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要和許語諾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睡在樓下房間的媽媽蘇悅容並沒有入睡,而是正在電話裡和自己的親傢齊玫,說著蘭姨母子的事情。而電話那頭許語諾的媽媽齊玫,在與蘇悅容說笑的同時,也正在和小兩口的兩個爸爸,做著馬小要極力想要說服妻子去做的事情。
電話兩端的四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是朝夕相處的同窗好友。馬小要的父親馬邛山和許語諾的父親許明軒認識的更早,從中學起就是同班同學,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一同考入他們所在城市的醫學專科學院,又是同一個專業同班同寢。一個高大威猛一個文質彬彬,學業好,又都是籃球場上的耀眼人物,深受女生們的青睞。而蘇悅容和齊玫是晚他們一年的學妹,也是同寢同班同專業。馬邛山和許明軒早一年畢業後,都得以留校,並最終與名列學院四朵金花的蘇悅容和齊玫確定瞭戀愛關系,最終讓她們變成瞭馬小要和許語諾的媽媽。
當初,老馬和老許剛開始分別追求蘇悅容和齊玫的時候,齊玫其實暗中更喜歡的是高大健壯的馬邛山,這點蘇悅容自己心裡是知道的,而自己對氣質儒雅的許明軒喜歡的也更多一點。但許明軒對齊玫展開的追求異常熱烈,馬邛山對自己的態度也非常堅決,很快打動瞭她們的芳心,一對閨蜜最初的那點小心思才慢慢消散無蹤。
然後就是成立傢庭,生兒育女。一對死黨和一對閨蜜的婚禮安排在瞭同一天,同一個酒店。婚後先是住在學校分配的教職工宿舍隔壁,後來學校福利分房,又選擇瞭門對門的兩套三居室。當馬小要和許語諾還在母胎中時,雙方就互認瞭幹爸幹媽,隨著孩子的一天天成長,無論誰傢給孩子買新衣服,都是兩個孩子一人一套。關系親密到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輪流著一傢做飯,兩傢人一起吃。不僅如此,在馬小要和許語諾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整天開玩笑叫兩個孩子小兩口,說將來做兒女親傢。
兩傢人墻挨墻門對門的生活瞭十多年,四個年輕人可以說形同兄弟姐妹,彼此之間親如一傢,毫無芥蒂。對於馬小要和許語諾兩個孩子,更是都視若己出。當初老馬決定從學院的後勤崗位辭職,下海做生意,老許和齊玫傾囊相助不說,還張羅著在親友中為他們籌借資金,更加深瞭兩傢人之間的感情。
後來,老馬在生意上賺瞭錢,卻越來越辛苦忙碌,蘇悅容自己也隻好辭瞭職,除瞭照顧孩子做好傢庭主婦,也能幫著丈夫分擔生意上的事情。等他們又另外買瞭房子,從門對門的學院樓搬出來,但兩傢人的親密關系依然如一,哪怕再忙,隔上十天半月,也會小聚一次。在他們的新傢一起吃個飯,男人們在外面喝酒,女人則關上門說私密話兒。那個時候,齊玫這個騷蹄子就經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她和老許的床上事兒,也好打聽自己和老馬的床事,問老馬時間的長短,東西的大小,猛不猛溫柔不溫柔,嘻嘻咯咯的一點沒個正經。
也是從那個時候,老許的影子才又從齊玫關於他們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麼一點重新回到瞭自己的心裡,但更多的是暗中對老許這個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許不公。因為她們一起在醫院上班的時候,她知道齊玫這個騷蹄子是出過兩次軌的。沒辦法,齊玫在當初的四朵金花容貌第一,誰讓她長得這麼打眼,性情上又著實有種騷媚味兒,不招蜂引蝶才怪。自己沒辭職的時候,也同樣沒少有同事和上司對自己表達過那種意思。
