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你……你……你口口聲聲說我瘋瞭,那你呢?”陸雪芊心神激蕩,看著轉眼就脫到一絲不掛,乳環閃閃發光的陸南陽,目光大為動搖。
陸南陽將腳從鞋中抽出,小步走到她面前,輕聲說:“我也瘋瞭。雪芊,隻要能救你,我甘願變成一個瘋子。”
“你這也叫救我?”陸雪芊連唇瓣都在微微顫抖,幾近怒不可遏。
陸南陽淒然一笑,擦瞭擦眼淚,說:“我不想再像下午那樣和你吵瞭。你覺得我是害你,那就是吧。我隻知道我不能沒有你,為瞭你能繼續在我身邊,我可以下地獄,變惡鬼,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
“甚至去伺候一個惡貫滿盈的淫魔?”
她點瞭點頭,“如果這個淫魔能把你從埃裡克的魔爪中搶回來,那我願意伺候他,伺候到他膩瞭不要我為止。”
“埃裡克……”陸雪芊面上忽然冒出一片紅暈,她咬緊牙關趕忙忍瞭一忍,喘息幾下,續道,“不是你絞盡腦汁才為我找到的大夫麼?他的確幫到我瞭啊。陽陽,我現在頭不痛瞭,不會迷茫瞭,我如此堅定,不做噩夢,這不正是咱們想要的麼!”
陸南陽猛擦瞭幾下眼淚,抽泣著說:“我不想要……我想要你跟雪廊那些清道夫一樣,調查清楚事實後再去行俠仗義,做個黑街的清道夫。我不想要你變成個犯瞭錯就殺無赦的瘋子,你現在已經成瞭以正義之名的殺人狂瞭!”
眉心蹙攏,一股煞氣頓時浮現在陸雪芊的眉目之間,她唇角顫動,強壓下險些趁機冒出來的一聲嬌喘,道:“我……我隻恨……勢單力孤,無法除盡天下惡徒!若不有一個殺一個,我這短短一生,如何才能殺絕那些畜生!”
陸南陽嘆瞭口氣,又走近瞭幾步,扭過頭,稍有些不放心地問:“韓先生,這……真的有用嗎?”
韓玉梁望著陸雪芊情緒波動後明顯漸漸受到那些玩具影響的表情,微笑道:“我說瞭,我沒本事破除她的心魔,隻能把她執著的事情替換一下。與其讓她整天惦記著殺這個殺那個,不如讓她整天惦記著陪你磨豆腐,陪我來幾個小時床上運動。”
他知道,陸南陽如今大概正處於武本醫生影響後的第二階段,抵觸分離焦慮的治愈所帶來的結果,就是她極度渴望陸雪芊回到她身邊,不管以什麼形式,哪怕,是和她一起沉淪墮落也好。
他甚至覺得,起初陸南陽過來求他這個“大淫魔”,就已經有瞭和陸雪芊在不見天日的地方相依為命的打算。
陸雪芊怒道:“陽陽!你……你怎能被這人的妖言迷惑?你將我變成那種下賤女人,我還是我麼?”
