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人的心理,總是充滿各種各樣的欲望,有的會表現到明面上,比如對權利的追逐,對金錢的貪婪。有的則隱藏在內心深處,輕易不會表達顯露出來。雖然說不上是人性的陰暗面,卻時不時的會從心底跳出來,左右一個人大腦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隨,一個人的所思所想,又會左右其言行舉止,進而對其身邊最親密的人,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

  馬小要和妻子許語諾就是這樣的例子。

  夫妻倆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馬,七八歲時就模仿大人的性行為,十五歲時真正偷食禁果,如今雖然結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間卻已經有瞭十年之久的性生活。好在許語諾從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雲的大學校園,也是女神級的存在。經過與馬小要十年的性愛,在床上越來越知情知趣。而馬小要除瞭是寵妻狂魔,還是個精力旺盛的性愛機器,兩人的房事熱度才沒怎麼下降,保持著一定的頻率。

  頻率是保持瞭,但如何維持性愛當中的激情,小夫妻倆可沒少在上面花心思動腦筋。從大學時期,兩個人就開始嘗試各種刺激方式,體驗各樣新鮮樂趣,兩情相悅彼此真愛之下,便沒有什麼不肯為對方做的。結婚之後,二人除瞭享受新婚燕爾的幸福甜蜜,更是想著法兒取悅對方,享受肉體的歡愉。

  可惜好景不長,馬小要本來想多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妻子許語諾卻一不小心懷瞭孕,這下就苦瞭精力旺盛的馬小要。在許語諾手口並用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熬過愛妻十月懷胎,生下兒子卓卓,終於可以大展雄風,媽媽蘇悅容為瞭幫忙照顧孫子,搬瞭過來。

  媽媽和他們一起住,從小與媽媽關系親近的馬小要是非常高興的,因為又可以每天與媽媽黏乎一會兒,說說貼心話兒,感受她對自己的寵溺關愛,享受母子天倫。但不管怎麼說,夫妻倆因此失去瞭在傢中各個角落,白日尋歡的諸多樂趣,即便是晚上做愛,也不得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動作既不敢過於狂放,又不敢叫的太大聲,便隻有在心理上謀求額外的刺激。

  這天晚上,等每天摟著孫子睡的媽媽,在樓下的房間裡沒有瞭動靜,小兩口又行動起來,赤條條的滾抱在床上,開始幾乎每晚必做的「功課」。

  馬小要趁著二兩酒勁,壓在妻子許語諾身上猛頂猛抽。人說生過孩子的女人身體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輕,最是挨肏沒夠的年齡。這話一點都不假,已經快二十分鐘瞭,許語諾已經來過瞭一次高潮,兩條如玉長腿仍舊盤在馬小要腰上,下體往上一顛一迎的,興致勃勃。

  「騷老婆,我肏死你!」馬小要見妻子如此騷態,一邊加大動作力度,一邊壓低聲音發狠的說。

  許語諾聽著這話,滿是春情的眼神愈發明亮。夫妻倆在一起久瞭,彼此之間就一點羞恥都沒有瞭!上高一剛偷食禁果那陣兒,馬小要稍微說兩句粗話,便被她狠狠地飽以粉拳,並嚴厲警告:「以後不準說!」可是男人做愛時不講幾句粗話,就覺得滿心不痛快。高二的時候,馬小要又開始用那些話故意逗她,許語諾聽瞭隻是臉上紅紅的,不再抗議。等到瞭高三,更是媚著眼睛看他,由他去說。

  許語諾終於變得不知羞瞭,馬小要再說出那些粗話來,興奮度也降低瞭。不過上大學同居之後,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許語諾忽然在他耳邊說瞭一句:「壞蛋,我想讓你肏我瞭。」卻再一次點燃瞭馬小要全身的火焰。從那以後,許語諾覺得不過癮的時候會撒嬌似的說:「再多肏一會嘛!」興奮的時候會翻身騎到他上面挑釁:「來呀!本姑涼幹死你!」

  但是從媽媽江悅容搬過來之後的這段時間,夫妻倆床上的對話又增添瞭新的內容。就像今晚,在馬小要發狠的說出那句話時,許語諾兩手抵在馬小要胸前,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瞭,你去肏誰?」

