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第一年結束的暑假,我19歲生日剛過,正式開始邁向人生的第個20年頭。假如我可以活到80歲,那我人生的進度條已剛剛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媽媽的關系自那次返鄉之旅後變得更為親密,難分彼此瞭。過年時,我們瘋狂做瞭一個月的愛,在室外虛擬的爆竹聲裡達到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後又是長達半年的煎熬難耐的兩地分居,由於住四人集體宿舍,我們連裸聊直播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偷偷的互發一些私密照片來聊慰對方。
舒服而又短暫的春天很快過去,酷熱難耐的夏季開始來臨。住在我們這個傻逼的經緯位置上,不是漫長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長而炎熱的夏季,春秋合起來都不如冬夏一季長,我自小並不強悍的身體就這樣在冷感冒與熱感冒間循環交替,不死不活。
「將來我一定要買兩套房子,冬天在三亞,夏天在漠河。去他媽的北方,老子受夠瞭!」
「知足吧,那是你還沒體會過我們長江以南地區冬天的濕冷,和夏天的潮熱。」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說道,他來北方上學,據他自己說就是為瞭能有機會看見下雪。不過由於全球溫室效應氣候變暖所致,冬天的雪沒怎麼見著,春天的沙塵暴倒是吃瞭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終端遮擋著自己勃起的雞巴故作鎮定的笑著,屏幕上,老媽正穿著我給她買的白色蕾絲情趣內衣在床上扭動著屁股。
「張馨蘭,你真是越來越騷瞭。」
我撕扯著媽媽身上的內衣,一邊用陰莖摩擦著她的陰阜一邊說道。黑色的陰毛躲在透明的密網後面,軟軟的,仿佛在和我的龜頭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鬧瞭,我好癢,下面都快濕透瞭。」
所謂調教,就是互相誘惑,互相勾引,互為主仆。
重復就會產生厭倦感,這是人身上顛撲不變的永恒習性。在人類還是森林裡的原始古猿時期,為瞭能夠大量繁衍擴充種群數量,造物主在設計之初就已經在基因裡決定瞭人類很難對伴侶產生像有些鳥類,比如天鵝那樣長久的忠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從古至今的傢庭組成傳統,近現代西方文明統治世界,基督教倡導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廣開來。這種要求本身就是反人性、反人類本能的:男人的子孫袋裡貯存著億萬顆精子,隻要生理上沒有問題就可以不停的撒種;女性隻要不懷孕,每一個月就會在卵巢中產生一個卵子。
他們時刻都在為交配繁衍準備著。
人類為瞭盡量延長男女單一配偶間感情關系的時間周期,既是對抗也是順從基因本能的廣泛交配沖動,發明瞭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換妻」——將濫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圍內(往往最後都會失控);比如「穿情趣內衣做角色扮演」——結合意淫幻想在單一重復裡努力發掘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老媽不是想象力特別豐富的人,我常裝扮的角色形象無外乎兩種:「30年代民國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較之下我的愛好就很繁雜瞭:「戴眼鏡讀書的洛麗塔」、「喂奶的孩兒媽少婦」、「穿職業套裝的女教師」、「溫柔賢惠的和服母親」…………
你媽是教師的一大好處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傢高跟鞋都還沒脫下時,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書桌上直接解決問題瞭。
「哎呀,你怎麼這麼猴急?!」
「賤貨,我好好上個學,你天天在辦公室裡給我發偷偷自拍的陰部照片,故意勾引我,現在裝什麼純良。憋死我瞭,我要把你這個騷婊子肏得下不來床!」
其實老媽的那點兒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學裡搞出軌。不過她著實有些多慮瞭,大學裡的同齡人基本就是一幫乳臭未幹、不諳世事的小屁孩兒,思想簡單甚至幼稚,除瞭吃吃玩玩也想不瞭什麼深刻復雜的東西。
我鐘愛的幾種年輕女性類型裡,喜歡的是早熟又聰慧的洛麗塔,而不是癡傻呆愚長不大的巨嬰。
而且我有鳩占鵲巢的本能情結。一般男人大多喜歡處女,以滿足心裡霸道的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則體現在,背著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裡的寶貝。
這麼想來,我對媽媽的占有,除瞭初期的報復性心態外,還有後來對張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論,我爹比我聰明。
這是我在華大圖書館檔案室裡翻閱他遺留的手稿時得出的結論,他用數學知識研究推導出瞭一種理論,直接啟迪瞭我專業未來方向的思考。這就是改變我之後人生選擇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張玉竹啊張玉竹,你還真是個瘋子。
也許我們全傢基因裡都有「瘋狂」的因子。
所以「亂倫」就像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麼呢?」
老媽很不滿我在做愛過程中經常走神的行為,這讓她十分懷疑我搞上瞭其他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沒穿內褲。」
我打瞭個馬虎眼,然後將手順著她的大腿摸瞭上去。嘿!這個滿腹心機的女人裡面穿得是情趣內衣,看來早上出門時就謀劃好瞭。
「張老師,你穿的內褲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鮑魚咬到手瞭。」
我戴上瞭她的眼鏡,抓著自己的手指裝出一副被驚嚇到的樣子。
「哦是嗎?小雨同學,不要怕不要怕,老師來給你吹吹。」
老媽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翹起鮮艷的嘴唇輕輕的吹瞭口氣,然後將手指含在瞭嘴裡。
我靠!要不要這樣…………
我本已翹起的雞巴登時直立,校服短褲變成瞭蒙蓋火箭發射的黑色佈罩。
老媽咬著我的手指,靈活的舌頭像條蛞蝓般在指紋上扭來轉去,隨後她松開牙齒,握住我的手掌讓手指在她嘴裡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
她的嘴唇緊箍著指肚,食指越來越快的摩擦著進入到瞭濕熱的口腔裡,與之伴隨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個經驗豐富、久經沙場的母狐貍,在用妖術魅惑著一隻不諳世事的幼鼠。
雖然穿著華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種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學生!
