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且不提齊玫下班後,會如何應付丈夫許明軒的盤問。隻說馬小要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把車開進小區,在自傢樓下放車的時候,又開始在心裡打鼓,上樓後怎麼面對妻子許語諾。

  雖然自己的行為是妻子同意瞭的,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嶽母,妻子的媽媽。別說妻子,就算是自己,等下兩個人碰面的時候,心裡都會感覺怪怪的。

  直到站在傢門口,仍然感覺自己無論用那種表情出現在妻子眼前,好像都沒有把握,索性決定見機行事。咧嘴無聲一笑,拿出鑰匙開門。

  進傢後站在玄關裡換鞋,與聽到響動從廚房出來的媽媽招呼瞭一聲,媽媽重新進瞭廚房。明明聽到客廳裡兒子的學步車咕嚕嚕轉動,和兒子咿咿呀呀的聲音,卻不見妻子像往日一樣過來迎接。馬小要心裡就明白瞭幾分。

  無聲哂笑一下,從玄關出來走向客廳,果然見妻子牽著一步三轉圈的兒子的小手,彎腰朝著自己的方向,卻就是沒有擡頭。

  厚著臉皮和妻子打瞭個招呼,妻子隻是嗯瞭一聲,還是不肯擡頭,隻好硬著頭皮走過去,先抱瞭一下她的身子,然後把卓卓抱瞭起來,舉在半空搖晃瞭幾下,咧著大嘴笑呵呵說道:「兒子,想老爸沒有?」

  話都不會說的卓卓,哪裡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但每次都非常喜歡馬小要「舉高高」的動作,撲棱著小手小腳,興奮得咯咯直笑。

  在旁邊看到這溫馨一幕的許語諾,這才拿眼看向自己的老公,然後盯著他的眼睛,試圖看出什麼。

  馬小要的臉不由自主紅瞭紅,讀懂瞭的許語諾,臉也驀地紅瞭起來。

  伸手從馬小要手上接過卓卓,轉身走幾步坐到沙發上。臉頰暈紅,櫻唇輕咬,目光遊移的看著別處,不知在想什麼。

  馬小要訕訕的跟過去,在她旁邊坐瞭下來。兩個人好一會都沒有做聲,隻有卓卓興奮的在許語諾腿上「呀呀」扭動著。

  「老婆。」馬小要小聲叫著,試圖去摟她的腰,卻被她輕輕一下掙開瞭。

  偌大的客廳裡,除瞭卓卓歡快的聲音,就是廚房傳來的油煙機的嗡嗡輕響。馬小要尷尬的呆坐瞭一會,又想要說什麼時,許語諾在他腳上輕輕一踢,目光如嗔似怪,卻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

  「去幫媽做飯吧。」

  「哎!」馬小要爽快的應瞭一聲,一路小跑進瞭廚房。

  關上移門,馬小要笑嘻嘻的,習慣性的從身後抱住瞭媽媽蘇悅容。

  蘇悅容正在炒最後一個菜,扭臉瞥瞭兒子一眼:「挺高興啊,你幹媽中午帶你吃什麼好吃的瞭?」

  其實下午的時候,蘇悅容已經和齊玫通過一次電話。知道蘇悅容打的是打探消息的主意,齊玫便在電話裡告訴她,中午和馬小要一起去瞭果園旁邊的飯店吃農傢菜,其他的事情,讓她要不去問自己的兒子,要不自己去想。

  雖然齊玫什麼都沒說,但對自己的閨蜜無比瞭解的蘇悅容,已經從齊玫吃吃的笑聲裡,聽出瞭一絲春意,於是猜到兩個人飯後肯定去果園做瞭什麼。想象個中情景,騷蹄子齊玫會如何勾引,兒子這個小流氓會如何回應,不禁粉臉紅瞭又紅,銀牙咬瞭又咬。

  但在兒子面前,自己又偏偏不能問,也沒法問,隻能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這種感覺讓蘇悅容很羞臊,很憋悶,很……吃醋。

  聽到媽媽果然問起,馬小要便抱著媽媽的腰,笑呵呵的把中午在哪吃飯的事說瞭一遍。在媽媽面前,馬小要沒必要掩飾自己的良好心情,說話的時候便有些神采飛揚。

  眼下兒子的眉眼神情,更是從某種程度上證實瞭蘇悅容的猜測,不好再問什麼,隻能恨恨作罷,說瞭一句:「吃個飯跑那麼遠,不費油錢啊!」

  掙開兒子的摟抱,讓他端菜去餐桌。

  一傢人坐下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許語諾雖然臉上還是有微點紅,但已經恢復瞭平靜。自己心裡有事的蘇悅容,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晚上睡覺前,馬小要又例行去媽媽屋裡廝混瞭一會。不敢多呆,回到自己房間,妻子已經洗完澡,臉紅紅的靠坐在床頭上等他瞭,於是老實而乖巧的坐在她面前,等待她的審問。

