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冬的傢?”韓玉梁看瞭一眼光可鑒人的木地板,脫掉鞋子踩上去,都覺得自己襪子臟,“我都看不出住這兒的是男是女。”
四室兩廳的格局,空間不小,裝修還算華麗,客廳角落能看到通往地下緊急逃生艙的入口,不愧是中心城的高檔小區,大劫難如果卷土重來,這邊的傷亡率肯定比其他衛星城、工農區要低出不止一截。
但怎麼看,這地方都缺瞭一股人氣,就像樣板房一樣,好像隻是用來參觀,並不真的住人。
羅羽從鞋櫃裡拿出一雙一次性拖鞋丟給他,“平常小冬主要住我那兒,這裡是個幌子。反正特安局出租金,還有專人定期來打掃,福利不要白不要。”
她進去臥室拉開櫃子,打開裡面一個小抽屜的密碼鎖,拿出一疊證件,“喏,這些都是小冬的,您看看就知道,我偽造不瞭。”
這時,韓玉梁的手機響瞭,那刺耳的防空警報把羅羽嚇瞭一跳,第一時間就想往角落的逃生口跑。
看來,對大劫難有記憶的人反應的確和年輕點的不同。
“我的手機鈴,別那麼緊張。”看她慌得連崴腳都顧不上繼續裝,韓玉梁趕忙提醒一句,走到旁邊接聽。
“什麼事兒?”不用喊名字,這鈴聲一響就知道是汪媚筠。
“玉梁,在南華小心點兒,你們查的那幫人,背後好像有特安局的高層在包庇。另外……還有些東西,我讓燕玲買票趕過去,送到你和婷婷手上,我想應該對你們的委托有些幫助。”
“還需要她親自跑一趟?”一想到王燕玲那個花癡至今還在堅持為許婷每一條社交動態點贊拍馬屁,一有機會就要約著逛街,韓玉梁就有點頭疼。
汪媚筠的口氣難得一見的嚴肅,“不止是為瞭送一些機密檔案,也為瞭以防萬一。玉梁,雖然東華是東亞邦議席最多的核心區,但南華從行政上,和這裡是平級的,我建議你,最好保持和S·D·G那邊熟人的聯系,關鍵時刻,說不定能救你。”
韓玉梁皺眉打量瞭一眼退到陽臺門口避嫌的羅羽,“怎麼你突然說的像是我要被通緝瞭一樣。”
“你這次是以塞克西手下花夜來的身份去的,沒錯吧?”
“嗯。”
“沈幽最近得到風聲,說塞克西之所以急著去南華那邊,是因為在東華的常駐地,被殺手襲擊瞭。”汪媚筠輕輕嘆瞭口氣,“SexyDoll很少得罪真正的黑道,幫忙處理一些組織的事情也都做得很隱秘,所以……這可能是有目的刺殺。”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你要我保護他?”
“他既然另有目的,委托的任務恐怕就不會做得那麼精細,這種綁架案可大可小,但現在的情況是,對方有後臺,那麼,一旦出瞭疏漏,就一定會鬧大。如果真的出現瞭最糟糕的情況,我必須按照和葉所長的約定全力保你平安,可我走不開,隻能先讓知道你一些事情的燕玲替我跑這一趟。”
“好吧,我知道瞭,那你讓她到瞭聯系婷婷。我估計這陣子要在調教室裡閉關,十天左右交貨至少十五個女人,我都覺得自己像是要去加班搬磚。”
聽出他精神還好,汪媚筠的語氣也輕松瞭幾分,“這對你來說不是艷福齊天的好事嗎?”
“我對人造人沒興趣,深田的片兒都不愛看。”他隨口堵回去瞭一句,順便問道,“我這次身體出狀況,你竟然一次忙都不幫,媚筠,這有點兒說不過去吧?”
