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在生我的時候因為難產，用盡瞭三天的時間終於把我生下來，她也永遠停止瞭呼吸。

　　我的父親，又當爹又當媽的把我拉扯大，一方面因為傢裡窮，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父親不想因為有瞭後娘讓我受到委屈，就一直單著。慢慢我大瞭，文化大革命也開始瞭。老實巴交的父親，被選上瞭右派，當時沒有一個人說得清楚右派是什麼？在偏遠的鄉下，也沒人會關心這個，鄉裡鄉親的還是一樣的生活著。可後來革命是搞得越來越大，要上高中的我，因為父親是右派，我不能再上學。父親也經常被拉出去批鬥，用時也會挨些打。

　　那晚是我和父親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因為那晚過後，父親投河瞭，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父親的屍骸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敢去算，因為我怕。

　　那晚我２０歲，父親白天又被叫去學習改造，我看傢裡沒人，就獨自在屋裡用熱水擦著澡。就在我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父親推開瞭房門，頭上是流幹的血跡，身上是濃濃的酒味。

　　我慌張著用衣服擋在身前，父親跌跌撞撞地進瞭屋，一頭栽倒在地上，嘴裡念著母親的名字。我沒顧上穿衣服，連忙上去扶起父親，現在想來，如果當時我先穿上衣服，可能……，我的胸緊貼著父親的手臂，用力的去扶起父親，父親看著我，嘴裡大聲叫著母親的名字。「秀梅，我終於見到你瞭，這些年你去哪兒，我想你啊」父親緊緊的抱著我，我赤裸的身軀僵硬的立在那裡，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父親開始瘋狂的親吻著我的臉，一雙手不斷摸著我的後背，我的屁股，我害怕，我掙紮著，想要離開父親的懷抱，父親的一隻手摸到瞭我的胸，粉紅的奶頭在父親的撫摸下，挺立著，下面傳來的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我無力的掙紮著，父親輕吻著我的奶，吸，咬，提，拉，讓我酥酥麻麻的。我不敢喊，我怕外面人會聽到，我無力掙紮著。

　　不知什麼時候，父親脫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父親頭上的血跡和充滿血的雙眼，讓我不認識他。父親把我轉過瞭身子，壓在瞭桌子上。我可以感覺到父親身體的熱量，我的心跳得飛快，一個堅硬的東西貼向瞭我的下身，我知道那是父親的性具。

　　父親沒有一絲的猶豫，將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體，伴隨著我撕裂般的疼痛，傳來父親滿足的「啊啊啊」聲。父親的肉棒是那樣的粗長，一直插到我身體的最深處，我開始控制不住的呻吟，我有點痛恨自己的不知羞恥，但我沒有辦法，那發自身體最深處的疼痛，酥麻，酸漲，那種癢，讓你抓不到，不由自主的就發出瞭那羞人的呻吟，我緊咬著嘴唇，讓自己盡量的不要發出聲響，我感覺父親快速的插著我的小穴，我不知道我感覺到的是快感還是疼痛，隻想父親快點結束。

　　父親嘴裡叫著母親的名字，用力的快速的插著我，沒有多久，我感覺到自己快要無法呼吸，全身有種緊蹦蹦的感覺，父親更快地插瞭我幾下，我就像一顆的氣球漲到無法再漲的邊緣，徹底地爆炸瞭一樣，把身體裡吸收到的快感加倍的傳送到瞭我身體的每個角落。

　　過瞭幾秒，父親又開始抽插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我無法控制地一直邊呻吟一邊叫著「爸爸！不要停！用力！好癢啊」

　　父親高喊著母親的名字，一直不停深深插入我的身體，讓我一下子又有瞭強大的高潮，這一次父親和我一起到瞭，我可以感覺到他的熱精子在我身體裡噴發。

　　當我把自己的屁股移開，內棒從我的身裡拔瞭出來，精液混著我的處女血，流到瞭我的大腿上，也滴落在地上。父親這個時候無比尷尬而且恐慌地看著我，劇烈的高潮讓父親清醒瞭過來。我想去扶下父親，「不要碰我，我……我不是人……爸對不起你」