  誰知等瞭半晌,妻子什麼都沒問,隻是如嗔似怨的看著他,馬小要剛要自己坦白,妻子一腳狠狠踹來,險些把他蹬下床去,說瞭一句:「自己心裡美吧,不用告訴我。」

  說完背對著他躺瞭下來。

  馬小要訕訕躺到妻子身後,知道妻子心裡畢竟不舒服,想要好好安撫一番,但凡事都有一個過程,小不忍則亂大謀,隻能自己先把局面打開,形成騎虎難下之勢,妻子自然會真正轉過彎來。於是輕輕摟住她的身子,見她並不拒絕,接著再慢慢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夫妻倆四目對視著,馬小要溫柔的要去吻她時,卻被她用手擋住,嘟著小嘴,臉頰暈紅的拿眼看著他。

  馬小要心知妻子在問自己有沒有吻過嶽母,臉又微哂瞭一下,沒等看懂自己意思的妻子反應過來,又重重的吻在她的嘴上。許語諾的身體微微一僵,嘴唇下意識的閉瞭起來。

  馬小要突襲得手之後,開始盡顯溫存,先是嘴唇與嘴唇摩擦輕蹭,等她的香唇漸漸變得柔和,再用舌尖輕輕掃開雙唇和貝齒,度入她的口中,開始深吻。

  不多時,許語諾已是嬌喘微微。兩個人嘴唇分開之時,許語諾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欲言又止,欲問還羞。

  知道妻子的心情好瞭許多,馬小要最終還是把和嶽母見面的大致過程說瞭一遍,隻說嶽母身上也來瞭,還剩一點沒幹凈,給他用手弄瞭出來,沒說給他用口,更沒說自己用手把嶽母摸上高潮,然後纏著看她性器的事。

  即便如此,許語諾臉上也是紅瞭又紅,到最後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聽說他們明天還要去,而且肯定會真做瞭,想要再次交代老公,別對自己的媽媽過於放肆,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想到直到自己少女時候,每到夜晚,自己在房間裡看書學習或剛剛上床睡覺,隔壁的媽媽仍舊依然如故,不作掩飾的一次次叫出那種羞人的聲音和話語,許語諾通紅著俏臉緊咬著嘴唇,手指在老公馬小要的大腿上,使勁掐瞭好一會。

  不敢再想下去,羞惱的低下頭,蜷在老公的臂彎裡,被他輕拍著身體,漸漸入睡。

  第二天一早,馬小要上班剛走,留在傢裡的婆媳二人便心神不定起來。

  蘇悅容打電話到賓館,知道那邊一切正常,又有蘭姐在,上午就不打算過去瞭,在傢帶卓卓,讓兒媳諾諾有時間在傢裡做基本功練習。

  因為是躍層住宅,客廳空間比較大,又鋪著木地板,稍微挪動一下茶幾,隻要許語諾旋轉跳躍時的動作幅度不是太大,就足夠她騰挪身體,至於壓腿拉筋,隻需鋪上舞蹈墊,更是不在話下。

  自從蘇悅容住到這邊,有時候也會和兒媳一起做做瑜伽。這些年瑜伽鍛煉在女性當中越來越流行,齊玫便嚷嚷著讓女兒教自己和蘇悅容,許語諾學舞蹈出身,做起瑜伽動作自然輕而易舉,於是自己先學會瞭,然後教給瞭兩位媽媽。

  婆媳倆收拾停當,蘇悅容心裡有事,做瞭幾個瑜伽動作就煩瞭,抱著卓卓坐在一旁沙發上,看瞭一會諾諾曼妙身體做出的各種優美動作,越看越是滿足自豪,同時暗氣兒子,這麼美的媳婦,兒子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能夠讓兒媳不被外面的男人染指,自己這些當爸媽的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等諾諾一身細汗的結束練習,沖完澡出來,婆媳倆推著卓卓有說有笑的去超市買菜,回來後眼看快到中午,蘇悅容開始準備午飯。

  在廚房的時候,蘇悅容就又忍不住在腦子裡琢磨,兒子馬小要和親傢齊玫這個時候是不是又在一起瞭,會去哪吃飯,吃完飯會做什麼事情。想著以齊玫的大膽,兒子的好色,即便前兩次沒做,今天肯定要成事瞭。

  他們兩個,年齡上的懸殊也就算瞭,畢竟齊玫是個大美人兒,兒子也不算怎麼吃虧。可要要既是齊玫二十多年來,從小看著長大的幹兒子,又做瞭他快三年的女婿,她這當幹媽和嶽母的再怎麼開放,要要的那個東西……往裡面插的時候,她會是個啥感覺,身子就不發酥發抖,不覺得害羞發臊?

  不過也難說,騷蹄子這麼喜歡刺激,與幹兒子和女婿那個,正稱瞭她的心意,說不準會興奮狐媚成什麼樣子。而要要和自己的幹媽與嶽母做那事……呸,這臭小子還能規規矩矩的?不知會做出什麼醜態來,美死他瞭!

