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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百花金蠶

  自百花門一役之後,百花門與金蠶門強強聯合,幾乎將來自皇傢供奉的有生力量消滅殆盡,但兩個門派同樣也付出瞭巨大的代價。尤其是百花門,堅壁清野,拋棄瞭門派在群芳谷的駐地,但好在百花門之人並未有死傷,全數保存瞭下來。最後,在金蠶門蟲後薛雨晴的介紹下,百花門化整為零,全數遷入到合歡宗中去。

  雖然合歡宗平時與百花門並不對眼,但同為以女子為主的門派還是會相互體諒的,這兩年內合歡宗一部分自掏腰包,再由金蠶門與百花門共同出資,將在地下巖洞的建築擴展瞭一倍多。至於多的建築,都給百花門的人士使用。而鑒於金蠶門與百花門的聯系,又擴展瞭一批無人洞府給金蠶門使用,尤其是用於飼養金蠶的洞府,受到瞭金蠶門女弟子的熱烈歡迎。

  當然,百花門需要付出的隻不過是少數北極寒玉的庫存,以及一些秘制的丹方藥方而已,合歡宗尚不會強人所難。在我合歡宗劃給你的地盤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不在背後給我合歡宗捅刀子,一切都好說。

  於是百花門就在此暫時安定瞭下來。

  雖然地下洞府暗無天日,但由於之前那楊天錦與蘇璃雪大婚,再加上花藥仙子夏婕曦那一番仿佛是神跡一般的花海,洞府中再次鬱鬱蔥蔥、百花齊放,甚至這花草還不輸於原來百花門的駐地。眾人頭上的陰霾漸漸掃去,百花門因為遷移導致的各種障礙、挫折,在這裡已經看不到瞭。

  百花門的眾人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留在這裡,休養生息。

  「加緊練習,今日花傘中靶低於九成可沒有飯吃哦!」

  「哇……」

  隨著孫靜的命令,面前列成一排的百花門弟子一陣哀嚎,紛紛舉起手中的花傘,對準剛剛豎起的稻草人。隻聽鋼釘射出發出「噗噗」的聲音,稻草人紛紛被擊中,被射成瞭一個個大刺蝟。花傘不像那些軍中人士用的弩箭,弩上至少還有用來瞄準的刻尺,可花傘為瞭能撐開禦敵,根本沒有地方再加什麼刻尺瞭,若是要射的準,隻能經過長期的練習才能掌握。

  「大師姐,能不能讓我們休息一下!」

  「怎麼瞭,山茶?才射瞭幾輪就熬不住瞭?」

  「可是………手扣的好疼。」

  雖然孫靜說的嚴厲,可還是上前去查看那個叫山茶的綠衣女弟子的手,隻見面前人的右手食指又紅又腫,顯然是長期扣動機擴導致的。

  「這花傘本就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練習,若是因為一些小問題偷懶,對你們以後沒有任何好處。若是以後遇到瞭敵人,你連鋼釘都射不準,對方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手指疼,他隻會想殺瞭你。」

  「堅持一下,山茶!一會兒去藥方敷一些藥物,剛上手時手指疼很正常,等練的多瞭,自然就不會疼瞭。」

  孫靜摸瞭摸山茶的腦袋,隨手拾起她的花傘遞瞭過去。山茶接瞭孫靜手中的花傘,欲言又止。

  「山茶?你好像還有話要對我說?」

  「弟子……」山茶低下頭:「弟子就是想問,等到瞭休息的時間,弟子能不能和那些合歡宗的一起玩?她們那些吃的玩的,看起來比我們好……」

  孫靜愣瞭下,她也沒想到面前的山茶居然會當眾問出這樣的問題。的確本來這塊腳下的地就是合歡宗贈與百花門的,雖然兩個門派離的很近,難免有百花門的弟子偷跑到合歡宗的歡喜域去吃喝玩樂。百花門本也是個開放隨和的門派,雖然群芳谷身處山中,但百花門因為北極寒玉與中州的市場有著緊密的聯系,但就算如此,百花門內也不允許自己的弟子毫無節制的瘋玩。

  就如那歡喜域一般,孫靜就去看瞭一次,熱鬧非凡,有人吃喝玩樂,有人唱歌跳舞,許多人還半裸著打著節拍。作為百花門大弟子,自然是看不慣這種視禮義廉恥為無物的地方,留下一句「傷風敗俗」便匆匆離開。