　　說著父親跑回瞭自己的房間，緊緊的關上瞭門。

　　第二天一早，我在桌上發出瞭父親留下的遺書，我瘋狂地跑出瞭傢門，到處找著我的父親，破瓜後的疼痛，這個時候已經讓我完全顧不上瞭，我隻想找到我的父親，然後和他好好的過日子，我在大橋上看到瞭我的父親，「爸……不要啊……」父親看瞭看我，跳瞭下去，我看著橋下的，我找不到父親的蹤影。

　　父親走後，我發現自己在長胖瞭，肚子也慢慢大瞭起來，我知道我身體有個小生命在慢慢的成長，在那樣的年代裡，我怕，我怕的要死，我悄悄的離開瞭傢，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

　　在一個小縣城，我生下瞭個男孩，這是父親有血脈，但那樣的年代裡，這是天大的罪，我真的很害怕，我把孩子放在瞭縣城車站的椅子上，那晚孩子在藍底白花的包被裡，睡得很香。我躲在遠遠的地方，看到一個男人抱起瞭孩子，我一轉身離開瞭車站。再也沒有回過身去。

　　後來我就遇到瞭我師傅，就開始在這山中，與清燈為伴。直到王施主她們拿來瞭你們的生辰，看到和我孩子一樣的生辰，我心動瞭，還是自己的修行不夠呀，我強行推算瞭這個八字，我的時間不多瞭。

　　眉眉，我隻想你答應我，照顧好我的孩子，永遠不要告訴他，今晚我和你說的話。有可能的話還請答應我那苦命的孩子。

　　眉眉，你會答應的我是吧？

　　「師傅，我……我……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照顧好維剛的。」

　　「能叫我一聲姐姐嗎？別叫我師傅」

　　「姐姐」

　　「妹妹……姐姐請你照顧好我的孩子。」

　　「我會的，我會的」

　　「這瓶藥，你收下，你每天早上起床後吃一粒，這是藥方子，姐不能再幫你制藥瞭，這是姐這幾天為你制好的。你以後就按著方子自己制吧，方法這裡寫得很清楚，如果你看不明白以後可以過來問我這班弟子。這是可以讓你駐顏的方子，姐沒有什麼可以留給你的瞭，就留下這個方子給你吧。」

　　「最後，我想問你，你是最近是不是發現你的陰蒂上有瞭一個紅痔」

　　「我沒註意」

　　「大傢都是女人，你檢查一下，」

　　眉眉羞紅著臉解開瞭褲子，坐在椅子上，打開瞭雙腿，向著妙清露出瞭她的下體，那白晰的皮膚，陰部的皮膚沒有一點點的色差，那嫩紅色的陰蒂藏在那細縫中，眉眉用手撥開瞭自己的下體，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展示自己的下體給人看，哪怕是同性，也讓眉眉有瞭些許的動情或是害羞，眉眉也不知道，眉眉也在自己的陰蒂上查找著，看是不是有妙清說的紅痔。

　　那紅痔不需要眉眉很努力的尋找，就在陰蒂的正中，一個紅色的小點，隻是因為嫩紅的陰蒂膚色，讓這個紅痔不是那麼的明顯。

　　「妹妹，那個男孩和你有緣呀，他會對你好的，也會對維剛好的。不要苦瞭自己，按你自己的心來吧，世俗人的眼光……關門來好好過日子，不要太在意瞭。好瞭，幫我把他們都叫進來吧，我的時間就要到瞭，我要走瞭」

　　當我再次走進屋裡，妙清師傅睜眼看瞭我一下，閉上瞭雙眼，口中誦經不斷，邊上的弟子們大聲的誦經，一陣清風吹進屋裡，妙清師傅慢慢沒瞭聲息。

　　在回傢路上，眉眉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當車下到瞭山腳下，眉眉提出去我傢的老屋子看看，她想在那住一晚。

