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
面前的男人滿是邪氣,他的手在少女皇帝的腿間肆意挑逗,嘴裡也含著她胸前的嬌嫩花蕾。唐夕瑤雖然經歷過幾次完整的交歡但是像這樣做足瞭的前戲還是讓她無所適從。在合歡宗的時候,平時都是扒掉裙子,讓李翰林的肉棒對準自己的下面,就坐在他身上壓榨,哪有現在馬車裡玩的那麼花?尤其是腿間的敏感地帶,被李翰林這樣揉捏、挑逗,隨著李翰林手口齊用,一波波的春意直打在唐夕瑤的心坎,龍袍已經變成瞭一條昂貴的床墊,少女白玉一般的身軀在不住的扭動,胸口與小腹,隨著胸口與腿間說不出的難受而上下起伏。外面嘈雜的人聲更是讓唐夕瑤羞的無地自容。
「舒服麼?」
唐夕瑤的腿間已經濕潤一片,他也能清晰感受到嘴裡的乳尖已經變硬,顯然是春情萌動的預兆。唐夕瑤的小臉羞的通紅,美目緊閉,嘴裡更是發出輕聲的嬌哼,李翰林再接再厲,將唐夕瑤的雙腿往兩邊分開,隻見天鳳帝的腿間帶著幽幽芳草,中間柔嫩的蜜肉滲出汁水來,讓周圍的芳草沾濕成一片片亮晶晶的。他壞笑著用手指勾起蜜肉間的幾絲黏液,伸到唐夕瑤嘴邊。
「你壞……」
雖然嘴上不肯,但是唐夕瑤還是主動將手指上的粘液舔舐幹凈。少女皇帝慵懶躺下的的樣子,尤其是那整個暴露在外的蜜唇,向兩邊分開僅僅套著冰絲過膝襪的玉腿,小巧結實的臀部,無不在挑動著李翰林的獸欲,讓李翰林隻想著提槍上馬,將這個女皇帝狠狠肏幹一遍。
李翰林的頭從唐夕瑤的手中掙脫出去,唐夕瑤本以為李翰林還要在馬車裡玩什麼花花,可等來的卻是腿間比他的手指更加堅硬火熱的東西。猙獰的大肉棒直指著唐夕瑤的腿間蜜肉,但李翰林並不急著進去,而是讓龜棱在少女皇帝濕潤發熱的密處摩擦。肉棒前後摩擦,可就是不進去,可唐夕瑤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挑逗,她的欲火更加炙熱,肉棒每一次擦過自己的腿間,就如觸電一般,讓她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翰林……翰林……別逗我瞭……快點……」
唐夕瑤紅潮滿面,腰臀扭動,早已不堪挑逗,恨不得讓李翰林的肉棒趕緊填充她的空虛,見此情景李翰林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她抓起少女皇帝兩條套著冰絲的玉腿扛在肩上,身子向前挺動,粗大火熱的肉棒分開她的蜜肉,深深刺入少女皇帝的體內。
「啊!」
唐夕瑤心中一涼,雖然已經忍耐多時,但是真正插入以後還是忍不住尖叫出聲,幸好外面的聲音依舊嘈雜,根本沒人聽見。而此時李翰林已經貼心的吻上瞭唐夕瑤的櫻唇,讓她的呻吟被徹底遮掩瞭去,嘴巴被堵,隻剩下如仙音一般親昵撩人的哼聲。李翰林空出手來扶住唐夕瑤的腰際,自顧自的動作起來,面前的少女皇帝就如一件精致的瓷器,但滿是邪氣的李翰林隻想將面前的少女皇帝肏的三洞流精才能盡興。
「啪啪啪——」
「嗯……哼……唔……」
男人的粗大肉棒在少女皇帝的肉洞中肆意妄為、狂抽猛送,火熱如炙鐵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撞在唐夕瑤的花宮頂端,其中的快感自然是無法言語。她竭盡全力,雙腿從李翰林的肩上往下,盡可能的盤住他的後背。馬車被李翰林的大力動作震的「吱呀」直響,跪完皇帝後,街上老百姓的註意力都被後面的兩架木驢給吸引瞭去,天鳳帝再好看,也沒有騎在木驢上的女菩薩更好看!