  但至於真正發生瞭的事情,尤其是對下面女弟子的管理,百花門倒也是還算寬松,因為每天都能抓住三四十個偷跑去玩的百花門弟子,處罰倒也頗輕,不過是挨一頓孫靜的言語訓斥而已,其他都是如貓頭鷹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唉!」孫靜嘆瞭一口氣:「已經過瞭那麼長時間,大傢都心知肚明,如果要是算上一算,恐怕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去過那勞什子歡喜域吧!至於處罰,想必許多人都已經挨過我的罵,甚至算是例行公事瞭。」

  周圍的百花門弟子都朝孫靜看過去,就想要聽聽她到底是怎麼說的。

  「我去試試看,這個事情我會向掌門如實稟報,一切讓掌門定奪,若是否瞭,那我也沒有辦法。若是成瞭,在不影響日常習課操練的情況下,隻要你不將那合歡宗的惡習帶到百花門來,歡喜域,隨便你們去!」

  這些百花門女弟子聽到這個紛紛點頭鼓掌,像是打瞭一場勝仗。

  「先別急著高興,這個事八字都沒一撇呢!尤其是我已經三令五申,禁止百花門弟子前往分屬給金蠶門的地塊,但總有些人想要去湊熱鬧,要知道金蠶門可是一條不歸路,雖然現在都是以前的百花門弟子所控制,但她們終究與我們不一樣,百花門也絕對不能變成那個樣子。」

  「當然,我們也不會一直困守此處,我希望各位明白,我們現在是寄人籬下才獲得一時的安身,現在沒問題,可以後呢?」

  孫靜指瞭指那些如刺蝟一般的稻草人:「這就是為什麼讓你們日日勤加練習,就是為瞭百花門能從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走出去,重新將百花門奪回來,將敢與我們為敵的人殺個片甲不留!」

  「姐妹們,這個日子已經快瞭,不久的將來,我們定能打到群芳谷,奪回百花門!」

  「打到群芳谷,奪回百花門!」

  這些百花門弟子大喊著口號,眼睛更是熱切的看著孫靜。

  「廢話不多說,今日的花傘操演還不錯,都去用飯!下午繼續練習,可不要給我捉住遲到的人,散瞭吧!」

  「走,吃飯去瞭!」

  「幹飯去咯!」

  操演場的地面隻餘下拜得整整齊齊的花傘,望著四散去飯堂吃飯的百花門弟子,孫靜露出的由衷的笑容。就在這時,她的肚子突然發出「咕」一聲。

  「唉…..餓瞭,是該去用飯瞭。」

  孫靜摸瞭摸自己的肚皮,跟上瞭用飯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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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後,一部分百花門人回去靜修,另一部分則去瞭歡喜域玩。自從上午孫靜在操演場說的,許多人都已經印在心坎裡,就像是百花門已經同意瞭她們前去歡喜域遊玩一樣。看著三三兩兩前去合歡宗建築方向的百花門人,孫靜也沒辦法,隻能裝作沒看見,由她們去吧。

  這時本就是孫靜回去靜修的時刻,同時還要閱讀各種書籍讀本充實自己。還沒往回走上幾步,三個低著頭神色慌張身著綠衣的百花門女弟子匆匆走過,仿佛是去趕著做什麼事情,而且她們去的方向,也不是合歡宗歡喜域的方向。

  「等等?我見你們如此慌張,是要做什麼去,可是發生瞭什麼事情?」

  見是孫師姐在此,那三個弟子急忙停下,給孫靜鞠瞭一躬:「見過孫師姐,我等….我等….」

  「你們到底怎麼瞭,說清楚?」孫靜見對方話中有異,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等隻是要去上茅廁…..」

  「上茅廁?」

  「對,孫師姐….今日我們三個貪嘴,多吃瞭一些糕點蜜餞,也不知道是其中什麼東西壞瞭,剛剛肚子就開始翻江倒海….」

  孫靜啞然失笑,原來是要去茅廁出恭,怪不得面容慌張行色匆匆,看著是憋不住瞭。

  「快去吧!」

  那三人點瞭點頭,匆匆離開。

  「上個茅房都如此慌張,不過,人有三急嘛…..嗯?」

  剛要邁步出去的孫靜身子一僵。等一下,百花門重建建築時隻是在同一個地方修瞭四五間茅廁而已,而且剛才她們三個走的路,完全就是去往茅廁的反方向!更何況今日由於孫靜在操演場說的一番話,絕大多數人都大搖大擺的去歡喜域玩瞭,為什麼這些人還要慌慌張張的繞道走,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此處,孫靜望著尚未消失的那三個人悄悄跟瞭上去。

