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隻是想起來提瞭一句……韓大哥,你覺得我是那種為瞭想要做什麼,不和你直說,彎彎繞繞暗示你的女人嗎?”
都已經發動瞭車子,握著方向盤的葉春櫻還是對要暫時放下工作而感到不安。
韓玉梁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態。
她不夠自信,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卑微,環境和際遇的影響蓋過瞭父母的遺傳,在瞭解瞭父母的大致遭遇後,她對自己所得到的,所擁有的,所鐘愛的,都有一種隨時會失去的危機感。
所以她總是在千方百計付出,總是想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以至於她甚至忽略瞭,對他來說,她的價值其實就是她本人,從來,都和其他的枝節無關。
那純然的善意和溫柔之下所隱藏著的,是和他內心深處極其相似的孤獨感。
這是一直有姐姐跟在身邊、熱情開朗交際廣闊的許婷,可能永遠也不會懂的苦澀滋味。這是他隻能和葉春櫻共飲的黑咖啡。
因此,在許婷短時間內展現出強大魅惑力,僅靠那越用越好用的美臀就快要占據半壁江山的當口,他決定做點什麼。
當然,包裡帶瞭各種下流玩具和潤滑劑這種事,就不需要讓葉春櫻知道瞭。
傢裡之外的地方,她臉皮還是很薄。
“我知道你就是聽婷婷說瞭隨口提一句,但我可是一早就決定,春櫻開瞭就帶你去約會的。”他靠向打開的車窗,盡情享受著春風把暖意塗抹在面頰上的柔軟觸感,“你賞春櫻,我也賞春櫻,春櫻很美,春櫻也很美,多好。”
小小的唇瓣抿緊,兩端微微翹起喜悅的弧線,她輕輕嗯瞭一聲,沒再說什麼,專註於駕駛。
她開車的時候大都很認真,也許投入註意力,也是她天賦的一部分。
韓玉梁幹脆斜側身,上上下下打量著,提前開始賞櫻。
畢竟是正經提出邀請的約會,葉春櫻起瞭個大早,五點多就開始忙活,還讓許婷幫忙一起折騰,效果確實不錯。
她化妝的技術並不算好,勉強能做到揚長避短,讓柔和的眉眼輪廓分明,讓本就白嫩的肌膚更顯水潤,這會兒起瞭略感羞澀的紅暈,的確相當誘人。
最精心描繪的,大概就是那兩瓣呈現出鮮嫩櫻粉色的唇,白皙到能夠駕馭這種口紅的她,完好地發揮出瞭那股洋溢的純情感。
過往對於服裝穿搭,葉春櫻很少有什麼特別的講究,都是看瞭順眼就往身上套,穿整齊幹凈就行。
但此刻眼前的打扮,顯然是許婷一大早起來拉她出去嘀嘀咕咕半天之後的成果。
水紅色貝雷帽斜扣在柔順的披肩發上,米色連身羊絨裙的大V領裡,露出環繞著纖細脖頸的小珍珠項鏈,看下面那個價值不菲的墜子,多半是把當年黑吃黑剩下的高檔存貨拿出來瞭。
難得一次,怕冷的她舍棄瞭溫度,選擇瞭白色打底褲襪,看起來也就30D左右,很薄,隨著駕駛中腳掌發力,透出淡淡肉色的大腿能隱約看到肌理輪廓的變幻——不知不覺,她身上的那股柔弱,也漸漸被洗練成瞭迷人的緊湊彈力。
不過鞋她沒有聽許婷的,依然選瞭很舒適的平跟小靴子,在保養自己雙腳這件事上,她已經有瞭很明顯的執著。
這身搭配即使有一件風衣能裹一下,一邁出車門,葉春櫻還是禁不住稍微打瞭個哆嗦。
她畏寒,光沖著空調溫度這一項,她也很難願意跟許婷睡到一起。
韓玉梁繞過去,拉住她的手,拎好中午野餐用的大包,把一股溫暖的內息送瞭過去。
“我適應一下就好,沒那麼冷。”她笑瞭笑,掙開打斷瞭他耗費功力的行為,跟著又把柔滑的小手塞回原位,“不用這麼浪費,咱們走吧,我聽說植物園很大的,櫻花在最東邊吧?”
