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你這個親戚告訴春櫻麼?我想她應該挺高興的。”沉默瞭一會兒後,韓玉梁隻能擠出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說到底,他在乎的隻有葉春櫻這個人而已,她父母的事情帶來的悲痛能讓他感同身受,但這個沒血緣的舅舅,恕他還沒有那麼強的共情能力。
“我能讓你知道的,都能讓她知道。但你作為她的伴侶,最好勸住她,讓她不要著急。S·D·G其實並不是她真正的敵人。對她真正的敵人來說,她現在的能量還差得太遠。既然已經決心犧牲掉平靜的生活,那就拼命努力吧。”連鷹的車速保持在很慢,似乎想延長談話的時間,“我這邊,大概還能幫你們幾年。好好利用這段時間,加油。”
“照說,你跟春櫻並沒有血緣關系。而且,你是S·D·G的核心幹部。我很難不懷疑你別有用心。可我又明白,憑你和剛才那個沒娘臉的女人,想對付春櫻並不難。那麼,當年到底發生瞭什麼?你為什麼會在S·D·G?春櫻的父母是不是S·D·G害死的?”
“那些還不到能說的時候。”連鷹嘆瞭口氣,踩下油門,“我幫她,因為那是我妹妹最後的囑托。我已經很對不起她,不能……讓她死不瞑目。”
之後的路上,連鷹並沒問太多葉春櫻的事,想必之前看過不少報告和資料。但他一直在旁敲側擊打探韓玉梁的來歷。
可惜韓玉梁口風很緊,什麼也不肯說。
到瞭門口後,連鷹放下車窗,對著已經下車的韓玉梁說:“幫我個忙,讓我看看她。”
“理由呢?”
“我想看看,她是不是越來越像蘇蘇瞭。”
敏銳的捕捉到男人眼中壓抑的情緒,韓玉梁露出一個有些挑釁的微笑,“不管她像誰,她都是我的春櫻。”
“我知道。不要把我當成西弗勒斯·斯內普。”
“那是誰?”
“你竟然沒看過哈利波特?大劫難時期可是有很多人盼望著能有巫師來拯救麻瓜們。可惜,最後拯救大傢的,是我們這些怪物。”
“天很冷瞭。”韓玉梁走向大門口,“我不是很想讓她出來,除非你肯跟她見個面,而不是這麼遠遠看一眼。”
“好吧。”連鷹答應得還算幹脆,倒瞭倒車,停在瞭正對大門的地方。
如韓玉梁所料,葉春櫻見他一直不回來,早就裹好睡袍等在客廳,他從門口的通訊器說瞭幾句,她就換好包腳的大棉拖,疑惑地抱著身上的羽絨大衣踩著積雪走瞭出來。
“韓大哥,這麼晚瞭,誰要見我啊?”
韓玉梁過去摟住她的腰,給她輸入些陽剛真氣烘熱身子免得感冒,輕描淡寫道:“一個怪物。”
“啊?”
