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哈……哈……嗯啊!”
調教完成的敏感屁眼不停被韓玉梁用手指玩弄的情況下,淫火焚身的任清玉根本無力抵抗那一陣接一陣的噬骨快感,一道唾液順著鏡子流下,硬起的乳頭幾乎頂破兜在上面的花邊。高潮降臨得如此迅猛,讓她猝不及防,一聲哀叫鉆出朱唇,也不知飄去瞭哪兒。
韓玉梁更加亢奮,站定扶穩,把著她泛紅雪臀狂抽猛送,存心要讓她硬忍,不忘提醒道:“你可要憋住,再喊大聲的話,就把人招來瞭。”
任清玉平生最重臉面,可單靠咬唇萬萬忍不住那鉆心暢快,她左顧右盼,不得已,抓起自己換下的那條內褲,揉成一團,主動塞進嘴裡,跟著抬手緊緊捂住。
“嗯、嗯嗯……昂……昂嗯——”不多時,她雪臀猛顫,陰津橫流,又大泄一遭。這次總算忍住瞭叫喊,隻有些急促鼻音回蕩在狹小更衣室中。
這兒本就是女子試穿內衣的地方,燈光柔和曖昧,最能映襯肌膚之美,她扶鏡被奸,情不自禁就將視線落在鏡中的自己身上,但見一身肌膚流霞,滿目水光妖艷,比她平時一本正經板著臉的模樣,不知美出多少。連她自己見瞭,都動心得很。
見她抬頭望著自己鏡中模樣,韓玉梁知道她已進入狀態,指尖周圍一探,果然護體真氣蕩然無存,不再有絲毫抵抗。
他心中大悅,運起“逍遙指”,壓著她嬌嫩腸壁向著蜜壺一側,就是一串酸麻連擊。同時提腰旋身,碩大雞巴活龍一樣在她體內翻天覆地猛攪,幾乎磨碎那軟綿綿的花心。
任清玉雙眼翻白,一口銀牙死死咬住內褲,屁股連挺數下,大腿根痙攣猶如觸電,緊縮蜜壺死死吮住龜頭,一股銀絲噴在韓玉梁陰囊上,泄得幾乎暈厥過去。
“玉梁……你快些,你快些……出精……”她拽出濕漉漉的內褲,扭頭哀求,“我……受不住瞭……”
“怎麼今日如此不堪?我看你也沒泄幾次。”
她主動運力嘬住他肉棒,搖晃臀部套弄,顫聲道:“這地方……我心裡慌,我真……忍不住喊瞭。求你……快些……射……射給我吧……”
韓玉梁心中還有計劃,倒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在更衣室裡待半個多小時,再久也容易夜長夢多,便道:“好,那你暫且再堵住嘴巴,忍耐一下,我這就往出精去瞭。”
任清玉點點頭,拉過凳子趴在上面,把內褲塞回嘴裡,雙手交疊緊緊捂住。
他抽出手指,雙掌捏緊她豐滿臀肉,對著紅嫩充血的媚肉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雖說為瞭不發出太大聲音沒有此次拍上臀尖,但他陽物本就粗長,不頂到挪位而已,仍能次次撞上花心。
任清玉知道他勇猛難敵,不得不暗運鎖陰功,讓一圈圈屄肉死死裹住他,想勒斷似的加勁兒。
如此強忍瞭十幾分鐘,她夾著屁眼小泄兩次,總算身子裡頭一陣熱流灌入,渾身一麻,跟著他射進來的精一起丟瞭。
難怪A片總喜歡這麼拍,實地操作一下,果然刺激得很,韓玉梁心滿意足,伸到她嘴邊讓她舔幹凈,提起褲子先將自己收拾完畢,才彎腰抱著她做事後安撫。
任清玉滿臉羞憤,可一肚子快活滋味餘韻猶存,比鎖在裡面的半管兒濃精還鮮明,無話可說,隻有默默任他一邊幫忙穿衣一邊輕薄。
不過看他運功大耗真氣將自己咬濕的內褲烘幹,套上之後,牝戶暖烘烘的,她心裡也跟著熱乎起來,矛盾一番,隻好拋到腦後,拖著酸軟雙腿跟他出來。
韓玉梁如願以償,弄醒那迷迷糊糊的導購,拿出內衣讓她結賬。
不過遞上去內褲的時候,他故意板起臉道:“你們這內褲之前有人試穿過吧?瞧瞧這褲底,這塊是幹瞭的印子吧?”