“嗯?小張,哦,放這兒就好,我馬上看……玉梁,我這兒忙,先不說,有空再聊,拜。”
肏,死狐貍,你給我打電話什麼時候不鎖門瞭,去你個鬼的小張。
韓玉梁暗暗咒罵瞭兩句,把手機收進懷裡,回到床邊彎腰低頭看向那些證件。
有照片,有資料,他大致瀏覽瞭一遍,確實是沈冬的東西。
這屋子裡有堪稱飽和的防盜措施,如果羅羽是悄悄潛入,今晚估計就會被特安局請走喝茶。
可韓玉梁依然覺得不對勁兒。
這件事裡,透著一股詭異。
他並不懷疑羅羽將這些越玩越大的礙眼手下割掉斷尾求生的動機。
他隻是不相信,羅羽就是“大姐”。
在已經承認沈冬就是保護傘的情況下,她硬要把“大姐”的身份攬在自己身上,八成是為瞭幫沈冬脫罪,不影響對方的仕途。隻要沈冬不倒,靠山在,那就算她被抓到,也還有平安無事的機會。
這很可能也是羅羽發現塞克西的抓人效率如此高之後感到害怕的原因。
特安局還沒辦法控制整個地下世界,一旦被SexyDoll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抓走調教甚至是洗腦,然後賣掉,沈冬想要把她再救回來,也是難如登天。
就算費盡功夫找回來瞭,被這種掮客組織轉手賣掉的女人,每一天都生活在地獄中,那時候的羅羽,還會是本來的模樣嗎?
一切好像都說得通瞭。
“怎麼樣?”羅羽彎腰把證件收拾起來,放回櫃子裡。
寬松的休閑裝被重力牽扯,總算暴露出瞭她下半截脊背連接著臀部的一段飽滿曲線。
憑借著多年當采花賊的經驗,韓玉梁忽然嗅到瞭謊言的味道。
眼前這個女人剛成年就犯下過殺人案,十幾年間都要戴著面具靠演技生存,對她來說,謊言和欺騙恐怕已經是吃飯喝水一樣的技能。
但之前她所交代的事情裡,一定有很多真話。因為最高明的謊言,往往摻雜在復雜的真相之中,隻在最關鍵的節點上起到最重要的作用。
十有八九,就連“大姐”這個黑鍋她主動背下,都是故意讓人看破的預留漏洞。
就像屍體上額外埋一隻死狗,希望發現的人看到狗後就不再繼續往下挖。
問題是,她深埋下的那個“屍體”,到底是什麼?
這件事從頭到尾的脈絡已經非常清楚,韓玉梁甚至想不出,還能有什麼秘密,值得羅羽冒險來直接跟他們接觸,想要掩埋起來不留一絲痕跡。
從她路上的緊張和戒備來看,她並不是不害怕。畢竟,組織裡最年長的她,同時也是自然狀態下最清秀標致的那個。而灰色偏黑的人,辦事並不講規矩。
剛才他以自己的特有專業發現的那一絲破綻,會是挖掘出真相的鑰匙麼?
