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就在鋼刺幾乎觸及我衣服的剎那,楊俊突然向後一縮,鋼刺回收向後拂出,噗的一聲深深戳進從他身後奮不顧身撲上去的火頭陀的胸膛。四哥竟然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狂喝一聲,雙臂合攏,死死抱住楊俊的身體。

  機不可失,四哥不惜犧牲自己制造的機會怎能放過。我強運真氣,施展馮傢秘傳的保命絕招天龍大五式,「一遇風雲便化龍」,長劍一往無前的直標向楊俊的要害。楊俊一時間動彈不得,眼看長劍就要刺中他的咽喉,我心中狂喜。突然長劍似乎是被定住瞭一般,再也無法前進分毫。仔細看過去,楊俊左手居然硬生生的抓住劍身,那手沒有一絲血色,白的隱隱發光,居然一絲鮮血也沒有流。

  連運瞭兩次內勁,感覺就如蚍蜉撼樹一樣無能為力。這時,楊俊拔瞭幾次鋼刺不果,右手棄刺揚起,一掌拍落火頭陀的頭頂,啪的一聲輕響,四哥五官迸血雙目圓睜,氣絕身亡。我來不及悲痛,雙手握住劍柄,再次催動全身的內力,力貫劍身,全力一推,長劍終於向前推進,在他掌中滑過,竟然發出金鐵摩擦的刺耳聲音,一劍貫穿他的喉嚨。

  楊俊雙眼露出驚怒的神色,口中溢出鮮血,嘴巴張瞭張,似乎拼命的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過瞭一會,他眼中的神光慢慢渙散,失去生氣的整個人緩緩軟倒。看著他的屍體,我大口的喘著粗氣,失去四哥的悲傷,殺掉強敵的喜悅,讓我暫時忘掉瞭身上傷口帶來的痛楚。

  一陣慌亂的腳步驚醒瞭我,抬頭一看,一條大漢腳步散亂的從甬道那裡奔過來。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剛才攔住樂山道長的天狼星鐘大山。趕緊把長劍從楊俊屍體上拔出來,橫劍戒備。那廝似乎也看見瞭我,腳步中多瞭一點猶豫,突然折身沖到墻根一躍而上,逃之夭夭。

  「他留下瞭一條胳臂。」

  樂山道長從甬道裡走過來,聲音還是淡淡的,「此人確實是蠻力可怕,連我也禁受不起。」

  話沒有說完,道長就一陣咳嗽,嘴角隱見血跡。

  「道長你沒事吧?」

  「還好,」

  他的目光掃向我的腳邊,「火大師也……那個人是楊俊麼?」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樂山道長背後的甬道口突然飛出一條人影,流星般急撲向樂山道長。

  「道長,背後。」

  我隻來得及喊出一句話警告他。樂山道長忽的轉身,長劍已經在手,幾乎同時人也飛掠而起,迎上那條人影。

  兩人在空中交錯而過,以我的眼力,竟也沒看清到底兩個人一共出瞭幾劍。

  隻見兩個人幾乎同時落到地上,落地時都踉蹌瞭一下。

  我終於看清那條沖出來的人影,竟然是送藥的郭二。他雙眼精芒暴射,手中一柄軟劍在空中微微顫動。他看見我和腳邊的兩具屍體,瞳孔一縮突然一折身,幾個起落,直掠向南墻,象鐘大山一樣飛身而逃。

  我已經聚齊一些真力,全部運到右手,猛地向他的背後擲出寶劍。寶劍在空中劃起一道弧光,不偏不倚正中剛要凌空飛起的郭二背心,他晃瞭幾晃,終於頹然倒下。

  我掙紮著走到他身邊。他已經完全斷瞭氣,在他臉上撫摩一陣,嚓的撕下一張人皮面具,面具下面露出一張熟悉的臉,確是曹雄。突然發現他的手裡有什麼東西在閃光,掰開來一看,是幾枚打造的鋒銳無比的金錢鏢……