導購剛醒過來還有點暈,一看連忙道歉,匆匆去取瞭一套新的。
任清玉知道被他作弄瞭,躲在他後面滿面通紅,一聲不吭。
清單上的衣物基本買齊,日用品也差不多搞定,大包小包又往寄存處放瞭一次後,韓玉梁問她是先吃飯,還是先去買手機。
下面的嘴剛吃飽喝足,上面的嘴暫時沒有什麼欲望。而且,任清玉正對手機那種東西無比好奇,當即決定把午飯延後。
比起衣服,手機這東西買來起碼一兩年不會換,韓玉梁就指點著她,讓她親自挑選。
看瞭幾個櫃臺後,任清玉拽瞭拽他,小聲問道:“我……怎麼沒看出區別來啊?這一個個除瞭商標,不是都一樣麼?那些人說的那一大堆數,都是什麼意思?”
“嗯……現在跟你解釋太費時間,你也聽不懂,你直接選個最好看的吧。”
“我還不如選個最鋒利的,當暗器還可以防身。”
他笑瞭笑,拿出鑰匙晃瞭晃,“我建議你選暗器的時候考慮一下這種便宜還經常隨身的東西。”
“你又沒給我。”任清玉很不滿地嘟囔道。
“過後會給你配的。”韓玉梁淡淡道,“你記住別把傢門鑰匙丟出去,或者丟瞭記得撿回來就好。”
到最後,任清玉還是分不清如今各個牌子的智能手機到底有什麼區別,索性選瞭個最便宜的。
不想事事都麻煩汪媚筠來給她增加談判籌碼,韓玉梁回來後就聯系金義,把任清玉的大致資料發過去,請那邊做個假身份錄入到本地系統,湊合能用就好,這會兒雖然證件還沒出來,但電子編碼已經有瞭,買手機卡問題不大。
裝好卡揣進兜裡,任清玉就算是邁出瞭成為現代人的重要一步。
去頂樓找個風景不錯的餐廳就地吃午飯,等上菜的時候,任清玉望著窗外令她目眩的高樓大廈,惆悵道:“玉梁,我什麼時候才能自食其力?我……不想一直花你的銀子。”
“等你從春櫻那兒學完東西,事務所有活兒就給你安排,沒活兒的話……”韓玉梁尋思瞭一下,笑道,“我介紹你去一個酒吧打工,那邊不缺你喜歡的工作,到時候你沒事兒去殺個江洋大盜,說不定賺得比我還多。”
雪廊最近缺人手,聽說沈幽的主意已經打到瞭易霖鈴和陸雪芊頭上,那麼等任清玉教育完畢,借過去幫忙,也算是多個收入渠道。而且金義、塞克西都成為瞭事務所如今的委托渠道,真要有合適的任務,讓任清玉出手也不錯。
最不濟,他出門辦事,任清玉在傢做個保鏢,護著葉春櫻讓他沒有後顧之憂,不也挺好。
相比那些大油大肉的熱量炸彈,任清玉對高檔餐廳這些擺盤精致的菜肴反而提不起什麼興致,抱怨瞭兩句不如婷婷做的合口,才斯斯文文細嚼慢咽。
看衣裝筆挺的帥氣侍者過來上菜,韓玉梁將手伸到桌下,對準任清玉的雙腿之間就是一發“隔空戲”。他這招淫技可以在兩三米內用真氣穿透衣物直接對肌膚造成刺激,過往一直沒有用武之地,這會兒大好機會,當然要翻出來見見天日。
任清玉正擠出笑臉保持鎮定,忽然腿間一酸,臉上一陣紅潮上湧,差點叫出聲來。
她倒吸一口涼氣,侍者一走,便瞪著他道:“你又在做甚!”
“我試試自創的手法而已,你定力深厚,比尋常女子厲害得多,我拿你試試,看有沒有效。”韓玉梁故意挑釁道,“怎麼,這樣都忍不住麼?”