  接著又不免想到,丈夫老馬的意思是讓自己也勾引要要,若是換做自己與兒子……

  蘇悅容一個走神,等到發覺自己腿心裡濕漉漉的,鍋裡的菜便有點炒糊瞭。

  把飯菜端上餐桌,招呼兒媳過來吃飯,蘇悅容一邊吃一邊繼續胡思亂想,忽聽「叮叮」兩聲,卻是兒媳諾諾的筷子掉在瞭地上,慌忙彎腰撿起,正要用餐巾紙去擦,蘇悅容站瞭起來:「別用瞭,媽給你換一雙。」

  從廚房拿來筷子遞到抱著卓卓的兒媳手中,許語諾說瞭聲「謝謝媽」,蘇悅容發現兒媳的臉微微發紅,接過筷子後慌亂的夾著菜,一副心虛的樣子,明顯不敢和自己對視。蘇悅容心裡就微微一怔,仔細觀察一會,這才註意到兒媳神情有點不對,發現自己在觀察她,兒媳的眼神愈發躲閃,臉時不時發紅,蘇悅容就開始懷疑。

  難道說要要這孩子,還在纏著諾諾,讓她去做那種事情,所以諾諾才是會這樣?

  按理說不可能啊,就算兒子那方面的心思很重,但眼下有齊玫這個美艷風情的嶽母勾著,就算兩人還沒真正發生什麼,也應該正打得火熱。兒子現在怎麼著,都不應該有糾纏諾諾的心思。

  那兒媳會是因為什麼臉紅,這麼心虛躲閃?蘇悅容暗自琢磨瞭好一會兒,驀地心中一跳:難道說,兒子和齊玫的事,兒媳知道瞭?

  想到上次和兒媳談話,似乎透露過一句,他們大人會想辦法,把要要的那種心思拉回來。但是以諾諾的性情,不應該會因為這句話,直接想到這種事情上來。難道是要要或者齊玫露出瞭什麼馬腳,被諾諾發現瞭?

  也不對,如果是諾諾自己發現的,正常來說,自己的媽媽和丈夫瞞著她做那種事情,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媽媽是為瞭她好,諾諾心裡也難免會一時間想不開,因此憋屈、鬱悶,心煩意亂,而不應該像眼下這樣,隻是不好意思,反復羞澀臉紅。

  那就隻能是,兒媳事先就知道瞭這件事,而且她也同意瞭的。告訴兒媳的,不可能是齊玫,隻能是自己的兒子馬小要。

  越想越是這種可能,蘇悅容心裡就忍不住既羞又氣:要要這孩子,這種事情,怎麼就對諾諾說瞭?

  思忖一會沒有答案,便歸結到年輕人對性的開放態度上,心想:不管它瞭,兒媳知道就知道吧,至少兒子沒對諾諾隱瞞,小兩口將來不會因此產生隔閡,諾諾也更能深刻明白大人為她好的一片苦心。

  但是,自己要不要把這種可能性,告訴齊玫兩口子知道?

  蘇悅容想瞭又想,還是決定再觀察幾天,一來事情並沒有確定,二來現在告訴瞭他們,萬一老許慚愧,齊玫羞恥,撂挑子不幹瞭怎麼辦?

  嗯,即便透露口風,也要等確定齊玫和要要,把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說。

  蘇悅容想來想去的,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現,把這件事壓在瞭心裡。又和許語諾一樣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把註意力放在瞭猜想馬小要和齊玫正在做什麼上。

  無論婆媳倆想象的有多大膽,都不可能想象得到,這個時候的齊玫正倚靠在車旁,岔開著兩腿,媚眼如絲的承受著女婿馬小要的抽送。

  齊玫昨天下班回到傢,丈夫老許聽說她給女婿吃瞭雞巴,被女婿摸到高潮,還給他看瞭屄,興奮得什麼似的。到瞭晚上洗完澡,齊玫發現身上已經幹凈瞭,就讓老許弄瞭一次。做的時候,老許一直追問她和女婿做那些事,當時是什麼感覺,刺激不刺激,興奮不興奮,齊玫隻有順著他的性子,撿他愛聽的胡亂搪塞過去。

  今天一大早,老許又拿出一條黑絲開檔褲襪,讓她穿上。齊玫說什麼都不肯,丈母娘勾引女婿本來已經足夠刺激心悸,如果一開始就穿那麼暴露,反倒顯得自己過於淫蕩,失去母婿之間的溫馨感覺瞭。

  齊玫還在上班路上的時候,就收到瞭馬小要發來的調情微信,到瞭單位後,兩個人更是趁著工作間隙,你來我往。雖然沒有什麼露骨的話語,但也足夠讓本就滿心旖念的二人,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更加心癢難耐。

  臨近中午的時候,又都借口回傢有點事,從單位早出來瞭半個小時,開車直奔果園。

  看到嶽母果然按照自己說的,順直的腿上穿著黑色絲襪,馬小要就嘿嘿直樂,招來齊玫的一陣陣嗔媚眼波。等紅燈的時候,倒是不牽手瞭,馬小要把齊玫的手抓過來,直接放在自己褲襠上,齊玫的纖手便一直在那根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東西上,捏捏摸摸。

  吃飯的時間也比昨天更短,隻能說是稍微填一下肚子。把車順著河堤開進果園,因為心中有鬼,馬小要拐下河堤,停在瞭兩片果林之間的土路上。

  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心臟就已經開始怦怦跳動。等手牽手來到車後座上把門關好,四目對望之間,更是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微促,和彼此手指的微微發抖。

