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龍城,艷繪坊。
夜晚,艷繪坊周圍的宮燈已經被點亮,而宮燈一亮,周圍值守的士兵便知道艷繪坊之中正在進行怎麼樣的勾當。
就在一刻鐘前,天兆帝帶著兩個畫匠剛剛進入這裡,而在更早以前,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和天門聖女葉流霜也進入瞭艷繪坊。凡是在這裡值守的老人都明白裡面將會發生什麼,但從沒人真正的看到過裡面的情景。
艷繪坊裡面還有一層墻壁----這是也是天兆帝防止他人偷窺的措施,而且兩名畫匠都被皇帝賞賜重金,更是不會透露出一個字。
至於天女門的兩位冰山神女,天兆帝隻需要拿出羅厄丹,再勾勾手指,她們就會像兩條母狗一樣,自己讓她們做什麼她們就會做什麼。說的誇張一點,就算是天兆帝讓孟行雨和葉流霜去喝自己的龍尿,她們也可能會去。
這樣表面冰冷高傲的神女,背地裡卻是騷浪放蕩的婊子,誰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呢?
艷繪坊內,已經算是天兆帝身邊紅人的嚴畫匠和和陸畫匠目不轉睛的看著房間中心的場景,強忍著自己幾乎要將褲子撐破的鐵硬肉棒,一邊調制顏料,一邊用大小不一的畫筆繪制出粗細不一的線條。而畫佈之上,兩名女子雙手被綁在背後,足上套著帶著銀色紋路的白靴,跪伏在地竭力高翹著自己的的雪白玉臀朝向畫匠的位置。而兩名女子的的後庭中塞著一條長長的狗尾,與深陷後庭的肛門塞連在一起,她們的尾巴此時已經甩在各自的背上,隨著雪臀的搖擺一顫一顫。而兩女的秘處也被插入的琉璃假陽具撐得大大的,不住的往外面流著水。
讓兩名畫匠熱血沸騰的,並不是這兩名母狗一樣女子的扮相,更是她們的身份。嚴畫匠更是自覺沒有後悔來皇宮畫畫,昔日隻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的天女門掌門和天門聖女就這樣在面前翹著自己的屁股,擺出淫賤的姿勢,人生能有幾回可以這樣刺激?
“啪!啪!”
天兆帝這個穿著龍袍的胖子遊走於跪伏的兩個美神女之間,手中帶著鑲金鞭柄的短皮鞭,輕輕抽打在兩女的雪臀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當然,單純的虐打是沒有意義的,天兆帝不過是想讓孟葉兩人明白自己的處境。
“別忘瞭,在天女門你們才是高高在上的掌門和聖女,再朕這裡你們不過是兩條搖尾乞憐的母狗而已!來,叫兩聲給朕聽聽看!”
可兩女低沉著腦袋,誰都沒有發出聲音。
“叫啊!竟敢不叫?”
每次兩女前往艷繪坊,天兆帝讓她們做的事情總是能夠刷新自己的底線。孟行雨實際上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天兆帝的鞭子已經狠狠抽瞭下來,而且並未有抽在自己的臀部,好巧不巧這一鞭正好抽在孟行雨的腿間,惹得她悶哼一聲差點軟倒在地。
“給朕叫!”
葉流霜就沒那麼幸運瞭,天兆帝的龍鞋狠狠踩在葉流霜腿間那根露在外面的假陽具,這一腳毫無憐惜之意一下將那假陽具往裡面推進瞭一寸,頂端猛地撞在花宮頂端,惹得葉流霜隻能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頓時天門聖女的胯間尿水噴射而出,整個人無力的趴臥在地上。
看著天門聖女的慘狀,孟行雨心神一跳,隻得輕輕的叫瞭兩聲:“汪!汪!”
“大聲點!朕聽不見!”聽著孟行雨的叫聲,天兆帝這才露出瞭猥瑣的笑容:“天女門的母狗,給朕叫得大聲一點,把尾巴搖起來!”
“汪!汪!汪!”
孟行雨閉上瞭眼睛,大聲學著狗叫。
“這才像話嘛!不愧是給朕下過種的,可要比天門聖女這條不聽話的狗乖多瞭!”
直到叫瞭十二三下,孟行雨才停止瞭狗叫,但臀部還在輕輕的搖動,惹得那條狗尾一甩一甩,直勾著天兆帝的欲火。天兆帝一邊慢慢解開自己的龍褲,一邊扭頭對著身後的兩名畫匠問道:“朕讓你們畫的,你們兩個畫完瞭沒?”
“畫完瞭,當然畫完瞭!皇上,我們兩人的畫就等著您品鑒呢!”那陸畫匠道。
“好,那就再給朕畫一幅《天女門母狗挨肏圖》!今天你們的賞賜翻倍!”瞟瞭一眼身下尿水橫流的葉流霜,天兆帝發出不屑的“哼”的一聲,隨手將褲帶開解的龍褲脫下,掏出胯間早已硬的難以自制的龍根,隨手拔出孟行雨胯間的假陽具,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龍根捅瞭進去!
“……”
孟行雨不過是輕哼一聲,隨即就進入瞭狀態,已經被前後洞的淫具弄得敏感不已的身體,欲火淫具漸漸地高升,若不是不是極力忍著,恐怕早就叫瞭出來。但不同的是,隨著天兆帝的抽送,她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扭動瞭起來,若是換做幾年以前,讓她主動迎合這頭肥豬的動作,還不如將她殺瞭。
雖然心裡抗拒,但孟行雨的身體是誠實的,臉上開始泛起滿是春意的潮紅,就連肉洞之中也開始分泌出蜜汁來。
“啪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密集的響瞭起來,隨著身後披著龍袍的肥豬大力動作,孟行雨的身體不斷往前倒,由於手被迫綁在身後,她身前的雪白乳房成瞭唯一的支撐物,因為撞擊雙乳與地板相互摩擦接觸,被壓得扁扁的。而另一邊插入後庭中的狗尾被天兆帝的肥手輕輕拉扯,看著這淫靡的場景,嚴、陸兩位畫匠興奮的連口水也流出來卻不自知,恨不得將自己和天兆帝換個位置,狠狠肏幹身下浪味十足的天女門母狗。
看著孟行雨完美的豐臀在肉棒的撞擊中掀起的誘人臀浪,天兆帝不禁大聲問道:“天女門的掌門,給朕日日下種的母狗!朕肏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朕將龍子龍孫射到你的肚子裡?”
“喜……喜歡……”
“啥?”天兆帝以為自己聽錯瞭,更是用力頂撞瞭兩下:“你說什麼,朕沒聽清楚!”
“我喜歡……皇上快點幹我……孟行雨是您的母狗……快點讓您的龍子龍孫……灌滿天女門掌門的花宮吧……”
聽到這番話,天兆帝哈哈大笑:“不錯……看來孟行雨你是開竅瞭……也不枉費朕肏瞭你那麼多年!”