“這種無聊的下流伎倆,我才不在乎。我……就是覺得你這樣影響我吃飯。”
“你吃,你吃。”韓玉梁笑著擺擺手,靜等下次機會。
在桌下不好瞄準,他估計沒有命中本來預期的位置。
不一會兒侍者又來上菜,他蹭蹭鼻子,裝作打個響指,啪的一聲,將又一股“隔空戲”真氣射瞭過去。
任清玉光顧著防下面,真氣用錯瞭地方,隻覺乳尖忽然一麻,又脹又癢,忍不住眉心一蹙,嗯的哼瞭一聲。
“請問您有哪裡不舒服嗎?”侍者急忙關切詢問,唯恐是自傢菜品惹瞭事。
任清玉趕忙擺手搖頭,“沒事,真沒事。”
這次等人離開,她忍不住在桌下一腳踢瞭過來。
但韓玉梁早有準備,雙腿一夾,反而把她腳腕擠住,留在這邊動彈不得。
見她要發力掙紮,他笑著一抬手,叫來瞭一個女侍應。
任清玉頓時正襟危坐,唯恐被看出什麼端倪。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我想來瓶紅酒,就這個,順便上兩個杯子。”
“好的請稍等。”
他跟女侍應隨口找話聊著,手垂下在任清玉足底隔空一點,這次將勁道發在瞭湧泉穴周遭。
她酸癢難忍,面紅耳赤,還不敢表現出來,暗暗用力一抽,結果小巧腳掌直接離開瞭靴子。她急得差點把餐刀當暗器丟過來,咬牙道:“把鞋還我!”
韓玉梁忍著笑把靴子從桌下丟回去,看她急忙彎腰下去穿上,心裡樂開瞭花。
這種趣味在葉春櫻和許婷身上八成找不到,僅僅為此,把任清玉養在傢裡也很超值。
等熬到一道道菜上齊,任清玉已經嬌喘籲籲滿面紅霞,生生被他上下不定的“隔空戲”玩弄到情潮湧動。那被他運功烤幹爽的內褲,多半又已經濕瞭一片。
看她食不知味的模樣,韓玉梁探頭湊近,輕聲道:“是不是心火又發作瞭,想要瞭麼?”
任清玉恨恨道:“明明是你作弄的,還來裝什麼好心!你、你弄得我渾身不自在,很高興麼?”
“我是擔心你積蓄太多,方才更衣室那一發不夠。你面皮薄,萬一還需要,又不肯說,真鬧到走火入魔,我可要心疼瞭。”
她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臉上一紅,低頭吃東西,不再理他。
韓玉梁在桌下又悄悄發瞭一記“隔空戲”,柔聲道:“我剛才洗手時候看過瞭,這裡的廁所是單間,這會兒過瞭飯點沒什麼人,咱們結過賬瞭,你要是覺得還需要泄泄心火,不用明說,去廁所就好,我心領神會,自然會跟你去的。”
任清玉愕然抬頭,她逛瞭一上午都沒去廁所,這會兒吃喝著已經肚子有些發脹,他這麼一說,等於是用話擠住瞭她,去廁所,便等於對他求歡。
“你……好不要臉,我、我就不能真去廁所麼!”
韓玉梁笑道:“沒辦法,誰叫你這人總是心口不一,我隻好憑自己猜測行動,反正是為瞭你好,你就擔待一二吧。”
任清玉氣結,端過紅酒猛灌幾口,飽滿酥胸仍不住急促起伏,“橫豎……你就是想欺負我。早知道你……這麼無恥,我就該叫春櫻陪我來逛。”
“那隻能下次瞭,這會兒後悔,也已經晚咯。”韓玉梁不緊不慢插起一塊鮑魚,故意伸出舌頭在那恍如女人性器的縫隙中央曖昧一舔,“清玉,你如此勤奮刻苦練那梧桐焚煉,不就是為瞭積蓄心火,說服自己過來找我,做那銷魂快活的事兒麼。涅磐心經我給瞭你,都沒見你看過。”
“一派胡言,我、我那是為瞭有始有終!”任清玉果然不會說謊,演技糟糕堪比流量小花,底氣不足眼神飄忽,一看就是正好被韓玉梁命中瞭心思。
他乘勝追擊,柔聲道:“看來最適合你的男人就是我。我從來不看女人說什麼,隻看做瞭什麼。你瞧你口口聲聲說我欺負你,可你明知道去上廁所我就要跟去再日你一次,為何反而不怎麼吃東西,一個勁兒悶頭喝酒呢?”