  這三人在建築之間的小道中左繞右繞,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是否有人跟蹤,直到觀察安全之後才會繼續往前走。孫靜在後面躲躲藏藏、緊追不舍,饒是自己武功再好也差一點就被她們發現。見無人跟蹤,這三人這才放心的跨出百花門的建築范圍,朝著一個杳無人煙的山洞中走去。

  此處都是天然石洞,洞壁光滑,上方更是垂下千奇百怪的鐘乳石柱。路面不好,並且未有經過修繕,那三個女弟子走走停停,時不時要跨過崎嶇的巖石,翻上潮濕的、半人多高的石階。眼見著三個人越走越深,這讓孫靜更加懷疑三人的目的,尤其是此處已經很接近為金蠶門劃出的區域。

  再往前走,繞過兩處崎嶇的巖石,前方一下子便寬敞瞭許多,甚至前方還閃著點點燈光,顯然在這裡有人。

  孫靜就地躲在一塊巖石後面,僅僅露出半個腦袋,小心的窺視著前方的情況。隻見燈光下面隱約坐著兩個女子,但是看不太清楚對方的樣子,隻能看得出對方身穿綠衣----但並不是百花門中級弟子服裝的那種顏色,孫靜在心中已經大抵有數,那裡面的兩個女子必然是金蠶門的人。

  三個進入的百花門弟子見到對方立即招手致意,而那兩個坐在燈下的金蠶門弟子則立刻直起身來。

  「玉蘭,沒有人發現你們吧?」

  「放心吧寒梅,我一路都很小心。」那個叫玉蘭的百花門弟子回話道:「這還是趁著她們都去歡喜域遊玩才偷摸混出去的,要走的時候還差一點被孫師姐給抓住瞭呢!多虧我靈機一動假裝是要上茅廁,這才跑瞭出來!一路上為瞭確認安全走走停停,我們都很小心,沒有人發現。你的那些小傢夥呢?」

  寒梅,熟悉又陌生,必然是那之前被金蠶給捉去的百花門弟子。但至於那些小傢夥……

  「當然是讓它們先過來瞭瞭,它們可都喜歡待在陰暗的地方,除非….我們發情的時候,它會被自動吸引過來,然後它們,就會讓我們很舒服……」

  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段話沒頭沒尾,孫靜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她悄悄往前走去,躲到一塊更近的石頭後面,卻見燈下的五人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別看那三個百花門弟子衣著整齊,除去衣服的速度也很快,腰帶一松,身上的綠色長裙自然落在足上,套著綠色佈靴的玉足隨意的踢掉長裙,接著後背的肚兜帶子一松,三件顏色各異的肚兜便飄落下來,最後手伸向腰際,一樣顏色各異的褻褲被從腿間剝落,掉到潮濕的地面上。而兩個金蠶門女弟子則是大膽開放的多,將腰帶一松,隨手褪去綠色紗裙,裡面更是什麼都不穿,僅僅留下一雙墨玉色的長靴套在足上。

  「來吧,一起,不然那些小傢夥才懶得下來。」

  五人躺倒成一排,套著長靴的玉足高高抬起,並大大的向兩邊分開。她們的也沒閑著,除瞭將一隻手伸向腿間自瀆,另一隻手還放在身旁人的敏感部位,大肆揉捏撫慰。山洞中淫聲遍地,嬌叫連連,就如同一場淫亂的磨鏡聚會。

  這一切都讓在巖石後面的孫靜看著面紅耳赤,芳心狂跳。講真,若是隻是長期壓抑,總會有些百花門弟子會結對磨鏡,以宣泄身體的欲望,哪怕和外人也無所謂,隻要對方也是個女人就可以瞭。就在孫靜以為這不過是這五個人秘密聚會的地點時,山洞頂端不斷響起的「嗡嗡」聲,讓她一陣頭皮發麻。

  這聲音,孫靜很熟悉,而且不止聽過一次。

  第一次,孫靜帶人圍剿合歡聖女王紫菱,可連對方的頭發都沒碰到,然後就遭到金蠶老祖的襲擊,幾乎全軍覆沒。

  第二次,黑衣人圍攻百花門,就是同樣一批金蠶,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嗡嗡」聲,將那些不長眼的東西給啃瞭個精光。她也知道女子遇到那些金蠶的下場:十幾個百花門弟子都被金蠶掠去,其中還有個當著她的面被金蠶給奸破瞭身子,還留下瞭滿滿一肚子蟲卵。

