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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春日野櫻

  葉春櫻比平常更加興奮,口交得也更加投入。如果韓玉梁不阻止,她大概會就這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撥弄著他的乳頭,一直為他吸吮到噴射出來,全部吃幹凈。

  那貼心的小舌頭已經瞭解他所有的敏感點,柔軟的唇瓣也很懂得配合發力的方式,連深邃的喉嚨經過磨練後都能派上用場,這種不需要男人做什麼動作就能充分享受的愉悅,簡直像麻藥一般容易上癮。

  她在這方面的耐力還很強,很懂得分配節奏,有餘裕的時候前後吞吐,想休息會兒的時候也能含住他的性器靠舌頭和面頰的蠕動全方位刺激膨脹的龜頭。

  如果全由她來拿主意,她能和雙腳交替滿足他一整夜。

  所以韓玉梁及時叫停,重新跪坐下來,準備進入她的裡面。

  這畢竟是植物園,真在這裡磨蹭太久,誰也不敢保證一直不會有人湊巧經過。

  而且,他忍不住瞭。

  陽光,樹影,花瓣,靠坐在這些點綴中的女孩,如春櫻一樣嬌嫩,如春櫻一樣柔軟,如春櫻一樣……對他毫無保留地怒放。

  她為他吸吮堅硬的男根時,也悄悄撥開瞭已經有些礙事的內褲,脫去瞭所有毛發的恥丘,正被同樣滑嫩的掌心按住,旋轉,揉弄,擠壓出晶瑩的愛液,和喉中被龜頭堵住的嬌吟。

  韓玉梁抱起葉春櫻,摟緊,雙手揉搓著她的臀部,捧起,昂揚的硬物僅靠身體的默契,就準確地對接在一起。沾滿瞭蜜汁的花瓣,左右貼在龜頭兩旁,引導著那早已充分濕潤的凹窩,隨著身軀的下沉而張大。

  “啊……”她在他喉結前吐出一股股溫熱,就像是身體內的空間被侵入的肉棒占據,而從上方擠壓出瞭容不下的空氣。

  但還是覺得很羞恥,她一邊往下坐,用緊湊的蜜壺吞入熟悉的器官,一邊把裙擺往下拽瞭拽。

  很快,屬於他的性器,就完全插入到瞭她的體內。

  “百舌”加“媚柳”的銷魂牝穴在飽經他巨物的滋潤後,已經很適應這種插入到連子宮都覺得被壓扁的深度。腹部的充塞感,讓她非常滿足,忍不住垂手摸瞭摸肚臍下方,小聲說:“又全進來瞭……好舒服……”

  “我總怕你被頂得痛。”韓玉梁雙腿從兩邊夾住櫻花樹借力,前後小幅度地挪動,深埋進去的肉棒,就以最容易忍耐的角度,輕柔刺激著最深處的嬌嫩褶皺。

  “不會……”葉春櫻已經徹底情動,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緣故,說的話都比平時大膽瞭幾分,“韓大哥,我……我的裡面……其實早已經是最適合你……的樣子瞭……一點都不痛,真的,就是……流瞭好多……我感覺,你的毛毛被我打濕瞭。有點……不好意思……”

  她一邊說,柳條一樣的腰肢就一邊扭動,佈滿瞭銷魂嫩褶的膣腔輕而易舉從四面八方帶來非常有立體感的刺激。

  韓玉梁龜頭一陣酸麻,快活得哼瞭一聲。

  按照過往的經驗,他知道這隻是前奏。很快,她就會在興奮中和他深吻,讓欲火在纏綿中瘋狂爬升,進入蜿蜒起伏的連綿高潮。

  而每一分高潮的快樂,都會被她敏感的肉體轉化成對他陽具的刺激,那種緊致的包裹感,密集而柔軟的褶皺,黏滑又不會減弱快感的愛液,配合在一起,能讓她泄身時的每一次痙攣,都吸吮得他忍不住提肛。

  到那個階段,他就堅持不過十分鐘瞭。

  “別動那麼快……”韓玉梁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想和你多溫存會兒。”

  葉春櫻一怔,沒有再蹬地主動套弄他,緩緩坐回到他懷中,僅那麼濕漉漉地含著他,小聲說:“你累瞭?”