今天對於天兆帝來說真是一個可以紀念的日子,他甚至已經想好瞭在完成的畫作上題詞“某年某月某日,經朕的調教,天女門掌門自稱為朕胯下之母狗”雲雲。
而隨著天兆帝更加瘋狂與大力的抽插,孟行雨的迎合一點都沒有停下,而且今天孟行雨極少見的沒有使用《天女經》封閉六識,抵禦失控的欲望。此時她的骨子裡完全就是魅惑與放蕩,再也看不見原來高貴冷傲如冰山美人的樣子,那人盡可夫的樣子恐怕連騰龍城最高檔青樓裡的頭牌也要讓上三分。
“死瞭……皇上……要被幹死瞭……”
隨著天兆帝的肉棒從後方粗暴的插入,恣意肆虐,在孟行雨的身上發泄著淫欲,這大力又快速的動作讓她的柳眉微微皺起,但也帶來瞭無比的充實感。天兆帝把粗漲的陽具一次次重重地直插進她腿間肉洞深處,直抵上天女門掌門的花宮之中,甘美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肆虐,碩大的肉棒在不停的進進出出,將孟行雨肉洞中濃稠滑膩的蜜汁摩擦成混合成泡沫。
“朕今天幹不死你!”
天兆帝將孟行雨翻瞭個身,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將自己的肉棒對準後直直的向前挺,“噗嗤”一聲肉棒再次進入瞭孟行雨的身體內,天兆帝粗大的陽具在孟行雨的潮濕滑膩的肉洞中由慢到快往復抽動著。
火熱鐵硬的肉棒快速進出,兩人的身體緊緊相連,在肉棒不斷撞擊花宮的過程中孟行雨隻感覺到無比的愉悅,快感充滿全身。這樣猛烈的動作持續瞭一炷香時間,終於在天兆帝殺豬一般的吼叫中,孟行雨隻覺得體內的肉棒用力撞在花宮頂端,隨著肉棒的一陣抽搐,天兆帝滾燙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入瞭天女門掌門的花宮中。
“呵……呵……呵……”
孟行雨本來用發簪簡單固定的秀發早已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囈般滿足的神情。過瞭好一會,雙腿大開天女門掌門才漸漸舒展眉頭,張開朱唇輕輕地喘息,慢慢平靜下來。
“咕嘰”盡興的天兆帝將半軟的肉棒抽離,此時孟行雨窄窄的肉縫已經被天兆帝的肉棒蹂躪成寬闊的肉洞,多餘的精液正緩緩從其中溢出。
“流霜聖女……算瞭……”
天兆帝本來還想將那葉流霜操弄一番,可是入眼之中,葉流霜身下的地板上滿是射出的臊尿,就連天兆帝都能隱隱嗅到飄來的尿騷味,這個樣子的流霜聖女頓時讓他興趣全無。就連清理工作都免瞭,天兆帝將龍褲系上,再也沒有看上兩女一眼,便想要離開。
“皇上,那咱們畫的畫……”見天兆帝要走,嚴、陸兩位畫匠急忙上前去,希望天兆帝看一下自己的話。但是天兆帝隻不過隨意看瞭幾眼,並未有評判誰的好壞。
“你們畫的都不錯瞭,去內務府支取五十兩吧,朕乏瞭。至於那孟行雨葉流霜兩條騷母狗就賞給你們用瞭,記住不許射在裡面!”
“多謝皇上!”
雖然明面上感謝,但是兩名畫匠心裡直罵娘,前些日子皇帝還大把的給賞賜,金銀珠寶絲綢錦緞樣樣都有,毫不吝嗇。可最近一段時間無論兩人畫上多少畫,天兆帝都隻給支取五十兩賞錢,翻倍也不過一百兩,真是摳門到極致。
“恭送皇上!”
直到艷繪坊的大門重新關上,兩人才從地上站瞭起來,一臉的不屑。
因為兩位畫匠都成瞭皇上身邊的紅人,尤其是到艷繪坊給美神女們畫春宮圖,這樣的差事可不是一般人做的瞭得,這也引得無數朝中的大官小官前來巴結,除瞭希望給皇上說好話,更多的則是希望兩位畫匠將艷繪坊的春宮圖拿出來給他們“開開眼界”。不過,這些想要“開眼”的請求都被兩人婉拒瞭,因為天兆帝給的好處更多,甚至時不時還能在皇帝的允許下挺著自己的肉棒,掰開孟掌門和葉聖女的腿子,狠狠將她們蹂躪一番。
但現在兩位畫匠的經濟卻越來越入不敷出瞭,尤其是他們私底下的大額開銷:嚴畫匠最近染上瞭賭癮,經常拿著自己的賞賜出入騰龍城的各大賭場,甚至還拿瞭個“嚴錢快”的外號,大致意思就是贏錢也快,輸錢更快。但最近嚴畫匠的手氣一直不好,甚至已經欠瞭一大筆賭債,五十兩官銀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至於陸畫匠則是色中餓鬼,用自己的錢一連娶瞭十二個小妾,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乃至自號“一夜十二郎”。隻不過最近要滿足這些小妾越來越大的胃口,陸畫匠突然發現自己獲得的賞錢已經不夠日常的開銷瞭。
說到底就是錢,缺錢啊。
等等?
嚴畫匠瞥瞭一眼已經繪制好的春宮圖,因為天兆帝匆匆離開,這上面並未有艷繪坊的印章與皇帝的簽名,甚至連相應的編號都沒有,並不算天豐王朝的禦用之物……那這麼說這畫不存在於目錄之中,也許可以偷偷賣出去,而且在那些官員手中應該可以換個不錯的價錢?
給一旁的陸畫匠使瞭個眼色,嚴畫匠悄悄指瞭指繪制好的畫佈,沒想到陸畫匠居然也點瞭點頭,順勢將繪制好的春宮圖卷瞭起來,與自己的畫具疊放在一起。看來這個陸畫匠在生活上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啊。直到兩人將自己手頭上的兩張畫卷小心與繪畫工具一起疊放好,這才松瞭一口氣。
接下來,當然是好好慰勞一番兩位天女門的騷貨瞭!
越過地上的顏料與畫具,兩具雙手被反綁的女體依舊橫陳在地板上。陸畫匠看到此處,目光更是變得火熱,他大步湊到孟行雨身邊,攬抱住她的嬌軀,雙手更是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摸索。而那杯天兆帝肏的大開的肉洞更是讓陸畫匠熱血沸騰。
“你幹什麼!”孟行雨喝到。
“幹什麼?皇帝老兒可都同意瞭!當然是給你肏穴灌精瞭,剛才的騷浪勁都哪裡去瞭!老子今天一定要幹到你下不瞭地!”
