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有些涼,但唇卻是熾熱的。
他貪婪的親吻到瞭我從未對他開放過的領地。
我迷茫瞭,大腦開始出現窒息之前的空白期,我不知所措,被他的口有力的吸吮,嘖嘖有聲,我無法思考,兩手想去推開他,卻軟泥般無力,十指穿插在他的頭發間,更像是用力的捧著他的頭,讓他更加放肆和興奮起來。
「娜娜……」
他口裡在輕聲嘟囔著我的名字,手卻悄悄的解開瞭我的褲子側面的扣子。
我剛意識到他已經開始試圖向我的下面突破的時候,他已經不由我做什麼反抗就把一隻手迅速的沒入瞭我的胯間。
我的身體一激靈,突然清醒瞭,拼命夾住兩腿,用盡全身力氣拉出他已經觸碰到我柔嫩之處的手。
「不行!」我提高瞭聲音,想推開他。
他還是倔強的想突破我兩手極力的控制,好再次闖進下面隻屬於我丈夫的領地。
「我生氣瞭!」我厲聲道。
他楞瞭一下,我立刻用盡全身力氣扭轉身體,掙脫開他的懷抱,坐起身,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被他弄的亂作一團的衣物。
「娜娜,給我好不好?」他從我身後抱著我,把頭側貼到我的背上,低聲說。
我清醒瞭,理智占瞭上風,用力的搖頭,沒說話。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不能和你做這種事,我已經和你走的太近瞭,不能一錯再錯。」我一邊說著,一邊嘗試著想掰開他扣在我腰間的手臂,失敗瞭。
「對不起,你生氣瞭?」他說著,輕輕的在我耳後吹瞭幾口氣,弄得我癢癢的,身體不自覺的扭瞭扭。
反正也掙不脫,我不再試圖去掰開他的手臂。
「小非,我比你大那麼多,我還有傢,你不能逼我做錯事。」
「娜娜,我不會破壞你的傢的,我就是喜歡你,實在實在有些激動,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唉……」我嘆口氣,我沒覺得自己生氣瞭:「我沒生氣,真的,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但是不能和你做這種事。」
「娜娜,你真的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我點點頭。
他松開束縛我的手臂,把我身體搬轉過去和他相對而坐,又想湊過來吻我,我連忙用手捂在他的嘴上,把自己的頭也側向瞭一邊。
「別親我,你嘴裡有煙味」我怕他多想,解釋瞭一句。
他尷尬的嘿嘿笑瞭。站起身,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塊口香糖塞到自己嘴裡,用力的嚼瞭起來。
我也起身走到他身邊,挽起他的袖子,查看瞭一下他的傷,包紮的很結實,沒什麼問題。帶著責備的口吻說:「你不疼啊?受傷瞭還不老實。」
他嘿嘿的笑著說:「不疼,沒事。」
不過在我重新把他的袖子放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瞭他纏著繃帶的地方,他還是全身抖瞭一下,嘴角也劇烈的咧開來,不過沒有出聲。
「好好休息一下吧,別胡思亂想的。」我命令他。
「娜娜」他又湊到我面前,說:「你陪我躺一會行不行,我絕對老實,我發誓。」
「信你才怪。」我斜眼白瞭他一下。
卻順從的坐在瞭床邊。
他笑嘻嘻的倒在床上,輕輕的把我拉倒在他的懷裡。
我輕輕把頭伏在他的胸口上,側耳聽他的心跳聲,這感覺,就好像我突然時光回轉,回到瞭我的學生時代,我也是這樣臥在海濤的胸口,默默地聽他的心跳聲。
「別離開我」我和謝非居然同時說瞭同一句話。
他最終還是沒老實,除瞭我堅持不肯給他碰我的下面,我上身的所有防線都被卸除瞭,他濕乎乎的吻遍瞭我腰部以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也第一次摸到瞭我丈夫以外的另一個男人的堅挺的器官。
