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清新淡雅的灰白色開襟毛衫,一件綴著絲帶的黑色褶裙,一雙蹬著休閑鞋的小巧腳丫,一根樸素而活潑的馬尾,一切都是那麼平平常常,如此簡簡單單的搭配,混合著室內飄蕩著的幽幽梅香,帶給人的是沁入心脾的舒適感。
「妹子,想哥哥瞭吧!」隨著身旁微胖男人的這一聲,蕩漾著的適憩開始變調。
「想!想要啊!」馬尾一動,女子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罩卻完全遮住瞭上半張臉,透著讓人一探究竟的誘惑,「快來啊,孫大哥!姝妹子想要瞭!」
「呣啊!真香啊,讓人要醉掉呢!」使勁嗅著女子身上散發的梅花香水,慢慢將她壓倒,四肢著地,像動物一樣趴著,「說說看,想大哥的什麼、有多想。」
「什麼都想啊,想大哥粗糙的大手捏著妹子的乳球,想大哥的舌頭鉆進妹子的嘴裡,更想大哥的大棒子刺穿妹子的騷穴!想得要發瘋、要死掉瞭!」
「啊……哈~ 哈、呃嗯……」女子這樣告白,激起的淫聲卻是來自房間另一處,「噢噢……真是浪呢!」近乎完全黑暗的那個角落,一身可透視的黑色薄紗的女人褪下緊身褲襪,右手靈巧地來回撫摸自己的陰穴口,偶爾將中指淺淺插入、偶爾用拇指搔刮豆芽、偶爾輕輕擠壓穴口,刺激不強,卻時刻保持著興奮,在房間中央那名女子尚未進入高潮前,這種強迫興奮又絕不過激的壓抑感讓她精神格外緊張;左手忍不住蹂躪著胸前那對宏偉巨制,強行撕碎內衣領口,豐碩的雙乳仿佛隨時都會爆破,但她依然毫不吝惜地揉捏扯抓,甚至貪婪地伸長舌頭,雙眼緊盯著房間中央裸身告白的女子,舌頭努力舔向自己的乳房,唾液垂流,更像是給自己添加潤滑劑或是催情劑;已經分不清在期待什麼,右手的中指拼命壓抑在穴口,等著的,是那女子歡愉的那刻,也是自己解放的那刻。
房間中央,聚光燈匯集之處,同樣的焦心等待,同樣的春情難熬。
「孫大哥,好哥哥!求你給妹子吧!」裙角掀至腰際,襠部的灰色絲襪已被無情撕裂,隻有脫絲的細帶還堅持聯系著殘破的彼端,純潔的恥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原來在純情的褶裙之下,竟是內褲也未著,刮去瞭陰毛的陰唇與陰阜,那樣潔白、那樣嫩滑,不是熟悉此情的人見到,怕是熱血上腦,連站也站不穩瞭。
「好!好啊!」盯著眼前媚肉,摘去眼鏡放在一邊,雙手搭向那不斷搖擺乞愛的豐滿肉臀,伸出舌來,一寸一寸、仔仔細細地品嘗著艷如玫瑰般的細縫內側,「嗞溜嗞溜」吸食著的,似是天露瓊漿,「好喝!想不到姝妹子平時看起來那麼清純,騷起來卻是要人命啊!」
聽到身後男人站起身來,女子更加賣力地扭動圓潤豐滿的臀股,嬌羞地開口:「還不是孫大哥調教得好嘛,妹子我每次上課的時候一想到會這麼騷,底下都是一灘水呢!都怨你啦,孫大哥,你可要好好補償人傢呦!嗯!嗯!嗞嚕!嗞嚕、大哥的、嗯、肉棒、好大!妹子、好喜歡啊!」感受到異物蹭到臉上,女子迅速伸出舌頭,像是擔心會被逃走一樣,賣力地舔吸起來。
「喜歡就好!」居高臨下地站在女子面前,滿懷舒暢地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她口中驕傲地進出,俯下腰去,雙手從她背後環到身前,緩緩揉著那對在地心引力下而更加柔軟豐潤的乳肉,「好妹子,大哥一定讓你爽!」
「噢!好喜歡、這麼大的肉棒!嗯哼、嗯!」
「哈哈!這麼浪,以前的清純模樣都去哪兒瞭?說,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孫大哥的棒棒的?」
「啊、很早啊!在夢怡第一次見到孫大哥的時候就想要瞭,嗯嗯,好想孫大哥那時候強奸妹子啊!」嘴裡說著話,同時不忘舔舐硬挺的莖肉,「龍靈號上也想要啊!哈、哈、找孫大哥幫忙是藉口,其實是姝妹子太騷瞭想被大哥用力地幹呀!啊、真呴吃!嗯、嗯!」
「說錯瞭!」從女子嘴裡一把抽出沾滿亮晶晶的唾液的陰莖,狠狠喝道,女子顯然很意外,渾身一怔,張著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呀!」突然的力量讓她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猛然被翻轉過來,身前的男人好似突然瘋瞭一樣,大喊一聲:「不是用力地『幹』,要說『肏』!肏!」不等女子反應,粗長的莖棒直搗花心!