  站起身來,我正看到樂山道長直直的立在那裡,「道長,是曹雄,他終於死瞭。」

  我揮著手朝他喊起來……天上烏雲緩緩的移動著,月亮終於在雲層中探出頭來。

  月光下,樂山道長眼睛直勾勾的看過來,臉上表情很是奇特。我驀的發現,他的額頭上深深的嵌著一枚金錢鏢……這時前庭大門傳來喊門的聲音,好象是本城的捕快,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    ***    ***    ***

  「好喝嗎?」

  嵐心的聲音裡充滿瞭急切。

  我放下手中的青瓷碗,碗裡的人參湯已經被我一飲而盡。

  「好喝,難為你瞭。」

  我知道嵐心以前恐怕根本沒有下過廚,做成這樣已經很是難得瞭。

  「嵐心妹子為瞭這碗湯,昨天可是纏瞭我整整一天呢。」

  婉月在一邊盈盈淺笑。

  「婉月姐姐又取笑我。」

  嵐心的臉上帶著羞澀。

  房簾一掀,素虹走瞭進來,含笑掃瞭二女一眼,那笑容裡頗有些意味深長,轉過來對著我:「五哥,古老總想見見你,你身體能行嗎?」

  那一夜惡戰後第三天,我才清醒過來。

  整個大宅裡,活下來的就隻有古長風和我瞭,他是被曹雄掌力震昏過去,性命沒有大礙。東方長老是在我和樂山道長到後院救援的時候,中瞭曹雄暗算,後來隻接瞭不足二百招,就戰敗身亡。賊人中隻有鐘大山斷臂而逃,官府已經在鎮江附近封鎖道路,全面通緝。倒是斷腸花吳蘭自始至終沒有現身。

  「馮五俠身體好些瞭麼,」

  古長風先是問候瞭我幾句,立刻轉入正題,「剛剛得到飛報,我的手下在城北郊活捉瞭鐘大山。」

  鐘大山斷瞭一臂,是逃不瞭多遠的。這個我早就想到,不過這麼快就讓他落網,還是出人意料。

  「不過,那廝很是硬氣,抓捕的時候還打傷我幾個手下,自己也傷上加傷,怕是撐不瞭多久瞭。」

  古長風說起來還有些恨恨的。

  「隻要,他肯招出那個斷腸花的身份就好,要不搬到這裡,先用藥吊住一口氣?」

  這是最後的一個線索瞭,決不能讓它斷瞭。

  幽蘭親自端著香茶從外面進來。

  老古接過茶杯,卻對我笑著說:「馮公子可真是好命,知道你昏過去的這兩天那些女娃們都急的和什麼似的,這個丫頭眼睛都哭腫瞭啊。」

  幽蘭的臉微微泛紅,羞澀的回道:「古老總又拿我們開玩笑瞭。」

  我也是一笑,就吩咐幽蘭在府裡安排空房子準備關押鐘大山。

  ***    ***    ***    ***

  入夜,我靜靜的站在樹陰下,看著眼前那座孤零零的房子,茂密的枝葉遮掩瞭我的身形,不走到近處仔細觀察是無法發現我的。

  四周靜悄悄的,隻能聽見蟬鳴蛙叫在夜空中回響。

  突然,一條人影進入瞭我的視線。那人黑衣蒙面,貼地疾射,數息間已然掠到那房子的窗外。少一停頓,那蒙面人便破窗而入,轉瞬間從另一扇窗戶沖出,直掠向對面的圍墻。

  一聲呼哨,四面八方突然火把驟起,無數人影在火光中影影綽綽的。幾個人同聲大喝:「斷腸花,還不束手就擒。」

  蒙面人隻一遲疑,立刻十幾個好手層層疊疊的圍瞭上去,把那人圈在正當中。

  那人似乎是見逃走無望,竟也不再向外沖出,隻是靜靜的立在原地。我也一瘸一拐的從藏身的地方奔瞭出來,素虹在一邊緊緊的跟著我。古老總丐幫好手,來自各地的其他高手早就各就各位,個個凝神戒備。