“嗯,慢慢看著轉過去吧,走到那兒欣賞一會兒,正好可以鋪開瞭吃飯。我看東瀛女人都喜歡這麼幹。”
上周島澤蓮想約他來賞櫻,他想瞭想,認為這機會還是應該留給自傢所長,再加上那兩天事情多,就婉拒瞭。
風流男人最重要的一個本事,就是要讓心腸和雞巴一樣,在該硬的時候硬起來。
再寬敞的馬路,規劃不好一個勁兒往裡開車並行,早晚要連環車禍。
比起動物園,植物園的受歡迎程度遠遠不如,即使有大劫難之後復蘇的各種珍稀花草坐鎮,到處都掛著牌子寫明瞭不準摘,不能往心愛的姑娘頭上戴,那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沒走出多遠,韓玉梁的眼睛就隻剩下盯著葉春櫻看瞭。
葉春櫻倒是看得很起勁。一個是和他約會足夠讓她的心情維持在高點一整天,另一個,是她過往也很少有機會來類似的地方休閑娛樂。
以前,她總是在學習,總是在工作,不想停下來,也不敢停下來。
永遠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背後抽打著她,最早是在聖心受到的特殊待遇,之後是拼命學習時候為自己描畫的美好未來,接著是工作的壓力和對危險生活環境的擔憂,到如今,變成想要保持對愛人吸引力的願望和父母血仇背後的真相。
這樣可以和戀人手牽手漫步在植物園裡的閑適時光,甚至會讓她有負罪感。
不過一想到已經搬進來住下的許婷,和漸漸適應瞭事務所生活的任清玉,葉春櫻就盡量壓下瞭那股不自在,告誡自己,認真享受一下這隻屬於她的一天。
這是她應得的。
從熱帶館的南門進去,東門出來,眼前,就看到瞭那片粉雲遮樹的櫻花林。
沒有別的遊客,放眼望去,靜謐得令人心醉,正是葉春櫻最喜歡的氛圍。
大劫難時期海量東瀛人移居過來,加上大劫難的特殊環境對植物生長有奇妙的促進作用,東亞邦從那之後就沒有缺過櫻花這種景觀。他們事務所的後院就種著一顆,北郊還有專門用來賞櫻的櫻花園,再加上上周末那兩天雙休才是人流量最大的時候,植物園這片林子,他倆牽手走進去,就像是包場瞭一樣。
東瀛有個詞叫櫻吹雪,是形容風吹櫻花飄落如雪的美景,這會兒沒風,韓玉梁索性揮掌隔空給瞭樹幹一下。
葉春櫻笑著走瞭進去,展開雙臂,像是電視劇主角一樣原地轉瞭個圈。
他笑吟吟看著,想瞭想,道:“這要有個詩人在,一定會寫點什麼出來。比如……春櫻走在春櫻中。”
她捏住一片花瓣,“嗯……聽起來更像是對聯。”
“那……春櫻頭上春櫻飄?”
“更像對聯瞭。”
“那你對個下聯。”他哈哈一笑,本來也沒指望自己能真作一首詩出來。
葉春櫻微微偏頭思索瞭一會兒,忽然臉上一紅,也不知道想起瞭什麼,搖搖頭,說:“我對不出來。”
“真的麼?我看你好像想到什麼瞭啊。”
“沒有,我就是走累瞭。”她轉過身,心虛到不敢看他,“快點找到地方,坐下歇會兒吧。”
“嗯,到瞭我給你按摩一下。”
“今天就別瞭吧……”她低著頭,後脖子那段白嫩都有點泛紅,“走瞭這麼遠,我穿得這個靴子走路很舒服,但挺厚的。”
“咦?我隻說給你按摩一下,你提靴子做什麼?難道你腿不是最累的麼?”
