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丟什麼值錢的,就是你……那幾件舊衣服不見瞭。”
忙瞭一個多小時,初步收拾好瞭亂七八糟的東西後,葉春櫻坐在鋼絲床上,滿臉疑惑和疲倦,“給你買的新衣服新鞋,倒是一樣都沒少。”
韓玉梁拉開抽屜看瞭看,心中大致有瞭判斷,緩緩道:“我拿來當臨時簪子的木筷子也被帶走瞭,看來,是有人在查我的身份。”
“不會是沉幽吧?”
葉春櫻一驚,露出不小心上瞭賊船的表情,顫聲道,“你們談到最後,她故意倒瞭兩杯茶,你還喝瞭,那……說不定是要驗你的DNA。”
“帝恩誒?”
葉春櫻拍瞭自己腦門一下,隻好先深入淺出的講解瞭一下和DNA相關的基礎知識,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更深的,索性叫他自己上網查。
反正根據最近的瀏覽記錄來看,這人一晚上都睡不到兩個小時,幾乎是整夜整夜在看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大概一半時間都用來搜索各種常識,大概是打字不太熟練,一看就是順著關聯項目一路看下去的樣子。
至於剩下一半時間,都拿來瀏覽色情網站瞭。
葉春櫻自己電腦知識不怎麼樣,但從殺毒軟件的報告中,她要不是知道韓玉梁確實不會還是純新手,一定會認為這人在惡意用她的電腦養蠱。
順帶一提,他還下載瞭金古溫梁四位作者加起來一百多本精選武俠小說。
讓葉春櫻總有種機器人在讀科幻小說的微妙錯位感。
韓玉梁考慮片刻,搖瞭搖頭,“那位沉姑娘不像是手段這般不入流的人,你說的采集DNA興許是真的,咱們傢裡這副樣子,恐怕是造瞭別的賊惦記。”
聽他說出“咱們傢”
仨字,葉春櫻臉上又是一紅,急忙在心裡罵瞭自己一句不爭氣,小聲問:“韓大哥,那咱們現在該做點什麼才好?”
“嗯……”
韓玉梁沉吟片刻,起身出去,不一會兒,端回一盆熱水,笑道,“這會兒該給你的腳消腫,來。”
見他過來就放好盆子蹲下,葉春櫻大驚失色,忙紅著臉擺手,“不行不行不行,我自己來,這怎麼能讓你沾手。”
韓玉梁出指在她腫脹腳踝上一點,微笑道:“春櫻,我知道你可能覺得這麼親近有些冒犯,不過這是為你治傷,你自己也是學醫的,何必介懷呢?”
葉春櫻連連搖頭,細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都一天瞭,這腳……要不你讓我先洗好,我洗好瞭再叫你幫忙推拿,好嗎?”
“借著熱氣蒸騰事半功倍,這點舒筋活血的道理還要我說麼?”
韓玉梁語調雖柔,氣勢卻不容拒絕,說話間,就已將她涼鞋脫去,一雙大掌,直接捧在她纖巧嫩滑的雪白赤足下,微微一動,柔聲道,“痛得狠麼?”
葉春櫻羞得腦子都有點不清楚,加上疼得確實不怎麼厲害,就搖搖頭。
韓玉梁定心靜意,不去碰她另一隻沒受傷的腳丫,隻把手裡的小巧赤足緩緩放入水中,依舊一掌托底,一掌握著足踝,將寒冰真氣緩緩滲入腫脹處。
那腫起的緊繃皮膚感到一片清涼,霎時就舒適瞭許多,其餘地方泡在熱水之中,溫度恰到好處,暖暖哄著腳掌,那點痛立刻便消解大半,隻剩下一些滯澀感。
雖說旁觀瞭不知多少次,這卻還是葉春櫻頭一次親自體驗韓玉梁的手法,見他雙手未動,就有清涼滋味絲絲縷縷在腳內流竄,覺得極為神奇,不知不覺就瞠目結舌望著,再不記得心裡之前那點因保守性子而生的不妥。
等真氣深入肌理,漸漸疏松瞭滯澀血脈與皮肉下的積淤,知道葉春櫻腳踝隻要泡會兒熱水自然就能沒事,韓玉梁微微一笑,握著那手往上稍稍一提,撫摸一樣圈住瞭她纖細修長的小腿下半,另一隻手緩緩滑到腳趾上,先捏住拇趾,自根往頭,柔柔一捋。
足尖微微一酸,葉春櫻忍不住輕聲一哼,可那滋味頗為愉悅,連整條腿都跟著熱瞭幾分,她無從開口,隻好繼續看著。
一根根白嫩腳趾捏搓過去,韓玉梁大掌一側,沿著腳背緩緩撫摸上去。
這一下,先前的股股微酸陡然變成一片酥癢,還不同於撓腳心的那種,而更像是熱氣輕輕吹在耳垂後的類型。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腳還能生出這樣的滋味,不覺有點心慌,五根足趾禁不住就在熱水中翹瞭起來。
韓玉梁撫過腳背,轉而向下一抄,輕柔握住她玲瓏足弓,口中道:“春櫻,我看街上好多姑娘,腳趾和手指甲一樣,都塗著色,怎麼不見你也抹抹啊?”
