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開心不起來。
無關今天這個即將分離的日子,我們這段日子都覺得很壓抑,說不清為瞭什麼,我每次和他纏綿過後,都會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透徹心扉的懊惱和煩躁,回傢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有時候海濤沒惹我,我也會大鬧一通。
我媽說過瞭年就要回去瞭,我知道老人受不瞭這種吵吵鬧鬧的環境,她又沒辦法插嘴,隻能跟著我不開心。
薑珊基本知道瞭個大概,雖然我沒敢告訴她我和謝非玩到這麼瘋的地步,不過我猜薑珊也能想到,那婆娘既瞭解男人,更瞭解我。
酒過三巡,謝非帶著幾分醉意抱住瞭我。
我在他有力的懷抱裡,衣服一件一件被看似隨意的被剝瞭下去。
他的唇不停的在我的脖頸、胸前濕乎乎、熱乎乎的親吻、吮吸。
我很快就癱軟瞭,任由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兩手也扯開瞭他的褲帶。
他嘗試著剝去我的內褲時我猶豫瞭一下,心中仍然掙紮著,象征性的抵抗瞭一會,在他的堅持下,默默放松瞭手裡的力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對不對,隻覺得今天的氣氛和以往完全不同。
不隻是他,我自己也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同往常。
他很熟練的分開我的雙腿,把頭埋進我胯間的柔嫩處,我立刻被一陣酥麻的像觸電般的吮吸刺激得癲狂起來,幾乎沒有時間反應帶著一股熱乎乎氣息的歡叫聲就沖破喉嚨叫瞭出來。
我被自己嚇瞭一跳,急忙用兩手捂在自己的嘴上,生怕自己再次發出這麼明顯的聲音。
他很會刺激我的興奮點。
我感覺自己在在逐漸亢奮中的喘息已經開始在瑟瑟發抖。
下面像潰堤般湧出一股一股熱乎乎的東西。
我迷迷糊糊的在他的身體上胡亂的摸索,終於抓握起他早已堅挺的硬物。
他喘著沉重的氣息覆上我身體,熾熱的吻雨點般的佈滿我的身體。
「小非,你要是不回來我咋辦?」我兩手捧起他的臉,一邊親吻他的唇,一邊低聲問。
「我怎麼舍得不回來?」他壓著我的身體,好像是真的在和我做愛般用下面的毛毛在我的胯間蹭。
「娜娜,你好美。」他在我耳邊輕聲低語。
他無數次贊美我的容貌,他說他最喜歡我的眼睛和嘴唇,說我很像高圓圓。而海濤說過我像李孝利,唉,問題是這兩個美女根本長得沒有什麼相似度好不好,被這兩個男人打敗瞭,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像誰瞭。
我知道他是在努力的討好我,不過我確實被他誇的有些飄飄然。
感覺到他的東西已經在我的下面親密的和我的濕熱處接觸在一起瞭。
甚至能感覺出他的東西上已經沾到瞭我下面流出的黏糊糊的膠狀體,蹭的我兩腿間也開始黏膩膩的。我迷亂的掙紮,極力的抵抗。
不過我發現我現在的抗拒連我自己都感覺很無力,我從觸碰到他的堅挺就開始沉迷瞭,我真的感覺精疲力竭,頭腦裡的意識已經在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我實際上,早就把身體給瞭他。
抵抗不過是惺惺作態的自尊心在作怪。
更像是一種對於他的前戲很故作深沈的迎合而已。
這種幾乎就是做愛的姿勢我們倆已經經歷過好幾次瞭,我現在不是很擔心他會沖破我的最後一道防線,他的兩手都在我的上身胡亂撫摸著,以我的經驗,他就算是想進來,我不配合的情況下,不用手扶恐怕也難以達到目的。
但我很快就發現我太低估他瞭。
我很快也發現是我更加高估瞭我的拒絕對他的約束力。
而且讓我更加感到惴惴不安的是,我發現他今天似乎完全和以前不同瞭。
他的氣息,
他的體溫,
他吻我的力道,
都和以前完全不同。
他一邊和我說著甜言蜜語分散開我的註意力,一邊微微的調整他自己的髖,試探過幾次就把他的東西抵在瞭正確的位置上。
那裡早就一汪濕滑,稍不留神就會墜入深淵。
「你,你要幹嘛?」我猛然意識到此刻的狀態完全不同瞭。
今天的謝非和之前完全不同,他沒有停留在那裡。
我的胯間……濕熱處……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一股非常強烈的壓迫感和入侵感。
這完全不是之前那種滑蹭在邊緣的試探。
這個根本就是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壓迫和頂撞。我是個早已食髓知味的人婦,我立刻明白那股蠻不講理的力道意味著什麼。根本就是席卷著一股灼熱的猛力推進!