  「斷腸花,不要浪費時間,你逃不掉瞭,可以露出真面目瞭吧。」

  古總捕頭大聲叫到,其他人也紛紛高聲附和。

  鐘大山早就死瞭,在被抓住後沒多久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是為瞭引出最後一個斷腸花吳蘭,我和古老總決定對外秘而不宣鐘大山的死訊,隻是說他的重傷需要休養。而且我們表面上在鎮江大獄裡重重佈防,暗地裡把鐘大山的屍體移到我傢裡的一個小屋裡。

  這一切都是給那個吳蘭準備的陷阱,讓她以為我們這麼辛苦的佈置確實是因為可以從鐘大山的嘴裡得到情報,讓她覺得有必要把鐘大山滅口,從而把她從暗處引出來。

  那人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定定朝著我的方向看過來。看著那黑色夜行衣下面的身材,我越看越是覺得有種不安的預感,那身影,似乎和我非常的熟悉,熟悉到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那衣服下面的每一寸肌膚。

  終於,那人伸出纖手摘下面罩,一頭秀發披散而下,一張美麗的玉臉露瞭出來……幽蘭,我傻傻的站在那裡,斷腸花一直就在我身邊,是和我同床共枕的貼身丫頭。

  「你、你為什麼……」

  我的胳臂有如掛瞭千斤重的鐵砣,費瞭半天勁才平舉起來指著她。

  「為什麼?我的未婚夫狂鯊李漢的一傢一夜之間被殺瞭個幹幹凈凈。江南七俠好大的名頭,我無論如何打你們不過。連曹雄那樣厲害的人物也被你們滅瞭,我隻有潛入你們身邊和他們裡應外合才有一線機會。」

  幽蘭額頭垂下幾縷青絲,眼色愈加淒美。

  「原來我們兄弟都是你參與下手殺害的!」

  「不錯,從你那裡得知龍老大和葛老六的形跡後,是我通報曹雄他們的,孟懷遠背後的飛花是我打的,那晚上決戰的地點也是我告訴曹雄的。」

  「那這麼多年你都在騙我?那些都是虛情假意?」

  我再也忍不住,大聲喊瞭出來。

  她微微一笑,臉上一瞬間流露出不知是嘲弄還是傷心的表情,「你說呢?」

  她輕輕的說,臉上似乎籠罩瞭一層輕煙,再也看不清楚。

  「你,你服瞭碎心散……」

  看著那個和我親密瞭數年的女子緩緩的軟倒,我渾身的力氣像一下子被抽空瞭一樣,再也支撐不住,一陣天昏地暗把我淹沒瞭。

  ***    ***    ***    ***

  「不要走。」

  我眼見著幽蘭那幽怨的眼神在我面前漸漸消失,終於忍不住叫瞭出來。然後,我就醒瞭過來,一身大汗。

  原來是夢啊,已經過去快半個月瞭,我的身體才逐漸的好起來,不過每晚都會做些噩夢。

  「五弟,你還好吧。」

  旁邊傳過來一個溫柔軟軟的聲音,是方婉月,她代替瞭幽蘭的角色一直在貼身照顧我,我剛才竟然沒有註意到她也在房內。

  「婉月,別叫我五弟瞭,叫我玉軒。」

  「嗯。」

  「你又做惡夢瞭?」

  婉月拿過一條用熱水浸濕的毛巾,坐到床邊,細心的擦拭著我額角鬢邊的汗跡。

  看著她清麗脫俗的那張臉,溫柔的眼神,長長彎曲的睫毛,我心中一陣兒躁動,一把抓住她軟玉一樣的小手,那柔若無骨的感覺,真舍不得放手瞭。

  「別這樣,別人會看到。」

  她眼波流轉,就要抽回手站起身來離開。

  我的手一緊往回一拽,柔弱的婉月就這麼整個倒在我的懷裡。

  「別……別這樣……」她無助的低聲說著,馨香的喘息一陣陣的拂過我的耳邊,癢癢的很是受用。我的胳臂早就環繞過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整個柔軟的身體攬進懷裡。

