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翰林……翰林……」
唐夕瑤的身心,滿是李翰林帶來的燥熱與酥麻,火熱粗壯的肉棒在少女皇帝的腿間進進出出,李翰林一邊抽送一邊用左手撫摸著唐夕瑤嬌嫩的乳房,而空出的右手則由腰腹換到少女皇帝的脖頸處,進而俯下身子親吻她的俏臉。
肉棒以九深一淺的動作自如的進出,又時輕時重的弄瞭幾回,早就將身下的唐夕瑤迷得動彈不得,隻能被動的讓李翰林有力的跨間撞擊自己的身體。火熱的肉棒愈發深入,將她的肉洞塞得滿滿當當,讓少女皇帝滿足至極。外面雖然還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但這已經不重要瞭,這暢快淋漓的交合已經讓唐夕瑤不知幾次不省人事,又在李翰林激烈的動作中醒轉過來,恍惚之間,這裡就像是隻有他們二人的世界一般。
「唔……翰林……我要到瞭……到瞭……」
少女皇帝的呻吟婉轉悠長,卻被李翰林壞笑著深深頂瞭幾下,在這樣粗暴的頂撞下,唐夕瑤的淫蜜如水箭一般射出,暢快的泄瞭身子。可哪怕是泄的酸軟無力,下一刻,幾乎無法動彈的身子又被一雙有力的手架瞭起來,再次被火熱的肉棒侵占瞭身體深處。
「啊!啊……翰林……我沒力氣瞭……嗯……唔……」
本來李翰林還想在讓唐夕瑤泄上一回,可看著少女皇帝不堪征伐的樣子,心終歸是軟瞭下來。若是到瞭地方,皇帝被他肏的下不瞭車,那可太說不過去瞭。李翰林又抽插瞭一陣,直到腰間酸癢,顯然是有瞭射意,又將唐夕瑤的雙腿岔開重重的撞瞭十幾下,這才將自己的腰部深深一頂,滾熱的白濁陽精如同一股洪流,一股股的射入到少女皇帝的玉體深處,而回應他的則是唐夕瑤被陽精燙得嬌弱且滿足的呻吟,直到陽精完全灌滿瞭她的花宮,李翰林才慢慢將半軟的肉棒從唐夕瑤體內抽離出來。
眼見著沒有肉棒堵塞的陽精從少女皇帝被肏的大開的肉唇間淌出,李翰林溫情的再次吻上唐夕瑤的臉頰,慢慢移到她的櫻唇間,深吻瞭一陣這才將她放開。
「皇上,本後侍奉的如何,滿意麼?」
被肏到雙腿發軟的少女皇帝自然是拿嬉皮笑臉的李翰林沒辦法:「若是這樣下去,朕的魂都要沒瞭。」
「那還不是本後服侍的好,是不是啊皇上!」
「就你口花花!」
唐夕瑤本想要坐起,但是被肏到渾身發軟的她已經用不出力氣,她小嘴一撅:「李翰林,快扶朕起來,朕要穿衣!」
「遵旨,我的皇上!」
雖然表面對李翰林不高興,可是唐夕瑤心裡還是甜甜的。等到李翰林幫唐夕瑤把裡裡外外的衣服都打理好,周圍的人聲已經不見瞭,隻剩下「噠噠」的馬蹄聲和車軲轆旋轉的「吱嘎」聲。