葉春櫻醒瞭醒神,心慌意亂地說:“我……我又不愛化妝,麻煩,還容易惹麻煩。”
“你腳這麼好看,稍稍修飾一下,多美啊。如此慢待,都可算是暴殄天物咯。”
韓玉梁催起洞玄真音,柔聲笑道,“有我在,又有雪廊護著你,惹來什麼麻煩,都不必再怕瞭。”
葉春櫻一想到此,鼻子就是微微一酸,略顯幽怨地說:“那我要是……要是打扮習慣瞭,今後等你不在瞭,我該怎麼辦?你不在,雪廊也不會無條件護著我,人傢是……要代價的,又不是慈善組織。”
“我幫你攢些錢,到時候你搬走,到安全些的地方住下,不好麼?”
葉春櫻低頭看著被他雙掌不住把玩的赤足,心中竟有些嫉妒那隻腳,跟著被這念頭嚇瞭一跳,趕緊說:“我要回報當初幫過我的人,五年就是五年,不在這裡做夠,我是不會走的。”
有些懊惱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她幽幽一嘆,柔聲說:“韓大哥,我沒怪你的意思,你真走瞭,我也不會怨你的。我不過是給你瞭一個住處,做瞭些簡單的飯菜,你卻救瞭我三四次,怎麼算,也是我欠你得多。可……可我……我不會還你更多的,因為我知道,你想要的拿到手……就會走瞭。”
她越說,口氣中越透出一股酸楚,“我挺笨的,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你留下,不如……幹脆就這麼跟你耗著,等你什麼時候煩瞭,不想在我身上費功夫瞭,你一個風流大俠,總不會像張三少那樣惱羞成怒欺負我,對不對?”
韓玉梁抬頭看著她,暗暗尋思,這姑娘還真有點意思,說笨吧,能想到這種法子,說聰明吧,卻又把這念頭明敲明打說瞭出來。
“你就不怕,這麼說斷瞭我的風流念想,讓我轉眼就走麼?你看那許大夫,就挺願意讓我住過去的。”
葉春櫻低頭不語,片刻後,才輕聲說:“你因此走瞭,不也就斷瞭我的念想麼。那種傻乎乎的念想,被你斷瞭也好。”
韓玉梁濃眉一挑,問道:“什麼念想?”
葉春櫻抿瞭抿唇,頗為倔強地別開臉,“我不會說的,說出來,得瞭也沒意思。”
韓玉梁暗暗尋思一番,心想這種性格比他那個年代大傢閨秀還要保守幾分的年輕姑娘,對他明明動心的情況下,所說的念想,隻怕多半是成親之類的事情。
那他自然隻能裝傻,柔聲道:“好好,你不想說,那便不說。”
接著為她按摩腳掌。
其實從前的他並沒這麼好的耐心,也不是全然不用手段,說到底他不過是個采花賊,即便不愛勉強女子,想要讓姑娘半推半就從瞭他,可不缺法子。
但逼迫他強運十重玄天訣,來到這陌生時代的絕境,已足夠讓他變得謹慎,耐心充足。
更何況葉春櫻的確是極對他胃口的姑娘,他樂意為她多費些水磨功夫。
將那隻小巧腳掌趁此良機把玩撫弄瞭個遍,韓玉梁垂手插入已經發涼的水中,存心炫技,運起烈火掌力,轉眼就將水溫升回到略略發燙的程度,這才起身在門後毛巾上擦瞭擦手,笑道:“剩下那腳,你便自己洗吧,免得你誤會我是為瞭占你便宜。”
葉春櫻點點頭,彎腰勾掉另一隻涼鞋,將腳緩緩浸入水裡,看韓玉梁打開瞭房門,突然輕聲問道:“韓大哥,你……怎樣才願意……”
聽她遲疑半天不見下文,韓玉梁回頭笑道:“願意什麼?”