  一般他都會選擇靠過人的恢復力連續來好幾次,很少因為忍不住而出聲。

  但她都為瞭他丟掉瞭無聊的羞恥心,他自然也沒必要硬撐那種無聊的面子。

  “不累,但我不想那麼快。”他撫摸著她被吻腫的唇,“春櫻,我在這兒和你做愛,不僅僅是為瞭想要新鮮的刺激感。我覺得,你會喜歡這種環境。你的身體太棒瞭,一直這麼動,不一會兒就要結束,我希望你能慢慢享受,多享受一會兒。一年裡……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機會,在你的名字裡盡情交歡的。”

  她沒說話,伸出手又接瞭一片櫻花,笑瞭。

  因野外的刺激感而迅速升溫的欲火,總算從熾烈過頭的狀態恢復。

  心靈和身體漸漸同步契合,他們擁抱著,緩慢而輕柔地保持著性愛的動作,靜靜地品嘗著周圍的美景,以最特殊的方式,賞櫻。

  滿樹的花蕊在隨風搖曳。

  屬於他的花蕊也是如此。

  他們新開瞭一瓶檸檬水,喝下小口,吻在一起互相哺喂。

  他們拿出柔軟的蛋糕,咬下一塊,用糾纏的舌分享甜蜜。

  櫻樹颯颯地響,少女輕輕地哼,男人微微地喘,花瓣沙沙地落。

  野餐墊上快要落滿櫻花的時候,韓玉梁終於在這溫柔綿長的律動中來到瞭最後關頭。

  他結束瞭仿佛永無止境的深吻,抱起她,把她放倒在花瓣之中,抱住她的雙腿,讓積蓄的激情,在狂野的沖刺中爆發。

  “我愛你……好愛好愛你……”葉春櫻抬起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在他最後的噴射中,一邊失魂地顫抖,一邊呢喃著說,一句接一句,恍若夢囈。

  趴在她身上回味的時候,韓玉梁發現,她這次並沒有達到過那種特別絕頂的高潮,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非常愉快,有一種神秘的滿足感。

  看來,這次約會是約對瞭。

  休息片刻,韓玉梁對新的場面躍躍欲試。他把擦幹凈兩人的紙團收攏放進垃圾袋裡,抬頭看著櫻花樹的豐姿,忽然道:“等休息一下,咱們上去試試怎麼樣?”

  “啊?”葉春櫻正靠在他懷裡繼續賞櫻,沒聽明白,“上去哪兒?”

  “去樹上。”他指瞭指粗大的樹幹,“這樹可不小,我覺得吃得住咱倆。”

  她抬頭看瞭看,這次是真心實意地覺得為難,“韓大哥,我……又不是煙,不喜歡往高處飄的。”

  “剛才咱們那樣隻能算是在飄落的花瓣中,隻有上樹,才是在真正盛開的櫻花中。”他充滿向往地看著枝頭,“你不覺得,那樣也很美麼?”

  “我隻會覺得……那樣很危險。”葉春櫻側身扭頭看向他,“韓大哥,你要是覺得不夠刺激……要不,你留意好四周,我……把衣服脫瞭,和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這次換他搖頭,“我是想和你享受新鮮的刺激,但不想讓你真的走光給別人看見。不然到時候我肯定要殺人滅口,你心裡該不舒服瞭。”

  她無奈地說:“你不能拉我來這兒做愛,被人看見……反倒去把人殺瞭啊。這是咱倆的不對。”

  “那我不管,別的男人看見你光溜溜的絕對不行,一歲到一百歲都沒得商量。除非是咱倆兒子。”

  葉春櫻格外吃他這套熊孩子打滾流的口吻,摸著項鏈墜子想瞭一會兒,抬頭看著上面,小聲說:“不會摔下來吧?”

  “不會,這樹是個母的,不往上長,兩邊岔腿,咱們到剛分叉那裡,都是粗樹枝,你這麼輕,壓不斷。再說……還有我呢。”他就知道,葉春櫻隻要不是因正義感犯驢勁兒的事,就肯定禁不住他開口。

  “韓大哥,總覺得你跑偏瞭。這樣追求新鮮感,我將來是不是還得去學雜技呀……”她抱住他,盯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說。

  “不是新鮮感。”他正色道,“是美。剛才最後你躺在大片花瓣中的樣子很美,之前咱們抱著在樹下交歡,周圍飄落櫻花的樣子也很美。而我覺得,咱們上去,讓你置身在那些櫻花之中,肯定會更美。那……這樣,我抱你上去,你隻是讓我看看,讓我賞櫻,這樣可以麼?”