葉春櫻楞瞭一下,看向打開的車窗裡。
連鷹已經戴上瞭墨鏡,點燃瞭新一根煙。
他吐出一片煙霧,在繚繞的朦朧中,笑著揮瞭揮手,“可以瞭,再見。對瞭,韓玉梁,L- Club的事情我會幫忙,你盡管放手去幹吧。但我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說完,他不等葉春櫻發問,就急忙放下車窗,發動引擎離開。
直到開過拐角,他才一把摘下墨鏡,把車停到路邊,抬手捂住自己已經通紅的眼睛,靠在瞭椅背上,喃喃地說:“真人……比照片還要像你啊……”
他胸膛起伏,指尖都在微微顫抖,看來已經有些克制不住激蕩的情緒。
足足捂著眼睛靠瞭十多分鐘,他才握住方向盤,繼續開車,輕聲自語:“蘇蘇,你當初送我一套哈利波特,不會就已經在盤算,要讓我當你孩子的斯內普教授瞭吧?真想問問你答案啊……”
連鷹的軍車開去接上等待的十六夜血酒,消失在新扈南北幹道的盡頭時,葉春櫻已經補好瞭韓玉梁的褲子,正因為自己冒出一個舅舅的事情而顯得有些茫然。
但連鷹的出現,至少解開瞭讓他們疑惑不已的一個大謎團,那就是為什麼葉春櫻的身邊一直有監視和竊取信息的間諜,甚至連她的各種身體指標包括DNA都搜集走過,卻始終沒對她做出過什麼極端行為。
看來在連鷹的幫助下,那幫人至今還在找那個下落不明的駱盈盈,而把葉春櫻當作瞭秦安莘安排的幌子。
幸好,這對葉春櫻的情緒沖擊並不算太大,確認韓玉梁身上沒有什麼傷口需要處理後,她就紅著臉催他去洗澡,繼續瞭那場已經遲到的聖誕遊戲。
清純又性感的聖誕主題情趣內衣,配合可替換的聖誕帽與麋鹿頭飾,算是在彌漫的色氣中,補回瞭韓玉梁缺席的平安夜。
不忍心讓葉春櫻睡得太晚,韓玉梁就沒怎麼刻意忍耐。
而不運功忍耐的下場,就是他一個半小時不到,就累計三發結束瞭戰鬥。
正在逐漸把學習來的性技巧投入應用的葉春櫻,看來是在榨汁姬的路上越走越遠瞭……
之後幾天,易霖鈴依然沒有消息,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葉春櫻接瞭兩個很小的委托,讓許婷帶著學習當代生活學得頭暈腦脹的任清玉出門熟悉瞭一下辦事流程,間接給任清玉找個由頭發些獎金,照顧照顧這位女俠因為白吃白住而越發受損的自尊心。
周二是2019年的最後一天,葉春櫻給事務所網頁和傢門外都掛出瞭暫停營業的牌子,響應瞭許婷的號召,熱熱鬧鬧在傢好好聚一聚。
作為連續好幾天被灌功的的報答,許婷頭天晚上就沒走,第一次用瞭葉春櫻給她安排的臥室,準備各種食材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害得任清玉一直喝水來掩飾過量分泌的唾液,然後一會兒跑一趟廁所。
之前任清玉就主動要求拜師學廚,這天上午,許婷終於在確認她不會再把菜板切斷後點頭允許她初次打下手。
葉春櫻就成瞭難得閑下來的那個。
本來她是要去地下的信息處理中心繼續忙著搜尋易霖鈴的蹤跡,但許婷建議她休息,韓玉梁也不準她老是那麼投入,她隻好乖乖窩在韓玉梁懷裡跟他一起看點播的電影。
電影沒什麼意思,挺砸大導演招牌的一部溫吞水愛情片,為瞭卡著觀眾脖子搖晃腦袋逼大傢流眼淚還給一隻狗安排瞭便當。隻演戀愛不演做愛的片子都不是韓玉梁的菜,他索性問瞭問任清玉的學習進度。
葉春櫻隨口匯報瞭一下,跟著歪頭想瞭想,把他拉近瞭些,小聲說:“還有個事兒,我得跟你說說。清玉要面子,我去直接問不太好。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覺得,有你在傢呢,她……不至於非得那麼做。我不是那麼霸道的人。”
“嗯?她怎麼瞭?暗暗吃醋來著?”
“是這樣,我最近留意到,她在廁所裡呆的時間,有點太多瞭。尤其是大號,一去就很久。”
“啊?那你是擔心她得痔瘡?這個不會的,我早給她那兒鍛煉出來瞭。估計她就是剛學會看手機新鮮,坐在馬桶上不知不覺就幾個小時不見瞭。”
“不是。”葉春櫻搖瞭搖頭,“她有時候都不拿手機。我問過她,是不是最近肉食比例太高便秘瞭,結果她堅決否認。直到昨天,她……”
她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摸瞭摸自己的臉頰,“她上課時候去瞭廁所,我等瞭一陣之後,正好有事問她,就過去想隔門說,結果走近之後,我聽到她在裡面……唔……呻吟。”
“她在廁所裡自摸?”韓玉梁皺起眉,“不對啊,前天早晨開車帶她出去買菜,我才找地方讓她比較瞭一下我和茄子哪個厲害,她就是之後一秒不停練功到今天,也不至於那麼饑渴。”
葉春櫻拍瞭他胳膊一下,“你真是……難怪婷婷削茄子皮的時候抱怨上面有味道,清玉起來就跑呢。你就不能正常點別欺負她嗎?”
