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艷熟婦哼唱著小曲,那磁性的聲音有股攝惑人心的魔力,就像輕靈的羽毛一下一下撩撥著,讓人感到輕飄飄地,為之入迷酣醉在餘韻無窮的旋律中。然而,如此深觸人心的天音妙樂,哼唱的對象卻是一動也不動的,不知是死是活的一具冰冷軀體,並沒有引起任何的反應。
「仿佛如同一場夢,我們如此短暫的相逢,你像一陣春風輕輕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處是你往日的笑容,記憶中那樣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愛你、想你、念你、怨你、深情永不變。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戀開放在水中嬌艷的水仙,別忘瞭寂寞的山谷的角落裡,野百合也有春天。」
美艷熟婦重復地哼唱這首小曲,身上光亮奪目的綠色毫光化成實體能量的輻射轟然震蕩著,隨著她悠揚婉轉的聲音,一道道浩然純凈的靈魂力量,隨著音符節拍的高低起伏化作漣漪波狀,不斷地攝入那具冰冷軀體內。借由歌聲不斷地在修補盈滿著一個虛幻的靈魂體波動,達到瞭所謂沁入心脾的效果。
隻是這有著安魂益魄作用的異術,太過於傷神耗力,即便美艷熟婦有著鬥皇巔峰的力量,在哼唱幾首後便體力不支的,趴伏在那具冰冷軀體上昏睡瞭過去。香汗淋漓的她,讓得那具冰冷軀體所穿的素凈衣衫上濕潤一片。
蕭炎體內陰陽逆心炎緩緩地在萃煉吸汲太陰坎水之力,隻是那股充斥著全身的太陰坎水之力過於強橫,身體也就為之冰冷瞭起來。
時光悄悄流逝,石洞又重新陷入瞭長久的寂靜之中。
蕭炎這一睡,也不知道睡瞭多久,依稀是在夢中吧,在黑暗陰冷的一片虛空中,一個無所依托的靈魂體飄飄蕩蕩於其中,他感到身體冰冷冷的,整個僵硬無力,隻想好好的呼呼大睡休息著,真的是好累,也許就這樣一直沈睡下去也是不錯的。
一名美麗的仙子出現,身上飄出陣陣的花香,她的聲音如黃鶯般好聽,吸引著他想起身仰望仙子的風采,隻是身體實在太虛弱瞭,他甚至連眼睛都無力睜開。那位美麗的仙子不放棄的一次又一次地溫暖著蕭炎那冰冷的身軀,一直在呼喚著他,提醒他還有未完成的使命,不能再這樣沈睡下去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低低的一聲喘息聲傳來,隨後,蕭炎慢慢的睜開瞭眼睛。他輕輕地,伸出手去撫摸女人那白皙柔嫩的臉龐。身上這個有著艷麗無比容顏的女人,沈睡中的她帶著淺淺的笑意,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知道,她的一次次的努力,都能換得蕭炎身體一點點的康復。
那渾圓飽滿的雙乳攤在床上被壓著,擠出兩大團白皙肥膩的美肉,充份散發出女人的成熟媚力。兩點嫣紅豆蔻柔嫩至極光滑無比,隨著呼吸在青色絲綢低胸上衣中滑進滑出的,若隱若現的,無法以窺全貌撩撥著男人視覺。如此誘人的春光外泄,看得蕭炎那近九寸長粗壯堅硬、通紅發熱的大雞巴猛地一個蹦起,將美艷熟婦臉龐突頂起幾寸之高。
綠蠻驚覺有異,美目緩緩睜開,並不急著離開,臉龐磨蹭起大雞巴,安心一笑道:「果然是蕭炎,身體一好瞭些,就想著風流事瞭。」
蕭炎滿懷感激道:「謝謝你,姐姐,如此費心盡力的為我療傷。」
綠蠻報以一笑道:「你我之間還需要道謝嗎,隻是,蕭炎,我現在隻想能盡快地恢復記憶,你說過要幫姐姐的,既然你身體好瞭,你如若要謝我,那就明日吧。」
