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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考題

  雲韻返回石洞,見得蕭炎陷入沈思中,幽怨一嘆道:「沒想到再見到你是此情此景,既然你已攪和其中,我便不能坐視不管,就此放任你離去。」旋即用玉手一揮,兩道石門被一股風屬性的力量拖著,在喀喀聲響中逐漸關閉。不僅如此,玉手再次一揮,將鬥氣佈滿石門上,淡淡的一層仿如結界般作用,能阻隔氣息外逸。

  蕭炎一驚,遲疑片刻,思索後問道:「雲韻,你這是為瞭雲嵐宗要留下我?」

  雲韻淺淺一笑道:「這是為瞭你好,宗門底蘊深厚,千年以來,能與帝國互為抗衡,可不是僅憑仁義道德這嘴巴上的功夫就能存活的。」

  蕭炎點頭稱是,冷哼一聲,笑道:「可我已今非昔比,不再是你當初遇到的那個小小的鬥師瞭,我已然晉身至五星鬥皇瞭。」

  雲韻美眸閃過一道欣喜之色,面不改色淡淡地道:「想不到你鬥氣功力能如此突飛猛進,多半是吞噬異火的關系吧,即便如此,有你相助的帝國軍仍不是我宗的對手,你要相信我的判斷。」

  蕭炎疑惑問道:「你到底隱藏些什麼沒說的?」

  絕美蘊秀臨炎挽,口齒噙香對君吟,滿室荒唐續素緣,片言誰解訴秋心。

  雲韻微微抿瞭抿紅唇,似乎是想要使得自己和平日一般淡漠,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一對秋水明眸在那幽暗深邃處鎖住滿滿的關懷。蘭質蕙心的她,是個獨當一面的宗主,地位尊崇,名動天下,武壓群雄,艷冠群芳,人前受尊敬,人後受愛慕,處事圓滑婉轉,少有心慌意亂之時。

  可是這時,面對著蕭炎那犀利的眼神,緩緩遊移在她身上的視線似如豺狼那般,想要找到獵物的弱點後,兇狠地大口啃咬下去,這時的雲韻感覺自己隻是一個女人,隻能極力地遮掩軟弱的一面。然而,目前局勢潛流暗伏兇險異常,無論如何都要留住他,好在已知他的弱點可善加利用。

  雲韻抱定主意,天生聰慧,心思敏捷的她,已是心生一計,厲色道:「我就說給你聽,就當是個考題一賭,如能解出,便不攔你。」

  「考題?」蕭炎一楞,反問道:「那該有個賭彩吧?」

  眼前這個少年仍是初次遇到時,喜歡冒險犯難與傲骨孑然一身,雲韻搖瞭搖頭長籲一聲,兩人之相遇,生死與共的相伴太過刻骨銘心瞭,她甚至隱約覺得蕭炎將會是一個,成為王的男人,讓人值得依靠與追隨。隻是,自己與蕭炎在個性、現實上截然不同,誰也無法改變對方,縱使能激情一時,卻是無法長相廝守的,她將這份美好寄情於下一代。那知,素來隻在夢中繾綣的他,怎麼就這麼地蹦出來瞭呢?

  雲韻嗔怪地盯瞭蕭炎一眼,嗤的一笑,嬌嗔道:「我這可是在救你的小命,你的項上人頭便是賭彩瞭。」

  蕭炎裝腔作勢道:「我的人頭是我的賭金,而你是莊傢,得需有個賭彩來賠。」

  「唉,真是個冤傢……」心中這般想著,雲韻那張俏美的臉頰卻是浮上瞭些許緋紅,無奈地搖瞭搖頭,沈吟瞭一會時間,心煩意亂揮著手,素來以矜持淡雅自持的她,卻是忍不住的輕叱道:「真拿你沒轍,就照你說的,小滑頭。」

  蕭炎一喜,諂媚地道:「春綠瞭相逢,花紅瞭相思,仙蹤乍現返天府,幽谷回音成空響。你在渺渺的雲端,我在濁濁的凡間,留韻佳人今何在,玉人何處再吹簫。不曾想又逢春,人間走此一遭,最美妙之事,亦復如此。」

  雲韻眼聚清波,輕盼曼顧,頓覺有情,一轉瞬間,眼珠轉動得生動自如,閃著睿智的光亮,卻道無情。心靜如井無波,如扔石入井,噗通一聲便無聲無息,輕搖螓首,似笑非笑道:「這招花言巧語隻對小女生有用,再說瞭,這裡是大牢,可不是什麼雲端,我是不會放水的,考題就是現今的局勢,你且用心聽來。」

  蕭炎暗自沈思聽著,隨著雲韻說得越多,兩道劍眉也越鎖越緊。她所言不假,形勢對帝國來說確實嚴峻,自寸道:「沒想到雲嵐宗準備瞭那麼多年,累積的傢底如此豐厚,難怪雲山前宗主可以跳過雲韻這個現任宗主的鬥皇強者不用,依然勝券在握,顯得自信滿滿。」