“她就喜歡這調調,而且她是個死腦筋,在傢裡反而放不開。你確定聽到的是呻吟?不是便秘疼的?”
“不是。韓大哥,我……跟你也這麼多次瞭,不會還那麼沒經驗的。”葉春櫻紅著臉小聲說,“我能問問嗎?清玉的……唔……肛門部位,是不是特別敏感啊?”
雖然調教的事情交代過,但把任清玉悄悄調教成挖屁眼就能發騷的淫肛這件事,韓玉梁並沒交代。
他猶豫一下,點點頭說,“算是吧,走後門的時候,她的確很爽。怎麼瞭?”
“我在門口,隔一會兒就能聽到她開沖洗的滴聲。我覺得……她可能在用智能馬桶洗屁股的水流……自慰。”葉春櫻說得自己都面紅耳赤,音量越來越小,“我也不是嫌她費水或者費電什麼的,就是覺得那樣在馬桶上自慰不太幹凈,而且……你不是在傢嗎,我答應瞭發現這類情況就告訴你的。”
韓玉梁忍著笑,道:“好,我知道瞭。我會想辦法的。”
這事兒確認起來不難。
樓上有三個衛生間,倆主臥各帶一個,浴室旁邊還有一個。但樓下就隻有一個,和樓下的浴室並排。任清玉肯定不會專門跑去樓上如廁。她吃得多,屁股又總被日非常通暢,一天要大號兩次。
韓玉梁這就已經在考慮什麼時候抓她個現行瞭。
這小淫婦,學別的沒見這麼快,鬧瞭半天把技能點分在用馬桶洗屁眼的水柱自慰上瞭。
正好最近他在盤算一個風流計劃,尋思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哄傢裡的兩個女人大被同眠一回。葉春櫻跟任清玉的關系眼見已經非常融洽,葉春櫻不喜歡別的女人進她的臥室,那帶她去任清玉房間,打著當代性知識教學的旗號,應該能說動吧?
關鍵還是要讓任清玉點頭。這次抓瞭她現行,幹脆就趁機敲詐一次允諾好瞭。
萬事開頭難,一旦有瞭第一次,什麼時候他覺得自己不怕被榨瞭,就能呼扇翅膀一起雙飛瞭嘛。
“來來來,嘗嘗,嘗嘗,”許婷笑呵呵端著平底鍋溜達出來,墊著木托板往茶幾上一放,“新方法試做的威靈頓小羊排,讓任姐用掌力震碎筋,抽瞭骨,加瞭蘑菇醬,口感一定不錯。”
任清玉已經拿著叉子坐在瞭旁邊,臉上表情還有點怪異,悶悶不樂道:“我還不知道武功能這樣用。”
韓玉梁笑道:“怎麼用不是用,我懶得開微波爐的時候,還用寒冰烈火掌熱過包子呢。當年劍神謝清風,據說為博佳人一笑,曾用絕學清風十三式為她剁瞭一盆肉餡,汆出來的丸子當即就俘獲瞭那姑娘的心。”
任清玉目瞪口呆,將信將疑。
葉春櫻看瞭看他的表情,湊近悄悄問:“那個劍神的事……是真的嗎?”