聞言,蕭炎臉色一變,不自覺地把手抽回,心中掠過一陣不安,不想欺騙她,隻得支吾其詞:「是啊,可是治療的方式是……」
綠蠻眼神柔情似水流轉,眼眸濕潤成珠欲滴,閃現在蕭炎眼底,玉手執起蕭炎的手貼著她的臉龐,哀求語氣問道:「姐姐現在隻能依靠你瞭,你會幫我的吧?」
蕭炎身子忽然顫動瞭一下,眼前這個仙子般的女人,隱約觸動瞭他深心中的某處。她對自己付出的實在太多瞭,然而自己卻是貪戀著她的肉體,並想依靠著她的保護,如此的自己也太自私與卑鄙瞭。縱使是無奈,然而,這天總是會來的,要怨要恨的,去留隻能隨她去瞭,脈脈溫情道:「我會幫你的。」
綠蠻輕輕地笑瞭一下,將滾燙燙的臉龐貼著他的大手緊緊的,芊芊玉手也是抓住他的大手緊緊的。蕭炎沒看到綠蠻在這一時刻,兩行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那美麗的容顏在淚光中,有一種異樣的淒美。蕭炎也無法看到在綠蠻心中的那份淡淡離愁,有幾分的不舍,更多的是替蕭炎歡喜著……
蕭炎享受極瞭這刻,美人身上甜膩馥鬱的芳香撲鼻而來,艷麗絕倫的姿影眼底盡收,與紅顏知己相依偎著,這份恬淡的幸福,深深埋入腦海深處。綠蠻靜靜地抱著他,玉首輕輕枕在他的腹上,麗眸微瞇,似想聆聽些柔情蜜語從蕭炎口中說出,那知,聽到的卻是咕魯咕魯的叫聲。
綠蠻起身笑道:「呵,你躺瞭三天三夜也該是餓極瞭,我這就去弄點好吃的,明日之事還有欠缺什麼嗎?」
蕭炎回應:「沒瞭,其他人呢?」
綠蠻道:「老先生說道,掌握著帝都防衛的夭夜公主,如今是雲嵐宗的首要目標,他須得寸步不離地保護她,至於,那位叫李依曉的女人,另有任務給她。而美杜莎女王說她們蛇人族向來是恩怨必究,不能平白收受皇室的饋贈,也跟著夭夜公主跑去雲嵐宗那替帝國軍壓陣瞭。」
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無人知道此女對他的恩惠,但蕭炎自己明白,心頭一熱,深情凝眸望著綠蠻,大喊道:「我娶你吧!」
綠蠻身體猛然一震,隻覺得眼眶一熱,淚水將要撲簌簌的沿著面頰流下來,便轉頭向後遮掩住,問道:「姐姐一不在,你又多瞭李依曉這個女人,姐姐在你那麼多女人中,不知是排名第幾呢?」隨即身影黯然消失,她不祈求答案,因為這是個無法解答的問題。
蕭炎發楞的沈思瞭一會,終是嘆息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幽海峰,湖泊旁。
綠蠻一出現,納蘭傢族第一美人如花立即恭敬地迎上,她的肩上一條七彩蛇昂首而立,此時,少有的正眼對視著她,神情依舊高傲,而那雙淡紫色的瞳孔中充滿著戰意。
綠蠻笑問道:「怎麼,在雲嵐宗那打不夠,還想跟我打?」
納蘭傢族第一美人如花身上傳出一個酥麻而慵懶,噙著讓男人骨頭發麻的誘惑聲音,美杜莎女王道:「本王想知道你的修為到那。」
美杜莎女王這是起瞭比較之心,這個禍首恐怕又是蕭炎,綠蠻苦笑道:「別急,我會如你所願的,隻是,我先說一個故事給你聽吧。」
皇室園陵旁不遠處的濃林密蔭旁,一間小木屋內。
海咪咪將蕭炎托付給納蘭嫣然後,獨自一人來此準備閉關修練以晉級鬥宗。
