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今天晚上你在傢沒安排嗎?”許婷急忙扭頭,不甘心地問,“不打算跟老韓一起看個跨年歌會什麼的?今年有新人少女偶像組合登場哦。”
葉春櫻很平靜地搖瞭搖頭,“不瞭,我不喜歡那種亂糟糟的拼盤晚會。我的塑玉功最近瓶頸瞭,晚上心裡比較清靜,我再練習一下試試看。”
韓玉梁扭頭似笑非笑地看向許婷,“你要心裡不舒服,幹脆一起去?媚筠,你不介意多個伴兒吧?”
汪媚筠搖瞭搖頭,“我不介意多個伴兒,反正我是付賬,不是跟你談情說愛。但是……許婷不行,她的純潔可關系到這次任務。”
許婷皺起眉,很不爽地盯著她。
汪媚筠抿唇一笑,輕聲說:“婷婷,你該不會打算拿這個威脅我,不準我給你傢老韓付賬吧?欠債不還,我心裡可是挺難受呢。”
“別,什麼我傢老韓……我可用不起這詞兒呢。”許婷又擰瞭韓玉梁大腿一下,唇角緊繃,醋快從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冒出來。
“那你可得快點習慣一下,明天開始多跟阿梁約約會,逛逛街,你們之後要偽裝情侶,雖然還沒有性行為,但至少得是一起籌備婚事的關系。甜甜蜜蜜接個吻,是很平常的。”
“哦,那無所謂。挺容易。”許婷點點頭,站起來,扭身一彎腰,就給韓玉梁來瞭個火辣熱情的三分鐘深吻。
葉春櫻噙著笑搖搖頭,看向自己面前的平板電腦。
任清玉則又一次做出瞭來這裡之後最經常出現的表情——目瞪口呆。
“不錯,還有我親手做的蘑菇醬味兒。”許婷抹抹嘴巴,坐下,“汪督察,還有什麼我需要準備和註意的,一次性都交代瞭吧。我可不想有事兒沒事兒總跟你見面。”
“我一個狐貍精,也不想總往阿梁的美人窩跑啊。”汪媚筠挑瞭挑眉,“還不是你們把事務所跟傢弄到瞭一起,我總不能叫你們去特安局談。我的辦公室,現在都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瞭。”
“怎麼,你被監視瞭?”韓玉梁皺眉問道。
汪媚筠偏偏不答,笑瞇瞇地說:“晚上完事之後,我再告訴你。我發現我還挺喜歡跟你隻穿著汗和香水抱在一起聊天呢。”
乓。
桌子響瞭一下。
任清玉的手放在桌面上,面色微紅,看看汪媚筠,看看韓玉梁,最後看看許婷,說:“玉梁,晚上……帶我一起去!”
咦?早知道你對雙飛沒心理障礙,那就帶著葉春櫻下來找你瞭啊。韓玉梁一愣,跟著笑道:“媚筠,看來約會真的可以多個伴兒瞭。”
“好啊。”她那雙貓眼盯住老鼠一樣瞄著任清玉,“其實,我對和女孩子做那種事,並不算太抵觸哦。歡迎你來幫我一起付賬。”
“我、我、我是監督你們,別……做出太下流無恥的事。”任清玉結結巴巴地表態。
不過韓玉梁大概能猜到真正的原因。
這女人最近總在馬桶上被水柱玩屁眼,上次車裡匆忙,正好沒照顧到她嬌嫩的後庭花,馬上之後就要開始新任務,遠洋出海不知多久,她不願意在傢裡辦事怕開罪葉春櫻,那饑不擇食選中這個機會,還算符合她那直來直去的單線腦筋。
汪媚筠笑瞭起來,故意千嬌百媚地說:“可阿梁找我要的賬,都是些特別下流特別無恥特別特別淫亂的事情啊。”
任清玉臉上的紅暈看著跟快被煮熟一樣,看眼神裡的慌亂,顯然已經有點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才好。
葉春櫻悄悄嘆瞭口氣,微笑著說:“清玉,韓大哥明天還要督促婷婷練功,你就幫我跟去,讓他別睡太晚,好嗎?”