  雲嵐宗的護教大陣,九曲雲嵐劍陣,曲盡造化之奇,抉盡雲嵐之秘,任他萬人重兵,唯我六百破之。此陣規模不大,隻需要六百門徒擺陣,陣中的佈置卻非常玄妙,千年以來,在教中能人不斷改善補牢之下,對上帝國最精銳的武力,就算是一萬名的驍騎禁軍,怕也是僵持不下。

  鬥氣大陸以鬥者為上,藥者為尊,晉級到大鬥師以上的鬥者,除瞭滿腔愛國、滿腦熱血的鬥者,其他人是不願當兵的,也有更好的去處。

  故此,雲嵐宗這塊千年的招牌,作為帝國內最大勢力,各方好漢俊傑自是以依附雲嵐宗為榮,宗門便因此日益壯大到可與帝國抗衡之,與皇室道不投不相為謀的雲嵐宗,成為尾大不掉的帝國最大隱憂。

  蕭炎左思右想著破局之法,苦惱不已,以往都是單槍匹馬的戰鬥,這次兩大勢力間戰爭的大陣仗,卻是毫無歷練過,此考題甚難。

  蕭炎就地盤腿打坐而起,端正姿態,閉目思考解題,收斂心神,頓然如入空虛,心境平靜,物我兩忘!

  這時,從雲韻的身上,清清淺淺的一縷迷魂輕煙翩躚而至,撲鼻竄入,蕭炎大感不妙,欲封鎖神識卻是不及。此帶有幽幽體香的迷魂輕煙,聞之似是薔薇芳香,端是誘惑之極,甚過催淫春藥,忍不住多吸瞭幾口,但覺渾身發熱,四肢發軟,心晃神亂,直叫人無法思考。

  蕭炎睜眼看去雲韻,正坐在梳妝臺撫順起柔軟長發,娉娉婷婷姿態迷人,面色白皙無瑕,鼻梁高挑秀美,有著傾城絕色的容貌,兼具靈秀端莊之神,色艷桃李之魅。雲韻淺淺地笑著,一雙深邃暗黑的鳳眸瀲灩出睿智的波光,挑釁地睨著蕭炎。

  雲韻淡淡地道:「我的眉毛太淡,你給我畫一畫,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

  蕭炎魂不守舍道:「我隻會劈材煉藥,畫眉可就不會瞭,你姿色極美,何需胭脂水粉,讓俗氣顏色奪瞭你的靈秀之氣。」

  雲韻玉手撩起長發擺弄著,格格輕笑道:「有人會嫌自己錢多的嗎?再不裝扮一下自己的姿色,怕是連你都不正眼看待我瞭,心思隻往芷若公主那兒去瞭,她可比我嬌媚多瞭。」

  蕭炎尷尬一陣傻笑,心中不自疑惑起,雲韻是個有地位、有自我、有能力,智謀、心計、胸襟都頗高的女人,何故會爭風吃醋瞭起來?突然目光一閃,頓時靈臺一陣清明,感激道:「啊……多謝提點,要對付那九曲雲嵐劍陣,芷若公主倒是最佳的人選。」

  雲韻嫣然一笑,哼哼嗤的嬌嗔道:「那你還不快過來幫忙。」

  蕭炎虎爪一探,拿起黑筆準備畫符,瞅著雲韻嬌艷如花的媚態,不由得癡瞭,舉筆不下。

  雲韻也不催促,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著,仿佛似牛郎與織女,在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般,縱使是近在眼前,卻隔著一道無形的墻垣,不能作傾心之談。

  許久之後,蕭炎嘆道:「我的出現,讓你在師父雲山與我之間左右為難瞭吧?」

  雲韻眼神清澈,由內而外散發的淡定樣,坦道:「師尊對我有著從小養育之恩德,傳授我武藝和傳位我宗主之情義,我自是不能反出宗門,傷瞭他老人傢的心。唉,隻是師尊他老人傢,雖是晉級瞭鬥宗擺脫生死,卻勘不破得失漸離正法,如今更是借助邪門歪道之力,違背瞭開宗祖師爺的明訓,宗主不得奪取帝王大位。因此,我不能出手幫你,也不想你白白送命,隻能留你在此瞭。」

  雲韻一雙秋水雙瞳閃動生光,湛澄而明,微笑道:「留住你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因為你有異火,也許這個能扭轉帝國軍的劣勢,未可知也。」旋即奪走眉筆,笑瞭笑。

  蕭炎會意,手掌一揚,一朵有著土黃色、暗紅色、深藍色參雜其中的三色蓮花瓣,那虛幻蓮狀青色異火,懸浮在兩人面前,微放毫光,威力更甚以往。

  蕭炎解釋道:「我修練的焚訣功法,是要吞噬異火,本體是虛幻蓮狀青色的青蓮地心火,這異火你知道的,那土黃色以龍卷風形態存在著的是風怒龍炎,那暗紅色似熔巖樣的為火山石焰,那深藍色有如水波狀的是海心焰,這三道異火經過相融後,便化作蓮花瓣形式共伴著。」

