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整整一天,馬小要都待在文化宮的舞蹈工作室裡,安靜而又細心的陪伴妻子。
身穿舞蹈服,工作之中的妻子,仍舊如往常一樣神情專註,舞姿柔美,對於孩子們嘰嘰喳喳的提問和動作錯誤,不厭其煩的微笑予以解釋和糾正,看不出任何異樣。
隻是在稍微空閑下來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窗外,才能看得出來心裡藏著事情。
旁邊的小吳老師,細心的發現往常對許語諾頗多親密動作的馬小要,今天這麼安靜,許語諾的眼神也很少和馬小要對視,不免感覺有點怪怪的,眼睛好奇的在兩個人臉上來回偷瞄。
被馬小要和許語諾發現瞭,小夫妻倆才故意在馬小要給許語諾遞水、遞毛巾擦汗的時候,順勢牽一下手,互相抿嘴笑一笑。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安安靜靜的,很少說話。隻是在蘇悅容把電話打到馬小要手機上,問他們怎麼吃的午飯時,馬小要說完,許語諾又接過來聊瞭一會卓卓,聽電話裡卓卓咿咿呀呀的聲音,臉上才露出由衷的笑意。
看婆婆沒有掛電話的意思,於是把手機重新還給馬小要,看著馬小要訕訕的和婆婆東聊西聊,許語諾面帶笑意,目光頗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老公,使得馬小要更加不自在,主動掛斷瞭電話。
訕訕地剛想和妻子說什麼,許語諾卻又低下瞭頭繼續吃飯。
馬小要於是又開始默默地給她夾菜。
夫妻倆這邊氣氛古怪的接著吃飯,那邊的蘇悅容心裡也有點打小鼓,想著看樣子馬小要這孩子一天都不打算回傢瞭,不會是想抽空去見齊玫吧?聽小兩口說話,上午兒子應該一直在舞蹈室陪諾諾的,那就是約的下午?
忍不住好奇,又給齊玫打瞭一個電話,東扯西扯的問她和老許下午沒打算出去?有什麼休閑節目沒有,齊玫說在傢大掃除不出去瞭,蘇悅容才放下心來。
下午下課後,馬小要和許語諾回到傢裡,當著蘇悅容,小夫妻倆當然不會表現出什麼來。和平常一樣一個和婆婆換過來帶卓卓,一個幫著蘇悅容做飯當跑腿。
睡覺之前,隻要蘇悅容一個人在這邊,馬小要都會先去她房間,和媽媽膩歪一會,今天晚上卻沒有。蘇悅容心裡難免又有點怪怪的,卻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哄著孫子早早睡瞭。
隻說小夫妻倆上瞭床,馬小要習慣性地摟過妻子的身體,溫柔的吻她的前額和頭發,許語諾並沒有拒絕,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兩個人久久沒有說話。
但是許語諾知道,過瞭今晚,明天就是星期一,自己必須做決定瞭。
她已經在心裡做出瞭決定。
許語諾太瞭解自己的老公瞭。平時很難安分下來的他,一整天都安靜的陪著自己,他越這樣,越說明他心裡,有多麼期待這件事情。
她非常清楚並且可以肯定,老公所期待的,絕不僅僅是自己的媽媽,他的嶽母。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婆婆,還有就是自己和兩邊爸爸。
這才是真正讓她猶豫不決的原因。
因為她知道,隻要自己同意老公和媽媽邁出那一步,不知饜足的老公,必然會把事情的走向,導向那個結果。
對於自己的媽媽與自己的老公發生關系,母女同侍一夫,許語諾固然覺得羞恥,自己羞恥,也為媽媽感到羞恥。可更羞恥的,是接下來的老公和婆婆,自己和兩個爸爸。
雖然有蘭姨與建明哥的例子在,可是那樣,真的好嗎?
建明哥和蘭姨的發生,有他們母子的特殊原因。母子倆失去親人相依為命不說,建明哥長大成人後,和蘭姨都有身體需要,同住一個屋簷下,日積月累情難自禁,有情可原。
但自己和老公作為夫妻,根本不缺少生理上的滿足,卻要故意去接近自己的父母,這算是什麼事兒?
