他不再和我說這些,我也覺得這個澡洗瞭一個多小時瞭,有些過分瞭,才結束和他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