我抽出手指,從老媽嘴裡扯出瞭一絲晶瑩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滿口水的食指在她腦門上寫瞭一個「彘」字。
彘,「母豬」的意思。《史記·呂太後本紀》記載,漢初呂後斷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飲喑藥,使居廁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媽的下牙上,仿佛在通過牙齒觀察著自傢牲畜的年齡,手指上沾滿瞭口紅。
「擦掉。」
我遞給瞭她一張紙命令道。我最討厭女性化妝,靠一堆化學藥品掩蓋自然天生的氣息,真正「美」的事物並不需要人工遮醜的面具。
老媽順從又迷惑的擦拭著嘴上的口紅,並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為像誘惑絕大多數男人那樣靠濃妝艷抹就能討得我的歡心。看來早上出門前在衛生間裡白浪費那精心打扮的一個小時瞭,剛才臨進門前還在樓梯裡補瞭好幾次妝。
「吃屎喝尿那麼重口的我做不到,不過你的體香與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歡的味道。就像將蘋果從樹上摘下那一刻開始,品嘗的其實是它每時每刻都在散發出死亡氣息的腐爛屍體。」
我念叨著有些詭異詩意的情話,開始舔舐媽媽的面頰和脖頸。
老媽閉著眼睛享受著,笑道:「你應該去讀文學系,滿肚子酸文假醋的騷話。」
「文學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媽突然摟住瞭我的脖子,盯著我的眼睛威脅道:「你敢。」
我咬瞭一下她的鼻子問道:「怎麼?你還要吃瞭我不成?」
「那也說不定。」
她突然抓住瞭我的雞巴,緊緊掐在手裡冷笑道:「烤腸加雞蛋,這可是營養早餐。」
我打瞭個寒戰,摸不準她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隻好示弱道:「張老師這麼可怕,我都想退學瞭。」
「可以呀同學,先把學費留下吧。」
老媽終於松開瞭手,隨即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關系立轉,我感覺自己反而變成瞭要被臨幸的那一方,剛想坐起來就被老媽按躺在瞭床上。她上衣的紐扣已全部打開,黑色的蕾絲胸罩在白色V領襯衣裡若隱若現,我扒住領口往裡面看去,兩顆乳頭正凸現在我的眼前。
我實在按捺不住瞭,隔著衣服開始揉搓媽媽的胸部。老媽任由我把玩著,不慌不忙的從上衣口袋裡拿出瞭避孕套。
「媽,別戴那個瞭,我都憋好幾個月瞭,第一次就讓我先舒服一下吧。」我央求道。
「少廢話,你又不洗衣服,我都這麼大歲數瞭經不起去醫院折騰。」
我隻好脫下瞭褲子。她咬開包裝袋,拿出避孕套給我的陰莖戴瞭上去。
如果女人不會懷孕那該多好啊。
「小小雨同學,幾個月不見,你好像又長大瞭點兒。」
老媽用手指彈著我的雞巴對它說道。
「我靠你輕點兒!很疼的!」
我報復性的回瞭老媽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師。」
老媽回身從書桌抽屜裡拿出瞭一卷膠帶,撕開後開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纏繞起來,很快我的兩隻手被牢牢地捆縛在瞭一起,無法分開。
這是要往SM方向發展瞭,我靠不行,我不能成為被動的一方。
「不玩這個,唔…………」
我的嘴巴突然被一張膠帶封住,隨即又快速增加瞭幾張,被老媽用雙手緊緊抹平。
「中學生已經嘗過瞭,大學生我還沒吃過呢。」
切,那過年時是誰天天被大學生肏得不要不要的?