她面上神情變瞭幾變,最後輕輕籲瞭一聲,搖頭說:“沒,沒什麼。你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給許姐看病呢。”
“嗯,你也早些休息。”
“晚安。”
韓玉梁並不需要多久沉眠,每日留出一個時辰左右運功養身,就能精力充沛頭腦清醒,所以一回臥室,他就如這世界很多年輕人一樣,打開電腦開始熬夜。
這個時代的信息太多,咨詢太復雜,以他的絕頂天資,仍隻能有選擇地查閱、記下,慢慢在頭腦中消化、吸收。
每次看到後半夜,他都會頭昏腦漲,不得不點開那些彈出來後就被他果斷收藏的各種色情頁面,觀看著這時代令他大開眼界的春宮圖景,慢慢梳理之前囫圇吞棗硬吃下的知識。
不過興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師,他後半夜即使已經頭昏腦漲,學習效率依舊高出不少,從開始觀看到現在,他差不多已經把AV中的各類術語瞭解通透,女優認識瞭一堆,新體位學瞭十幾種,甚至還有瞭一定的東瀛語和西洋語基礎——就是詞匯量比較集中在特定領域,不便和人交流。
等到晨光初升,韓玉梁打坐調息完畢,聽一墻之隔的屋裡葉春櫻已經起床,便也跟著開門出去。
自己遇瞭麻煩,葉春櫻仍是沒忘瞭雞窩裡那個小宋,早飯做好,還不及吃,就給那邊打瞭電話過去,詢問後續如何,有沒有出事。
等她一句句問罷,韓玉梁都已經吃飽喝足,到診所那邊彎腰開門,準備接待病號。忙到十點多鐘,來瞭一個發高燒的孩子,後,葉春櫻紮上針與傢長一起守著給他輸液。
另一張病床上早就來瞭個老頭輸保健液,地方都被占著,韓玉梁的老主顧們就算來,也沒瞭適合的空間。
他正考慮要不要幹脆就趁這時往許嬌那邊去一趟,給一個病號開完藥的葉春櫻就回頭說:“這會兒你沒什麼事,要不你就先去給許姐看瞭吧。”
“好,我這就去。”
知道他白日裡不便展開輕功,葉春櫻叮囑說:“韓大哥,你回頭有空,先把騎車開車都學瞭吧。”
“再說吧。”
他敷衍一聲,邁開大步出門去瞭。
行走江湖的時候,韓玉梁就是兩條腿用得多,四條腿用得少,到許嬌那個小門診這點距離,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騎車開車他都已經研究過,騎車要用兩個輪子找平衡,雙腳蹬著走,不比他提氣一竄快多少,還要占住雙手,不方便隨時拿出暗器反擊,開車就更離譜,還要弄條叫安全帶的東西把他綁在座位上,如此主動禁錮起來的狀態,他是萬萬不肯接受的。
他早已習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直覺還不住預警可能出現的殺氣,一有風吹草動,身體都會趕在意識之前反應。
最適合他的,當然還是步行或是騎馬。
隻恨這大道明明叫做馬路,卻一匹馬也見不到,讓他對這時代的人平添幾分疑慮。
一路走到上次碰到許嬌推著小摩托關門的地方,這次才看清瞭招牌,果然是個門面很小的正骨按摩小店,旁邊還掛著一張海報,寫著開店三周年慶,年卡隻要388。
但看門口空空如也隻有一輛小摩托的空地,也知道許嬌這兒此刻並沒什麼客人。
韓玉梁搖瞭搖頭,推門進去。
門內鈴鐺一響,裡屋立刻傳來許嬌沒精打采的聲音,“稍等,我這就來。”
天熱,屋內沒開空調隻用著電扇,許嬌就沒把外衣穿在身上,聽到響聲,才抄起工作服往背後披,可才伸瞭一隻袖子,就聽到韓玉梁的嗓音帶著笑意傳來。
“可惜來的不是病號,是給你看病的。”
“呀,韓大哥,你這就來瞭啊?我還當怎麼也得下午瞭呢。”
許嬌頓時笑開瞭花,把外套隨手一扔,就那麼穿著細吊帶背心匆匆迎瞭出來,撩起簾子一望外頭,拿起暫休的牌子掛上,就將門一關鎖住,“正好正好,我坐瞭半晌午,也沒來個人,腿正麻呢。”
她回身一靠,白花花的胳膊就挽住瞭韓玉梁的臂彎,沉甸甸在背心裡幾乎裹不住的乳肉壓瞭過來,嬌滴滴說:“韓哥,你這次給治病,不會收我錢瞭吧?”
