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婕曦再仔細看去,其中一個女子居然披著自己熟悉的神農教服飾,而兩旁的每一個女子身上都披著不同宗門的宗門服飾!也就是說,走道兩旁這些“人肉燭臺”全都是那些宗門的女弟子。甚至這些“人肉燭臺”前的地面上還有一塊凸出的銅制小牌,上面寫著宗門的名字。薛雨晴數瞭數,正一教、蓬萊派、神農教、百花門、瓊華宗,如果不算自己那金蠶門的話,除瞭合歡宗,中州的所有門派的女弟子幾乎都在這裡瞭。
而應該是合歡宗女弟子的那個位置,還預留著一根如男人肉棒一般的銅棒,看來謝雨荷說的是真的,合歡宗的人還從來沒有被血手老魔抓住過。
花藥仙子抓住其中一個女子舉起的手腕,探瞭探脈象,隨即放下瞭手,對蟲後說道:“這些女子都還活著,隻不過脈搏與心跳都比常人慢,氣息也比正常人微弱。如果傳聞屬實,這些女子都該是被血手老魔喂瞭某種藥物而變成這樣的。”
“看來血手老魔喜人肉雕像,傳言無誤。但隻有親眼來這裡看看,才會知道這個老東西到底有多麼淫邪。”
兩人再往前行走五六十步,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但是其中的東西卻讓花藥仙子羞紅瞭臉,如果這裡稱得上是一座大廳,大廳中的一排排赤裸著嬌軀的女子,足以讓任何一個來到這裡的男人癲狂。
其中的女子,無論是端莊尊貴、冷艷高傲、風騷美艷、俏皮活潑,其中應有盡有。除瞭外表,這一排排女子的穿著與姿勢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僅僅用白紗和肚兜遮體,有的半裸身子,展示自己傲人的乳房,有的全身一絲不掛,極盡淫態。
而這些女子的姿勢更是千奇百怪:有的蹲坐在地上如觀音坐蓮,有的舉臀跪伏或是劈腿仰臥,將還淌著蜜汁的穴肉暴露在外;有的有的分開雙腿將手伸入狀若自瀆;甚至有幾個穿著相同服飾的女子上下交疊,舔陰搓乳如磨鏡一般;有的則被紅繩反綁於身後,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如受淫刑;而更多的女子,三個肉洞都插滿瞭淫虐器具,並且用繩子捆綁。光是用繩子吊在半空中的赤裸女子就有二三十個,束縛的姿勢完全沒有重樣。
這些女子如同一座座塑像,仿佛死去一般。但夏婕曦看得出來,這大廳中的百來個女子都還活著,隻不過因為血手老魔的緣故,她們保持著現在的姿勢一動不動,如一件死物。但這些女子千姿百態,皮膚和秀發與活人無甚區別,栩栩如生,每一個都擺成淫穢羞恥的姿勢,是血手老魔精心炮制的人肉玩具,陳列在此。
夏婕曦與薛雨晴驚訝的從這一排排的女子之間走過,花藥仙子就不用說瞭,饒是蟲後見慣瞭同性與異性隻見的交媾歡愛,也沒料到能夠看到這洞中如此壯觀的景象。而每一個女子身前的地上還放瞭一塊銅牌,上面記述瞭這個女子的名字與簡略的信息。
隻見其中一名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秀發烏黑,雙目睜開,表情似怒似嗔,身披薄紗,其中的乳尖凸出在外。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劍,右手則呈拳狀,雙足上套著過膝的絲質薄襪與齊腳踝短靴。隻不過她的腿間淌著幹涸的白痕,顯然前不久剛剛被血手老魔使用過。銅牌上寫道:“言思晴,時年二十五,蓬萊派蓬萊五劍之第五劍,善使蓬萊劍訣,使小計於離天城外將其擒住破身。蓬萊之女口舌潤滑,肉穴多汁,呻吟如燕,內射多次,甚為快慰,每兩月與其交媾一次。與其兵器點星劍一同收藏,特此留念。”
兩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雙目緊閉,梳瞭個簡單幹練的單馬尾,身著破爛的黑色連體緊身夜行衣,大半個雪乳都露在外面。而她的雙手則被繩子反綁,身體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夜行衣的襠部開裂,帶著濕痕的驢背上,兩根木棍深深插入這名女子的前後穴,套著黑色佈靴的雙腿則被捆在木驢的腹下。釘在木驢上的銅牌上寫道:“燕冉,時年二十,無門無派,師從中州大盜軒轅不修,號稱中州第一女飛賊。多次潛入官宦傢中甚至天豐皇宮盜取寶物,善使飛刀與輕功,意外被擒。此女性格剛烈,多次試圖暴起,不得提前喂藥將其破身。其肉穴後庭狹小,甚為緊致。因竊盜財物甚多,又不肯交代去處,現讓其在此永生永世受騎木驢之淫刑,每每與其他女子交媾,打開木驢機擴於一旁助興,特此留念。”
上述不過是這裡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繼續往前走,夏婕曦還看到瞭很多她所熟知的人,但是這些人均是無一例外的失蹤瞭或者已經“死瞭”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離天城為蓬萊派采買物資,其後音訊全無,但言思晴作為蓬萊五劍乃是蓬萊派掌門親自教授,固然不會叛離蓬萊派,這幾年蓬萊派的人都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而根據江湖傳言,女飛賊燕冉在兩年前失去蹤跡,下落不明,其師父軒轅不修還特別發出瞭江湖令尋找燕冉的下落,賞格三萬兩,可至今都沒有人接下這個江湖令。想不到這些失蹤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擄瞭去。”
夏婕曦看著這些人肉雕像,心情說不出的沉重,尤其是看到五名頗有姿色的神農教女弟子如下賤的青樓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屁股,露出腿間雙穴的淫虐器具與流淌的蜜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而薛雨晴經過一開始的驚訝之後,對這些白花花的女體已經古井無波,毫無感覺瞭。
“想不到你也對江湖之事瞭解甚多,這裡的大部分人本後無甚聽聞。”薛雨晴道。
“醫書看久瞭也會累,偶爾看看江湖八卦調劑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時候談起的,這不算什麼,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找回魂奇藥要緊。”夏婕曦回道。
蟲後點瞭點頭,正要邁步,一處空無一人的基座,讓她不由地停下瞭腳步。
基座之上立著一根奇怪的銅桿,桿子的頂端卻分成前後兩頭,頂端如同花苞一般。薛雨晴一眼就看出,這也是一件淫虐器具,那花苞一般的兩頭定是插入那前後穴的。這裡肯定是有一個呈站立狀的人肉雕像,可雙眸掃過那下面的銅板,薛雨晴的心中終於浮現瞭一絲漣漪。
銅牌上面寫道:“南宮若翎,時年三十六,百花門掌門,善使花謝花飛掌,天下高手之翹楚。雲遊中州,跟蹤數月,趁其打坐分神之時用藥擒下破身。此乃吾最喜之身,每月必與其交媾三、四次,其玉戶嬌美,成熟多汁,令人流連忘返,難以舍棄。此乃十年內收藏女子之巔峰,自此未有女子超越,僅有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合歡宗掌門謝雨荷能與之相比。嘆此兩人求之不得,若是能一並收藏,實乃人生一大快事,特此留念。”
“師父...”