他嚎叫一聲,將天兆帝的話拋在腦後,也不管赤身露體的孟行雨願不願意,急忙將自己的褲子褪下,將想要支起身子的孟行雨再次撲倒。已經硬到不行的肉棒一下就頂在天女門掌門的腿間,“嘰”的一聲全根沒入。
而另一邊嚴畫匠不顧地上遺留的臊尿,將葉流霜後庭中的狗尾肛塞拔瞭出來,肉棒對準天門聖女的後庭插瞭進去……
“哦……啊……嗯……”
一時間,艷繪坊中又響起瞭男女交媾的呻吟聲,以及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轉身出去的天兆帝附耳聽瞭聽艷繪坊中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皺瞭皺眉頭。本來他想前往天豐殿處理一些重要的事物-----據邊境的上奏,草原的內亂似乎已經結束瞭,但由於草原的情報缺乏,現在不知道金狼王和黑狼王哪一個奪瞭頭人的位置。
也不知道被自己天天玩屁眼的唐夕瑤,現在到底如何瞭。唐韋對這個女兒幾乎沒有什麼親情,不過是一條母狗下的崽而已,長大瞭又是一條母狗。將唐夕瑤派出去,天兆帝自己也有賭一把的想法,如果能依靠唐夕瑤將草原的局勢攪得再亂一點,那對天豐王朝隻好不壞。但現在草原上的情況並未有按照天兆帝的想法,兩股勢力反而逐漸匯聚成一股,對中州而言簡直就是來自北方的巨大威脅。
各種開支,尤其是軍費的增發,讓天豐王朝和天兆帝焦頭爛額,若不是前些年國庫攢下不少盈餘,現在可能連邊軍的日常開支都無法維持。日常享受女人的確重要,可是若是天豐王朝沒瞭,那可就再也沒機會玩女人瞭……
不過說到孟行雨那條母狗,今天天兆帝總感覺有些不對。那種話,憑他自己對孟行雨的瞭解,她是斷然不會說的,天兆帝可不太相信“性情一夜改變”的這種鬼話,這種不正常的情況,肯定有鬼。
“於公公。”天兆帝輕喚瞭一聲,紅衣大太監於公公小步湊瞭上來。
“奴才在。”
“最近讓供奉那邊多派一些密探,小心監視天女門的一舉一動,千萬不要讓孟葉兩人發覺瞭。”
於公公小心抬起頭:“皇上,可是天女門有什麼問題?”
“朕總覺得不對,但又說不上來……不過就算真的出瞭什麼狀況,朕手裡還有羅厄丹卡她們的脖子。總之,孟葉兩人先給朕重點監視起來,不要打草驚蛇。”
“奴才明白,那恕奴才問一句,明日那兩名合歡宗的妖女公開受刑,皇上要不要去一同前去?”
“去,朕為什麼不去?朕還專門給那兩個欲求不滿的騷貨安排瞭”節目“!不過最近事務繁忙,等到這些”節目“都完瞭就起駕回宮。”
於公公接著用尖細的嗓音著問道:“天色暗瞭,容奴才多嘴,皇上是否要移駕?”
“先回天豐殿吧。”
紅衣大太監點瞭點頭,不動聲色的將自己挪到天兆帝身側。
“皇上起駕!!”
隨著尖細悠長的聲音,手持傘蓋和儀仗的太監宮女連忙組成整齊的隊列,恭恭敬敬的跟在天兆帝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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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艷繪坊的動靜消停下去,已經凌晨時分,外面的燈火已經稀稀落落,而艷繪坊中的燈光早已消失殆盡。
燭臺上點燃的蠟燭,大多已變成瞭融化的紅色蠟油。隻剩下周圍裱糊的春宮畫前,還有一些尚未燒凈的蠟燭還在燃燒著,勉強能夠照亮幾個角落。但就算如此,墻上栩栩如生的春宮圖仍舊依稀可見。
渾身赤裸的孟行雨站瞭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她輕輕邁步,套著白靴的玉足跨過地板上酣睡著連褲子都沒穿的陸畫匠,幾尺之外就是那打著鼾的嚴畫匠,他依舊抱著葉流霜動人的玉體,那半軟的肉棒甚至還插在她的肉穴之中,醜態畢露。
兩名畫匠根本顧不得什麼瞭,挺著肉棒就插瞭進去,甚至還違反瞭天兆帝的命令,每一次都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兩女的花宮與後庭深處,直到兩個人輪著幹瞭五六次,這才筋疲力盡的躺倒在地,酣睡過去。
她想瞭一會兒,決定不叫醒葉流霜,而是在艷繪坊墻壁上最大的那兩幅春宮圖前停住瞭腳步。
其中一幅就是《天女門掌門開苞圖》,上面的主角便是自己,旁邊甚至還有天兆帝的題詞。
圖上的孟行雨鬢發散亂,肚兜半解,腿上著過膝襪,玉足上的繡鞋僅剩下一隻,雙腿分成一字被天兆帝的壓在身下操弄。畫工惟妙惟肖,甚至可以說栩栩如生,角落裡下面掛著一塊發黃還沾著發黑物體的絲巾。
這是她的落紅。
看到這裡孟行雨深吸一口氣,差點想要將這幅畫撕瞭下來,但最終她還是忍住瞭。艷繪坊收藏瞭無數有關孟葉兩女的羞恥畫作,此處陳列的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甚至連孟行雨自己懷上孽種之時,天兆帝都沒有放過她,抓住一切時間肆意淫玩她與葉流霜的身體。
股間的針紮感讓孟行雨下意識摸上瞭自己的臀縫,用拉珠深深插入後庭的狗尾依舊在臀縫中輕輕搖晃,想到這裡孟行雨苦笑一聲,自己居然適應瞭這些骯臟的東西。
看著這幅巨大的春宮圖,孟行雨的思緒又飛到瞭十幾年前。
“天兆帝宣天女門有功之人掌門孟行雨、天門聖女葉流霜覲見!”
“天兆帝宣天女門有功之人掌門孟行雨、天門聖女葉流霜覲見!”
侍衛與太監的大嗓門從騰龍城城門一直喊道天豐殿外,文武大臣、各城城主分列兩邊。這是本月第二次天兆帝回見武林人士瞭,上次那四位不知名的黑衣人經過瞭天兆帝的接見,居然答應瞭留在宮中做供奉,並且由皇傢出錢訓練密衛。皇帝龍顏大悅,甚至還連擺三日皇傢宴席,大宴在剿滅魔門之戰中出瞭大力的武林人士。
今天是第四日,天兆帝特意讓天女門的兩位主事覲見,放眼前幾代天豐皇帝也很罕見---因為天女門的女子雖然武功高絕,但行事十分低調,很少參與江湖事務。
但若是天女門有人出世,便是要參與江湖中的大事件,就如這次剿滅魔門來說,天女門的孟葉二女是絕對的主力,甚至能和魔門的幾位頭頭腦腦對上幾百招而不落下風。當然瞭,在那些文武百官眼裡,若是沒有那四個不知名的黑衣人和官軍的支持,魔門這塊骨頭可不是那麼好啃的。
畢竟,我天豐大軍,天下無敵嘛!
“來瞭來瞭!”
“真是仙女啊,不愧是天女門出來的!”
“得瞭吧,都跟冰塊一樣,一點情趣都沒有,還是百花門的女子有點人情味。”
看到兩女目不斜視的走來,一旁的人們不由得私下交流著。
今天孟行雨和葉流霜都是一身素凈白衫,輕盈的佈料包裹著動人的身體,顯示出曼妙的曲線,打理的也無比清潔,腰帶配飾均是鑲銀玉帶,足蹬鑲銀絲的柔面白靴,手持雕刻著繁復花紋的佩劍。白衫的後擺在風中獵獵作響,就如同行走地面的仙子踏雪而來。英氣的劍眉下,雙眸宛若寒潭般冰冷深沉,烏黑的秀發僅用一根銀簪固定,像黑綢一般柔順光滑。
兩女並排邁步走上天豐殿的臺階,她們一語不發,冷若冰霜,神情沉靜,視身邊人如無物。直到入瞭那天豐殿,兩女才看到那個在中州高高在上的皇帝的模樣。
若不是那個坐在龍椅上的皇帝還穿著一身龍袍,戴著金冠,也不過是市井之中令人厭惡的醜陋胖子罷瞭。而且這個皇帝看到兩女似乎非常高興,尤其是那瞇著的小眼睛總是發出淫褻的光芒,這直勾勾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自己的衣衫,盯得孟葉兩女極不舒服。
“聖-躬-安-!”一旁的紅衣大太監適時的喊道。
“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天門聖女葉流霜,參見皇上!”