女人漂亮瞭難免招蜂引蝶,男人有錢瞭又難免變壞,自己的丈夫老馬也是這樣。夫妻倆為瞭生意,難免要打通各種關系,在如今貪欲泛濫的社會,除瞭錢,就要靠色瞭。因此那些年裡,老馬沒少帶關系戶出入這樣那樣的場所。蘇悅容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丈夫,那種事情能少一點就少一點,自身能不參與最好,最基本的必須戴套,千萬不要帶什麼臟病回來。
但老許這個斯斯文文,一臉正氣的男人,怎麼也被這個社會帶壞瞭呢?而且還壞得這麼讓人臉紅心跳,意想不到。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馬小要和許語諾兩個孩子考上大學一道去瞭省城,本來因為各自的生意和工作,加上操心孩子的高考而忙碌不堪的兩對夫妻,突然發現生活一下子變得安逸輕松瞭許多。又都想念孩子們,過上幾年就會成為親傢的四個好友,平時的交往便無形當中,愈發密切多瞭起來。
除瞭每天打上一會電話,聊聊身在省城的孩子,為將來他們結婚做各種盤算,齊玫和老許兩個更是一有時間,就跑來蘇悅容傢,女人在廚房一起張羅著做晚飯,男人在客廳下下旗,聊各自工作生意上的事情和社會上的各種話題。餐桌上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確實沖淡瞭不少孩子離開後的冷清寂寞。有時候時間晚瞭,齊玫和老許兩個就不回去瞭,睡在瞭這邊。
一開始蘇悅容還沒怎麼在意,時間晚,加上兩傢人本來關系就這麼親密,不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但後來他們在這邊留宿的次數越來越多,齊玫這個騷蹄子索性把她和老許的睡衣都帶瞭過來。
關鍵是她的睡衣都非常性感啊,不是低胸就是小吊帶,每天和老許剛一進門,齊玫就嚷嚷著天熱,身上都是汗不舒服什麼的,一頭鉆進洗澡間,出來時就把睡衣先換上瞭。齊玫的身架子又好,兩個奶子雖然沒有自己大,但也有C罩杯往上,又挺又翹,露著一大片白肉和乳溝,把睡衣頂起老高。那腰也細,腿也長,睡衣又短,兩條美腿大半露在外面。這一副讓任何男人看瞭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身材,便難免呈現在因為忙生意,而往往晚到傢的老馬眼前。
蘇悅容抗議瞭兩次,騷蹄子齊玫一點也不在乎,說互相認識都半輩子瞭,還在乎這點?再說她傢老許都不怕吃虧,你還害怕你傢老馬看上幾眼?又嘻嘻咯咯的笑說,這已經是她保守的睡衣瞭,真正性感的還放在傢裡呢,要不下次我帶過來?你衣櫃裡的性感睡衣也不少,我們一起換上,你奶子這麼大,讓咱們老馬老許都互相多飽一下眼福?
把蘇悅容羞惱的不行。
不好意思和許明軒明說,冷眼觀察之下,每次丈夫老馬的眼神情落在齊玫的胸前和大腿上,老許明明看在眼裡,卻隻是裝作沒看見,或者渾不在意的一笑置之。倒是蘇悅容的手沒少因為這個,在餐桌下偷掐老馬。
漸漸的,蘇悅容也就習慣瞭齊玫的穿著與做派,出於有點想示威和找回場子的意思,便挑出幾件不那麼暴露又凸顯身材的睡衣,在齊玫兩口子過來的時候穿上。那隆臀、細腰、美腿,加上34E一步三顫的碩乳,果然頻頻招來老許眼神的流連。丈夫老馬看在眼中,也同樣一笑置之,倒是蘇悅容自己羞得不行。
齊玫和老許經常留宿在這邊,兩口子晚上做個愛,也屬平常。但他們幾乎每次都做,而且齊玫叫床的聲音似乎也太大瞭點,自己和老馬在正對面的這邊臥房都聽得清清楚楚。蘇悅容又不好意思說什麼,每次都聽得滿臉通紅。最可恨的是,身邊的丈夫老馬似乎是聽得過於認真,每次都等那邊激戰好一會,才開始撫摸自己。而每一次,總能逮到她私處的黏滑與濕熱。丈夫便爬上她的身子,插進那根粗大的東西,一邊緩緩抽送,一邊壞笑著問她為什麼會這麼濕,莫不成是想讓老許肏她之類的胡話。蘇悅容不免羞憤的用掐扭表示抗議,老馬便放開瞭動作,開始在她身上狂插猛幹,像是和老許比賽似的。
蘇悅容一開始還竭力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丈夫猛烈而又持久的沖撞帶來的強烈快感,總能讓她屢屢忘乎所以。隨著做愛時間的延續,尤其在高潮到來的時候,難免會抑制不住的發出那種聲音。至於那邊屋裡的老許和齊玫會不會聽到,也顧不得瞭。
