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溫婉人妻

  笑聲過後,曲夫人以誠懇的語調道:「樂幫主,絲巾真是我母親的遺物,請你還給奴傢,就當……奴傢欠你一個人情可好?」

  「先前一個耳光,現在又多瞭一個人情,嗯,買賣不錯,不過曲夫人,你要怎麼還呢?」

  樂天受制於人,色膽依然包天,曲夫人剛剛把他從惡人名單裡畫掉,他火熱的目光就如有實質般射向瞭良傢美婦的曼妙雙峰。

  就在這時,馬車速度慢瞭下來,王府車夫在外小聲問道:「樂公子,驛館快到瞭,要不要小人在城中再繞一圈?」

  剎那間,強烈的羞澀彌漫瞭曲夫人臉頰,車夫話語裡的意思傻瓜也聽得出來,兩人鬧騰瞭這麼久,王府車夫原來並不是一個聾子傻瓜,而且還很懂討主子歡心,誰叫樂天與小郡主的關系早已是源城公開的秘密呢。

  羞臊無比的曲夫人再也待不下去,恨恨瞪瞭樂天一眼,轉身就向車外躍去,不料,一隻大手突然破空而動,一把摟住瞭她柔膩秀美的腰身。

  假裝受制的樂天笑瞭,大手用力一拉,曲夫人第二次重重坐入瞭他懷中,火熱的巨物強行擠入瞭少婦豐腴臀溝內,準確地頂在瞭美婦人羞人方寸之間。

  「啊!」

  雖然隔著幾層衣物,但曲夫人還是敏感地感應到瞭異常溫度,溫婉佳人兩腿一陣顫栗,竟然離奇地失去瞭掙紮逃脫的力量。

  樂天邪惡一笑,九氣玄功繼續兇猛地鉆進瞭曲夫人幽谷之內,一汪春水剎那浸透瞭美婦下身褻衣。

  一切都發生在一、兩秒之間,樂天再次用力一頂,在溫婉人妻下身禁地頂出瞭一個淫靡的漩渦,嘻笑道:「這是一耳光的代價。」

  不待曲夫人怒聲反抗,男人的唇舌已飛速在她典雅玉臉上吻瞭一下,二次嘻笑道:「這是人情的代價。曲夫人,咱們兩清瞭。」

  「你這混蛋!」

  恢復自由的良傢美婦氣得渾身顫抖,又無地自容,她可不知壞男人九氣玄功的厲害,兀自為自己身子的變化感到羞恥無比。

  趁著曲夫人顫抖的剎那,樂天的大手在女人如雲發髻上輕輕一拉,遍尋不著的絲巾就此緩緩飄落而下;原來他在溫婉佳人下車一刻,已將絲巾還給瞭她。

  「曲夫人,驛館到瞭,要不要進去坐一坐?」

  男人無辜的面容又向良傢美婦湊近,經過那等情形後,此時的他眼中竟然沒有絲毫雜念,好似星辰般深邃明亮,弄得溫婉佳人潛意識之中,更加怒火無處發泄。

  嗖的一聲,良傢美婦惶急逃走,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隻有一記羞憤窘迫的眼神留在瞭樂天心中。

  車門大開,王牌特工心舒神暢走下車來,隨手給瞭懂事的車夫一大錠銀子,然後在車夫崇拜無比的目光中回到瞭驛館。日子一晃過瞭三、五天,一艘特別的海船緩緩駛入瞭源城港口,——到海船靠岸,船上才掛起瞭代表幫派的令旗。

  海風一吹,樂字大旗迎風飄揚,樂天號終於來瞭。

  「老公!」

  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同時飛躍下船,野性采娘占瞭長腿之利,第一個撲入瞭樂天懷抱,活潑鈴兒也不示弱,嬌小玲瓏的身子整個掛在瞭樂天肩上。