一聲呼,一身顫,女子剛有反應,接踵而來那狂風暴雨般的速抽力插,將她滿腔淫水激得遍穴開花,毫無準備下的快感如潮更將她擺佈地如同被掀至風口浪尖的破損小舟,面對重重巨浪,毫無抵禦之力。
「妹子!姝妹子!哥哥也想你啊,你根本就不理解這聲『孫大哥』有多讓我傷心啊!」大聲發泄著、用力發泄著、全神貫註地發泄著「啊、啊、我、啊!!!」完全被壓制的女孩兒想說什麼,但久等的快感讓她語不成調。
房間那一角黑暗中的女子同樣迎來瞭久等的解放,哪裡還管什麼場合,哪裡還管那個男人說些什麼,一手迅速抽插著濕滑的陰穴,一手大力揉搓著鼓脹的乳房,喘息在瘋狂中紊亂。
「呵、呵!」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坐在陰影中的女人調整著呼吸,看瞭看依然趴在女子身上氣喘如牛的男人,輕輕抹去嘴角的口水,微笑道,「孫董今天的表演真是精彩呢,好久沒有這麼激情地玩過瞭吧?」
取過一旁的眼鏡戴上,一邊整理衣裝,孫士龐笑瞭笑:「哈哈,是啊。渢走瞭以後,老劉那邊也沒什麼好貨色瞭,玩著沒什麼意思。」
「孫董最喜歡的不是『角色扮演』嗎,怎麼還看貨色?」女人穿好衣服,從陰影中現出面來,高挑的身姿包裹在窄小的紗衣之下,修長美腿掩映在薄薄黑絲之中,最吸引眼球的,還要數那半露半掩的一對豪乳,緊身內衣根本止不住膨脹的春光,反而在拘束中突顯著雪峰間深不可測的壕溝,那兩顆粉紅蓓蕾,更在透視中顯得誘惑無限。
如此遙領風騷的身材,孫士龐卻是看也不看一眼,兀自坐到沙發上抽煙,回道:「有真人在前,誰還求假戲扮演啊。每次找人扮演之後都不爽,心裡總有那麼一點失落。」
「是嗎?我聽說飛鷹幫的奴行計畫啟動瞭,不正合孫董心意嘛。」
「呵呵,慢慢來嘛,實在不行再借飛鷹幫動手啊。」
「騙誰呢,按孫董喜新厭舊的個性,再好的女人到手,也玩兒不瞭幾天吧?風薈如此,何司怡也是如此。」女人拂開面前一縷墜發,秀足隻著黑絲,娉娉婷婷地走過去,坐到孫士龐身旁,一雙媚眼緊盯著他。
「吃準瞭我這性格,還三番五次來勾引我,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孫士龐回望過去,笑著說,「可惜啊,我不會上當的!」
「上當嗎?竟然被看成這種女人呢,好失望哦!」女人一雙豐韻肉感的腿輕輕架到孫士龐大腿上,身子趴過去,波浪卷的秀發中透出濃鬱的香味,口中熱氣更是直噴他耳際,「別害怕,我也不過是個女人,也需要男人嘛!」
「太濫情的女人可不討喜哦。」
「竟然說出這種話來,要說你被個妓女迷得團團轉還真是不敢相信呢!」
「哼,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跟一個妓女計較,有失身份吧!」孫士龐說著站起身來,煙頭摁熄在桌。
「呦呦,還生氣瞭!」女人馬上起身,一手攀上他肩頭,卻被立馬拂開。「隻是想起來有事要處理,先離開瞭。」
孫士龐頭也不回地開門離去,女人整瞭整一頭波浪卷發,用發夾別在腦後,冷冷一笑,沖依然趴在地上的女子道:「起來吧,人已經走瞭。」
「啊,死變態!終於走瞭!」女子一把扯掉臉上眼罩,露出一雙透著狡黠的大眼,隨手一扔,大大咧咧地坐到沙發上,笑道,「大姐,他竟然不買你的賬誒,哈哈!」
「有這麼好笑嗎?」女人點上煙,皺著眉審視著桌上的文件,剛剛的媚態已是煙消雲散。
「那當然瞭!」整理著被拉開的衣服,女子笑道,「在我們M市,除瞭地下的人,哪個男人能受得瞭大姐的誘惑?今天可是有男人隻玩兒我,不理你誒,在你面前還能勾引到男人,我算是第一人瞭吧?」
「呵呵,他哪忍得住我的誘惑,隻是知道我的手段,不敢接招而已。風薈都能勾引到的色狼,能有什麼?」黑皮衣的女人將檔袋中的U盤插到電腦上,一邊查看資料,一邊道,「真要說的話,今天勾引到他的也不是你,而是你扮演的『角色』吧?」
「那又怎麼樣,他再怎麼幻想,現實始終是跟我做瞭啊!」
「叮叮」的門鈴響起,兩人停下話語,女子蹦蹦跳跳地跑過去開門,順便打開大燈。
走入一名頭發花白的瘦高男子,四處看瞭看,大廳、陽臺、浴室,標準的套間樣式,大床、沙發、桌椅,熟悉的客房佈置。
「請問是……」「小媛,過來把這些資料謄抄一下。」女子剛要發問,原本還在看資料的女人站起身來,對她吩咐道,一邊挪著蓮步走過去,媚笑道:「原來是杜局,怎麼有功夫來我這兒啊?」
脫下大衣坐到沙發裡,杜伊儒從公事包裡取出一張信封遞到女人面前,開口:「是死是活不管,我不想再稱裡面的人為『人』。」