一旦下手,可就沒有後悔的餘地瞭。
“您還是不相信我?”羅羽的眉心幾乎擰到一起,看起來甚至有些焦慮,“花先生,能不能告訴我,究竟要我做到什麼地步,您才能把我從目標中去掉,此後不再過問?如果覺得我黑吃黑拿的太多,那……我可以支付一半,作為請您的組織幫我掩飾秘密的報酬。”
“不是錢的問題。”韓玉梁緩緩道,“你有事瞞著我,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但你的話……目前還沒有特別大的漏洞,我發現的那個疑點,不能在這裡證明。”
“那應該在哪裡?”羅羽的表情立刻變得警惕瞭許多,“我要先聲明,小冬對我有過約束,她同意我接觸你們,但要求就是不允許我離開她能掌控的區域。所以我不會跟您離開這個小區附近。”
韓玉梁略一思忖,微笑道:“這樣吧,上樓讓我再看看你和沈冬同居的證據。我這人個性多疑,你多擔待。”
羅羽看瞭一眼手機,猶豫瞭一下,說:“僅限客廳和外側衛生間。我們是情人關系,臥室……有很多東西不方便讓外人看到。請您理解。”
“作為一個專業的調教師,女人的羞恥心對我來說毫無意義。”韓玉梁淡淡道,“相信我,我看過的女人生殖器可能不輸給新入行的婦科大夫。不管你們用什麼極端的玩法,我都不會驚訝,說不定,還能給你們一些建議。”
“抱歉,我的隱私沒所謂,但小冬的隱私,我絕對不答應泄露。”
“好吧,那如果在客廳和衛生間就能證明你沒有說謊,今天的溝通,就到此結束。”
羅羽松瞭口氣,“那咱們上去吧,我也餓瞭。希望不會磨蹭到需要我招待你午飯的程度。”
“不會。”韓玉梁望著她上樓時候左右扭擺的豐滿臀部,微笑道,“我已經想好要吃什麼瞭。”
和樓下那套空空落落的樣板間截然不同,樓上這間一開門,他就清楚嗅到瞭裡面有至少兩個女人共同生活的芬芳味道。
他換好拖鞋,趁著羅羽匆匆跑去鎖臥室門,屈指一彈,一顆子彈就飛向客廳的角落,當的一聲嵌入到監控探頭裡,毀掉瞭那礙事的東西。
“什麼聲音?”羅羽猛然轉身,看向門口。
韓玉梁彎腰撿起故意扔下的鑰匙,笑瞭笑,“抱歉,掏手機帶出來瞭。那我先去衛生間看看。”
他鉆進衛生間,讓自己暫時消失在羅羽視線裡,好讓她的精神不那麼緊繃戒備。
但他不敢放松警惕,耳朵始終聽著外面的動靜,眼觀六路尋找證明自己猜測的證據。
果然,他看到瞭全套女士養護用具,和磨損度已經不低的電動牙刷,一副。
而剛才羅羽匆匆忙忙鎖上的臥室,有兩間。
他拎起用瞭一大半的沐浴露,看瞭看正在充電的美容儀,在馬桶邊捏瞭捏新開封的一包濕廁紙,基本上坐實瞭自己由先前察覺到的味道引發的猜想。
也不知道特安局的午休夠不夠長,那位沈冬會不會抽空回來吃,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他得抓緊時間。
耽擱久瞭,他也擔心羅羽跑去檢查監控探頭的情況。
聽到韓玉梁出來的腳步聲,羅羽很警惕地轉身盯著他,盡量維持著之前客套的微笑,問:“您看到證據瞭嗎?”
韓玉梁指瞭指衛生間,“那裡頭都是沈冬的東西?”
“嗯。”羅羽點點頭,跟著馬上補充說,“我們經濟彼此獨立,所以很少共用東西。”
“你們是同居情人吧?”
“當然,不過我睡相不好,而且以寫作為職業,生物鐘比較混亂,所以除瞭某些特殊情況,我們實際是分房睡的。”看來早就預判到瞭他會看見什麼,羅羽很流利地展開瞭防守,“她早晨上班前需要收拾,為瞭不吵醒我,就把東西都放在外面這個衛生間瞭,沒和我的在一起。”
不錯,韓玉梁贊許地點瞭點頭,考慮到瞭絕大部分可能性,不愧是能策劃這麼多詐騙案的女人。
換做這世上絕大多數人,恐怕都已經沒辦法再揪出羅羽的破綻。
可惜她遇上的是韓玉梁。
一個順風八丈外就能聞出女人發情味道,一起坐會兒就能猜出女人最近性生活順不順意的頂級淫賊。
對他這種喜歡哄到順奸再徹底玩透的偷香賊,第一時間判斷目標的情欲濃度極其重要。冷漠石心、懵懂少女、懷春處子、含苞待放、食髓知味、久曠饑渴、放浪形骸……不同等級的女人,要有不同的偷法。
羅羽這個上午的所有言談之中,有一個僅他能發現的致命漏洞。
結合在她傢發現的情況,已經足夠說明,沈冬和她的情人關系,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他走近兩步,沉聲道:“那我就還有最後一個疑點,想聽聽你的解釋。”
羅羽後退兩步,背靠著墻,手伸在自己的包裡,看來已經握住瞭藏著的武器,“你說。”
“你和沈冬是情人,在這裡偷偷同居?”
