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讓人看瞭就想從情感上征服,看到她愛意萌發時嬌媚可愛的一面。
比如沈幽,沙羅。
有些女人,則讓人非常想從肉體上征服,看到她不堪忍受絕頂歡愉,柔弱可憐求饒的模樣。
這一類中又分兩種,一種的代表是汪媚筠,騷而不淫,仿佛隨時能把男人逗弄在掌心,情不自禁就想把她按在床上一口氣日到壞掉。
而另一種的代表,就是陸雪芊。
她不茍言笑,凜若冰霜,雖不自負,卻仍有一股傲氣隱隱散發,拒人於千裡之外。而且,她還討厭男人。
男人很容易對喜歡女人的女人抱有一種對方一定是不知道男人有多好的錯覺。
即便韓玉梁經過王燕玲的事情後被葉春櫻和許婷明裡暗裡糾正過好幾次,也一樣會留著“萬一她其實是個雙性戀”這樣的僥幸心理。
所以,擊敗瞭冰清訣,讓陸雪芊的肉體徹底無法抵擋他那些房中術的花樣之後,他心中積蓄的報復欲和征服欲,就在這一刻達到瞭頂峰。
為瞭不讓陸南陽礙事,他在陸雪芊屈辱忍耐的呻吟中抽送瞭百餘下,算是將她烙上瞭自己的印記之後,就將各路玩具繼續給敏感點掛上,抽出來把陸南陽抱去床上,轉過架子讓陸雪芊看著,發力一口氣將陸南陽肏得泄昏過去,小羊羔似的白花花掛在床邊。
兩個多小時的消耗把冰清訣的抵抗磨損殆盡,看出她已是全憑一口硬氣頂著,韓玉梁辦事前,就先將那些玩具都調瞭低頻。
等這場汁水淋漓肉波蕩漾的“妻目前犯妻”演完,他將濕漉漉的肉棒在陸南陽被抽腫的屁股蛋上蹭凈,轉身走回到陸雪芊面前,垂手把玩著她內側濕瞭兩道的大腿,“如何,是不是等不及瞭?瞧你這下面流的,喂你點水喝吧?”
“韓玉梁,你想做的已經做瞭,還不肯給我個痛快麼?”
“我說瞭,我不會殺你。在變正常之前,你就在這兒乖乖當我的性奴吧。”他拍拍陸雪芊發燙的臉頰,沉腰舉起她已經無力抵抗的雙腿,捏住屁股揉瞭幾下,拔掉蜜壺中礙事的旋轉多頭棒,重新插入到她體內,一邊緩緩奸淫,一邊冷笑道,“你該慶幸,我到瞭這邊後被春櫻改變瞭不少。不然,就沖你在她脖子上的那一下,我就該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雪芊唇瓣氣得發抖,但不願被他頂著子宮口嫻熟磨弄出聲,隻得咬牙不發一言。
“不信?”韓玉梁雙肘架著她的膝彎,捏住乳夾一扯,看著那拉長的奶頭,道,“你來這時代也有不短時間瞭,老是主動去找那些惡人的信息,漂亮女人落難後會被怎麼折磨,想必應該看瞭不少吧?你覺得關在我的地下室裡,讓我玩玩就是屈辱到頂瞭麼?我要真不打算留著你,這會兒已經在聯系我一個熟人瞭。把你廢瞭武功賣給他,我能賺一筆錢,你今後去那邊拍地下流傳的重口黃片,讓全世界千百萬男人都有機會看你寒梅仙子被一群男人肏得醜態百出的模樣,你覺得我做不出來?”
“你這披著人皮的惡魔……陽陽……竟把我出賣給你……”
“這才是她最聰明的地方。”韓玉梁扯掉一邊乳夾,捏住她乳頭將“吮春芽”運到極致,開始調教這副敏感度還算不錯的身子,“以你現在在黑街的名聲,除瞭我,誰也不敢保你。除瞭我傢那個濫好人的春櫻,也誰都不會嘗試救你。”
“哼,濫好人……就是讓自己男人在這兒一遍遍強奸我羞辱我麼?”