太羞恥瞭。
雖然自己在這種事情上,確實也有過幻想,甚至是隱隱的向往,上次也答應過老公,隻要能夠讓感覺醜事暴露的爸媽們打開心結,以後一傢人能好好相處,恢復幸福溫馨,自己願意嘗試去做那種事情。
但那個時候,更多的隻是出於一時的內心悸動,和對老公的一時搪塞。而且即使他們嘗試去做瞭,也不知道爸媽們能不能接受。如果爸媽們抗拒這種事情,自己也就有瞭停止的理由。
可是現在,有瞭自己媽媽前天那麼明白的舉動,加上昨晚公公婆婆的那段對話,事情明顯已經近在眉睫瞭。
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
她知道並相信,隻要自己說不,老公雖然違心,但應該會順從她的意思。隻是這樣一來,媽媽會因為被女婿拒絕,非常尷尬不說,爸媽們也會因為擔心自己,以後無法安心在一起,造成他們心理上的壓抑,並漸漸在他們兩對夫妻之間,甚至兩代人之間,產生隔膜。
更重要的是,自己深愛的老公,心裡肯定會不快活,要想夫妻倆不因此產生隔膜,除非自己以後完全順從他的意思,陪他出去和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上床。
那麼,與其和那些不知底細、毫無瓜葛的外人,隻要爸媽們接受,為什麼就不能和自己最親的人呢?
倫常關系的禁忌,應該隻是在人類發展過程中,因為沒有避孕和終止妊娠的條件,為瞭避免畸形後代的出現,而逐漸賦予人們的界限與藩籬。誠然在現今社會,倫常關系所圈定的一個個傢庭,仍舊是人們的精神庇護所,賴以休憩的港灣,幸福與歡樂的源泉。
但僅就性方面而言,那條界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老公以前在網上找給自己看的資料上說,X國1/3的人曾與自己的血親亂倫,80%的人對亂倫持認可態度。雖然不知資料權威性如何,數據是否準確,但總不至於空穴來風。
倒不是說別人認可的、做瞭的就是好的。但親人之間,本來就有天然的親近,最真摯深厚的情感牽絆,隻要不是一方強迫一方,雙方都有那種意願,為什麼就不能通過身體的聯系,讓彼此的感情更貼近一點呢!
而且,關起門來,誰會知道呢。即便是蘭姨和建明哥,被人察覺瞭,又有誰會因此惡意攻擊傷害他們呢。
整整一天,雖然表面上非常平靜,其實許語諾腦子裡一直在回旋著這些念頭。
時而羞恥,時而蠢動,時而猶豫。
但最終,決定還是要下的。
想到這裡,許語諾從馬小要臂彎裡擡起臉來,嬌美的面頰上帶著深深的紅暈,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壞蛋,一天裝得這麼老實,累不累呀!其實你心裡知道我會同意的,是不是?」
看到許語諾這樣的表情眼神流露,加上她說出的話,馬小要懸著的心放下瞭大半,看著妻子的眼睛,真誠說道:「老婆,我沒有假裝什麼,這一天裡我心裡也一直在想,你不同意也沒什麼。對我來說,這一輩子隻有你最重要,畢竟我們才是相伴一生,攜手到老的人。」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你,有你這句話就夠瞭。」許語諾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的老公,然後抿嘴一笑:「但這並不表明,你以後不會不糾纏我,讓我和那些男人上床,對不對?」
馬小要訕笑起來。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許語諾嗔瞭他一眼,話一出口,才發覺這句定義有點不妥,卻還是羞澀的說瞭下去:「爸爸們,一門心思想把媽媽送給你,你又一心想把我送給別人。」