“隨便說著玩的。不過她肯定信。”
許婷嘗瞭一口,頗為滿意地點點頭,“果然內力還是很重要的,我用鸑鷟掌拍牛腱兒的時候效果就不行,肉裡頭的內傷看著特別亂。”
不多時,其他菜肴上齊,許嬌也忙完到瞭,一桌子人熱熱鬧鬧說說笑笑,開開心心吃瞭一頓。
飯後不久,任清玉抓起手機鉆進走廊去廁所,許嬌有人約活兒,出門告辭。
韓玉梁正盤算著是不是這就去抓個現行的時候,不太受歡迎的客人,到瞭。
目前來說,汪媚筠大概是唯一一個能同時讓傢裡三個女人如臨大敵的狐貍精。
她一出現,許婷進廚房收拾,葉春櫻換上一臉營業性微笑,連在廁所裡的任清玉,都打瞭兩個響亮的噴嚏。
但許婷還不得不放下廚房的活兒,過來一起討論。
因為殘櫻島的事情,有瞭重要進展。
連任清玉都顧不上跟智能馬桶的小水柱玩,急匆匆洗手出來旁聽。
“經過多方鎖定,和此前搜集資料的旁證,我很有把握確認,這個新春活動,就是殘櫻島下一次遊戲的偽裝。”汪媚筠對著辦公室的投影儀操作瞭幾下,讓她傳輸的圖片最大化在幕佈上。
那是一張看起來很有節慶氣氛的宣傳圖,核心內容是閃耀著金光的大字,“婚前克制的你,理應獲得神的獎勵,歡迎來參加情侶遠洋免費遊大抽獎!”
底下是一行行的小字細節,其中最明顯的點,就是要求報名情侶的女方必須是無任何性經驗的處女,參加活動之前,要接受指定醫院的體檢。
活動范圍面向全球,最後征集二百對情侶,共同參加遠洋豪華遊輪之行,旅行期間還有可能獲得兩億元大獎。
主辦方聲稱處女的要求可能引發部分網民不滿,因此活動並未公開宣傳,而是走瞭Echat的傳播渠道,以轉發獎勵的機制病毒式擴散。
對於不知道殘櫻島的情侶來說,兩億大獎和免費豪華遊輪都是不小的誘惑,更何況大獎之下還有無數小獎,最低檔次的獎品會發放五十對,依然是價值不菲的海島奢華婚禮,含一周蜜月套房。
那麼毫無疑問,在他們心裡,成為這二百對情侶之一都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但對於已經對殘櫻島有所瞭解的韓玉梁他們來看,這毫無疑問是一隻張開瞭血盆大口的巨型提燈魚,正等著吞噬掉這些看到光芒就聚攏過來的小魚小蝦。
韓玉梁皺眉道:“他們每次都搞這麼大動靜?兩年瞭還沒被發現?”
“不,”汪媚筠搖瞭搖手指,“他們各種方法都用,隻不過黔驢技窮,循環回來瞭而已。我找到瞭兩年前類似的一個活動,那次參與的情侶,公開的說法是飛機下落不明,全都不見瞭。那次的公開主辦方是一個傳統保守的教會,說是要表彰潔身自好的姑娘們和知道珍惜的男生。和這次的宣傳路數很一致。不過那時候智能網絡還不像現在這麼泛民用化,宣傳渠道還比較傳統。我突擊調查瞭幾個當年參與過的地推,然而他們都相信那活動是真的。”
“有這麼滴水不漏?”韓玉梁托著下巴,疑慮道,“陰謀詭計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涉及的人越少風險越低,一下子卷進去三四百人,宣傳范圍成千上萬,就沒人起疑心?沒地方有破綻?”
汪媚筠面色凝重地說:“不可能。所以,這次的主辦者,一定是個勢力相當大的人。說不定,就是L- Club的核心成員之一。這個機會,絕對不能錯過。阿梁,你的搭檔,今天就必須決定瞭。這活動需要女方報名參加,身份我做好瞭,現在需要你們兩個的照片。”
她直接看向瞭許婷,毫無疑問,易霖鈴還沒有消息的事情她也知道。
許婷存心和汪媚筠別勁兒,笑著說:“可我很小就練跆拳道,還喜歡很多激烈的運動,到時候醫院驗不到我的處女膜怎麼辦?”