「如果真的受不住……不妨叫出來……」
李翰林放開瞭唐夕瑤的櫻唇,但卻隻收獲瞭對方的白眼,這不是讓自己出醜麼?不過在她心中,卻也在細細品味著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刺激,乃至李翰林挑逗她的餘韻還未過去,下身入打樁一般的快感又開始侵襲自己的身體,少女皇帝的身體在李翰林的抽插中扭動著,盡可能的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原本防止出醜而緊閉的櫻唇,又在李翰林的猛力抽插下松瞭開來,泛出一陣陣讓人心癢的嬌啼。
「讓木驢肏死她!」
「你看她們,下面的水都流出來瞭!」
「下面的毛可真多,這不得捋幾根下來作紀念!」
外面盡是些對蘭婷與洛泱的污言穢語,可這話到瞭唐夕瑤耳邊,就像是自己與李翰林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裸的野合。但這樣也給唐夕瑤帶來瞭別樣的刺激,明明是不雅之事,卻又忍不住在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和污言穢語中投身在熾熱的春意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就在禦用馬車後,蘭婷與洛泱騎的木驢之下,早已變瞭顏色。龍頭石棒的抽插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止,兩抹潺潺的淫水已經隨著石棒的動作浸濕瞭固定兩人足部的繩子,沿著她們被捆綁固定的雙腿流淌滴落,哪怕是蘭婷沒法落地的靴間,早已泛起一滴滴晶瑩的汁水。
本來那石棒幹燥,每一次頂在蘭婷體內都會讓她感到陣痛,尤其是是龍頭石棒頂入到花宮最深處的時候,那怪異的形狀不得不讓蘭婷盡可能的抬起屁股。隨著時間的流逝,龍頭石棒將她的肉洞摩擦的濕潤發熱,蘭婷感覺這根石棒再也沒有開始那麼又冷又硬,仿佛是有瞭生命一般的,就仿佛這十天來李翰林日日插入她體內的肉棒一般。這樣的想法讓她感覺臉上發燒,雖然她知道自己騎著一件冷冰冰的死物,但仿佛身下的木馬也如活的一般溫暖起來。龍頭石棒一次次的向上頂起,都讓蘭婷心中一顫。
雖然是機關,又有那麼多人看著,但是好舒服……
「嗚……嗚……嗚……」
木驢「吱嘎吱嘎」的響著,這樣不知羞恥的想法,再加上龍頭石棒的抽插,蘭婷彷如在鬧市中被輪奸,隨著體內的情欲在石棒一次次的抽動中邁進,那石棒的肏幹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僅次於與父親與李翰林歡愛。在身體滿足至極的快樂中,體內積攢已久的蜜水與尿液暢快的泄瞭出來,淅淅瀝瀝的噴射在木馬的底座上。少部分更是隨著石棒的抽插,一點一點的從機關的縫隙中射出,好一會兒才逐漸停止。
「尿瞭尿瞭,這娘們被木驢給幹尿瞭!」
肉穴與後庭都被塞得滿滿當當,蘭婷迷離的眼神一路掃過下方指指點點的老百姓,魔帝的女兒將自己最不知羞恥的一面展現在他們面前。
而後面的洛泱也沒好到哪裡去,遊街的時間剛過三分之一,洛泱便大泄特泄。她的肉穴又漲又熱,已經讓她無法忍受。前面的乳夾與後庭的鉤子更是牽動著她的身體,連挪動一下,後庭和乳房便是一陣拉扯的刺痛,再加上長時間的跪在木驢上,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顫抖起來,連著豐滿的臀部與纖細的腰腹一同情不自禁的扭動,可是越是扭動,前後便牽動更多,若是不動,那龍頭石棒永無止境的抽插更是讓她發狂。
剛經過一陣顛簸的石板路面,木驢在馬匹的牽動下抖動不已,洛泱的忍耐已經到達瞭極限,她緊貼著馬背的小腿已經一抽一抽,身體更是隨著龍頭石棒的抽插激烈扭動。戴著口球的她隻能搖晃著腦袋,大聲發出意義不明嗚咽,像是要抵消身體上的煎熬。
「後面那個達拉尼要不行瞭,看她的樣子!」
「不會被肏死吧?」
「嗚嗚嗚!!」