「哪有啊,我可沒想把你送給別人,我是想把你送給……你知道的,嘿嘿。」看到妻子這麼說,馬小要的表情馬上活泛起來,恢復瞭色狼本色。
「我可沒答應你。」許語諾紅著臉在馬小要胳膊上掐瞭一把:「今天隻是說你和……我媽的事。」
「你答應瞭?」
「明知故問。」
「嘿嘿,你不吃醋?」
「我是這樣的人嗎,以前你帶我出去,我如果吃醋,會讓你在夫妻當中找啊。倒是你,一心想讓我給別人玩弄,非要找那些什麼單男,還一次……」
「呵呵,我不是想讓你……」
「你還說,我掐死你,有你我需要別人來滿足嗎。」
「哎呦疼,老婆放手。」
「我不管,以後有瞭……我媽,還有你媽,總之不許你再讓我去和外面的男人。」
「嘿嘿,絕對不會再有外面的男人瞭,隻會有傢裡的男人。」
「你又說!我,我還沒想好呢。」
「嗯?」
「嗯什麼,我說瞭今天隻說你和我媽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呵呵,好吧。」
「得意瞭?」
「什麼?」
「明天上班,說不定我媽會……會怎麼樣呢,便宜你瞭。」
「嘿嘿。」
「不許笑。反正不管我媽……做什麼,你都不許對我媽不尊重。」
「老婆,這可……難住我瞭。這種事情,有什麼尊重不尊重啊,難道說我一直不動,讓你媽主動,就是對她的尊重瞭?嘿嘿,這個好。」
「要死瞭你,我媽她怎麼會……我不管,反正你不許像對我這樣,故意羞辱我媽。」
「我那是羞辱嗎,嘿嘿,你自己是深有體會的,越是羞恥,心理和生理感受就越是強烈,對不對?」
「我掐死你,掐死你……你再說,我可反悔瞭。」
「別,別,疼疼,老婆,我一切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你別……別老摸我,我都想要瞭。」
「老婆,我也想要,身上還這麼多嗎?」
「嗯,煩死瞭,不知道怎麼瞭,這次特別多。」
「好吧,那我們早點睡,哦……老婆你幹嘛?」
「把你壞水……弄出來,省得你明天精力旺盛……對我媽使壞。」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明天啊,說不定你媽……」
「什麼我媽,那也是你媽,是咱媽。」
「對,對,是咱媽,說不定咱媽明天有什麼事情,沒時間呢,即使有時間,也不一定就……」
「我不管……反正我要讓你……唔唔……明天老實一點。」
「你這是……哦,老婆,舒服,再深一點……」
…………
在這個安靜的晚上,兩情相悅又心有所想的小夫妻,夜話細密,淫靡,久久不息。
周一早上剛到單位,得到妻子諭旨、心懷不軌的馬小要,就給嶽母齊玫發瞭條微信:媽,我想你瞭,中午在哪吃飯?
嶽母很快回瞭過來:樣兒,你想在哪吃。
馬小要回道:換個地方唄,老是那傢餐館,吃膩瞭,換換口味。
嶽母回復:好吧,你有地方嗎?
馬小要已經琢磨瞭幾個地方,但想瞭想,還是覺得自己說地方不合適,於是發信息說:沒,媽你定吧。
過瞭一會,嶽母回復過來:知道瞭,你中午開車出來,到醫院對面路邊等我,我們去吃農傢菜。
馬小要:好。
轉眼到瞭中午,馬小要接上穿瞭一件保守的長袖T恤衫,下身包臀一步裙的嶽母,在她的指引下向市外駛去。
一路上馬小要一邊開車,一邊沒話找話,說話的同時趁機打量副駕上的嶽母一下,咧著嘴樂。
對女婿的想法心知肚明的齊玫,開始的時候故意沒怎麼理他,主要是想拿捏這壞小子一下,免得一旦被他得瞭手,變成無法無天的孫猴子。
但這厚臉皮的傢夥一直傻樂著看自己看個沒完,心中不免既臊又氣,使勁剜瞭他一眼,讓他專心開車。
沒想到馬小要老實瞭沒一會,趁等紅綠燈的時候,又嘿嘿笑著,伸出右手握住瞭她的手,說:「媽,你的手真細真好看。」
齊玫一下子被氣樂瞭,掙出來把他的手打開,撲哧笑說:「臭小子,你煩不煩啊。」
