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飄散著火星的木料堆,以及其中已經被燒的如烤熟人參根一般的白山老祖,許多正一派弟子在又懼又惱中,突然覺得面前那個昔日的大師姐雖然漂亮,可也卻是那麼的恐怖。剛剛白山老祖還是正一派的掌門,可這個無塵大師姐,眼都不眨就將白山老祖一把火給燒死瞭。
底下的人依舊不敢吭聲,哪怕是幾個清字輩的親傳弟子,也不敢隨意抬起頭來,臉上隻餘下復雜的表情:恐懼、驚訝、猜疑,甚至諂媚。
但他們都知道,白山老祖已死,薛茹月就是現在正一派最為強大的人。
薛茹月抬腿,用靴足輕輕踢瞭踢白山老祖不成人形的屍體,掃視瞭一下周圍那些驚疑不定的正一派弟子:「怎麼,白山老祖死瞭,你們這些正一派的師兄師弟,不該說一些什麼麼?」
得,這意思就很明顯瞭。
作為親傳弟子的清於,瞬間明悟,急忙俯身對著薛茹月就是一拜:「白山老祖十惡不赦,罪該當誅!既然白山老祖已死,正一派不可一日無主,弟子清於懇請大師姐無塵,繼任繼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周圍的一部分人當即也俯下身來:「白山老祖已死,懇請大師姐無塵,繼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最後,正一派廣場上齊刷刷的跪倒瞭一片,根本沒有人敢站著,被活活燒死的白山老祖就是前車之鑒。
「弟子懇請大師姐無塵,繼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望著下面跪倒的眾人,薛茹月突然感覺有些迷醉。想當初,她也不過是白山老祖撈出來充門面的那個無塵大師姐,表面光鮮亮麗,可私下裡卻是黑暗齷齪,不可言說。現在她終於坐到瞭那個第一的位置,將昔日風光的白山老頭,徹底踩在腳下。
有句話說的好,權力讓人迷失。雖然如此,但是如今的大師姐,哦不,應該說是正一派掌教無塵,非常享受這種萬人之上的感覺。
「既然眾人沒有異議,那我……本座就不客氣瞭。即日起白山老祖的名號就從正一派徹底革除,這種不仁不義的東西,根本就不配做正一派的掌教!同樣的,目前門派中的所謂的大師姐和二師姐,也不過是白山老祖的傀儡和玩物,即日起同時革除真傳弟子之位。」
薛茹月收起瞭笑容,看著那些在最後面的外門和內門弟子不少依舊是昏昏沉沉,雖然跪著但還是時不時的打著哈欠,她的柳眉皺瞭皺。
「本座來時,直到與那白山老祖封的大師姐拔劍比鬥,宗門警鐘這才響起,可你們一個個哈欠連天,睡意朦朧。若隻是虛驚一場那也罷瞭,可要是真的有幾百個幾千個歹人掩殺過來...」
薛茹月伸出手指,指瞭指下方跪倒的一片人。
「你們恐怕早就和白山老祖一樣,變成一具具屍體,正一派恐怕今天就要從中州正派中除名瞭!而你們死的時候,恐怕連到底發生瞭什麼也不知道!」
無數內外門弟子心中突地一跳,隨即脊背上冷汗直流。是啊,若是真有歹人殺來,自己豈還有命留著?
「本座不知道我兩年前離開正一派的時候,你們平日是如何操演教習的。所以,從明日開始,無論之前的門派中的規定如何,所有日常的門派事務,全都得按照本座的說的去辦。更何況剛才上山之時,內門弟子連本座十分之一的力都抵擋不瞭,更何況未來去下山匡扶正義?要都是這樣,那我正一派的面子豈不是都被丟盡瞭?整個中州,都會視我們為笑柄!」
「明日開始,由親傳弟子牽頭令內門與外門弟子嚴加教習,凡是偷奸耍滑之徒,一律逐出山門,永不得再入正一派!資質愚鈍者,也可將勤補拙,但若是內門弟子三年不得要領,外門弟子兩年不得要領者,一律遣送下山。」
此話一出,下面立刻就炸瞭鍋。小部分天天磨洋工的人自然暗叫不好,更多的人是擔心自己不得要領,一時間下面的交流聲淅淅索索,不絕於耳。
「本座還沒說完。」
薛茹月伸手虛按瞭幾下,示意大傢肅靜。
「若是日常操演教習中大有進步,也可以由親傳弟子向我稟報,給予一定的丹藥、秘籍書頁進行獎勵,具體的章程本座需要仔細思考,晚些會在門派中公佈!若是做的好,有功,正一派不是窮棒子,本座也不是什麼小氣鬼。該給的東西,少不瞭你們的。」
「所以,勤加練習,每個人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這樣我正一派才能真正位列武林正道,而非在那白山老頭的之下,搖搖欲墜!」
薛茹月再次用凌厲的眼神掃視瞭下面的正一弟子們,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那,掌教。」清於再次站出來說話:「既然清萍清柔已經被掌教革除職位,那這兩人是否要現在就逐出山門?」
薛茹月轉念一想,隨即答道:「若是現在逐出山門,太過草率。雖然這兩人都是那白山竊居高位後的走狗和玩物,可作為真傳弟子,這兩人背負著正一教太多的秘密,若是貿然逐出,後患無窮。」
