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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正一派山腳。

  看著眼前恢弘的山門,李翰林感觸良多。

  以往在正一派的那些東西,他還能夠娓娓道來。俗名羅嘉怡的親友小師妹、師傅玄澄子、垣曲崖、左道青,以及正站在他身旁的薛茹月,多年之前,青澀稚嫩的李翰林甚至還要喊一聲「大師姐」。

  當然還有許多可恨的東西,譬如那黑白不分的白山老祖、賈權和中州三虎。三虎與賈權早已死去,現在就剩當年與自己惡鬥一場的白山老祖,還經營著這個所謂的正道大派。根據合歡宗的情報,再結合他遇到薛茹月時的情況,白山老祖不隻是道貌岸然淫邪之人,在十幾年前他就已經與那些朝廷的黑衣供奉有緊密的聯系,甚至這個掌門之位都是由皇傢供奉「贈送」與白山老祖,方便朝廷加強對正一派的控制。

  數天之前,具體的計劃就已經在合歡宗中制定完畢,薛雨晴帶著唐夕瑤前往騰龍城,伺機對騰龍城進行破壞活動,並且註意那三個供奉以及朝廷的動向;謝雨荷攜七情六欲坐鎮離天城,時刻註意天女門的情況;楊天錦與蘇璃雪負責聯絡零散的瓊華宗與蓬萊派人士,根據可靠情報,有相當數目的兩派弟子脫離瞭原有門派,兩人的任務就是壯大反抗的隊伍,並且在適當的時機掀起反抗的浪潮。

  而最後,作為主心骨的李翰林需要前往正一派,按照李翰林現在的實力,恐怕那白山老祖都不能及他的十分之一。若是順利,就直接控制正一派,並且由此看一看朝廷和狗皇帝到底有什麼反應。如果有,例如官軍或者皇傢供奉的行動隊前來圍剿,合歡宗不介意路上伏擊之。此行僅僅帶上瞭薛茹月,謝雨荷對此的理由就是李翰林本就是正一派出來的,對門內的情況熟悉無比,再加上薛茹月這個前正一派大師姐,行事更加方便。自李翰林重傷之時,薛雨晴就不太喜歡這個薛茹月瞭,更不希望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早早的爬上李翰林的床。

  於是,薛茹月被薛雨晴逼著吊在金蠶王的腹下,任由那根粗壯堅硬的蟲根插入薛茹月的肉穴,一路吊著奸瞭過去,等到落地之時薛茹月滿面緋紅,肚子鼓脹如十月懷胎。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射瞭滿肚子蟲卵,但卻是第一次被金蠶王吊著飛瞭那麼遠的路,等到落地之時薛茹月才有機會蹲下身子,將腹中的蟲卵一枚枚產下。

  而且還是當著李翰林的面。

  不過可惜的這一次也是一枚能用的都沒有,都被金蠶王用節肢踩瞭個粉碎。

  看著這個媚笑著陪伴自己的大師姐,李翰林也隻能感慨風水輪流轉,當年自己需要仰視的正一派大師姐,自那一次金蠶門的變故之後,變成瞭跟在自己身邊唯唯諾諾的小女人。以前那些對於大師姐的愛慕和羨慕,早就已經轟然倒塌,現在的薛茹月,不過就是個武功比較強,又想要討得歡心的母狗而已。

  當然現在兩個人的目的和心情倒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恨。

  李翰林恨白山老祖,薛茹月更恨,恨白山老祖在那暗無天日的密室中對她長時間的奸淫與虐待,也恨他將自己出賣給金蠶老祖。

  今天薛茹月的服飾不再是金蠶門中的白色紗衣,而是再次穿上瞭那套正一派高級弟子的連身道裝,道裝藍白相間,雖然重新差人裁剪的並不與原來穿的完全相同,但依舊可以勾勒出她比原來更加美妙的身姿,烏發被挽成單馬尾,有用白玉簪固定,足蹬白色的長筒登雲履,剛柔並濟中又帶著無限嫵媚。

  她又瞧瞭瞧手中的佩劍,這柄萬雲劍還是她原來用的那一柄,本以為這柄劍與那蟲人的打鬥中遺失,沒想到後來去到瞭金蠶門,抽瞭機會回去居然又被她給尋瞭回來。萬雲劍的劍柄還散發著冷冽的銀光,薛茹月將劍握在手中定瞭定神,小聲說道:「少主,奴傢已經準備好瞭,其實也用不著少主出手,奴傢一人自會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除瞭在正一派原有的劍法招式,薛雨晴又傳授瞭一部分來自百花門的花謝花飛掌。而作為正一派的大師姐,她的底子也是金蠶門中除瞭薛雨晴以外最為厚實的,學習極快。自持有強橫武功的她自然不將那白山老頭放在眼裡。

  「薛...算瞭,大師姐,還是這樣叫你吧,那個什麼白山老祖肯定要殺之,但是門內還有我昔日的許多師兄師弟,我並不想就為瞭控制一個門派去殺死那些無辜的人,更何況其中一些人還是我本來就認識的。」

  如果自己沒有掉下懸崖,也許正一派還能作為自己的傢,與其他人一起無憂無慮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可現在一切都變瞭,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怎麼也解不開瞭。

  「那奴傢就聽少主的吩咐瞭,既然都是少主認識的,那奴傢便不會隨意下殺手。」薛茹月的聲音中甚至還帶著幾絲諂媚。

  「既然如此,我們上山吧。」

  李翰林不再去看那山門,專心走上蜿蜒向上的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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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一殿。