“我哄睡瞭她才來的。不過你告狀也沒用。”韓玉梁抓住她臀後的把手,搖動著電池已經用完的拉珠,蜜壺中因為隔鄰的攪動而一陣陣變形,刺激著埋在其中的龜頭,分外銷魂,“她們都知道你深陷於心魔之中不可自拔,小鈴兒的祖師爺曾靠一次次高潮的法子救治過身邊的女人,我稍微放放口風,她們就會來幫著我玩弄你,巴不得一次次泄身,泄得徹底忘瞭埃裡克施加的手段。”
“一群……助紂為虐的……敗類……”又一次高潮將至,陸雪芊的氣勢無論如何也撐不起來,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顆顆順次碎在韓玉梁緊緊貼在她胯下的腹部。
他微微一笑,彎腰將她冰涼唇瓣吮住,懶得再聽她那些又臭又硬的廢話。
不出所料,舌頭稍微一逗,她就咬瞭上來,銀牙一碰,發出喀的一聲脆響,也不知用瞭多大力氣。
同樣是嘴硬,相比起來,還是任清玉那樣心裡軟綿綿濕漉漉的姑娘更討人喜歡,陸雪芊過於表裡如一,真挺讓人為難。
韓玉梁人奸瞭,上風也占瞭,隻要她服個軟,他不是不能換上憐香惜玉的性子,好好待她,給她來個神魂顛倒的下半場。
他從冰清訣失效後就發現,陸雪芊和陸南陽並不一樣。
陸南陽是比較純粹的同性戀,心理和生理都無法適應和男人的性愛,如果不用針對性癖的施虐輔助,性器中就連保持濕潤都難。
但陸雪芊,就隻是心理上覺得男人醃臢,不配親近她而已。
這緊湊蜜壺被他日出一次高潮之後,就越來越滑,早不必再添半點油膏,僅看生理反應,至少是個雙性戀。
不過性取向這東西在當今世界是個頗為棘手的課題,他一知半解也不好下結論,反正心裡明白,隻要沒有冰清訣礙事,他一樣能把陸雪芊弄到高潮迭起牝戶泄洪。
這已足夠瞭。
以他在SexyDoll進修過的調教專業程度,是個有正常生理反應的,他就有信心弄出幾個對應的性癖。
他將拉珠緩緩向外抽出,感受著周圍嫩肉瞬間吸緊的美妙滋味,暗想,一碗水端平,同樣是參與過圍殺的女人,任清玉已經屁眼一撐開就能舒服得渾身哆嗦,陸仙子的後庭花,也找機會好好擺佈擺佈吧。
那些女人裡,隻有受袁淑嫻蒙蔽,說清楚後果斷態度友善許多的易霖鈴可以豁免。
他這兒打著後庭另一處童貞的主意,忽然下體一麻,快感沖頂,陽關蠢蠢欲動。
反正回復極快,他也懶得多做忍耐,將陸雪芊兩隻頗為瘦削的赤足左右一扯,對著洞開門戶中狠狠搗瞭幾十下,壓著濕漉漉的陰毛頂住子宮一攪,暢快淋漓射瞭進去。
這次刻意忍耐良久,噴出來的精液也格外的多,濃濃一片糊在紅腫肉穴深處,灌得她喉中都哽出一聲輕響,也跟著小小泄瞭一次。
抽出陽物,韓玉梁將支架倒轉,蹲下在陸雪芊臉上擦凈雞巴,拍瞭拍她並不太受重力影響的小巧乳房,道:“這邊的電影說,女人能用內功把男人的精蟲逼出去。你不妨試試看做不做得到,要做不到,我的東西可就在你裡面堆著,往子宮裡滲進去瞭。到時候你算是我娃兒的娘,我可不舍得再叫你冒險行俠仗義,就還是把你的武功廢掉吧。”
陸雪芊氣得發抖,可冰清訣連鎖陰功那樣控制會陰肌肉的本領也沒有,哪裡能真把這些濃精硬擠出去,此刻頭低腳高,仍叫她臉色發白,心亂如麻,冷汗順著垂在地上的長發流下。
有些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打心底屈服的。
韓玉梁一夜試探下來,已經發現陸雪芊就是這種女人。
目前的羞辱在她承受范圍之內,她還能忍辱負重等著來日報仇。
一旦超出限度,恐怕就會不惜一切代價自盡。
他氣頭已過,真要讓她被自己活活羞辱氣死,也頗有些不舍,便搬來凳子坐下,慢條斯理玩弄,隻用些比較尋常的調教法子,先一點點積累對男人的情欲。
挑逗半個小時,他性致重又上來,看一眼表,還有來上一發的時間,便撤掉給她掛瞭滿身的各種玩具,隻留著屁眼裡塞著的四個跳蛋助興,將她橫轉成一個大字,摸乳捏腳,酣暢淋漓肏瞭將近一個鐘頭。
直到他貼著子宮口又射瞭一發,陸雪芊都沒有說半個字。
她高潮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發出聲音,但隻有比粗喘更重一些更悶一些的鼻音,下唇被她咬破兩處,面頰的線條都因為過度用力而繃緊到微微變形。
反正不打算隱瞞,韓玉梁看時候不早,懶得收拾,把架子推回墻邊,將陸南陽抱到床上扯張被子蓋住,打個呵欠,穿上瞭自己的睡衣睡褲。
“就隻是這樣禽獸般欺辱我,你便滿足瞭麼?”