雖然孟葉兩女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天兆帝,但作為江湖門派對於皇傢的禮節,見皇帝還是要跪拜的。
“免禮平身!免禮平身!”
天兆帝笑得滿面肥肉亂抖,連忙揮瞭揮手:“不愧是天女門的仙子,英姿颯爽、寒氣逼人!若不是兩位力戰邪道魔頭,朕的天豐大軍也沒那麼容易解決他們,這裡朕特意對兩位仙子表示感謝!於德海!”
一旁一直矗立著的紅衣大太監連忙躬身回答:“奴才在!”
“宣讀一下聖旨!”
於公公咳嗽瞭一下,從袖口中掏出事先撰寫好的聖旨,大聲朗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我江湖正道滅魔門與群仙峰,揚我中州大地之正氣,朕甚欣慰!天女門眾人,不畏邪魔,力挽狂瀾,揚我天威,現賜天女門天豐金冊一部、黃金五千兩、白銀一萬兩、綢緞五千匹!又,觀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天門聖女葉流霜高風亮節、冰魂雪魄,受萬民稱頌,加封”天聖女“稱號並昭告天下,欽此!”
孟行雨聽完聖旨的內容,心中冷笑,先不說前面一連串的屁話,她和葉流霜在事後總結的時候都覺得官軍完全就是來摘桃子,甚至外面已經在流傳“正道門派已經顯露敗跡,是官軍扭轉瞭戰局”這類的話。而且孟行雨也知道金冊到底是什麼玩意,這是用來冊封的,也就是說天女門成瞭皇室正統,說起來很厲害,但其中天兆帝肯定有意用皇權控制天女門。
至於那個什麼“天聖女”的名號,也不過就是個名號而已,還不如那五千兩黃金有用。
“兩位仙子,接旨吧!”
“謝主隆恩。”孟葉兩女隨即跪拜,於公公雙手將聖旨遞上:“金冊的制作還需等待一段時間,雜傢就隻能將聖旨先給到瞭!”
“無妨,多謝於公公。”
孟行雨點瞭點頭,與葉流霜一起謝過於公公。
“皇上,若是無事,可否讓我等先行離開,因為正魔之戰,天女門尚有許多事務沒有處理,若是晚瞭,可能會造成混亂。”
“大膽……”
見此情形,於公公不由出口呵斥,卻被天兆帝揮手攔住瞭:“於公公,無妨……朕知道江湖門派中總有許多日常事務需要掌門與聖女出手處理,但朕已經備下宴席,若是兩位就此離去,那準備好的酒菜魚肉那豈不是要浪費瞭?”
“也罷,既然皇上已經備下飯菜,那我等便留下用晚膳。”
“好好好!既然兩位仙子願意留下用膳,於公公,為兩位仙子準備一間靜室,再準備一些茶水糕點,省去等待之苦。”
“奴才遵旨!”於公公變臉如同翻書,又恢復瞭剛才的和顏悅色,他向一旁使瞭個眼色,兩名藍衣太監急忙從天豐殿側門閃出,面對孟葉兩女做瞭個“請”的手勢。等到兩女離開,天兆帝猥瑣的小眼睛咪得更緊瞭:“於公公,你觀這孟葉兩女如何?”
“容貌與身段都是一等一的,頗有仙子之風,隻不過桀驁不馴、冷如冰霜。皇上,莫不是……”
天兆帝點瞭點頭,將身前桌案上的茶杯舉起,一飲而盡:“朕的確有將兩女收入宮中的打算,不過她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那,皇上,羅厄丹初成,要不要就用她們來試一下,到時候龍床之上孤男寡女,香風軟玉極人間之樂,豈不美哉?”
“羅厄丹?”
天兆帝興奮的一拍桌子:“好,就用這個!於德海,這事你親自去禦膳房辦,千萬不要出紕漏!”
“遵旨!”
說罷,天兆帝瞇上眼睛,舒舒服服的斜靠在龍椅上,想起不久前禦藥房掌事與自己說的話:“武功高強的女子也不能完全用功力壓制羅厄丹,久而久之還是會迷失在淫欲之中無法自拔”他的胯下早已支起一個大帳篷,腦中早已滿是將兩位仙子剝去衣服,開苞灌精的畫面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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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靜室中的孟行雨與葉流霜結束打坐睜開眼睛,天色早已暗瞭下去,透過紙窗依稀可以看到點點燈火。
“呼。”孟行雨長長吐瞭一口氣,從蒲團上站立起來。這個房間說是靜室,還不如說是一間浮華的廂房。說實話,在那富麗堂皇的天豐殿見皇帝,孟行雨總覺得不舒服,比起這裡她更願意在群仙峰上揮劍殺人。
“外面的人,一直在監視我們。”
葉流霜也結束瞭打坐,翻手握起自己的佩劍。
“以後天女門的人不會再來這裡瞭,尤其是看到那個什麼皇帝,心裡就感覺不舒服。等到回去就傳令給門中,盡量不與朝廷有任何來往。既然邪魔已經除去,今年的新弟子已經甄選完成,天女門可暫時封山……”
“篤篤篤!”
輕輕扣門聲打斷瞭孟行雨的話。
“有何事?”
外面響起瞭尖細的聲音:“皇上有旨,宴席已經備好,兩位仙子可前去赴宴瞭!”
“知道瞭。”
靜室的門被向裡打開,露出兩張冷若冰霜的臉,看到此處前來敲門的小太監們心中頓時劃過一絲寒意,不過很快領頭的太監很快就將這冰冷的感覺遮掩瞭過去:“兩位仙子請!”
太監們帶著孟葉兩女,在宮殿之間七拐八彎,終於到達瞭一處殿堂門前,此處燈火通明,金碧輝煌,裝飾不亞於天豐殿,上頭掛著一塊巨大的金字木匾,乃是“宴廳”。
“兩位仙子請將兵器留下。”
葉流霜頓時皺起眉頭正要發作,孟行雨急忙使瞭個無妨的眼色:“我等兵器可由你們代管,但宴會結束之後必須交還。”
“放心,兩位仙子的兵器我們定會好好保管!”
兩名太監捧著紅綢墊子出列,等到兩女將兵器放在紅稠中,這才退到一旁。
“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天門聖女葉流霜前來赴宴!”