  而這一次,金蠶出現在這裡…

  孫靜很快就捂著嘴巴回顧瞭當年她終生難忘的一幕,隻見山洞頂端,一隻又一隻金蠶振著翅膀飛落下來。這些金蠶無一不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它們隨意降落在五個女子之間,隨後如輕車熟路一般,用它們自己的節肢抱住女子的腰際,隨後隻聽她們一聲滿足的長吟,長長的蟲根幾乎盡根插入,隨後以幾乎正常人無法達到的速度又快又猛的抽插起來。

  「哦…哦…好厲害…快些….快一些…」

  「插滿瞭…嗯…唔…」

  蟲尾就如一條巨大的肉棒,將五女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溢,饒是那貞潔玉女,也會在這非人類的抽插中失去自我,更何況這五個已經食髓知味的女弟子呢?

  在這些蟲根的激烈抽插中,五女接二連三的泄瞭身子,可這並不妨礙金蠶們的動作。不多時,隨著趴在那玉蘭身上的金蠶一陣尖利的嘶叫,肉眼可見的金蠶尾部重重插瞭四五下,隨之,香瓜大小的蟲卵就被一個個註入到玉蘭的花宮中,直到註入瞭四五顆蟲卵,花宮中再也裝不下時,這金蠶才滿意的將蟲根抽離飛到巖洞頂端休息。而這個時候玉蘭的肚子亦如十月懷胎一般。

  「要…要出來瞭…哦…」

  玉蘭用雙手撥開兩瓣蜜肉,香瓜大小的蟲卵隨著粘稠半透明的白色汁液噴射出來,第二顆、第三顆…..等到花宮中的蟲卵排空,又將餘下的粘液澆在蟲卵上,此時她的肚腹已經完全恢復瞭原狀,這時的玉蘭才長舒一口氣。但她並未有就此離開,而是繼續躺倒在地上分開自己的雙腿,很快又一隻長尾金蠶飛落下來,抱住躺倒在地上的玉蘭,再次將蟲根插入她的身體。

  眼前的五女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和恐懼,而是欣然承受著這些面盆一般大小的金蠶的隨意奸淫,並在最後興奮的產下蟲卵。看到這裡,孫靜已經從最初的恐懼、惡心,逐漸變成瞭麻木,畢竟這些金蠶還沒有做出將人大卸八塊吸幹鮮血的事情,它們隻是將女人作為自己的生育工具,試圖擴大自己的族群而已。

  「哦…又來瞭…插死我瞭…好美…」

  這會兒,五女的位置已經悄然發生瞭改變,她們頭朝內腿朝外相互圍成一圈,如同五瓣花瓣,雙腿分開,就如同一朵盛開胴體之花,一隻隻金蠶帶著「吱吱」的尖嘯飛掠下來,抱住那些女體就開始激烈的用蟲根抽插起來,直到最後五女的腿間噴射出裹著濃白汁液的蟲卵,孫靜已經沒法再繼續看下去,她貓下腰,悄悄的向後退去。直到輕聲走出很遠,她才撒開腿往回跑。

  她再也不想到這裡來瞭。

  也不知道跑瞭多少路,直到看到燈火之下百花門的建築,孫靜才氣喘籲籲的停下來。她倚靠著墻壁,看著面前三三兩兩經過的百花門弟子,仿佛又有瞭回到傢的感覺,可剎那間她的心如同沉入瞭冰窟之中。

  「那玉蘭三人,看著已經被那金蠶給奸淫瞭多時,想必早已沉溺在這骯臟的淫戲中很長時間。可百花門並不是幾十幾百人的小門派,那麼長的時間,百花門恐怕早已經被滲透的像篩子一樣瞭。」

  孫靜看著這些無論是身著白衣的入門弟子,還是那些屬於少數的紅衣高級弟子,個個都像是金蠶門的探子。

  「孫師姐?」

  耳邊的呼喊讓孫靜回過神來,不遠處一名綠衣中級弟子對她招手:「孫師姐,已經未時瞭,應該是中低級弟子操演的時間,她們讓我過來叫您去。孫師姐…您怎麼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我給您找醫病的弟子麼?」