「杜局還是這麼簡潔啊,雖然習慣瞭,總覺得疏遠呢!」女人坐到杜伊儒身旁,兩指夾著發梢輕刷他的臉頰,一邊向他噴出口中的煙圈,「人傢倒是想跟杜局更親密哦!」
「這幾天為瞭這裡面的人我是一點興致也沒,等你完成瞭,我會很高興的。」
「哦,原來如此啊!」女人拿起信封,從其中取出兩張照片,一看便皺瞭眉,「女人?」
「怎麼瞭?」
「對付女人,很少有人來這裡,尤其是,奴行計畫啟動以後。」女人輕吐媚香,微笑道。
「所以,你可要小心瞭,飛鷹幫也動不瞭的人,女王不會讓杜某人失望吧?」
「哦?呵呵,真是好奇呢!」女人端詳著照片中一身白裝的女子,絕美的容貌加上高挑的身材,這樣的極品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委托這裡來處理的,「死活不論,看來美人兒很可惜地觸及杜局的底線瞭呢。」
「怎麼弄是你的事,慣例,資料你也自己收集。」杜伊儒說著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準備離開。
「杜局這就準備走瞭?報酬可還沒談哦?」女人的胳膊搭到他肩膀上,歪著頭盯著他的嘴唇。
「不按老規矩嗎?」
「您是不知道我這邊有多忙啊,太多委托瞭,人手不怎麼夠啊。」輕輕撫摸著杜伊儒的下巴,女人繼續說,「所以杜局幫幫忙吧,把飛鷹幫扣著的兩個人要回來。」
「嗯?這倒不是什麼難事,隻是,任務失敗的殺手,還有利用的價值嗎?」
「哈,湊個數就好。」
「隨你吧,過幾天她們會回來的。」披上大衣,杜伊儒頭也不回地離開。
「哈哈,我們偉大的鐵藜女王又一次碰壁嘍!」杜伊儒剛離開,從電腦前猛地站起的鄭媛笑瞭起來,「竟然又沒勾引到人誒!」
「這就說明,杜伊儒是真被氣壞瞭。」似是思考著什麼,手指撫摸著嘴唇,被稱為鐵藜女王的女人在杜伊儒離開後依然盯著他的背影,「完全沒有初見時的昂揚風采瞭啊!」
「誒誒?大姐,快來看!」鄭媛拿起桌上的兩張照片走到門口,「快看這身衣服!」
「嗯?」剛望瞭一眼,女人就頗為驚奇地揚起瞭眉角,當然也明白鄭媛所指為何,那張照片上的女子身穿的衣服,上灰下黑,與鄭媛現在所穿別無二致,發型也是一模一樣,「相貌俊俏至此,難怪孫士龐今天這麼勇猛,呵呵!也難怪,他要用眼罩遮住你的臉。」
「喂!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呵呵,她叫什麼名字?」
「趙姝。」鄭媛應道。
「因為同一個女人這兩個男人才沒被我誘惑啊,呵呵,這個女人……」鐵藜女王勾著嘴角喃道。
時近傍晚,落日斜倚,餘暉將依然川流不息的景泰路染得一片昏黃;白天的時光已比入冬時多瞭不少,然而現在依舊覺得匆匆,未消片刻,黑暗漸染,各傢商鋪的燈光開始映亮夜空;最為璀璨的,當然要數金溏大酒店。
從攤開的報紙後面小心翼翼地歪出腦袋,像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怕被發現,看瞭一眼金黃色的「金溏大酒店」五個字,腦袋又迅速縮瞭回去;其行為要是形容的話,隻會是,猥瑣……
果然,坐在桌對面的女孩兒也很不滿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撇瞭撇嘴,出聲道:「泓姐姐,你這樣鬼鬼祟祟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心懷不軌瞭吧,哪兒有這麼監視的?」
「喂喂!別亂喊,我是火狐,喊我『泓姐姐』是會暴露的!」一把放下報紙,還是一身紅色羽絨的胡泓現出廬山真面目。
「你要真怕暴露,就別用報紙擋瞭!」對面,咬著吸管的竺燁扯過她手裡的報紙,「這種低能的監視方式完全就是為瞭暴露自己而存在的。」
「不會啊,這幾天新聞鋪天蓋地的都是何司怡的死訊,像我這種關心天下大事的三好記者必須是要關註的呀!看報紙才能表現我為國憂心、為民勉力嘛!」胡泓很不以為然地看向對面建築的大門,「順便還能監視飛鷹幫的一舉一動,多好的策略!」
「還策略呢……」竺燁無語瞭。她們兩個今天到景泰路來,就是為瞭打探一下飛鷹幫的消息,現在兩人正坐在金溏大酒店對面的一傢餐飲店裡,從落地窗看出去,正對著金溏的大門。竺燁是很想說這樣的監視完全沒有效果,但胡泓興致過於高昂瞭,從下瞭龍靈號開始就一直纏著竺燁要過來,本來還有林學彬給她作為「有事」的藉口而一直拖延著,今天林學彬回L市瞭,胡泓終於下手瞭,最糟糕的是,這種過傢傢似的偵探行動,竟然還被最佩服的姝姐姐同意瞭,那個鬱悶啊。