“那你一會兒隻準揉腿。”
“我拒絕。”
於是,最後到瞭目的地,靠近邊緣圍墻的樹下草坪,鋪開寬大的地墊後,葉春櫻第一時間先把靴子脫瞭,準備晾一下免得真有味道。
看她趴下往地墊上擺東西,韓玉梁才發現她的連褲襪原來不是純白的,在腳底有著貓爪粉色肉球的圖案,忽然就跳出瞭點俏皮的意味。
沿途為瞭賞景,他們走得並不快,這座植物園位於新市區東郊,占地很廣,所以這會兒已經午後一點多,到瞭陽光最盛的時候。
這些彼岸櫻雖說受大劫難的後續影響都生長成瞭超出實際樹齡的“大塊頭”,但花先葉後的緣故,陽光很輕松就從樹冠穿過,淡金色的斑駁,密佈在兩人身上。
溫暖到甚至有些燥熱。
“餓瞭麼?”看葉春櫻慵懶地舒展開嬌柔的身體,已經在期待按摩的樣子,韓玉梁趴下低頭望著她,笑問,“餓瞭的話,咱們就先吃。”
“不餓。”沒有旁人的情況下,她對自己的欲求還算誠實,輕聲撒嬌,“我腿累,腳也酸瞭。”
“那就先給你按摩一下?”
“嗯,按摩一下吧。”她側躺過來,把裙擺稍微往上提瞭提,露出膝蓋下被柔潤雪白的絲襪包裹的纖細小腿。
韓玉梁伸出寬大的手掌,輕輕一合,捏住瞭她肌肉略有僵硬的小腿。
“嗯……”隨著他嫻熟的按摩,葉春櫻瞇起眼睛輕輕呻吟一聲,疲倦的身體緩緩松弛下來。
樹幹交錯,林木幽深,他選在這個地方鋪開,就是為瞭嘗試一下私密的“野餐”。
等把她疲憊緊繃的小腿肚按摩到柔軟舒適,他微笑著把手掌向下滑去,握住瞭她敏感的雙足。
她喜歡白色絲襪,也適合穿。今天,她特意為約會選瞭比較不能禦寒的薄款,膝蓋的頂端,腿肚最飽滿的弧線,踝骨的突起和腳丫上豐潤飽滿的地帶,都透出瞭誘人的淡淡肉色,從雪白的絲襪無縫過渡,宛如隱藏在純情下的欲火。
“呋……呋……”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敏感的雙腳體會到的已經不再是尋常的按摩,而是充滿調情意味的愛撫,一根根指頭好似貪婪的舌尖,舔過她的腳跟、腳弓、腳背和整齊的腳趾。
粉色的腳趾甲藏在白絲襪的末端,好似一個個小貝殼藏在淺淺的海水之下,若隱若現。
當急促的呼吸變成嬌喘,葉春櫻抓住瞭他的衣袖,“韓大哥,咱們……吃飯吧。”
“餓瞭?”
她把裙擺拉下去,不過本身就不是長款,坐起來屈膝才能拉過去蓋住腳踝,“嗯,走瞭這麼久,我還是覺得應該先吃東西。”
大概是覺得這個“先”字不小心暗示瞭什麼,她趕緊補充說:“然後可以好好賞櫻。”
“好,那就先吃東西。”
在植物園約會賞櫻,不方便加熱飯菜,一般來說都是攜帶冷餐。但韓玉梁嘴饞,還有一身很方便的內功,就讓許婷為他量身定制瞭一大堆,展開之後,四菜一湯。
他運功挨個加熱,深深一嗅,香氣撲鼻。
在櫻花樹下吃蒜香排骨,如此豐盛的花見便當,理當配一瓶清酒。
葉春櫻要開車,就開瞭一瓶檸檬水,讓他運功冰瞭一下。
兩人一邊賞景,一邊對飲,吃上幾口,閑聊幾句。和上次跟許婷約會時候一刻不停地在說說笑笑跑跑跳跳相比,這次約會顯得“靜態”瞭許多。
韓玉梁的飯量比常人大得多,等葉春櫻拍拍肚皮,笑著點點頭,他便風卷殘雲,把剩下的一掃而空,隻餘半瓶清酒,和她的檸檬水輕柔碰杯。
吃喝完畢,收拾妥當,寬大的野餐墊上,就隻剩下並肩倚樹的兩人,懶洋洋望著眼前美景。
午後起瞭些風,紛紛揚揚的花瓣灑下,凌空起舞,說是叫櫻吹雪,但實際上比下雪要美得多。
而且,對於剛經歷瞭深冬的人們來說,對雪的好感度理所當然會持續走低。
“再有半個多月,聽說西郊還有桃花節。”韓玉梁低下頭,對著她微微發紅的耳朵,柔聲道,“到時候再休息一天如何?”