  許語諾很清楚隱藏在眼前這個壞老公內心深處的某種心思,知道他喜歡聽什麼,怎麼樣能夠挑起他的情緒,於是故意拿話刺激他。

  「我肏你媽!」馬小要果然興奮起來,繼續狠狠的動著。

  許語諾嘴角抿著笑意,繼續說道:「我兩個媽呢,你最想肏誰?」

  聽著妻子的問話,馬小要臉上不動聲色,心底的欲望卻猛地激上來,說瞭句:「我就肏你媽!」

  一連上百下猛抽,插的許語諾顫叫不已。

  那一陣狂勁兒過去,馬小要的雞巴插在妻子緊湊多水的屄裡,動作剛慢下來,妻子正在興頭上,又在他耳旁喘著氣挑逗:「壞蛋,你媽也是我媽,你肏不肏?」馬小要的雞巴瞬間似乎又膨脹一圈,再度發力:「小騷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媽!讓肏不?說!讓不讓我肏你媽?」

  許語諾不停用禁忌話兒撩撥老公,其實自己也興奮不已,在馬小要的狂抽下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緊繃亂挺,魂不守舍的連聲叫著:「再快點老公,我要……讓……讓你肏. 」

  三分鐘後,小兩口終於彼此滿足,揩擦畢下體,抱在一起休息。

  平時每當這個時候,夫妻倆都會安靜一會。因為那些關乎禁忌的淫蕩話兒,做愛的時候情緒上來,說說還可以,但事後兩人終歸有點慚愧。而且他們彼此都很清楚,對方心裡是真的因為那些內容而刺激與興奮,這才是讓他們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是今晚,剛偎進馬小要懷裡的許語諾,就擡起嫵媚的小臉,吃吃的低笑說:「老公,今天建明哥又來瞭。」

  馬小要一怔,馬上又來瞭精神:「是嗎?蘭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許語諾瞇縫著好看的眸子:「咱媽還站在外面聽呢,嘻嘻。」

  他們口中的蘭姨,是馬小要媽媽蘇悅容在老傢鎮上的遠房表姐,因為兩傢住得很近,小時候和蘇悅容關系挺親近的。前幾年馬邛山感覺原先做的醫療器械生意,風險越來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資金在商業廣場租瞭一層樓面,開瞭傢小型賓館。裝修完快要開業的時候,不知道蘭姨怎麼聽到的消息,找瞭過來,想給安排個雜活幹。畢竟是親戚,馬邛山於是把已經物色好的客房服務辭掉瞭一個,在儲物間裡加瞭一張床,把她安置瞭下來。

  蘭姨人長得柔眉順目,年輕的時候也算漂亮,奈何卻是個苦命的女人。出嫁四年死瞭丈夫,一個人把五歲的兒子陸建明從小拉扯到大,也沒再結婚,可謂相依為命含辛茹苦。陸建明到瞭二十好幾歲,由於傢裡經濟困難,好不容易蓋瞭新房,卻再也出不起彩禮錢,因此一直沒能娶上媳婦。老實巴交的陸建明看上去卻一點也不著急,也不出去打工,守著傢和寡母蘭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幾畝莊稼、一棚蔬菜,見瞭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從那個時候,鎮上開始私下議論蘭姨和兒子之間有什麼的傳言,據說有人半夜還偷聽過,真聽到瞭某種不可言說的動靜。陸建明眼看三十歲的時候,蘭姨終於給他娶瞭一個媳婦,也生瞭個兒子,但聽說夫妻感情並不是太好。蘭姨幫著把孫子帶大一點,不想在傢裡看兒媳的白眼黑臉,於是出來找活幹掙錢養活自己。由於文化水平不高,換瞭幾份工作都不稱心,才輾轉找到瞭蘇悅容頭上。

  馬邛山把賓館張羅營業後,就把賓館的大小事情交給瞭妻子江悅容打理,自己仍舊負責縮減後的原先生意。

  為瞭減少開支,一向節儉的蘇悅容隻聘用瞭三名前臺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務。當時許語諾大學畢業後也沒找工作,在市文化宮開瞭一間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時候教教孩子們舞蹈。前臺接待輪休的時候,許語諾就去賓館頂班。至於另一名客房服務輪休,就由住在賓館的蘭姨加個班,也能多掙一點。