“那自然,咱們可算是摯交,何必再談錢呢。”
他進去一看,專門的按摩理療床果然和診所那邊的病床不同,許嬌在這上面估計費瞭些本錢,床面可調,有趴下時候放臉的洞,兩邊還有展開手腳用的托架。
許嬌關掉電扇打開墻上的老舊空調,關窗拉簾子一氣呵成,就這麼會兒功夫,雙眼已經水汪汪快要滴下來,可見上次嘗瞭甜頭之後,被喚起瞭何等勐烈的渴望。
“我上次說送你個手機,你不要我的,怎麼葉春櫻給你買,你就要瞭?”
女人就是女人,都已經主動趴下當砧板肉,還惦記著心裡那點小疙瘩。
韓玉梁慢悠悠撫摸著她微汗的後腰,笑道:“那是我賺的錢啊,我一個大男人,不花自己的,心裡別扭。”
“老封建。”
許嬌哼瞭一聲,把屁股往上拱瞭拱,“哎,對瞭,你這次給我按輕點啊,我才喝瞭大半瓶水,這兒沒替換衣服瞭。”
“怕尿瞭?”
“怕。”
她回眸瞪他,“誰教你的手本事不一般,我可頂不住。”
韓玉梁微笑點頭,“好,這次我就溫柔一些,不過以後你也得註意,少穿那需要踮腳走路的鞋,坐下的時候也別總翹著腿,你自己就是學這個的,當真不知道麼?”
“哎呀,我就是個半桶水半吊子,再說瞭,端端正正坐著,多累啊。”
許嬌哼唧兩聲,腰後已經漸漸軟瞭下來,眼睛也跟著瞇起,“高跟鞋我倒是想不穿,可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不好好打扮,身段一下子就垮瞭,頂多我以後少穿就是。”
“提點你瞭,你自己註意吧。”
韓玉梁心思本就不在治病上,卡著她腰肢上下運功一會兒,咔的一聲用內力將稍微偏瞭一點的胯骨再次強行矯正,聽許嬌哎喲叫瞭一聲,順勢就把手摸到瞭她不及膝蓋的短裙裡頭,一頂內褲,用指尖輕搔著豐滿恥丘,笑道,“這次沒見尿,不過好像也有點潮呼氣,不能怪我吧?”
“怎麼不怪你,”
許嬌趴在那兒用屁股往下拱瞭拱他的手,呼吸都急促起來,“你按摩……都能給我按摩濕瞭,你說你是不是個老妖怪?是不是按摩棒成瞭精?”
沒想到許嬌竟然來興致來得這麼快,韓玉梁正好也急著泄泄最近後半夜看片看出的火,幹脆撥開那已經濕瞭一小片的褲衩,兩根指頭探著路,就一勾一勾鉆瞭進去。
那潮乎乎的屄裡頭果然更濕,略有點黏,四周的嫩褶子小肉蟲一樣嘬著他的指頭蠕動,他才挖幾下,整條腔子就驟然緊瞭幾分。
“嗯嗯……韓哥,我不要手指頭,”
許嬌自己伸手把短裙拽瞭上去,一口氣拽到腰上,亮出圓滾滾的臀,邊扭邊說,“別摳瞭哥,癢癢。”
這青天白日,外面車來車往頗為喧鬧,也不是個適合慢慢調情細細盡興的好時候,韓玉梁一舔唇,將褲子皮帶一扯,褪下爬到瞭按摩床上。
扭頭看他跪湊上來,許嬌忙不迭手肘一撐,屈膝把屁股高高噘起,微微搖晃。
“你不要指頭,那要什麼?”