穿校服就是個錯誤。
老媽跨在我的腰上先將西服外套脫掉,然後開始扭動身體沖我淫笑起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剪刀。
我一共就兩套校服,冬天一套夏天一套,不能剪啊!
我掙紮著想阻止,然而為時已晚,冰涼的鐵器已經掠到瞭我的胸前,左胸上的校徽被沿著邊緣裁剪瞭下來。
老媽將校徽拿在手裡仔細看瞭看,自言自語道:「原來這就是華大啊。」
她足足看瞭有五分鐘,腦子不知道神遊到瞭哪裡,我隻好挺動腰身讓她回過神來。
「華大有什麼瞭不起的!」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隨即開始胡亂地剪碎我校服的上衣。
神經病啊簡直是!!!
「華大學生素質也不怎麼樣啊,還不是不務正業,滿腦子想著怎麼肏老師。」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陰莖就已經插入進瞭媽媽的陰道裡,她收攏雙腿,肉穴將我的雞巴緊緊夾住,我的小兄弟跟我一樣被困在瞭老媽的控制裡。
「老師是你們能隨便侵犯的對象嗎?你們父母花錢就是為瞭讓你幹……啊~幹這個嗎?」
老媽踩著涼席上下擺動屁股套弄著,嘴裡的淫詞浪語一句不停:
「一日為師……終生為母……百善,孝為先……孝敬老師……就肏老師……孝敬母親……就,就肏母親……成何,體統……啊~啊~啊~」
我終於揭開瞭嘴上的膠帶,反擊道:
「言傳身教,身體力行,老師,啊……老師,就應該,為人師表,起模范,帶頭作用……教育是,百年大計,生孩子,也是……老師就該,身體力行的,教我們,生孩子……」
「生個屁!虧,虧你還是學生物的……近親繁殖,生怪胎,不知道麼?」
我想到瞭張玉竹的理論。
「不一定的,你看我,我……我是怪胎嗎?近親交配,不一定,隻會生怪物……以前,以前歐洲王室,貴族,都是近親通婚……中國,日本,都有……很多天才,也都是近親所生……」
「胡說八道……」
「操!你不信,咱倆生個……孩子,賭一賭,看看,會是什麼樣……」
老媽暫停瞭動作,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楞瞭,完全是無意識的說出瞭這句話。
「生個屁!」
「劈啪!」我的左臉被狠狠地打瞭一巴掌。
「你有病啊!不生就不生唄,打我幹什麼?!」
「生你媽個逼!你想跑是吧?!你想飛到哪兒去?!」
我被老媽猙獰扭曲的面孔完全嚇住瞭,忽然想起來張玉竹死去的那天,也是我出生的那天。
「我……」
老媽突然站瞭起來,光著腳氣哼哼的跑出瞭房間。
我那濕漉漉的雞巴傻呆呆的立在空中,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我喝盡瞭手裡的第三罐啤酒,神情復雜的看著面前正在和同事有說有笑的老媽。
每次冷戰都退避三舍,不讓行房,張馨蘭啊張馨蘭,你為什麼就這麼喜歡折磨我。
「肉都糊瞭,還不翻翻,想什麼呢?」
坐在身旁的呂阿姨邊切蒜末邊提醒道,她負責調制醬料,和我分配在一組裡。
「沒什麼,太熱瞭。」
我用袖子擦瞭擦額頭上的汗,然後往烤爐裡澆瞭碗水,壓小瞭躥升而起的炭火。
誰提出的夏日燒烤?操他媽的都快熱死我瞭!