  雲韻聞之一喜,急忙問道:「那萬獸靈火呢?」

  蕭炎一楞,支支吾吾道:「這……你有所不知,異火相融需要機緣,異火相融可是兩種異火威力的總和,須以女子元陰為輔,單我一人之力,卻是無法。」

  雲韻苦笑嘲道:「看來你不止一個女人。」

  蕭炎閉目嘆道:「眾人若各安其位,則天下太平無事,隻是如此一來,便不會有積極發展,也不會有快速進步,歷史進化的軌跡極為緩慢。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歷載千年甚無多少演變。隻能說,各安其命之下,人貴自知,自知者明,方是正道。你就是怨我,我也無話可說。」

  兩人靜默不語,各懷所思,時光悄悄流逝,女子幽怨的一聲,打破這個凝重氣氛。

  雲韻長嘆一聲,將心中悶氣一掃而空,肅然道:「雖然我不喜你女人成群,但事出有因,迫於形勢,至此又能如何?我且問來,蕭炎,我在你心中算什麼?」

  蕭炎心中一個念想起:「怎麼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問他?」柔情款款地道:「雲韻,你在我心中是最特別的,我感覺我們之間有種系絆,不好說是什麼。就算你我分隔兩地,也會牽掛彼此,心懷對方的。」右手一召,從納戒取出一尊高貴的鳳凰發飾,續道:「這頭飾我可是貼身收藏著,藉此睹物思人,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此物。」

  雲韻又是幽怨一嘆,旋即一笑開嬌靨,問道:「我們之間確實有種系絆,你說呢?」

  蕭炎納悶思索間,似乎感覺到雲韻胸前柔軟的兩團,似有若無地貼近自己,他眼神閃躲間,看到她那瑩白的耳尖忍不住泛紅,而自己的氣息也微微滾燙瞭起來。雲韻那灼熱淡香的氣息,輕呼在臉上,嬌嗔道:「想什麼呢?」指尖不經意地劃過凸起的巨物,蕭炎輕喘瞭一聲,整個心尖都忍不住顫瞭起來,旖旎的心思猛然頓生。

  雲韻近距離地看著那張清秀的年輕面龐,明眸中浮現一抹風情,比起三年前,少瞭稚嫩,多瞭成熟。

  蕭炎眼中光芒閃爍,雙手手臂突然一伸,摟住那纖細柳腰,緊緊地圈進懷中,低聲道:「雲韻,我……」,隻是那近九寸長粗壯堅硬、通紅發熱的大雞巴深頂著雲韻下身,幾欲破褲而出,男人所欲為何,不問便知。

  被蕭炎強行摟住,雲韻如雪般白皙的臉頰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緋紅,輕輕掙紮瞭一下,可卻是被蕭炎摟得更緊,被那巨物頂得更深。

  雲韻神氣清凈內斂,嬌態魅意外放,有著豐滿圓潤之體韻,兼具柔弱無骨之美感,嬌軀靠著蕭炎,螓首擡起凝視,眼中清波蕩漾,不抱怨地柔聲道:「這是當年送給你的第一樣東西,本來就是望你寄情於物,你就好生收著。」

  蕭炎怔怔地望著雲韻,那往事也是猶如潮水般,一幕幕地閃現在腦海中,目光微垂,望著那動人美眸中所蘊的柔情,心頭猛的湧上一股沖動猛勁,強行握住雲韻精致弧度的雪白下巴,然後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嘴巴對著其嬌艷欲滴的紅唇印瞭上去。

  被蕭炎突襲,雲韻隻來得及發出一道低低唔聲,纖手在蕭炎胸前推瞭推,可卻柔弱無力,沒有用上絲毫的勁道。

  「罷瞭,大戰即至,往後禍福難料,就算是預支賭彩吧……」心中一聲輕嘆,雲韻緩緩閉上眸子,緊閉的貝齒微微開合,瞬間那霸道又貪婪的男子大舌便侵襲瞭進去。

  山洞中,一對男女緊緊相擁,釋放著心中火熱之情,抒發那男女之間原始的欲望。

  在大牢的一處轉角處,納蘭嫣然突現,她是順著陰陽逆心炎的氣息尋至此處,本是欲協助蕭炎救師,不想卻是這般風花雪月情景。她纖手輕靠著石壁不住顫抖,心思復雜地聽著從山洞中傳出不斷地「啪!啪!啪!」聲響大作。許久之後,幽幽一嘆,悄然退開,隻留地上一小攤清幽芳香的淡淡水漬。

  色授魂與的蕭炎與雲韻大幹特幹,魂銷魄散的兩人,這時,卻毫無察覺外頭有人。今宵雨魄雲魂,兩人歡會恩愛,獨留洞外佳人,師徒再次相見,不知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