馬小要的手執著的再次伸過來,握住她的,側過臉笑嘻嘻說:「我不煩,媽你煩我啊?」
「煩死瞭。」齊玫嗔瞭他一眼,嘴上說話手卻沒動,就讓他那樣握著,直到綠燈來瞭。
下一個路口,兩個人的手又默契的握在瞭一起,顯得隨意而自然。齊玫眼睛看著前面,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聽他與自己瞎貧,不時輕笑一聲。
嫵媚的斜乜著馬小要,吃吃笑著問他:「今天怎麼想到說想我瞭,看來以前都不想我。」
馬小要嘿嘿笑說:「以前也想,這兩天更想,想和想……不一樣,媽你想我沒?」
「不想。」
「嘿嘿。」
「想我,前兩天怎麼沒給我發信息,怕被你媽和諾諾看到?」
「嘿嘿,我是怕被我爸看到。」
「你給我發條信息不正常啊,除非做賊心虛。」
「好,那我以後給你發。」
母婿倆說著曖昧的話語,不時對視一眼,頗有含情脈脈的味道。對於馬小要來說,這種感覺很好,很強大。
很快到瞭她指引的地方,是市郊國道邊上連在一起的幾傢農傢菜館,菜館後面是占地數百畝的一大片果園,果園一面臨河,有一條水泥路可以進去。各種果實成熟的季節,提供市裡過來的遊客進行采摘,前兩年妻子許語諾沒懷孕的時候,他們一大傢人曾經來過一次。
馬小要看到是這個地方,心裡不禁一樂,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意。齊玫看在眼裡,媚瞭他一下。然後指點一傢看著比較幹凈的菜館,讓馬小要把車停好。
這樣的餐館,勝在樸素實惠,肯定不是什麼享用美食的地方,當然兩個人心意也不在此,點瞭做起來不費時間的兩道特色菜。不大一會菜端上來,菜館裡沒幾個客人,隻能用眼睛進行交流,反倒不方便說話。
兩個人匆匆吃完出來,重新上瞭車,剛折回頭,馬小要一打方向盤,便把車拐上瞭河岸的水泥路。開進去一二百米,看著差不多瞭,停瞭下來。
「媽,下去走走唄。」馬小要臉上笑兮兮的,征求齊玫的意見。
齊玫明知道這個好色女婿醉翁之意不在酒,媚他一眼,推門先下瞭車。
五月中旬,還不到果園裡任何果實成熟的季節,又是中午,也沒什麼農人在裡面勞作。隻有再前面一點的一片草莓地中,因為草莓快要成熟,有兩三個人不知道是在看守,還是在忙碌。
馬小要繞過車頭,來到站在車邊伸展腰肢的嶽母身邊,等她的手落下來,捉住其中一隻,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手牽著手,沿著河堤向前走去。
這段河提水泥路主要是供果農和遊客的車輛出入果園,長度有四百來米,兩人不想離車太遠,沒走幾十米就停下瞭,看路兩邊的風景。
一面是視野開闊的河堤對岸,一面是鬱鬱蔥蔥的果園。曬著不怎麼熱的太陽,吹著暖風,感覺很是愜意。
馬小要便像在商場試衣間裡一樣,從後面摟住瞭嶽母柔軟有致的腰肢,臉龐貼著她的耳鬢,叫瞭聲:「媽。」
「嗯。」齊玫應瞭一聲,擡起雙臂反手勾著他的脖子,頭部後仰,和他的臉貼的更近,問他:「怎麼瞭?」
「這樣抱著你真好。」
「是嗎,那媽以後就讓你多抱抱,你不也經常這樣抱著你親媽麼。」齊玫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幾分媚惑。
馬小要嘿嘿低笑:「抱著你,和抱我媽感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你媽嗎。」
「這個……不一樣。」馬小要大著膽子,將已經情不自禁慢慢勃起的下體,在嶽母臀部輕輕推擠瞭一下。
「樣兒。」
齊玫轉回身來,被女婿順勢面對面抱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抱你媽的時候,就沒這樣過?」見他嘿嘿笑而不語,媚著眼睛小聲說道:「就知道你說換地方吃飯,沒安好心。」