  她猶豫瞭一下,拿過靴子,套在腳上,像個見瞭頑皮孩子的媽媽一樣輕輕嘆瞭口氣,“那好吧,希望真的很美。”

  “一定會的,不信我拿手機給你照下來。”他早就看好瞭樹枝的走向,抱起她就笑著飛身躍起,穩穩落瞭上去。

  斜靠在一條比較垂直的枝丫上,周圍櫻花爛漫,襯得玉人分外嬌艷,雖說高處讓她有點緊張,雙手扶著兩邊,表情也不是太自然,但拍下來的照片,的確非常好看。

  “喏,是不是很美?”韓玉梁早就習慣在樹上行動,雙腳一分踩穩,就抱住她一塊兒看起瞭照片。

  “嗯……像P的一樣,你忘記關濾鏡瞭。”

  “嘖,等欠債還清,一定要買個好點的相機。”

  “不許在臥室用。”葉春櫻趕緊提醒。

  “你不同意我保證不用。”

  說瞭幾句話,高處的緊張感漸漸被他寬闊穩定的胸膛消解,她神情放松瞭幾分,也有興致伸手摘兩片花瓣,貼在他的額頭,給他化瞭個櫻花妝。

  氣氛一好轉,他的歪念頭就又冒瞭出來,笑瞇瞇湊近她,在唇角上輕輕親瞭兩口。

  這些大櫻花樹少說也有上百棵,樹冠的花雖然落瞭不少,也不會稀疏到被人遠遠就能看到他倆的程度,真要說被窺見的可能性,其實比樹下還低。

  可這種猴子交配的地方,葉春櫻要說心裡不別扭,顯然不太可能。

  “地下室我給你留著一個大房間呢,”她勾著他的脖子,幾乎躺在斜伸的枝幹上,“我也和婷婷商量瞭,等欠債的事情解決,就往裡買一些……比較情趣的傢具,比如架子、秋千什麼的。我們還說安裝個鋼管,學學跳那個舞……也算鍛煉身體瞭。”

  “嗯,這主意挺好,我一下子就有賺錢動力瞭。”韓玉梁點點頭,鼻尖還在她脖窩那兒來回拱,手已經不老實地爬到瞭她柔軟的胸脯上。

  她的羊絨連衣裙裡面是一件打底用的吊帶衫,沒有凸點的風險,為瞭舒適,她就沒穿胸罩。

  發現瞭這一點的他,很快就準確地找到瞭那兩點,隔著衣料輕柔撫弄。

  剛才的綿長性愛,葉春櫻得到的滿足度其實相當高。她是情感至上的女人,心靈的愉悅遠比肉體上的快感重要。

  所以對這種過於花巧的方式,她不太適應。

  察覺到瞭喚起的遲緩,雖然沒有感到抗拒,韓玉梁還是有些不願意如此繼續下去。畢竟這不是隨便什麼看上的女人,可以玩得高興為主。

  她剛才在高潮中呢喃表白的模樣,足夠他回味到至少明年這個時候。

  問題是,他真的很想在這些櫻花中占有她一次,這畫面已經美到甚至產生瞭象征意義,讓他的胸腔中都在鼓動不休。

  可如果不是由內而外的得到,那這美還有什麼意義?

  糟糕的是,他不知道如何表達出自己那種渴望。盡管這裡頭肉欲的成分還不到一半,可他不論怎麼斟酌措辭,自己都覺得就是為瞭新鮮找刺激。

  “春櫻,你不知道,剛才我給你拍照時侯看你的樣子,真的非常非常迷人。”他最後隻能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表達,“感覺就像是……唔……發現瞭另一個你,和平常不同,像個生在花裡,長在花裡的小仙女。”

  “可美不是用來看的嗎?”葉春櫻隱隱約約捕捉到瞭他的欲望,對此略感開心,口氣聽起來也猶豫瞭許多。

  “不是那種純欣賞美,是那種……女人的美,我喜愛的那種美。”

  “性感?”