突然一根蘸好醬料的羊肉串放在瞭我的嘴邊。
「來,休息休息,快吃吧。」
呂阿姨右手拿著另一支羊肉串,邊吃邊勸我道。
我拿著鐵夾網給烤魚翻瞭個面,然後退後幾步坐在瞭小馬紮上。
剛坐下,坐在小案板對面的呂阿姨就問我道:「小雨,華大怎麼樣啊?學習累不累?」
「不累,天朝大學都那樣兒,嚴進寬出。」
「是嗎?都說華大學生最努力瞭,半夜三點都還在圖書館看書學習。」
「你是看新聞上說的吧?別信,都是瞎掰的。華大圖書館每晚12點就關門瞭,學生想通宵都是去自習室。三點不三點不知道,反正我沒熬過那麼晚。」
我自小就有嗜睡的毛病,每天必須睡足十個小時,上瞭大學後集體住宿休息不好,往往12點鐘才能睡覺,被迫無奈之下這才把生物鐘改成瞭6+2+2:晚上睡6個小時,午休2小時,黃昏時再睡2小時。每天早晨都會按時起床跑步,鍛煉一個小時身體。
我撓著肱二頭肌上的汗珠,不夠健壯,但很緊實。
我看見瞭對面呂阿姨有些異樣的眼光,不以為意的拉開瞭第四罐啤酒的拉環。
「你弟弟南南將來就想上華大,不過他現在還小,才上初一,他爸爸的意思是將來不參加高考,中考完直接送到外國去上高中。」
「哦,那也挺好的。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如果有別的路可走,真沒必要非得和大傢一起擠。」
我本想吐槽幾句「大部分人其實最後都被擠下去瞭,全他媽是溺水者。」話到嘴邊忍住瞭,沒說出來。
你對一個高中老師說這種話純屬脫褲子放屁,他們永遠都是站在應試教育那邊的。
「對呀,競爭壓力實在太大瞭,每到高考臨近時就會有學生去找你媽媽,忙的不行。」
「切。早幹嘛去瞭。」
我由學生想到瞭他們那些平常對孩子心理健康漠不關心,孩子考試失利後脆弱不堪的得瞭抑鬱癥或跳樓,這才哭天搶地追悔莫及的那些傻逼傢長。不屑的撇瞭撇嘴角。
大傻逼生小傻逼,代代相傳。
呂阿姨見我無意閑聊,話題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隻好低頭拿鐵簽去穿羊肉串。
我也覺得有些尷尬,為瞭不顯得手足無措也去拿簽子打算穿肉,結果手指摸到瞭呂阿姨的手指上。
更尷尬瞭。
我有些臉紅的拿起羊肉塊開始心不在焉的穿著羊肉,偷眼觀瞧,發現呂阿姨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我們在相對無言的沈默中穿著牛肉串和羊肉串,不知不覺間穿瞭滿滿一鐵盆。
「哎呀,都快穿完瞭。」
呂阿姨突然岔開腿驚訝道,結果桃紅色旗袍裙底春光乍泄,我瞪大眼睛,看見裡面黑色緊身內褲被白肉撐得滿滿的,很多深色陰毛從兩邊露瞭出來。
我不知道呂阿姨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隻是她這一露,完全將我今天的註意力從老媽身上轉移瞭出來。
呂阿姨體態豐腴,粗胳膊肉腿,又白又嫩,活像剛從淤泥裡拔出洗凈的蓮藕。洋氣的大波浪頭,精修的眉毛,濃密黑長的睫毛(八成是假的),圓潤的臉頰,塗著亮粉色口紅的飽滿嘴唇下,是肉肉的雙下巴。單眼皮,杏仁眼,耳垂掛著兩顆水滴狀的翡翠耳環,脖子上細長金鏈底端垂著一個耶穌受難的十字架。
英語老師素來時尚,但呂阿姨身上卻有一種中西結合的韻味。她丈夫是外企CEO,傢境殷實,年近四十皮膚卻保養得特別好,雖然個頭不高,但是乳大屁股肥,整個一行走的肉彈。
相較我媽的瘦長苗條,呂阿姨完全是另一種美,一種豐滿的美,貴婦人獨有的雍容華貴感。
「她丈夫每晚肏起來一定爽歪歪!」
我有些邪惡的想。
敏感部位盯得久瞭,我的雞巴開始起瞭反應。由於擔心一會兒站起來時被她看到,我趕緊捂著肚子假裝要去茅房。
「哎喲,啤酒喝多瞭有些不舒服,我得上個廁所去。」
「呀,疼不疼?」
呂阿姨往四下張望瞭一下,密林裡倒是哪兒都可以用來方便。
「不疼,我先去解個手。」
我故意弓著腰從她身邊邁過,走出幾步後又被她叫住瞭:
「帶紙瞭沒?」
我摸瞭摸褲兜。
「呀,忘瞭。」
「走,我去給你拿紙。」
呂阿姨拍瞭拍手,起身往自己的白色奔馳越野車走去,我對汽車一竅不通,但看那外觀就感覺價值不菲。
富婆就是富婆。
呂阿姨按瞭一下手裡的遙控鑰匙,後備箱自動打開向上升起,她靠近後彎下瞭腰,開始在碼得整整齊齊又滿滿當當的收納箱裡翻找著。
呂阿姨碩大圓潤的肉臀就撅起在我的面前,旗袍裙兩邊開衩,露出瞭一雙粗壯的大白腿。隨著她屁股的扭來擺去,我的雞巴簡直都要從褲襠裡漲破出來瞭!