  這種激動中略帶緊張的情緒,既來自野外偷情的刺激,更因為兩個人特殊的身份關系。

  「一路上就不老實,諾諾身上還沒幹凈吧?」齊玫的手又在女婿的褲襠上捏摸著,目光媚惑的看著他,心想年輕就是好。

  「沒呢,今天晚上都難說。」馬小要涎臉一笑,叫瞭聲「媽」,摟過嶽母的身子,二人的嘴便自然而然的吻在瞭一起。

  火熱的鼻息,微燙的嘴唇,舌頭的纏攪,還有不做任何迂回,直接伸進對方下身衣內的手。齊玫的屄也早已經是濕的,手指勾弄間,陰縫間黏滑一片。

  等到兩個人吻得透不過氣來,終於把嘴唇分開,都能看得懂對方眼神中跳躍的熾熱情欲。

  二人都不是性事方面的雛兒,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到瞭此時此刻,猶如一道美味佳肴已經擺上餐桌,時間又足夠,正可以仔細品味,兩個人反倒不急瞭。

  「媽,原來你也……早就濕瞭,讓我看看?」馬小要小聲壞笑。

  齊玫嗔瞪他一眼,沒有說話。意思很明白,彼此半斤對八兩,和尚別說禿子腦門亮。

  默契的同時從車玻璃察看瞭一下四周,開始各自脫下身衣物。

  齊玫今天上身穿著一件米色雪紡皺褶衫,下身是一件到膝蓋的玫紅色收腰寬擺真絲裙。這身搭配平常穿,看上去會既提氣質又顯身材,但今天這樣穿,分明是為瞭既可以讓女婿為所欲為,事後衣服又不會顯得淩亂發皺。

  馬小要麻利的把褲子褪到半截,回頭看到嶽母把穿在絲襪外面的內褲脫下來後,正要擡臀脫絲襪,心中一動,止住瞭她的動作。在齊玫疑惑的目光中重新提上褲子,輕輕推她,咧嘴壞笑:「媽,到外面去。」

  齊玫明眸微轉,明白瞭什麼,嫵媚地瞥他一眼,推門出去。

  兩個人來到車外,不免又先打量四周的環境。正值中午,整個果園裡寂靜無聲,離草莓園又隔著兩片果林,也看不到那邊有什麼人。

  隻有一點,離河堤的水泥路有點近,隻有六七十米距離,如果有人或者有車經過,就可以對這邊一覽無餘。

  齊玫稍作猶豫,往車頭方向走瞭兩步,微笑著輕挑下巴,用目光示意著小聲說道:「把後門打開。」馬小要也正有此意,伸手拉開後車門,貼著暖色玻璃貼膜的車門,正好遮擋住兩個人的身體中部。

  齊玫這才放心的粲然一笑,把玉手搭在馬小要肩膀上,兩個人默契的再次擁抱接吻。

  這次接吻的時間比較短暫,馬小要的嘴唇很快就離開瞭,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嶽母,一隻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撫摸。

  齊玫當然懂得他的意思,嗔瞪一眼,媚目如波的自己慢慢把裙子提起,收束成一團,攬在腰間。

  馬小要無聲一笑,在她身前蹲瞭下去,欣賞美艷嶽母下半身的美妙風景。

  輕薄的黑色絲襪下面,兩條潔白欣長的大腿圓潤筆直,在黑絲的包裹下愈發緊致有力。

  兩手順著小腿一路慢摸上來,進入眼簾的便是嶽母陰牝的靡然風光。整個私處在黑絲下面,煙籠霧繞朦朦朧朧,不多的黑色屄毛遮覆在豐腴白嫩的陰阜上,兩片閉合著的暗紅色陰唇幹凈肥潤,肉縫中間春芽微吐,汁液瑩瑩。

  馬小要的手指輕滑上去,那個部位的絲襪濕濕黏黏的,再用兩隻手將陰唇稍微掰開,拇指在花蒂上輕輕一點,低臉看著這一切的齊玫便情不自禁的「嗯」瞭一聲。

  馬小要嘿嘿一笑,擡頭看著嶽母的臉,故意把嘴巴一寸寸湊近,伸出舌頭點在瞭花蒂上面,同時用手指在陰縫間來回滑摸。

  齊玫微瞇著眼睛,媚惑的回望著女婿,對於這壞小子膽敢如此淫戲自己,她早有心理準備,並不反感,反而覺得興奮,輕咬著嘴唇,隨著馬小要舌尖的每一次舔觸,下體微顫一下,鼻子輕嗯一聲。

  「媽,能撕開不?」馬小要仰著臉,征詢她的意見。

  齊玫咬唇輕笑:「不怕我回到傢,被諾諾爸爸發現?」

  馬小要咧嘴笑瞭起來,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樣兒,撕吧。」齊玫媚他一眼。

  得到旨意的馬小要毫不遲疑的把絲襪襠部撕開一個洞口,動作幹凈利落。

  「經常和諾諾這樣?」齊玫覺得有些好笑,怎麼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哪能呢,絲襪不要花錢買啊。」馬小要咧嘴壞笑。