  開賓館的都知道,住賓館的客人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不說各種婚外情開房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兩三對男男女女在同一間房裡淫亂,也屬尋常。更有甚者,住宿登記的時候身份證上明明是父女母子關系,房間裡卻傳出做愛的聲音,這樣稀奇的事情也有過。隻要賓館一直開著,類似的情形每隔三兩個月,總會碰到一起。每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另外一個客房工就會和前臺接待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會心的對視而笑。蘭姨卻隻是微紅瞭臉默默走開,從不參於議論。許語諾和婆婆蘇悅容因為常去賓館,當然都知道這些事,回來也沒少和各自的老公說過。

  蘭姨來賓館工作後,因為婆媳關系不和,一個月難得回一趟老傢去看望孫子,都是過上一晚就回來。在這種情況下,陸建明因為牽掛母親,也差不多每個月都從百來裡外的鎮上跑到市裡,看望蘭姨一次。許語諾或者蘇悅容在的話,陸建明會靦腆的和她們打上幾句招呼,然後就一直躲在蘭姨住的儲物間不出來,等時間差不多瞭,再坐車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這個時候,許語諾懷孕七八個月,有一天又去賓館替班,蘭姨的兒子建明哥剛好也來瞭。中午十二點之前有客人退房,許語諾在對講機裡喊蘭姨去打掃房間,蘭姨答應瞭好一會卻沒見人,許語諾就過去看看蘭姨在儲物間忙什麼。嘴上叫著「蘭姨」,伸手推門卻推不開,又用手敲,就聽裡面一陣忙亂的響動後,蘭姨滿臉通紅的拉開半邊門閃身出來,接著又把門關上瞭,慌裡慌張的推著車去收拾客房。走在後面的許語諾細心的發現,一向非常註重穿著整齊的蘭姨,工作服裡面的內褲和胸罩帶子,非常明顯的歪斜著。稍微一楞後,忽然意識到瞭什麼,一張俏臉也驀地紅瞭。

  正好這個時候,有事出去一會的婆婆蘇悅容從外面回來,看到瞭這一幕。等蘭姨進瞭房間,蘇悅容遲疑的瞭一會,把許語諾拉到一邊,把蘭姨在老傢的那些傳聞,對許語諾小聲說瞭一遍,然後臉上微紅的交代許語諾,以後再有這種情況就多等一會,隻要沒有客人等房間,又不是什麼要緊事兒。走開的時候還感慨瞭一聲:「唉,這娘倆啊,真是不容易。」

  許語諾才回過味來,原來婆婆早就知道這個事兒。再回想一下,好像兩個前臺另外一個客房阿姨,背後看蘭姨的時候,有時也不怎麼對勁兒。顯然她們也有所察覺,隻不過礙於蘭姨與他們傢的親戚關系,婆婆蘇悅容明明知道這個事兒,對蘭姨卻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護,她們幾個才沒有表現出來。

  那以後,憨厚老實的建明哥仍舊每個月來賓館看望蘭姨,許語諾又在替班時碰到瞭兩次,每次許語諾就很註意瞭,他們娘倆在儲物間的時候,輕易不去打擾。第二次的時候,許語諾還趁沒人偷聽瞭一會,裡面果然是那種聲音。每次回到傢,許語諾都會在做愛的時候說給老公馬小要聽,小兩口竊笑一會,一起想象蘭姨母子在儲物間裡的情景,添加點做愛的刺激。而他們之所以開始拿各自的父母作為禁忌的話題,也與蘭姨母子的事情不無關系。算上今天,許語諾已經碰到第三次瞭。

  這個時候,馬小要聽到媽媽也站在門外偷聽,心就莫名的跳動一下,嘴裡卻嘿嘿笑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媽偷聽,隻是想證實一下!」

  「證實你個頭。」許語諾腳趾在下面夾瞭馬小要腿肉一下,然後又微瞇瞭雙眼:「老公,咱媽偷聽……你就沒什麼想法?」目光裡滿是意味。

  馬小要心裡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輕拍一下,本著臉說:「調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給辦瞭。」