操你媽的!簡直快折磨死我瞭!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倒在後備箱裡,掏出雞巴狠狠地肏個痛快。
但是最終理智占瞭上風,身後不遠處還有包括老媽在內的十幾位女老師呢,一旦發現,我他媽的肯定就完蛋瞭。
「給你衛生紙。」
呂阿姨突然轉過身來,正巧看到瞭我襠部瞄準她屁股的的凸起,有些驚訝的長大瞭嘴巴。
「謝謝瞭呂阿姨!」
我趁她沒完全反應過來急忙搶過手紙就往樹林深處跑去。
跑瞭幾分鐘見已看不見林中空地,我這才停下腳步,將紙扔在瞭地上後,扶著身邊的一棵樹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什麼都沒做,她應該不會告訴媽媽吧?」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看著勃起的襠部。
「你呀你,就會給我惹禍。」
不行,必須得趕緊讓我的小兄弟冷靜下來。
我脫下褲子,抓著雞巴開始擼動起來,一邊擼一邊幻想,結果嗡嗡直響的腦袋裡混亂交織著媽媽的身影和呂阿姨充滿肉欲的身體。
「操!」
我發現這種亂成一麻的思考對自慰毫無幫助,擼瞭一百來下還是毫無射意。
「操你媽,射呀!」
我惱怒的快速擼動著,但是於是無補。
我放棄瞭,松開瞭右手,這時樹林裡吹來瞭一陣微風讓我感到瞭一絲涼爽,我放棄瞭自慰,想等身體冷靜下來之後再慢慢冷卻性欲的沖動。
突然,我堅硬的陰莖被人從身後緊緊握住!
我嚇瞭一跳,回過頭來發現這人正是呂阿姨!
「你幹什麼呢?」
呂阿姨握著我的雞巴問道,粗短的右手裡滿是軟肉,她這一握讓我的陰莖直接受到刺激反而變得更大瞭。
「我……我……拉,拉屎。」
「你站著拉屎啊?」
呂阿姨看瞭一眼地上的衛生紙,整卷的衛生紙還完好無損的被塑封著。
「我,我剛脫褲子……還沒來得及呢。」
「你都站這兒十分鐘瞭,拉個屎還醞釀這麼長時間?你剛才不是說拉肚子瞭嗎?」
「我,我沒說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瞭,想撒尿,撒泡尿就好瞭。」
「尿呢?」
「尿……你抓著我,我尿不出來啊。」
「尿吧。」
呂阿姨突然松開瞭手,站在一旁看著我說道。
我抓著僵硬的雞巴站瞭好幾分鐘,什麼也沒尿出來,無奈之下,隻好尷尬的保持姿勢繼續站立著。
呂阿姨一臉壞笑的看著我,突然用手指點著我的龜頭說道:
「你這是尿液閥門沒打開呀?咋回事兒?是不是開錯開關瞭?」
這不廢話嗎,要不是你在這兒,我這會兒說不定早都已經軟下去瞭。
我滿鼻腔都是呂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體型出汗很多,蒸發出的香水味濃鬱又強烈。
我轉過身去,想提上褲子趕緊跑到別的地方去,結果褲子還沒抓住,卻被呂阿姨從後面一下子扒到瞭腳踝上。
「你……」
我話還沒說完,呂阿姨就已經跪在瞭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陰莖,擡頭仰視著我,一邊擼動雞巴,一邊沖我的陰毛吹著涼氣。
「呂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張馨蘭的兒子,你長得真漂亮。」
「啊?」
「聽說你是咱們學校除瞭保送名額的以外,唯一一個靠成績考上華大的學生?」
「啊?是,是啊。」
「你怎麼這麼聰明啊?你媽以前天天說你學習不好,我還以為是倒數呢,原來你媽一直都在騙我們。」
呂阿姨說完這句話加快瞭擼的速度,技巧嫻熟,寥寥數下好些沒讓我射出來。
「啊,啊——」
我繃緊腳趾和肛門努力抑制住射精的沖動,趕緊接話好轉移走自己的註意力:
「我媽,我媽沒騙你們……我以前學習,是不好……」
說完我咬緊牙關。
媽的,如果這麼快就射瞭,我在呂阿姨面前不就成瞭「秒射男」瞭嗎?
呂阿姨對我能壓抑住沖動有些驚訝,她張瞭張更靈活的右手五指,然後開始用五指指肚同時輕輕點觸、劃擦著我的龜頭,這一招我從未見識過,在與左手套弄的雙重配合下,我已到達忍耐的極限。
我操!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厲害!
我感覺老媽和我一樣,都屬於理論學習之後再往實踐行為轉化的那種人,所有性愛技巧都有如學術研究般的精密具體,但是缺乏靈性。呂阿姨的能力卻猶如與生俱來般渾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練,短短幾招我就要招架不住瞭。
操!不行!我一定要堅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東西,甚至忍不住在頭腦裡背起瞭中學時背的生物學知識口訣:
「磷酸根,五碳糖,
構成主鏈在兩旁,
堿基配對作橫檔,
向右盤繞螺旋狀,
核苷酸按順序排,
遺傳信息裡邊藏。
……」
這一招果然奏效,呂阿姨皺起瞭眉頭,發現撓陰囊也沒用後,她抿瞭抿嘴唇,然後猶猶豫豫地張開瞭櫻桃小口……
我的整根陰莖突然被她直接吞入瞭嘴裡!!!