“好,交、交給我瞭。”任清玉結結巴巴答應下來,跟著霍然站起,“我……去打掃一下衛生。”
等她走後,葉春櫻笑瞭笑,說:“她一心慌意亂就會去搞衛生,擦桌子擦窗臺,看著掃地機器人發呆,不用擔心她。咱們繼續。”
“好,那我現在就先跟婷婷說正事。”汪媚筠轉眼就把表情整理回精明能幹的特安局督察,“這次的遊戲危險性很高,我和沈幽專門為此整理出瞭應對各種緊急情況的預案。婷婷,你不必全記住,但大致都瞭解一下,真遇到危險,能想起個大概就好。”
“那我呢?”韓玉梁笑道。
“你就不必瞭。把自己當成參與者,按照遊戲規則盡量取勝就是。這次的改扮,會在出發前為你安排,具體形象取決於中獎的那對情侶用瞭什麼照片。”汪媚筠飛快進入瞭狀態,滔滔不絕地說瞭下去。
事關兩個人的性命和正義能否得到伸張,許婷也暫時扶穩心裡的小醋壇子,認認真真討論著往心裡記。
韓玉梁聽瞭一會兒覺得沒趣,去一邊閉目修煉內功。
葉春櫻雖然不去,但也聽得分外認真,還用筆記本電腦幫許婷做瞭要點和樹狀圖,不知不覺,就一路談到瞭晚飯時分。
“好瞭,差不多就這些。遊戲時間可能長達兩個月,葉所長這邊也請做好準備,這次出差,你要和阿梁很久不見面瞭。”
葉春櫻微笑著點點頭,說:“出發前的晚上,我會盡量一夜不睡,好好記住他的味道、溫度……和形狀。”
許婷托著腮,沒精打采地咕噥說:“果然脫瞭處就會變得大膽起來啊……”
汪媚筠拿起自己的東西塞進包裡,起身說:“那麼我先走瞭,阿梁,訂好房間我通知你,你直接帶任清玉過來找我。”
葉春櫻猶豫瞭一下,開口說:“汪督察,時候也不早瞭。我看,不行你就在這兒吃晚飯吧。我這裡房間很多,讓韓大哥給你選一個,今後你願意的話,隨時可以過來住。”
韓玉梁抬起頭,但還沒等他開口,汪媚筠就先笑著說:“不瞭,葉所長,我有自己的房子,最近剛托你們的福還清瞭貸款,那裡住得很舒服,說不定,將來我還會邀請阿梁過去住住看。至於現在,最適合我們見面的地方還是酒店。”
她拎起包,走過韓玉梁身邊的時候,修長的手指一勾,在他嘴唇上輕輕掃瞭一下,低聲說:“不用那麼著急拒絕,我沒那麼不識趣。你的小窩,還是留給聽你話的小姑娘們吧。”
她走向門口,蛇腰豐臀搖曳出屋內其他兩個年輕女孩表現不出的風情,在門口倚框回眸,媚眼一飛,“阿梁,晚上準備用什麼玩具,你要自帶哦,我傢裡的小寶貝們,可不舍得拿到酒店去。今夜咱們都不那麼饑渴,我準備教教你,什麼是慢慢來的樂趣,回見。”
她修長的手指以撓東西一樣的動作表達瞭告別,轉身下樓去瞭。
葉春櫻過去送客,許婷則坐著沒動,等她倆都下瞭樓,才憤憤一撇嘴,“哼,你幹脆晚上帶個電鉆過去,看她受不受得瞭。”
韓玉梁伸個懶腰,真氣收回丹田,笑著搖搖頭,也下樓去瞭。
下去一看,任清玉已經把屋內所有桌子擦得閃閃發光,正踩著兩個疊在一起的椅子擦頂燈。
葉春櫻站在旁邊扶著,無奈地說:“清玉,咱們這是新房子,就算快過年瞭,也不用……唔……這麼打掃的。你晚上還要跟韓大哥出去,早點吃東西,稍微打扮一下吧。選一身你最喜歡的衣服穿上,別輸給汪督察哦。”
一聽到最後一句,任清玉眼前一亮,飛快擦掉最後一點,足尖一頓一個優美的鷂子倒翻身,穩穩落在地上,鬥志昂揚道:“有理,不能輸給那個淫婦!春櫻,走,咱們這就去梳妝打扮。你得幫我,我現在那些瓶瓶罐罐還認不全呢。比如那個……呋呋,什麼味兒?”