  「去呀!」許語諾開心的笑著,恢復極好的緊致小腹一繃一繃:「誰不讓你去瞭,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斷。」

  「兩條腿都斷瞭都不要緊,就是別打斷中間這條,不然好老婆你以後就沒得享受瞭。」妻子敢主動挑逗,馬小要也不客氣,壞笑的壓著她說:「到時候,嘿嘿,你就隻有找咱兩個爸瞭,給老公說說,你更喜歡哪個?」

  「流氓,除瞭你們世上就沒有男人瞭呀,誰說我要找……」許語諾話沒說完,暈紅瞭臉,住口不說。

  夫妻二人對視輕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按下葫蘆起瞭瓢,過瞭一會,馬小要還是壓抑不住腦海中的那個念頭,輕揉著妻子的臀瓣,涎著臉說:「好老婆,那個事兒,我們再商量一下唄。」

  嘴馬上被許語諾用手堵住。

  「不許再提那件事!」許語諾瞪著馬小要,眼神中透著堅定:「別忘瞭你答應過我什麼,我們隻是在要小孩之前體驗一下。我滿足瞭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自己做過的承諾。」

  馬小要剛在心裡提起一絲希望,躍躍欲試的想要再次嘗試說服妻子,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瞬間垮瞭臉,諂媚變成苦笑:「知道瞭老婆。」

  馬小要想和許語諾商量的事情,要從他們大四那一年開始說起。當時一對珠聯璧合的同居情侶,在大學的前三年裡,已經把能夠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體驗過瞭。不知道是不是網上的H小說H視頻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說視頻又以亂倫和淫妻類型居多。亂倫方面,馬小要當然是隻能在心裡想想,不敢嘗試的,但卻也漸漸萌生瞭淫妻心理。

  一開始馬小要還隻是帶著許語諾在網上瀏覽淫妻類型的小說,和淫妻愛好者上傳到網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圖片、做愛小視頻什麼的,借此挑逗許語諾。當時的許語諾也感覺非常新奇,居然會有那麼多男人有那種奇怪的心理,熱衷於把自己妻子女友的隱私部位發給網上那麼多人看,還為此刺激興奮不已。年輕人接受新事物快,看得多瞭,許語諾自己心裡想想,也覺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畢竟不露臉,誰也不知道是誰。所以後來馬小要說把他們之前拍的她的那種照片也發到網上,許語諾隻是嗔羞的抗議瞭兩次「變態」,便沒再反對。

  每天晚上從學校回到出租屋,沖完澡上瞭床,馬小要便抱著懷裡的許語諾,一起看網站上關於她圖片的大量評論內容。雖然許語諾麗質天成的花容月貌,被模糊處理過瞭,但還是能夠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輪廓,加上許語諾的模特身材,豐乳翹臀細腰,雪白的冰肌玉膚,那些圖片一發上去,便引來大批的色狼粉絲,女神呼聲一片。尤其許語諾上下隱私部位的圖片,評論更多,什麼:「美乳」、「好屄」、「陰唇太粉瞭,嬌嫩欲滴」,還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想肏」。每次都看得許語諾羞紅過耳,又心跳不已,沒等馬小要撩撥自己,下面便先濕瞭。因此招來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許語諾窘迫的還以一通通粉拳。

  當時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園裡的時候,許語諾都忍不住羞恥的去想,眼前的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學,是不是在網上看過自己的下面。羞恥之中,又有種暗中做瞭壞事,而又不為人知的小興奮。有時候想的多瞭,內褲裡面不免濕漉漉的。但在她看來,這仍舊屬於她和馬小要之間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她愛馬小要,隻要馬小要喜歡,又對自己沒有實質損害,沒有什麼大不瞭的。網上那麼多情侶和夫妻在做同樣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馬小要兩個。