車隊已經離開瞭鬧市,朝著騰龍城的天牢駛去,按照聖旨,在天牢中被關到老死,才是蘭婷和洛泱的最終歸宿。遠遠見到車隊,天牢的大門就被推開,除卻隊伍前頭的衙役與最後的禦林軍士兵在天牢外圍值守,其他的人都通過大門進入瞭天牢中。
隻不過,現在天牢的人早已提前接到密旨屏退,在場的都是自己人,方便說話。
折磨人的木驢終於停瞭下來,蘭婷與洛泱已經騎瞭兩個時辰的木驢,從早上一直到中午就沒有停下來過,木驢背上滿是她們腿間溢出的水漬,在底板上浸濕瞭一大片,也分不清是高潮泄身的淫水還是失禁的尿水。兩人的腿早就麻瞭,身上捆著的繩子也被汗水染成瞭暗色,好似剛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
騎在前面的楊天錦,剛下馬就看到木驢上五花大綁的兩女胴體,眼睛也看直瞭,鼻血竟然一下子流出來,氣得一旁的蘇璃雪一把捂住他的眼睛,然後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不許看,不許看!你都有我瞭!」
李翰林看著楊天錦蘇璃雪的小夫妻打鬧,搖瞭搖頭:「紫菱,嘉怡,把蘭姨放下來吧!」
王紫菱點點頭,走到蘭婷那架木驢前,解開固定在她黑色皮靴上的紅繩,再和羅嘉怡一起,將蘭婷從木驢上抬起,再將蘭婷從木驢上扶下來。龍頭石棒脫離蘭姨身體的那一刻,封堵在蘭婷體內的淫水淅淅瀝瀝的流淌下來。直到兩人解開瞭蘭婷身上捆綁的紅繩,解開她後腦綁縛的口球。蘭婷才算真正的恢復瞭自由。
一小罐淡鹽水被薛雨晴取來,遞給渾身還殘留著紅痕的蘭婷。她也沒有客氣,拿來就「咕咚咕咚」的灌瞭下去,喝完還隨手抹瞭抹嘴,就像是剛喝完一壇上好女兒紅。
「你不該來中州!但是天豐朝信守承諾的,朕說過,隻要你受完刑,就放你回去!」
唐夕瑤從孟行雨手中接過一個灰佈包袱和一件灰色罩袍,如果放在外面,誰也不會知道包袱裡面裹著的就是造成這一切因果的魔靈珠,而此刻它正靜靜的躺在黑鐵匣子中。至於那件灰色罩袍,是給蘭婷用來遮體的,那麼點路,她肯定可以自己回去。
蘭婷接過東西,將灰色罩袍隨意的披在身上,朝著洛泱的那一架木驢看瞭一眼:「她怎麼辦?」
「這不管你的事情!拿好你的東西,永遠不要再回來瞭!」
蘭姨低下頭去,將佈包袱捧在胸前,再抬起頭時,盈盈的笑容已經出現在瞭她的臉上。她走近李翰林,像是要說什麼,但最後隻是拍瞭拍他的肩膀。
李翰林也沒有再說什麼,最後看瞭一眼罩袍下的蘭婷,他知道這恐怕是他們兩個最後一次見面瞭,多說無益。
天牢大門打開一條縫隙,讓蘭婷從容離去。
直到她的身影從眾人眼中徹底消失,唐夕瑤道:「她回傢瞭,翰林,我們也回去吧!」
回傢,對啊,回傢。
可是他還有傢麼?
