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那天的聚餐之後,任清玉臨時更改瞭課程內容,要求葉春櫻給她詳細講解瞭一番,這個時代的約會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晚上在被窩裡運動取暖之後,互相依偎著的時候,葉春櫻很自然地斷定,任清玉吃醋瞭。
韓玉梁覺得有些好笑。
果然是聯吳抗曹,倆醋壇子最後誰也不敢沖葉春櫻發作,自己在夷陵玩起來瞭。
隨便吧,反正有他在上面掌控全局,不會讓婷婷真敗走白帝城退場的。
良宵苦短,他還是抓緊時間效仿白馬銀槍趙子龍,對他可愛的小曹操七進七出吧……
周一上午,韓玉梁奉命帶任清玉采辦衣物。
葉春櫻心細,專門列瞭一個清單,標註好件數,讓他照著買,款式無所謂,每一樣如數買齊就好。
許婷在旁邊參謀,幫忙看有沒有什麼遺漏。
這時任清玉從屋裡走瞭出來,皺眉道:“這身不行,有點短。”
許婷嘆瞭口氣:“這可麻煩瞭,你這身材就我姐的衣服松緊算合適,可她個兒低。算瞭……那這樣,你光穿我姐的胸罩,其他穿我的。再試試合適不合適。”
不一會兒,任清玉開門出來,手撫摸著胸前緊繃繃的羊毛衫,“有些勒。”
“我沒有寬松的款式,你將就一下不行嗎?”許婷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胸部也就比我大半個碼,再炫耀我翻臉瞭啊。”
“兩團肥肉,有什麼好炫耀的。”任清玉扭臉回瞭一句,拿起羽絨服,頗為贊嘆地用指尖體會著蓬松的手感,道,“玉梁,咱們早些去吧,要買的東西似乎不少,莫耽擱瞭回來吃飯。”
許婷皺皺鼻頭,“今天可沒昨天那麼豐盛,你要逛得晚,在外面吃炸雞也一樣。”
“也好。”任清玉不知想到瞭什麼,臉上忽然一紅,匆匆往門口走去。
韓玉梁叮囑幾句,拿過車鑰匙,和她一道出發。
看清單,葉春櫻和許婷明顯對他挑選女人衣服的本事並不放心,隻列瞭最基礎的款式數量,就是讓任清玉先有合身的可穿,剩下的等混熟瞭,她們肯定還要再帶她來買。
清單最後還加瞭一臺智能手機。從適應這個世界的角度來講,盡快學會使用智能手機,的確是快捷方便的一大步。
考慮到被任清玉一指戳爆的那臺平板電腦,葉春櫻在旁邊還提醒瞭一句要加購鋼化玻璃保護膜。
“沒想到,你都學會開車瞭。”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帶,任清玉很是羨慕地看著他,黯然道,“換瞭時代,我依然處處都不如你。”
“我來得比你早,不用那麼妄自菲薄。”韓玉梁淡淡道,“過後我讓沈幽教你開車,那是專業的,三天包會。”
“學瞭可以不暈麼?”她皺著眉,靠在椅背上問。
“坐的時候還是會暈,估計和咱們從小練輕功有關。開的時候註意力集中,倒是還好。”
她惆悵地望著外面,輕聲道:“一匹馬都見不到,這明明該叫車路,叫什麼馬路啊……”
“這大道還有個名字叫公路,也沒見它生著陽物不是。”
按說這調笑話兒該讓她有點惱。
可她沒吱聲,隻是望著窗外白茫茫的街道,神不守舍。
黑街裡沒有什麼他願意逛的商場,他徑直把車開去北城區,準備到最繁華的商業街溜達溜達。
深冬的嚴寒,加上周一這樣的工作日,繁華的步行街一樣門可羅雀,商場裡面冷冷清清,中央空調的暖風感覺都是在揮霍電費。
對導購們來說,衣著氣派的男人帶著嬌美如花的女人,是最優秀的顧客類型——比起磨磨蹭蹭試七、八件也不買的女子小隊,男人給美女花錢往往非常痛快。
任清玉顯然不太適應這種充滿現代化氣息的地方,局促不安,緊張兮兮,對每一處都充滿瞭好奇,又怕暴露而不敢表現得太過。
一樓按慣例佈滿瞭珠寶首飾和化妝品,她走在裡面,腳都有點發飄,烏黑的眼珠轉來轉去,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隻覺得自己仿佛身處夢中。
這寶石為何能這麼美?那胭脂為何能如此小巧?這耳環怎能這般精致?那小棒為何能把睫毛刷長?