殿門前的太監分列兩邊,迎接兩女進入。宴廳內鋪設瞭紅毯,半空中掛滿瞭黃稠,這是天豐王朝的最高禮節,而一張足有三丈長一丈寬的木桌占據瞭宴廳中最核心的位置,上面又鋪瞭一塊巨大的黃稠,桌面之上各種精美的金銀器皿,漆器白瓷早已擺好,各種幹果、冷盤、時蔬、葷腥都已經分門別類,擺放整齊。而這還不夠,隨著一旁侍女列隊走來,一盤盤主食,例如米飯、面條、包子和花卷再次被端上來碼放整齊,各種散發著清香的精致酒壺放在周圍,除瞭竹葉青和醉白仙這樣的禦酒,還有極西之地送來的葡萄美酒。整張桌子上,至少擺瞭近百種主食與菜式。
兩女本以為此次宴請是與天豐朝的文武百官共同赴宴,可孟行雨隻看到浮華的桌子盡頭,那個肥豬皇帝正沖他們笑瞇瞇的,桌子的左右兩旁各有一個座位,顯然就是單獨為他們準備的。而且這近百道菜至少上千兩銀子,足夠普通人兩三個月的飯食,她們也不可能吃完,平時在天女門她們不過吃一些時蔬豆腐,偶爾吃一些牛羊肉,這也不知道要浪費多少銀子,天知道是搜刮瞭多少民脂民膏而成的,看到這裡孟行雨與葉流霜更加厭惡。
“見過皇上!”
兩女對主座上的天兆帝遙遙拜瞭拜,天兆帝更加高興:“兩位仙子請坐!這都是宮中的日常菜式,千萬不要客氣!”
“多謝皇上款待。”
孟葉兩女也不客氣,一左一右坐下。就算是面前的餐具,也超乎瞭她們想象,筷子是象牙鑲金的,杯盞碗勺全都是用碧玉制作,價格不菲。不過既然是吃飯,那也顧不瞭那麼多。
“來,兩位仙子風姿卓越,朕在這裡先敬上一杯,這是上好竹葉青,貢酒中的極品!”
天兆帝站起來將酒盞舉到半空,一旁的侍女從桌上捧起酒壺,小心的為孟葉兩女的酒盞倒瞭一杯,碧綠的酒液呈半透明狀,的確是珍藏的極品好酒。
孟行雨同樣起身,輕輕對天兆帝點瞭點頭,舉起杯子輕輕抿瞭一口,酒液入喉,一開始倒也沒什麼不對。但很快,孟行雨便皺起瞭眉頭。
隻聽一前一後的“噼啪”兩聲,兩隻昂貴的碧玉酒盞在地上摔瞭個粉碎。
“你在酒裡下瞭什麼東西?”
天兆帝並沒有喝杯中的酒,而是偷偷抬眼看看兩女的神情,一聽孟行雨的話,天兆帝整個人就像墜入冰窟之中。這一厲聲暴喝,將兩邊倒酒的侍女嚇得坐倒在地,裝著竹葉青的酒壺滿地亂滾。
“不……兩位仙子……那隻是一些……有益的藥物!”天兆帝心中早已將禦藥房掌事的女性親屬問候瞭一百遍,不是說無色無味麼?就連那幾個黑衣人也都是宴席吃到一半才發覺,天女門的人難道都是怪物?
“有益?”
孟行雨的目光如同能將人凍住的冰寒,她和葉流霜都感受到本來通暢的經脈已經有些堵塞,而且周身發熱下體濕潤,這明顯是害人的藥!
“狗皇帝,把解藥交出來!”
“來人啊,護駕!護駕!”天兆帝已經沒法再瞞下去瞭,隻得將先期準備的好的一百個禦前侍衛抵禦一陣,自己肥胖的身子往後一翻,顧不得屁股的疼痛,在幾個禦前侍衛的陪護下,跌跌撞撞的向宴廳後門逃去。
“混賬!”
孟行雨怒極,強行用《天女經》的功力壓住藥性,用力向桌面上一拍,“咔嚓”一聲昂貴的木桌碎成兩大塊,抽去上方礙人的黃稠以及灑落一地的菜飯湯汁,孟行雨葉流霜兩人一人一半桌面,根本沒用多少力氣,兩瓣桌面帶著呼嘯聲分別向著左右飛去。禦前侍衛雖然武功高強,可哪見過這種陣仗,一上來就扔桌子!在禦前侍衛的驚呼聲中,前方十幾人頓時被飛來的桌子砸倒在地,木屑桌腿四處亂飛,一些倒黴的侍衛被砸中抱住腦袋滿地亂滾。
“流霜,一起殺出去!”
地上散碎的杯盞瓷碟俱被兩女吸在手中,如暗器一般飛掠出去,兩女都是《天女經》集大成者,武功也是中州一等一的存在,就算一根牙簽也能變成殺人利器。在侍衛們驚恐的眼神中,飛來的瓷碟割開瞭他們的脖子,甚至削掉瞭他們的腦袋、手臂和大腿。孟行雨和葉流霜兩個白衣修羅,仙子玉足踏過地面的血跡,越過在地上慘嚎的禦前侍衛,緊緊跟隨天兆帝逃走的方向追趕。身後隻餘下滿是鮮血內臟和被切下的肢體和腦袋,整個宴廳已如恐怖的血腥地獄。
而後門之外的廣場,緊急調來的五百禦林軍已經全部就位,雖然自己一方的禦林軍殺氣騰騰,但是身在禦林軍正後方的天兆帝依舊渾身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惱怒:“朕一定要治禦藥房掌事欺君之罪!要是晚瞭一點朕的腦袋就要被她們給砍瞭去!”
“皇上息怒啊,這孟行雨葉流霜武功極高並不好對付!若是這五百禦林軍都抵擋不住,那皇上還是先去找四位供奉打掩護,然後從地下密道逃離為妙!”於公公急忙答道。
“先看看能不能擋住!”天兆帝強打精神,心中卻在盤算如何從地道逃離這裡。
“狗皇帝!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今天你就死定瞭!”
孟行雨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緊接著宴廳的後門在巨大的爆裂聲中飛離出去,砸在臺階上碎成瞭數塊。廣場上的禦林軍早已嚴陣以待,冰冷的槍頭直指孟葉兩女。
“保護皇上!”
“呵!呵!呵!”
禦林軍指揮一聲令下,士兵們發出有節奏的吼聲,徐徐推進。
看著這禦林軍的陣仗,孟行雨更是冷笑:“土雞瓦狗!”隨之與葉流霜一起,右手一張,隻聽連續不斷的爆裂和破空聲,兩人的佩劍直接擊穿瞭宴廳的窗門與墻壁飛掠到手中。隨著佩劍慢慢抽離出鞘,兩女閉目,周身的溫度就降到瞭冰點,地面的冰霜從兩女的靴底向周圍延伸開來。旋即她們雙眼陡然睜開,兩道白色身影如閃電一般沖入禦林軍陣中。
“咔擦!咔擦!”
“額!啊!”
兩女如同冰冷的漩渦,將周圍的禦林軍士兵卷入其中,一道道寒芒閃過,禦林軍士兵的脖子被紛紛割開,可怕的是許多人身上被劍劃開的口子都帶著冰渣!人頭和斷肢、破碎的盔甲、斷裂的槍頭如雨點一般撒向其他人。一時間,廣場上鮮血四濺、塵土飛舞,不時有生死不明的倒黴蛋被從裡面丟出來。還不到三十息的時間,五百禦林軍就徹底潰散,向四周奔逃。
見禦林軍潰散,孟行雨不再追殺他們,而是任其逃離。而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眼尖的葉流霜立刻發現瞭那個穿著龍袍的肥豬:“狗皇帝!哪裡跑!”
“快……來人啊!來人啊!”