　　長久沒有人住過的老屋裡散發著一股黴味。眉眉卻沒有絲毫的在意，在屋裡到處看著，扶摸著滿是灰塵的老傢具。「維剛，我還沒有在你傢裡住過，今晚我們就住這裡吧」

　　「這……太臟瞭」

　　「我們一起擦擦就好瞭，就隻要收拾出兩張床就好瞭。今晚你睡你屋，我就睡你爸媽這屋吧，這段時間發生大多的事，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不知道眉眉能不能睡得著，我是睡不著，黴味經過通風去除瞭不少，開始慢慢有瞭兒時的味道，雖然我也經常找人來打掃修理著老屋子，畢竟沒有人住，還是缺少人氣，我找不到爸爸媽媽的味道。我胡思亂想著，男孩生日那晚的三人行，又出現在我眼前。

　　是的，那晚眉眉在男孩強大的攻勢下，得到瞭巨大的幸福，我相信那晚也是眉眉最享受最性奮最刺激的一次性愛。實話說，男子的雞巴比起我的要大很多，長很多，也粗很多。那掛滿白漿的雞巴，相及瞭那晚爸爸的雞巴。那個雨夜裡，爸爸和媽媽在院外的泥地裡的激情，我至今都還歷歷在目。那晚的媽媽也和眉眉一樣享受著強壯的雞巴帶給她的快樂。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瞭。

　　當我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眉眉在院子裡忙碌著，眉眉穿著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到的媽媽的衣服，一頭秀發簡單的用一根竹筷隨意的盤在腦後。

　　「醒瞭？快來幫忙，來都來瞭，好好收拾收拾，那天有錢瞭，我們好好的重新修整一下，以後假期可以過來小住上幾天，也可以做為民宿租給別人渡周末。」

　　我倆不知疲倦的收拾著老屋，忘記肚餓，我一邊收拾著，一邊和眉眉說著自己小時候在這個院子在這個屋裡發生的事。

　　「你去買點熟菜，買點喝的，隨便去外面的柚子樹上摘點葉子回來。我先去沖個澡，熱死我瞭。」眉眉安排著我當我回到屋裡時，眉眉端坐在堂前的椅上，眉眉一身紅衣，那是媽媽的嫁衣，一頭長發梳成瞭麻花辮子，垂在身後，腳上也是已經媽媽穿過的木屐，要說有點不和諧的地方，就是眉眉那紅艷艷的腳指甲。我仿佛看到瞭媽媽坐在堂前等我回來一般。

　　眉眉招呼著我把手中的菜在桌上擺好，牽著我的手來到院子裡，因為現在的鄉下人都喜歡把傢安在路邊，傢周邊已經沒有瞭其他的人傢。院子裡的香樟上，那知瞭在歡快的叫著。眉眉已經準備好瞭幾桶熱水，她一邊卷起褲腳和衣袖，一邊吩咐著要我脫光衣服。

　　「怎麼？還害羞瞭？你身上我什麼地方沒見過呀，快點，洗洗然後吃飯，餓死瞭」眉眉見我猶豫著，連忙一邊伸手脫著我的衣服，一邊說著。

　　我不知道眉眉要幹什麼，機械的配合著眉眉的動作，「坐下，」眉眉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瞭一張小凳，是的，很多年前的夏天，媽媽也是在這個院子裡，這樣的幫我洗澡。

　　眉眉默默的幫我擦洗著身子，「這毛也太少瞭，稀稀拉拉的，看上去一點也不好看。」眉眉往我身上打著肥皂，拿出瞭我的剃刀，很快就把我身上的腋毛，陰毛，腳毛剃得是幹幹凈凈。眉眉用柚子葉沾瞭水，輕輕的抽打著我的全身。