“對。”
“你們上周還有過性生活?”
“沒錯。”
“你們臥室裡藏瞭不能讓我看的玩具,來彼此滿足?”
“是。”
“你是個有恐男癥的女同性戀,沈冬完全符合你的性取向?”
“嗯,你說的全對,疑點呢?”
“如果我說的全對,那你的肉體散發出的味道,為什麼會饑渴得像個守寡二十年的老騷貨?”
羅羽愣住瞭,羞恥的紅暈,和明顯的怒氣同時佈滿瞭她的臉,讓她的聲音都在發顫,“你、你……胡說什麼!”
韓玉梁指著她的雙腿之間,微笑道:“作為一個專業的調教師,女人的身體處於什麼狀況,我稍微近距離觀察一會兒就能判斷出來。恕我直言,羅羽,你的身體遠離性愛滋潤的時間,恐怕是以年為單位的吧。五年?十年?還是說,從你被強奸之後,就對任何方式的性行為都感到排斥,一直壓抑欲望到現在呢?你在這上面撒謊毫無意義,我隻要問一下你的前女友李初虹,就知道你的生活到底是有性還是無性。”
羅羽臉色慘白,強撐道:“我是冷感體質,我根本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我喜歡小冬,隻要她滿足,我就很高興。”
“嘴硬到這個份上,看來你也知道……一旦情人關系崩壞,你的謊言就有瞭致命的漏洞。”
“不要逼我!”羅羽忽然尖叫瞭一聲,猛地從包裡掏出瞭一把銀光閃閃的袖珍手槍。
但韓玉梁已經到瞭她的面前。
春風化雨手轉瞬間從她的雙肩一路下拂到大腿,讓她保持著掏槍的姿勢呆若木雞動彈不得。
為瞭防止她高聲求救,他還順便在喉頭一拍,封住廉泉、天突二穴,叫她喉頭僵麻,連唾沫也咽不下去。
“我最討厭女人騙我。你如果真心實意交代,我已經抓瞭十五個,對得起那些委托人,完全沒必要對你下手。可你從來見我們,就打定主意要把我當傻子忽悠。”韓玉梁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一捏,看到她驚恐到冷汗如豆的樣子,松手抽出她的槍,在她眼前緩緩捏成一團,扔到地上,冷冷道,“我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下決心騙我的那一刻,就註定瞭你的結局。”
他把她身子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運功一抹,就將臥室的門鎖輕松打開,邁步走瞭進去。
抽屜櫃子挨個看瞭一遍,他去隔壁如法炮制,細細檢查完,回到羅羽身邊站定,拿著床頭櫃上的合影,冷笑道:“你和沈冬,還是拍瞭合照的啊。”
羅羽說不出話,看神情,已經追悔莫及。
韓玉梁拿出她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鎖,操作幾下,放在她面前,“你備用的壁紙桌面裡,不是好多和她的合照嗎?”
羅羽渾身顫抖,汗珠順著脖子往下滾,轉眼就讓寬松的上衣都濕瞭一片。
“你不讓我進臥室,其實不是怕我看到你們有什麼羞恥的玩具,而是怕我看到,你們的臥室裡什麼都沒有。”
“你們分居兩室,屋子裡幹幹凈凈沒有玩具沒有濕巾沒有潤滑劑沒有指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和性愛有關的東西,所以,你最大的謊言,就是想要讓我相信,沈冬是你的情人。”
“她不是你的情人,那她會是誰呢?”韓玉梁揉瞭揉她的喉嚨,暫時給瞭她說話的機會,“你現在願意告訴我實話瞭麼?這……可能是你最後自救的機會瞭。”
羅羽唇瓣不停地顫抖,就像一隻想要乘風而去卻飛不起來的小蝴蝶。
“我……和她……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我想要偽裝成性生活很滿足的樣子,是因為……我的虛榮心。”她含著淚,緩緩給出瞭這個明顯到不需要甄別真假的答案。
“可我怎麼覺得,她應該有個本名叫羅冰呢?”