汪媚筠面不改色,淡定地說:“這個我咨詢過,陰道瓣的陳舊傷是什麼行為所致,專傢能分辨出來。”
“哦……那報名瞭選不上怎麼辦?全球范圍,才二百個名額。”許婷故意做出喪氣的表情,“我運氣很差的,約個會都有人搗亂呢。”
汪媚筠瞥她一眼,輕笑一聲,說:“我有準備。1月10號報名截止前,我會安排盡可能多的假身份參加初次抽選。樣貌都和你有多處神似。到時候抽中哪個,就以那個身份綁定阿梁一起出發。”
“那其他的呢?萬一抽中的多瞭,我可不會忍法影分身。”
“規則有退出機制,抽中瞭,可以用過年不想出門這個借口不去。”汪媚筠不願意多費時間,直接盯著許婷問,“決定吧,你去,還是王燕玲。”
許婷托著腮,對自己氣不到汪媚筠感到有點惱火,但正事終究還是要緊,吃醋不能越界,不然要惹人討厭的,“當然是我瞭,燕玲是彎的誒,跟我演情侶還差不多,讓她跟老韓扮,肯定露餡。誒……對哦,這個活動允許同性戀報名嗎?不允許的話會被控訴歧視的吧?”
“規則上沒有禁止,但故意不抽到他們就是。”汪媚筠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那麼,既然已經決定,下面,我來說一下這次行動的大概流程,和可能的危險,婷婷,希望你認真聽,這不僅事關你的安危,也關系到阿梁的性命。他要是死瞭,這屋裡的所有人都會傷心的。”
許婷也收拾瞭一下表情和坐姿,點點頭說:“好,你說吧。”
“首先,那邊的遊戲最後隻會有一組幸存者,一男,一女。這必然會導致自相殘殺的局面,作為參與者,就一定要有殺死無辜者的覺悟。即使他們也都是受害人,你也絕不能手軟。在那種情況下,你必須先把自己求生放在第一位。”
許婷深呼吸瞭幾次,比較勉強地點瞭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出發之前,我會做好心理準備的。”
“其次,因為沒有找到過真正從那個遊戲回來的人,我有理由相信,獎金和‘樂園’就是另一個陷阱。所以你們即使獲勝,也絕對不可以有半點大意,揪出主辦者的身份並不夠,你們還要活著把證據和線索帶出來才行。”
“哇,這麼難的任務,委托費你打算出多少啊?”許婷板起臉,也不知是不是在開玩笑。
汪媚筠看向葉春櫻,“我手頭最近比較寬裕,這次繳獲的黑吃黑部分,可以都讓給你們。”
韓玉梁指瞭指自己,笑道:“那我呢?”
“平安夜咱們完事休息的時候,不是說好瞭,這次不專門為你準備報酬嗎?殘櫻島上有199個處女在等你,你就別惦記我這個得罪瞭你傢所有醋壇子的狐貍精瞭好不好?人傢差點被你弄得下不來床。”汪媚筠眼波一橫,故意用風情萬種的腔調嬌嗔地抱怨。
許婷皺起眉,有點惱火地把手伸到韓玉梁大腿上要捏一把。
結果任清玉的手已經在瞭。
不虧是武林高手,動作就是快。
她倆隔著韓玉梁互望一眼,相視一笑,大概是回想起瞭醋壇姐妹聯盟的美好時光吧。
“最後……”汪媚筠拖瞭一個長音,笑吟吟看向韓玉梁,“阿梁,你之後該準備出發的事情,估計要忙起來瞭。今晚跨年,不如……讓我把剩下那一夜的賬,還瞭你?”
韓玉梁低下頭,看著左右大腿隔屌分治又在一起掐他的兩隻纖纖玉手,笑道:“我沒意見,不過,我可能要帶一條狐貍尾巴的肛塞去,你也做好心理準備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