“我不知道。”陸南陽淚流滿面,過去抱住瞭她,“我不知道……可我真的不想讓你變成被壞蛋利用的殺人機器。我見到證據瞭,埃裡克是一個大黑幫安排在新扈的臥底,他讓你殺來殺去,就是為瞭給這裡造成混亂。你覺得自己是在伸張正義,其實……你是被人當成瞭武器啊。”
韓玉梁很樂意見到她來讓陸雪芊分心,衣服裡那些東西都還在瘋狂啃咬著寒梅仙子的神智,冰清訣隻要稍有疲軟,快感就會沿著她的骨髓爬遍四肢百骸。
“陽陽……我……恨你……”陸雪芊咬牙切齒地呻吟道,近乎猙獰的表情,出現在她天仙下凡般出塵脫俗的面容上。
“那就恨吧。”陸南陽的眼中浮現出被鞭打滴蠟一樣痛苦而又興奮的光彩,甚至連柔軟的腰肢,都不自覺地扭動瞭一下,“反正不管你怎樣看我,我都願意犧牲一切來愛你。我不在乎你是高高在上的仙子還是低賤到泥裡的婊子,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
她狂熱的吻上陸雪芊的脖頸,熟練地找到一次次親密關系中確定下來的敏感帶,用對方最喜歡的方式,輕輕啃咬著提起肌膚,左右橫擺舔舐。
以往陸雪芊是偏主導的那一方,陸南陽能這樣隨意發揮的機會不多,盡管耳邊還能聽到愛人屈辱又不甘的呻吟,她依舊迅速進入瞭狀態,把韓玉梁隨便整理瞭一下的衣物,再次解開、掀起。
電力供應的玩具理所當然不知疲倦。陸雪芊的乳頭已經被舔得像是兩顆小櫻桃,下面嗡嗡震動的蝴蝶跳蛋和震動棒也仍保持著先前的節奏,屁眼裡的拉珠在翻攪,肛肉間或被輕微電擊……她全力運功抵抗,帶著石頭一樣堅硬的倔強,想要撐到這些該死的東西沒電。
可陸南陽來瞭。
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接引者,唯一承認的戀人,對彼此肉體比自身還要瞭解的伴侶,就這樣在她最厭惡的淫賊面前,溫柔地挑撥著她每一處敏感的地帶。
但沒有碰那些玩具。
陸南陽很謹慎地避開瞭韓玉梁的設置,隻是用唇舌不停地愛撫陸雪芊其餘裸露出的肌膚。
韓玉梁端著拿來的數碼攝像機在旁靜靜欣賞著,心中暗暗有些遺憾,此時此刻此地,如果在那裡對陸雪芊百般調情的人換成衛竹語,那可就是堪稱夢幻的名場面瞭。
歷代風流名俠、采花大盜之中,能讓兩個江湖四絕色等級的美人糾纏一處彼此撫慰,還能隨時隨地提槍上馬一箭雙雕的,怕是屈指可數。
他要能做到這麼一場,起碼在武林艷史上,就能和袁、南宮兩個大色胚姓氏齊名並稱瞭。
拉近距離拍攝瞭一會兒特寫場面,他就來瞭興致。
陸南陽雖說樣貌和陸雪芊差瞭一檔,但她會玩兒啊。那手指,那舌頭,一看就是實戰經驗豐富的,在這種場合下,反而能靠技藝的美感來抵消顏值的不足。
平常看黃片遇到漂亮女優蕾絲大戰韓玉梁都會下載仔細瀏覽一番,眼前這真刀真槍的女同表演還洋溢著SM氣息,他褲襠裡那根東西,當然不可能還按捺得住。
陸雪芊還要繼續保持精神鞭笞,不急著吃,可這會兒屋裡不是正好多瞭一口嫩嫩緊緊的小肉屄麼,裡外嘗過好幾遍的,沒什麼客氣必要。
他扯開褲襠,幹脆就這麼舉著攝像機湊瞭過去,垂手扇瞭一下陸南陽飽滿的臀部。
她馬上乖覺地撅起屁股,為瞭繼續舔吮陸雪芊裸體,不得不將腰肢反弓,掛著絲絲黏液的豐隆裂口,便抬到瞭合適的高度。
陸雪芊原本已經閉上雙眼,集中所有精神護住靈臺清明,力求心無旁騖。
可當那粗大的陰莖貫穿陸南陽緊湊的肉縫,頂得一聲哀鳴傳進耳中,她情不自禁便睜開雙目,怒瞪著韓玉梁道:“她害怕男人,你有種的,就沖我來!”
啪!
韓玉梁很配合地露出標準淫邪反派的笑容,拍打瞭一下陸南陽柔軟的屁股,捏住上面泛紅的肌膚,緩緩抽出,重重一頂,道:“不把你那冰清訣徹底打服,我就是戳進你的屄裡,也沒什麼意思。不如玩玩你的陽陽,反正她是個受虐狂,這麼打她屁股,她就發情。”
他擺動身體,撞得陸南陽前搖後晃,伸手揪住她頭發一扯,拉高控制著她去舔陸雪芊的腋窩,嘲弄道:“陸雪芊啊陸雪芊,我真是納瞭悶,你對男人不假辭色,從沒有過好臉,怎麼對女人,就如此不挑啊?哦……對瞭,和你一樣隻喜歡女人的女人,可能你覺得特別不好找吧?”