“不是!”她尖聲否認,如果不是及時用真氣壓住,說不定都會被鄰居聽到,“羅冰是我虛構出來的姐姐,是我的第二人格,是我得不到保護時……造出來的另一個自己。”
“好啊,那我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看你的樣子,你對羅冰這個人格好像很瞭解。她有什麼特征呢?”
“她……她……”羅羽急促的喘息著,眼神亂飄,“她不和我共享記憶,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她存在。我不知道她什麼樣。反正……她比我厲害,比我厲害得多。”
“哦,那她會在你受到威脅的時候出來保護你,對麼?”
羅羽嗯瞭一聲,跟著瞬間瞪圓眼睛,意識到瞭將要發生的事。
刷,休閑裝的拉鏈被扯開,款式保守而樸素的白色胸罩包裹著沉甸甸的乳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b……”
才喊出一個字的聲母,喉嚨就又被那奇怪的力量封住。
但脖子的肌肉恢復瞭知覺,可以一定程度上轉動頭顱。
韓玉梁捏開那個前扣胸罩,捻住色澤很淡但體積不小的乳頭,一邊輕搓,一邊道:“我是調教師裡的肉食系,你這樣禁欲壓抑型的豐滿騷貨,比那些整容補膜的小婊子對我胃口得多。我還會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你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時候,就對我用力點頭,我註意到,就會停止。”
“啊……當然,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想要相信你沒有騙我。如果你的第二人格出現,我會跟她再好好談談。不過既然你們不共享記憶,我相信她應該沒有恐男癥,我就看你的身體什麼時候接納男性,當作判斷標準吧。”
羅羽額頭的汗黃豆一樣往下滾落,臉色蒼白到好像隨時可能休克,可她望著袒露出上身精壯肌肉,緩緩扯下褲襠拉鏈的韓玉梁,依然沒有點頭。
“正常情況下我並不太喜歡強奸,”他緩緩揉搓著她飽滿綿軟的乳房,另一手把褲腰扯開,寬松的下裳頓時掉落下去,堆在她的網眼運動鞋上,豐腴的腰肢和大腿,盡收眼底,“但作為懲罰的手段,我覺得比讓你痛不欲生的那些法子還是好很多的。”
他勾住和胸罩不成套的厚實內褲,運力一撕,讓那充滿彈性的佈料在手上縮成一團,指尖旋即探入到茂密而雜亂的陰毛叢中,尋找著陰蒂的位置,“你太沒經驗瞭,真正戀愛中的姑娘,不是你這副樣子。你和沈冬要是情人,能連陰毛都不處理一下?瞧你這把大胡子,磨起豆腐來多礙事兒啊。”
羅羽閉上瞭眼。
不去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大概是她最後能做的反抗。
韓玉梁在陰蒂上飛快揉瞭一會兒,稍稍動用“吮春芽”,一摸到那緊巴巴的洞眼兒有瞭溫溫潤潤一層潮呼氣,就把羅羽搬到沙發那邊擺下,給她脫個精光,分開雙腿,對著屄口上下緩緩研磨。
“我知道沈冬就是你姐姐,羅冰。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她的本來身份是值得你做到這個地步的秘密麼?為什麼你寧願被怕得要死的男人強奸,也不肯承認這個關系?你姐姐的秘密,總不會和我一個調教師有關。你告訴我,我滿足瞭好奇心,就可以放過你們姐妹兩個。”
羅羽抿緊嘴巴,下巴都因此而浮現出小餅幹一樣的圓。
她沒有點頭,臉上的倔強,像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少女。
可惜,韓玉梁不是什麼遇到萬物皆可溫柔的小說男主角。
他冷笑一聲,往前一挺,那根足以令女人心悸的粗大兇器,就這麼貫入到她瑟瑟發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