看到美艷嶽母嫵媚的眼波,馬小要忍不住心裡一漾,雞巴瞬間又漲大一圈,膨脹成型。
叫瞭一聲「媽」,低頭向她脖頸處吻去。齊玫「嗯」的嚶嚀一聲,雙手抱著女婿的後背,張開小口,微瞇上眼睛。
馬小要火熱的嘴唇順著齊玫的脖子吻到裸露的肩胛肌膚,然後又一路吻回來,親吻她的臉鬢,輕啜她的耳垂,等她開始微微喘息的時候,順著臉頰找到嘴唇,齊玫的小口同樣氣息火熱的迎接瞭上來。
四唇交結,雙舌糾纏,香津互度,一吻而不可收拾。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氣喘不已、面頰紅熱。尤其是齊玫的一雙多情美眸,媚得似要滴水一般,含嗔帶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婿。
馬小要既溫柔又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回看著嶽母,一隻大手慢慢爬上她因為剛才的熱吻而起伏不定的飽滿胸部。齊玫輕咬著嘴唇,在女婿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乳峰頂部用力握下的瞬間,從鼻息裡再次發出「嗯~」的一聲膩哼。
四目相對中,男人的手不停張合揉握,女人媚著眼睛,不時發出輕微的嗯吟。
馬小要見嶽母如此配合,毫不拒絕,愈發大瞭膽子,一邊繼續揉搓胸部,一邊將勃硬的下體抵在嶽母小腹下面挺磨,推得齊玫身體一動一動。
齊玫眼睛更媚,忽然展顏一笑:「諾諾身上是不是來瞭?」
聞弦歌而知雅意,馬小要想起周六飯桌上妻子用飲料敬酒的那一幕,馬上借題發揮,苦著臉道:「可不是嘛,都第四天瞭還沒見少。」
「女人回完奶第一次來月經,量都比較大,可能還得兩天時間,以後就好瞭。」齊玫說著把手伸進兩人身體之間,在那根頂著自己私處的粗壯硬物上輕輕一捏,吃吃低笑道:「急瞭吧,諾諾沒給你用……手弄?」
隻是這麼一下,就使得馬小要不由自主「哦」瞭一聲,自然不會說出昨晚還被妻子強行征收瞭一次「公糧」,笑嘻嘻繼續演戲:「沒,她不願意,說好東西不能白白浪費,要用在灌溉……唔……自傢的土地上。」
「貧嘴。」
齊玫媚瞭他一眼,知道這個壞小子在故意和自己胡說八道,轉頭看瞭下遠處勞作的果農,先隔著褲子順著莖體的走向輕撫幾下,然後纖指靈活的扯下拉鏈。隻是由於馬小要的雞巴太大,又穿著內褲,費瞭一小番功夫,才從褲門掏瞭出來。
白皙的玉手隻能握住不到一半的粗壯男根,輕巧地捋弄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是不是想讓我這樣?」
馬小要心中暗爽,當然雞巴確實很爽,叫瞭一聲:「媽,你的手……真舒服。」說著呼呼喘氣,把手伸進嶽母的上衣下面,連同胸罩一起推瞭上去,將一團豐滿柔軟的滑膩乳肉攥個滿手,指縫和硬豎的乳頭一碰,齊玫又「嗯」的膩哼出來。
馬小要一邊揉搓那團滑膩,一邊覥臉笑說:「舒服是舒服,就是……更急瞭。」
「得寸進尺。」
齊玫眼波橫媚,又往遠處看瞭看,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咬住嘴唇忍著乳房被摸帶來的快感,擼弄女婿雞巴的玉手,情不自禁的加快瞭一點動作。
「哦……媽你真好,舒服……受不瞭……」馬小要誇張的喘息著,做饑渴難耐的樣子,把手伸向嶽母穿著短裙的兩腿之間。
剛摸到私處,感覺那裡有一層東西,不由微怔,接著以為是嶽母怕弄臟內褲墊的護墊,不甘心的將手伸到短裙下面,想要一探究竟,齊玫卻止住瞭他。
「別,我身上也來瞭。」
看到馬小要「哦」的一聲,臉上瞬間的失望沮喪,齊玫另一隻手在他背上拍瞭一下,緋紅著臉頰吃吃低笑:「臭小子想什麼好事呢,你以為我身上沒來,你就能對我怎麼樣啊,想得美。」