洛泱狂亂的在木驢上扭動,乳房與後庭鉤子的疼痛已經無法阻止她的動作,隨著洛泱一聲長長的悶哼,她跪在木驢上的上半身如一張弓一般彎曲,這樣的動作幾乎讓乳房被拉成尖錐形狀,隨著下身如泉一般噴射的淫蜜,她被捆綁的身體一下子向前撞去,整個身體幾乎軟綿綿的癱倒在木馬的馬「脖子」上。可這會兒又牽動到後庭的鉤子,一時間鉤子又狠狠向後庭裡進瞭半寸,疼的洛泱如觸電一般,又從馬「脖子」上彈瞭起來。這滑稽的動作,更是引來瞭周圍百姓一陣哄笑。
前面木驢上洛泱的動作更是被後面諸女給盡收眼底,看著洛泱被麻繩束縛在木驢上進退不得的場面,孟行雨紅著臉,已經可以想象到如果是天兆帝或者蛇人贏瞭,恐怕自己就不能舒舒服服的騎在馬上,而是得和薛雨晴一起去光著屁股騎木驢遊街。到時候恐怕連整個天女門……不,不隻是天女門,整個中州都會因為這些惡棍而陷入黑暗中。
幸好自己押對瞭寶,向著李翰林貢獻瞭自己的殘花敗柳的身體,天女門也不至於消亡,再加上自己的女兒又登基為皇帝……如今真的是母女共侍一夫,有瞭夫妻之實,甚至自己的女兒和李翰林早早就有瞭孩子,如果李翰林命令自己與自己的女兒一起服侍他,她究竟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女兒呢?
「嗯?」
孟行雨突然警覺起來,旁邊的酒樓二樓總有幾道讓人非常不舒服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她對著酒樓掃視瞭幾眼,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莫非是自己多心瞭?
而街邊的酒樓二樓,幾個富傢公子哥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收回目光的孟行雨,一邊看著手中展開的畫卷,其中赫然就是孟行雨與葉流霜一起撅起屁股服侍天兆帝肉棒的春宮圖!
「嚴、陸兩位大師果然是好工筆,若不是親眼所見,再加上天兆帝的簽章,我們可是萬萬不會相信這春宮圖畫的居然是天女門的冰山美人!沒想到天女門這等聖女一般的高貴女子,背地裡也是個撅腚含屌的下賤婊子!」
二樓的這一處已經被這些公子給包圓瞭,自然可以在這裡高談闊論,也不會有閑雜人等打擾。這七八位衣著華麗渾身錦緞的公子哥的父親無不是當朝重臣,自然有閑錢供他們玩樂,直到有所謂的「前禦用畫匠」向他們兜售天女門掌門與天門聖女的春宮圖,他們自然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看到遊街隊伍之後的孟行雨與葉流霜,這群公子哥已經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紛紛從袖筒和懷中中掏出銀票來!
嚴畫匠與陸畫匠身旁有幾十件卷軸,這些都是他們平日從艷繪坊中私自夾帶的春宮圖,一部分是仿畫,一部分是正品。但就算如此,裡面全都是有關孟行雨與葉流霜兩女在天兆帝胯下淫賤的姿勢,這已經足夠那些公子哥為之癲狂瞭!
「不敢不敢,各位公子都是朝廷重臣之後,我等自然是不敢隨意攀附,這些春宮圖一卷誠惠五百兩,若是尺寸更大,人數更多,會賣的更貴!但是在下還是想與各位公子交個朋友,這些畫都平價出售,其中不少都是從天兆帝的畫坊裡偷帶出來的,各位偷偷欣賞便可!若是各位公子還有需要購畫,便可去小人的住址詢問!」
「好說!好說!兩位大師有這等奇技,真是難得!」
不用說,這些畫自然是被搶購一空,短短一時間兩人便入賬一萬兩銀子,這不比搶錢莊快!兩位畫匠樂呵呵的數著銀票,心中已經在盤算仿畫瞭,畢竟如此多的「禦作」作為參考,兩人甚至能根據畫面上的樣貌,擴展春宮圖的內容,甚至是《孟行雨騎木驢遊街》,《葉流霜被野狗肏》這種臆想出來的作品對他們來說也絕對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嚴陸兩位畫匠,已經大腦放空,隻想著自己躺在金山裡面數錢的樣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