天兆帝已經跑得氣喘籲籲,可是已經沒有人幫他抵擋那兩個白衣修羅瞭。周圍的禦前侍衛自兩女殺入禦林軍陣中時早就一哄而散,而於德海於公公,也早就被潰散的禦林軍沖到不知哪裡去瞭。見周圍根本沒有什麼人管自己的死活,天兆帝暗罵一聲晦氣,見旁邊有一座小殿,直接踹開門逃瞭進去。
那小殿掛的牌匾正是“繪坊”,隻不過已經多年不用,幾乎廢棄。周圍沒有燈,室內顯得格外陰森。
他盡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下去,又搬過一張桌子將門堵瞭起來,然後躲在墻角不在出來。可還沒等外面消停下來,繪坊的門猛地被踹開瞭!
“狗皇帝……我知道你在這裡……趕緊滾出來!”
“完瞭!”天兆帝沒想到她們能那麼快找到這裡來,逃也逃不出去,隻能閉著眼等死。
可等瞭半天,對方都沒有什麼動靜。
天兆帝大著膽子探出頭,向外面望去,卻見孟葉兩女出鞘的佩劍早已插在瞭地上,兩位仙子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甚至不斷撫摸著自己的下體與乳房。
“這是!羅厄丹生效瞭!哈!”
天兆帝狂笑三聲,剛才對於禦藥房掌事的咒罵一掃而空,既然這兩女都著瞭羅厄丹的道,以天兆帝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孟行雨葉流霜都是處子之身。過一會兒就能用自己的龍根破開仙子美妙動人的肉體,就算以後她們恨自己入骨,也得老老實實在胯下承歡,想到這裡,天兆帝的興奮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來人啊!來人啊!”
顧不得自己狼狽臟污的模樣,天兆帝喊瞭幾遍,終於有幾個侍衛跑瞭過來,可一看見屋裡那兩個白衣羅剎差點又要奪門而逃。
“一群沒用的廢物!給朕找人來掌燈!再把這裡打掃幹凈,今天朕要在這裡給天女門的仙子開苞!”
不過一想到這裡叫做“繪坊”,天兆帝心中突然有瞭個一個更惡毒的主意。
“等等,給朕找兩個會畫春宮圖的畫匠,要最好的!立刻送到這裡來!”
天兆帝的金口玉口之下自然沒有人敢反對,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繪坊便被打掃幹凈,兩名會畫春宮圖的畫匠也被招瞭過來。
“草民陸文舉見過皇上!”
“草民嚴念祖,叩見皇上!”
天兆帝端坐在臨時搬來的龍椅上,身後則隔著一大段屏風。而那兩個畫匠面相特別不堪,嚴念祖長著兩撇猥瑣的小胡子,陸文舉的一張臉尖嘴猴腮。
“你們兩個都畫瞭不少春宮圖吧!”
“回皇上的話,我等已經有十數年的繪畫經歷,敢問皇上需要我們畫些什麼?”
天兆帝嘿嘿一笑,揮瞭揮手,身後的屏風被折疊起來,露出兩名躺在兩床絲絨被子上,面冷如霜但衣衫不整的女子。兩名畫匠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女人,一時眼睛都看直瞭。
“朕的女人好看麼?”
“好看!好看!皇上的女人實在是美如天仙……不對,是真正天上的仙子,這才配得瞭皇上!”那個嚴畫匠道。
“很好!”天兆帝站起身子將屋內的太監宮女驅離:“朕要分別給這兩個仙子開苞,你們一人畫一幅,用最大號的畫紙!你先!”
天兆帝指瞭指嚴畫匠,後者急忙將自己帶來的繪畫工具攤開。一面伸手脫去自己身上的龍袍龍褲,忍不住鉆到孟行雨身旁,隔著衣服盡情把玩天女門掌門的豐乳。
“你……你這淫徒……唐韋……狗皇帝……殺瞭我吧!”
眼見天兆帝在自己身上隨意褻玩,孟行雨不禁指名道姓高聲喝罵,冰冷的眼神死死的蹬著天兆帝。可這肥豬皇帝絲毫不理會孟行雨的所作所為,在孟行雨的驚呼之下,天兆帝一把撕下她胸前的遮體衣物,就連內裡的肚兜也被粗暴的撕去瞭一大半,一對豐碩的玉乳彈跳而出。天兆帝灼熱的目光之下,孟行雨又羞恥又氣惱。但不知為何這不知名的藥力卻越發霸道,渾身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雙腿之間的褻褲早已被蜜汁浸潤的有粘又濕。
“那麼美的孟掌門,真是生瞭一對好奶子,怎麼能說殺就殺呢!”
天兆帝一邊嘿嘿淫笑,一邊在孟行雨身上肆意把玩,那肥肥的手掌從胸口沿著孟行雨的腰腹往下走,隨著佈料撕裂的聲音,天女門掌門身上的素白裙裝一點一點的被從下方撕裂開來,順手將那已經徹底濕透的褻褲給扯瞭下來,惹得孟行雨的嬌軀不住的扭動,可就是無力擺脫身上肥豬皇帝的桎梏。隻見孟行雨秘處毛發十分茂盛,緊密的貼著腿間的蜜肉,沒有一絲雜亂,極其誘人。
“唔!”
孟行雨隻感覺有異物鉆入瞭自己的下身,雖然被天兆帝弄得難受不已,可孟行雨的矜持還在,硬是緊咬牙關不願意松口,一雙森冷的美目卻直盯著天兆帝不放,要是眼神能夠殺人,就算一百個天兆帝來,也得被殺得幹幹凈凈。
終於,天兆帝下身的醜陋物體顯現在孟行雨面前:她從來沒真正見過男人的肉棒,以往不過是在書上看到而已。眼前的這頭肥豬,就是想用這醜陋的棒子,玷污自己的身體吧!孟行雨渾身無力,隻能放任天兆帝將自己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在兩旁,並在下面墊上一塊事先準備好的絲巾。
“你……不要……混賬……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孟行雨拼命扭動身子,可天兆帝肥碩的身體早已壓瞭上來,那散發著腥氣的碩大肉棒正在自己的得蜜肉之外打著轉摩擦,並慢慢往裡面推送而去。雖然有羅厄丹催情,腔內早已濕潤滑膩,但尚未被開發的肉洞緊窄無比,並不是那麼容易進入。
“啊……嗯!”
孟行雨隻覺得下體撕裂一般的疼痛,天兆帝的碩大的肉棒終於刺破瞭天女門掌門的處子肉膜,饒是孟行雨武功高強,這樣的疼痛也讓她說不出話來。肉棒稍稍推瞭出來,處子落紅慢慢滴在紗巾之上,成為天兆帝將孟行雨占有的紀念。
破去冰山仙子的處子之身,讓天兆帝的感覺十分良好,也有瞭足夠的興致仔細把玩孟行雨的身體。肉棒輕輕拔出,再齊根插入,不愧是仙子的肉穴,又窄又緊,輔以羅厄丹的藥力更是美不勝收!天兆帝抽插的節奏從慢變快,插入的力量也不斷變大,每一次抽插都能從孟行雨的體內拉出帶著血絲的粘液。
“嗯……啊……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力的緣故,孟行雨最終在激烈的抽插中松瞭口,在天兆帝的動作下婉轉嬌啼,聽著天女門掌門興奮的輕叫,天兆帝更是愈發興奮與得意,也不管孟行雨剛剛破身,對身前的女體毫無憐惜之意。他索性將孟行雨的腿彎壓在身前,將其套著繡鞋的玉足分別扛在肩上,自己則高高挺起腰來,好讓肉棒從上往下運動。
“啪!啪!啪!啪!!”