  “不是不是,不是性感……但會讓我特別有欲望。嘶……啊……我有點說不出來。春櫻,我特別喜歡你在這些櫻花中的樣子,特別想就在這兒愛你。讓你在櫻花中臉紅,呻吟,流汗,讓你在這裡高……”

  她紅著臉捂住瞭他的嘴,小聲說:“看來,我該慶幸……我沒被起名叫葉玫瑰。”

  不需要更多暗示,這就已經足夠。

  他松瞭口氣,舔瞭一下她的掌心。有汗,微咸。

  然後,他拉開她的胳膊,充滿侵略性地吻住瞭她。

  這是對她鮮少表現出來的狂猛野性,他就像是個在花海中捕捉到小仙子的獵人,徹底主導瞭之後的一切。

  他吻她的嘴,吮她的舌,一直到她的情欲也重新燃起。跟著,他往下進犯,拉開她的領口,捧出那小巧圓潤的乳房,舔吸櫻苞一樣的乳頭。

  葉春櫻扶著樹枝,為瞭安全,不敢有什麼回應的動作,這種被完全支配的感覺,仿佛隱隱撬動瞭心底的什麼地方,讓甜美的快感輕易從慌亂與羞恥中突圍,從被舌尖玩弄的乳頭四方蔓延。

  心跳的聲音好大,甚至快要超過和他初次體驗性愛的晚上。乳頭被撥弄得好酸,仿佛有條隱形的線連接向下腹部,隨著奶尖兒的酸癢積蓄,肚臍下方的某扇門也被打開瞭,溫溫潤潤的液體,就這麼流瞭出去。

  她呻吟著轉頭,不管看向哪邊,視野裡都是美到令人茫然的櫻花,花瓣小巧,花蕊細密。

  說起來,花……就是植物的性器官啊。

  正當這個莫名的念頭浮現在腦海,韓玉梁的唇舌離開瞭發脹的乳房,跳躍去瞭更私密的地方。

  羊絨裙被拉起,抱穩她的腰後,他低下頭,輕輕吻在她另一顆更小也更嬌嫩的花苞上。

  葉春櫻短促地叫瞭一聲,旋即緊緊抿住瞭唇。

  在這個不正常的地方,他用最正常的方式親吻著她最敏感的部位。深處的嫩肉一陣緊縮,伴隨著嬌媚的呻吟,白色褲襪上破口的下側,被一道微濁的細流染濕。

  他耐心地舔舐著她的陰蒂,舌頭貼在柔嫩的突起上,壓著外皮上下滑動。

  “韓、韓大哥……已經……很濕瞭吧?還不可以嗎?”

  無視瞭葉春櫻的催促,他繼續用唇舌按摩著她的小豆,一直到她輕聲尖叫著握緊雙手,雙腳把枝杈蹬得都彎瞭,才意猶未盡地拖長一道銀絲,站瞭起來。

  他要讓她在這片櫻花中盡情高潮,不是那種溫婉連綿的,而是一浪高過一浪的。

  他撫摸著她的乳房,悄悄用上瞭“情波漾”的內勁,溫暖的真氣絲絲縷縷滲入她胸腹的穴道,讓她被花包圍的嬌軀變得更加敏感。

  韓玉梁知道,進入這種狀態下的她,他八成堅持不瞭多久。

  一直在抽空研究女性房中術的她,下體的肌肉已經能隨著高潮的強度自行做出變化,巔峰絕頂時那種根部被鉗住,無數小舌頭纏繞著旋轉吸吮的銷魂滋味,絕對擔得起榨汁這個詞。

  所以他上下挪動腰胯,先讓龜頭貼著濕潤的肉縫移動,摩擦還很敏感的陰蒂。

  在櫻花樹上的葉春櫻,像是被無形的繩索綁住,那種好似被禁錮的微妙慌張,又透出一股病態的魅力。甚至讓他忍不住想像,如果一道道柔軟的繩索纏繞在這雙白絲包裹的腿上,會是怎麼樣的誘惑。