誒?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呂阿姨不得不口交瞭~
等等……
我……
呂阿姨細長的舌頭猶如蚯蚓般伸縮探撓著我的龜頭,從根部包皮的縫隙,到中間馬眼下的分界線。舌頭舔來舔去也就罷瞭,她還時不時的吮吸猛嘬,強大的口腔吸力就像吸塵器般從尿道口拉扯著精液的魂魄。我都能想象到剛剛離開輸精管的小蝌蚪們在前列腺池子裡猶如煮沸般躁動的畫面。
我操!
我操!!!
我……
我要射……
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覺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早泄不早泄的問題瞭,簡直變成瞭我和呂阿姨誰也不服對方的鬥法。
你真厲害,但是……
我偏要笑到最後不可!!!
「淀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腸胰葡萄糖;
蛋白消化從胃始,胃胰腸液變氨基;
脂肪消化在小腸,膽汁乳化先幫忙,
顆粒混進胰和腸,化成甘油脂肪酸;
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
小腸吸收六營養,水無維生進大腸。
……」
我忍不住抱住身邊的小樹,左手指甲深深地剜進瞭樹皮裡,右手則緊緊的攥成瞭拳頭,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
呂阿姨濕熱黏滑的口腔吞吐瞭幾百回合,還是沒有攻破我的防線,最後托著僵硬的下巴無奈的吐出瞭我的雞巴。
「你個小混蛋,怎麼回事兒?死活不射呀,快他媽累死老娘瞭!」
呂阿姨擦著嘴角的口水已是滿頭大汗。
我長呼一口氣後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嘴上功夫還不到傢,上面的修為也就到這兒瞭。」
說完我自己都笑瞭。什麼亂七八糟的,搞得跟練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試試下面的嘍?」
呂阿姨拍瞭拍膝蓋和裙擺上的土,然後指瞭指自己的腹下問道。
「不瞭不瞭,我估計也是半斤八兩。」
我欲擒故縱的說道,提上褲子轉身就要走。
「你說什麼?回來回來,你給我說清楚!」
呂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瞭回去。
「I said,I will fuck your tiny pussy want to see god!」
(我說,我怕我沒摟住直接肏死你!)
「誒,你這臭小子……」
呂阿姨不服氣的用英語回敬道:
「Come on ,baby. Let me show you mom‘s vagina power!」
(小逼崽子你別跑呀,看你媽媽今天不用屄來夾死你!)
我們猶如鬥氣般互相推搡著,忽然呂阿姨反應過來阻止我道:「這裡不行,一會兒衣服臟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辦?」
「回車那兒,我車上還有幾個野餐佈。」
呂阿姨上車給我扔下瞭幾張野餐佈讓我鋪在越野車西面的樹蔭下,然後她摁瞭下車上的底盤升降按鈕,車體沈瞭下去,底盤落得特別低。這裡距離燒烤營地有五百多米,應該不會有人能看見我倆在幹什麼。
我鋪好瞭餐佈,站起來帶著挑釁的語氣問她:「女士優先,你上還是我上?」
「上個屁!男女平等,面對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戰國時期的武士那樣雙膝跪地,挺直腰板張開瞭手臂:
「I’m ready ,mommy.」
(來吧!母上大人。)
「OK,honey.Please stick to longer.」
(好的寶貝兒,但願你能堅持住三個回合。)
呂阿姨脫下黑色內褲扔在瞭腳邊,然後坐在瞭我的大腿上。我忽然明白過來她為什麼選擇「男跪女坐」的做愛姿勢瞭,因為在體重方面我並不占優,所以一會兒的體力消耗量要遠大於她!
「等等,這不公平!」
然而為時已晚,呂阿姨的雙臂已經環住瞭我的脖子,她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傻小子,你還是太嫩瞭。」
說完身體一起一落,陰道口將我的整根陰莖吞瞭下去。
「啊!啊——!」
我倆一齊呻吟出來。
我的雞巴猶如進入瞭一團彈性十足的肉皮凍裡,柔軟卻又緊實,強大吸力比呂阿姨的嘴巴還要厲害。最厲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剛剛插入,就已經被淫液的汪洋大海所淹沒。
我的天哪,你這陰道是水蜜桃做的嗎?!!!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專好「胖女人」這口瞭,她們的身體又軟又糯,真的是在完美詮釋「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啊!