事實證明,他們是聽到瞭的。每次他們比賽一般做愛的第二天早上起來,老許臉上平靜中帶著笑意的神情,都會讓蘇悅容好一陣臉紅。而騷蹄子齊玫的冶媚眼神就更不用說瞭,有時候還會把她拉到一邊,問這問那,取笑一番。
就在那段時間,老許和老馬兩個酒過半酣的時候,開始不時在餐桌上聊現在社會上正隱秘興起的換偶的話題。說現在的人思想是開放瞭,什麼都敢嘗試。想想倒也沒什麼不好,隻要都看開瞭,夫妻一起去尋找刺激,總比其中一方甚至雙方同時在外面偷偷找情人好。其實夫妻之間也就這麼回事,再恩愛的夫妻日子過久瞭,夫妻生活都會慢慢變得乏味起來,倒不是說感情變淡瞭沒有瞭,而是就像每天都吃同一道菜,即便是山珍海味,也會沒瞭新鮮感。想換換口味,找點生活的樂趣,人之常情。
每次兩個大男人酒中聊起這種話題,都滿面紅光,感嘆不已,倒像是非常羨慕似的。蘇悅容在旁邊聽得滿臉不自在,在桌子下使勁踩丈夫的腳都不管用。一向說話大膽的騷蹄子齊玫,不出聲責怪他們不說,還在旁邊笑得咯咯的,偶爾插上一句,也是撩撥和煽風點火的態度。嬌笑著問老馬和老許:一聊到這個就這麼起勁,你們不會也有這種想法吧,我沒問題哈,就怕小容容會拿菜刀滿世界追殺你們。
那一瞬間,又羞又氣的蘇悅容真有去廚房拿刀的沖動。不過要砍的不是老馬和老許,而是口無遮攔,說完咯咯浪笑不已的好姐妹齊玫。
從那個時候,蘇悅容就察覺到有點不對。聽到幾次那樣的話題之後,蘇悅容難免在睡覺前審問自己的丈夫。老馬雖然嘴上矢口否認有那種想法,但話裡話外的,卻是對那種事情的認可態度。開玩笑說這些年因為做生意,做瞭不少對不起她的事,而她隻有他一個男人,是吃虧瞭。如果她想找補回來,他不會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們兩傢關系這麼好,又有兩個孩子的事牽著,她真和老許有點什麼,比她在外面找別人,他心裡更能夠接受。蘇悅容聽瞭,難免一頓狠掐。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瞭,畢竟自從齊玫兩口子經常留宿在這邊,平時聊一些風情話題,晚上聽著對面房間傳來的動靜,丈夫老馬似乎也重新燃起瞭房事上的熱情,每次都給瞭蘇悅容極大的滿足。這是前幾年因為忙生意,丈夫在性事上越來越少,而人到中年,性欲越來越強烈的蘇悅容非常需要和喜悅的。
想想也確實沒什麼,當初剛結婚那幾年,貪圖新鮮和刺激,馬邛山和許明軒都沒少往傢裡帶那種亂七八糟的碟片,然後互相換著看。當著她和齊玫的面,兩個男人就在抽屜裡翻翻找找的,還互相介紹說這張不錯,那張也挺好,可以拿回去學習一下,招來兩個年青嬌妻的如雨粉拳。而且之前門對門住瞭十來年,彼此之間難免會碰上男人隻穿著褲頭從洗澡間出來,或者不小心闖進廁所之類的尷尬事兒,不也都什麼事沒有過去瞭。現在都奔五的老夫老妻瞭,平時開開玩笑,言語上過火一點,也很正常。再說夜裡做愛的時候,想著對面房間的老許一樣可能會聽到,羞窘當中,確實平添瞭幾分刺激和心跳,倒像是回到瞭剛和老馬結婚那段時間的感覺。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真正讓蘇悅容意識到齊玫和老許真有那種想法,那段時間他們的說話和做派,是故意的。而丈夫老馬應該也是知情的。
老許和齊玫做愛的時候,竟然連門都不關瞭,寂靜的夜晚,那淫蕩的叫床聲便愈發響亮。
那天晚上,蘇悅容心裡正在奇怪,聲音怎麼會突然這麼清晰瞭,就被老馬拽著胳膊下瞭床,推著向前走,先按滅燈,然後悄悄把門打開一道縫。一眼望去,對面房間的門竟然是敞開著的,明亮的燈光下,齊玫妖嬈的肉體被老許壓在床上,老許扛著她修長勻稱的兩腿正用力聳動,夯砸出「啪啪啪」的連續肉聲。齊玫兩手抓著老許的雙臂,口無遮攔的叫著床:「肏我,老公肏我……」跟著老許喘著氣問道:「不在自己傢,叫得也這麼浪,是不是想勾引……未來親傢肏你?」齊玫急促的嬌喘著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讓老馬肏我……讓你好兄弟來肏我……」