  一片花瓣飄下,落在她被拉扯變形的領口上,恰巧被乳頭上殘留的唾液粘住。

  他喘息著趴下,用牙齒輕輕夾住花瓣和乳頭,腰背一弓,龜頭終於貫穿瞭濕滑緊湊的蜜壺,刺入到這棵樹上最美妙的花蕊中。

  “嗯啊……”她蹙眉叫瞭出來,過於充沛的前戲讓她被插入的瞬間就有瞭一次小小的爆炸,顫抖的身軀搖動幾條被連累的樹枝,灑下一片小小的櫻吹雪。

  即使是韓玉梁,也不敢在樹上大開大合地抽插。他穩住身形,謹慎控制著重心,扶著她的腰,輕柔的律動。

  恰好有金色的光斑落在他們結合的部位,抽出的肉棒和翻出的嫩唇都因為愛欲體液的纏繞而晶晶亮亮。

  他每次抽出,櫻花中就傳來她低柔曼妙的氣音,他每次插入,枝丫便跟著搖晃,讓幾片粉瓣緩緩飄落。

  樹皮談不上光滑,可以預見,這價格不算便宜的羊絨裙後背要被掛出不少瑕疵。但韓玉梁覺得很值得,他所沉浸在的美景,不是用錢能買到的。

  “哼嗯嗯……”她的呻吟越發嬌媚,包裹著他的桃源也越發濕潤,那復雜的結構開始受本能和房術的催動,層層疊疊吸吮著他滑動的龜頭。

  “哈啊……”他舒暢地吐出口氣,腰後追逐著快感開始加速動作。

  沙沙的輕響中,漸漸混入瞭唧唧的水聲。

  銷魂的源泉承受著迅速加大幅度的戳刺,吸收掉其中的快感,把力量傳導給身下的樹幹,櫻花隨之搖曳,周圍便又下起瞭粉色的雪。

  秒速五厘米。

  對櫻花來說是飄落的急速,對花蕊中進出的性器,卻不過是比較舒緩的節律——隻因滑動的距離夠長。

  那肉棒纏繞著充滿生命力的血管,那穴口流淌著充滿包容力的粘液,抽出,突入,飛濺出的細小水滴,隨著櫻花一起飄下,落地。

  細小的戰栗從最深邃的地方起源,迅速在緊密的褶皺中擴散,當插入的前端傳來好像被真空吸住的舒暢,韓玉梁知道,葉春櫻到瞭。

  她像是哭泣一樣顫聲呻吟,蹬著樹幹的靴子繃直瞭腳尖,雪白褲襪包裹的臀部離開瞭粗糙的樹皮,向著他迎湊過來。

  這一刻,她變成瞭枝頭隨時可能被風吹落的櫻花。

  而他,正在那蜜溢花蕊深處,凝望著這妖艷的絢爛,亢奮地噴發……

  韓玉梁本以為自己是來找新鮮的刺激感,葉春櫻本以為他是來找新鮮的刺激感,可當一切結束,他們卻發現,最後得到的,遠比所謂的新鮮刺激要多。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們在樹上擁抱著平復的時候,她輕聲繼續用那三個字表明心跡,而他,不自覺脫口而出瞭一句——我也是。

  他還不太習慣同樣的三個字來回答,因為來到這個時代之後所瞭解的,那三個字其中蘊含瞭一些宣誓和忠貞的意味,總覺得是非常嚴肅的一句話。

  不過“我也是”這三個字的效果似乎也不差,開車回去的路上,葉春櫻難得一見地打開瞭車內的播放器,用輕軟的鼻音跟著哼瞭一路的歌兒。

  被撕壞的褲襪,被掛破的羊絨裙,都被她滿不在乎地丟到瞭腦後。

  總的來說,一天的約會還是很愉快的,但他和約會這個詞好像微妙的有些犯沖,就沒有哪次約會,能風平浪靜的善終。

  回去剛一進傢,許婷就神情古怪地迎瞭上來,給他接過外套掛上之後,先是調侃瞭一句:“不用為瞭省錢,把約會的最後步驟放在傢裡吧?”

  葉春櫻微笑著回答:“可傢裡比酒店舒服很多啊。”

  然後,許婷就收起瞭笑容,“那正好,我還說你們要是不回來,我不通知正事兒算是工作失誤,通知你們又可能打斷好事,正發愁呢。”

  “又是什麼事兒?”韓玉梁剛換好鞋,眉毛頓時擰到瞭一起。

  “葉姐,你不用費勁破解陸南陽的賬號瞭。”

  “嗯?”葉春櫻一怔,“你們找到陸雪芊瞭?”

  許婷搖瞭搖頭,很嚴肅地說:“是陸南陽來找咱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