一個問號接著一個問號往外蹦,踩上扶梯後,本就已經頭暈腦脹的她嚇得趕緊抱住韓玉梁的胳膊,顫聲道:“這……這個……就是電梯?”
“嗯。昨晚春櫻知道你要逛街,不是專門給你補課瞭麼。”
“我……本不太信的。”她抬起腳,似乎想跺下去試試。
韓玉梁趕忙阻止,“別亂動,裡面沒藏著人,你跺壞瞭,可要惹麻煩。”
任清玉抿緊嘴巴,看來還是不信。
畢竟,說服她汽車裡沒有藏著馬,都需要用到眼見為實這一招。對這種腦筋比較死板的女人,不能指望她和易霖鈴一樣適應良好。
他隻好一把摟緊她的腰,強制她靠在自己身上,不準她發力。
韓玉梁自己也不是什麼擅長逛商場的主兒,隻好下看清單,上看樓層指示牌,對應著一件一件逛過去。
任清玉和一般逛商場的女孩不一樣,她進瞭這裡就像是進瞭異空間,唯恐說錯話辦錯事,想抓著他不放找個依靠,又擔心顯得自己太過無能,最後隻好“不著痕跡”的揪著他一片衣服角,看哪個跟她打招呼的導購都如臨大敵。
幸好如此,韓玉梁基本不用考慮她的意見,大搖大擺找一個櫃臺進去,掃一圈找到他覺得還不錯的,讓導購照著她的身材拿一件,讓她進更衣室換上出來,合身,付賬,打勾,下一站。
不到一個小時,羽絨服、風衣、羊毛衫……等外衣就迅速搞定。買瞭兩大杯檸檬水,一起坐在長椅上休息的時候,任清玉看著韓玉梁腳邊的大包小包,滿臉感慨,輕聲道:“真沒想到,這比村子還大的樓裡,竟有這麼多成衣鋪子。玉梁,我這真不是在做夢麼?”
韓玉梁拍拍她的頭,笑道:“不是,是我神功發威,帶你們來瞭這好地方,以後可要記得好好謝我。”
任清玉小嘴動瞭動,難得沒有反唇相譏,而是默默低下頭,嘬著吸管喝瞭一大口檸檬水。
看她望著琳瑯滿目商品的陶醉表情,韓玉梁心道,果然不管古代現代,年輕年長,這商場……始終有要命的吸引力。
逛到午飯時分,一樓寄存處放瞭一大堆包,清單上外出衣物和傢居服都已經買齊,正好商場導購換班輪流去吃飯,眼睛少瞭些,適合帶任清玉這個容易惱羞成怒的去挑內衣。
別的衣服韓玉梁其實都不是太在乎,反正冬天裹得嚴嚴實實沒什麼看頭。
但內衣,他就打算精挑細選好好來一身,仗著任清玉不懂,弄個羞人答答的款式,能憑添幾分情趣。
可惜商場裡還是以正常內衣為主,他帶著她溜達幾傢,才算是選中一身,深紫色的半杯胸罩、蕾絲鏤空內褲,套在她白皙豐美的肉體上,性感度應該相當不錯。
而且,這傢的導購頗為消極怠工,聽他一說要自己轉轉,就縮回椅子上吃炒面去瞭。
他望著角落裡更衣室的門,擺出燦爛無害的笑容,“清玉,去試試吧。”
任清玉皺眉道:“這個……也要換上試試?”