　　一桶水從我頭上淋下，眉眉溫柔的幫我擦幹瞭身上的水珠，看著我那剃瞭毛的雞雞。

　　剃過毛後的雞雞越發得顯得小，象及瞭孩子的雞雞。眉眉玩著我的雞雞，輕輕的把雞雞含到瞭嘴裡，溫暖濕潤的嘴將我的雞雞包裹著，十分的舒服，靈活的舌，在嘴裡挑逗著我，一陣的酥麻，讓我不禁的腿軟，雞雞也和腿一樣發軟，「唉……」眉眉輕嘆瞭聲氣。

　　拉著我回到堂前。

　　「維剛，你就那麼想我做你的媽媽？你就那麼急著要把我推給別人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也知道自己是怎麼瞭。那晚上我不知怎麼，就把你和男孩當成瞭我的爸爸媽媽。那一刻我是害怕的，我仿佛回到瞭小時候。那天我的雞巴終於可以進入你的身體，在我叫你媽媽的時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赤裸的身子在顫抖著，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誰會願意把自己的老婆與人分享？可自己偏偏不行，不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最基本的性要求都滿足不瞭，我就是個變態……」我大聲的痛哭著。手用力的摧打著自己的頭，摧打著自己的雞雞眉眉緊緊的拉著我的手，臉上滿是淚水「別打瞭，別哭瞭，我想瞭很久，你聽我說」這個時候的我聽不進任何的聲音，一個耳光打在瞭我的臉上「安靜！」我第一次見到眉眉這樣的表情，是生氣，是痛心，是無奈。

　　眉眉放開我的手，坐在瞭椅子上，「跪下！」眉眉嚴厲的對我說我遲疑著，眉眉又是一巴掌打在瞭我的屁股上。「怎麼讓你跪下，你都不跪，還說要做我兒子？」

　　我根本沒聽到眉眉說什麼，屁股上的疼感覺到小時候媽媽打屁股的樣子。腿一軟，跪在瞭眉眉的腳邊。

　　「唉……維剛啊……」眉眉半天沒有說話，我倆就這樣一個跪著一個坐著，一個全裸的一個一身的紅衣，相對著流著淚。

　　「我答應你，以後你首先是我兒子，其次才是我老公，這樣可以瞭嗎？」眉眉無奈的流著淚看著我說「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就是我的依靠，以前我總以為我是你堅強的後盾，發生這麼多事後，我才知道我不能沒有你，你才是我的依靠。我是那樣的愛你，可現在我連最基本的愛你的資格都沒有瞭，我怕，當我發現，我把你當成媽媽，我就可以進入到你的身體，這就好象是我最後一根的稻草，一線的希望。」

　　「那以後，我們怎麼過？」

　　「我沒想過，我隻想著能讓你把我當成兒子，這樣我也許還能有點男人的樣子。」

　　「唉，我……你真想我和陳武嗎？」

　　「這個由你自己定，我想就我的狀態，就算沒有陳武的出現，也會有其他什麼武出現的，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出現罷瞭。隨其自然吧」

　　「好吧，那我答應你，我願意收你做兒子，以後用一個媽媽的身份來愛你，關心你，教導你，你願意用一個兒子的身份來愛我，關心我，孝順我嗎？」

　　「我願意，我願意」我一邊說著，一邊哭著，一邊嗑著頭。

　　「好瞭，好瞭」眉眉站起瞭身子，對我說，「從我胯下爬過吧，就當代表我生瞭你。」我聽話的從眉眉的胯下爬過，這一刻，心裡一種說不出的幸福由然而生。

　　眉眉脫去瞭身上的衣服，扶起跪在地上的我，和我緊緊的抱在一起，「兒子抱媽去床上」我的雞雞充血瞭。

　　此時躺在床上的我們，眉眉被我緊緊的擁在懷裡，兩人嘴唇相接，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房中傳來陣陣淫蕩的口水交換之聲。