  因此,出於這種心理,後來馬小要加瞭一些對許語諾圖片非常沈迷的網友,從中挑選出兩三個相貌素質都比較高的,讓她不露臉,在視頻裡展示自己的身體,自慰給對方看,許語諾也半推半就的沒怎麼拒絕。每次視頻,那種把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暴露給陌生男人的強烈羞恥感,總是讓她幾乎瞬間就濡濕瞭陰戶,然後還要在馬小要和對方男人的挑逗與指揮下,用手指撥弄濕滑的花瓣,揉弄陰核,摳弄屄口,每一次都讓她羞恥的咬緊嘴唇,面如火燒,同時又興奮的渾身發抖,淫水直流。不等對方男子射出來,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瞭身子。然後渾身癱軟的被馬小要壓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臨畢業的時候,馬小要提出和對方在現實當中見面,許語諾卻非常抗拒的拒絕瞭。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就不再隻是她和馬小要兩個人之間私密的愛情方式,而是真實的淫亂瞭。而且這種淫亂,很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多現實中的風險。

  雖然馬小要在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裡一再纏磨請求,許語諾都堅持不肯。直到馬小要做出保證,隻是體驗一下,幾次就好,而且等有瞭孩子之後,絕對不會再提出這樣的要求。許語諾才答應下來。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在兩邊爸媽們的安排下籌備結婚瞭。

  繁瑣緊張的婚禮過後,小兩口一邊幸福的度著蜜月,馬小要一邊興奮的在網上尋找見面對象。既然答應瞭馬小要,許語諾也不願意表現的太自私,執意讓馬小要在情侶和夫妻當中挑選,而不是馬小要擔心許語諾誤會他想和別的女人上床,預想之中的單男。從小耳鬢廝磨直到正式結成伴侶,許語諾並不擔心馬小要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後移情別戀,她相信自己在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對方夫妻在賓館見瞭面,許語諾才發現自己想的有點自大和單純。雖然這麼多年來,她在性方面幾乎事事按照馬小要喜歡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馬小要的話說,自己表現的已經夠騷夠媚夠放開瞭,但在對方妻子面前,許語諾很快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沒一會就敗下陣來。

  或許是馬小要的高大帥氣和在床上的強壯威猛,讓對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許他們有過豐富的交換經驗,相貌遠不如她的對方妻子,在同一個房間的另一張床上,對馬小要時而輕顰淺笑、貼耳私語,時而在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話連連,使盡渾身解數來討好馬小要。勾引的馬小要也大發神威,把對方插的越發亢奮淫浪。

  而在另一邊,雖然對方丈夫相貌上還算不錯,但許語諾心裡怎麼都覺得對方猥瑣。對方男子對許語諾也同樣刻意討好,不停說著贊美她的話語,吸玩瞭一會她的奶子之後,就趴在她兩腿中間舔吸個沒完沒瞭,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話兒,把她私處的每一個部位都贊美一遍。許語諾的感覺已經來瞭,屄也流水瞭,對方還邊舔邊用手指摳弄,遲遲不肯上來。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來,東西既比老公明顯短小,插進裡面沒幾分鐘又射瞭。然後又趴到許語諾下面繼續舔個沒完,好像終於逮到天下最美味的東西,想要一次吃夠,以後就再沒有瞭機會似的。

  如此花瞭大概十分鐘時間,對方戴著套在許語諾裡面射瞭兩次,倒是趴在下面舔瞭足有一個小時。中間許語諾雖然也被舔到兩次小高潮,但怎麼都有點不上不下的。最後還是在對方妻子身上內射下來的馬小要,坐在許語諾身邊握著她的手,邊盯著對方丈夫舔玩她的私處,看得再次興奮起來,把粗長的雞巴狠狠插進她身體深處,才給瞭許語諾需要的肉體滿足。

  那對夫妻當然沒有得到再次見面的機會,雖然他們一再請求。馬小要想讓許語諾也從中體驗到快樂和滿足,又換瞭一對夫妻。和對方丈夫做的時候,雖然比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讓許語諾真正達到高潮的,與其說是對方陰莖抽插的快感,倒不如說是馬小要這個壞老公,像把尿一樣抱著她讓對方肏弄,帶來的巨大羞恥感和心理刺激。

  後來的兩個來月裡,馬小要又帶著許語諾玩瞭三次,找的都是單男,後面兩次還找瞭兩個。這個壞老公變著法兒和別的男人一起,專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嬌妻,讓她在興奮與羞恥當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噴潮。美其名曰讓許語諾體驗最大的身體滿足。