腿還沒邁開,就聽到陸雪芊冷冷說瞭這麼一句,他轉身過去,低頭看著被他擺成斜放,依舊頭低腳高的滑稽女俠,“怎麼,你泄瞭起碼十七、八次,毛都濕透瞭,還不滿足?”
“你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失去一切。”她經歷瞭一夜折辱,目光卻依然森冷似冰。
“我現在很懷疑,你到底受沒受武本醫生和埃裡克的影響。”他譏嘲一笑,道,“興許,你一直都是個精神病,隻是過往沒人註意到罷瞭。”
“與惡賊同流合污者,本就其罪當誅。”
“陸南陽是我這次最大的幫手,你要真那麼嫉惡如仇,告訴我一聲,我先替你殺瞭她,她死瞭,委托人不存在,我收不到報酬,就不必再對你手下留情瞭。你想死,就可以等十幾年後年老色衰,拍黃片當婊子都賺不到錢時,自己找地方自盡去吧。”他彎腰拍瞭拍她的臉,“你隨時告訴我,我隨時可以動手。寒梅仙子為瞭捍衛自己的冰清玉潔,殺個情人怎麼瞭,不舍得?”
陸雪芊渾身僵直,瞳孔幾乎凝成一個冰珠,指甲緩緩滑過掌心,生生刮下一層肉皮,鮮血淋漓。
“好好休息吧,等夜裡她們都睡瞭,我再來看你。你不妨試試,冰清訣跟這些玩具鬥上幾次,才能獲勝。”他譏諷完瞭,起身離開。
其實就算陸雪芊開口,他也不會真殺瞭陸南陽。
他隻會就此確定,陸雪芊原本就是這種脾性,所作所為,不必賴給埃裡克。
她沒有開口,而是噙著淚硬忍到最後,吞下瞭那些恥辱,才讓他覺得,這人確實是受瞭心因影響,才會成為埃裡克的武器。
坦白說,以陸雪芊的性格,她這命運早晚都會來。之前韓玉梁一直不急著找她,除瞭事務繁多抽不開身外,也有不願讓沈幽把她拿去當作好刀來用的理由。
早知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費些功夫把她抓出來,肏夠瞭扔給雪廊去調教,起碼不會弄出個無怨無仇狂屠上千人的瘋婆子。
也就不至於,讓春櫻她們也跟著遇到危險。
以葉春櫻的辦事積極性和效率,韓玉梁沒覺得自己還能有多少機會從肉體上調教陸雪芊。
陸雪芊一旦恢復正常,被去瞭“心魔”,他再這麼羞辱玩弄,易霖鈴肯定不答應,任清玉多半心裡要難受,許婷又要讓他吃上幾天酸,而葉春櫻……也會失去說服自己不去在意的借口。
到瞭那時,陸雪芊就成瞭一個純粹的“不情願”的女人,而他已經報瞭仇,泄瞭欲,再出手,師出無名。
所以韓玉梁並沒盤算之後的計劃,躺回床上之後,想的都是怎麼對埃裡克和背後的天火報復,至少,要讓他們知道痛。
可沒想到,後續的進展極其不順。
武本卡加米,不見瞭。
正副所長攜手失蹤這個結果,讓明鏡臺那邊也選擇瞭暫時歇業,對外宣稱內部裝修,開業時間未定,所有預約療程暫停,需要退費可以聯系財務雲雲。
手機號碼失聯,住處沒人,讓金義在警務系統立案瞭一個失蹤,按照黑街這邊警察的效率,估計找到也就是摸彩票一樣的概率。
於是葉春櫻向暗黑信貸再次出手,用那個漸漸積累起一些名氣的組織頭領名義擔保借貸瞭四百萬,兩年內一次性償還六百萬。
資金到位之後,訂購的各種設備和武器就陸續送到,於是事務所就這麼熱火朝天地接續著修補裝修的工作開始瞭進一步強化的升級。
雪廊那邊狀況不佳,這次沒有出手幫忙,很多黑市組織的聯絡工作,也不得不都由葉春櫻一肩扛起。
在確認陸雪芊已經被韓玉梁折騰過之後,許婷打著收拾東西順便探親的旗號回去跟姐姐住瞭兩天,等事務所裝修工作開始,才帶著幾大箱子夏裝回來指揮幫忙。
