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山離開之後,陳秋實趕忙鎖上房門,柳思慧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到的話這屎盆子就扣到他頭上來瞭。
走到沙發前,美妙的熟婦面色紅潤依舊毫不知情地仰躺在那,胸前的門戶大開。這兩顆乳球不僅白皙而且還很圓,真是耀眼啊!沒想到兩個閨女都出生瞭,那乳頭卻是異常紅潤,當真是難得的極品,看得陳秋實都忍不住吞瞭口唾沫。
他倒是想再多看幾眼,但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將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起碼不能繼續待在包間內。
於是趕緊將她的奶罩拉回來,又將襯衫扣好。眼光過處還瞟到一件戰利品,卻是一張房卡,敢情王瑞山早有準備,柳思慧現在這個狀態肯定不能回傢,不然他沒法解釋,柳思慧也沒法解釋,找人談判卻被下瞭藥,這算怎麼回事你說,而且傳出去多丟人啊。
把柳思慧背在瞭身後,又拿起攝像機和她的坤包,檢查完確定沒有遺漏之後方才出瞭包間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電梯,來到客房所在的樓層,還好一路上並沒什麼人看見。
雖然她的體態不算重,但背在身後無處著力,也把他給累瞭夠嗆,插上房卡打開門之後趕緊把她甩到床上然後大口喘息起來。
「水……我要喝水……」柳思慧躺在那裡迷糊著喊道。
得,還得伺候她。陳秋實從暖水壺中倒瞭杯熱水,扶起她來喂瞭下去,方才消停。
「熱……熱……」沒過一會兒,柳思慧又叫瞭起來。
陳秋實摸瞭一把她的額頭,確實挺燙,應該是酒後上頭導致。
春藥這東西其實並不存在,有在產生欲望的前提下增強其性快感的助性藥物,但沒有讓人無端產生性需求的。
像聽話水之類的也都是胡扯,真有那麼神奇的話,陳秋實第一時間肯定是去報個長江商學院或者湖畔大學,找那些富商們挨個拍一遍,運氣好還能遇到馬雲等人,直接把錢和公司股份都轉給我好咯,還賣個屁的藥啊。
柳思慧應該是服用瞭迷藥,其實普通感冒藥就含有這種成分,能讓人感到頭暈,手腳無力,產生嗜睡的癥狀,學名叫做「撲爾敏」。
隻不過單純的迷藥劑量較純,也可以稱之為「蒙汗藥」。再加上酒精能夠加速血液流動,也就造成瞭這種局面。
陳秋實用涼水浸濕瞭毛巾,準備撘到柳思慧的額頭,給她進行物理降降溫。沒曾想還沒接觸到,正巧她仰坐瞭起來,一聲「嘔……嘔……」便將胃裡的穢物全都吐瞭出來。
陳秋實現在的心情是崩潰的,吐就吐瞭,都吐到地板上也好收拾。關鍵是吐我一身不說,連她自己也未能幸免,白襯衫上全是那些惡心的東西,更別說還有部分順著胸口流瞭進去。
靠!真是倒瞭血黴瞭!!!
你可真是我親姥姥!陳秋實無奈之極,能怎麼辦?繼續幹苦力唄。
將衣服都丟掉衛生間,先把那些穢物都滋個乾凈,然後扔進洗手盆,沒有洗衣粉也隻能用肥皂來代替。
他身上已經脫得赤條條,柳思慧也被他扒瞭個乾凈。
忙完之後已經是深夜,哪還顧得上欣賞那赤裸的美熟婦,鉆進被窩倒頭就睡。
「砰」的一聲,還在睡夢中的陳秋實就被驚醒,因為他跌到瞭地板上,而且還是被踹下來的。
渾身上下隻穿瞭一條三角內褲,因為晨勃還腫脹得老高而挑起瞭小帳篷,陳秋實摸摸昏沉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又深深打瞭個哈欠。
「你對我都做瞭什麼!!」原來柳思慧竟已醒來,抓著被角捂在胸口怒喝道。
不過窗外天還沒亮好嗎?墻上的掛鐘顯示也才5點半。陳秋實本來心裡就不快,再加上硬踹出來的起床氣,光溜溜坐在地板上無奈道「姥姥啊,你說我能幹什麼。」
「罵誰姥姥的呢!你趕緊給我說明白。年紀輕輕,怎麼就不學好呢,我真看錯你瞭。」柳思慧的眉毛都快豎起來瞭,也把那句姥姥聽成瞭粗話。
「你是我姥姥,行不!親姥姥!!」陳秋實雙手合十,恨不得給她跪下。
「我就是你親媽也不行!」柳思慧雙目怒視之。
「那不行,我親媽無可替代。」
陳秋實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去取攝像機,與此同時他那頂小帳篷也是晃晃悠悠好不惹眼。
柳思慧看在眼中,心道小子還挺有本錢,啊呸!我怎麼能盯著別的男人看。不對,沒準昨天就是這玩意進入瞭我的體內,不知道那時是什麼感覺呢,硬不硬?燙不燙?!想到這還有點臉紅心跳,頓時又暗罵自己不要臉,都能做這年輕人的媽瞭,怎麼還胡思亂想。