  小美人過後,一大群樂天幫兄弟爭先恐後湧上瞭碼頭,最後才是玉女宮宮主優雅大方的走下船來。

  片刻後,樂天發出瞭怒火難忍的驚聲,「什麼!船隊被飛虎山莊擋在瞭海口外,媽的,童玉嬌這賤人,早知道上次就不放過她瞭。」

  「回驛館再說,你在這兒的事我已經聽說瞭,是不是小郡主暗中幫忙呀?」

  玉女宮宮主話音未落,粉妝玉琢的小郡主已經帶著兩個丫鬟出現在眾人眼中,後面不遠處還有火舞與戲班眾人。

  「她就是那個長不大的郡主?」

  鈴兒好奇的話語剛一出口,風流特工本能的想阻止,但卻慢瞭一步,唯有大呼不妙。

  「呼……」

  一股狂風憑空突現,風暴的中心走出瞭變身後的絕色郡主,誘人的綠發虛空一閃,魔女郡主已逼到瞭近前,瞪著風鈴兒道:「你是誰?幹嘛掛在樂天身上,下來!」

  「哼,你又是誰?我愛掛在我老公肩上,關你什麼事?」

  嬌美鈴兒比沒有變身前的郡主「大」不瞭多少,如今被變身郡主一壓,濃濃的醋火立刻在兩個美少女間爆發,嗖的一聲,兩女同時躍瞭起來,於半空相撞,緊接著就是叮叮當當一陣兵刃亂響。

  「喂,你們別打瞭,自己人,冷靜一點。」

  樂天感到腦袋在變大,他大聲的疾呼沒有讓兩女冷靜,反而換來她倆異口同聲的嬌斥,「不關你事,站一邊去。」

  小桐緊張地看著混亂的場景,小聲問道:「小妍,要不要幫忙呀?」

  小妍也在緊張,不過要更為鎮定一點,看瞭看夾在中間的樂天,他凝聲回應道:「先看看再說,郡主沒有危險就不要管。」

  碼頭本已亂成一片,火舞這時也來到瞭面前,樂天瞬間有瞭要昏倒的沖動,不料,平日也算問題少女的火舞此時卻好像大傢閨秀,徑直來到風漫雪面前,主動行禮問好,話語不卑不亢,神色優雅大方,立刻得到瞭玉女宮宮主的強烈好感,以及樂天呆滯的眼神。

  風漫雪與火舞攜手而去,樂天左眼看著她們親密的背影,右眼則關註著打得熱火朝天的兩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當他左右為難之際,兩個問題少女突然收手。

  「咯、咯……太好玩瞭,好久沒有打得這麼暢快啦,郡主,你是怎麼變身的,真神奇,能教我嗎?」

  「鈴兒姐姐,我也好久沒有找到對手瞭,咯、咯……咱們明天再打吧。嗯,這變身是我獨門武功造成的,具體原因我也說不清楚。」

  鈴兒舉世無雙的好奇心找到瞭目標,郡主獨一無二的貪玩心遇到瞭知音,兩個美少女毫無預兆的化敵為友,兩張小臉幾乎貼在瞭一起。

  樂天瞬間傻眼,心中下瞭肯定的判斷:「唉,她們的不正常越來越嚴重瞭!」

  春風連綿的重逢之夜過後,樂天與諸女齊集別院大廳,仔細商量解困之策。風漫雪對童玉嬌的毒記透出一分佩服,柔聲嘆息道:「我們的船隊行定進不來,幸虧樂天號先行一步,這才避過瞭敵人大軍,不過如果我們要運鹽出去,就必須另想辦法瞭。」,小郡主與風鈴兒一人霸占著樂天一邊肩膀,童謠以自傢人口吻道:「我那堂姐一向很討厭,要不讓我父王派兵船護送你們吧,諒她也不敢怎樣。」

  「咯、咯……郡主,朝廷對出兵有嚴令限制,你爹會冒險幫我們嗎?你也太天真瞭,真是長不大。」

  「哼,你也不怎麼大嘛,敢笑話我。」

  一對好姐妹剎那間翻臉,先從口舌之戰開始,然後就在院子裡打得飛沙走石,熱鬧無比;樂天的神經已經習慣這等刺激,就連小桐與小妍也各幹各事,一點兒也沒有緊張的感覺。

  火舞在玉女宮宮主面前,就像演戲一般靈秀乖巧,甜美一笑道:「請朝廷幫忙確實不妥,即使北郡郡王肯出手,也會影響樂天幫在江湖的聲譽,適得其反,風姐姐,何不利用其他幫派的船隻,想找我們合作的幫派可不少。」