  「玉軒,不要這樣,我是你二哥的人啊。」

  沒有武功的婉月仍然在微弱的掙紮著,導致她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我小腹處的火氣愈加濃厚起來瞭。

  「二哥,一定希望你以後的日子能獲得幸福,婉月,我會讓你幸福的,我保證。」

  我湊到她耳邊低聲的說著,看著她白玉一樣的耳垂,我實在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的嚙咬上去。她的身體忽的僵硬的一下,貼著我臉部的滑嫩臉頰一下子變得火熱,原本就是象征性的反抗徹底停止瞭,從她鼻管中透出長長的一聲呻吟,撩人心魂。

  機會難得,我的雙手從她衣縫中探瞭進去,厚厚的衣裙下面是光滑柔軟的肌膚。隨著我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動摸索,婉月的眼睛愈發迷離瞭,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雙手隻是軟軟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順著那滑嫩的向上,所過處的每一分肌膚都如脂似膏,火燙的熱度隻傳到我的手心裡。

  「婉月,你身上好滑啊,也好香。」

  我湊近她的耳邊,低聲的說著。

  聽瞭我的調笑,永遠是那麼端莊溫柔的婉月臉上,燒的通紅,「才……才沒有……」

  她羞得的話的說不出來瞭。

  我的雙手說話間解開瞭她的外衣,終於攀上瞭她的胸脯,不過婉月用瞭厚厚的裹胸佈,她一直這麼緊緊的裹著自己的麼?聽瞭我的疑問她的臉更紅瞭,「人傢,不想被別人盯著那裡看麼。」

  「那讓我好好看看吧。」

  說著我輕柔的把纏胸佈一層層的揭開。

  「好羞人……」

  婉月一雙玉手遮住瞭自己的臉。

  隨著最後一層抹胸佈被解開,呼的一下,那被一直束縛的飽滿雪白乳球一下子彈瞭出來,平時可真看不出來纖細苗條的婉月有著這樣高聳碩大的雙峰,頂端兩顆嫣紅已經高高頂起,變成紫色的大葡萄瞭。我的手不由得大力地抓瞭下去,一隻手完全無法掌握的豐潤奶子極含彈性,從我的指縫間顯出潔白的顏色。我俯下頭去,先伸出舌頭舔弄幾下那凸起的蓓蕾。

  婉月嚶嚀一聲,嬌軀急掙猛扭,也說不上是想擺脫我的舌頭,還是想把更多的部位送給我品嘗。不管怎樣,我就當是後者吧,想到這點,我迫不及待的把那紫色的乳珠整個含到嘴裡大力吮吸,那裡由於興奮充血,已經有些發硬瞭,用牙齒小心的咬瞭咬,硬的像一顆小石子瞭。

  「啊……」

  婉月渾身一震,銷魂的嗓音稍微帶瞭一些顫抖。

  好好玩弄瞭一番婉月那平時藏的很好的豐碩巨乳,她連雪白絲緞般的皮膚上也佈滿瞭嬌艷的紅暈。手掌沿著那驚心動魄的曲線向下滑動,撫過柔若無骨的腰肢,就到瞭她裙頭的羅帶。兩個手指從羅帶和玉肌之間擠進去,勾起軟紗褻褲的邊緣,稍一用力,哧的一聲,婉月身上最後的屏障也被我去掉瞭。

  「婉月,幹嗎要把臉遮住啊,來看著我。」

  我帶點戲虐的口氣笑到。

  「你好壞……」

  她嬌呼一聲,也許是因為羞處暴露出來的緣故,肌膚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

  尤其是那要緊私密的雙腿之間,柔順的陰毛如萋萋細草,緊緊的貼在那紅艷濕潤的兩片貝肉周圍。我的手輕輕的滑過她大腿根部那最嫩最敏感的區域,用指尖微微用力的撓瞭幾下。婉月看起來很是難受的扭瞭扭,兩片花唇悄悄綻放,花穴中間似乎隱約有濕意,油浸似的陰唇上亮晶晶的。