“因為……因為……這個紅酒很好喝啊!”任清玉急得大聲叫瞭出來。
遠遠一桌客人聽到,探頭望過來一眼,叫來女侍應也點瞭一瓶。
旁邊經過的一個侍者面帶微笑躬身道:“謝謝您的誇獎。”
任清玉大窘,恨不得把臉埋進盤子下面。
韓玉梁掩口輕笑,暗暗決定今後休假時一定要多帶任清玉出來“歷練”。
膀胱這東西,任你如何武功高強,也變不出無限空間往裡裝,的確有些內傢高手可以將體液通過經脈轉移排出,但這樣的人腦子隻要正常,就不會考慮用身體的其他器官越俎代庖排尿。
快吃完的時候,任清玉終於還是憋不住瞭。
不管是憋不住尿,還是憋不住被一次次“隔空戲”撩出的心火,反正,她是不行瞭。
她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羞憤地瞪瞭韓玉梁三秒,起身咬牙道:“我……要去如廁。你、你不許跟來!”
韓玉梁放下餐巾,微笑站起來,對附近的使者提高聲音道:“我們去個洗手間,請別收拾掉。”
任清玉索性轉身撒腿就跑,一副豁出去不要形象的樣子。
“東西太好吃,都憋著不想去廁所瞭。”韓玉梁隨口笑著解釋一句,也邁開大步跟瞭過去。
這裡的廁所是挺豪華的單間,裡面帶有小號的洗手池,不分男女,鎖門後外面會提示已經有人。可以說,這廁所的結構正是韓玉梁甘願吃這麼貴的午飯的唯一原因。
整個餐廳一共就那麼兩三桌人,其他人都在,韓玉梁毫不費力,就找到瞭任清玉躲進去的那個。
結構簡單的門鎖對他來說形同虛設,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放水聲,他抬手一抹,開門進去。
任清玉坐在馬桶上,抿唇看著進來的他,怒氣沖沖卻又無可奈何。
看她坐著不起來,韓玉梁走過去解開皮帶,掏出還軟垂著的陽具,在她眼前晃瞭晃,緩緩道:“來,你要不想泄火,幹脆給我一口咬掉,我絕不怪你。”
任清玉抬頭瞪他一眼,伸手就抓住瞭他的雞巴根,“當真?”
韓玉梁點瞭點頭,“當真,我要是揣摩錯瞭你的真正心思,活該我被你一口咬成太監。”
她呼吸越來越快,淚光盈盈望著他,片刻後,帶著哭腔道:“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顏面麼?”
“不能。”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冒出來的淚珠,“你我都已經是這種親密無間的關系,為何還要惺惺作態?你想要我肏你,就告訴我你想要,不必賴給心火,你生得這麼美,難道不需要擔心走火入魔,我就不願意日瞭麼?清玉,口不對心,有時候會付出代價的。你總是在想要的時候說不,那我要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是真的不想呢?”