任清玉從房屋改造之中找到瞭極其濃烈的樂趣,甚至為此分出瞭一部分練功的時間,開始閱讀各種裝修教程,一副打算找個室內設計師工作的架勢。
易霖鈴對此十分高興,在旁邊不斷攛掇,捎帶腳灌輸一些諸如“女人不能失去獨立性”、“經濟地位決定傢庭地位”之類的觀念進去。
以至於她向韓玉梁申請在他辦公室隔出一塊地方讓她當工作間的時候,被他報復性刁難瞭一番。
不過他也不擔心任清玉翅膀長硬瞭飛。
那女人性情他還拿捏的比較準確,說的話絕不會反悔,心火隻能找他這一個男人解決,那不管她飛到哪兒,也是他手裡的牽線風箏。除非此後再也不練功。
裝修的時候屋子裡難免比較臟,圍裙平常隻有許婷自己用結果不夠分,任清玉索性又穿起瞭那種裝飾繁復的女仆裝。
韓玉梁看著她一臉別扭的時候眼睛裡閃動的光,大致能確定,她對這種風格的打扮興趣,應該是徹底覺醒瞭。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當初出逃的時候,他隨口誇她那一句“你穿女仆裝還挺好看的”。
這種打扮看著就柔順乖巧,配上任清玉一臉傲嬌叛逆的表情分外合適,結果導致易霖鈴萌魂暴走,除瞭幹活兒之外就一直纏著任清玉不放,打著敘舊旗號甚至搶下瞭葉春櫻固定給她安排的現代生活課。
而易霖鈴即使有瞭工作間,準備好瞭各種需要的東西,她一天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隻是語音給粉絲們報瞭一下平安,說自己還在重病中,就鴿瞭大部分需要更新的內容,僅一天兩千字繼續寫那本耽美名作,抽空趁韓玉梁在旁邊用電腦的時候瞄一眼他畫畫插圖。
忙得熱火朝天的事務所裡,兩個姓陸的女人,則繼續保持著此前的狀態。
陸南陽白天不是睡覺就是捧著從陸雪芊那裡拿回來的手機帶著耳機發呆,興許是在對著壁紙上兩人甜蜜的合照追思過往。
沒有自由行動能力的陸雪芊隻有被韓玉梁封住穴道後可以暫時離開禁錮,簡單洗漱吃喝如廁。而到瞭深夜,韓玉梁再來之後,等待她的就是至少會持續三個小時以上的調教。
有時候會帶著陸南陽,有時候則不會。
冰清訣抵抗情趣道具快感的時間的確越來越長,意味著她的內力在這樣的對抗中竟然得到瞭堪比修行的長足進步,可真氣提升將近一成,才能讓她抵抗的時間延長五、六分鐘,偶爾遇到功率大效果強或者形狀特別合適的玩具,還會反退回去十幾分鐘。
抵抗不住之後,自然就是赤膊相見汁水淋漓的敗者受罰時間。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表面上十分和平的日夜交替,竟然流水一樣持續瞭下去。期間除瞭韓玉梁費盡口舌和水磨功夫說服加睡服讓葛丁兒回去診所道歉復職之外,就沒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發生。
五月二十四號凌晨,韓玉梁從陸雪芊體內抽身而出的時候,望著她依舊不管怎麼高潮也不說一個字的臉,忽然感到瞭一絲挫敗。
他知道這女人每天白晝都在玩命運轉冰清訣抵消晚上調教帶來的影響,可肉體提升的敏感度,豈能靠內力壓制下去。
沒想到已經將近十天,換成普通女人早都被他全面開發完畢,摸哪兒都發情瞭,可陸雪芊依舊連牝戶都守得極穩。
按調教行當內的分級評定法,他專註一點這麼久,她在淫穴的屬性進度條上,大概也就走瞭十之三、四。
算下來,大概還不如一個天生騷浪一摸就亂流水的尋常娘們。
她的心志,就真的能強大到壓制肉體官能的變化?