等我試圖扭動腰肢想躲開他的突破時,一切都晚瞭。
我結婚快十年瞭,無數次在海濤有力的頂撞中意亂神迷,身體無數次接納海濤的堅挺,可是當另外一個男人堅挺又炙熱的生殖器在一陣忙亂中不由分說的闖進我的身體的一霎那,我還是在熟悉的充實感中立刻眩暈起來,大腦迅速變得一片空白,像是一個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小女孩,身體也隨之僵化起來。
他接下來的重復動作遠比我之前想象的熟練的多,簡單而又乾脆,好像絲毫不顧忌旁邊的房間會不會有人聽到,迅猛的在我身下頂撞出一連串極為清脆的肌膚撞擊聲。
「……你……你混蛋!」我毫無意義的用言語繼續抵抗,手腳卻早已變成瞭可恥的逃兵。
我不知道我揪扯床單的力道有多大,反正我聽到瞭絲線繃斷的咯吱聲。
我也不知道我抓撓他肩部的氣力有多重,反正我能感覺到他的肌膚在蒸騰著汗液。
他毫不理會我的呻吟,一邊猛烈地向我最深處頂撞,一邊把頭伏在我的肩側,在我耳邊自顧自的輕聲嘀咕著什麼,很含糊不清,好像是無意識的淫語,混雜在極為沈重的喘息中。
海濤,我的丈夫,我愛的男人,我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終於背叛你瞭。
可是這背叛的感覺好刺激,刺激得我幾乎要尖叫起來,我不得不用力的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住。
終於聽清他口中的詞語,是一些很讓人惱羞的臟話,可是我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去責備他,隻是希望他快一點結束。
我這才意識到我們現在是沒做任何安全措施的肉搏,而我已經明顯感覺到謝非已經快要到達臨界點瞭,隨時都可能噴泄在我身體裡。
「呀……不行……不能射裡面……」我慌亂的帶著一絲乞求的說。
很明顯已經晚瞭。
他身體已經僵硬起來,那東西有力地在我身體裡哆嗦瞭幾下。
「沒忍住……呼……」他壞笑著一邊說,劇烈的喘息著一邊緩緩的從我身體裡退出去。
下面吱溜一下湧瞭出來,很多。
我猛地推開他,眼淚早已飛奔出眼眶。
抓起卷紙,蹲在地上用力的擦拭黏糊糊的下體,
我這是怎麼瞭?不是一直都很堅決的說自己絕對不會和他做這種事嗎?我這是在幹什麼?我怎麼這麼不要臉?這不是我一直最鄙視的賤女人才會做的事嗎?
謝非嬉皮笑臉的仍然全裸著,曾經標志性的燦爛笑容現在在我眼中卻變得好像格外刺眼,甚至我更覺得他這是一種勝利者的張狂和滿足,我羞怒的瞪著他的眼睛,心裡說不出的憤恨。
「咋啦?生氣啦?」他湊過來想抱住我。
我用力推開他,這次他沒有瞭之前的厚臉皮,怔瞭怔,沒有繼續過來抱我,順手抓起瞭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擺弄瞭幾下。
「你毀瞭我!」我沖他喊,也不顧旁邊會不會有人瞭。
他慌張的用手指在嘴唇上噓瞭一下,急忙抱住我,我掙紮,他還是把我抱瞭起來,不過顯得格外費力。
他還在劇烈的喘著粗氣,很明顯剛剛的運動已經耗費瞭他大量的體力。
「我恨你。」我緊咬著牙,冷冷的說。
他把我重新放在床上,側臥在我身邊,環抱起我,沒有理會我的責備,小聲在我耳邊說:「你現在是我的瞭。」
「滾!你是個混蛋,你毀瞭我你知道嗎?」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其實他的這個床很窄,兩個人並排擠在床上,顯得很擁擠,隻能肉挨肉的緊緊貼在一起。
「娜娜,別生氣瞭,我真的是太喜歡你瞭,實在受不瞭才……」他小聲的解釋。
我回轉身,實實在在的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捶瞭一下,他疼的直咧嘴。
「你喜歡我還欺負我?我都說瞭,我們不能真的做愛,我有老公,有孩子,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別生氣瞭,我錯瞭,娜娜,別生氣瞭好不好。」他低聲的乞求我的原諒,頭卻漸漸的深埋進我的乳間。
怎麼可能不生氣?我現在已經徹底的變成瞭一個人人唾棄的淫婦,你謝非不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我把頭盡量的側向另一邊,帶著一股子哀怨說:「你跟我發過誓說不會進來的。」
「是啊,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瞭。」
「滾!你就是個騙子!」我有些歇斯裡地,但是又極力壓低著聲音。
「我是騙子呀,我是個騙心的騙子嘛!」他有些恬不知恥的說著,手依舊不老實的撫摸著我赤裸的身體。
「你就隻顧你自己快活,你根本就是不考慮我的感受。」
他伸手把我的頭搬轉過來,在我唇上輕吻瞭一下,壞笑著小聲說:「那你剛才不開心嗎?我看你好舒服的樣子呀。」
「才沒有!」我白瞭他一眼說:「少臭美瞭。」
他嘿嘿的笑瞭。
伏身用手捧著我的乳嘖嘖有聲的吮吸起來。
我推開他,坐起身抓起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
他糾纏瞭幾次,看我不理他,有些失望的平躺在床上,又抓起煙盒,抽出一支點燃猛吸瞭起來。
「抽死你吧,你就抽吧。」我瞪瞭他一眼,卻不經意的看到他胯間那叢濃黑中的東西又開始昂立起來,泛著一絲油光,漲紅著,似乎帶著一點猙獰的樣子沖著我像是點頭搖晃著。
「娜娜,你看,它又硬瞭,來呀。」他盯著我的臉,輕聲的說。
「哼!你自己解決吧,我得走瞭。」我看瞭看表,快11點瞭,我必須得回傢瞭。
我從他的宿舍走出來時還在告訴自己,沒啥大不瞭的,我以後不會再來這裡,不會再和他見面瞭。
開著車走在回傢的路上,卻禁不住的開始嚎哭和抓狂起來。
隨著距離自己的傢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心裡面的自責也愈發強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