  「快點吧!」齊玫嗔聲說著,用腳輕踢他一下。

  馬小要的嘴唇,便重新回到瞭嶽母沒有任何遮攔的性器上面,唇舌並用,舔舐得她檀口微張,顫扭著胯部,嬌喘哼吟不已。

  不知不覺的,因為場景和身份的雙重刺激,齊玫竟兩腿輕抖著到瞭一次小高潮,感覺屄內愈發空虛瘙癢,便用手去推馬小要的頭。

  把手指插入陰道,輕輕摳弄的馬小要,察覺到嶽母屄口的輕微收縮,接著兩片花瓣間愈發濕滑黏膩,已經快要往下滴水,知道她想要什麼。於是不再拖延時間,站起身來去解褲帶。

  齊玫看瞭一眼腳下的泥土地面,雖然需要很迫切,還是伸出兩手去幫他,說瞭一句:「別把褲子掉地上。」等他把褲子褪到大腿中間,雙手靈巧的幫他把腰帶重新固定。

  馬小要饒有趣味的看著嶽母的動作,體會著她的溫柔與細心,當然還有豐富的野戰經驗。

  齊玫做完這一切,這才把馬小要碩長的雞巴握在手中,擡眼看瞭女婿一下,正猶豫著要不要也先給他吃一會,馬小要微笑著,用手碰瞭碰她的大腿內側。

  齊玫明白瞭他的意思,暈紅著臉頰,先將踩著高跟鞋的兩隻腳站得更開一點,然後把下體微微前挺,等待著女婿對自己肉體的最後占領。

  馬小要再上前半步,手扶著碩長的雞巴頂在瞭嶽母滿是淫液的陰唇上面。龜頭抵開柔嫩嬌艷的花瓣,在濡濕的肉壑輕輕一蹭,齊玫「嗯」的呻吟出來。

  然後就是壓抑著微促的呼吸,感受女婿的碩大龜頭先侵入洞口,然後整條粗壯的雞巴,一截截完全頂進體內。

  隻覺屄內漲滿,再無一絲縫隙,即便是站立的姿勢,頂端亦直達宮頸口,分外充盈。

  完成初次合體的母婿二人,鼻息都有些短促,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不緊不慢的開始抽送,一個目光興奮,一個媚眼如絲。

  「媽,您和我這樣,是為瞭諾諾吧,我媽是不是也知道?」馬小要一邊抽送一邊說道,昨天已經有過關於獎勵的對話,他今天索性開門見山。

  「嗯……你說呢?」

  齊玫微喘著嬌吟一聲,這壞小子把事情挑明瞭也好,自己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那麼別扭,滿眼淫媚的看著他道:「既然知道是為瞭諾諾,以後和她好好過日子,別想著帶她做那種事瞭。媽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刺激,貪圖新鮮,你什麼時候……想和媽做,媽都給你。」

  馬小要聞言心中歡喜不盡,頓瞭頓,還是咧嘴壞笑著問瞭出來:「……那這件事,我爸也知道?」

  「樣兒。」齊玫知道他口中所說的「我爸」是指自己的丈夫老許,嗔瞭他一眼:「問這麼清楚幹嘛,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瞭,還有就是……不許因為我和你這樣,就看不起我和你爸。」

  「哪能呢媽!」馬小要連忙表態:「你們為瞭我和諾諾,這麼用心良苦,我懂,以後隻會更加尊重和孝敬你們。你們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把諾諾……送給外人的。」

  說到「外人」兩個字,馬小要重插瞭一下,故意笑嘻嘻的加重瞭語氣,希望嶽母能夠聽得出來。

  聽到那兩個字,齊玫的眼神飄忽瞭一下,深深的瞥他一眼,似乎想問什麼,又止住瞭。

  馬小要訕笑片刻,低頭去看自己的雞巴,在那一處淫靡的地方的來回出入,感受著嶽母陰道的緊湊、濕熱、濡滑、舒爽。伸手撈起她的一條黑絲美腿,架在胳膊上,下體開始猛烈聳動。

  這樣一來,雞巴插入的更深,兩個人的性器「啪啪、啪啪……」不停撞擊的同時,發出「噗嘰、噗嘰」的淫靡水響,齊玫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插飛瞭。

  這麼多年來,齊玫本就熱衷於男女性事,尤其喜歡刺激的對話和交媾方式。況且深知有著淫妻心理,喜歡把妻子送給別人玩弄的男人,任何一個都不是盞省油的燈,若想綁住他們的心,除瞭投其所好外,在性事上的表現,越媚越騷越好。

  這樣想著,本來就不是矯情性格的齊玫,雙臂抱著馬小要的脖子支撐身體,喘息著送上雙唇,微瞇眼睛嬌聲呻吟道:「對,兒子,就這樣要媽,媽喜歡你……這樣肏我,媽很騷……你喜歡嗎?」

