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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於府。

  地上於德海與持爪老人的屍體尚有一絲溫熱。

  持爪老人已死,持刀老人與持劍老人紅著眼睛兇狠的盯著對面的李翰林與薛雨晴,尤其是那持刀老人,胸口和手臂上都有傷,不斷往地上滴著血點子。

  「怎麼,才死瞭一個就不打瞭?」

  薛雨晴的話裡滿是挑釁。

  「你這婊子!」

  持刀老人狂吼一聲,率先搶攻,手中的丹陽天羅刀直攻向薛雨晴門面,薛雨晴隨手一揮,纖手擋過持刀老人的刀鋒,隨即手勢一變,掌勢直朝著持刀老人拍去!

  雖然受瞭傷,但是持刀老人的速度也沒有慢,他身形一閃而去,兩人的頭一攻勢都砸在瞭花園中的花花草草之上,花壇盆栽、木柱圍廊紛紛炸裂。

  而另一邊,李翰林與持劍老人也開始相互搏命,玄陰鬼劍和碧海狂林劍都是在中州范圍內排得上號的神兵利器,可就算持劍老人手中的劍比李翰林手裡的還要往前幾號,真正與李翰林交手時,他才發現自己跟不上李翰林出劍的速度。

  快,實在是太快瞭!

  雖說心中暗暗叫苦,可持劍老人隻能強撐著。對面的劍鋒竟是肉眼不能完全看清。隻見碧海狂林劍的劍鋒仿佛一化為二,二化為四,四又化為八,已經分辨不出劍鋒到底在哪裡,隻覺得漫天都是李翰林閃著銀光的劍鋒。

  一時間,持劍老人隻覺得心煩意亂,在他眼裡都是擇人而噬的劍鋒,根本分不出真假。

  「不行,不能和他比速度!」

  「叮叮叮叮!!」

  話雖然這麼說,可就是沒法跟上李翰林的節奏。

  百招過後,持劍老人大步後退三四丈,低頭一看,胸口的衣物早已被劃開瞭數道裂口,每一道都帶著血口子。

  「怎麼,明明手上的劍比小爺的好,可卻光顧著招架,連攻都不會?」

  「豎子爾敢!」

  持劍老人狀如瘋魔,持劍用盡全身力氣,用最快的速度向李翰林刺去,就在劍鋒即將劃向李翰林的脖頸,持劍老人心中大笑:這個小畜生剛在劍鋒如雨讓老夫招架不住,現在卻不躲不閃,難道是自己上來找死?

  可下一息持劍老人已經笑不出來瞭。

  李翰林已經站在他身後,手中的劍鋒正滴著鮮血。

  「呵...咯..」

  與此同時,持劍老人任保持著出劍的姿勢,脖頸與持劍的手臂上兩道血線正在一點點的擴大。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的已經動不瞭瞭,力氣正在不斷的的消失,溫熱的液體正沿著脖子往下流。

  碧海狂林劍用力一抖,劍鋒上的血跡就灑在石板地面,一點都沒在劍上留下。

  「老東西,你太慢瞭!」

  霎時間,持刀老人的腦袋和右手脫離瞭身體,傷口噴著血,整個人直挺挺的倒瞭下來。

  李翰林掰開持劍老人的斷手,取出其中的玄陰鬼劍,與自己手中的碧海狂林劍完全是不一樣的手感,但畢竟也是中州神兵的老二,的確是一把好劍。

  另一邊,持刀老人與自己的母親鬥在一起,整個花園都是他們雷鳴一般的交擊爆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持刀老人雖然神兵在手,可面對僅僅靠掌力維持的薛雨晴完全落瞭下風,面對薛雨晴氣勢驚人的攻勢,持刀老人已經披頭散發,節節敗退;而反觀薛雨晴,就連發髻上的步搖都沒有缺失。

  把玩瞭幾下手中的玄陰鬼劍,李翰林就抬手將劍投擲出去,直指持刀老人的腦袋。持刀老人仿佛感覺到瞭什麼,心中巨震,急忙一低頭,隻覺得天靈蓋位置一陣疾風掠過。那玄陰鬼劍擦著他的頭發,被反手握在薛雨晴手中。那柄劍在薛雨晴手裡,劍身一斜,竟是繞過瞭持刀老人手中寶刀,直刺向他的門面。