蘇悅容當時羞憤不已,身體都顫抖起來,恨不得立刻過去喝斷他們,問他們兩口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麼過分,然後攆他們出門。但老許話中帶出的「親傢」兩個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麼做瞭,且不說必然會損傷四人之間二十多年一路相處下來的深厚友情,說不好連兩個孩子將來的婚事也都一起毀掉瞭。
惱得身體發抖,同時又猶豫不決的蘇悅容,就這麼一手扶著墻,被丈夫從身後抱著,魔怔似的立在門縫的陰影處。說來也怪,齊玫夫妻倆明明污濁不堪,應該讓她感到氣憤的淫邪話兒,聽在耳裡卻似乎有著異樣的魔力,才聽瞭那麼幾句,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顫抖的兩腿愈發酥軟無力起來。又晃眼看到老許聳動之際,那一根東西在齊玫胯間進進出出,便有一股溫熱的水兒,從私處的屄口倏地湧瞭出來。
察覺老公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陰部,蘇悅容才醒過神來,慌慌張張一邊去抓丈夫的手,一邊剛想要關門,老馬已經一把將她抱起扔在瞭床上,幾下無聲的扭掙過後,一根堅硬到極點的粗熱肉棒,兇猛至極地長驅而入,蘇悅容「嗚」的一聲,身子便徹底軟瞭下來。
似乎是聽到瞭這邊的響動,對面的聲音停頓瞭片刻,隨著馬邛山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啪啪」撞擊響起,齊玫的叫聲重新傳來,更加的高亢響亮。蘇悅容意識中渾渾噩噩的,聽不清許明軒說的是什麼話,隻剩下齊玫一聲高似一聲的浪叫:「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騷老婆。」再過一會,又變成瞭:「老許,你去肏容容,我想讓你肏容容。」
在老公馬邛山粗壯陽物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當中,蘇悅容全身滾燙,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陰道中的水兒卻一股賽過一股的湧出來,怎麼也止不住。當齊玫再一次喊叫著:「老許你快去呀,肏你想瞭這麼久的……容容的屄呀……」蘇悅容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嗚的哀鳴,渾身控制不住的劇烈起伏顫抖。
從高潮中恢復意識,馬邛山仍然興奮的趴在自己身上,繼續呼哧呼哧的馳騁,蘇悅容卻沒有瞭多少感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丈夫發泄出來,對面的動靜也漸漸平息瞭。
讓丈夫把門關上,蘇悅容一巴掌便響亮的打在他臉上。楞瞭片刻的馬邛山神情萎靡下來,想要低聲解釋什麼,蘇悅容面無表情的背過身去,平靜中帶著漠然的說瞭句:「明天再說。」
蘇悅容不想聽馬邛山的解釋和哄勸,是因為不需要。已經年逾四十的婦人,早已經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鬧的小姑娘。不光身體,心智上也同樣熟透瞭,足夠通達和理智。對於這些年社會上暗中流行起來的換妻,她不是一無所知。作為一個思想上並不保守,又陪著丈夫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夠想通很多事情。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許幾次談到換妻,她隻是覺得他們的話題有點羞人,齊玫也跟著胡鬧,雖然有過懷疑,但並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懷疑變成瞭事實,還是讓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來,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沒有起來做飯,一直呆在臥室裡。她知道自己隻需要這樣做,就能夠讓老許夫妻倆明白她的態度。