隨著愈來愈急促的肉體碰撞聲,孟行雨隻感覺自己仿佛要飄起來,一股異樣的感覺夾雜著痛苦席卷著四肢百骸。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仿佛花宮深處有什麼東西要放開一般。她本想提起《天女經》抵抗,可是卻主動放棄瞭:明明是天兆帝對於自己的奸污,自己居然覺得有些舒服,這是為什麼?
孟行雨哭瞭。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若是被破瞭身子被人知道,就是違反門規,到時候可能有無數有關她的江湖謠言傳遍天下,自己以後該如何立足於中州?
“哈哈哈……仙子居然被朕肏哭瞭!朕保證肏得你飄飄欲仙,孟-仙-子-!”
“嗯……啊啊啊……唔……我不行瞭……”
見孟行雨哭叫,天兆帝更是高興,於是使勁猛抽狠插,胯下龍根次次直搗花心,搞得她更是不住的哭叫,欲仙欲死。孟行雨秀眉緊蹙、俏臉煞白,凝脂完美雪白赤裸胴體在劇烈的抽插中猛地繃緊,深入到花宮的肉棒被狠狠的擠壓。孟行雨腦海中霎時空白一片,花宮深處的熱液不由得噴薄而出,瞬間到達瞭交媾歡愛的巔峰。
孟仙子被自己肏到瞭泄身!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那熱液澆來,天兆帝的早已閉不住精關,隻覺得背心一酸,他連忙深深壓住孟行雨的身體,隨著孟仙子長長低吟,一股股骯臟腥臭的陽精滾滾而出,剎那間就將孟行雨聖潔的花宮徹底玷污。天女門掌門孟行雨,終於被肥豬一樣的天兆帝徹底占有。
壓在孟行雨身上醜陋肥大的屁股抖瞭抖,天兆帝緩緩從天女門掌門的玉體上退瞭出來,半軟的肉棒帶著絲絲殘精,滑出瞭她的肉穴。孟行雨雙眼無神,幾乎呈大字型臥在地上,似是還不敢相信這肥豬皇帝真的將陽精射入瞭自己的身體。
“嚴畫匠!朕讓你的畫,畫完瞭麼?”
天兆帝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嚴畫匠一哆嗦,急忙下跪道:“稟告皇上,大致已經完成瞭,隻需要後續再潤色便可!”
“好,陸畫匠,朕的下一幅作品就由你來瞭!”
“是是是!!”
陸畫匠弓著腰,遮掩著自己已經如帳篷一般的下體,滿口答應,急忙在桌上鋪開畫紙。另一邊,天兆帝看向尚未破身的天門聖女葉流霜,隻見葉流霜俯臥在地上,滿臉俱是春意,甚至不得不捂著下體強行抵擋著羅厄丹霸道的藥力,剛才天兆帝當著她的面破瞭孟行雨的身子,葉流霜火冒三丈,一雙冷眼恨恨的瞪著自己,但就算如此剛才與孟行雨一番交歡的確點燃瞭葉聖女的怒火……還有欲火。
“唐韋……我一定要殺瞭你……嗯……你……你無恥……”
天兆帝的肥手已經伸向瞭葉流霜的雪臀,後者的口鼻立即輕輕哼瞭一聲,隨之那淫邪肥碩的手指寸寸進入,深入股間的縫隙,乃至觸碰到濕潤敏感的肉唇。這樣的刺激,讓葉流霜抗拒藥效的努力徹底破碎,本來瞪著他的雙眼居然羞澀的別過頭去,再也不看天兆帝。
本來已經半軟的肉棒再次鐵硬起來,上面甚至還沾染著孟行雨的少量落紅血絲,天兆帝淫笑著從後面抱起葉流霜的身體,強迫她呈跪坐的姿勢。那根醜陋的物件擱著衣服在葉流霜的背後滑來滑去,隨之天兆帝的兩隻肥收左右開弓,將流霜聖女的白衣向兩邊撕裂開來,徹底剝下,在一手扯下她的素白肚兜,又將帶著濕意的褻褲褪到瞭流霜聖女的腿彎。
葉流霜羞的滿面俱是桃花,不輸於孟行雨的雙乳傲然挺立,粉紅的乳尖因為藥力的催發,早已發硬。越過平坦的小腹與盈盈一握的纖腰,腿根處的毛發依稀看見,可相比孟行雨的濃密,葉聖女的秘處毛發卻要稀薄的多,此刻她的蜜唇早已泛濫成災,將毛發浸染的烏黑發亮。
“嗯……不要……別碰那裡……”
天兆帝肥手直接越過她的椒乳,而是撥開她腿間稀疏的毛發,手指探入股間,輕輕將蜜肉向兩邊撥開。葉聖女最神秘的部位,就這樣讓天兆帝分開,赤裸裸展示在兩名畫匠眼前。這樣玩弄秘處的水液更甚,令葉流霜苦不堪言,雖然努力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但是鼻間的輕哼還是暴露瞭她的真實感受,充滿瞭欲迎還拒的誘惑。看到這裡,天兆帝再也沒法忍受,將已經雙頰酡紅、肌紅膚赤的葉流霜抱在懷中。
等到自己的肉棒進入,那冰山一般的葉聖女也將像孟行雨那樣融化透徹,變成一汪沸騰的春水,自此再也離不開肉棒的抽插與陽精的澆灌,永遠在男人胯下扭動著屁股,欲仙欲死。
雙手將葉聖女腿彎舉起,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隆起的大肚腩貼上葉流霜高翹的雪臀,沾著粘液的肉棒頂端從下方對準已經觸碰到那毛發稀疏肉縫,天兆帝腰間往上挺,一點點將葉聖女未經人事的腔道撐開。
“不……不要……不要進去瞭……快出來啊……”
葉流霜的話語裡已經帶著哭腔,可渾身無力的他根本什麼都做不瞭,肉棒向後退瞭些,接著重重向前一突,葉聖女隻覺得下面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
葉流霜驚叫連連,眼角流淚,自己嬌嫩的身子也被這肥豬皇帝破開,兩人交合處,落紅點點濺落在墊在葉流霜腿間的紗巾上。幾經掙紮之後,葉聖女仿佛是認命一般,交媾的快感終究占瞭上風。天兆帝淫笑不已,從背後褻玩聖女雪乳,身下的肉棒也慢慢的動作起來,由慢到快,由淺入深。那腔內肉棒來回摩擦的滋味,漸漸勾起瞭羅厄丹的藥力,葉聖女渾身發燙,欲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就算她拼命耐受,咬緊牙關,可這股火苗怎麼也壓不下去。
“嗯……嗯……唔……”
一隻手強行將葉流霜的頭推向右側,緊接著一張充滿口臭的大嘴向她吻來,甚至那肥厚的舌頭已經鉆入她的口內,與自己的舌頭相互纏繞,肆意吸吮著葉聖女口齒之間的香津。
肉棒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葉流霜的身體,發出清脆的響聲,推開葉聖女層層疊疊的肉壁,直接抵她的花宮之內,撞擊頂端的嫩肉。痛楚逐漸被快感所抹平,當初對於肉棒的抗拒已經漸漸將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足的享受,冰山美人的矜持頓時被砸個粉碎,葉流霜甚至本能的挺動自己的臀部,讓那火熱的肉棒刺的更深一些。
“不行……那裡不行……好酸啊……慢……慢一些……”
天兆帝更喜於葉聖女的轉變,當下將其擺成屁股翹起的姿勢,更是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猛插,終於在葉聖女的嬌喘與啼哭之下,天兆帝脊背酸麻,居然有瞭射意。葉流霜腔內吸吮包夾,更是讓他有瞭強烈的沖動,直到最後幾下猛力挺入,撞在花宮頂端,接著滾燙陽精在天兆帝的低吼中,將天門聖女的花宮徹底污染。被熱精燙的渾身哆嗦抽搐的嬌軀,如同力竭的母犬“噗”的一聲與肉棒抽離開,並向前跪趴在地上,緊接著多餘的精液順著初開的肉縫,拉出長長的白絲,滴落在身下的被子上。
天兆帝喘著氣,一臉滿足的看著兩個被自己輪流破身的天女門仙子:“你們已經中瞭朕禦藥房的‘羅厄丹’,若是不服解藥,那兩位仙子就永遠離不開肉棒和精液瞭,久而久之就隻能變成隻懂交配的雌獸!朕射到你們肚子裡的龍子龍孫不過隻解瞭你們一時之需,明日朕還想玩玩兩位的小嘴和屁眼!若是你們敢不聽話,那朕隻好將天女門上上下下都喂羅厄丹,將她們統統變成隻會看著肉棒搖屁股的母狗!”