她一扭頭,順著飄來的香就被勾去瞭飯桌那邊。
葉春櫻笑著搖瞭搖頭,“我都說瞭先吃飯啊。”
之前許婷帶任清玉出去補瞭一回衣服,任清玉學網絡操作的時候,葉春櫻還指點著讓她下單買瞭些,她房間裡的衣櫃,差不多已經半滿。
這女人之前行走江湖幾乎都是素面朝天,但今夜鬥志昂揚,好聲好氣拜托許婷幫忙,精心打扮瞭將近一個小時。
效果著實不錯,她本來就是頗為大氣的長相,精心打理一番之後,五官明艷動人瞭許多,柔媚沖淡瞭眉宇間的英武,飽經滋潤後的成熟風韻也漸漸冒出瞭頭,隻要周圍沒有美食或者肚子飽著,靜靜往那兒一坐,已經很有點端莊嫻雅年輕美少婦的味道。
出臥室就已經裹上瞭大衣,也不知道裡面是怎麼搭配,但看許婷一副很想笑的樣子,韓玉梁總覺得似乎有什麼蹊蹺。
“她穿瞭什麼?”
“到那兒自己看咯。誰讓你光顧著收拾你那堆亂七八糟的色情玩具,都不來瞄一眼任姐今天的精心打扮。”許婷似乎很滿意有人豁出去跟汪媚筠鬥法,樂滋滋拉開門,“明天見,今晚玩得愉快,註意身體,不行記得及時補腎。”
“遲早讓你知道我用不用補。”他勾起唇角一笑,大步走向車子。
為瞭減輕暈車癥狀,一上去任清玉就閉起眼睛靠在椅背上。而且,看起來頗為緊張。
考慮到這女人從來都口是心非,為瞭避免她半路打退堂鼓縮回去陪葉春櫻跨年,韓玉梁默默開車,一言不發,一路去瞭汪媚筠留言的地址。
這次,她選瞭一傢情趣酒店。
從已定好房間的秘密通道進入電梯,直達樓層,很快,他就敲開門,見到瞭早已經做好付賬準備的汪媚筠。
她這次沒再穿制服,仗著屋內火熱的暖風,換成瞭非常清涼的打扮——高開叉的緊身拖尾舞裙。此外,還難得一見地穿著一雙做工精巧的高跟鞋,綴著水鉆的系帶盤繞在她性感的小腿上,頂端倒垂著幾縷流蘇。
“你這是什麼打扮?”韓玉梁脫下風衣,掛在門後,瞄著她問道。
“我學拉丁時候的舞服,”她拿起手機摁瞭一下,一段節奏鮮明韻律感十足的音樂響瞭起來,“還挺合身,看來我保持得不錯。”
說著,她忽然抬高手臂,昂首挺胸,左腳微微前點,提臀斜胯,擺瞭個曲線迷人的亮相姿勢,“這就是所謂的新鮮感,女人總保持一副樣子,男人很快會膩煩的。尤其……是咱們這種不走心,隻走腎的交情。”
“走腎?”任清玉蹙眉輕聲疑惑道,“她練的什麼功夫要從腎經發力?”