這晚月色極好,周圍一片沈寂,草叢裡的蟲鳴清晰可聞。小木屋一旁的園陵是陰氣沈沈的墓地,另一旁的幽深森林偶爾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潛行暗伏的夜行性動物正活躍著。木屋中的海咪咪抱膝縮坐著,等待納蘭傢族第一美人如花補給而歸,忽然聽得一長聲嗷嗚的狼嚎,讓得她想起瞭蕭炎。這時,兩道悠遠深長的鬥氣化翼飛行而至,她驚人的直覺和預知能力讓得她心中戰戰兢兢,來人散發出恐怖陰冷的氣息,她的身影旋即消失於暗處。
海咪咪極度收斂氣息窺視著,一黑一白落地後進入瞭小木屋內,白影的老人身著一套極為樸素的白色長袍,另一個黑影快到看不清面貌便逕入地下暗室勘察,沒多久後,那道黑影出現與四處探測的白影並坐小木屋中小張桌椅上。
「沒錯,是異火焚燒過的痕跡,嗯,此女便是你說的炎族族長之女炎妗瞭。」黑袍人道。
「鶩護法,既然此等高手已離開帝國境內,如此,已無人可妨礙我等計劃瞭。」這白色長袍老者正是雲嵐宗前宗主雲山,恭敬地道。
鶩護法眼眸虛瞇,怪笑一聲,質問道:「本座交付於你的北鬥七星劍陣,就這麼反出瞭,雲宗主,你這治下不嚴,讓人很不放心啊。隻怕真正幹起事來,你宗門內又不知會有多少反對的聲音?」
雲山嚴肅地道:「老夫閉關的這幾年,疏於打理宗門之事,還望鶩護法諒解,老夫保證,起事之時,自會處理好這些人,以免添亂。」
鶩護法笑道:「雲宗主自是個聰明人,也不枉本座助你突破鬥宗的心血,你不用多想,本座隻是善意的提醒而已。」
雲山問道:「老夫有一事不解,以鶩護法你鬥尊的一人之力,便可將蕭族一舉擒拿,帝國內幾無對手搶人,何需分批押解,是要避誰人的耳目?」
鶩護法笑道:「呵,看在雲宗主跟我相交多年的份上,我便實話告知我主之意吧,遣本座來此助你有二,一是不想引起我殿對頭的註意,蕭族人倒不少,難免會引起邊境駐軍的攔截盤查,倘若你能成為加瑪帝國之主,便可名正言順以官方名義將蕭族獲罪流放,也不至於驚動駐軍,讓得秘密曝光。其二,是迦南學院內有我主所要之物,到時,雲山皇帝你,必須派兵封鎖學院,截斷迦南學院對外聯絡的訊息便是。」
雲山奇道:「喔,聽聞迦南學院高手不少,怕是難以吞咽。」
鶩護法哈哈大笑道:「不就是兩個鬥聖,幾個鬥宗嘛,這對我殿來說,也是小事一樁啊!你不知道,其中的一位鬥聖,擊殺瞭我殿四位鬥宗,還幾次破壞我殿計劃,到那時,此人也一並解決便是。雲山你隻管坐上那皇帝大位,其他的你不用多管瞭。」
雲山探詢問道:「那美杜莎女王現蹤帝都,實力與老夫相當,這……」
鶩護法眉間一挑,笑而不語,霎時手上紅芒一現,往屋角一處揮擊而去,在木板上留下焦黑痕印,疑惑道:「並無有人,難道是本座多心瞭?」續道:「雲山你且安心,到時本座自會現身助你的,走吧!」
綠蠻說完這個故事後,正言道:「我雖早已破除身上碧蛇三花瞳術的封印,卻未曾猶豫過自己對蕭炎的心意。也因此,我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去幫助蕭炎,美杜莎女王,我們也來個密謀吧!」
隻見七彩蛇張大著嘴,一道浩瀚恐怖的靈魂力量從綠蠻身上暴開,綠色毫光從光亮奪目化成實體能量的輻射轟然震蕩起,其內虛幻的靈魂波動凝成一條巨大身形威風凜凜,正昂首直立的眼鏡王蛇幻影。
眼鏡王蛇幻影徐徐地吐出一顆碧綠內丹的虛物,猶如龍吐珠般,使得周圍能量劇烈波動起來,輝耀刺眼,泳波震身,木屬性的綠色流霞四射,隱含著七階魔獸的巨大威壓。
納蘭傢族第一美人如花整個人顫抖畏縮著,眼光滿是尊敬愛慕之狀。
不求成仙得道晉級鬥宗,隻願性命雙修舍丹情郎,這就是海咪咪。美杜莎女王心中佩服著這個女人,點著蛇頭答應瞭這個「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