  我伸出手指,按向那兩片淺紅肉唇盡頭的花蒂兒處,忽捏忽捻,直弄得婉月兩腿僵直,雪臀急擺,「不要……好難受,你為什麼,要這麼……這個感覺好奇怪。」

  她喘聲說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我不去理她,再弄瞭幾下後就趴到她兩腿之間,撥開那兩片軟嫩的貝肉,伸出舌頭向內探去,狹窄的花道在我的舌頭的攢動下逐漸張開。

  婉月的身體好敏感,我的舌頭剛剛伸進去,她的小穴裡就湧出清美的淫水,源源不絕的順著我的舌頭流出來,連我的臉上都幾乎沾濕瞭一大塊。不過,此時婉月反而倒沒有瞭聲音,我抬頭起來一看,她兩眼失神,呼吸急促,嘴角就有一絲水光出現。

  婉月不知曠瞭多久,我心頭一熱,不再挑逗她,雙手分開她的大腿,將早就硬的發疼的陽物直直的對準那幽深的花徑門口。腰部稍一用力,我堅挺的巨陽就緩緩的頂進婉月的身體裡。她的小穴好緊,裡面不但火熱徹骨,而且崎嶇曲折,緊緊的勒住我的陰莖。同時又有不斷湧出的淫水,讓我的每一次抽動都順利瞭許多。

  在我不停抽插的帶動下,婉月的身體一下下的前後抖動起來,胸前的那雙碩乳波浪一般的抖動著。我咽瞭口口水,雙手抓瞭過去,雪白的乳肉從我的手指間擠瞭出來,我開始用力的揉動那挺拔的雙丸。下面則一下下的用力頂到最深處,然後慢慢的向外拔出幾乎整個肉棍,帶出一大片甘美的淫汁,沾濕瞭我們下方的床單。

  「啊……唔……你……你厲害……酥死瞭……哎呀……」

  她輕聲的嬌喚,聲音柔媚膩人。

  看著平時端莊的婉月此刻風情萬種豐姿冶麗的樣子。我更加用力的沖刺著,完全不講技巧。肉體交擊時傳出啪啪的聲音,婉月柔軟的腰肢緊緊的粘住我的腰部,我們的下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她雪白豐滿的股部佈滿瞭晶亮的汗珠,加上從花穴裡源源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竟是滑不溜手,好幾次我的陽具都差點錯開那陰唇後面的花道。

  「受……受不瞭瞭……要丟瞭……啊……泄瞭……哎……」

  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暢快的做愛瞭,婉月早早的就一聲浪叫,身體連連打顫,粉面緋紅,眼睛裡媚的可以流出水來。而我狠命的頂到最深處,隻覺得花心深處猛地緊縮一下,然後突然綻放,一團陰涼的液體從那裡直噴而出,澆在我龜頭的頂端的裂縫上。

  「嗯……死瞭……」

  我雖然還沒有盡興,但是,婉月身子沒有武功根底,怕她禁受不起連續的高潮。我暫時按下欲火,緊緊的摟住她,讓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貼緊我的胸膛,那軟如靈蛇的腰肢纏住我的腰肢。看著她紅艷艷的小嘴微張著,仍然在意猶未盡的喘息,我控制不住的吻瞭上去,一條軟滑的香舌迎瞭過來,我迷失在那香甜的深吻中。

