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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幾時風月依舊迷人

  楚月的美,是他體驗過就難以忘懷的,口中含著她玉峰白雪,嬌嫩蓓蕾,兩手在她傲人雪乳揉搓撫弄,聽著她冰冷高傲的紅唇一聲聲呻吟,便在那極度緊張的心跳裡,不停的享用著她每一處玉體。

  直到分開瞭她筆直雪滑的美腿,隨著他的破關而入,她一具高傲的酮體緊緊纏上她的男人,那夜在他身下落紅點點,幾番纏綿歡好無數,為他死去又活來,做瞭他的女人。

  電光火石間,他的刀,勢不可擋……

  趙隆畢竟帝王,寧逸緊握長刀鋒芒直入,也就是這個時候,有虛影似魂魄輕煙一樣附體而來,生生抓住瞭他的臂膀,他隻覺全身力道被棉花化解一樣,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堅硬森冷,仿佛能撕裂一切。

  他的衣衫破裂,手臂上血水流出,整個人都要被沈淪,透過地上的倒影,四道詭異輕煙纏繞,扯著他的身軀動彈不得。

  寧逸全身發寒,那是他的本能,是人快要臨死之前的本能,死亡的邊緣在向他招手,血淚屈辱全部湧上心頭,他手奮力一掙,長刀環繞劈斬,四縷輕煙渺渺落地。

  雪夜當空,鵝毛飛雪。

  四縷輕煙合為一縷,逐漸化為一個人形。

  說他是人,隻因為他長的像人,瘦長幹枯的身軀裹著一件臟亂披風,一張扭曲猙獰的臉,活像隻蝙蝠,目光神情陰狠,似一條毒蛇吞吐著毒信,露出來的手彎曲至極,尖利無比,又佈滿瞭鱗片。

  寧逸出身將門,自然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這是南荒的一種神秘妖物,皺眉不語間,又是十幾道敏捷殘影,活似羽毛一樣落瞭下來!

  他手握長刀左右一看,十幾道手持彎刀的狼妖,兩眼狹長的冷冷看來,今夜怕是不能善瞭……

  楚瑾月隻知道趙隆身邊,無時無刻都有神秘高手保護,卻也不曾知道,全是這些妖物。

  趙隆被刀芒觸及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胸膛上衣衫破爛,心中更是惱怒至極,幾欲噴火道:「漏網之魚,也敢上門送死!」

  寧逸看瞭看楚瑾月,兩人無從說話,他手裡一把雪亮長刀已是舉天道:「誰上誰死!」

  狼妖兇殘,他就更是要兇殘!

  彎刀利勾呼嘯而來時,寧逸飄身而起,遊移在宮墻屋頂,狼妖本就敏捷如電,數量又多,他不能坐以待斃,唯有個個擊破。

  在雪夜裡,他最忌諱的始終是那個抱拳不動的蝙蝠人,不管是騰飛點移,那毒蛇一樣的目光一直都在看來,緊緊附體。

  狼妖不僅敏捷,而且極度嗜血,一看見寧逸身上的血味,就個個不要命的撲過來,血盆大口張到瞭極致,獠牙閃著白光,一刀揮來,轟聲四起,屋頂為之震碎。

  寧逸才不過瞬間,就已經連連遇險,他仗著長刀鋒芒,連殺五名狼妖,但自己也是中瞭好幾刀,身上血流不止,而底下的蝙蝠人也蠢蠢欲動,隨時都能撲來。

  楚瑾月緊握秀拳,看著這一切,伴隨著聲聲狼嘯,大批衛隊蜂蛹而至,一時箭雨如飛,寧逸心中悲涼,萬料不到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直到狼妖從天劈來,後邊兩名狼妖包抄圍來,他準備奮力一搏時,箭雨亂飛裡,幾道銀光細針匆匆飛過,空中狼妖如被雷電擊中,疼的哀嚎數聲,紛紛滾落屋頂。