“你錯瞭,這個時代和咱們的江湖完全不同。”他一邊繼續抽送,一邊慢條斯理說道,每一個字都落在被龜頭狠撞的子宮口上,“這是個自由而開放的世界,男人可以喜歡男人,女人可以喜歡女人,所以肯承認這一點的已經相當多,你隻要慢慢融入,早晚會尋到真正適合你的。”
“呸!”陸雪芊一口摻著血絲的唾沫吐在他的身上,之前易霖鈴和許婷一番滅火器大攻擊,雖然沒真往要害招呼,還是把她打得咬破瞭自己嘴裡的皮,大腿與肩頭的烏青,怕是沒個十幾天消不下去,“十惡不赦的敗類,也配給本姑娘講大道理!”
韓玉梁看著她面上已經頗重的潮紅,抱住陸南陽的腰在裡面攪拌幾下,讓她的苦悶呻吟成為襯托的背景音,“這可不是什麼大道理,這是現實。你認不清現實,就註定被現實淘汰。以前的百姓憤懣,隻能酒後在傢裡嚷嚷,以前的流氓出門,頂多調戲一下鄰居傢的婆娘。你覺得如今普天之下惡徒比比皆是,隻不過是因為科技發達,讓你一下子可以看盡天下事罷瞭。這世上的人少說也有二十萬萬,新扈市內就有百萬以上民眾長居。你的傢鄉附近,最大的城池,可養過十萬人?”
陸雪芊顧不上答話,她內功用來對付敏感各處,再也無餘力去顧及那些不太容易用情趣道具刺激的敏感帶。偏偏陸南陽就在那兒不緊不慢持續攻擊,那一點點積累起來的欲火,幾乎就要把她從內部攻破。
“世界不會來適應你。你隻能去適應這個世界。”他伸手順著陸南陽繃緊的脊梁向下一摸,一掌甩在另一邊屁股上,“仙針鉆”真氣運到,猶如千百尖銳戳刺,“你若適應不瞭,最後從曾經令我稍微敬佩過一點點的絕色女俠,變成個渾渾噩噩被天火操控的傀儡,那我還不如將你鎖在這地下室裡,每天日上八遍,讓你在這兒和陸南陽一起,為我生娃娃吧。”
“你——!”陸雪芊目眥欲裂,雙腕一扯,拽得精鋼架子嘎吱作響。
陸南陽卻在此時昂起瞭頭,皺眉閉眼咬唇長哼,被臀後火辣辣的痛楚和子宮外兇悍的撞擊,送去瞭高潮。
她興奮中流出嘴角的唾液,沾染在陸雪芊被舔乳器震動的白皙奶肉上。
“吶,她已經泄瞭。”韓玉梁摟住她的腰免得她雙腿發軟倒下,繼續緩緩抽送,道,“看在你這次並非完全自願,是受埃裡克暗中擺佈的緣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埃裡克在哪兒,我該怎麼找他,我就保證你渡過此劫後,放你和陸南陽去過你們的二人世界。”
“你別做夢瞭……那樣有正義感的好醫生,我就是被你羞辱一輩子,也不會出賣他。”
“不出所料。”他一聲冷笑,雙臂一抄,將陸南陽抱在胸前,白皙大腿端起,把尿一樣托上放下,特意站在燈光最亮之處,讓滿目怒火的陸雪芊可以將在嫣紅屄縫中猙獰進出的肉棒看得清清楚楚,“你這屬驢的女人,見瞭棺材也不落淚,撞瞭南墻非得硬穿過去,他們一個個都盼著你能聽明白道理,主動清醒過來,還是都不如我瞭解你。你根本就不是個叫得醒的,否則,換瞭誰,也不會蠢到靠那早晚會耗盡的真氣去硬扛這些用不完的電。”
冰清訣臨陣十重回到巔峰不假,但這門內功的厲害之處本就是提升定力,是為瞭叫她不被寒風拂雪的殺性吞噬,真氣渾厚綿長這樣的好處,本就和它不沾邊。
此時那些東西已經掛著插著留在她身上接近一個小時,丹田之中,的確已在隱隱抽痛。
陸雪芊深吸口氣,咬牙道:“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信你這個淫賊,不信為我治療的醫生。”
陸南陽忍著下身的陣陣快感,顫聲道:“雪芊,你……為何不想想,你當初到底是為什麼去看醫生的!你明明是覺得自己殺性過重,擔心影響咱們兩個的姻緣啊!你這就都忘瞭麼!”