“狐媚子功夫。”韓玉梁沖她擺瞭擺手,“你換衣服吧,這裡頭熱。”
“我覺得任清玉的身材很好,挺適合跳一跳拉丁,有時間我可以教教她。”汪媚筠低頭抬眼,貓眼水光盈盈勾瞭他一下,向後擺胯退瞭兩步,“當然,阿梁你有興趣當我舞伴的話,我也可以教你男步。”
任清玉不屑道:“我才不學這麼放……放浪的舞。”大概是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她謹慎地把放蕩換成瞭放浪,稍顯溫和,免得一會兒她自己控制不住放蕩起來,尷尬。
汪媚筠踩著節拍扭動起來,她舞裙的後方隻有幾條系帶,線條優美的肩胛骨和光滑白皙的脊背,就在那妖嬈的旋轉中飛快閃過,“真的不學嗎?別的不說,這8字擺胯練習好瞭,女上位榨阿梁的精,能事半功倍哦。”
幸虧任清玉此前受過韓玉梁的調教,對這情趣風格的酒店房間勉強還能適應,側身從韓玉梁身邊鉆過,走瞭進去,沉聲道:“不必瞭。我……說瞭我是來監督你們,免得你們太過下流放縱。我才不學這個,也不會穿你這雞爪子一樣的鞋。”
韓玉梁這才看到,任清玉竟然穿瞭一身女仆裝。
這麼一想,之前和葉春櫻在床上事後溫存閑聊的時候,似乎是聽她提過一嘴,說任清玉的喜好挺獨特。
而且還不是情趣款式,是正兒八經的高領連衣下及踝的黑色長裙,和雙肩背帶前帶一個大口袋的圍裙,她走到裡面後,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頭飾,對著鏡子認真別在瞭發髻前方。
韓玉梁這才想起,她當初從島上脫困的時候,就是從女仆身上搶瞭一身這種打扮,難道危機時刻的行頭也會留下好感的?
汪媚筠挪回手機旁關掉音樂,扭身靠在韓玉梁懷裡,她身高本來就不比他低出多少,踩著起碼6厘米的高跟鞋,梳著兩側垂綹的貴婦發髻,看著都略超過他一些。
隨著淡淡的芬芳,那修長白嫩的脖子,倒是正好露在瞭他眼前。
“清玉,你那麼穿,不熱嗎?”汪媚筠一點也沒閑著,反手就撫摸上韓玉梁的腰,嘴裡帶著笑意問。
“不熱。”她看著房間裡到處都是的鏡子,不自覺往後縮瞭縮,靠在瞭墻角。
“那……你好好監督,我和阿梁,可要開始咯。”
韓玉梁低頭看她的手,反背在後面,依然很熟練地解開瞭他的衣扣和腰帶,“媚筠,多一個人,對你看來沒什麼影響啊。”
“要多的是一個男人,我肯定不答應。”她吃吃笑著,雙肩、腰肢、胯股、小腿一起波浪般緩緩扭動,脫下瞭他的褲子,“多個女人麼……說實話,我還挺有興趣的。一個是我自己應付你,太影響睡眠,另一個呢……我學瞭那麼多女調教師的本事,可還沒什麼機會拿真人試。能陪你來跟我一起雙飛的女人,我稍稍吃吃豆腐,你總不會介意吧?”
幾句話的功夫,韓玉梁的下身倒已經光溜溜瞭。他索性踩掉鞋襪,從掉成一堆的內外褲中邁瞭出來,雙手一卡,就貼在瞭她香氣撲鼻的裸背上,隔著舞裙單薄柔軟的佈料,用已經勃起的肉棒輕輕頂著她的大腿,“我不介意,你能搞定她,那就隨你。”
任清玉立刻瞪起眼睛,正襟危坐。看來她真沒打算陪汪媚筠雙飛,心裡的如意算盤,大概是等韓玉梁憑那一身本事把汪媚筠日酥瞭骨頭睡過去,自己再接班上陣,白蹭一夜挺貴的酒店,還能一解心中淫欲煎熬之苦。
要知道,那智能馬桶的沖洗水流,能有多大力道。她淫肛被沖擊刺激,貪戀那股酸癢滋味,可在裡面坐上再久,也不可能靠那股水流洗出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無論如何抹不下面子自己摳菊花,眼見韓玉梁下月就要出差辦事去,自然急得五內俱焚,直腸生煙,在車上被茄子和雞巴輪流插的時候,差一點就沒忍住求他隨便分一個放到後面洞裡。
今晚上韓玉梁說要帶肛塞,她覺得,自己隻要跟來,就有機會不必開口央求便得到滿足。
那麼,為此看一場活春宮,又有何妨。
她正好看看這個汪媚筠到底有什麼淫邪本領,能讓葉春櫻都拿著她教的東西當寶沒事兒就學習片刻。
韓玉梁不準備浪費時間,反正任清玉自然有汪媚筠去想辦法搞定,他隻管把眼前這個騷出汁的狐貍精剝光吃個夠,收瞭欠賬再說。他雙手一張,就握住瞭舞裙緊緊裹著的豐美臀肉,一邊捏揉催動“情波漾”,一邊笑道:“你說你要教我什麼來著?慢?”