手感和海濤的完全不一樣,我沒敢用眼睛去看,就是輕輕握在手裡,也早讓我想入非非瞭。
在他的宿舍呆到瞭下午 4點多,我小瞇瞭一會,擔心他同屋的同學會回來被撞到,我沒敢繼續在這裡逗留,把自己穿戴整齊,幫他簡單打掃瞭一下衛生,才跟著他出去找瞭個地方,依偎在一起吃飽瞭肚子。
我其實自從接瞭長期班以後,就一直沒再接短期業餘班的課,也就是說,其實晚上一直沒有課上,隻是每次和謝非在一起回去晚瞭,就會撒謊說晚上上課。
實際上,即使我不說什麼,海濤也基本沒早回來過,也發現不瞭,不過我還是習慣性的每次晚回去,都會先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
現在我感覺我撒謊的技術越來越熟練瞭。
那天在謝非的宿舍和他纏綿瞭一下午之後,幾天都不敢再去,不單單是擔心給其他學生看到,更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自己,會真的走出那一步。
我越來越感覺到謝非對於我的身體的渴望。
我能理解,其實我也渴望,隻是我始終無法戰勝我心中理智。他幾次都把我推向瞭繳械投降的邊緣,但我都及時的清醒起來,在我幾近崩潰的一霎那冷靜下來。
但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我想過徹底和他結束這種危險的關系,但每每見到他的臉,見到他的笑容,又立刻被融化瞭。
平安夜,我答應陪他吃頓平安飯。
我現在已經習慣於下午下班後,和他在一起吃過飯,一起找個地方坐一坐,說說話,再找個偏僻的角落,享受一番激情澎湃的偷情滋味,當然,這種隻是親一親,抱一抱的隔靴搔癢,對於我來說,已經是相當刺激的一種體驗瞭。
吃過飯,他想我去他宿舍。
我知道他想什麼,但是這個時間,他的那個舍友一定在,我可不想我倆之間的關系給別人發現。
他告訴我,今天他的舍友搬走瞭,和他女朋友找瞭個合租房。
我心裡猶豫瞭一下,心裡還是抗拒著,畢竟他的那個宿舍旁邊還住著幾個我們這裡的學生,我一個女老師,跟著男學生回宿舍,就算我倆是清白的,也會流言滿天飛的。
不過看他哀求我的樣子,一時間心又軟瞭下來。
上次去他宿舍,我註意到他的床鋪上的被褥很薄,我領著他先去瞭趟超市,買瞭一床新被子,路過小電器區,又買瞭個電水壺,告訴他以後不要總是買外面的飲料喝,他那麼瘦,我真的有些心痛。
順便買瞭一些洗漱用品,這些東西是給我自己預備的。
我知道一會過去,免不瞭和他纏綿一會,臉上身上又會弄得都是他的口水,我至少要給自己打掃幹凈才能回傢呀。
平安夜,我給傢裡打電話說我們學校的同事要聚餐。
我在謝非的宿舍逗留到瞭10點多才離開。
我今天幾乎就要被他得手瞭。
開始依舊還是扭捏的和他同時也是和自己拼命的頑抗著。
連絨褲都被他脫去瞭。
我堅守瞭底限,強硬的不肯給他脫掉內褲,但上身完全赤裸瞭。
他脫光瞭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親眼看到他的東西,盡管這幾天裡我已經幾次用手去觸摸過它,不過第一眼看到這東西,還是覺得蠻新奇的。
我是個為人婦快十年的女人,雖然自認自己是個心無雜念的正經女人,不過這年頭的各種影視和文學作品的影響,我也知道一些關於男人性器官的一些知識,謝非的陰莖,應該就是薑珊所說的包頭雞,它已經完全堅挺的矗立在謝非的兩腿間瞭,可是圓頭並沒有完全從包皮裡突破出來,在包皮裡面還包裹著至少一半,而且裸露出來的龜頭很光潔,比我印象中的的顏色要鮮紅一些,那包皮的顏色也比我想想中的要淺淡很多。
和海濤的東西相比……說實話,我真的是在抑制不住的要拿海濤的東西和它相比,從形狀來看,區別蠻大,謝非的很直,頭尖尖的。而海濤的就像個頂著一個蘑菇頭的小棒槌,比謝非這隻至少大瞭一個尺碼,感覺完全不在一個能量級別上。
我知道男人的東西會有不同,可是眼前這個,和我記憶中的海濤的東西差別也太大瞭。
他幾次努力都沒能除掉我的內褲,實在沒轍,柔聲和我商量,希望我用嘴幫他。