這種呼喚愛人想起曾經的苦情戲放在火車便當式啪啪啪的黃片場景中還真是充滿瞭不協調感,韓玉梁索性將陽具一抽,略微運力一逼,將濃稠白精,盡數噴在瞭陸雪芊躲避不得的身上。
“你們面對面好好談。我休息會兒。”他放下陸南陽,拿起攝像機,坐在椅子上蹺起腿,不緊不慢哼起瞭小曲兒。
陸雪芊的頭左右緩緩扭瞭一下,神情有那麼短短幾秒,顯得極為迷茫,“不、不對,我不是……為此去找醫生的。我是……發現自己變軟弱瞭。陽陽,我……不想那樣。我仗劍江湖,為的就是懲兇除惡,我……豈能……讓自己迷失在溫柔鄉裡……”
陸南陽呆呆站在那兒,股間流下的黏液也不去擦,顫聲道:“所以你當初對我說的,是在騙我?”
“對……啊、嗯啊……”陸雪芊一聲出口,忽然帶出一段嬌吟,她連忙咬唇發力,深深吸氣壓下,繼續顫聲道,“隻要能蕩盡天下不平,我……就算不得不化身成食人血肉的女羅剎,也無怨無悔!”
陸南陽痛哭道:“雪芊!這世上誰沒有犯過錯啊,哪裡有那麼多聖人,犯過錯的,你就不給改過自新的機會,非要都殺瞭嗎!?”
“你表姐我當初沒殺,結果呢?”她渾身顫抖,顯然內力消耗過大之後,已經無法再鎮住全部地方,雙乳的酸麻,開始一浪浪湧向她的腦海,“她這次找你,竟打算拿你弟弟來威脅,還準備瞭槍。陽陽,如果不是我拿瞭你的手機代你赴約,你豈不是又要變成她的階下囚?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殺麼!”
陸南陽大概是想到瞭表姐慘死的模樣,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雪芊,這世上的懲罰手段……不是隻有死刑的啊。”
“可我隻會殺人。”陸雪芊轉眼就嬌喘籲籲,道,“你說的那些刑罰,我也沒見到誰對她用瞭。”
她長吸口氣,忽然厲聲道:“若這世上刑罰從未缺漏,天道絕無不公,又何必輪到我來殺他們?他們的罪如果早有人罰,此刻一個個都該在牢中呆著,又怎麼會被我殺掉?我一人一劍,你要我怎麼用其它法子懲罰?我每人卸掉一條胳膊,你就不覺得我過分瞭麼?你可憐那些死掉的惡徒,誰來可憐被他們害瞭的人!”
“別白費口舌瞭,陸南陽。”韓玉梁架好攝像機,淡淡道,“任清玉,就你見過的那個,當年和陸雪芊算是同道。同樣是緝捕江洋大盜,清玉大都會交給衙門換份賞錢,交給官老爺定奪刑責,你傢這位寒梅仙子,那會兒手上就幾乎沒留過活口瞭。她本就是這麼個偏激性子,讓埃裡克和武本聯手一弄,腦子怕是卡在死胡同裡,一時半會兒拽不回來。你不如振作一下,幫我選些玩具給她換上,早點弄崩瞭她的冰清訣,看看能不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陽陽……別……聽他的。”陸雪芊的目光終於閃過難以掩飾的惶恐。
內力眼看就要耗盡的當口,再交給對她身子知根知底、幾乎每一處肌膚都愛撫過親吻過的陸南陽來處理,她如何自傲,此時也照樣泄瞭八分底氣。
情趣道具是女人與女人親熱時候的重要部分之一,陸南陽給表姐當情婦的那些日子裡,沒玩過的花樣已經很少。
而作為陸雪芊初來乍到一切知識的引領者,她對這身體有著非常充分的瞭解。甚至,包括對方不願承認的隱秘傾向。
“如果冰清訣是你一直這麼固執的原因,那……我願意讓它早點崩盤。”陸南陽拉開架子,繞圈檢查瞭一遍陸雪芊身上的東西,沒動臀溝裡尾巴一樣搖晃的帶電極拉珠,隻將乳房和恥丘上的那些摘掉。
韓玉梁隱隱察覺瞭什麼,心中暗暗好笑,難不成陸雪芊這自負傲慢的仙子,其實是個和陸南陽一樣的M體質麼?