馬小要嘿嘿低笑起來。
齊玫又回頭看瞭一眼,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和女婿這樣一直站著,遠處草莓田裡的那三個果農的其中兩個註意已經到瞭他們的動作,開始向這邊張望。而馬小要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揉弄乳房的同時,把自己的上衣越來越往上推,前面的一隻乳房和後面的一大截腰肉,都露瞭出來。
放開手中的雞巴,「啪」的把女婿的手打落下來,媚瞭他一眼,小聲說道:「到車上去,我給你弄出來。」
整理一下自己的胸罩和上衣,轉身往回走,馬小要胡亂的把雞巴塞回褲門,跟在後面。
兩個人回到車旁,齊玫打開後座扭臀坐瞭進去,剛要往裡去,卻被馬小要拉住瞭。
擡眼看到女婿站在車門口,一手扶著車頂,低頭涎臉看向自己,齊玫面頰一熱。
以為明白瞭女婿的意思,齊玫把腿重新挪回車外,嗔他一眼小聲說道:「看著點人。」然後把臉湊近女婿的雞巴,嗅瞭一下沒有多少異味,伸出舌尖在溢沾粘液的圓碩龜頭馬眼上,靈巧的輕輕舔動。
馬小要本來隻是想站著讓嶽母給自己打飛機,喜出望外之下,喉嚨裡「呃」的一聲,險些美得魂飛天外,連忙站穩兩腳,開始用「呃……唔……」的呻吟表達自己的舒爽。
得寸進尺的一手扶著車頂,一手伸下去夠嶽母的胸部。齊玫何其聰明,媚眼輕乜,一邊繼續舌尖點觸馬口,一邊把自己的T恤卷起,露出後背搭扣。
馬小要想不到嶽母竟然這麼豪放,用手解開搭扣,正是上次兩人一起去買的淺綠色胸罩,裸露出嶽母胸前兩團雪白的豐膩。探手撈住一隻,揉弄幾下,開始用指尖逗弄暗紅色的發硬乳頭。
齊玫輕聲「嗯」吟,也不去管他,舔瞭一會馬眼,擡手把掉下來的頭發抿到耳後,輕啟朱唇,把龜頭含入檀口,同時用手環握著莖體,邊吸啜邊套動。
「呃媽……你技術真好。」馬小要舒爽的呻吟著,由衷的誇贊道。
「舒服吧。」齊玫繼續吮啜著,擡眼看向自己的女婿,眼波之中已經有瞭幾分淫媚之意。
馬小要看到嶽母如此大膽的眼神流露,愈發憊賴瞭笑容,叫瞭一聲:「媽。」
「嗯,想說什麼?」
「我媽說,嘿嘿,隻要我不帶諾諾出去,讓我問你要獎勵。」
齊玫被女婿的無賴嘴臉氣得笑出聲來,吐出龜頭,握著雞巴的纖手輕輕彎折瞭一下:「色樣,這個不是?」
馬小要樂呵呵的,一臉怪笑。
「你媽還說什麼瞭?」齊玫套弄著莖桿,香舌輕舔冠狀溝,輕聲問道。
「沒……呃……」馬小要舒服的又叫出聲來:「沒說別的。」
「真的?」
「真沒有。」
齊玫於是重新含瞭進去,通過香舌的攪纏,讓整個龜頭在口腔裡來回滑動。
馬小要又不由自主的吸氣吐氣,叫喚呻吟。
過瞭一會,齊玫忽然再次舔舐龜頭,擡眼看著女婿的眼睛,似乎不在意的問道:「你沒和諾諾說吧。」
「沒……沒有。」
馬小要正在舒服著,猝不及防之下連忙搖頭,覺得還是暫時瞞著嶽母好,壞笑說道:「媽你交代過的,我能不聽嘛。」
但就在那一瞬間,齊玫已經從他表情和眼神的細微變化中,觀察出瞭一絲端倪,心中若有所思,眼神卻沒有任何變化,隻是輕嗔瞭他一句,然後給他用手,問他:「你要多長時間?」
「啊?」
馬小要楞瞭一下,才明白過來嶽母的意思,嘿嘿笑說:「不好說,用口差不多二十來分鐘,做那個的話,半個多……」
「沒問你那個。」齊玫面頰又是一熱,手上用力套瞭一下,說道:「快點吧,別晚瞭上班。」說完把雞巴含進口中,開始深吞深吐,同時加快瞭手上的動作。
齊玫給馬小要口交、手淫的動作看似自然隨意,其實從下車後馬小要抱住自己一直到現在,畢竟是和自己的女婿淫戲,內心的那種羞恥與刺激,加上馬小要對自己敏感乳頭的逗弄,早已使得她體內春潮洶湧,蜜液浸透瞭內褲裡面的護墊。如果時間再長下去,她真要忍不住自己觸摸下體瞭。