她張瞭張口,似乎還想硬氣兩句,但話在嘴邊滾瞭兩滾,終於還是沒說出來,往前一伸脖子,把他雞巴含瞭進去,將想說的頂回喉嚨,和著唾沫一起咽瞭下去。
“你要是不想要,這就可以咬瞭。”他撫弄著她的耳垂,淡淡說道。
任清玉哪裡舍得,抽噎兩聲,小嘴裹住他的肉棒,前後滑弄起來。
身為淫賊,精力與禦女之術本就是基礎中的基礎,韓玉梁輕喘兩聲,那條睡龍當即醒轉,昂首挺胸,轉眼就塞滿瞭她張到最大的檀口。
陪舌頭嬉戲瞭幾分鐘,他彎腰拉高她上衣,掀起不太合身的乳罩,運功搓弄著已經俏立在乳暈中央的奶頭。
這次,不管是“仙針鉆”還是“情波漾”,都沒有再遇到煩人的護體真氣。
她總算徹底沒瞭抵觸心思,閉目專註吞吐龜頭,朱唇不住套弄,鼻音嬌軟,哼聲不斷。
可她還是羞於開口,一身情欲瀕臨沸騰,就隻是吐出肉棒,匆忙扯張紙擦凈快要風幹的尿液,左右一望,轉身彎腰扶住瞭馬桶。
韓玉梁心領神會,將她下裳褪到膝蓋,站定一捅,雞巴撐開濕淋淋的屄肉,一口氣殺入瞭嬌嫩蕊芯深處。
任清玉咬住衣袖,發髻有些凌亂,索性抽掉發卡,散落如瀑青絲,隨著他的奸淫,與兩口倒垂玉鐘一起,前後搖曳。
如此奸瞭十幾分鐘,韓玉梁將她抱到洗手池那邊,讓她抬頭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雙手拽住她的胳膊,啪啪猛日。
緊繃小腹拍上豐滿屁股,那清脆聲音並不算輕,已足夠讓門外路過的人聽見。任清玉的呻吟雖然還能硬忍,可那鼻音其實足夠表明廁所裡正在發生什麼。
她當然擔心害怕,可這種恐懼反而讓她更加敏感,得到的更加強烈,雞巴每次插入,她不必用鎖陰功,被高潮支配的肉壺都會在龜頭上濕淋淋一攥,舒服得韓玉梁通體發麻。
半個多小時的匆忙偷歡,任清玉泄瞭八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強。
她望著鏡子裡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恍惚間竟然有瞭一種自己並沒從海蛇手中逃出來的錯覺。
她隱約意識到,其實她從未落入過其他人的禁錮。自始至終,她都是被韓玉梁牢牢困住,再無逃脫的可能。
射精後的陰莖緩緩拔瞭出去,習慣於鎖陰功的膣口迅速閉合,上次的精液就沒有漏掉多少,隻是這次被他自己的龜頭刮瞭出去,換瞭一腔新鮮的,仍被她含在體內,不舍得放任流走。
體內殘留的不隻是精液,還有他碩大器官帶來的濃烈感覺。
她趴在洗手臺邊,幾分鐘過去,仍沒從快感中擺脫,豐美的恥丘依然在密集的痙攣。
她覺得自己完瞭,今後一生,都註定是韓玉梁這個淫賊的俘虜。
這明明是件挺絕望的事,可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起身整理衣物的時候,卻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正在嫵媚地笑。
他們做的事情應該是沒瞞住,因為任清玉最後三次高潮的時候已經連袖子都咬不住,隻要有人路過附近,不是聾子就能聽得清楚楚。
所以她出去後就一直低著頭,默默吃完最後那點,不敢看餐廳裡其他人的目光,就那麼跟著韓玉梁離開。
“肯定有人聽到瞭。”進直達一層的觀景電梯後,任清玉靠在他肩上,悶悶不樂道,“在他們眼裡,我恐怕已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
“一群不相幹的人,怎麼看你,何必在意。”韓玉梁笑道,“我知道你隻是我一個人的淫婦,這便夠瞭。”
“我才不是……”她還是沒忍住,小聲反駁一句。
“不是我一個人的?”
“不……不是淫婦……”
“哦?”韓玉梁沒有陪她抬杠,轉而道,“你這頭發太長瞭,如今不流行這樣。一樓有個美發沙龍,我帶你去好好打理打理。”
她松瞭口氣,輕輕嗯瞭一聲。
簡單修剪外帶一套發質養護,韓玉梁如今手頭寬裕,對女人大方得很,那漫長的等待時間,他就坐在一邊,裝作陪任清玉聊天的樣子,一會兒指指點點順便“隔空戲”,一會兒拉住她手發動幾次“情波漾”。
任清玉知道,他正在努力用事實證明,她就是他一個人的淫婦。
她不想讓他得逞。
可做頭發實在是太無聊瞭,他的調情本事實在是太厲害瞭。
都是梧桐焚煉的錯……她對自己這麼說著,剛一離開美發沙龍,就緊緊抓住瞭韓玉梁的手。
“怎麼瞭?”他笑吟吟回頭,問道。
“我……又想去廁所瞭。”她望著他,舔舔嘴唇,吞瞭一口唾沫。
啊……肚子裡的精,又要換新鮮的瞭。
真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