“裡面有鏡子,換上看看合不合身,不然我怎麼付錢。”
她蹙眉思忖片刻,不情不願點瞭點頭,抱著內衣開門鉆瞭進去。
韓玉梁心中大樂,溜達到外面張望一眼,見這層幾乎沒有其他顧客,便笑瞇瞇走到那吃飯導購的身邊,忽然伸掌一拂,使出春風化雨手,將她弄昏過去,擺成趴下睡著的模樣。
這下沒有打擾瞭。
他笑瞇瞇在外側耳傾聽,靠裡面窸窸窣窣的換衣聲大致估量任清玉的狀態。
這裡的更衣間頂上正對著中央空調的暖風口,不必擔心凍著佳人,最合適不過。
估摸時機合適,他伸手運功,迅速打橫一挪撥開內側插銷,開門閃身進去。
任清玉嚇瞭一跳,旋身一掌就要打來,定睛一望發現是他,趕忙硬生生半空剎住,結果氣息逆行,頂得她悶哼一聲後退瞭半步,臉上一陣發白。
韓玉梁帶上屋門,微笑道:“你這習慣得改,這世界你不分青紅皂白搶著出手可不行,他們都柔弱,保不準要打死人的。”
任清玉雙手抱胸,羞惱道:“要是和你一樣的登徒子,打死就打死瞭!”
韓玉梁上下掃視,笑道:“我是擔心你不會穿,進來幫忙的。”
她滿面窘迫,頓足道:“春櫻教我瞭,前扣的後扣的我都學瞭,不、不用你來幫忙。”
他人都進來瞭,醉翁之意早已經表露無遺,雙手一分撐在她兩邊,柔聲道:“我不幫忙穿,也要幫忙看看,萬一我覺得不好看,你的內衣還能穿給誰看呢?”
“我……”任清玉漲紅著臉想要反駁,可她素來端莊矜持,為瞭嘴硬說出給別人看這樣的話,那是萬萬不能,一下子卡瞭詞兒,半天才憋出後續,“反正……不是給你看的。對,我就是為瞭舒服。春櫻說……這個……能保護胸型。”
“你以前闖蕩江湖連個抹胸都不願穿,纏個白佈條兒就算,你會關心胸型?”他湊近一些,低頭作勢在她乳溝一嗅,笑道,“清玉,這性感內衣,就是要穿給想勾引的男人看的。我瞧瞭欲火中燒,看著就想狠狠日你,那才叫好內衣。”
任清玉呼吸都急促瞭幾分,縮在角落肩膀貼著鏡子,羞窘道:“可這、這明明是你給我選的!我一輩子沒穿過這種東西,我哪兒知道什麼叫性感內衣……你就是趁機欺負我!”
“你拿著看的時候,難道猜不出穿上是什麼樣子麼?”韓玉梁貼得更近,低頭望著她,鼻中熱氣擦著耳朵掠過,噴得她白嫩肩頭都浮現出一層淡淡紅暈,“就算當時猜不出,現在照鏡子也該知道瞭吧?好看麼?”
她向後仰頭,後腦抵著墻,顫聲道:“不好看,淫蕩……下賤,就是……勾引男人的東西。你……給我挑這個,分明……不懷好意。”
“對啊,我挑這套,就是因為穿上我覺得好看,我看瞭會想要日你,狠狠日你,把你最近練功的積蓄一口氣日透,日得都泄出來。”
他每說一個日字,任清玉的身子就會不易察覺地一抖,臉頰越來越紅,最後竟不自覺夾緊瞭腿。
“你在船上一直苦練,那些天被婷婷纏著,我碰不到你,算下來,你也該積瞭不少吧。”他緩緩撫摸著她發燙的臉頰,掌心向下滑去,“你那榆木腦袋在想什麼,實在好猜的很。你心裡把自己當小,把春櫻當大,知道我們倆小別重逢,就一直躲著我,唯恐得罪她,今後日子不好過,對麼?”
任清玉面皮緊繃,抿唇不語,扭頭看向一邊。
“不打緊,我在這兒幫你也是一樣。”
“什麼?!”她花容失色,趕忙搖頭道,“你瘋瞭麼?外面有人!”