  馬小要想不到騷媚的嶽母竟然主動說出兩個淫穢的字眼,心中狂喜,熱烈的回吻著她:「兒子喜歡,媽越騷……我越喜歡,你喜歡兒子……用雞巴孝敬你嗎?」

  「媽喜歡……媽知道你……想帶諾諾出去……讓別的男人玩兒,是因為……喜歡刺激,上次你帶諾諾去公園,媽就知道……你喜歡在外面做,所以才選瞭……這裡。隻要你不嫌媽老,你以後……想怎麼和媽玩兒,啊啊……媽都陪你。」

  「媽你……真好,你一點也不老,兒子能和你這樣,心裡好幸福,就像……做夢一樣。」

  「嗯,媽也是,很幸福……像做夢。」

  「那……兒子肏你的屄,你也覺得……刺激嗎?」

  「嗯……刺激,剛才你的雞巴……插進來,媽整個人……都酥瞭,啊啊……快點……先別說話。」

  數分鐘後,齊玫檀口大張的劇烈喘息著,達到瞭母婿之間的第一次做愛高潮,下體搖顫之間,竟然潮噴出數股水來。

  馬小要被嶽母噴出的潮水一激,險些也跟著射瞭出來,連忙吸瞭口氣咬牙穩住精關,停在裡面不動,雞巴堅硬如鐵。

  等到齊玫高潮過去,放下她的絲襪美腿,馬小要見嶽母一副兩腿發軟、身體搖搖欲墜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看瞭一下四周,依舊寂靜無人,便拔出雞巴,一手提著褲子,半扶半攙著她回到車內。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把雞巴再次插回屄裡,車門就那麼開著,也不關上。

  趁馬小要解自己上衣扣子的當口,齊玫歇息瞭一會,等兩隻裸露的乳房被他握在手上揉弄,這才緋紅著臉頰,慢慢開始搖動下體。

  看著女婿壞笑的臉,眼神嫵媚的在他肩膀上打瞭一下,語氣帶著幾分嗔怪:「第一次和媽做,你這壞小子就不激動啊?剛才我以為,你會和我一起……射瞭的。」

  馬小要嘿嘿笑說:「媽,你這麼迷人,插你屄裡這麼舒服,我不是想和多做一會嘛,剛才也是強忍著的。」

  「傻樣,媽不是說瞭,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小要,你會不會看不起媽,覺得媽是壞女人。」

  「媽你又來瞭,我從小你對我就好,一直這麼疼我,能和你這樣親近,兒子心裡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那樣想啊。」馬小要由衷說道。

  「這還差不多。」齊玫吃吃笑著,用手托起一隻乳房,挺胸送到他嘴邊:「獎勵你吃奶,你小時候吃過的,嘻嘻。」

  「媽你真好。」

  馬小要咧嘴一笑,張嘴包住整個暗紅乳暈,與嶽母淫媚的目光對視,先吸裹一會,然後輕輕吮啜芬香的乳頭。這哪裡是吃奶,又是二人故意為之的淫戲瞭。

  齊玫敏感的乳頭被年輕帥氣的女婿嘬弄,不免心神蕩漾,屄中也隨之重新來瞭感覺,搖臀挫動之際,「嗯嗯」的發出呻吟。

  馬小要聽在耳裡,如聞天籟,壞笑著吐出乳頭,伸手去掀嶽母的裙子。齊玫嫵媚的嗔他一眼,與在車外一樣把裙子卷在腰間,身體稍往後撤,低頭和馬小要一起去看兩人的性器交合處。

  隻見擠成橢圓形的暗紅花瓣之間,含著一根汁液淋漓的粗壯陰莖,隨著齊玫屁股的前後搖動,一吞一吐,發出「唧、唧」的輕微水聲。

  「媽,兒子能插你屄裡,真好!」馬小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贊嘆地說。

  「壞樣,喜歡嗎?」齊玫拿眼瞥他,嗔說著用纖纖玉指把兩片肥美的陰唇剝得更開,好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

  「當然喜歡。」馬小要嘿嘿笑說,忽然想起一件事,擡頭問道:「媽,小時候你帶我洗澡,我是不是看過你的屄?」

  聽瞭馬小要的話,齊玫回想起什麼,不由撲哧笑出聲來:「那麼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啊?」

  「記不清瞭,所以才問的。」馬小要呵呵輕笑。

  「屁大一點,就知道好色。」齊玫用眼媚他:「媽記得很清楚,你小的時候還好,媽帶你和諾諾一起洗澡,你隻是喜歡抓摸幾下媽的乳房,到瞭五六歲,一直到剛上小學那兩年,洗澡的時候,哪次你的小眼珠沒往媽這裡亂瞄。」

  「呵呵,那你就讓我隨便看?」

  「臭小子,那時你才多大,看幾眼又怎麼瞭。」齊玫嗔聲說道:「再說你媽不也一樣,經常帶著你和諾諾洗澡?」

  馬小要笑而不語。

  「小流氓。」齊玫白他一眼,繼續挫動著雞巴說道:「你當時那麼小,怎麼就知道好奇瞭?」

  「媽,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啊?那時候你們買瞭那麼多光盤,到處亂放,我和諾諾因為偷看,被你們逮到瞭,我媽還胖揍瞭我一頓。」馬小要嘿嘿笑道。