就如同夢回幾十年一樣,在百花門時,南宮若翎教授自己的點點滴滴,恍如昨日一般清晰。她要走的那日,從來不哭的她,頭一次哭瞭。
“蟲後,怎麼瞭?”
外面傳來幾聲沉悶的巨響,頭頂上的土石稀稀拉拉的飄落下來。
薛雨晴抬頭看瞭看頭頂:“沒事,這裡有一個我的熟人。”
“那麼多人,我們勢單力薄根本救不瞭她們,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快走吧!”
“本後知道!”
薛雨晴最後掃瞭掃那塊銅牌兩眼,與花藥仙子一同穿過瞭大廳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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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目瞪口呆的血手老魔,看著不斷接近的巨大昆蟲,顫抖著拿起手中的青銅盤。
活瞭那麼久他不過是聽說金蠶老祖養著巨大的金蠶,但看過金蠶以後,感覺這東西也不怎麼大啊。而且這些金蠶又聽金蠶老祖的話,簡直是殺人越貨的利器。
可面前這東西怎麼看這麼恐怖,而張開的口器中不斷發出尖銳的“吱吱”聲。現在這隻巨蟲脾氣可不太好,前不久帶瞭那麼多人飛來飛去,血食也沒有吃多少,早已怨氣連天,現在又被血手老魔的機弩和鐵炮亂炸一氣,等到進攻的哨聲響起,金蠶王憋屈的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瞭。
無論地面上的機弩和鐵炮如何射出致命的弩箭和炮彈,都隻不過在金蠶王堅硬的外殼上留下一道道黑印,仿佛是在嘲諷這些武器的無能。下一刻,幾具機弩和一門鐵炮就被金蠶王的節肢碾得粉碎。
饒是血手老魔如何按動青銅盤上的機擴,那些機弩與鐵炮剛剛鉆出地面,就被金蠶王的節肢毫不留情的拍翻。最後,場中隻剩下一門連珠鐵炮還在向金蠶王射擊,但不過幾息之後,這門鐵炮就從血手老魔的頭上飛過,摔在山石上變成瞭一堆廢鐵。局勢頓時逆轉,血手老魔的機關都已經消耗殆盡。
金蠶王的復眼死死盯著隻露出半個腦袋的血手老魔,如同蠻牛一般沖來,三對節肢蹬在地上如同沉悶的雷鳴
“媽呀!”
血手老魔趕緊從坑裡跳出來,瞬時往旁邊一滾,金蠶王帶著風與砂石看看貼著血手老魔的背脊掠過,不遠處的在金蠶王前進路線上的山石立刻被撞得粉碎。一時間又不斷有鋼釘射出,血手老魔在地上連滾瞭好幾下,堪堪避過這些致命的鋼釘,衣服和頭發上都是草葉,面龐上也滿是塵土,無比狼狽。
“現在若是打開山洞,必然被那些野雞趁虛而入,隻能用上最後的手段從備用通道進入瞭!”
看著還在撞擊中沒有緩過神的金蠶王,血手老魔摸出一串圓球來,一拉末端的繩子圓球就開始噴發出濃濃的白煙,圓球被一個個擲出,一股刺鼻的辣味頓時彌漫在空氣中,就連金蠶王都被這煙霧熏的連連後退。白煙漸濃,煙霧中滿是咳嗽聲,血手老魔知道合歡宗的人乘機上來,不敢猶豫,點瞭一下青銅盤底部的凹陷,一處空洞頓時展開,他急不可耐的跳瞭下去,隨後空洞便迅速關閉。
“操他娘的,這群野雞,居然敢...”
驚魂未定的血手老魔由備用通道從糧庫的頂端縮瞭回去。他罵罵咧咧,隻覺得口幹舌燥,翻瞭翻水缸,居然沒有一滴水瞭。他提起井口的繩子,可繩子上的水桶卻不知去向。大驚之下,血手老魔又找到門口的機關,發現機關線已經被人取下,臉色頓時陰沉瞭下來。
“小兔崽子,敢和我玩調虎離山!真當我血手老魔的洞府是想來就來的嘛?”