  「不,不需要,我隻是想到一些事情。」

  孫靜擺瞭擺手,對著那綠衣弟子道:「我有要事要與掌門商議,操演之時你們今日先找兩個高級弟子監督。」

  「那孫師姐,您是不去瞭麼?孫師姐…?」

  孫靜頭都不回的,急匆匆的離開此處,隻留下那個不知如何是好的綠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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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門掌門居室。

  此處雖然沒原來群芳谷的百花樓那般雄偉華麗,但作為掌門居室已經是相當豪華瞭,建築外的裝飾也不比原來百花樓的差。從洞穴中吹起的涼風將周圍裝飾的輕紗吹起,風中還帶著陣陣花香,讓人難以相信這個地方身處地下洞穴中。

  可這些景色,孫靜根本無心欣賞。

  她走到掌門居室的門口,但始終伸不出開門的手。這件事情對她來說太過重大,著實讓她猶豫瞭一陣,但如果不迅速的稟報掌門,以後若是事大,根本不是她一個人能收拾的。

  「劍蘭,為何在門外躊躇?是不是有什麼自己放心不下的事情?」

  孫靜嘆瞭一口氣,高影早就知道她在門口瞭,她伸手推門進去,隻見高影坐在一張花紋繁復的圓桌前,小口的啜著手中的茶杯。空氣中滿是淡淡的玫瑰味,想必那茶碗中必然是高影最喜歡的玫瑰花茶。

  「弟子劍蘭,見過掌門。」

  孫靜對著高影遙遙一拜:「弟子確有要事相報。」

  「哦?讓本座猜猜,是不是和最近百花門弟子偷跑去合歡宗玩鬧有關?」

  「是,不是。」孫靜抬眼與高影對視:「掌門,此番地址過來一個是為瞭百花門弟子能否前去歡喜域遊玩的問題,另外一個是有關金蠶門的人。」

  「歡喜域的事情先壓下,金蠶門怎麼瞭?」

  「是的,今日用過午膳後,弟子發現有三個百花門弟子形跡可疑,便跟蹤瞭她們一路,沒料到她們早就和金蠶門的人勾結,甚至……」

  孫靜下意識的咽下一口唾沫:「甚至還和那些金蠶門的的女弟子一起,與那些金蠶巨蟲交奸…」

  高影「啪」的一聲將被子摁在桌上:「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弟子親眼所見!掌門若是不信,可讓門中的醫病弟子檢查她們三人的身體,恐怕她們三人早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瞭!」

  「咯吱」一聲,高影手中的杯子被捏的粉碎:「本門與金蠶門聯合,那還是看在薛雨晴的面子上!她倒好,時時刻刻想著腐化本門弟子!要本座看來,此事肯定和薛雨晴有關系!劍蘭,此事重大,你先回去,一切照舊,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待本座遣人查實之後,再下結論。」

  「謹遵掌門令。」

  等到那孫靜離開,掌門居的玄關合攏,高影才笑盈盈的將手中杯子的殘骸丟棄一旁,拿起一隻新的杯子,重新將玫瑰花茶倒入其中。透過茶水騰起的熱氣,另一邊陰暗的角落中,一名綠衣美婦悄然走出,直到她貼在高影身後,讓自己的豐乳來回蹭著高影的後背,高影才答道:「怎麼樣,我這掌門演得還算真吧。」

  薛雨晴微笑著環住她的脖頸,用臉往她耳邊蹭瞭蹭:「至少本後看不出什麼毛病,你這徒弟也不會想到,百花門掌門高影早就被金蠶王給破瞭身子,還讓它下瞭一肚子的種。」

  「呵呵,本座也沒想到,劍蘭居然發現瞭這些秘密,不過想必在蟲後的操作下,百花門的人八成都已經……」

  「不,是九成。」薛雨晴比瞭個「九」的手勢:「門內之人基本都被我金蠶門弟子或是誘騙或是迷昏,統統將自己的處子身送給瞭金蠶王,有許多人還變成瞭金蠶的狂信徒,恨不得金蠶天天往肚子裡下種呢!不過放心,哪怕是金蠶王和普通金蠶,都不會傷瞭她們,最多讓她們下面疼一陣。」

  「但若是一直壓著,怕是劍蘭也會懷疑,要不,就讓合並儀式提前吧!」

  「提前,你有把握麼?」

  高影點點頭:「如果儀式提前,那那些條條框框,也沒必要留下來瞭,屆時百花門與金蠶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會分離開來。百花門在外,主內則是金蠶門,就算將來回歸群芳谷,也無人能識破其中的秘密。」