韓玉梁揉瞭兩下肉滾滾的屁股蛋,沿著飽滿大腿向下撫摸過去,順勢在她昂起臀尖上隔著內褲親瞭一口,笑著問道。
“韓哥……”
許嬌拖瞭個長音,到也不賣什麼矜持,反手扒著他的雄腰,呻吟道,“我要老二,要你的雞巴,要你把陰莖塞進來,狠勁兒塞進來。快點兒,快點兒嘛……”
韓玉梁被她發騷一撩,不再逗弄,扶著昂揚肉棒順著濕漉漉的屄縫上下滑瞭幾次,便挺身一送,肉窩裡頭淫水飽足,這一下又頂得勢大力沉,竟發出頗為響亮的唧兒一聲。
他這次沒運功收斂大小,龜頭在前領軍長驅直入,這趴下的姿勢豐滿臀肉阻隔效果大大不足,叫他一口氣便捅扁瞭花心。
子宮頸被壓迫的鈍痛混著飽滿脹痛一並傳來,卻都壓不住這一記勐幹奸出的渾身欲火,許嬌昂頭啊瞭一聲,倒有七分快活。
韓玉梁知道她淺,反正男人隻有前面那截蘑菰頭最有滋味,也就不再往裡深入,扶緊瞭屁股,指頭陷入幾分,渾身肌肉一繃,便狂風驟雨般進進出出,大操大弄。
“啊、啊、啊、啊……哎喲……哎呀啊啊……”
自己用手握著假雞巴使勁兒抽插也到不瞭韓玉梁速度的二成,許嬌根本毫無抵抗之力,雙手扒著他的腰,被頂一下就叫一聲,越叫越快最後連成一線,兩隻腳也越抬越高隻剩膝蓋撐著,沒三分鐘就吐著紅艷艷的舌尖泄瞭一遭。
韓玉梁垂手抓住她兩隻翹起腳掌,身子略略前傾,換個角度繼續勐攻。
“韓哥……韓哥……不行……停……別……不對……別停……別停……啊……啊啊啊……好爽……到、到瞭……”第二浪比第一浪還要高些,許嬌雙乳墊在下面,背心都搓到瞭上頭,發硬的奶頭和汗津津的乳肉磨著按摩床的皮面,滋兒滋兒作響,高潮到花芯怒脹。
韓玉梁這次就是奔著匆忙吃口野食來的,沒想著久戰,陽具裹在高潮迭起的嫩肉堆裡被唆瞭幾十下,興頭到瞭,就把許嬌雙臂一抓,往後一扯拉起,屈膝從下方貼住她坐下豐臀,一邊一掌兜住肥白奶子,指縫捏緊乳頭,自下而上,腰腹運力再次加速。
那一條粗大肉柱大半埋在許嬌體內,在寸許之間密集往返,龜頭碾磨子宮口,將她小腹深處幾乎磨穿碾碎,快感大潮轉眼間高如山峰,狠狠拍碎瞭她的神智,讓她長聲呻吟,一身白肉晃蕩混著哆嗦,淫蜜狂泄,將韓玉梁的陰毛都沾染成垂露晨草。
肥美肉唇越夾越緊,韓玉梁低喘一口,握著許嬌雙乳往前一撲,將她向下壓在按摩床上,乘興向深處一送,濃精噴薄而出,射得許嬌又是一陣戰栗,在他下面大口吸氣,跟著丟瞭股陰津出來。
這一番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狂風驟雨的交媾,從內褲撥開亮瞭膣口到韓玉梁緩緩抽出,不過十幾分鐘,但許嬌從第一個高潮來瞭之後就一直飄在上面沒下來過,一樣滿足得身心皆醉,連去抽紙擦擦都不想動彈,內褲緩緩兜回原處,不一會兒,就被湧出的淫汁浪液徹底浸透。
“韓哥,你這給我灌的,一肚子精液,也不怕弄出個孩子來,我到時候趁機纏上你麼。”
許嬌翻到側身,似笑非笑望著他,緩緩說道。
“怕什麼,真有瞭娃兒,我養就是。”
韓玉梁滿不在乎,簡單擦擦,便盤算著告辭回傢,吃葉春櫻給做的飯去。
這時,外面大門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還伴著脆生生一句叫喚。
“姐,你怎麼鎖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