  「!」

  持刀老人疾退四五步,手中寶刀揮起試圖再次搶攻,可是那柄劍真如鬼劍一般,變招斜劃向自己的雙腿!他再揮刀擋去可,劍勢突然再變,對方反手握劍,劍柄不可思議的拍中瞭他的腦門。

  「啊!」

  饒是身上的劍傷,持刀老人都沒出聲,可這劍柄傷人,傷的又是他的腦門,頭痛欲裂,不禁讓他痛呼出來。乘著持刀老人分神的時候,薛雨晴持劍極快的攻擊持刀老人的四肢,直到最後,渾身打著擺子的持刀老人帶著不甘的眼神仰面倒瞭下去,正要在背後偷襲的李翰林不得不將劍勢收瞭回去。

  「這老東西,還活著!但是...」

  「他的手筋腳筋都被本後用劍挑斷瞭,現在他就是一個看得見、聽得見、隻能說話不能動的廢人。」

  持刀老人不甘的看著手中的丹陽天羅刀被李翰林抽走,口中頓時大罵:「小畜生,臭婊子!你們本事就把老夫殺瞭!來啊!趕緊把我殺瞭!」

  薛雨晴輕哼一聲,將玄陰鬼劍交給自己兒子以後「啪啪」用手拍瞭兩下,一時間周圍數百個金蠶門女弟子都圍瞭過來。

  「見過蟲後,少主!」

  「把這裡散落的神東西收拾一下,過一會兒我們去宮門口與其他人合流。」

  「是,這裡的管傢仆役女婢都已經被我們擒獲,如何處置?」

  李翰林擺擺手:「他們都是可憐人,都先趕到門外,等我們都離開瞭再放他們進來。」

  「是,少主!哦,還有...」

  領頭的金蠶門女弟子本要退去,突然又折返回來:「少主,剛才我們在外面抓住一個形跡可疑的女子!她似乎被人下瞭藥,不但沒穿衣服還挺著孕肚,指名道姓要見少主。」

  「沒穿衣服懷瞭孩子?還被人下瞭藥?這是誰?」李翰林心中一連串問號:「母親?」

  「翰林,本後這裡沒關系,等會兒我還得和地上這個老東西好好」聊聊「,如果是指名道姓見你,還是去見一下為妙。」

  「嗯!母親請將三人的腦袋留給我,我有用。」

  「少主請隨我來。」

  說罷李翰林就解下身上的碧海狂林劍,與玄陰鬼劍一道交給身旁的金蠶門弟子。直到李翰林離開,除瞭插在地上的丹陽天羅刀,那對利爪連同玄陰鬼劍都已經被金蠶門的人收走。

  「蟲後,地上的屍體怎麼辦,還有這個老頭...」

  「這個本後會處理,你們不需要管,先去少主那邊。本後這裡辦完事就會去大門與你們匯合。」

  金蠶門的女弟子都以蟲後為尊,不敢違抗她的命令。等到金蠶門的人退去,花園再次安靜瞭下來。

  踏著高跟靴的薛雨晴「咯噔咯噔」的漫步到持刀老人身前,隻見持刀老人低笑不止,笑得一聲比一聲瘋狂。

  「老東西,你笑什麼?」

  持刀老人扭過頭看著高高在上的薛雨晴:「都那麼久瞭,你怎麼還不將老夫殺瞭,是不是怕瞭?哈哈哈哈!!」

  「其實本後剛才就想把你的腦袋砍下來,可是本後又想瞭個辦法,不至於把你這個老東西浪費掉。」

  說罷薛雨晴眼中綠芒一閃,她抬起一條套著碧色高跟靴的玉腿,手伸入腿間,不多時一條碧色的絲質褻褲便被從腿上褪瞭下來。

  「兩年以來,本後都沒有嘗過別的男人的味道,這次就破個例!最後一次,保證將你的精華壓榨幹凈。」

  「你!」

  薛雨晴蹲下身去,不緊不慢的褪下持刀老人的褲子,玉手仿佛找到瞭一件讓她愛不釋手的東西,她一邊用媚眼瞟著閉幕忍受的持刀老人,一邊上下套弄個老人半軟不硬的肉棒,隨著薛雨晴不斷的套弄撫摸,半軟不硬的肉棒終於漲大豎直起來,在薛雨晴面前耀武揚威起來。