但又為什麼都想不起來瞭呢,隻覺得頭昏腦漲的。
陳秋實拔出攝像機中的錄影帶,還好這間客房很高檔,自帶錄影機這種高科技產品,接上電視就開始播放昨天的場景實況「就你還談判呢,三言兩語不到都沒發現王瑞山偷偷給你下瞭迷藥。」
「啊?他沒對我做什麼吧?」
「你自己看咯,我再睡會兒哈……」
陳秋實說話間就爬上床鉆進瞭被窩之中,這下可不打緊,大床房就一張被子,他鉆被窩裡來,可不就是和柳思慧赤裸相見。
隻見被角往下一拽,胸前的兩顆乳球又露瞭出來,要知道女人坐起來和躺著的視覺效果是完全不同的,當然假乳除外。但見那對乳房驕傲翹挺,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包養的,足有36D的罩杯,居然毫無下垂的痕跡。
「砰」的一聲,陳秋實再次呲牙咧嘴的坐在創下,在這麼下去,非摔個半身不遂不可。
「流氓!!」柳思慧咬著一口銀牙,面色羞紅的怒駡道。「給我滾遠點!」
「又不是沒見過。」陳秋實喃喃自語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柳思慧此刻已經想要殺人瞭。
「算瞭,我直接說瞭吧。」陳秋實眼看也沒法繼續睡下去,接著開始講述道「王瑞山給你喝瞭迷藥,把你灌醉。我沒等到信號就沖瞭進來,看到他正在脫你的衣服。然後我把他趕走,又把你扶到這裡來。伺候你喝水,還給你敷瞭毛巾。結果你吐瞭我一身,也吐瞭你自己一身,我隻能把衣服脫瞭去洗。過程呢就這麼簡單,你也是已婚女性,難道還分不清做和沒做有什麼不同?」
「我……我……」柳思慧伸到被子裡摸瞭一把,內褲果然還在,下體也沒什麼異常。看來並沒有受到侵犯,心裡雖然放下瞭塊石頭,但又有些失落。「那個不好意思啊……」
「沒關系,你的衣服都在衛生間呢,現在還太濕。必須得用吹風機吹幹才能穿。」
「不對,我的內衣呢?」
「我不是說瞭嘛,你脫瞭我一身,也吐瞭自己一身。你喜歡喝一堆穢物睡一塊啊?」
「那我身上?」
「也是我幫你擦的。」陳秋實回道,實際上擦拭的同時還順便試瞭下手感,沒想到還挺有彈性,真是極品好乳。雖然是自己的姥姥,但他並沒什麼血緣親情的感覺。
但要趁人之危他也幹不出來,跟一條死魚做愛?那多沒勁啊。真正的性愛應該是水乳交融和身心愉悅,像李清冉那般開放和主動是最好不過。就算真把柳思慧幹瞭,你又怎麼解釋?隻不過圖著一時爽而已,沒什實際意義,要是她主動撅起屁股來求他上,陳秋實才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姥姥呢,等於幫他媽收點利息瞭。
此刻的柳思慧已經臉紅到瞭脖子根,雖然是已婚婦女,可不代表沒有廉恥之心,更何況她還是一廠之長。這下好瞭,不光是被看光瞭,肯定也被摸光瞭,你還不能埋怨別人。都怪她自己沒防著那個老淫棍居然還有下迷藥這一手,簡直是欲哭無淚啊!
尤其是電視機的畫面在快進之下,她也看到瞭最後被王瑞山壓到沙發上解開襯衣,推開乳罩的那個畫面,頓時又氣又恨,更多的是害羞,還有種慶幸的感覺,相比被看光,也好過失身與那個老流氓吧。
不過非要選擇失身物件的話,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優先順序別肯定要高過王瑞山,不經意間又瞥到陳秋實三角內褲的凸起,而且此刻他是叉著腰站在床邊的,距離她的視線又是那麼近,雄性的荷爾蒙通過鼻腔鉆入到她的腦海中,不禁令她想入非非,卻又被自己的理智暗罵老不正經,不要臉。
「那個……王瑞山說今天就把他堂弟調走,並且讓你做黨政一把手,他以後也不會來找你麻煩瞭。」
「老周呢?」柳思慧這時道。
「不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在毛紡廠離他還隔瞭好幾層,但是這個……辦公室主任得在他眼皮子底下過。就算保住瞭位置,還是得受他的氣。如果確實沒問題,還不如平調到其他部門,甯做雞頭莫做鳳尾啊。」
老周?關我鳥事乜!陳秋實又不是觀世音菩薩,幹嘛誰都要幫忙。
「王瑞山個王八蛋!!老娘非要他好看!」
「咳,你昨天下午下午也是這麼說的。」陳秋實提醒道。
「這件事你給我記住瞭,一定爛在肚子裡,不準往外說!」柳思慧又瞪瞭他兩眼道。
「放心,我可沒那麼閑。」
陳秋實心道,這麼香艷的事情為什麼要說出去?有這秘密在手也夠他立足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