我和海濤其實都屬於那種很傳統的人,我們在結婚前曾經試過一次幫他用口來弄,不過沒成功,也許是海濤的東西太過粗大,我剛把它含在嘴裡,就忍不住的一陣狂吐。在那以後我們倆就在沒嘗試過這個。
我堅持著,隻是敷衍著用唇碰瞭碰那熱得甚至有些發燙的圓頭,用手輕柔地幫他把包皮擼開,也不敢太用力,把手輕握成空心狀,上上下下幫他擼弄瞭好半天。
過瞭好半天,他終於射精瞭。
就在我面前。
差點噴射到我的臉上。還好我反應快。
發泄過的謝非老實多瞭。
我們相擁著對方赤裸的身體,久久的不肯分開。
我沒敢告訴謝非,我真的也很想要。
但我也知道,謝非一定已經知道我的感受瞭,今天我的下面給他摸到瞭,很徹底。我那裡的濕潤程度除非他是傻子才感覺不到。
我在他懷中的時候,問他怎麼會對女人的身體這麼熟悉。
他笑著說,他是看A片時候學的。
我不信,我說他一定是和之前的女朋友有過。
他沒直接回答,隻是笑,不過後來還是承認,確實和之前的女朋友有過一次。
隻有一次?我將信將疑。
心裡卻泛起絲絲醋意。
他的宿舍隻剩下他一個人,學校又暫時沒有往他的房間安排別人,這裡便成為瞭我和他幾乎每晚都會來親昵一番的小小安樂窩。
不過我們不能發出聲音,這種由房東自己改造的群居房隔音效果極差,隔壁房間裡的人稍稍大聲講話就能在這邊聽到。
雖然我和謝非隻是停留在互相撫摸的層度上,可是我還是很擔心別旁邊的房間的人聽到什麼不好的聲音,畢竟我倆每天在這裡都幾乎是全裸相對的。
雖然不能暢快的大聲說話和被他撩撥的動情時不能呻吟,不過我還是很迷戀這種讓我癲狂的偷情感覺。
不過好景不長,過瞭元旦沒幾天,我居然和謝非吵瞭一架。
這是我們倆頭一次吵架,雖然不嚴重,不過還是讓我覺得應該重新審視一下我們之間這種不道德的曖昧關系瞭。
起因超級簡單和平常。
那天我倆依舊在床上相擁起膩,也許是想盡瞭一切手段和方法都無法脫掉我的最後一絲遮羞佈,他有些惱火,幹脆坐起身,點燃香煙,一邊悻悻的吞吐著香煙,嘴裡小聲嘀咕瞭一句什麼,雖然很小聲,不過我還是聽到瞭個大概。
「你他媽每天還不是回去給那個人肏!」
這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說臟話,而且,說到瞭我的痛處。
海濤有很多地方讓我覺得不滿,但他畢竟是我合理合法的丈夫,我和海濤無論什麼時候做愛,都不幹其他人的事。
雖然我這一兩個月裡,和謝非的關系早已到瞭赤裸相對的程度,但我還是覺得隻要謝非的東西沒有進入我的身體,我就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出軌和背叛,而謝非也應該非常清楚,我堅守這最後的底限,也是不想做出那種被世人唾罵和鄙視的錯事。
而且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說臟話,還用到那麼惡心的一個字。
我有些生氣,轉身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沒說話。
誰知道他有些變本加厲瞭,接著說:「你這兩天是不是天天在我這裡被弄得屄癢癢的,回去就找他狠勁肏你啊?」
我猛地坐起身,爆發瞭:「你說啥呢?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說臟話!」
他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瞭,斜眼用一種我很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你根本不喜歡我,為什麼還整天跟我這樣在一起?這種樣子和真正的做愛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我白瞭他一眼說。
「啥區別?除瞭我的雞巴沒進去,咱倆和做愛有啥區別?」他憤憤的說。
「沒進去就是沒做愛,當然有區別!」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