  「老東西,歲數不小,本錢還挺大啊!」

  「哼,可別小看這根東西,他可將你兒媳婦王紫菱的前穴屁眼操的花枝亂顫,跪地乞降!可惜老夫玩膩瞭,就將他送給皇帝玩,不然還能給你的綠毛龜兒子多戴好幾頂綠帽!」

  「是嘛?」

  隨著持刀老人一聲輕呼,薛雨晴的俏臉向下一俯,持刀老人隻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瞭一個溫暖的所在,靈舌不斷舔舐摩挲著肉棒的頂端與兩邊的溝壑。

  但相比自己的兒子,面前這個老東西的肉棒根本不及兒子的三分之二,無論是套弄還是用口舌摩挲都比不上自己兒子的碩大。可薛雨晴畢竟是閱人無數的美婦人,再加上蟲後的寄生物時不時讓欲望與交配的本能相比其他東西更重要,雖然開始不太適宜這條臭烘烘的肉棒,但經過自己香舌滋潤,早已吸吮的津津有味,恨不得將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持刀老人被薛雨晴吞吐的直喘粗氣,嘴上更是發出忘情的呻吟。

  「你這婊子,舔的倒是不錯!恐怕讓你舔瞭雞巴的男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千吧!你那死鬼老公樓驚天和你兒子一樣,不也得戴綠帽戴到死!」

  這樣的污言穢語,並不影響薛雨晴的口舌套弄,那老東西不過一會兒就被吸得哼叫連連。哼,嘴上盡是些潑糞的話,可人早已被吞的爽到飛起,薛雨晴自然是無比得意,跟是加快瞭套弄的速度。

  「哦..哦...哦...」

  持刀老人深吸幾口氣,終於沒法守住精關,猛的在薛雨晴口中噴射出來,突然爆射的滾熱陽精卻沒有讓薛雨晴措手不及,甚至讓她一口接一口的將持刀老人的陽精吞咽下去。

  吐出口中的老人肉棒,薛雨晴帶著綠芒的碧色的媚眼輕斜著,誘人的嘴角上還掛著一絲多餘的白濁,她伸手擦瞭擦嘴角,仿佛雌獸飽食一般,這副風騷放浪的模樣,讓持刀老人心中奇癢無比,尤其是那薛雨晴的自己將裙擺撩起到腰間時,持刀老人因為泄精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再次硬挺起來!

  當高貴的蟲後自動撩起碧色宮裝的裙擺的時,她那晶瑩如玉的肉縫與反射著淡淡微光的雪臀已經毫無保留的展示在持刀老人面前,雖然玉足上面套著繡金線的碧色高跟靴,但這並不影響持刀老人欣賞蟲後腿間的美景。

  尤其是,那修剪整齊的黑森林已經沾染瞭些許水漬,微微分開的肉縫中已經開始拉出長長的銀絲!想必這個婊子早已欲火中燒,恨不得將自己吃幹抹凈。若是自己跨下的肉棒能夠再一次插進這個婊子淫亂的胴體,那情景想想就非常美妙!

  「才剛剛開始,就等不及想被本後榨幹瞭?」

  「當然,臨死前還能讓高貴的蟲後挨一挨老夫的肉棒,豈不是人間妙事?更何況...」

  持刀老人戲謔的說道:「在青月村,老夫就挺著肉棒將你的身子給幹瞭個遍,三個洞都被老夫射滿瞭陽精!難道薛雨晴你忘記瞭麼?」

  「本後自然不會忘記!老東西,最後讓你痛快一次!然後就去死吧!」

  薛雨晴的媚笑逐漸變得狠厲,她的高跟靴分跨在持刀老人無法動彈的身上,輕輕拉出深藏在體內的肉管,將老人的肉棒與馬眼挪移位置並且對準自己的肉縫與肉管,便慢慢的沉坐在持刀老人身上。

  「呼...」

  薛雨晴輕嘆一聲,一坐到底,將持刀老人的肉棒完全吞入瞭體內,隨後迫不及待的開始在老人身上上下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