葉春櫻瞇著眼睛,滿臉幸福,但有些疑惑地問:“為什麼不在周末的正常休息日呢?”
“你天天加班,本來就沒什麼休息日。周末別人都休息,人多你又不喜歡。”他笑道,“我覺得你還是喜歡這種沒什麼人,隻有咱們倆的約會地方。”
“嗯,喜歡。”她抓住摟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低頭輕輕吻瞭一下,新補的唇膏,留下淺淺的櫻花瓣,“可要是陸雪芊的下落還是沒找到,我覺得……就還是先算瞭。櫻花,桃花,梨花……每個春天都會有,不缺機會看的,對不對?”
知道她話中所隱藏的,他點瞭點頭,緩緩道:“不錯,今後還有很多個春天,不缺機會看。但今年的你,和明年的你,一定已經不同。春櫻,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生,還是要把握當下,多看看眼前。”
她摟進他的腰,開玩笑說:“聽起來,倒像是你打算攛掇我留下什麼影像記錄一樣。都怪婷婷,提醒瞭你這事兒。”
“但你就不想留下自己最美的樣子麼?做個記錄,未來看看一年年的不同,不也很好?”他貼耳笑道,“你電腦技術這麼好,還怕泄露啊?”
“等婷婷真做瞭,我看看效果再說。”她稍微有點松口,“反正……是你的話,應該不會出事。”
“你想看婷婷的裸體?”他故意曲解意思,笑著來瞭一句。
“我和她一起洗澡時候看過。”她一本正經地說,“婷婷身材真是讓人羨慕……”
“你也不差啊。”他果斷岔開話題,摟著脖子的手抬起一推,把她發熱的小臉扭瞭過來,低頭吻住那張略有唇膏觸感的小嘴,開始拿已經忍耐瞭一頓飯時間的計劃。
他不太擔心被人撞見,耳聽八方留意著,誰要接近,他就飛身出去點穴制住,回來完事後再放。
他喜歡葉春櫻略顯緊張又帶點羞澀的模樣,在平常傢裡的性愛已經自然而然充滿夫妻溫馨感的情況下,他想要在這兒劍走偏鋒,幕天席地和她結合一次。
親吻轉向深邃,滑嫩的舌尖被他吸吮進口中。
她意識到瞭事情的走向,神情有些慌張,烏黑的眼珠來回轉動,想從側面的視野窺探一下有沒有其他人在。
沒有。但也不足以讓她安心在這裡野合。她此前的確在車裡為他口交過,可一來那其實是密閉空間,比較有安全感,二來……隻是口交而已,並不需要脫衣服。
她抓住他伸向羊毛連身裙下的手臂,輕喘著後撤,迷惑地問:“韓大哥,要……在這裡嗎?”
“不好麼?”
他急切地望著她,濃烈的渴求讓她都有些恍惚,難道昨晚在她體內射瞭好幾次的事情其實是幻覺?他已經很久沒和她做過瞭?
“這……大白天,還在外面……”她輕聲說著,可不知為何,心中有微妙的酥癢劃過,也許,一成不變很久之後,渴求新鮮感的並不隻是他。
“不必脫光的。”他用嘴唇夾住她的項鏈,舌尖撩撥著脖子側面的敏感帶,“而且我會提防,有人接近百丈之內,我就提起褲子施展輕功去點住他們。保證不讓你被人看見。”
“我……”她臉上的嫣紅不斷擴散,就這麼一會兒,竟然已經比喝瞭點酒的他還要明顯,“我本來該說……‘這不合適,我還是喜歡在傢裡的床上’。”
聽出一絲異樣的興奮,韓玉梁的眼睛也亮瞭,“那你現在實際想說的是什麼?”