  玉女宮宮主清麗的雙眸閃動智慧之光,沉吟片刻後,她微微一笑成竹在胸道:「火舞之計確實可行,咱們再給敵人來一個瞞天過海,有郡主幫忙,要瞞過敵方應該不成問題。」

  火舞與風漫雪靈感閃動,樂天可不想成為女人的配角,輕聲朗笑吸引瞭眾人目光,搶先說出瞭風漫雪心中未完的計劃,「宮主姐姐的意思是要讓滄江門幫幫忙,咱們的鹽船從外江碼頭秘密出海,對吧?」

  「嗯,玉女宮與滄江門素有交情,我雖脫離瞭青天軍,但公孫賓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明日我就去拜訪他。」

  ※※※※※※

「唉!」

  沉重的嘆息回蕩在紅雲幫的大船上,他們雖然以黑馬之姿殺入瞭小組賽,但沒有根基的門派就沒有人脈,多日奔波過後,紅雲幫竟然沒有與任何一個大鹽梟搭上關系。

  內傷未愈的紅雲幫幫主呂傢權以埋怨的語調對妻子道:「我就說不該來這趟,買戰船已花光瞭我們所有的銀子,回去怎麼向大傢交代呀!」

  曲夫人銀牙微咬,默然承受著無理的責怪,她履行著賢妻的責任,卻換來紅雲幫幫主更加冷漠懷疑的目光,「夫人,聽說你前幾日與樂天幫幫主在馬車上獨處瞭許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傢夥那麼多女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幫主說得對,咱們雖然是小幫小派,但也不能在武林同道面前丟臉。」

  幫主如此指責,幾個堂主立刻大聲附和,眾人都把失敗的怨氣指向瞭曲夫人,連帶也把結下梁子的樂天幫大罵瞭一通;曲夫人臉色忽紅忽白,強忍委屈默不做聲,正在這時,一張拜帖傳到瞭他們面前。

  「咦,樂天幫的拜帖,邀咱們去商量合作的事情,哈、哈……太好啦!」

  滿天愁雲頃刻消散一盡,紅雲幫上下歡聲一片,樂天又成瞭他們。中的大英雄;紅雲幫幫主過於激動,引動內傷咳嗽起來,曲夫人關懷的為他端茶捶背,反而遭到瞭喝罵。

  「夫人,你怎麼還不去辦正事,千萬不能讓樂天幫改變主意。」

  「可是……」

  曲夫人眼底閃過一抹異樣,想到樂天的肆無忌憚,她忍不住身子一顫,委婉的對丈夫道:「相公,我江湖經驗不足,而且,你說得對,我一個婦道人傢,這樣去見樂天幫幫主,有點不方便。」,「其他人我怎能放心,糊塗!夫人,先前是為夫錯怪你啦,我等都是江湖兒女,不需那麼多顧忌,現在又是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別怕,快去吧。」

  紅雲幫幫主下意識壓低瞭聲調,然後以灼熱的目光望著妻子,急切的道:「夫人,隻要咱們成為樂天幫在雲州的私鹽代辦,一定會成為雲州第一大幫派,再也不用看他人臉色瞭!」

  在丈夫對名利的渴望下,曲清影又一次來到瞭樂天面前,天氣雖然不冷,但良傢美婦卻穿瞭好幾層衣衫,把她成熟誘人的曲線全部遮掩。

  風漫雪母女正好去拜訪滄江門,野性采娘陪著小郡主外出未歸,迎接曲夫人的隻有樂天一人,而這正是風流特工精心挑選的好時機。

  「曲夫人,咱們又見面瞭,哈哈……真巧呀。」

  不知是衣服太厚,還是樂天散發的熱量太強,曲夫人感到身子陣陣發熱?她羞怯回禮之際,典雅臉頰已是一片暈紅,「多謝樂幫主對紅雲幫的照顧,奴傢代相公謝過幫主。」

  曲清影不停提到丈夫,但風流特工卻好似沒有聽懂她的弦外之音,兀自熱情高漲道:「反正已快到晌午,要不咱們邊吃邊談,曲夫人,可否賞光,讓樂天幫與紅雲幫多多聯誼感情?」

  男人一臉正色,但曲夫人對他的真面目是記憶猶新,不由心慌意亂,如果同席吃酒,不免要近距離接觸,那……

  溫婉人妻心中正在天人交戰,一個平凡少女突然出現,潑辣的馬尾輕盈飛揚,火舞悄然白瞭樂天一眼,帶著幾絲冷笑道:「好啊,我也有點餓啦,順便也把四大金剛他們叫來,讓大傢與曲夫人認識一下,方便以後的合作。」