不知不覺,韓玉梁就被撩起瞭較勁分勝負的心態,之後幾天,陸南陽一次也沒再帶來過,每晚調教陸雪芊的時間,也拉長到瞭六個小時。
頭兩個小時擊敗冰清訣,剩下不到四個小時的過程中,韓玉梁完全放棄瞭各種尋常的調教手段,就用單純的高密度快感對她的性器進行飽和式打擊。
每個晚上,陸雪芊至少要暈過去一次,失禁兩次,潮吹無數次,兩公升的礦泉水,能幾乎喝光。
如此五天,她淫穴與淫核的進度,才總算是勉強過瞭一半。
可在這五天裡,陸南陽成瞭一個被遺忘的影子,唯一和她還有緊密接觸的韓玉梁,註意力全放在瞭陸雪芊身上。
除瞭出來吃飯,陸南陽幾乎不再在事務所其他地方出現,不管誰去看她,她都總是一個姿勢,雙手捧著手機,戴著耳機呆呆地看,神情令人不忍直視。
就在這個周六的早晨,事務所修補升級的工作宣告完成,稍微輕松瞭些的葉春櫻打算跟陸南陽好好談談的時候,大傢才發現,昨晚還在飯桌邊一個角落默默吃東西的她,不見瞭。
剛升級的監控體系立刻派上用場,調閱錄像之後發現,陸南陽在凌晨四點左右——辛苦練功的剛剛睡著、正常睡覺的好夢正酣、韓玉梁調教得熱火朝天的那個時間,穿戴整齊,很平靜地從正門大大方方地離開。
高清畫面放大後,盯著觀察瞭一會兒,許婷皺瞭皺眉,小聲說:“我怎麼覺得她眼神不對勁呢。”
葉春櫻猶豫著瞄瞭韓玉梁一眼,沒有開口。
任清玉定睛一看,立刻道:“這……看著好像那天夢遊回來的玉梁啊。呀!她不會也去外面找男人瞭吧?”
易霖鈴趕忙踮起腳尖捂住她的嘴,“她又不是韓賊那個色情狂。”
“可她最近沒有接觸過武本醫生吧?情況為什麼會突然惡化?老韓的癥狀不是都基本消失瞭嗎?說明這個會隨著時間自愈的啊。”許婷不解地喊瞭出來。
“不,不會隨著時間自愈。”韓玉梁搖瞭搖頭,作為親歷者開口,“我最近的欲望根本沒恢復到正常水平。”
“你連著通宵欺負陸雪芊都整半個月瞭,這還叫不正常。”易霖鈴忍不住諷刺道,“你難道一天做夠二十三小時才叫正常?”
“我是在和她較勁,純粹性欲的部分並不多。”
葉春櫻和許婷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對望一眼,很快就用眼神交流出韓玉梁不是說笑。而且她倆就住隔壁,很清楚最近她們都得到瞭充分的“休息”。
任清玉也抓著女仆圍裙的邊,蹙眉道:“要說確實不多……我還以為是看我們忙,你不好意思騷擾呢。”
“我臉皮穿甲彈都打不穿,會不好意思?”韓玉梁笑道,“我就是提不起勁,完全沒好而已。”
許婷酸溜溜地哼瞭一聲,跟著問:“可她還是沒機會接觸到武本醫生。”
“手機。”葉春櫻似乎想起瞭什麼,“那部手機有問題!”
“手機?”任清玉一怔,“那手機本來就是她的吧?”
“可在陸雪芊被咱們抓住之前,那一直是陸雪芊在用。”葉春櫻站起來沖向地下室,“埃裡克肯定有那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