“我讓她睡瞭。你別亂叫,沒人會進來。”他柔聲說道,手掌順著她光滑的胳膊向下挪去,跟著用力一拽,扯開瞭她胸前的遮擋。
這內衣的色調很容易讓他想起沈幽,深沉的紫色包裹著白皙肌膚,的確能營造出一種成熟的風情。
這種性感的半杯款式,托起乳房的佈料精簡到瞭極限,斜向而過的花邊恰好兜住嫣紅的乳頭,猶抱琵琶半遮面,外面能看到隱隱約約一點乳暈,將露未露,比起全裸反而更有味道。
“還會有別人的……這裡不是鋪子麼,還有人要來買東西的。”任清玉顫聲說道,“玉梁,不要在這兒……”
“你的乳頭立起來瞭。”他微微一笑,指尖隔著花邊在的確已經充血的乳尖兒上輕輕一劃。
對葉春櫻之外的女人,他不需要收斂一身辛苦創下的秘術,稍微運出的“仙針鉆”,當即就在她乳頭中央輕輕一刺,刺痛脹麻。
“嗚唔!”任清玉急忙單手捂住,搖頭道,“等回去不行麼?這地方……也……太奇怪瞭。”
“有什麼奇怪,等回去我讓你看些視頻,更衣室裡做這種事的,比比皆是。”他柔聲誘哄,雙掌不再猶豫,貼著她赤裸腰身上下遊弋,雖說真氣被她馬上運功擋住,但單純撫摸,對受過他調教的身體來說,也是頗為有效的挑逗。
若在平時,韓玉梁不會隨便做這種嘗試。畢竟任清玉心氣頗高,嘴上又是不服輸的,免不瞭要爭執糾纏不少時間,風險太大。
但今日他有恃無恐。
因為他知道,任清玉積累的欲火,加上他熟練的挑逗,足夠讓她變成半推半就的狀態。
半推半就,對他而言就已足夠。
她並腿抱胸,隱隱有點要用出護體真氣的意思。
他不去理睬,隻管在她唇上吮吻,雙手揉搓腰肢大腿,並不急著往私密處進攻。
她的耳根和頸側是比較出挑的性感帶,他親吻一番看逗不出藏在裡面的柔嫩丁香,便當機立斷向旁轉戰,舔過她天鵝般修長微曲的脖子。
“哼……吭……昂嗯……”任清玉顫瞭一下,鼻中氣音嬌軟婉轉,顯然極為受用。
“清玉,你越是抵觸,磨蹭的時間越長,被發現的風險就越大。”他在她頸側輕輕吸出一個紅印,呢喃道,“你放開配合,咱們快些結束,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美哉?”
“呸!”她在他耳邊啐瞭一口,身子卻軟瞭下來,一邊伸手撫向他的褲襠,一邊紛紛咒罵道,“你、你這……不要臉的淫賊……可恨,好可恨!”
韓玉梁一口咬住她耳朵,舌尖將耳垂撥弄瞭幾個來回,笑道:“我如今對你瞭如指掌,你這些話,我隻當調情撩騷,我知道你這人啊,罵得越狠,小屄裡就越濕。”
“胡、胡說!”
“胡說?那你張開腿,叫我摸摸,驗驗真假。”
“下流!”她嗔怒罵道,雙腿並得更緊。
但韓玉梁繞後手掌向下一鉆,就摸到瞭渾圓臀肉之上。她屁股外層綿軟恍若凝脂,內裡筋肉彈性絕佳,極適合張開巴掌狠狠攥住。
他握著臀瓣往兩邊拉開,指尖一伸,就強行頂開沒出多少的護體真氣,挖進屁眼一截。
那裡早被他調教成一口淫肛,指尖剛一刺入,她就渾身一緊,悶哼一聲急忙咬住嘴唇,縮起脖子試圖用他胸膛擋住滿面紅暈。
他微微一笑,指頭旋轉,攪著她的屁眼畫起瞭圈。
這女人初夜破身就是先走的後門,想必采菊開路,就是她今後的宿命。
任清玉雙腳微微發抖,膝蓋一軟,忙用胳膊抱住瞭他。
她腳上還蹬著許嬌的高跟皮靴,心中羞窘,趕緊圓場道:“我……我就說這鞋……我穿不慣。害得我……都站不穩瞭。”
韓玉梁不接她的話,就隻用指尖玩弄她彈性十足又格外敏感的肛肉。
“唔……唔……嗯嗯……你……可惡……”任清玉將他越抱越緊,口中噴出的熱氣都穿透瞭他的衣服,顯然已經欲火中燒。
“清玉,下面先脫瞭吧。真要弄濕,一會兒結賬時侯,導購可是能看出來的。”
“我……又沒……濕……”她不服氣地低聲嚷嚷一句,但隨著屁眼那邊又是一陣銷魂快感傳來,她不得不雙手拉著褲腰往下褪去,抬腿脫掉。
她面紅耳赤一丟,將內褲扔到角落。
可韓玉梁當然不會放過她,反手運功一吸,就將那還殘留著體溫的薄佈拿到瞭手裡,舉到眼前開指一撐,笑道:“啊喲,沒想到竟來不及瞭。這可怎麼辦?”