看著美艷嶽母的紅潤嘴唇緊裹住自己粗長的棒身,前後晃動頭部,吞吐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舒爽無比的感覺中,馬小要情不自禁地集中瞭註意力。
本來以為以自己的技術,可以大幅縮短女婿的射精時間,誰知眼看快十分鐘過去,齊玫的口、臉、脖子,包括兩隻手都開始酸瞭,這小子雖然嘴上叫得挺歡,卻仍然沒見多少要射的意思。
齊玫的體內便越來越燥熱,在荒郊野外,露天給自己的女婿口交、手淫,女婿卻遲遲不射,這算是什麼事兒。不由想到馬邛山在床上旺盛的性能力,這壞小子隻怕猶有過之,而且這雞巴的尺寸,確實比他老子還要大上二分,若是被它……
這樣一想,原本就濕膩不堪的下體,又湧出一股水兒來。
逼不得已隻好使出殺手鐧,一隻手探到女婿兩腿中間,繞過鼓漲的陰囊,指尖分開輕搔他的會陰和後庭,同時另一隻手伸到他臀後按壓,示意他自己挺送。
她的這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後庭和會陰被嫩指輕搔,馬小要立刻酥爽得腿肉亂抖,「嗬哈」亂叫聲中,不由自主丟開手中的奶子,一隻手扶車頂一手扶在嶽母腦後,向前挺動屁股,在她口中快速抽插。
不到兩分鐘,便控制不住的開始繳械,「啊啊」低叫著,漲硬到極限的雞巴,間隔著有力的一次次跳動,把數量充沛的彈藥發射在瞭嶽母口腔深處。
吐出馬小要的雞巴,即便是做慣深喉的齊玫,也已經憋得滿臉通紅,用粗重的鼻息補充著氧氣,剛把口中的精液吞咽下一半,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彎腰把剩下的一半吐在地上,然後兩腿回到車裡,探著身子伸手到前面找紙。
剛把嘴唇和嘴角擦幹凈,身體冷不防被鉆進車裡的馬小要,從後面抱住瞭。
「你幹什麼……」齊玫掙動瞭幾下,還是被他橫放在腿上,砰的關上車門,一邊呼著熱氣向自己吻來,一邊試圖把手伸進她的短裙下面。
「臭小子你……怎麼沒完瞭。」齊玫同樣呼吸急促,剛發出一聲嬌嗔,嘴已經被女婿的嘴堵住瞭。
「媽,讓我摸摸,摸摸……你的屄。」
「唔……你不……不嫌臟啊。」羞於被女婿發現自己秘密的齊玫,兩隻手在下面阻攔瞭幾下,還是沒能強得過他,被那隻有力的大手突破防線,探進瞭內褲之中。
馬小要的手一伸進去,就摸到瞭汪洋般的一片濕熱黏滑,也不管是月水還是淫水,興奮的喘著粗氣。不敢把手指摳進裡面,在兩片滑膩的花瓣中間勾動幾下後,準確的找到瞭嶽母更加黏滑的花蒂,快速的揉弄起來。
「啊!……啊啊……」本來就春情難禁的齊玫顫叫一聲,下身臀股立刻隨著他手指的揉弄,驟然抖動起來。
「爽嗎媽?」馬小要喘息著問,一轉頭,又含住瞭她的嬌嫩乳頭,饑渴的舔舐吮啜。
這一來更是雪上加霜,齊玫的整個身體顫抖的更厲害瞭,閉著眼睛佝起上身抱著馬小要的頭,連喘叫聲都顫抖起來:「太爽瞭,舒服……我想要……」
五分鐘之內,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竟然一連來瞭兩次。
馬小要終於不再繼續挑逗,齊玫的身體也因此停止瞭顫動,隻剩下高潮後滿臉的潮紅,和微微的嬌喘。
馬小要把手從齊玫內褲裡抽出來,拿眼看時,隻見到滿手晶瑩的淫汁,並沒看到血色,不由一怔。剛想說什麼,嶽母從他腿上下來坐到旁邊,紅著臉在他肩上一推:「看什麼看,幫我拿紙,還有我的包。」
等馬小要把抽紙盒拿過來,齊玫先抽出幾張用手捏著,探進內褲擦瞭幾下,然後才欠瞭一下屁股,把內褲脫到半截,低頭查看護墊,繼續拿紙擦抹私處。
馬小要也伸過頭去,果然看到被淫液塗滿浸透的白色護墊中間,有一絲淡淡的紅,於是嘿嘿的笑瞭起來。