“至於兩位畫匠,以後朕會將這裡改名為‘艷繪坊’,到時候就專門給這兩條天女門的母狗畫畫,今日的兩幅畫裱糊好以後,就給朕掛在這裡吧!”
……
被奸到迷迷糊糊的孟行雨已經想不起來天兆帝後面有說瞭什麼,但她明白,自己的的噩夢就這樣開始瞭。
……
“母狗,給朕爬!爬快一點!”
半夜時分,天兆帝手中牽著兩條銀鏈,而銀鏈的另一端,則鎖在孟葉兩女脖子上的項圈開口。
天女門掌門和天門聖女,不得不由天兆帝牽著,如遛狗一般繞著天豐殿的過道以四足爬行。她們的後庭插著肛塞狗尾,肉穴中也插著粗大的淫具,淫蜜隨著她們的爬行一路滴淌。
……
艷繪坊的中心,孟行雨戴著口球,肉穴與後庭各插著一根雙頭淫棒,在天兆帝與兩位畫匠的註視之下,另一頭刺入分開雙腿仰面躺下的葉流霜體內。
“唔……”
“哦……”
隨著兩聲輕哼,兩女的股間合二為一,淫具則深深插入。
“好!若是哪位先泄身,朕就給哪位解藥,若是輸得哪一位,可要在朕的寢宮騎一整天機關木驢!”
……
直到有一天,孟行雨驚恐地發現,她懷孕瞭!
不用說,自己體內必然是天兆帝下的種。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門內之人發現……
而這個時候天兆帝也發現瞭她懷孕的征兆,將以一些復雜的理由她接到宮內,孟行雨這才為此松瞭一口氣。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就算懷瞭天兆帝的孩子,等待她的也是無盡的淫虐……
挺著大肚子的孟行雨渾身滿是濕汗,被用紅繩吊在半空,雙眼被蒙住無法視物,雙手反綁在背後,雙腿被折疊起來束縛,胸前的乳房因為懷孕已經大的不成樣子,垂在懷孕的大肚之上。而雙腿之間更是蜜汁橫流,後庭中甚至還被塞入瞭碩大的後庭拉珠。
站在她身前的天兆帝伸出手,一節一節的拽出那拉珠,直到那一顆顆如龍眼一般串起來的球體被全部拉出,天兆帝的肉棒已經硬的發疼,急忙插入那已經懷上瞭孩子的肉腔。
“你……你這畜生……唐韋……這是你的孩子……”
“啪啪啪!!”
天兆帝的肉棒抽動更是快速,來回進出的肉棒帶著滿是粘液的反光:“不過是一條被朕射大瞭肚子的母狗,還輪不到你來教朕說話!孟仙子,聽說好多年輕俠客都仰慕你,信不信朕搞幾張孟仙子的春宮圖出去,讓天下都知道你是朕胯下的玩物?再說瞭,你這母狗下的崽,在朕夜裡不過也是一條賤畜而已!”
說罷,肥手揉捏起她水球一般的乳房,因為懷孕,孟行雨的乳暈甚至有些發黑,但輕輕一擠,奶水便噴射而出,惹得天兆帝將那對水球一般的乳房挨個含在嘴裡,品嘗天女門掌門母乳的味道。
“真是美味啊,比那草原貢乳還香甜百倍!”
與此同時胯下對於孟行雨的交合,更加粗暴,更讓天兆帝有征服的快感。
……
孟行雨睜開眼睛,那幅《天女門掌門開苞圖》依舊在自己眼前,怒極的狠狠踏瞭一下地面,石板龜裂的瞬間,昏睡的兩名畫匠頓時被驚醒過來。
“怎麼瞭?怎麼瞭?莫非是地動瞭?”
迷迷糊糊的嚴畫匠正半瞇著眼睛找不著北,喉嚨卻被一雙纖纖玉手猛地握緊,正是渾身赤裸的孟行雨,直到他感覺將要窒息的時候,對方才松開瞭手,隨手將嚴畫匠丟瞭出去。兩名畫匠的腦袋狠狠撞在瞭一起,一旁的畫具畫筆之類的物件更是被撞得滿地都是。
“帶上你們的東西,滾!”
一股寒意從兩名畫匠腳底延伸出來,由於經常肏幹孟葉兩人,兩個畫匠甚至已經忘記瞭她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我滾!我滾!”
兩名畫匠草草的卷起東西,連滾帶爬的逃瞭出去。隨著畫匠逃離,半掩的艷繪坊玄關也從外面透出絲絲白光,天早已經亮瞭。
“姐姐!”葉流霜不知道孟行雨為何突然發怒,纖手撫上瞭對方的肩膀。
“不,沒事,隻是觸景生情。我等需要開始積攢羅厄丹的解藥瞭,若是夠瞭,我們就去自行尋找那個會《麒麟決》的李翰林,所以到時候我們可能需要在那狗皇帝面前更加……”
孟行雨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個詞。
“這可能是我們跑出去的唯一機會。”
“姐姐,我知道瞭。”
說罷葉流霜居然輕輕吻上孟行雨的雙唇,兩人的舌頭互相攪動,直到外面太監的聲音響起打斷瞭這一切。
“皇上有旨:天女門的兩位仙子,半個時辰以後前往天牢,今日王紫菱羅嘉怡兩個妖女公開受刑,皇上特邀兩位前去觀看。哦,還有……”
兩件銀狐大裘被從門縫中遞瞭進來。
“兩位不需要遮體衣服,隻留足上靴子,戴上後庭的物件,外面套上大裘就可以瞭。”
說完,外面的那些太監尖利的輕笑起來,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孟行雨與葉流霜相互看瞭一眼,嘆瞭口氣。
“知道瞭,麻煩給皇上回話,我等自會如期赴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