  許久,我們兩個就這麼親密無間的赤裸相擁。

  「你哭瞭?」

  我的胸膛不知什麼時候被她的淚水打濕瞭。

  「我好怕,怕你也像天風一樣,江湖,實在太危險瞭……」婉月喃喃的低聲道。

  「……我、我會退出江湖……很快……」

  「真的?」

  她猛地抬起披散著青絲的俏臉,還蘊涵著淚珠的眼睛裡露出驚喜的神采。

  「嗯。」我肯定的看著她。

  她把我摟的更緊瞭,我的肉棍還一直浸在她的花道裡,此時,我隻覺得婉月小穴深處似乎像嬰兒的小嘴一樣一吸一吮,我的下體又開始鼓脹的有些難受。

  「婉月?」

  「嗯?啊……壞人……」

  慵懶嬌軟的聲音似乎傳自她的喉嚨深處,一下子點燃瞭我未盡欲火。

  ***    ***    ***    ***

  那天當我接到下人的報告的時候,才剛過正午。

  拋下其他的雜事,我急急忙忙的從書房往後花園跑,穿過幾道回廊,我來到那個典雅幽靜的獨立小院。顧不上敲門,我徑直沖進院內的主房。

  房內,一個婀娜的女子正背對著我收拾包裹。聽見腳步聲,她轉過身來,看見是我,嫣然一笑;「是你啊,我正想找你呢,我打算走……」

  「不要。」

  我來不及聽丁嵐心把話說完,就打斷她,「不要離開我。」

  聽到我的話,她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隨即又黯淡下去,她的臉上又恢復瞭最初見面時的那幅冷若冰霜的模樣。「事情結束瞭,那些惡人也都被消滅瞭,各地武林來助拳的朋友也都回去瞭,你也馬上就要退出江湖瞭。我師父也過世瞭,這也是我該離開的時候瞭。」

  「你為什麼一定要走?你不是和二嫂七妹她們處的很好麼?」

  我急忙說著,「她們是你的二嫂和七妹,我算什麼?」

  嵐心轉過身去,聲音幽冷。

  「你是我想陪伴一生一世的人。」

  沒經過思考,這句話直接從我嘴裡沖瞭出來,如果是素虹和婉月,我想我一定也會這麼說的。

  她聽見我的話,身體抖動瞭一下,卻還是沒有轉過身來。我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信封,「這是你師父在那晚決戰之前給我的,你看看。」

  說著把信封遞到她身邊。

  丁嵐心接過去,抽出信紙,展開閱讀。讀著讀著,她肩頭一陣抽動,隱隱的傳來水珠打落在紙面的聲音。

  靠近她,輕輕的將她從背後擁住,「你師父那天就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瞭,昔日江南名藥房回春齋的唯一後人,我知道你傢裡當年的一切遭遇。按照你師父的囑托,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一輩子。」

  嵐心終於轉過身來,梨花帶雨的俏臉深深的埋進我的懷裡,雙臂繞過我的後背,再不肯松開。良久,哽咽聲消失瞭,她才抬起頭來,眼睛還有點紅紅的。

  「誰、誰答應你要你照顧啦,討厭。」

  她還在努力的保持著那幅冷冰冰的表情,不過眼神早就出賣瞭她的真實想法。

  「那信上說讓我管教你,你連我的話也敢不聽麼?」

  我努力想活躍下氣氛,讓她忘掉那些傷心的事情。

  「你敢管我?」

  烏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眼睛裡滿是可愛的笑意。

  「我還要懲罰你呢。」

  「哼,你試試!」

  看看院中無人,我靈機一動,一把把嵐心抱起臉朝下橫放在我面前,撩起她長裙的下擺,一伸手就把她的小褲往下拉開。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嵐心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在大白天敞門的房間裡被我除去褻褲的事實。

  「啊」的一聲輕呼,「不要,不要在這裡,大白天別人會看到的。」

  她怕被聽到,低聲軟語的求饒。

  看著面前光滑柔軟翹起的一對白瓷般的臀瓣,我突然有瞭一點沖動。高高舉起手輕輕拍下。

  啪的一聲脆響,嵐心雪白屁股上多瞭一個淡紅色的掌印。她沒想到我竟然會打她屁股,又是一聲嬌呼。緊接著我又連打數下,房中啪啪的輕響聲不絕,嵐心的臀部上已經是紅紅的一片,她的輕呼聲也早已變成膩聲低喘。我的心中也早是一團火熱,底下早就硬的如一根鐵棍瞭。

  嵐心回過頭來,她的貝齒咬著柔軟的紅唇,幾根發絲在玉頰邊飄蕩著,眼中媚意如絲。

  「大壞蛋,就會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