果然,陸南陽翻出一對兒乳夾,探頭在陸雪芊紅腫奶頭上溫柔吸吮片刻,一邊一個給她夾上。
不算太銳利的金屬齒輕松咬住瞭嫣紅的奶頭,陸南陽觀察瞭一下,將連接乳夾的震動器裝上,毫不猶豫把模式調整成瞭最高頻率持續。
“嗚……”陸雪芊發出仿佛快要受不瞭的低吟,被架子固定的雙腳舒展修長足趾,在堅硬光滑的橫面上屈伸不休。
帶著一種好似要把她變成私有物的狂熱神情,陸南陽將表面崎嶇猙獰、材質也頗為堅硬的粗大震動棒塗滿潤滑油,緩緩湊近陸雪芊的胯下。
“陽陽,你真是……太讓我……失望瞭。”陸雪芊的表情終於有瞭明顯的波動,憤怒和羞恥,都被一種深沉的無力感所取代,就像是望著遼闊海面,卻站在擱淺船上的年輕水手。
“沒關系,不要緊。”陸南陽轉動著那狼牙棒似的前端,已經被之前的三段棒充分擴張過的嬌嫩性器緩慢將其吞入,縫隙間擠落的潤滑液似乎稀薄瞭不少,看來,她堅持許久的肉壺,終於就要輸給這些充滿惡意的刺激,“你失望也好,恨我也好,隻要我不會失去你,我就不在乎。”
說著,她吐出舌頭,讓那濕潤而柔軟的器官,貼上陸雪芊腫脹的陰蒂。
在她舌尖嫻熟地挑逗中,那根怪棒緩慢但堅決地向裡深入。
“嗯……嗯嗯……”
乳頭的刺癢和酸麻仍在持續,加入瞭夾子帶來的痛楚後,快感猶如撒過鹽西瓜中吃到的甜味一樣,變得格外鮮明。
糟……堅守的戰陣出現瞭缺口,陸雪芊暗叫一聲不好,隻覺被撐滿的體內深處一陣緊縮,被乳頭的酸暢帶出瞭一陣細膩的潤濕。
“雪芊……”陸南陽呢喃著用鼻尖磨蹭著她還殘留著不少潤滑油的陰核,“如果你不能回到正常,那……我就跟你一起瘋狂。”
行,挺有地下世界小成本文藝片的范兒,韓玉梁端著攝像機換瞭幾個角度,調整瞭一下打光,把陸雪芊之後將近一個小時的經歷事無巨細拍攝下來。
二十多分鐘的時候,那專門吸吮陰蒂的高潮儀就已經磨光瞭寒梅仙子流轉於下體的真氣。
可她仍硬靠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意志力咬牙堅持瞭將近半個小時。
直到陸南陽呻吟著湊上來,與她四股交叉,磨蹭著同樣膨脹的陰核,用一個艱難的姿勢帶來瞭似曾相識的歡愉,她才絕望地閉上眼,兩側的拳頭舒展,五指張開,無力地低下頭,痙攣著,痙攣著,泄瞭。
“你輸瞭。”
韓玉梁拉開一起到達高潮後咬唇嬌喘的陸南陽,放開陸雪芊腳上的禁錮,抓起她仍在顫抖的修長玉腿抗在肩上,壓迫到幾乎把她折疊起來的距離,與她面對著面,冷笑說罷,腰肢一挺,粗長的陽具,一口氣貫入到剛把猙獰震動棒推擠出去的緊縮屄芯之中。
她舒展的五指頓時握緊,但屈辱感,根本無力抵擋鉆心的快樂肆意奔流。
固定架嘰嘰嘎嘎地響著,高高舉起向著天空的雙腳無力地搖著,一顆淚珠滾過面頰,從乳溝間滴落,但緊接著,就有一片被擠出的愛液掉下,把那點不值一提的水光,徹底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