兜牝戶那一道佈上,的確豎著一線明顯的水痕,散發出淡淡的女人味道。
任清玉急出一頭細汗,不得不央求道:“你、你那寒冰烈火掌不是能轉為純陽麼,你快運功幫我蒸幹!”
韓玉梁低頭一嗅,笑道:“我可不幹白工,這你是知道的。”
“你……你……”任清玉又跺瞭跺腳,“你說吧。”
他指瞭指自己的褲襠,“來,先為我用小嘴兒暖暖。”
橫豎也不是頭一次做,她隻猶豫瞭一下,就扭身坐在旁邊凳子上,急匆匆去解他皮帶。可她不會弄那個金屬扣,蹙眉瞇眼折騰半天,反而勒得更緊。
韓玉梁隻好自己出手,把剩下的交給她。
褲子跌落到腳踝,他功力深厚不畏寒冷,裡頭就隻剩下一條緊裹著勃起男根的彈力內褲。
任清玉夾緊雙腿,鞋跟微微踮起,雙手顫巍巍摸到他內褲上,緩緩往下拽去。
褲腰把粗大的陽具一路壓低,最後不得不釋放出來,充滿欲望的剛硬陰莖以能令女人心醉的力度彈跳出來,猛地高高昂起。
她盯著對準自己的馬眼,瞬間都有幾分恍惚。
不過馬上,她就意識到自己還在人來人往的“大鋪子”中,趕忙張開嘴巴,在龜頭上舔瞭幾下,就一口含入,吸緊面頰,嘬著雞巴吞吞吐吐,為他暖身。
交易講究誠信,韓玉梁微微一笑,站定任她埋首胯下吮吸,握著那內褲催動真氣,熾烈熱度轉眼就讓那點淫水蒸發幹凈,但留下瞭一小塊不易察覺的暗色痕跡。
他將內褲在任清玉眼前一晃,道:“吶,解決瞭。我對你是不是有求必應?”
任清玉氣哼哼抬眼瞪他,要不是嘴裡塞著一根大屌把舌頭都壓得發扁,估計當即就要反唇相譏。
任她橫舔豎吞吹瞭幾分鐘的簫,韓玉梁向後退開半步,抽身而出,笑道:“行瞭,起來吧。”
任清玉揩揩唇角,望著那沾滿她唾液的陰莖,目光迷蒙,眼波蕩漾,但嘴上還是道:“我……給你含出來,不行麼?”
他彎腰捧住她的臉,微微一笑,“當然行。但你知道,那泄不掉你練功積累的心火。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出去接著跑任務,到時候保不準一、兩個月不在傢,我建議你最好珍惜每一次機會。”
“晚上……不一樣可以……”
“對啊,隻要你豁得出去,肯來春櫻房間叫我,你來叫我,我就過去日你一夜。”
他靠墻站定,炫耀般晃瞭晃長矛般的陽物,淡淡道:“那,你自己選吧,用嘴,你就過來蹲下吸,泄火,你就扶著鏡子把屁股對著我撅起來。最好快些,我也不知道這內衣店下一個客人什麼時候來。萬一人傢也要來試內衣,一敲門,你可就尷尬咯。”
任清玉喘息著低下頭,雙手蒙著臉,思考瞭差不多幾十秒。
跟著,她站起來,咬唇轉身,雙手扶著鏡子,彎下瞭腰。
那豐滿白皙的屁股,昂起對準瞭他,微微搖晃著,誘人無比。
韓玉梁笑著湊過去,指尖蘸些溢出的淫蜜,旋轉刺入到紅嫩的淫肛之中,一擰一轉,腰臀乘勢前挺,那濕濘肉屄被插出細細咕唧一聲,龜頭直撞宮口,重重一頂。
“哼嗯嗯——”任清玉身子往前一撲,半側臉頰貼在冰涼的鏡子上,斜眸望去,恰看到自己春情無限的淫亂模樣,喉頭一緊,發出一串無力哽咽。
可淚珠還沒從眼裡落下,她那細細的肉腔子外,已先擠出瞭大片淫露,滑過光嫩無毛的恥丘,滴滴答答,掉在踮起後跟的靴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