  潑辣少女的出現讓溫婉人妻安心瞭許多,主動拉住火舞手腕,親熱的並肩而坐;心懷不軌的男人計劃就此落空,他不由暗自後悔,千算萬算卻算漏瞭火舞,唉,失策呀,失策!

  一會兒過後,天字第一號別院開始彌漫熱鬧的氣息,猴子等人可看不懂老大眼底的鬱悶,因為相似的出身,他們與戲班眾兄弟很快就混得一片火熱。

  火舞得意的看著樂天,一臉「無辜」的說道:「幫主,你不是想喝酒嗎,喝呀,怎麼一臉不開心呀?來,大傢都來敬幫主一杯。」

  樂天一人獨坐偏廳一席,十幾個骨幹菁英則圍坐在大廳裡,火舞話音一出,眾人是爭先恐後湧瞭進來,灌得樂天搖頭晃腦,眼冒金星,就連曲夫人也忍不住掩袖低笑,心情大好。

  「火舞,你把細節與……曲夫人說一說,看他們……有何要求。」

  酒入愁腸愁更愁,樂天醉得目光朦朧,把談判的重任順勢壓到瞭潑辣少女肩上,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報復。

  「曲夫人,我們仔細考察過貴幫,紅雲幫雖然不是名門大派,但風宮主卻很佩服夫人你的仁心善舉,那也正是我們樂天幫創派的宗旨,所以……」

  火舞又一次讓樂天刮目相看,娓娓細語既不失樂天幫的主導地位,又讓曲夫人聽得心舒神暢,對樂天幫更是好感大增,合作談判比想象中還要融洽順利。

  半醉半醒的樂天眨瞭眨眼,恍惚間,他又看到瞭另一個火舞——風華絕代,高貴動人,好似一團溫暖而又?不傷人的唯美火焰。

  「老大,你真醉啦?再喝一杯怎麼樣?」

  四大金剛又一次端著酒盅而來。

  樂天的「幻覺」被幾人打斷,醉眼一瞪,笑罵道:「有客人在,你們不能安分一點兒呀,怎麼不敬曲夫人呢,太沒禮儀瞭。」

  王牌特工四兩撥千斤,一群酒鬼聽話的向曲夫人舉起瞭酒杯,曲夫人雖然天性溫婉羞怯,不像江湖中人,更像良傢婦人,但身為紅雲幫幫主夫人,她找不到不喝的理由,一陣酒香彌漫後,她也醉瞭五分。

  艷陽移過中天,正事談完,火舞似笑非笑地看著半趴在席案上的樂天,戲謔道:「幫主,還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就送曲夫人回去瞭。」

  「這……」

  樂天舌頭打結,暗翻白眼。

  「火舞姐姐,你在這兒呀,太好啦,咯、咯……」

  風兒微亂,小郡主飛身而至,二話不說拉著火舞就走,「人傢想做一個好玩的東西,正好要用上你們戲班的道具,快帶我到你們船上去找,快呀,采姐姐還在外面等咱們呢。」

  火舞根本沒有反對的機會,已被小郡主與兩個丫鬟半拖半抱的弄出瞭別院。

  「呼……」

  偏廳之內風兒一卷,曲夫人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她下意識扶著酒案站瞭起來,「樂幫主,奴傢先行告辭……」