  楚瑾月輕輕呼氣,看著寧逸飛快逃離,美眸神情復雜。

  此夜更是亂到瞭極點,滿城都跟著沸騰。

  而琿公子執筆看著窗外雪花,唇角一笑又把筆落在畫紙勾畫起來,他的面前,那閨塌上斜躺一名嬌嬈美人。

  她穿著的粉衣襦裙半解,露出來的玉膚勝雪,誘人躺在床上時,窈窕身姿處處誘惑曲線,如瀑秀發微微散亂的落在雪白香肩,衣襟內粉色抹胸繡著大片精美綻放的牡丹。

  牡丹花綻放延伸所在,正好觸及到瞭,露在胸衣外的兩團酥胸,銷魂無比的擠出一道深邃乳溝,令人看去凝脂雪滑,兀自泛著柔滑細膩,玲瓏誘惑的擠壓在一起。

  燭光細柔裡,她傾國容顏緩緩展現出來,正是被稱為第一美女的柳薔,一種媚態如數綻放,令眾生都為之癡迷瞭。

  琿公子一邊作畫,一邊欣賞著她魅惑世間的模樣,提筆出口道:「娘娘這般美麗,小人這筆縱再精妙,也畫不出您的美來……」

  柳薔斜躺在床上,作勢慵懶一笑道:「公子這話,也對楚月妹妹說過吧?」

  琿公子把筆蘸瞭蘸顏料,一張英俊模樣笑的如同桃花道:「娘娘這般美,還用的著小人去說違心話語嗎?」

  柳薔噗嗤而笑,艷比花嬌道:「近前說話吧。」

  琿公子正求之不得,果真放下畫筆走到床前,近在咫尺間,看著這美比畫仙的女子,是與楚瑾月不同的嬌媚,她指尖拂在自己抹胸外的渾圓酥胸,美眸誘人道:「畫師,你說臣妾這樣美麼?」

  琿公子已是坐在瞭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撩撥著的長發,魅惑人間的模樣,已是伸手摸在她粉衣,隔著衣物都覺香肩香滑道:「娘娘的美,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瞭的美。」

  柳薔嬌媚道:「誰料想,看你英俊不凡的模樣,原來也是個壞男人。」

  琿公子伸手把她長發撥到一邊道:「小人可從來都沒說自己是正人君子。」

  柳薔吃吃而笑道:「也是呢……」

  琿公子兩手撐在她香肩左右,近距離看著她傾國傾城的臉,作勢要吻道:「娘娘。」

  柳薔伸手遮住自己紅唇,美眸含情道:「你就這麼大膽嗎?」

  琿公子吻在她玉手,舌尖輕輕一舔道:「膽大與否,娘娘試瞭便知。」

  柳薔捧著他臉看瞭看,紅唇吐著蘭香道:「你想讓臣妾怎麼試~ 」

  琿公子欺身壓上,壓在這美人嬌軀道:「娘娘真的不知嗎?」

  柳薔嬌美推開身上男人,咯咯一笑道:「臣妾怕你瞭,行不行?」

  琿公子不依不饒道:「娘娘為什麼怕?」

  柳薔美麗坐起來,又恢復端莊高貴模樣道:「當然是,怕你吃瞭我啊。」

  她玉手輕擡間,門外頓時便有奴婢進來服侍,琿公子隻好咳嗽告退。

  那奴婢長的嬌小,不過剛剛懂事,看著琿公子走瞭,才掩不住笑意道:「那公子,可也真是個不怕掉腦袋的主。」

  柳薔輕柔一笑道:「小嫻,交待你的事都辦好瞭嗎?」

  小嫻點頭嗯瞭一聲,乖巧道:「辦好瞭。」

  她嬌媚而笑道:「那好,我這就去沐浴瞭,記住不要讓別人打擾我。」

  小嫻應瞭一聲,又抱起一直睡懶覺的貓兒,那貓長的虎頭虎腦,跟個小老虎一樣,卻是慵懶的性子,小嘴吐出舌頭舔舔小嫻的手,嬌嬌喊瞭聲,喵~

  惹的小嫻咯咯亂笑,一溜煙的帶著貓去玩瞭。

  朱紅屋簷外,鵝毛大雪飄飄,她穿著粉衣襦裙步步婀娜的走進隱秘花園,這裡風景優美,又是僻靜,滾滾熱氣飄溢裡,與鵝毛大雪比起來,簡直就是冰雪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