對於原來居住的青月村,李翰林已經沒瞭印象,更何況回去呢。而騰龍城、合歡宗隻能算一個居住的地方,縱使有最愛的人陪著,那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傢。
作為母親的薛雨晴似乎看出瞭李翰林的憂慮:「夕瑤私下已經與我們談過此事,本來我們隻是打算為你父親重新修繕墳塚,但談到最後,我們還是決定將青月村的地塊用於重建麒麟門,並且重新埋葬那些不幸之人的遺骨。總而言之,青月村的禍端是因為我們而起,也必須因為我們而有個瞭結。」
李翰林聽後點瞭點頭:「修繕加上重建,恐怕還需要好幾個月吧!我想我還能帶著你們出去好好放松一下,一邊購置準備一些物品,等到完畢瞭我們再一齊搬過去住。」
「賢弟!」
鼻子裡堵著手絹的楊天錦走來,笑著用肩膀撞瞭一下李翰林的胸口:「騰龍城已經事瞭,大哥與內子還得回瓊華宗去,宗內許多事宜,尤其是通商、善後之事,不得不等我回去才能解決,大哥現在陪不瞭你瞭!若是賢弟以後有空,就到瓊華宗來轉轉,隻需要報上大哥的名號即可,到時候大哥就給你辦一個派頭足足的接風宴!」
「無妨,小弟這裡無非都是一些私事,大哥要面對的整個瓊華宗,相比之下更加重要!」
「願此去前程似錦,望相逢任舊似故人!珍重!」
「珍重,大哥!」
送走瞭熱情的楊天錦和蘇璃雪夫婦,李翰林現在要面對的就隻剩下木驢上的洛泱瞭,此刻雖然木驢早已經停瞭下來,可洛泱在上面還在小幅的掙紮,顯然是軟骨散逐漸失效,洛泱還想要脫身出去,天知道她怎麼會還剩那麼多的力氣。
「這等淫婦,品行敗壞,攀附權勢,你們說該怎麼辦?」李翰林指著依舊跪在木驢背上的洛泱問道。
眾女都知道洛泱不是個好東西,自然也不客氣。若是她在金光城心智堅定一些,哪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按天豐律,犯此罪,輕者查抄財產,流放三千裡;重者充軍,貶為軍妓。」唐夕瑤道。
李翰林哼瞭一聲:「軍妓?太便宜她瞭,她洛泱早就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爛貨,不知道有多少個法王上過她的床瞭!進瞭軍營說不定她還樂在其中呢!」
夏婕曦:「要不送去神農教當藥人算瞭,有什麼新藥,都拿到她身上試試。」
「別!」李翰林擺手道:「等下試藥等會兒給她把瘋病治好瞭,這樣可更瞭不得!」
王紫菱、羅嘉怡以及孟行雨、葉流霜都沉默不語,王、羅雖然討厭這個洛泱,但是對於許多懲罰的法子都感同身受,那等痛苦還是不要叫別人一同承受微妙,所以她們不說話;至於孟、葉,她們雖然對這個達拉尼略有耳聞,但天女門畢竟是一個正道門派,她們也想不出什麼惡毒的主意,索性裝聾作啞。
高影眼眸中閃過綠芒,與薛雨晴和謝雨荷相互輕聲交流瞭一下,最後說道:「要不這樣,洛泱不如隔一段時間就交給金蠶門和合歡宗,金蠶門的金蠶王,還由合歡宗的合歡花不都需要女人麼?若是這樣處理,隱患少且大傢都不會有相應的損失,洛泱也能在兩個地方發揮餘熱。當然瞭本座是堅決不同意將她送去百花門的,要不然本座隻能罰他天天給百花澆水施肥瞭!」
當然高影不會說,金蠶門已經將百花門上上下下全都滲透瞭個遍,現在百花門一個處子都沒有瞭,所有人都被金蠶或者金蠶王用蟲根狠狠奸過,連掌門都沒法例外。
謝雨荷輕笑一聲:「合歡宗沒意見,本座會照顧好洛泱的,至少保證她不會死。」
薛雨晴:「本後也沒意見,兒子,你怎麼看?」
李翰林點點頭:「那就這樣吧,給她解下來吧!」
唐夕瑤一揮手,幾個人高馬大的獄卒便抬著一口大木箱子走來,木箱子很大,可以將整個人塞入其中,又在四周挖出幾個通風的圓孔,顯然是為洛泱準備的東西。獄卒先將洛泱的口塞解下,在她將要開口罵人的時候強行往她嘴裡塞入瞭一把軟骨散,接著又強行為她塞上瞭口塞。
洛泱瞪大眼睛,卻因為吃下瞭軟骨散,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她驚恐的看著獄卒將她從木驢上抬起,徑直塞入箱子中,接著一塊大木板蓋上,她的眼中便隻剩下一片黑暗。
耳中餘下的隻剩下釘子釘入箱子「砰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