「飛鷹幫這麼欺負你們,你還看得下去?早一天抓到他們的把柄,新竹幫就早點少個壓力,對錦瑯大廈的建成也好啊。」胡泓一邊吃著盤子裡的炒米,一邊說著,「我聽同事說,錦瑯大廈那邊又出事瞭,真的嗎?」
竺燁抱著冷飲靠到椅背上點點頭,低聲問道:「泓姐姐,你說我是不是太急瞭?」
「什麼?」
「新竹幫洗白的事啊。」竺燁嘆瞭口氣,「現在有學彬幫我,雖然沒有內部沖突瞭,但飛鷹幫處處緊逼,用正常的方式真是鬥不過無賴!」
「你這是要放棄嗎?」
「不是。我隻是在想,也許等飛鷹幫的事情解決以後,洗白會更輕松一些。」
「別瞎想,現在洗白是最好的時機。有飛鷹幫給你吸引警方的視線,讓你有機會團結幫內意見,同時正好可以借對抗飛鷹幫的功勞跟警方打好交道;不然的話,不要說那些商界大亨會不會信任你們黑幫,即便是你們內部也會有很多不同的聲音吧。」
竺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胡泓繼續說:「這件事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外部原因充其量隻是條件,隻要內部工作夠細致,別人抓不住空子,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也聽同事談過錦瑯大廈的事,很大部分原因還是你們工作沒做好,找的公司不夠權威,簽的協議流於形式,以前黑幫的做法在你們幫眾那裡根深蒂固,要想改變還是要費點心思的。」
「泓姐姐的意思是,要想完全洗白,首先要從改變大傢的想法開始?」
「不錯,意識的改變很重要,要讓他們意識到自己不再是黑幫瞭,不能用黑幫的做法行事,很多事情做起來會受到約束,但也必須迂回著做。就拿錦瑯大廈來說吧,沒有合理的招標,而是主觀地選擇建築隊,這就導致建築工人混雜,不易管理;也沒有簽什麼協議,隻是口頭上應承,當然出瞭事就難解決。這些都是以前的經驗形成的習慣,因為有黑幫的勢力罩著,有權力在手,當然管理上就會方便,出瞭事就很容易解決;現在失去瞭這層保護膜,一切都要有秩序地進行,不能打老算盤瞭。」見竺燁又點瞭點頭,胡泓低下頭繼續道,「說是這麼說,但現實總是殘酷的。」
「誒?什麼意思?」已經快被說服的竺燁聽到這句話有些不理解瞭。
「『有秩序』隻是個理想,甚至是幻想,當你堅持不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力時,就等同於將權力讓給瞭別人,你是想有秩序地做成一件事,可別人呢?他們有瞭權力,會阻撓或是會協助,他們的選擇反而成瞭你成功與否的決定因素。」竺燁還是不甚理解,想問什麼卻被胡泓揮手打斷,「算瞭,談這個會打擊你的信心,你還是一心一意先幫新竹幫洗白吧,剩下的問題,將來遇到再解決,別太操心瞭。」
「哦。」竺燁撅著嘴答應下來,又看看窗外,天已經完全黑瞭,「泓姐姐,天都黑瞭,也看不清什麼瞭,我們走吧?」
「嗯嗯!」胡泓拍拍手,從一旁拿起皮包,一邊笑道,「還是有些收獲的嘛,小燁,以後還要多陪我來哦!」
「啊?」剛穿好外套,竺燁就被這句話嚇到瞭,「不是吧,還來?!有什麼收獲啊,除瞭聊天我們可什麼都沒幹啊?」
「監視嘛,要做什麼?」胡泓一把攬住竺燁的小腦袋,湊到她耳根處,「你難道沒看見杜伊儒進出嗎,那個提供假情報、又被綾子傷瞭兒子的人?」
「誒?」瞪著大大的眼睛,竺燁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還有還有,一定要記住,不要叫我『泓姐姐』啦,叫火狐,萬一我暴露瞭怎麼辦!」
竺燁無奈地撇撇嘴:「好啦,我記住瞭。叫火狐顯得不親近嘛,六狐中泓姐姐排行第二,我就叫你——」
「二姐也行……」
「二狐!」
「……」
大清早就開始晨會,先是例行工作報告,然後王仁昘將專案組成員留下分配工作:秦顓主要散出線人,調查飛鷹幫的成員及其動向;二隊的警員也分派過來協助,主要是便服訪查,搜集罪證;而最重要的工作則給瞭被勒令不準參與案件偵辦的季彤,結果季大隊長毫不領情,以手頭案件太多為由拒絕出警。要是別的警員拒絕行動,王仁昘是一準會拍桌子罵娘的,但季彤不同,那是個嗜案如命的主兒,這種反常現象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也沒強求,叫上方翰宇,準備親自上陣。
早會結束,季彤還真老老實實地坐回自己辦公桌,一本正經地處理起手裡的案子,多是事件成因清楚明白或是早就解決瞭隻是沒有形成書面報告的案子,總的來說,都是不棘手的。李沾泡好茶,端到季彤面前,她也隻是輕輕點瞭下頭,又埋頭處理公務,默不作聲。