我的身體在這極度舒適的顫抖中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酥瞭,雞巴沒能堅守住陣地,先激動的吐出瞭幾口液體。
「嘿嘿,不行瞭吧?」
呂阿姨得意的轉瞭轉屁股,差點兒沒讓我繳械投降!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後,我的雞巴變得沒有那麼激動瞭,體型也略微縮小瞭一點兒,長久以來的戰鬥經驗告訴我,隻要再緩幾分鐘,「金槍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體。
早知如此,我就把傢裡的紅色小藥丸都帶上瞭,隻需小小一顆,我就能把呂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滿地打滾……
等等。
我的手往膝蓋上的短褲兜裡摸去。
我記得一年前從一個坐地要價的奸商那裡買過三顆紅色小藥丸,當時就吃瞭兩顆……
我聽見瞭軟塑料皮兒相互摩擦的聲音,繼續摸去,我的三根手指頭捏到瞭一個菱形的小方塊兒。
我靠!
洗衣服時竟然沒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兒萬歲!!!
等等,沒過期吧?
應該不會……
我操無所謂瞭!!!
我撥開塑料袋封口,中指壓住袋體,拇指和食指一夾,將「性交持久神器」——紅色小藥丸握在瞭手裡。
呂阿姨此時正抱著我的脖子,閉眼仰臉忘情而又瘋狂地上下擺動著臀部,趁她沒註意,我將紅色小藥丸放進嘴裡,吞瞭下去。
「我已開掛,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I‘m ready ,mommy.」
(來吧!母上大人。)
「OK, honey. Please stick to longer.」
(什麼鬼?!)
果然過期瞭嗎?!
我急忙用手指去摳嗓子眼兒,但為時已晚,除瞭咳嗽和口水外,一無所獲。
「誒誒誒?你個臭小子,堅持不住瞭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來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鐘已經過去瞭,藥效還沒發揮。
…………
看來已經過期瞭,還好還好,沒啥副作用。
我沖著呂阿姨微笑瞭一下,抓住她的肩膀開始轉守為攻,我要在體力耗盡之前速速結束戰鬥!
「啊!啊!啊!啊!」
呂阿姨露出誇張的表情,張著小嘴大聲浪叫著。我操,要不要這樣?真是一個風騷到骨子裡的女人。
「怎,麼,樣,啊,呂,阿,姨?!就,問,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齒的怒肏著呂阿姨的肉穴,這女人的陰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不停的刺撓著我敏感的恥骨上的皮膚。
「操……你……媽……媽……的……小……東……西,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厲……害……」
呂阿姨咽瞭下口水,雙腳重新拄地,開始迎著我的雞巴再次發起攻勢,要說這個女人的高潮點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媽,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幾回瞭。
「阿姨,你,也,真,厲,害。比,我,媽,的,耐,力,強,多,瞭……」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瞭嘴,急忙止住瞭後面要說的話。
好在呂阿姨也已經被肏得有些意識迷失,她頭發淩亂的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你……媽……除……瞭……長……得……漂……亮……外,床……上……功……夫……差……遠……瞭,根……本……鬥……不……過……你……阿……姨……」
她突然明白過來瞭什麼東西,也止住瞭後面要說的話。
我皺著眉頭有些困惑的放慢瞭速度,不料速度剛慢下來,由於剛才運動太過劇烈,心跳開始淩亂的瘋狂跳動起來,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
「藥丸在滾筒洗衣機裡……」
「所以……」
「肯定在高溫水流中……」
「和洗衣液產生化學反應瞭……」
這是我頭腦中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隨即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目眩神離起來,天地旋轉扭結在瞭一起,陽光中的所有顏色就像被突然扔進水桶裡的調色板亂七八糟、雜亂無序的混在一起……
我身前穿著桃紅色旗袍的呂阿姨已扯開領口,露出瞭碩大如木瓜的兩顆巨乳,在我眼前彈跳著。但在我眼裡它們就如同兩片肉色的風車扇葉,我張開血盆大口,沖著掛在上面的兩串黑葡萄使勁咬去,卻撲瞭個空。
「你沒事兒吧?」
呂阿姨有些憂慮的問道,她的聲音在我聽來,就如同一個人站在遠處沖我喊話,聽得並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瞭?」
我木訥的表情和渾身如雨的汗水嚇瞭呂阿姨一大跳,她停止瞭腰部的動作,將手撫在我的額頭上摸瞭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開始泛起白沫,眼角佈滿血絲,猶如患瞭狂犬病的瘋狗般直接將呂阿姨撲躺在瞭野餐佈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叫出聲,我就已經抱著她肉實的後背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瞭電動馬達和火箭推進器般開始瘋狂循環地前後挺動著,手指甲深深嵌入呂阿姨濕滑的肉裡,抓來撓去,在她身上留下瞭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媽!你……瘋啦!你……瘋啦!你……啊!……啊!……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猶如從身體中抽離出去般,意識也化身成瞭一枚精子來到瞭呂阿姨的體內:
陰莖在陰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車發動機氣缸中往復運動的平頂活塞,陰道裡的空氣與淫水在高溫下化為混合氣體,在每一次龜頭的頂入時如彈簧般產生雙向推力——一面對整個侵入的陰莖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氣炮般撞開子宮口的大門,在腔體裡用冷熱空氣的高頻交替刺激著子宮內壁上的每根神經末梢,造成的直接結果就是——呂阿姨的愛液猶如決堤的洪水般瘋狂泛濫,徹底失控。
這些狂野奔騰的淫水順著陰道洶湧流出,在陰莖與陰道的縫隙間被擠壓、噴發、濺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樣的聲音連串在瞭一起,很快呂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濕瞭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溫裡,年近四旬,體重達160斤的呂阿姨被我肏得口幹舌燥,徹底虛脫。她癱瘓成瞭一個大號人型充氣娃娃,任由我瘋狂蹂躪著她的肉體。
在化學藥物的刺激下,我變身成為瞭野性失控的半獸人,仿佛身體裡每個細胞中的線粒體都在瘋狂氧化,如同連環炸彈引爆般釋放出無窮無盡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達千次有餘,身下的呂阿姨已經開始兩眼翻白,口吐飛沫,幾近昏死過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沖,龜頭直接刺進瞭呂阿姨的宮頸口,突然全身收緊,肛門括約肌與尿道括約肌猛然收縮至最小的極限狀態,大量濃稠的精液隨著陰部橫紋肌的節律收縮而一波又一波的射進瞭她的子宮裡。
呂阿姨顫抖著吃下瞭我的億萬子女。
我癱在瞭呂阿姨的肉體上,就像趴在瞭一個濕漉漉的水床上。我的眼前黑一陣白一陣的循環切換著,心臟「突」「突」「突」的劇烈跳動感覺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渾身的水分都已蒸發殆盡身體陷入嚴重脫水的瀕死狀態。
「馮,馮偉雨!」
老媽的聲音突然從我左耳處響起,我艱難的揚起頭,看見媽媽正嘴唇哆嗦、滿臉怒容的看著肉體堆疊在一起的我們倆。
「媽……」
我聲音沙啞的蹦出瞭這一個字,然而身體卻沒有絲毫動彈,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的整個身體猶如癱瘓瞭般完全動彈不得。
「馨蘭姐,我倆,我倆就是玩玩。」
已經恢復瞭神智的呂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媽媽的腳踝,卻被媽媽擡腿躲過。老媽渾身發抖,怒氣沖沖的繞過車後,捂著嘴巴跑走瞭。
「媽,媽……」
我努力撐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雙腳無力根本站不起來。我和呂阿姨胸腹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開時發出瞭如同揭紙的聲音。
「你媽走瞭,別追瞭。」
呂阿姨突然摟住瞭我的身體,兩條腿還搭在瞭我的屁股上。
「滾!都怨你!」
「你說什麼?!」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過來也不會發生這件事!」
「啪!」
呂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臉頰上狠狠地打瞭一巴掌:
「少給老娘胡說八道,自己管不住雞巴還怨起老娘來瞭?!」
我捂著疼痛的左臉掙紮著坐在瞭餐佈上,屁股底下濕漉漉的。我開始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剛才的確太沖動瞭。
「對不起……」我小聲道歉道。
呂阿姨聽後突然笑瞭,她也沒料到我會這麼快認錯,脫下衣服全裸著身子站瞭起來,打開車門後開始翻找著新衣服,邊找邊說:
「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賴,看在剛才你讓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諒你瞭。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鬧離婚,我正愁沒地兒解決問題呢……」
突然她把一個終端扔給瞭我。
「這個通訊錄裡有我別墅的地址,這個周末來找我,來之前用這個終端先聯系我。」
「什麼意思?」
我沒有拿餐佈上的終端,我已經很明白她的意思瞭,但我必須讓她說清楚。
「什麼什麼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強奸瞭我,還有可能讓我懷瞭孕,所以,你得賠償我肉體和精神上的損失。」
「啥?」
我「騰」的站瞭起來,光著屁股憤怒的瞪著她。
「喲喲喲,生氣啦小寶貝兒?」
呂阿姨拍瞭拍我紅腫的左臉,然後指瞭指奔馳車窗:
「這一圈窗戶都是攝像頭,你剛才強奸我的證據,一不小心呀就都給拍進去瞭。」
我從身後找到一塊石頭就想將車窗砸掉,然而呂阿姨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她看著掉瞭美甲的指尖淡定從容的說道:
「一點常識都沒有嗎孩子?實時拍攝早進雲端服務器瞭。切~砸玻璃,砸完東西是要賠錢的,你是還嫌你媽不夠生氣是吧?」
我舉著石頭的手停滯在瞭半空中,石頭落下,砸在瞭我自己的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