「這樣,本座雖然革去兩人真傳弟子職位,但茲事體大,兩人依舊是正一派弟子。但是這兩人依舊是罪人之身,念在兩人並無行什麼大惡,本座就不廢瞭她們的武功,但是兩人必須被本座嚴加看管,以觀後效。將她們先帶到掌門居室去,順便幫本座將原來白山老祖放在居室中的東西處理掉。」
「謹遵掌教令。」
清於鄭重的拜瞭拜,隨即揮手叫來四個內門的女弟子,一左一右將昏迷的清萍和不能動彈的清柔架上瞭臺階。看著因為剛才的戰鬥而一片狼藉的臺階,薛茹月又轉頭對下方說道:「清印,你負責將廣場與臺階修復,直接從山下找石匠,費用從宗門裡出。」
清印也對著薛茹月拜瞭拜,隨即目送新掌教的背影消失在正一殿的玄關中。
等到清於帶人將掌門居室中原來屬於白山老祖的東西清理走,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瞭。臨走之前,清於還特地問瞭李翰林的事情,可薛茹月並未有作正面回答。
「清於,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李翰林那邊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要需要你再多問。最近如果發現朝廷特使前來,第一時間通知本座。」
「掌教,我們是不是要和朝廷...」
清於悄悄抬起頭,卻對上瞭薛茹月冷厲的目光:「有一些事,不要多問。」
清於隻得將剩下的半句話咽瞭下去四個內門女弟子使瞭個眼色,五個人帶著原來屬於白山老祖的東西,離開瞭正一殿。
玄關緩緩閉合,現在殿內隻剩下清萍清柔,以及剛剛坐上掌教位置的薛茹月瞭。她伸手解開瞭清柔被點住的穴位,輕輕端坐在原來屬於白山老祖的位置。
「別裝死瞭,本座知道你已經醒瞭,清萍!」
這會兒躺在地上的清萍才一個激靈爬起來,急忙做俯身狀,與清柔一起望著居高臨下的薛茹月,渾身劇顫。
「怎麼瞭,剛才在廣場前,還飛揚跋扈,一副想要殺瞭本座的樣子?怎麼現在又抖得和篩糠一樣,本座似乎並沒有把你們怎麼樣吧?」
「清萍不敢,清萍那是一時沖動,那才...」
薛茹月冷哼瞭一聲,用白色的靴尖輕輕挑起面前清萍的下巴:「看來白山老頭根本沒有教會你們什麼叫做搖尾乞憐?連一條狗都當不好,虧得白山老頭還能看上你們!」
「清柔,清柔願意奉掌教為主!掌教要奴婢...往東,那奴婢絕不敢往西!」
清柔根本不敢看薛茹月一眼,說完這句話之後,頭更是低瞭下去。
「現在知道奉本座為主瞭?但本座看你問起少主的時候,眼睛都亮瞭起來!怎麼,覺得若是你有一天攀上瞭少主的床,就能一飛沖天瞭麼?做夢呢騷貨!連本座都難爬上少主的床,你這不要臉的騷貨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清柔...清柔不敢...還請掌教降罪!」
「哼,還算老實。畢竟本座當著正一教的面保瞭你們。但本座也知道,你們現在依附於本座,不過是看本座比較強大而已。說不定以後正一派又來瞭個比本座還要強的,恐怕你們早就搖著尾巴倒貼過去瞭!」
「不會!不會的!奴婢奉掌教為主,絕不會行那忤逆之事!」
「清萍隻忠於掌教,絕無二心!」
看著清萍清柔拼命表忠心的樣子,薛茹月將頭枕在座位上。
「行瞭,你們現在醒悟倒也不算晚,但是死罪難逃,活罪難免。從今往後,你們兩人沒有本座的允許,不得踏出正一殿一步。若是誰有違反...」
薛茹月頓瞭頓:「她哪一條腿先邁出去,我就打斷她的哪條腿!」
清柔清萍兩人滿臉頹唐,命是保住瞭,隻不過自己再也沒瞭自由。可隻聽薛茹月話鋒一轉:「話說,平日裡那白山老頭是不是就在此,將你們兩個剝光瞭衣服,按在地上操弄呢?」
「是...」清萍答道。
這問題雖然有些尷尬,但畢竟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倒也無甚。
「那好,你們兩個站起來,把衣服脫瞭,讓本座好好欣賞欣賞!」
清萍和清柔先是一愣,然後對視瞭一眼,隨即低下頭小心翼翼的解開連身道裝的盤扣。隨著連身道裝落下,隻餘上半身的粉紅肚兜,而下半身則完全真空。滿是黑色絨毛的私處已經粘成一撮一撮,顯然那白山老頭平時不讓她們穿褻褲,隻為瞭就地解決比較方便,撩起裙子就能狠操一番。
「嘖,不知道其他正一派的弟子知道你們的道裝下面連褻褲都沒有,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兩女紅瞭紅臉不敢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脫下衣服,不一會兒,遮體的肚兜也被除去,露出兩人如瓷碗倒扣一般的乳房,最後抬起腿將足上套著的長靴除去,與連身道裝一起整整齊齊的擺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