但是臨走之前,騷蹄子齊玫還是進來瞭,臉紅紅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看著多年的閨蜜,想說什麼最終卻沒說。蘇悅容沒看她,也沒有說話。
從那之後,老許夫妻好一段時間沒有再過來,電話也不打瞭。蘇悅容忍不住和丈夫吵鬧瞭兩次,吵架的目的除瞭發泄失落,也想瞭解丈夫在這件事情上沈迷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沒有和齊玫做過那種事。
如果他和齊玫做過,甚至三個人一起做過,對於蘇悅容來說,一方是自己信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閨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難接受他們三個人聯合起來,對自己的隱瞞與背叛。
老馬一開始還遮遮掩掩的,後來便說瞭實話。說去年的時候,老許就經常和他在私下裡聊起換妻的話題,後來又坦誠他和齊玫也在玩那個,既調劑瞭生活,又確實挺刺激的,並隱晦的提到瞭那種意思。他自己也查瞭很多資料,在心裡矛盾掙紮瞭很久。主要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有過不少女人,妻子卻隻有他一個男人,心裡一直帶著很深的虧欠,於是答應瞭他們。
那段時間,齊玫私下裡確實用短信對他有過不少挑逗,老許還發給他不少他們夫妻兩個,包括他們和別人換偶的視頻。慢慢的,他自己也從心裡接受瞭這種事情。但他確實沒有和齊玫發生過關系,不隻是他,老許和齊玫也是同樣的態度,能勸說和誘惑她一起參與最好,如果她接受不瞭就算瞭。這麼多年親如傢人的好友,孩子們將來也要在一起,怎麼也不會私下裡做對不起她的事。
聽到他們三個畢竟沒有背叛自己,蘇悅容才收起茫然與失落,心情不再那麼壓抑。
沒過多久,要要和諾諾放瞭暑假。隨著兒女的歸來,兩傢人的碰面怎麼也避免不瞭。這邊房子空間大,便大多數仍舊是齊玫夫妻過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老馬和老許依舊會喝點酒,女人之間也會照常聊聊天,但少瞭齊玫的咋咋呼呼嘻嘻咯咯,餐桌上雖然說不上沈悶,但畢竟沒有瞭過去的熱鬧歡快。好在要要和諾諾這對剛開始同居的兒女,心思大都放在他們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沒怎麼察覺。
可蘇悅容卻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們四個好友之間,畢竟不一樣瞭。
幾次過後,蘇悅容的內心便開始陷入瞭矛盾當中。雖然按照這種情形,應該不會影響到兩個兒女的婚事,可這麼多年,自己已經習慣瞭四個好友在一起時毫無芥蒂的美好氛圍與感覺,現在一下子變得生分起來,以至於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一層無形的隔膜,正在他們之間產生、增厚。這還是在孩子在身邊,等到孩子回到學校,長此以往,彼此之間不知會冷清和疏遠到哪種程度。
蘇悅容不想失去那種美好的感覺,更不願意失去二十多年培養起來的友情。離開農村在城市生活這麼多年,除瞭孩子,四人之間的親密相處,已經成為她生命當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這些,就隻能去修復。
而事情非常清楚,修復的辦法隻有一個。