這些瑣碎工作平常都是李沾幹的,現在季彤親自操辦,李沾自然樂得清閑,就站在一旁摳手機;方翰宇接著出警的活兒,他倒是想歇著,正老大不樂意呢,一看李沾還悠閑自得地玩手機,那個氣啊,趕緊走過去撞他一肩頭:「呦呵!上班開小差,你小子膽夠肥的啊,季隊還忙著呢,你敢就站她旁邊玩手機?」
「呦,老方啊!」李沾抬頭見是方翰宇,就收起手機,笑笑,「季隊正幹著我的活兒呢,我當然隻能在一邊玩瞭。」
「少騙我瞭,局裡哪個不知道季隊是個工作狂,今天早會連出警的機會都放棄瞭,就為瞭替你工作?拿我當三歲半的娃啊!」
「呵呵,你來的時間短,不懂,以後你就明白瞭。」
「哦?難道說季隊經常這麼幹?」
「喂,科長不是讓你跟他出警嗎,跑這裡幹嘛!」方翰宇正問得高興,不想身後一聲怒吼,「快去,樓下的車還等著呢!」
「噢噢!」一聽是頂頭上司的聲音,方翰宇哪敢怠慢,急急奔下樓去。
「秦隊。」李沾向秦顓打聲招呼,準備讓道,秦顓卻是到季彤桌邊停瞭下來,悄聲問:「小李,季隊有什麼安排啊?」
「我還在等啊,目前還沒說過話。」
「哦。」秦顓點點頭,看瞭看埋頭苦幹的季彤,對李沾囑咐道,「有什麼情況立馬給我打電話,局裡的人手都被科長帶出去瞭,缺人就跟我說。」
「好,我明白。」
「小彤彤,我回來啦!」這邊兩人低聲細語地說著,那邊突然就是一聲驚雷,風芎幾乎是以洲際導彈的速度和動靜沖進辦公廳。
「有什麼情況啊?」季彤一邊翻著報告書,一邊懶洋洋地問。
「喂喂,別人跟你說話,你至少也要看他一眼吧?」風芎雙腿大開地跨坐在辦公椅上,沒好氣地抱怨道,「人傢可是腿都跑斷瞭,你倒好,正眼都不瞧一下!」
「人傢的腿斷瞭嘛,關你什麼事啊!」季彤抬起頭,笑瞇瞇地問,「說正事,怎麼樣瞭?」
「你呀,說對瞭一半!」
「哪一半?」
「我派人對進出金溏的車輛進行抽查,發現不少車輛都攜帶女性,可惜的是,所有女性都隻是傢眷或員工,沒有一個是受害者。」
「哦,無所謂啊,反正乾柴已經放那兒瞭。」季彤笑笑,「呵,老頭子今天會去點火,我們不急。」
「可是小彤彤,就這麼大張旗鼓地檢查別人的車輛能管用嗎?劉承英再傻,也不會把受害者這麼光明正大地運出去吧?」風芎問著,隨手從桌上提拎起水杯準備喝水。
「喂喂!自己有杯子,別用我的!」季彤一把奪過風芎手裡的水杯。
「小氣!」
慢慢將檔整理好放入資料夾,季彤答道:「我啊,就是因為知道他們不會這麼幹才讓你去查的啊。」
「啊?」風芎瞪圓瞭雙眼,「那你跟我說一定會有收獲?」
「不這麼說,你會去嗎?」季彤勾著嘴角說,風芎已經有抽她兩巴掌的心瞭。
這邊李沾見季彤在收拾文件瞭,忙不迭地奔瞭過來,季彤隨手將文件給他,說:「小李,下午辛苦一趟,去問問被綁架女性的同事有關他們公司的情況。」
「好!」李沾回答地分外有力,但很快就萎瞭下來,「季隊,怎麼問啊?」
「什麼怎麼問?」
「我不知道要問什麼情況啊,那些個公司,情況老復雜瞭,總不能沒有針對性吧?」
「就問問綁架案發生的前幾天或當天有沒有什麼特殊活動啊、奇怪的業務啊,這一類的。」
「季隊,你懷疑這些案子不是飛鷹幫幹的?」李沾撓著頭問。
「去!幹活兒!」季彤鳳眼一瞪,李沾伸伸舌,趕緊跑瞭出去。
「拜拜,早去早回!」風芎坐在季彤椅子裡,一雙腿架在辦公桌上,笑瞇瞇地朝李沾背影揮瞭揮手,然後又朝季彤做個鬼臉,「小彤彤,你也要早去早回哦,別讓我久等哦!」
季彤從衣架上拿起外套,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好心寒喏,都不理人傢唉!」風芎拿起季彤的水杯,極盡所能地伸長舌頭,報復性地來回舔著杯沿,「叫你不給我喝!叫你不給我喝!」儼然一副山中無老虎的架勢。
集裝箱門打開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瞭,半夜裡昏昏沉沉的,隻知道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具體走瞭多久,更不知道走瞭多遠。車開走後,女人們排成一排站在院中,然後開始點名,像是準備上課一樣,有些詭異的做法讓楊汀覺得很困惑。她從第一次被綁架開始就一直被點名,起初以為會被勒索,所以會被確認有沒有綁錯人;可一起被綁架的好幾個女孩兒傢人都被勒索瞭,而她們並沒有被點名,還有一些被賣掉瞭,然而也沒有被點名;每次被轉移到新的地方之後就會被點名,別人卻不會被點到;這個讓人困惑的做法糾結著楊汀,因為這意味著她很重要,所以很難逃脫。可是為什麼會這麼重要?