　　另一邊我的雙手也是不會閑著，全力攻擊者眉眉的胸部，輕柔的搓攆乳頭，揉捏乳房，感受到眉眉的乳尖硬起、膨脹，從黃豆大小膨脹到花生米大小。低下頭轉而吸吮眉眉的大奶子。

　　睜眼看到眉眉一手抱著我的後背，一手的食指含在唇間，用牙齒輕輕咬住，雙腿也是不停交疊，胯下的那條紅褐色的肉縫在大腿根部時隱時現，閃爍著水光。

　　這時我兩眼盯著眉眉的俏臉，見她面含春色享受著我的愛撫，我松開一直揉捏她乳房的手，扶著我的雞巴，此刻雞巴離她水淋淋的肉縫隻有幾厘米，內心激動的繼續撫摸著眉眉的腿部，勾住眉眉的腿彎往我這邊一拉，眉眉很自然的擡腿駕到我的腰上，原本緊閉的雙腿瞬間打開，淫水泛濫的肉縫在像我召喚，我慢慢的挺動下身，一點一點的接近媽眉眉的陰唇，近瞭，更近瞭。我有點怕雞雞在碰到眉眉的那剎間會軟下去右手扶著我雞巴直指眉眉的美麗的陰戶，灼熱的龜頭已經抵在瞭眉眉的陰道口。雞雞還依然堅挺著此時我下身一挺，早已瞄準好位置的龜頭霎時間直插眉眉的陰部，頃刻間龜頭沒入陰道，這柔軟的觸感和緊縮的陰道，差點讓我直接射瞭，腰間用力，「滋」的一聲，整根陰莖完全插入眉眉濕滑的陰道，兩片褐色的陰唇都被我擠壓變形瞭，完全貼在我的陰囊上。我終於能進入眉眉的身體裡瞭。

　　眉眉此時發出啊的一聲，「剛子，好大啊！」感受著很久沒有插入過的眉眉的陰道，那層層疊疊的陰道肉壁像一層層肉環，死死箍住我火熱的陰莖，然後被我蠻橫的層層破開直達深處，陰道壁和龜頭摩擦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我的下身顫瞭顫，忍不住想射精。下半身緩緩的抽出陰莖隨後狠狠的壓下，火熱的陰莖在眉眉的陰道內大力的抽動，房間裡除瞭眉眉的喘息聲便隻剩下陰莖抽插陰道發出的淫蕩的水聲。

　　隨著不斷的抽插，眉眉下身一陣顫抖，緊接著陰道裡一股水流湧出，打在我的龜頭上，十分刺激，差點讓繳械，看著眉眉潮紅的面容和松開的雙腿，她已經高潮瞭，望著身下被我操的高潮的眉眉，我的內心重新充滿瞭自豪，從眉眉體內抽出被她淫水打濕的陰莖，滿是眉眉的淫水，陰囊上還沾著強烈抽插後泛起的白沫。

　　看著眉眉失神的雙眼，和她下身狼藉的陰部，我將她翻過身趴下，擡起她的雙腿一收，把她擺出一個母狗跪地的姿勢。

　　分開眉眉的雙腿，我的陰莖再次侵入她的陰道，俯下身的我這次不僅能揉捏她的乳房，一手還可以搓捻眉眉的陰蒂。

　　下身聳動之間，眉眉雪白的肉臀泛起肉浪，胯部沖擊臀部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在眉眉緊致的陰道包裹下，我的陰莖抽插得越來越快，兩手按在眉眉臀上死死捏住，都捏出兩個巴掌印來。

　　每一次抽出陰莖，陰道的溝壑摩擦龜頭的頭冠，淫肉摩擦間的快感都讓我的陰莖忍不住想要發射，這時我深情看著眉眉，「媽媽我快要射瞭。媽媽，剛子要射瞭！」

　　「射給我，媽要，剛子，好兒子，媽媽好舒坦啊」

　　「啊……」我射瞭，三年來我第一次讓眉眉得到瞭高潮，我失聲痛哭著。眉眉轉過身，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好兒子，好剛子，操得媽媽好爽啊。別哭，別哭，媽的好兒子」

　　眉眉一邊說不哭，一邊痛哭著。

　　終於我倆慢慢的平息瞭下來，我在眉眉的牽引下，來到院子裡，夏日的中午，烈日當空，我卻有重新為人的感覺，我倆在陽光下相互清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