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不多不少的經驗,我覺得男人結婚還出來混分兩種。
一是傢庭不幸福或者是時間長瞭覺得左手握右手,出來體驗一下。這是大部分。還有很小一部分是把彩旗飄飄當成一種樂趣,老婆照哄,像貓似的,哪有魚腥往哪拱。
我的老板就是第二種。我是他招進公司的。後來他總是有的沒的開些玩笑,我也不是小孩子,知道他在投石問路,我從來沒有搭理過,畢竟他是給我發工資的人,不能一時高興斷瞭財路。
其實我不是搬進公司房子的最佳人選。工齡不長,又是女孩,倉庫半夜如果警報響瞭我去看也是不方便的。
我多少知道他是有意照顧我。我對這種人沒有特別的反感,單純靠自己的魅力出來混,不騙人,不強迫。
他好像離過婚又結婚,或者是有個長期的partner,兩段傢庭都有小孩,他從來不說,我是基本不問別人的私生活的。
他是定期要去總公司匯報的,傢也在那裡,卻花很多時間待在我們這個分公司,我覺得是方便他自己。
光我和他一起供事的兩年,就看他換瞭很多個。今天這個電話叫honey,明天那個短信叫老公。這些都是一起工作久瞭,無意間發現的。
他和我們國內的suppliers好像也是曖昧的不行。我覺得可以理解,有點錢有點權,風度還可以的中年男人很多這樣的。很多是自己還沒怎樣,別人也會撲過來。
經理大人的事情後,我曾經恍惚瞭一段時間,對男人通通沒有興趣。他私底下約過我幾次,我是能推的就推。他很知道把握這個分寸,是個江湖老手。
有一次他問我傢裡有沒有電視,我說有個很小的,他很客氣的說那就把公司樓下那個大的抱回去用吧,那個也沒有人看。我挺開心的。
下班後他就等大傢都下班瞭把大電視給我搬回來瞭,裝好調試一下,一切順利。他開始問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在這裡是不是住的習慣。
我說都好,有點寂寞是真的。這話說完我就後悔瞭,不合適太不合適。
他也就是笑笑點點頭。坐瞭一會他就走瞭,我知道他是放長線釣大魚。看我這麼冷淡的樣子,如果硬來也就是親一下,抓兩把,沒意思。
我漸漸發現自己成瞭一個風塵事故的女人,這些小九九也看得明白。生活真的是鍛煉人啊。
一個星期六他要坐飛機回M,要我開公司的車送他,這是固定程式,一般都是公司的人接送。那時候我已經拿瞭牌照,周末不好意思麻煩公司的司機。
下午的飛機,他早上就把公司的車開來我傢,說些有的沒的。
我在餐桌邊坐著吹著我剛抹未乾的指甲油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和他工作兩年,我們挺relaxed。
他那天穿瞭見黑色緊T-shirt,我就開瞭句玩笑,「你今天挺性感啊。」 他瞇著眼睛悠悠的看著我,我就知道不好瞭。跑也來不及瞭,他一把抓著我的雙手,反繳在背後,抱著我頂在廚房的墻上。
他年輕的時候是打籃球出身,我快1米7瞭,在他那就是一隻鳥。身材很魁梧,他寬寬的胸膛緊緊壓在我的胸上讓我動彈不得。一隻手抓著我的雙手在背後,另一隻手抓住我的後腦。他的臉壓上來,我無處可躲,隻能讓他吻。
除瞭初夜,我很久沒有這種被強迫的感覺,剎時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我有些迷離瞭,恍惚中以為是初戀的吻。他挑逗瞭我很久才把舌頭從我嘴裡拿出來,喘著氣在我耳邊說:「小狐貍精啊……」
突然他把我攔腰抱起放在瞭客廳的沙發上,我的雙手還是被他一隻手抓著,另一隻手很熟練的伸進我的後背,叭的一聲我的文胸就給他打開瞭。
我是佩服啊,連我自己都沒有這種速度。他那隻手摸上瞭我的胸,來回摩擦著我的乳頭。我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於是他用舌頭含住瞭另一個乳頭,就這樣折磨著我。
一會兒他看我已經虛弱無力,放棄瞭我的雙手,頭埋在我雙乳,兩隻手不停的在我身上遊走,嘴裡念念有詞,「皮膚真好,嫩滑。」
我覺得有經驗的男人有很多不同,不會急於脫你的褲子,前戲的分量很足,很會用手和舌頭.往往這樣比直接提槍上陣的效果要好很多。
他把手伸向我的牛仔褲,還沒等我阻止,手已經伸進我的內褲,緊緊的抓著我的臀不部使勁揉撮。
我被他抓的有點疼,腦子突然清醒瞭一點。
我的聲音如遊絲:「別這樣……」
他突然吻住我的耳朵,對我的耳朵哈氣,讓陣陣的酥麻讓我不住的顫抖。我知道這下完瞭,這是我的死穴。
他哈著氣對我輕聲說:「你就給我瞭吧,想死我瞭。會很舒服的我保證,不要怕……」
我的喉嚨終於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呢,我想今天得認由他擺佈瞭。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瞭,我們就像按pause的電視畫面停住瞭,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給懵住瞭。
他把手很僵硬的從我的牛仔褲裡拿出來去找他自己牛仔褲兜裡的手機,一看號碼,應該是個女人,他的表情頓時很尷尬。
他放開瞭我,走到一旁接電話瞭。
我就這樣躺在沙發上,長發散亂,雙眼迷離,衣服被他高高的撩起,樣子非常難堪。
他走到後院去接電話,語氣很曖昧。我把衣服拉下來,想起以前的男人,頓時覺得自己很賤。一種悲傷油然而生,我捂住臉,無聲的哭瞭起來。
他很快回來,看見我這樣,驚諤住瞭,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安靜地坐在我旁邊,輕輕的梳理我的頭發,撫摸著我的脊背。很久很久我才平靜下來。
那天他再沒有碰我,以後也沒有,反而我們變得彬彬有禮。
後來我離開公司的時候他對我說,要找個好男人,帶回來給他看看,他是我的傢長,我感動得眼淚差點落下來。臨走他給瞭我一個緊緊的擁抱。
我們之後也聯系,有一次在網上遇見,我正遭遇一段感情危機,因為他的一句玩笑說瞭些發泄傷人的話,我們從此沒有瞭聯系。
我時常想起他,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後來聽說他去瞭北京,又去瞭菲律賓,我希望他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