  齊玫一回想,還真有這麼回事。當時老許和老馬兩個,經常從外面帶那種光盤回來,什麼日本的歐美的,白人的黑人的,甚至人和動物的都有,兩對年輕夫妻還經常互相換著看。覺得孩子年齡還小,所以都沒怎麼在意,看完瞭隨手扔在電視機櫃上或抽屜裡,和孩子的動畫片胡亂堆放在一起,後來發現兩個孩子趁傢裡沒人偷看,才註意收藏起來。至於馬小要因為這個挨打,齊玫倒是沒有印象瞭。

  看到馬小要一臉壞笑,齊玫臉上一熱,說道:「就因為這個?」

  馬小要伸手在她黑乎乎的屄毛上摸瞭一把,笑嘻嘻說道:「還有就是……這個吧,洗澡的時候,你和我媽你們那個地方,有時候有毛毛,有時候沒有,我心裡就更好奇瞭。」馬小要笑嘻嘻說道。

  齊玫臉頰再次一熱,記起當時的自己,的確經常在丈夫的要求下,刮去陰毛供他玩弄,沒想到蘇悅容那個時候竟然也是這樣。笑容玩味的看他一眼,說道:「你媽下面你也看?」

  馬小要壞笑:「你不也說瞭嘛,那時候我才多大,哪懂這個。」

  「小色狼。」齊玫嬌嗔一聲,不由又記起一件事情,愈發心旌搖曳,媚眼如絲。

  似乎心有靈犀,馬小要遲疑瞭一下,嬉笑問道:「媽,我記得那個時候,我還摸過你這裡,好像還把……手指伸進去過,有這回事嗎?」

  聽馬小要果然問到那件事,齊玫忍不住鼻子裡「嚶嚀」一聲,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耳刮子在他臉上輕輕掃過,吃吃笑道:「壞小子,你還好意思說?」

  「真有這回事?」馬小要面現喜色。

  齊玫猶豫瞭一下,因為積壓在心底很久的那個疑問,臉頰微燙的仔細回憶片刻,然後說瞭出來:「有過……是你六七歲的時候,馬上就要上小學那年夏天,你不光偷瞄媽下面,有時候還會偷摸幾下,不過媽一直沒怎麼在意。後來有一次……媽正在洗頭發,諾諾坐在小板凳上自己玩兒,你這小子抱著我的大腿,仰著臉一邊叫我幹媽撒嬌,小手一邊放在我下面摸來摸去的,不知怎麼……手指忽然就進去瞭。把我嚇瞭一跳,身體一扭把你的手指滑出去,想要教訓你,又怕旁邊的諾諾聽出怎麼回事,告訴你幹爸。」

  「然後呢,我印象當中,不止這一下吧?」馬小要疑惑道。

  齊玫看瞭他一眼,臉越來越紅,忍羞繼續說瞭下去:「然後,媽想著你這麼小,就算好奇,也不應該知道那個地方……有個洞,會不會是無意的,就繼續閉著眼洗頭,想看看你是不是還會那樣。沒過多久,你的小手指悉悉嗦嗦的,果然又……戳瞭進來,媽當時……」說到這裡,暈紅著臉頰,怎麼都說不下去瞭。

  「當時怎麼樣?」馬小要一臉期待問道。

  「能怎麼樣,媽怕嚇著你,也不想讓諾諾知道,當然和之前一樣,把你手指弄出去瞭。」齊玫媚瞭他一眼羞嗔說道,臉紅的似要出血一般。

  其實,關於那段記憶的真實情形是:年輕時候就熱衷男女性事,喜歡異樣刺激的她,從發現馬小要那麼小的孩子就懂得偷瞄女人那個地方,便感覺挺有意思的。最後那個夏天每次帶兩個孩子一起洗澡,本來就喜歡在自己身上亂摸的馬小要,開始用小手偷摸自己的陰毛和私處幾下,也是她覺得有趣,裝作不知一次次縱容的結果。

  但那次馬小要的手指突然伸進陰道裡面,確實把她嚇到瞭。出於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心理,於是做出瞭再試探他一次的決定。因為有瞭心理準備,感覺到馬小要這孩子的細嫩手指,第二次戳進自己屄口,她不知為什麼竟驀地心神一漾,身體異樣一酥,稍微僵硬瞭一下後,鬼使神差的,裝作沒有察覺的繼續洗頭。

  可能這不到七歲的孩子做出這個動作,已經感覺足夠大膽,又或者還是不懂,手指戳進來後,隻是偶爾在裡面動一動指頭,並沒有什麼插插戳戳的動作。饒是如此,也足以讓喜歡刺激的熟美少婦心酥體麻,加上洗頭動作帶來的身體搖動,屄口酥酥麻麻的纏裹著這孩子的手指,愛液絲絲縷縷的溢流而出。如果不是諾諾突然轉回身喊馬小要一起玩兒,壞小子馬上把手指出溜瞭出去,她幾乎要故意延長洗頭時間,並忍不住讓自己的身體搖動幅度更大一點瞭。