  「那就好,本後會讓門內的弟子都動起來,保證三天內百花門都會爭著搶著讓金蠶下種…三天之後儀式開始,到時候就讓你的乖徒兒過來參加。」

  薛雨晴低頭,對上高影泛著綠芒的雙眸,深情的吻瞭下去,手也不老實的伸向高影的腿間,熟練的將其中的褻褲底端撥到一邊,讓手指肆無忌憚的插入進去。

  「來…」薛雨晴輕喘著:「本後會讓你飛上天的…」

  「不是讓那些金蠶一邊奸著一邊飛起來麼?」

  「若你想,子時來金蠶門,本後自然會好好招待的…現在,我們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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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

  孫靜坐在桌前,漫無目的的翻閱著手中的《藥經》,這本書是中州藥學之大成,通俗易懂,也是行醫者必看之書,可再好的書孫靜都沒法靜下心來觀看。門中一切依舊,看不出什麼大的變化,已經過瞭三天掌門哪裡還沒有什麼確切的消息,但仔細想想,這樣鏟除奸惡的事情哪是三天兩頭就能做好的?

  她將書合上,啪的一聲丟到一旁,就在她想要出門透透氣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傳來。

  「師姐,孫師姐!掌門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別急別急!來瞭!」

  孫靜打開門,隻見面前的白衣弟子,輕喘著氣,看起來是跑瞭不少路。「弟子尋遍瞭操演場,都不見師姐的影子,這才找到這裡來。掌門有要事找你,趕緊去掌門居。」

  「現在就要去?」

  那白衣弟子點點頭:「總之非常緊急,孫師姐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打攪瞭!」

  「去吧!」

  見那白衣弟子離開,孫靜不敢遲疑,稍稍整理瞭下衣服就匆匆前往掌門居。直到到瞭那掌門居室的門口,孫靜才敲瞭敲門:「掌門?」

  可連叫三聲,都無人應答。

  「奇怪…」

  孫靜下意識的推門進去,可不料一推開門,四周一陣粉紅色的霧氣噴出,她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便軟軟的躺倒在地。

  過瞭好一陣子,孫靜才從昏睡中醒來,低頭卻見自己的粉色衣裝被剝瞭個精光,四肢都被呈大字型用不知名的幹結液體固定在地面,一寸都挪動不得,隻有自己的頭還能轉動。這地方似乎是個山洞,但更加寬闊,周圍還點著各種大小的油燈火炬用來照明。她稍稍抬起頭,便看見瞭前方不遠處站著的高影,以及那個孫靜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薛雨晴!為什麼她和掌門站在一起!難道……

  而周圍的人更是讓她驚駭不已,周圍齊齊整整全都是百花門弟子。無論是白衣、綠衣還是紅衣,光是從她這裡看去,至少就有數百人,怕是高影已經召集瞭所有的百花門弟子。

  「孫靜,看來你並不明白本座的苦心,本座的確想帶著百花門一飛沖天,可如今的現實無情的擊碎瞭百花門。所以經過深思熟慮,本座以為和金蠶門合流,才是最好的選擇,以後,雙方既可資源共享,又可以…」

  「不…掌門,薛茹月不是個好東西,不要相信她…掌門…」

  「所以,今日本座才將各位召集起來,完成我們的最後一步。請蟲後將它牽出來吧!」眼中閃過綠芒的高影完全沒把孫靜的話聽進去,而是向薛雨晴點瞭點頭,隻見兩人分開一條路,露出瞭她們身後的東西-----碩大的金蠶王帶著一貫讓人恐懼的壓迫感,被兩個金蠶門蟲使牽著向她走來。而那渾身淺綠色足足有八尺高的巨型金蠶,帶著沉悶的哼哼聲,頭部的復眼盯著被固定在地上的孫靜不斷轉動,腹下的粗長蟲根則已經向前伸出。

  孫靜不是沒有看過人蟲交媾,但那麼大的蟲子站出來,壓在她的身上…..孫靜的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

  「救我,桃花…..白樺…..山茶……救我,快點救我!不要被金蠶門的騙瞭…..黃楊、秋葵….救救我,算師姐求求你瞭…快把我救出去吧…」可旁邊那些百花門的弟子聽到孫靜的求救,不過是冷漠的看瞭一眼地上的孫靜,就如同看一件無足輕重的事務。周圍人的冷眼旁觀,讓孫靜如墜冰窟,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幫她。