於是,在那個假期剩下的時間裡,她隻要有空就躲在房間裡,偷偷打開電腦上丈夫和兒子平時收藏的成人網站,瀏覽上面關於淫妻的圖片、視頻和文字,去從中瞭解男人的淫妻心理,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東西。
看到居然有那麼多丈夫,熱衷於把自己妻子的身體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攝下來,發到網上讓那麼多人欣賞,品頭論足,邀請單男或者別的夫妻和自己的妻子做那種事,蘇悅容一次次看得面紅耳赤,羞恥不已。
將本來理應據為己有,千方百計守護起來的妻子送給別人搞,還要千方百計的說服哄騙自己的妻子,怎麼會有這麼淫邪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
但偏偏自己未來的親傢就是這種男人,而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樣想要這麼做。
蘇悅容又羞又氣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許,反復罵瞭一遍又一遍。
一次次心慌意亂的關掉電腦,蜷縮在床上,設想那種情景發生在自己身上,蘇悅容的臉上便著火似的燙得不行。
男人怎麼就都這麼壞?連老許她一直認為的好男人都變成這樣?可女人,卻偏偏又都這麼離不開男人?
想到丈夫老馬粗壯的東西這麼多年帶給自己的快樂,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看到瞭老馬的那根東西,雖然沒有老馬粗,可長度……
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瞭,豈不是意味著……別說四個人在一張床上做那種淫蕩的事,隻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老許眼前……蘇悅容就忍不住絞緊雙腿,濕透瞭那個地方。
便情不自禁的拉過被單蓋住身體,將手伸進內褲裡面,在一片黏滑泥濘當中摸索一番後,兩根手指深深陷進屄口。腦海中又一次回響起齊玫那天晚上的話,「老許你去肏悅容,肏你想瞭這麼久的……容容的屄呀。」
明軒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種事,而且想瞭很長時間嗎?
每次想到這裡,便不由自主哆嗦著身子,痙攣著達到高潮。
半個月後,感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蘇悅容,在齊玫的上班時間打電話過去,騷蹄子浪女人的嗔責瞭她一通,說:「什麼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友身上,老馬在你心裡就這麼好?孩子過幾年都要結婚瞭,還想他的好事。」齊玫在那邊便咯咯的笑瞭起來:「想通瞭?」蘇悅容不搭理她,齊玫又接著笑說:「剛開始你心裡喜歡的不也是老許,我這是送貨上門來瞭,一瞭你當初的心願,咯咯。」蘇悅容羞嗔道:「是你想一瞭心願才對。」又說:「看你那天晚上的浪樣,在別人傢幹那種事,門都不知道關,你們兩口子怎麼不到大街上去?」齊玫吃吃笑說:「叫陣啊,你等著,大街上就算瞭,跑到你床上總敢。」蘇悅容笑罵瞭一聲:「滾。」
閨蜜二人重歸於好,在電話裡聊瞭好一會,齊玫也沒能從蘇悅容口裡得到她已經同意的準話兒。但晚上他們夫妻過來吃飯的時候,餐桌上便又恢復瞭過去的熱鬧。
雖然蘇悅容沒對丈夫明說,但和老許一樣,顯然已經從齊玫那裡得到某種訊息的馬邛山,當天夜裡在床上重新恢復瞭活力,格外的獻媚討好,笑嘻嘻的趴在下面給她舔瞭好半天,才被心急火燎的蘇悅容硬扯到身上,開始瞭半個多小時的持續攻伐。
轉眼暑期過去,送兩個孩子回學校的第二天中午,蘇悅容給齊玫發瞭個短信。
「晚上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