一起被轉移的,除瞭之前跟楊汀一起的那三名女性,還有五人,無一例外都點瞭名;明明隻有九個人,還這麼慎重其事。點過名後,幾名男子將她們押進一間像是個大倉庫樣的房子,裡面堆積著很多箱子,但都蓋著帆佈,看不到裡面是什麼。並沒有在大屋裡停留,而是穿過屋子,到瞭後院,而後院又跟另一所大樓的別院相通;就這麼七拐八繞的,到瞭目的地,九人被分開,一人一間房,還是貴賓套房,就一個被綁架的人來說,絕對是非常好的待遇瞭。
當然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門窗鎖得死死的,屋裡隔音效果肯定很好不說,房外也完全被周邊的房間包被,真是非常靜謐的空間。
「真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呢!」房外兩名男子慢慢打量著鋪著紅毯、一派輝煌的走道,心情愉悅地交談著。
「是啊,誰能想到被綁架的女人能享受到VIP的待遇呢!」男人笑呵呵地說著,身後隨從遞上煙。
「其實啊,仔細想想就應該這樣嘛!水嫩嫩的美女不就該養在金屋裡嘛!」
「誰說不是啊!每次看見我那幾個下屬賣力工作我就心疼,唉,美人做苦工,最是暴殄天物!」吸瞭口煙,男人將西服脫下扔給隨從,又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順手把領帶拉松,「金總,我到瞭,不奉陪嘍!」
「請便請便!」另一男揮揮手,「我也快到瞭。唉?江董還真是有膽量,也不怕對方知道你的身份?」
「嘿嘿,怕什麼!」男人手握門把,「天天都在忙生意,好不容易有空過來,當然不能有遺憾。」說完便開門進入。
房中的女子還在迷茫,眼見著三米的大圓床、從門口開始直到陽臺都覆滿的柔軟地毯、華麗的燈具、精美的裝飾,如此豪華客房還是第一次入住,如此奇特待遇不迷茫那才怪呢。女子站在落地窗前,身上隻披著浴袍,原本穿著的衣著扔到瞭樓下,那種黑絲情趣服在目前的心境下真是厭惡至極。
「滴」一聲,還在發呆的女子急忙轉過臉來,身上的浴袍裹得更緊;看清楚男子的臉,女子激動起來:「是你?都是你幹的?!」
「當然不是。」男子慢慢走入房間,將煙頭摁熄在煙灰缸,「我隻幹你而已,我的好員工!」
「你!」女子握著拳,努力平靜下來,擠出一絲笑容,「江董,您位高權重,我不過是個小員工,您的資產足夠買下幾億個我瞭,幹嘛要費勁綁架我呢,隻要您一句話,我對您還不是服服帖帖的嘛!」
「可我就喜歡玩綁架遊戲。」男人笑著走向女子。
「那、那也可以啊!」女子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但她的腳步卻是移向瞭男人,「隻要您想玩,我隨時奉陪;但是在這裡我的狀態可不好,還是在傢裡更能放得開。」
「我放得開就行!」男人一個餓虎撲羊一把抱住女子,雙手在她背後一陣亂摸,裹著的浴巾自然地滑到地毯上。「哎!不要!」女子一驚之下急忙高呼,雙手撐住男人胸膛阻止他的進犯。
「不要?」男人微微皺眉,動作還真停瞭下來。
女子微微一怔,旋即嬌嗔:「不要嘛!」一陣婉轉鶯啼,雙手更是柔柔的在男人胸膛遊走,「人傢不要啦、不要被強奸呀!」
這一陣嬌聲,叫得男人骨酥肉麻,咧嘴一笑,更加肆無忌憚,雙手用力抓著女子的肉臀,一張嘴在女子頸間、乳溝狂吻,不耐寂寞的肉桿隔著褲子就在女子大腿根上下磨蹭。
「怎麼樣,被綁架再被強奸!羞恥地快感連連吧?」
「不要、不要說啊!」女子嬌媚地叫著,歪著腦袋將雪白的脖子露給男人吻噬,雙手扶住他的肩頭,一條赤裸的大腿高高扣在他腰際,將私部毫無遮掩地跨在怒挺的陽具上;男人似乎很喜歡女子的這個姿勢,低頭狂吻著嫩肉,時不時輕輕咬上一口,肉棒快要沖破天際,但褲子到現在還沒脫,任由那股被柔軟酥肉包覆的舒服感夾雜著爆漲得異常的難受感,他享受著這種柔而不溺、實則近乎溺亡的痛快感。
「來吧,我想要瞭!」抵不過粗糙的佈料在下體的來回搓弄,女子低低地出聲道。
男人也不回答,依然埋頭在雙峰之間,雙手卻飛快地解起衣衫扣子,隨手一扔,滿身精實的肌肉赫然眼前;輕輕一推,女子就全無阻力地落到大床上。
「沒想到身材這麼好!」女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推倒在床,回過神來,就看到男人毫無贅肉的身軀,西褲一落,雄偉的陽具更看得她兩眼發直,「還以為大老板都是大軟蝦呢,怎麼會……」
思慮未及,男人已經俯身過來,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像情侶一般款款地撫摸著女子的身軀。
「呵……」輕輕地觸碰讓已顯敏感的身子微微顫動瞭一下,尤其是腹部的肌肉不受控地收縮著,像是在緊張著什麼、害怕著什麼、期盼著什麼。
慢慢撥開女子額前的碎發,男人笑著端詳著她冶媚的面龐:「絲毫沒有羞恥感啊,還說什麼放不開,真是!」