  那金蠶王的節肢越過她的身體,稍稍下沉一些,那根帶著不知名液體的巨大蟲根就緊緊貼在她的乳溝間,借用瞭她的皮膚磨蹭瞭幾下,那質感就如動物的骨板一般堅硬粗糲。隨後金蠶王往後退瞭兩步,這根孩臂粗的蟲根已經抵在瞭孫靜的肉穴外面摩擦,沾上瞭些許她的汁水,加上金蠶王蟲根上滴下的汁液,更顯得猙獰恐怖。隨後那蟲根對準瞭孫靜的腿間,用力插瞭進去!

  「啊!!!」

  隻聽孫靜一聲慘呼,蟲根撐開嫩肉,帶著處子鮮血深深的插入到孫靜的花宮深處,這一插差點讓孫靜疼的昏過去,而因為蟲根的作用,孫靜的小腹高高挺起,身體內也因為疼痛幾乎彎成弓形,失禁的尿水也淅瀝瀝的流淌出來。

  「不要…太大瞭…快點…拔出來…疼…疼死瞭…」

  蟲根就如搗蒜罐插入瞭一根足以攪動水缸的木棍,劇烈的疼痛與撞擊讓孫靜不禁皺起眉頭,雖然蟲根抽插還有些幹澀,但是等金蠶王調整些力道,便再次用力插入,並且以沉重而緩慢的節奏動作起來。

  「啪啪啪!」

  沉重的肉體撞擊聲幾乎在這個洞穴中產生回音,蟲根來回潤滑,在一人一蟲的交合處帶出些許血絲。不知道是交合起瞭作用,還是金蠶王給孫靜造成瞭心境的改變,孫靜口中的痛呼已經變成瞭婉轉的嬌喘。她盡量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面對蟲根欲拒還迎,蟲根上分泌的粘稠液體沖淡瞭血絲,隨著金蠶王的抽插大團大團的飛濺出來,交合處的地面漿液成片,宛如一個骯臟的水窪。

  「哦…哈…嗯…對…好大…」

  金蠶王大力的抽插瞭一炷香的時間,孫靜隻覺得下面隻餘下異樣的感覺,就如同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很快她便再也無法抑制這種沖動,因為金蠶王已經發出瞭尖銳的「吱吱」聲,隻見它的蟲腹緊縮,蟲根猛的撞瞭花宮幾下,那蟲根的孔洞便在孫靜聲嘶力竭的長吟中將一顆顆柑橘大小的蟲卵帶著不知名的液體註入瞭孫靜的花宮。

  「嗯…啊…肚子…肚子好漲…」

  直到蟲卵被完全註入到花宮中,金蠶王才滿意的將蟲根抽離已經像是十月懷胎的孫靜的身體,而抽離之後,金蠶王還將剩餘的液體噴在瞭孫靜的肉穴上,待到這些液體幹透,將那開口給堵瞭個嚴嚴實實。

  「好瞭,自劍蘭破處之後,現在百花門上上下下都已無處子之身。為瞭慶祝百花門與金蠶門合並,百花門與金蠶門便與金蠶一道狂歡個三天三夜吧!」

  高影這句話落下,百花門眾人就如解除瞭束縛一般,女弟子們眼中綠芒閃爍,一個個歡呼雀躍,一時間白的、綠的、紅的…..衣裙翻飛飄落,她們主動自己衣裙褪下,將各種顏色的肚兜與褻褲甩在一旁,一邊躺在地上,無論是摸乳分腿,還是直接三兩個行磨鏡之事,亦或者四五個一起相互舔弄。

  「嗡嗡嗡!!!!」

  成群的金蠶幾乎能夠遮天蔽,它們一同飛掠下去,挺著自己壯碩的蟲根,抱住一個個赤裸美妙的軀體,肆無忌憚的輪奸她們。蟲根直挺挺的插入到這些滿是春欲的百花門弟子身體中,或者肉穴,或是後庭,也有雙洞齊入。更有甚者直接被金蠶抱起,在半空中承受著蟲根的抽插,一個個被奸到雙眼翻白,渾身癱軟。