「以為媽騙你呀。」齊玫嗔瞭女婿一眼,接著去推他的頭:「不臟啊,別看瞭。」
「一點都不臟,都是水兒。」馬小要呵呵一笑,臉往兩腿中間湊的更近瞭:「媽,你把腿分開一點,讓我看看唄。」
「沒見過女人呀!」齊玫臉上一臊。
「嘿嘿,沒見過你的。」
「樣兒!」
聽瞭女婿的這句話,齊玫不由心中一漾,稍稍猶豫瞭一下,還是微紅著臉,把兩腿盡量向兩旁分開,一邊用紙繼續擦抹,一邊讓好色的女婿觀看。
馬小要見嶽母的屄毛和妻子一樣都不多,而且明顯修剪過。雖然年近五十,整個私處外部暗紅之中透著白皙,隻有小陰唇的邊緣稍微有點發黑,色澤看上去仍如三十少婦,煞是誘人。
隻是多看瞭幾眼,忍不住色心再起,褲襠裡的雞巴又蠢蠢欲動:「媽,不就這一點兒嘛,剛才你……」
「那也不行。」齊玫瞥瞭一下他的襠部,眼神媚惑:「你自己你不知道?太深瞭,媽可不想得婦科病。」
「早說啊,我可以插淺一點。」馬小要輕笑著,把嶽母的手拉到自己褲襠上壓瞭壓:「媽,讓我插幾下唄。」
「你這小子,怎麼又……硬瞭。」齊玫羞啐一聲,把手拿開:「讓你進去瞭,能就隻幾下?騙鬼呢。」
「我保證,嘿嘿。」馬小要一隻手覆著嶽母的陰戶,去找她的花蒂,同時笑嘻嘻湊近她的臉,想要吻她。
敏感的陰蒂被女婿的手指輕輕揉壓,齊玫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嬌吟,卻還是擡手把他推開:「保證你個頭,再說哪有時間瞭。」
「媽,幾下,我保證就幾下。」
齊玫見馬小要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一臉癡纏,頗有他小時候自己故意逗他著急,他趴在自己腿上不停叫著「幹媽」,苦苦肯求的模樣,不由心裡一暖,撲哧笑出聲來。
雖然也有點心動,但隨之還是打消瞭這個念頭,咬瞭咬嘴唇,然後忍著羞恥小聲說道:「隻做幾下,你不難受,媽還難受呢,忍忍吧,今天真沒時間瞭,明天……還來這裡,你想怎麼要媽,媽都給你。」
有瞭嶽母的這句承諾,馬小要立刻換回笑臉,諂媚地說道:「媽你真好!就是你這樣坐著……我看不清楚,讓我看清楚一點好不好?不然今天一夜都睡不好覺,會影響明天的戰鬥力的。」
一句話說得齊玫羞臊不已,拿手去打他:「胡說八道,煩不煩啊你!」
「嘿嘿,就看幾眼,看看不耽誤時間。」馬小要剛要動手,卻又停下瞭。
原來心旌搖曳的母婿二人隻顧著說話調笑,沒註意一個五十來歲的果農婦女,開著三輪電車上瞭水泥路,正往這邊過來。想來是打算經過這條路回傢。
看著隻剩幾十米距離,齊玫再穿內褲已經來不及瞭,連忙摸過靠枕放在腿上,和馬小要手牽著手正襟危坐。中年婦女經過時,往車裡好奇的看瞭一眼,很快從旁邊過去瞭。
沒等三輪車走遠,馬小要又涎笑著來搬嶽母的腿。齊玫知道若不滿足這壞小子,他怎麼都不會甘心,於是任他把自己的兩腿搬到車座上,然後用腳把他蹬開。
怕弄臟座椅弄皺裙子,齊玫先脫下鞋,然後擡臀把筒裙平卷到腰上,半躺半靠在車門上,嗔媚著兩眼,任馬小要分開自己雪白修長的兩腿,把臉湊到性器跟前。
這說好隻看幾眼的壞小子兩眼放光、嘴角流涎,趴在下面用手又掰又翻的,看瞭足足有一分鐘,感覺淫汁馬上又要流出屄口的齊玫,嬌嗔一聲:「有完沒完瞭。」
一腳蹬在臉上把他蹬開,然後開始穿鞋提內褲。
馬小要呵呵笑著,幫美艷嶽母從包裡取出一片護墊,看著她彎腰換好,提上內褲整理裙子。
兩個人回到前排,打火的時候馬小要咧嘴笑說瞭一句:「媽,明天穿黑絲唄。」
「樣兒!」齊玫媚他一眼,含義不言自明。
心情大好的馬小要慢慢調轉車頭,駛上公路,開始回程。
一路上母婿倆話雖然不多,但不時兩手溫柔相牽,四目帶笑互視,眼神不言自喻,滿滿的都是湧動的春情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