男人的手指並沒有停止輕撫嬌軀,女子聽瞭那話,表情忽然僵硬,沒來得及說什麼,男人將剛脫下的西褲拿到女子面前:「這是什麼啊,怎麼會濕的呢?」
女子這才發覺,那條西褲的襠部已然黑瞭一塊,不用摸也知道是濕的;急急低頭望向下體,黑色的茂密陰毛上已積墜瞭不少水滴,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掛滿黑色草叢一般;然而剛剛自己並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
「不可能!我根本……」不像預期中的那樣嬌澀羞恥,女子見此情景竟是勃然大怒,完全不顧及一旁的男人坐瞭起來,兩眼呆呆地望著陰部發愣;這樣的反應令男人始料未及,他坐起身來,雙手搭住女子的肩頭想要說些什麼,遇到的卻是重重一記耳光:「別碰我!」女子抓著浴袍後退到墻角瑟瑟發抖,淚水已是無法止遏。
男人摸摸臉頰,咬牙咧瞭一下嘴:「行啊,敢打我。」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向女子,「剛剛還一副欠幹的模樣,怎麼又想當貞潔烈女啦!」
女子蜷縮著身子,沒有答話。
「我明白瞭。」男人得意地蹲下身,一手撫摸著女子的脊背,感受她背部傳來的冰涼和顫抖,「你是想勾引我吧,啊?哈哈哈哈!」
抿緊嘴唇,別過臉去,女子不再哭泣,默默忍受男人的譏諷。
「真是個淫娃蕩婦!想勾引我,讓我放瞭你,結果反而自己濕瞭還不知道!哈哈,不覺得自己無恥嗎?」男人的手一下摸進她泛濫的下體,用力向裡進軍。
下意識地伸手抵抗,卻已經提不起勇氣。「隨你怎麼說!」女子羞憤道,「反正我的命掌握在你手上。」
「不錯,知道就好。」男人站起身,揚揚下巴,示意女子換個地方。不再反抗,女子乖乖地趴到床上。
「伺候好我,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帶回傢。」男人悠然地躺在柔軟的絲被裡,上半身靠在床頭,一手打開電視,另一手順著女子的秀發。聽到這句話,女人的眼睛稍稍眨瞭兩下。
乖巧地爬伏在男子雙腿之間,雙腿內蜷,背部微躬,像是個趴在沙灘曬太陽的海龜一般,女人伸出雙手輕撫男人的卵囊,小嘴中則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下舔弄,讓整個棒子都沾上亮晶晶的唾液;柔軟濕滑的舌體尤其照顧著肉冠下的深溝和連接莖體的小肉帶,早就經無數男人調教過的舌技令男人舒爽不已,高高屹立的大棒子頂端像是沖上岸的小魚的嘴一般大張著,隨時準備噴發出濃厚的精華。
男人輕輕的愛撫是對女子的認可,同時也激起女子越來越難平復的波瀾,原本萎下的乳頭悄悄挺立起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舌頭動得越來越快,後來索性張開嘴,將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盡管肉棒的粗大超出女子的承受,但她仍然傾盡全力地張圓瞭嘴巴,並努力上下運動著腦袋,嘴唇有意識地皺緊,嚴絲合縫地箍著肉棒;舌頭在狹小的口腔內仍不忘舔動,幾乎要把肉棒死死糾纏住。
「呼!受過教育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簡直要讓人精盡人亡啊!」男人起初還想邊看電視邊享受,但巨大的快感讓他改變瞭想法;遙控器一扔,兩手抱住女子後腦勺,也不顧女子的拼命嗆咳,便大力運動起來,簡直是掰著腦袋往自己肉棒上撞,自己的腰同時賣力地扭動著,像是個清潔員,要把女子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都掃遍。
「苦苦!嗚!」連連咳瞭數聲,終於迎來瞭那陣熱流,黏稠的流體混入唾液中,一直進入到胃裡。
「呼、呼!」男人喘著氣,將最後的一點精液灑進女子口腔,「不錯,舒服壞瞭!以後資源部門的事別幹瞭,給我當秘書吧。」
「謝謝江董!」女子忙笑著滿口答應,她當然是以為男人準備把她放瞭。
「謝什麼啊,這都是你努力的結果。」男人起身穿衣,「以後這裡將是我的一個辦公室,你的工作地點就是這兒,當然,也包吃住。」
「什麼?」
「放心,絕不會虧待你!這裡的服務是S市第一流的,你什麼也不用擔心;當然除瞭我,誰也不會動你。」說話間,男人已經穿好衣服走到門口,「今天我隻是來看看你的狀態,以後我會常來的。」
「滴」,門一關,女子頹然地癱坐到地毯上。
「呦,金總,今天可真是巧極瞭!」走下樓梯的江子成遠遠就看到剛剛還同步走入大樓的金函,朝他招呼一聲,快步跟瞭上去。
金函手中握著領帶轉過身來,身後司機稍稍向一旁退開。「江董啊,這麼快就出來瞭?」
「嘿嘿,等閑一點再來嘛,今天不急。」江子成看看金函手中已完全展開的領帶,微微笑笑,將墨鏡戴好。
「呵,不愧是商界翹楚,做什麼都是這麼遊刃有餘。」轉回身,兩人並肩走出敞開的大門。