  直到最後一次,馬小要讓其中一個男人和他們夫妻倆一起玩三明治,馬小要躺著插許語諾的陰道,那個男人插她後面肛交,許語諾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瞭,否則馬小要的淫妻心理隻會越來越嚴重。為瞭不讓馬小要掃興,也讓他體驗過一次後能夠甘心,許語諾忍耐著性子讓他們最後發泄出來,回到傢裡就爆發瞭,和馬小要狠狠吵瞭一架。無論他後來怎麼請求怎麼搞怪耍賴,說什麼也不同意再出去瞭。

  一個多月後,許語諾在排卵期故意說錯日期,讓馬小要射在裡面兩次,成功懷孕,馬小要才死瞭心,把精力放到即將成為爸爸的喜悅上來。異常耐心的照顧妻子的飲食起居,許語諾也因此體會到,被老公寵溺和將要成為母親的雙重甜蜜。

  但是從兒子卓卓半歲左右,賊心不死的馬小要,又開始或嬉皮笑臉或苦苦哀求,想說服許語諾再出去玩兒,不需要太頻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許語諾被纏磨的沒法,隻能一次次拿馬小要之前承諾過的話說事,再就是用還沒給孩子斷奶來拖延。

  眼看說好的十個月給兒子斷奶的時間就要到瞭,馬小要這些天裡,又加緊瞭對她的攻勢。

  其實許語諾心裡很清楚,知道真等給卓卓斷瞭奶,或者卓卓再大一點,自己肯定無法一直拒絕老公的苦苦相求。她很清楚對有著淫妻癖的老公來說,如果不能再玩那種遊戲,會是多麼強烈的心理壓抑。即便是她自己,在玩過那幾次之後,也深知僅從性的角度,那種多人的方式與情景,具有怎樣的刺激和誘惑。

  想到這裡,許語諾看瞭一眼悶悶不樂的馬小要,心裡也有些不忍。暗中嘆瞭口氣,然後露出笑臉,親瞭一下他的嘴唇,柔聲哄道:「老公,別再想著那個瞭好不好,以後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玩,我都隨著你,好不好嘛!」

  馬小要其實也知道是自己不對,但還是故作冷淡的說:「不好。」

  許語諾轉動瞭兩下眼珠,繼續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紅著臉說回剛才的話題:「那以後做愛的時候,你想讓我怎麼說和你爸……還有我爸,說得多難聽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馬小要仍舊繃著臉:「不好,光說不練,沒意思。」

  許語諾氣得掐瞭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說不練?咱媽不是偷聽蘭姨和建明哥嗎,還對蘭姨這麼好,肯定心裡也想過和你……嘻嘻,你去樓下找她啊,說不定咱媽就假裝睡著,讓你……」滿臉通紅的說不下去瞭。

  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麼做,媽媽也肯定不會同意,但聽瞭妻子的話心裡還是驀然動瞭動,再也繃不住臉,笑著伸手去撓許語諾腋下:「騷老婆,那你會不會裝睡讓你爸插,會不會,會不會?」

  許語諾咯咯笑著躲閃:「投降老公,癢……會……我會行瞭吧,別撓瞭……」

  馬小要停手:「會什麼?」

  許語諾湊到他耳邊,嬌聲說道:「讓我爸插我的屄。」然後羞生雙靨的輕捶他一下:「這下滿意瞭?壞樣。」

  馬小要嘿嘿壞笑,看著妻子的如花俏臉和眸子當中的風情,心中說不出的愛護和驕傲。知道關於這方面的話題最終隻能在嘴上說說,但生活當中還有很多其他的刺激可以尋找,腦子裡一動,又貼到她耳邊低笑說:「老婆,明天下午我們……」

  許語諾聽他說完,粉臉再次紅瞭起來,嫵媚的瞪他一眼,點頭答應下來。誰讓自己剛剛答應瞭這個流氓老公,隻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麼事都順著他的?

  馬小要心滿意足的在她臉上親瞭一下,許語諾把頭在老公懷裡埋得更深瞭一點,緊瞭緊摟著他手臂的胳膊,柔聲說道:「睡吧老公。」

  夫妻倆閉上雙眼,慢慢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