  清冷的內飾,襯托著正一殿核心區域的莊嚴氣氛,與前些年比較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隻不過現在在那深處的黑色石案上,那個被正一派門中之人敬仰,仙風道骨的白山老祖,正將躺在石案上身著連身道裝的女子靴足分開腳踝上面甚至還吊著被褪下的絲質褻褲,柴把一般的肉棒正在她分開的雙腿間進進出出。

  白山老祖滿面紅光的幹著案前的女子,而在那石案之前,另一名同樣身著連身道裝的女子蹲下身子,在她腿間乃是一根豎在地上的粗黑石棒。在女子肉穴的吞吐中,帶著水漬與泡沫的棒身在她腿間時隱時現,磨得「唧唧」作響。

  「老祖...老祖...慢一些...清萍的花心...都要被老祖的肉棒...給幹碎瞭...」

  「老夫就是要快些,如何...在沒人的時候,萍奴要叫老夫什麼?」

  「萍奴...萍奴...知錯瞭...主人...啊...老爺啊...」

  現在是老祖親自教授的時間,自然是無人打擾,可以放心的在正一殿中淫亂交合。

  兩年前的那一次,白山老祖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真傳弟子和四個親傳弟子就這樣在金蠶門一群臭蟲子的襲擾下全軍覆沒,這件事還讓他懊惱瞭好久。後來才知道是自己背後的實際控制人,來自朝廷的四大供奉的懲罰。可凡式沒有早知道,若是自己用瞭全力將那李翰林強行留下,說不定還能讓供奉大人對自己刮目相看,討得更好的獎賞。

  聽說那薛茹月目前還在金蠶門,光著屁股日以繼夜的讓那些金蠶在肚子裡下種,那場面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好在薛茹月臨走之前就為她在女弟子中甄選出瞭兩位,也就是那正在他胯下挨受肉棍的清萍和石案之前蹲於地上吞吐石棒的清柔。色心大起的白山老祖在之後就用肉棒破開她們的處子之身,這兩人倒也識相,嘴上雖說不肯,可早就自己褪去衣物,在床上乖乖分開雙腿,為君開瞭蓬門。

  不過鑒於正一派中的戰力不足,白山老祖倒也是動瞭真心,而不是僅僅喜歡她們的身子。在白山老祖若有若無的丹藥與武學支持下,兩人進步也非常快,實力很快就躋身門內佼佼者,從兩個普通的內門弟子一躍變成瞭老祖真傳弟子。這樣的快的提升更是羨煞旁人,清萍與清柔走出去對昔日的師弟師妹指點一番,旁人還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大師姐和二師姐。

  好強和虛榮更是糾纏著她們,但若要是想要長久保持下去,那就必須和老祖黏的更緊,本來兩人白日習武,夜晚就爬山白山老祖的床,呼之即來,招之即去。就如同當年的薛茹月,一般,是隻得花費精力調教的肉玩具,之後便是緊縛、鞭打和各種各樣的淫虐,但就算如此,兩女也是來者不拒,從沒說一個「不」字,讓白山老祖十分歡喜。

  「嗯?」

  正在白山老祖胯間努力承受肉棒往復的清萍,聽到老祖疑惑的聲音,抽插的速度也慢瞭下來,便順口的問道:「老祖,怎麼瞭...可是察覺到瞭什麼異動?」

  「沒什麼。」

  白山老祖壞笑著用力頂撞瞭幾下清萍,惹得對方嗚咽幾下:「老祖,你就會使壞...」

  心中的疑惑隨著白山老祖肉棒一寸寸挺入已經煙消雲散,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後背,將她粗魯地擁入懷中,高高提起,重重的將肉棒頂入。這個姿勢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比較吃力,但是白山老祖卻沒那麼多顧忌。清萍套著靴足的雙腿緊緊夾住老祖的後背,肉棒挺入如同狂風暴雨,隨著白山老祖的腹部撞在清萍的屁股上,肉棒與肉穴更是結合的沒有一絲縫隙,清萍的肉穴早就被幹的翻開,兩邊的毛發早已被不知名液體粘成一縷一縷。

  「老祖...老祖...我快死瞭...你好厲害...求求你...哦...」

  「清萍,你這騷貨,給老夫夾緊一點!」

  肉棒如同燒紅的鐵棍,每一次都盡根而入,肆意的沖擊著她嬌嫩的花宮,還不足一盞茶的時間,正一派的清萍大師姐就被白山老祖幹的香汗淋漓,嬌喘不已。胸前衣物都被老祖用嘴解開瞭袋子,嬌嫩的乳房被他又舔又吸。就在這抵死纏綿中,白山老祖連連嘶吼,清萍隻覺肉棒狂跳,老祖滾熱腥臭的精液又一次灌滿瞭她的花宮。

  「老祖,怎麼就完瞭呢,萍奴還沒有泄身...」

  白山老祖輕輕將肉棒抽離,隻見清萍的雙腿羞處洞口打開,老祖的精液更是淌出一條白線,作為將她占有的證明。

  「剛才老夫探查到有一股陌生強大的氣息出現在山道上,清萍你先代老夫去看看,如果沒有猜錯,可能就是朝廷來的貴客。」

  清萍知道朝廷特使經常來訪,便草草清理下流淌的白濁,將靴面上掛著的褻褲拉瞭上去,又整理瞭一下衣物:「萍奴可還沒滿足呢,那老祖可要在晚上好好補償萍奴。」

  甜膩的聲音讓白山老祖心都酥瞭,自然是點頭答應。

  等到清萍離開,一直坐著那石棒清柔自然是不高興:「老祖把柔奴忘瞭呢,若不是老祖說話,柔奴還以為要在這假物上騎一天呢!」

  老祖嘿嘿一笑:「萍奴剛走,柔奴下面就癢瞭?」

  他坐瞭下來指瞭指自己:「柔奴想要,就得自己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