「英哥,這些傢夥真是搞不懂,前兩天還競爭新宇,這會兒又有說有笑瞭。」大樓頂層,立在窗邊的宇文靖望著樓下並肩走出的兩名男子,頗有微詞地說道。
身前,同樣望著那兩條身影的劉承英轉過臉來,看瞭看宇文靖,笑笑轉過身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敵人,這個道理,這些老油頭比我更懂。」
「所以,奴行計畫一定會成功!」接著劉承英的話,冉婭說道,一邊將剛泡好的咖啡遞給劉承英。
「為什麼?」跟著劉承英走到辦公桌前,問,「這跟奴行計畫有什麼關系?」
劉承英坐進皮椅,啜瞭一口咖啡,開口道:「你以為奴行計畫就是簡單地找女人給這些大老板玩弄嗎?」
「這我當然知道,這些女人都是顧客點名要的,肯定不是簡單就找來的嘛!用英哥的話來說,那些都是『銀行的金條』啊,就像是顧客把她們存進飛鷹幫一樣。」
「哼哼!」劉承英伸出手點點宇文靖,道,「這隻是表像,更重要的,是以奴行的名義,將這些公司集團甚至政府部門聚集在一個地方,一個握在我飛鷹幫手裡的地方!」
宇文靖愣愣地消化這個訊息,但並沒有太大效果。冉婭看宇文靖並不是太明白,輕輕走到劉承英身後,說:「小靖,金溏那邊情況怎麼樣瞭?」
「哦,那邊……」宇文靖從思索中回神,剛想回答,話說一半又看向瞭劉承英。
「叫你說你就說!」劉承英握住冉婭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以後把冉婭當做我就行瞭。」
「哎哎!」宇文靖忙不迭地答應,又偷偷瞄瞭一眼冉婭,才看向劉承英道,「員警還在盤查進出車輛,雖然我們提出抗議,但一點不起作用。」
「嗯,這麼說,警方真的被我們打疼瞭。」劉承英微微笑瞭笑,躺到椅背上。
「英哥,這樣下去金溏還怎麼做生意啊?」宇文靖有些擔憂地問。
「他查才好,對我們來說,他明查總比來陰的要更好應付。」劉承英繼續道,「他們死死盯著金溏,不是更有利於我們做其他事嗎?」
「聽英哥這麼說,我總算是明白瞭。」宇文靖點瞭點頭。
「但還是不能太樂觀,怕就怕這是警方玩的障眼法。」冉婭提醒道,「萬一警方就是想讓我們錯誤地以為他們隻查金溏,那就不好辦瞭。」
「呵,政府的傢夥們你還不瞭解嘛,凡事都要按章程來辦,太死板!」劉承英道,「他們的心眼兒大不到哪兒去。」
「不能太大意。」冉婭並不放心地說道。
這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瞭起來,宇文靖走到一旁接過。
冉婭搖擺著腰肢轉到劉承英身前,悄聲道:「英哥,這幾天為瞭奴行的事我都憔悴瞭許多哦!」她伸出白皙的手臂,嬌聲道,「你看,黑瞭好多哦!」
「哦?」劉承英輕輕摩挲著結白的手臂,柔軟光滑的肉感讓他捏起來很享受。「這可是不得瞭的大事!」他用誇張的語氣說道,「一會兒我就讓老包去幫你找材料。」
「嘿嘿!」冉婭咯咯地笑著,柔弱無骨地鉆進劉承英懷裡,「包滬還要處理金庫的事,你看這件事讓剛從員警那兒撿回一條小命的傢夥們幹,怎麼樣?」
劉承英沉默瞭數秒,輕輕點點頭:「那幾個傢夥還算機靈,就交給他們吧。」
正說間,宇文靖接著電話就向劉承英報告:「英哥,情況不妙啊!警方對金溏進行突擊檢查,良哥雖然想阻止,可這次是王仁昘親自帶隊啊!」
「嗯?」劉承英瞇起眼,沉聲道,「這傢夥倒是玩真的瞭。」
「英哥,怎麼辦?」看得出來,宇文靖是真急瞭,額際已有數顆汗珠。
「不用那麼著急,小靖。」冉婭從劉承英懷裡站起身,「在金溏他們是查不到什麼的,早在夢怡出事的時候我們就做好瞭準備。最要擔心的是蘇嫆背叛,警方早晚會查到其他地方。」
「這個賤女人!」宇文靖恨恨地咬著牙。
劉承英捏瞭捏睛明穴,開口道:「小靖,電話還通著吧?」得到肯定的點頭,他又說,「叫溫良把包滬召回來,轉移金庫的事讓溫良親自去辦!要快!」
「好!」宇文靖將劉承英的話傳給溫良,又道,「還有件事,英哥。良哥說最近幾天,竺燁經常在金溏附近轉悠。」
「那個小丫頭來湊什麼熱鬧?」劉承英不免苦笑,「就讓她轉吧,小丫頭能看出什麼名堂。」
一旁的冉婭卻是沒有搭話,冷著眼考慮什麼。
劉承英繼續道:「小靖,叫尤克和他的那幾個弟兄帶幾個女人回來,一定要有處女,其他的隨他們處理。」
「英、英哥……」宇文靖接到這個命令卻是吞吐起來。
「有話就說!」
「英哥,不是我宇文靖小心眼兒,可那幾個傢夥幹的真不是人事兒!就這英哥你還用他們?」
劉承英不語,冉婭卻開口:「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選擇。」
「哪裡正確瞭?他們出賣莫散人也是正確?!」宇文靖一激動,聲音不免高起來。
「小靖!」劉承英緩慢而有威嚴地一喝,宇文靖這才閉嘴。「去吧。」沒有過多表示,劉承英淡淡地吩咐道。
宇文靖看瞭看劉承英,又看看冉婭,撇瞭撇嘴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