  「哦…唔…太快瞭…」

  「臭傢夥…誒…不要插後面…」

  「快點…奸死我吧...」

  足足數千人一同發出淫叫嬌呼,這場面將之前所未見,一時間山洞中滿是高亢的女子呻吟,似是進入淫獄一般。看著這千人共樂的壯觀場景,薛雨晴與高影笑盈盈的解開腰帶,任由自己的的裙裝褪到地上,兩人都沒有穿內衣就這樣赤條條的站著,很快就吸引瞭不少金蠶的目光,它們兩隻一組,一前一後趴在兩人的小腹與後背上,然後將自己的蟲根用力插入到她們的前穴與後庭中。

  「呼…」

  插入的那一刻,兩人僅僅是稍稍抬頭,輕聲聲音出聲,隨後就輕喘著接受著來自前後的蟲根抽插,兩人的肉壁緊縮著,站在原地主動迎合入侵的蟲根。金蠶一邊發出「吱吱」的嘶叫,一邊奮力挺送,四條蟲根在前穴後庭插入抽出,與臀肉相撞都會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四條蟲根一齊發力,在四個肉洞中帶出泡沫和不知名的汁液,兩人的腿間一片狼藉,各種體液從腿間如溪流般淌下。

  「快些…快一些…」

  薛雨晴與高影在金蠶蟲根的奸淫下,早就忘卻瞭自己的身份,在破體的蟲根之下,沒有女人能抵擋的住它們的侵略,哪怕是蟲後和百花門掌門也不行。

  還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隨著四隻金蠶長短不一的尖銳嘶叫,她們都感覺到蟲根一陣緊縮,隨之開始往她們花宮與後庭註入蟲卵。一個又一個香瓜大小的蟲卵被註入到她們的身體中,薛茹月倒是對這下種的方式相當享受,而高影似乎不太適應,雙腿一直在發抖。不多時兩人的肚子都已經高高鼓起,花宮與後庭中都被塞得滿滿當當。

  「還行吧,隻需要多來幾次,就可以適應瞭。」

  高影點瞭點頭,握住薛雨晴伸來的手,被她牽著走向孫靜的方向。

  至於那金蠶王,薛雨晴也不會將它冷落,此時金蠶王已經將其中一個金蠶門的蟲使壓在身下,肆意奸淫。而山洞中,大多數百花門弟子都被金蠶給下瞭種,一個個大腹便便,如懷孕的母親正撫摸著自己的孕肚。薛雨晴伸手打碎瞭固定孫靜四肢的風幹液體,看著眼中滿是綠芒的孫靜,她伸出手,將她從地上拉起。

  「我的師妹,怎麼樣,和金蠶王做,舒服吧?」

  孫靜點瞭點頭:「很奇怪,但…很不錯。」

  「這就對瞭,你先跪下。」薛雨晴抬頭對周圍的數千人喝道:「那我們就進行儀式的最後一項吧,為金蠶誕下子嗣!」

  孫靜乖巧的跪在地上,薛雨晴走到她身前,伸手扒開自己的腿間,一個個香瓜大小的蟲卵,隨著粘稠的液體一起噴射到孫靜的頭上,可那孫靜不躲不閃,甚至還一副享受的樣子,接著是高影,將液體與蟲卵一同澆在孫靜頭上,接著是七八個百花門弟子人一起圍著她將蟲卵產在她身上,一連上來數十輪,孫靜仿佛被漿液澆透,滿頭烏發雜亂無章,從臉龐到胸口再到被蟲卵撐得鼓起的小腹與大腿,滿是數百人份噴射的漿液,濃厚程度就如剛經歷瞭一次精液浴。

  蟲卵與漿汁越來越多,孫靜被包圍在其中,等到漿液風幹,孫靜與那些蟲卵一起,變成瞭一尊晶瑩剔透、扭曲淫靡的雕塑。雖然汁液濃厚,可薛雨晴直到這些汁液本就是透氣的,不然蟲卵根本無法存活。

  「現在我宣佈…金蠶門,正式並入百花門…哦…」

  兩隻金蠶適時的抱住薛雨晴的身體,從前後肉穴狠插進去,弄得她話語也變瞭調子。周圍再也沒有有歡呼,隻餘下千名女子一齊再次被金蠶奸入身體的嬌呼。她們擺出各種千奇百怪的姿態讓金蠶在體內下種,中間隻餘下被風幹漿液與蟲卵固定在一起的孫靜。

  昔日的百花門大弟子跪在地上,閉著眼睛,腹中滿是金蠶王的子嗣。就如同一尊淫靡的神像,靜靜等待著周身蟲卵破殼而出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