  那次之後,同樣的情形又發生過次,這孩子顯然比上次大膽瞭一些,手指在陰道裡面的小動作更為明顯。自己也是裝作沒有察覺,若無其事的繼續洗頭,異樣的感覺下,屄口情不自禁的輕輕咬噬細小的手指,整個陰部外面全是水兒,不知道是皂液還是愛液。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借助洗頭的身體動作,險些沒有達到高潮。

  在那段時間裡,因為這兩次經歷,年輕的少婦齊玫,和丈夫許明軒做愛的次數頻繁瞭許多,每次都高潮連連。然後那個夏天就過去瞭,第二個夏天,蘇悅容就不讓她再帶這壞小子洗澡瞭。

  「呵呵,原來這樣啊。」看到嶽母臉上的表情,早已心中瞭然的馬小要咧嘴一笑,不再追問。

  齊玫定瞭下神,媚眼如絲的看著女婿,把當時就積壓在心底的疑問說瞭出來:「老實告訴媽,你怎麼會想到那樣的,也是因為看瞭那些光盤?還是和你媽洗澡的時候,也那樣過?」

  馬小要嘿嘿笑瞭起來,他心裡既然有著那種期待,自然不會對嶽母隱瞞,願意一點點向她透露那種信息。兩手抓著她彈滑的臀肉,幫助她套弄瞭十餘下雞巴,插得她「嗯啊」呻吟。

  這才壞笑著開口說道:「這個真沒什麼印象瞭,應該是因為當時偷看的那些光盤吧,對女人那個……能插來插去的地方感到好奇。那樣……摸我媽,記憶中倒是有過一次,好像還被我媽打瞭一頓,之後就不敢瞭。」

  「不敢那樣對你親媽,所以就來欺負幹媽瞭?」齊玫笑得嗤嗤的,頓瞭一會,然後又說:「後來你和諾諾學大人做那個,也是因為看瞭那些光盤?我們不是藏起來瞭嗎。」

  齊玫記得很清楚,馬小要和諾諾上小學二年級,也是夏天,他們幾個大人提前從外面回來,結果撞見兩個孩子正從房間床上光溜溜的跳下來,慌亂的到處找衣服。稍加審問,兩個孩子就老實交代瞭,他們在模仿大人做那種事情。許明軒當時氣得臉色鐵青,蘇悅容和馬邛山合起手來,把馬小要狠狠教訓瞭一頓,回過頭來又一再向自己夫妻倆道歉。夜裡趁諾諾睡著,齊玫察看諾諾下面並沒有異常,告訴瞭丈夫,許明軒才慢慢消瞭火。

  那件事之後,四個大人才開始瞭對兩個孩子的監督,以看著他們做作業為名,周末兩個孩子不上課,每次都會留一個大人在傢。一直到蘇悅容一傢買瞭新房子,搬離教職工宿舍樓。

  「傢才多大地方,你們藏的又不嚴實。」馬小要嘿嘿笑說:「隻要想找,還能找不到啊,我和諾諾後來又偷看過幾次,你們沒發現而已,再後來我和諾諾就……」

  「你還好意思說。」齊玫嗔著眼神,玉手又一次從他臉上輕輕掃過。

  馬小要說道:「媽你還為那事生氣啊,我們當時不是不懂事嘛,嘿嘿……現在我和諾諾都有瞭卓卓瞭,那件事就別再提瞭吧。」

  「樣兒,諾諾什麼都好,就有一點,什麼都聽你的。」齊玫說著頓瞭一下:「諾諾從小就被你帶壞瞭。」

  「嘿嘿。」

  「還笑。」

  齊玫媚著眼神,再要去打馬小要的臉,手卻被他捉住瞭,一臉無賴的附到齊玫耳旁,低聲笑問道:「媽,肯定不是你剛才說的那樣,我記得摳進你屄裡挺長時間的,你裡面滑溜溜的,好像還在咬我手指。媽你說實話,是不是這樣?」

  「你這小子……不是說記不清瞭嗎?」齊玫一把推開他,面頰通紅。

  「媽,對這種事情印象深刻,應該是每個孩子的天性吧。」馬小要嬉笑說完,眼巴巴的期待著。

  齊玫滿臉羞紅,猶豫瞭好一會兒,同樣附在他耳邊,聲音魅惑的說出瞭實話:「嗯,媽當時故意裝作不知道,感覺……挺刺激的,下面當然會……忍不住咬你,流瞭很多水兒,行瞭吧。」

  等齊玫把臉挪開,馬小要往上挺瞭一下雞巴,嘿嘿笑說:「媽,想不到你也夠壞的。」

  「樣兒,誰讓你這小色狼先來惹我的。」齊玫紅著臉吃吃低笑,開始上下起伏身體套動雞巴:「喜不喜歡媽壞?」

  「何止喜歡,兒子簡直要……愛死你瞭。」馬小要雙手托扶著她嫩滑的臀肉,幫助她使力,屁股砸在腿上的「啪啪」聲格外響亮,整個車子都跟著輕晃起來。

  兩個人一時間不再說話,目光淫蕩的交織著,重復著前後挫動和上下套弄的動作,粗長的雞巴和緊湊的膣肉在充足的淫液潤滑下快速摩擦,二人的快感再次直線上升。

  「唧唧、噗噗」的水響聲中,彼此的呼吸也開始漸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