  「曲夫人,這次為何還是你來?」

  火舞一去,樂天立刻精神抖擻,他沒有伸手阻止美婦人離席的舉動,但大有深意的問話卻令良傢美婦剎那間臉如火燒,羞臊無比。

  「拙夫內傷未愈,就由奴傢代勞瞭。」

  溫婉少婦說得雖然堅定,但眼底卻迅速閃過瞭一抹異樣。

  「貴幫隻有你一個人嗎?呵、呵……」

  樂天兇猛地刺穿瞭江湖人妻自尊的掩護,隨即端起酒杯道:「我還未敬你酒呢,曲夫人,為我們的合作幹一杯。」

  曲夫人正想婉拒,一隻大手突然從案幾下伸瞭過來,邪惡地抓住瞭她的足踝,把玩著她的金蓮玉足。

  「你……不要這樣!」

  ?繡靴被男人閃電般脫下,曲夫人想逃,又怕被大廳的一群酒鬼看到;想當場翻臉,丈夫的眼神,幫眾的譏笑又壓在瞭她心頭,壓得美婦人一聲嚶嚀,重重坐回瞭座位,唯有暗地裡用力縮腳。

  美人話語的虛弱讓樂天心中邪火大增,指尖一邊撫弄美人腳心,一邊作勢要移動位置。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要……喊啦。」

  一股酥癢在曲夫人腳底流轉,讓她在羞窘之中很想笑出聲來,緊接著,那微熱的力量向上一湧,順著玉腿飛速奔流,轟然打入瞭人妻少婦的子宮深處。

  曲夫人身子禁不住顫栗抖動,樂天則聽話的坐回瞭原處,美婦人恐懼的心弦下意識輕松瞭一些,嗯,他這人喜歡嚇唬人,自己隻要沒有反應,他很快就會感到無趣放手,不然隻會令他更加胡鬧。

  樂天不再說話,假意醉倒在案幾上,桌下的大手隨即肆無忌憚地活動起來;男人指尖一分一寸地遊走,逐漸滑過美人小腿,雙膝,距離柔膩大腿越來越近……

  「混蛋,你又想……羞辱我,啊!」

  也許是聯想到瞭上次的經歷,又或許是幽谷深處被喚醒的渴望,曲夫人並沒有驚叫,隻是雙手來到案幾下,死死抓住瞭裙下的色狼之爪。

  曖昧的風兒在酒香中回蕩,樂天也不一味蠻橫,指尖在美婦玉腿肌膚上輕輕畫圈,然後屈指一彈,一縷勁氣在裙下隔空飛出,噗的一聲,正好彈打在美婦人褻衣凹痕的中間。

  「唔……」

  飽滿花瓣遭到這麼一擊,一抹濕痕飛速擴大,曲夫人雖然咬住瞭朱唇,但羞恥的呻吟還是鉆入瞭樂天耳中。

  樂天突然柔聲問道:「曲夫人,看你來時腳步沉重,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呀?」

  劣人溫柔的話語就像惡魔的誘惑,令江湖人妻沖到唇邊的怒罵瞬間消散,心房低吟道:「是啊,來時很不開心,現在……雖然羞怒,但好像卻比先前輕松多瞭;啊,他摸到褻褲瞭,不……不要揉,那裡……絕對不行,隻能到此為止!」

  片刻之間,美婦人妻的芳心已悲呼連連,可是那如浪如潮的快感卻總是堵住她的怒罵驚叫。

  女人幽香飄出瞭裙擺,繞著男人團團打轉,超級色狼毫不掩飾的美美深呼吸瞭一口,火熱目光直射曲夫人道:「你不用怕,在這兒我又不能真的欺負你!」

  如此厚臉皮的話語也真虧他說得出口,但特別的時空總會出現特別的畫面,曲夫人竟然為之松瞭一口大氣,恍惚間,失去瞭翻臉怒罵的理由,近似自我安慰思忖道:「啊……大廳裡還有一大桌人,他不可能得寸進尺的,而且上次在馬車裡,他不是放過我瞭嗎?」

  經驗有時並不一定就是好東西,特別的氣息牽引著江湖人妻的意念,曲夫人忍不住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想戲弄我多久……啊,不要……那樣!」

  美人的怨聲透出三分嬌嗔,樂天的中指直接彈打在陰蒂之上,彈得嬌羞人妻玉腿顫抖松開,他隨即五指飛揚,在人妻禁地盡情揉捏起來。

  「啊唔……」

  曲夫人又咬住瞭朱唇,她從沒有想到,原來愛撫也可以這麼強烈,她知道,褻褲已經濕透,而且已被男人故意弄成瞭小佈條,陷入瞭人妻蜜縫之中,正在上下拉扯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