“對。”汪媚筠察覺到身體正被溫熱的奇怪滋味弄得越來越敏感,手指帶動膨脹的龜頭,在光滑的大腿上來回磨蹭,微笑著說,“我不知道你對別人怎樣,反正我上次付賬一夜,總覺得你太喜歡快,而忽略瞭慢。”
“哦?我覺得我耐心還挺好啊,而且一次至少半個多小時,怎麼也不算快吧?”
“我說的不是你活塞運動的時間,而是你刺激女人身體的方式。”她握住韓玉梁的手腕,身子一轉,與他面對,伸出舌尖在兩根指頭內側抹上一層唾液,夾住他的龜頭輕輕滑動,低聲說,“男人很容易有一個誤會,就是覺得女人做愛和你們一樣,不管前面如何鋪墊,為的都是最後那抽搐幾下的高潮。你們的耐心,通常是指可以等到我們足夠濕潤,足夠有快感才插入,或者是不急著射精,讓我們一次接一次的高潮,高潮個不停。所以你們恨不得有種神器,在女人身上點一下就能讓我們爽上天。你絞盡腦汁研究出來的那些手法,比如那種能讓我幾秒鐘就潮吹的本事,就是出於這種心態,沒錯吧?”
韓玉梁挑瞭挑眉,淡淡道:“你要是喜歡不高潮,我也能讓你在高潮邊緣徘徊上幾個小時。”
“然後滿足於我焦慮焦急最後崩潰的模樣,對吧?”汪媚筠咬唇一笑,沖他搖瞭搖頭,“女人不是隻有一種享受高潮的方式,很快到達絕頂,是一種快樂。慢慢被喚起性欲,感受身體一點一點變熱,內部一點一點濕潤,肌肉一點一點松弛,再一點一點緊繃,舒舒緩緩的走上高潮,沒有波峰波谷,不必休息恢復,像是穿行在花田中間的小路,一蹦一跳的走,每次跳起,都是一陣心靈到肉體的歡愉,而那條路,甚至可以一直走下去,走到精力被榨幹為止。阿梁,我不知道別人怎樣,我隻知道,你想讓我神魂顛倒,不能自拔的話,那種慢慢來的高潮,更對我的胃口。”
她緩緩蹲下去,舌尖在他昂揚的龜頭下一撩,“你如果性欲亢奮,我可以先給你口出來一次,怎麼樣,願意讓我享受一下那種漫長而美妙的滋味嗎?”
韓玉梁皺眉一想,隱約察覺,葉春櫻雖然不太會說,表達得沒有這麼清楚,但她最喜歡的,好像也是這種類型的高潮。
他笑瞭笑,“所以你的付賬方式,是打算讓我先射一次,好軟下來慢慢伺候你?”
她搖搖頭,紅嫩的舌頭墊在他的龜頭系帶外側,正好左右摩擦瞭幾下,“這種慢是節奏上的舒緩,像是悠揚的爵士樂,並不是要你中斷,由我來單方面享受。我是怕你著急,才想讓你先射一次。你要是能忍住,那從一開始就插入進來都可以。那樣慢慢爬坡上去的性愛,對彼此都更加美妙。”
“你這聽起來不像是隻打算走腎的樣子啊。”
汪媚筠在他的龜頭上留下一個唇印,“不不不,我要教你的,其實正是咱們這種隻走腎的性關系,享受到靈肉合一愉悅的最佳方式。你學會瞭之後可以不對我用,你想讓誰對你癡迷,就多在她身上使使。”
韓玉梁猶豫瞭一下,拉起瞭她,“好,那咱們這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