她嬌喘著抱緊他,滑嫩的面頰貼著他的胡茬磨蹭,“我不想……可……我也不能瞞著你。我……已經……已經濕瞭……”
細若蚊鳴的嗓音,像一股媚藥,猛地灌入韓玉梁的丹田。
“比平時還快?”
知道她一向喜歡接吻,也特別容易在接吻的時候來感覺,用正面擁抱坐位做愛的時候,隻要一邊接吻一邊抽送,她就能一個高潮接一個的來,舒服到把他的舌頭都唆疼。
但這次一共也就吻瞭不到兩分鐘。
“嗯,比平時……還有感覺。”她呢喃著,“尤其是……猜到你想……想做的時候,忽然……就感覺下面一麻,那裡……就……有點黏乎乎的瞭……韓大哥,別……笑我……”
“怎麼會……”他喜滋滋撫摸著纖細光滑的白絲美腿,順著那逐漸豐隆的曲線往裙擺深處探去,“我高興得很。”
“你更喜歡我這樣嗎?”她低下頭,埋在他的肩窩,問。
“不,是我喜歡你,怎麼樣的你都喜歡。”這種問題可難不住他,他一邊應答,手掌一邊碰觸到瞭褲襪腰部上方沒有遮蔽的滑嫩肌膚。
她的膚質在他身邊堪稱冠絕群雌,溫潤柔軟的玉對其他女孩是比喻,對她來說卻是稍顯不足的形容,這絕頂水嫩的觸感,是她偶爾會嘗試不用潤滑劑來給他足交的本錢。
媚骨天生的小尤物……他握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懷中,和她再次吻到一起。
一邊接吻,他一邊摟著她換瞭個位置,讓粗大的樹幹擋住她嬌小的身軀,即使有人過來,而他過於沉溺沒有發現,也不至於第一時間看到不該看見的東西。
他享受這種刺激,但如果真被其他男人看到葉春櫻的私密部位,那他隻能殺人滅口瞭。
“哈……哈……哈……”她扭開臉,大口吐著氣,落瞭不少櫻花瓣的身體隨著呼吸起伏,“絲襪……要脫掉嗎?”
他抓起她的腳,輕柔撫摸著襪底那肉球的圖樣,“脫掉我怕萬一有事你來不及穿。”
“呃……”她小聲說,“這一條襪子四十多塊呢。”
不過她說著,小手就已經提起裙擺,捏住兜襠的部分,往兩邊撕開。
一聲輕響,包裹著銷魂神牝的白棉內褲,就帶著一點誘人的水痕,暴露在吹拂著櫻花的春風中。
韓玉梁湊近她,解開瞭褲扣。他特意穿瞭比較方便的下裝,就是為瞭這櫻花飛舞的美艷場景。
“等等……先、先讓我……親一下。”她濕潤的眸子變得更加坦然,小手抓住他昂揚的肉棒,十指齊動。
“好。”知道她的癖好,韓玉梁站起,雙手扶住樹幹,身軀為她擋住瞭刺目的陽光。
葉春櫻把雙腿伸過他的胯下,微微昂頭,用自己最喜歡的姿勢,吐出紅嫩的舌頭,托住陰囊中的肉球,左右撥弄幾下,順著陰莖下沿一路往上舔到頂端,以迷蒙的目光仰視著他,在龜頭頂上啾的親瞭一下。
跟著,她忽然笑瞭。
“嗯?”他有點迷茫。
“還記得之前來的路上你說的那個對聯嗎?”
“春櫻頭上春櫻飄?”
“嗯。”她從頭發上捏下一片花瓣,微笑著放在他龜頭上,“其實我想到瞭一個下聯……但剛才不好意思講。”
“現在好意思瞭?”
她點點頭,臉上的紅暈透出一股猶如醉意的恍惚。
然後,她握著粗大的雞巴,對著黑洞洞的馬眼,笑著說出瞭答案。
“玉梁胯下玉梁翹。”
“你那會兒就知道我打算幹這個?”韓玉梁垂手摸著她的臉頰,不解地問。
“不知道。”葉春櫻張開口,用粉潤的唇瓣湊近他熾熱的欲望,“所以……可能是我也在想……這樣的事情吧……”
大半根陰莖,就這樣滑入在她溫暖如春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